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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殇之山河破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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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新一愣,旋即明白李士群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建议,只是有些细节问题正在考虑。笑道:“这更好了,那就先把李明华放出来,限他两天之内钓出郭烜。成功了,抓住郭炫,也是您的功劳,至于那个卧底,可以让赵敬东顶缸;失败了,正好有借口刑讯李明华。”

    李士群终于点头答应:“就这么办。你现在不能出面,由三浦仁和负责。你先回禁闭室。”

    禁闭室里,四个人坐在自己的床上发呆,换了刘泽之一个人奋笔疾。身后跟着两个警卫的倪新走了进来,坐在床上的四个人谁也没动地方,却都留心看着。警卫说道:“李明华,出来。”

    李明华走出门,大门咣当一声又上了锁。倪新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喜怒,也坐在了床边。刚才在李士群面前,有句话到了嘴边他又咽了回去,对刘泽之带着毛骏去军医院找他一事,倪新总觉得不合刘泽之一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做派,而周成斌在医务室接受治疗的时候,刘泽之也曾出现在医务室外面,难道……唉,这几天有点神经过敏,邻人偷斧,越看越像,看谁都像是卧底。如果刘泽之真的有问题,他应该躲是非,哪还敢为自己求情,主动搅到是非圈里来的?怎么说卧底的最大嫌疑也还是李明华。以后有机会提醒一下那个臭小子,别想起一出是一处。数年后,倪新知道实情的那一刻,不得不承认这个看起来漫不经心的刘泽之,对人性的把握,自己不能望其项背。

    李明华被放出了禁闭室,他虽然不擅长人情世故的应酬,却也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诱捕郭烜成功,从此就是76号的功臣,又得了小野平一郎的青睐,前途不可限量;一旦失手……他心中一寒,不愿再想下去,随即又安慰自己,郭烜潜入上海不久,周成斌看样子一时不会也没有可能伤愈归队,孤掌难鸣,持才傲物的他自觉起码有七八成的把握。

    六月二号,也就是李明华被放出禁闭室的当天下午四点,重庆军统局本部电讯处监听室监听到一个电文,是由76号发出,接收方好像是在南中国海。这样的电文每天成千上万,一般的处置方式是监听到之后,登记在册,感觉有价值的送到破译室试着破译,当然能被成功破译的一百封密电也未必有一封。这天也不例外,破译人员拿到密电后,例行公事的的试着破译,没想到没费太大的劲,就破译出了其中的两段文字,“一百二十件盘尼西林”、“四日抵沪”。一百二十件盘尼西林,一般最常见的包装是每件二十四盒,每盒十二支,共计三万四千五百六十支。这种消炎退烧的良药民用市场早就见不到了,黑市的价格一年前就超过了一支盘尼西林一两黄金,如今更是有价无市。中日激战正酣,盘尼西林是战场上的救命药,有的时候一支就是一条将士的性命。

    按照惯例,这样有价值的情报会和被截获的密电频率一起,马上报给当地的地下谍报组织,请他们见机行事。这一次当然也照老规矩办理。

    当天晚上七点,郭烜收到纪群转来的刘无的情报:毒蛇出洞。

    两个小时后,杨爽亲自送来了重庆发来的被截获的密电。郭烜仔细打量着这封密电,若有所思,许久才开口说道:“我去一趟,亲自监听,看能不能再截获这个频率发出的电报。”

    为了安全,周成斌被救出后,郭烜转移了电台,和自己分开,设在了杨爽负责的那家店的库房里。

    闷热不通风的店库房里,郭烜独自监听了一个晚上,直至六月三日黎明,才摘下耳机,长出了口气。叫来了外面负责警戒的杨爽:“你看看,这个频率又联系了三次,能看出点什么门道吗?”

    杨爽拿过四份电报,看了又看,笑道:“没看出什么。能破译吗?”

