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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加之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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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门洞,庭前花木扶疏,在小楼阁外的廊上,微风吹拂,树影摇曳,梅映雪与贴身侍婢绿玉,两人坐在古朴竹椅上边绣花边闲聊。

“小姐,你帮我看看,这金黄色秋菊旁的小花要配什麽颜色才好?”绿玉把绣布递过去给梅映雪瞧瞧。

梅映雪端详片刻说:“配银白色的显得高贵些,配偏红色的则感觉比较活泼。”

绿玉想了想说:“这是要给我外甥女的,活泼一点应该会比较好。”话落取来紫红绣线抽丝穿线。“小姐,你真的好厉害呢,都没人教过你就可以把颜色配得这麽好看,真了不起。”

梅映雪嫣然一笑,谦虚地说:“我才没你说得那麽了不起呢,我只是多多观察、多用点心把别人配得好看的颜色记下来,回家来就自己试著配色看看,久而久之就懂得该如何配色会比较恰当、出色,如此而已。”

“原来是这样啊。”绿玉一脸恍然大悟。原来小姐只是比别人多用点心去记忆,回来再试验印证,或者加以变化、调配,进而磨练出比别人更敏锐的色彩感觉。

正当梅映雪教导贴身小婢如何增进自己的配色能力时,碧春来到熙园,在小楼下方仰看两人一眼,登梯而上轻唤道:“小姐,夫人有事要与你相商。”

梅映雪不知继母找她有何事,边放下手中的工作边问:“娘找我有什麽事?”

碧春当然知道是什麽事,却佯装不知情般摇摇头。“我不清楚。”

梅映雪看了眼绿玉,放下绣布与针线起身说:“我这就去。”

绿玉见状也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陪著小姐去见夫人。

碧春唇边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领著主婢两人来至“怡园”的小花厅,厅内除了胡惠娘外,还有一个年约四十馀、身著枣红衣裙的妇人。

梅映雪只是略睇了那妇人一眼,便领著绿玉向胡惠娘行礼并问候。“映雪见过母亲,请问母亲找映雪有何事?”

胡惠娘看向碧春又转眸同姚媒婆交换个眼神,绽开抹慈爱的笑容。“映雪呀,娘没记错的话,今年你已是十六岁了吧?是该适人的年纪了。”

梅映雪闻言不由微愣,不解地抬眸看向继母。

胡惠娘依然微笑著。“你爹成天忙著生意上的事,也许就这样忽略了你的终身大事,我虽不是你亲生的娘,可也不能怠忽身为母亲的责任,所以就请姚媒婆替你寻访一个好丈夫的对象。”

满脸堆著笑容的姚媒婆立刻接口说:“是呀是呀,映雪小姐,那位杜家公子是个知书达礼的读书人,在学馆任夫子的工作,前途一片光明呢!虽然家中不是那麽有钱,但俗语说的好,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这杜公子已经勤奋地读了九年的书,待明年皇上诏徵,杜公子定能高中进士考得状元,到时候小姐就是尊贵的状元夫人了。”

梅映雪其实对荣华富贵并不那麽在意,她只是牢记著母亲临终前一再叮咛的遗言,要好好地孝顺爹亲;若爹亲再娶,也一定要好好孝顺继母,不要做出违逆继母的事。思毕便垂眸低答:“一切全凭娘作主。”

胡惠娘见她如此顺从乖巧,下意识便看向姚媒婆。而姚媒婆心里却盘算著如何趁机向胡惠娘敲一笔谢媒礼,见状立刻笑容堆满面,直点头。“这麽说来小姐是同意这门亲事了,等会我就去向杜家回消息。”

站在小姐身後一直静默不语的绿玉,直觉地认为事有蹊跷,心里疑窦丛生。为什麽平日从不过问小姐私事的夫人,这会却突然关心起小姐的终身大事,甚至还大胆地替小姐作起主来了呢?这件事老爷是否知晓或者授意?再者老爷生意上往来的朋友那麽多,其中也不乏有才气的子弟,为什麽非要小姐嫁个读书人不可?还有,瞧那姚媒婆眼神闪烁……对象是否真有她说的那麽好呢?