    郭烜指点道:“你先别管破译的事,我不是教过你吗,一份密电拿到手里,先看他的发报时间、文字长短有没有异常,从这里面可以发现很多情报,为下一步的破译提供条件。”

    杨爽又仔细看了看,惭愧的摇了摇头。郭烜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后脑:“你脖子上长的是脑袋,还是榆木疙瘩?就差明着告诉你了,还不明白。这也就是在上海,要是回了重庆,就你这个素质,还想程门立雪,给我当学生?你就是被大雪埋了,我也不能收你这样的笨学生砸招牌。”

    杨爽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郭烜指着几封电报说道:“这四封电报都不长,三封里却都提到了盘尼西林,两封提到了数量,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一再强调。按照常理来说,第一封电报里已经提过货物名称和数量了,何必一再重复?你再看,重庆截获密电后,破译出来的两个地方,你不觉得很奇怪吗?盘尼西林不是一个常用词,而数字一般来说是密电码里最难破译的。这说明什么?”

    杨爽有点开窍:“您是说……故意为之?难道是个陷阱?”

    “你总算开窍了。如果确有此事,这么大的一批救命的西药,应该是最高机密吧?我记得教过你,密电最忌讳的是什么?是用相同的密码频繁联络,给对手提供过多的资料。从昨天下午四点到现在,正好十二个小时,连续四次频频联络,正常吗?货物还在海上,有这个必要吗?”

    杨爽深深的点头:“您说的有道理,我怎么就想不到那?”

    郭烜笑了,自从李明华叛逃,军统上海站第二次全军覆灭,那个时候他还在重庆,就下了决心,有朝一日,如果有机会,一定要除掉这个逆徒败类从那时起,一有空闲,他就揣摩李明华的发报习惯、密码编程,甚至所拟密电习惯性的遣词造句。可以说对任何一个学生,他都没有下过这样的工夫。他看了看杨爽,笑道:“我还没有开始破译,你的破译能力我多少也了解一下,我和你打个赌:你用点心,一定能在六个小时之内破译出来。如果你做到了,我就正式收下你这个学生。”

    杨爽喜出望外,作为一个电讯技术人员,能得到郭烜偶尔的指点,已是幸事,如果能被收入门下,不知道会被多少人羡慕,他郑重保证:“我一定全力以赴。”

    “好,我出去安排一点事,上午十点回来。在我回来之前,这里的电台一定要继续保持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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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师徒过招() 
上午十点,郭烜开着一辆车,如期回到了店,杨爽几乎没有认出来,郭烜去掉化妆用的小胡子和假发,笑道:“怎么,不认识了?”

    杨爽心下感叹难怪郭烜历经百战却很少有失手的时候,这个人,究竟有多少种能耐?但愿自己可以拜入门墙。 他面带几分得色把一张纸交给郭烜:“站长,您看看,我破译出来了。有了您事先的提醒,快多了,否则还真是不行。对了,还有您写的电报原件我销毁了,我破译时用的是我自己誊写的抄件。”

    看到杨爽两眼通红,却神采奕奕,郭烜夸了一句,没有接杨爽破译的密电,:“很细心。我先不看了。”拿过一张白纸,写了几行字:“你看看和你破译的一样吗?”

    杨爽仔细一看,不由得有点沮丧:“完全一样,站长,您走的时候,最后一份密电刚被截获两个小时,您就破译出来了?这……和您相比,我的功力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杨爽,喜怒不行于色是一个特工最基本的素质,你看看你,喜怒哀乐全在脸上,这怎么能行?”

    杨爽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这不是生怕您嫌我笨,不肯收我这个徒弟吗。”

    郭烜笑了笑:“杨爽,虽然很多特工直接间接的受过我的指点,我也给多期训练班上过课,承蒙不弃,很多人叫我一声老师,可是真正下功夫调教、收入门墙的弟子不过七八个人。今天我正式收你入门,至于你能领悟多少,要看你的天分和努力。我会尽心教你,只怕时间不多,有心无力。”

    杨爽大喜,搓了搓手,突然跪下来要行拜师之礼,郭烜训道:“起来,什么年代了?还来这一套?尊师重道不在于这些形式。我是为国储才。带你来上海本想作为我的助手,等我离开后,你可以独当一面,把大上海的电讯工作做好。没想到周站长要走了你,我知道在行动上,你的能力也不容小觑,也曾参与过周站长组织的行动,但是你的兴趣还在电讯。戴老板说过:电讯是情报工作的重中之重。”

    “我知道,我一定努力,不会辜负您的栽培。”

    郭烜敛起笑容,正色道:“这不仅仅是你我师徒之间的事,国家蒙难,有句话你要听清楚:民族大义,不容丝毫苟且,否则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听明白了吗?”

    杨爽郑重承诺:“明白,也许我资质不高,不会为师门增光,但是也绝不会让您因我蒙羞。”

    “好,我先拍份电报,你收拾一下,销毁所有有关资料,换身看起来像是银行中级职员的西服,带上电台,我们出去一趟。”

    一刻钟后,郭烜带着杨爽上了门口的一辆汽车,杨爽留心观察这辆车并不是从出租车辆租来的,而是一辆私家车。车子开出市区,在一家垂钓园的门口停了下来,郭烜吩咐道:“你进去定一桌饭,就说中午有七八个人在这里吃饭,饭后垂钓,交点定金,然后步行出后门,我在那里等你。”

    垂钓园里只有一个土里土气的服务生和一个胖厨子,垂钓的人也很少。杨爽定好座位,横穿垂钓园,向后门走去。这一走就是三四公里,四周全是菜地,原来越荒凉,原来这是郊区一家菜场,几百多亩菜地,垂钓只不过是兼营。每天只有凌晨菜贩子来的时候最热闹,垂钓园也只有休息日才有人来,这一天的中午自然看不见几个人,后门更是荒凉无人。在一株浓荫蔽日的大槐树后面郭烜架好天线,调试好电台,递给他一张写好的不长的电文,杨爽按照吩咐很快拍发完毕。二人收拾好电台,开车转回前门,郭烜嘱咐杨爽:“你进去退订,要回定金,厨子肯定不愿意,你和他争吵几句,不要把事情搞得太大,让他记住你就行了。然后放弃定金,出门向右二百米,我在那里等着你。”

    离开垂钓园,开车向远郊走了十来公里,二人又来到前清一个巡抚的阴宅,下车前,郭烜扔给杨爽一个干面包,自己也吃了一个。随后下车架好天线,又拿出一张白纸,这一回他亲自拍发电报,电文也比上一次杨爽拍发的长了一些。而杨爽装作观赏阴宅里的一株很少见的百年紫藤,闯进享堂,直到被看坟人不客气的出言喝止,才悻悻然离去。

    二人回到上海,把电台放回店库房,又开着车出来,郭烜把车乘人不备扔在了一栋小楼后门处,拎着一个手提箱下了车。杨爽想抹去车里的指纹,郭烜示意不必。带着杨爽来到距离和平码头九号装卸处三四百米的一栋小楼前。九号装卸口是和平码头最靠西侧的专门装卸小件贵重保价物资的,一栋高墙之外,就是居民区,码头的中高级职员、远洋客轮上大副、轮机长等专业人员、各个运输公司的写字楼、宿舍、外轮上各国水手的临时落脚点等等各色人等,汇集于此。这栋二层小楼刚换了主人,装饰一新,正在开窗通风,门房里除了一个看门的老头再无旁人。

    二人避开看门老头的目光,潜入小楼,上了天台。郭烜打开手提箱,利落的装好了一支德制狙击步枪。此时恰好到了晚饭时间,看门老头锁上大门,拎着酒瓶子不知去了哪里。郭烜指着不远处一个酒店嘱咐道:“还记得我让你破译的那四封电报吗?第四封的内容是什么?”

    “记得:绝密,四日凌晨一点,120件货物抵沪,和平码头八号,望带人便装取货为盼,切切为要。”

    “不错,看见那家酒店了吗?你现在过去,随便找几个里面喝酒的人搭讪聊几句,人数不要太多,也不要太少,三四个为宜。自己也喝点酒,做出一副有要事在身,心不在焉的样子,把握好分寸,要给店主人留有印象,却不能做得太过,然后离开,回店等我。我大概明日凌晨三点前赶回去,如果超时未归,你马上撤退。”

    “是。站长,可这里是九号装卸口,不是八号啊……”

    郭烜笑道:“不错,但是你看,这里距离八号装卸口有多远?不要被这些七拐八歪的巷道迷惑,只看直线距离,不足三百米,还在这支狙击枪的有效射程之内。我的远程狙击能力虽然远不能和周站长相提并论,可是在这个距离,一样可以一枪要了现场指挥官的性命。而从八号装卸口赶过来,两条直线道路都是死巷,只能从两边绕行,无论从哪边绕过来,都需要五分钟以上的时间,足够我安全撤退。而你出现在八号装卸口,随即失去踪迹,对手一定会认为我得到了你的汇报,会去那里自投罗,所以会布有重兵等待我落。”