绿玉思忖间,视线不经意扫过站在一旁的碧春。这一瞥她似乎看见碧春嘴角漾著一丝不寻常的微笑,不觉定住视线多注视她几眼。

碧春亦察觉到她的视线,忙收敛心神敛起唇边得意的笑。

傍晚,绿玉至大街上的布庄裁剪小姐所要的绣布时,趁著众夥计忙碌之际,走至颜仲卿的身边轻声把下午的事对他说了一遍。

正在核对帐目的颜仲卿听了立刻停止拨动算盘珠子,呆愣了好半晌才抬首凝看著绿玉轻问:“你必须陪嫁过去吗?”

绿玉螓首微摇。“不知道。不过我希望能一直陪在小姐的身边,服侍著她,替她分忧解劳。”

“是吗?”颜仲卿收回视线自语轻喃,心不在焉地拨著算珠。

一会,店夥计把裁好叠齐的布送至她手上,绿玉转眸深凝颜仲卿一眼,心底幽幽暗叹了口气。身为奴婢是没有太多的自由和选择,思毕便莲步轻移离开了布庄。

颜仲卿抬眸目送伊人倩影离去,心情万般复杂。

※ ※ ※

梅家,因小姐出合的时日近了,家中特别显得喜气洋洋。胡惠娘亦亲自替继女挑选嫁妆,虽因自私心作祟,才急著想把前房的女儿给嫁出门,但她是真心、周到地替继女挑衣服,准备首饰。

胡惠娘将数件价值不菲的首饰放进紫檀木盒中,又取了个红色小锦囊置入数颗如雀蛋般大小的珍珠。她是穷苦人家出身的,知道女人持家不易,给继女几颗价值不菲的珍珠,让她可在有需要时变卖应急。

胡惠娘用丝线仔细地绑紧系结,本想放至紫檀木盒里,但心念一转又觉不妥,遂将小锦囊塞进大衣箱的最下方角落,心想待找个机会再告诉梅映雪。

熙园的小楼阁上,梅映雪坐在小厅的椅上为自己绣鸳鸯枕套,更不时停下手抬眸望向窗外树上的一对小雀鸟,只见一只雀鸟不停地在另一只雀鸟的身边跳跃、逗弄,另一只雀鸟则左右闪避,故作不理。

梅映雪见状不由嫣然一笑,脑海中映出一个斯文颀长的身影。那日他前来下聘时,她曾躲在暗处偷偷看了眼,是个一派斯文、一表人才的男子,外在确如姚媒婆所言,是个温文敦厚的读书人。那一眼让她心中有了期待,衷心希望他会好好地对待自己。

但思及自己即将为人妻、为人媳,内心除了有些期待、羞怯外,更多了一分惶恐,怕自己无法担负起持家、事奉公婆、服侍丈夫的责任,思毕她不由轻轻叹口气。她是多麽希望爹亲能回来亲送她坐上花轿……

正当她冥想出神之时,绿玉端著茶水进来,看见小姐出神的模样,不由心中一阵不舍,上前放下茶水轻唤声:“小姐。”

梅映雪闻声回神,看见这伺候她多年、亦主仆亦姐妹般的贴身小婢,不舍之情油然而生,不禁抬眸凝著这灵巧知心的侍婢。

绿玉亦凝著小姐,双唇启合数次才轻声道:“小姐,绿玉好想跟著您过去,绿玉要一生一世都伺候著小姐……”

梅映雪心里同样不舍,却微笑著说:“姚媒婆说那杜家已有伺候的下人了,再说你也该考虑和颜大哥的事了,等爹和颜总管回来,就让颜大哥向他爹禀明,好完成你们的终身大事,嗯?”

“是,小姐。”

对於自己毋须陪嫁过去,得以和情郎颜仲卿相守,绿玉心里十分高兴,但也怕从小金枝玉叶般的小姐,成亲後短时间内无法适应另一个不同的家庭环境,说不定还要应付罗嗦又严厉的婆婆、长得好看却不懂温柔为何物的姑爷,而小姐的个性善良又乖顺,她还真怕她会受委屈……

第二章

一行喜气洋洋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在鼓乐的吹奏下,身著红衣袍褂的新郎倌,高坐在马背上笑容满面地领著花轿前行。

梅家大宅门前,胡惠娘和众家仆目送迎亲的花轿渐行渐远。

绿玉举袖拭泪,泪眼模糊地凝著花轿消失的街角。

在她身旁的颜仲卿亦是一脸的不舍神情,他和梅映雪虽是主仆关系,但因从小一起长大,所以一直把梅映雪当妹妹般疼爱、照顾。

站在胡惠娘身畔,手牵著寿儿少爷的碧春,则不时将视线瞟向颜仲卿,见他一脸的怅然若失,心中更是暗暗欣喜。她暗忖,她利用夫人的私心挑拨离间,让夫人把小姐给嫁出门了,这时颜掌柜的一定会因为失去心上人而心忧情苦,届时她只要趁虚而入,温柔地给与安慰,必能轻易地掳获郎心的。

※ ※ ※

花轿里的梅映雪只能靠听觉来探知外头的事,感觉外头由喧嚣渐趋平静,甚至还夹杂著几声狗吠声。

似走了好长的一段路,花轿内的梅映雪摇晃得几乎昏头了,此时外头响起了一阵劈哩啪啦的鞭炮声,花轿被摆放至地上,随轿而行的姚媒婆掀开轿帘——

“新娘下轿啦——”语毕伸手搀扶新娘子下轿。

在鞭炮声与恭贺声中,梅映雪和杜子风拜了天地和高堂,接著被送进洞房中,端坐在新床边等待著新郎倌来揭下她的红盖头。

外头喧嚣的人声渐渐散去,梅映雪垂眸看著地上忽明忽灭的光影。静坐了这麽许久,顶上的凤冠让她觉得颈子有些僵硬了,心情更有著忐忑……

突地,房门被推开,接著又关上,一阵脚步声朝她靠近。

梅映雪一颗芳心突地犹如小鹿般乱撞,双颊更感到发烫,原被遮掩的视线陡放光明,出现在她眼前的是气质斯文、英挺俊秀、俊颜微染红霞的男子,只注视那麽一眼,她随即把目光移开,芳心怦跳不已。这人就是她即将托付一生的丈夫啊……

杜子风对覆在头巾下的人儿一样感到惊艳不已!黛眉如画、翦水双瞳、小巧直鼻、朱唇小口,还有一双美眸闪动著动人的灵气与天真;微晕的双颊在龙凤喜烛的照耀下,更显艳丽无双,又见她粉颈低垂,含羞带怯,处处散发著大家闺秀的贤淑气质。

杜子风见了暗暗心喜不已,伸手轻轻将她拉起,端起桌上的合卺酒递与她。

梅映雪羞怯地抬眸看向他,抬手轻轻接过酒杯;四目交接,杜子风绽开抹温柔的笑,梅映雪亦回以娇羞的嫣然微笑。

杜子风将合卺酒一饮而尽,梅映雪只是浅啜即止;杜子风放下酒杯,轻轻取下她顶上的凤冠,一头秀发顿时如瀑而下。

他将凤冠拿开置於桌上,回头拉著她在桌边坐下,柔声轻问:“你饿了吧?坐下来吃点东西。”话落更是亲自举箸夹菜送至她唇边。

梅映雪著实也饿了,遂娇颜绯红转眸睨他一眼,含羞地张口把菜给吃了。

杜子风待她咽下後再夹口菜欲喂她,梅映雪见状不觉轻问:“你不吃吗?”