    76号电讯处监听室内,六月三号,下午一点,李明华终于有了收获。他有点抑制不住的兴奋:“三浦君,有消息了,郭烜上钩了您看,我刚截获的密电。应该是郭烜发给他手下行动人员联络用的,拍发电报的不是郭烜本人。地点应该在——拿地图来——这里,不会超过周围两平方公里。我马上破译,最多需要二个小时,其实除了几个关键词,已经破译出来了。这个密码就是以前用的那套密码的简单变种。”

    三浦仁和看了看说道:“你继续监听、破译,来人,你带一个行动组化装在指定区域侦查,看看能不能找出点什么蛛丝马迹。”

    两个小时后,李明华截获了第二封密电,这一回破译时不太顺利,他苦苦思索,直到快六点了,才有了十足的把握:“三浦君,又截获到一份密电,我敢肯定是郭烜亲自拍发的,我太熟悉他的指法了。这是一封命令杨爽等人参与明日凌晨行动的密电,有几个地方一直无法破译,不过对大局影响不大。拍发电报的地点在这里——”他用铅笔在地图上画了个圈子,“更值得欣喜的是此次行动郭烜会亲自担任现场指挥,他落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李明华面有喜色,跃跃欲试,三浦仁和打心里越发鄙视这个欺师灭祖的支那人,身处两个阵营,就说不得已只能你死我活的拼杀,可是总应该有点不忍,最起码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怜悯吧?他可是亲耳听李明华说过郭烜惜才,不仅倾囊相授,而且对家庭贫寒的这个弟子多有资助。唉,支那人,真是个垃圾民族,周成斌这样的,太少了。他笑了笑对几个日本宪兵命令道:“你们几个去李组长画出的区域看一看。李组长,和平码头那里我早就提前布置了一些人手,等这两个地方有了进一步的消息,我们两个亲自带队增援。去的太早了,郭烜等人尚未入瓮,万一打草惊蛇,就会功亏一篑。”

    晚上九点钟刚过,派出去的两路人手同时有了回信,一路说指定区域里有一家垂钓园很可疑,档次不高的垂钓园中午来了一辆很豪华的私家车,车上一个穿西服的付定金订了一桌八个人的午餐,不到一个小时又取消了,还和厨子发生了争吵。厨子描述了这个人的长相。车上有个司机没有下车,沿着坑坑洼洼的土路去了后门,在后门那里我们找到了曾经架设过电台天线的痕迹。

    另一路人报告说根据李明华划定的区域,找到了一家阴宅,在那里也发现了曾有人架设天线发报的痕迹。三浦仁和听完汇报,从看坟的对不速之客的描述和厨子的描述可以肯定,二者是一个人。

    李明华有点疑惑:“这个人不是郭烜,那是谁哪?对啊,郭烜会开车,那个司机会不会就是郭烜?他的指法我不会搞错的……”

    三浦仁和说道:“这很正常,既然带着人,郭烜不可能公开露面。李组长……”

    没等他说完,提前在和平码头八号装卸口警戒的宪兵回来了:“三浦君,有个情况,八号装卸口一家酒馆里六点多钟出现了可疑目标,这个人和那里几个人都过了话,却又都装作彼此不认识。给老板一笔不少的小费,还要了好几个菜,却只吃了两口就匆匆走了。可惜当时酒店里只有一个眼线,跟踪他失败了,主要是没敢跟得太紧。这个人的外貌……”

    三浦打断了他的话:“你们这么做是对的,跟踪,宁可跟丢,也不能被跟踪者发现异常。你看看另外两处对一个嫌疑目标的外貌描述,和你手下眼线看见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那名宪兵拿起三浦写的情报汇总草稿一看,心中一喜:“对,就是这个人。原来三浦君早就盯上他了。”

    李明华插话道:“三浦君,这个计划我在禁闭室里就筹划很久了,大功即将告成,郭烜成擒在即。”

    三浦却有些疑惑,是不是太顺利了?是李明华真的技高一筹,还是……也许上海站除了周成斌,其他人真的都无足为虑?也对,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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