杜子风微笑说!“我在外头已陪宾客吃过了,你吃就好。”说完便将菜夹至她唇边,并示意她快点吃。

梅映雪闻言便不再推辞,含羞接受了他的柔情与体贴。

在喂食的同时,杜子风慢慢地挪身紧挨著她,略感心虚地轻说:“我们家不是那麽地富有,也许会委屈了你,不过我一定会努力的,待有朝一日功成名就,定能给你过好日子的。”

他的承诺令梅映雪感动,转首深情凝著他娇声轻语:“已同拜天地,众人见证,妾身此生此心已属郎君。”

杜子风听了感动莫名,伸手揽著那纤纤柳腰,梅映雪顺势依向他怀中,那氤氲的灵眸是如此地美媚、朱唇是凭般地诱人,杜子风忍不住低头印上那朱唇,轻吮那犹如蜜汁般的芬芳。

胶著的四片唇瓣分开,杜子风抱起美娇娘走向床边,轻轻放下红帐。

新房内红烛焰火跳跃,帐内娇啼宛转,喘息声频频……

※ ※ ※

翌日清早,房门外一阵敲门声惊醒了床帐内犹交颈而眠的鸳鸯。

杜子风睡眼惺忪地坐起身,拉开床帐系好。清晨的光线让房间的简陋、破旧和狭小更显露无遗,不由令他感到自卑与愧疚。

梅映雪亦跟著坐起,房间的第一眼景象教她微感错愕,但旋即对夫君绽开抹释怀的笑容。

杜子风见了心里感激,下床後轻扶娇妻下床,两人略略梳整便相偕走出房间。

杜大娘见儿子脸上有著掩不住的喜悦,又见跟在他身後的媳妇一脸的娇羞,虽知洞房花烛夜春宵无限,但她心底就是有种说不出的不悦感,好似失去了什麽的感觉。

杜子风见了母亲便出声问候:“娘,您早。”语毕伸手将娇妻揽至身畔轻语:“快问候娘。”

梅映雪恭谨地轻声问候:“映雪向娘请安。”

杜大娘见状,心底的不悦不由更加深几许,但仍不形於色,反而绽开抹慈爱的笑意。

“早饭我已经弄好了,快点来吃吧,子风等一下还要去学堂授课呢。”

杜子风拥著爱妻至桌边坐下,殷勤地为娇妻盛饭、夹菜,梅映雪只是回以羞怯感激的微笑。

小两口亲密恩爱的模样,让杜大娘颇感刺眼,却也不便在儿子面前发作,只是微笑著迳自上前盛饭,坐下来与儿子和新进门的媳妇一起用膳。

用过早饭,梅映雪陪同夫君走出大门,却被举目所见的破旧景象吓了一大跳!!原来这座家院,除了身後的大厅和左右紧临的两个房间和厨房外,全都破旧不堪,只怕一阵大风吹来就会垮倒在地了。

杜子风回头正好瞧见那美眸中的惊愕,不由心中一愧,更暗暗立誓一定要发奋图强以求取功名,好让娇妻能过好日子。

梅映雪站在门前目送夫君至看不见才欲转身进屋,一转身便迎上一双冰冷的眼眸,不禁令她心中一凛,霎时脚底一阵发寒。

杜大娘见她神情有异,立刻敛去眸中寒光,换上一脸慈爱的笑容。“映雪,你进来,让娘来告诉你一些我们杜家的规矩。”

梅映雪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姑娘,杜大娘神色虽然变化细微,她心里却了然这个婆婆并非是个易与之人,但已入了杜家大门,与杜子风成了夫妻,如今她也只能尽心服侍了。

杜大娘转身坐在破旧的太师椅上,冷眼看著媳妇,嘴角却漾著微笑。“为了要让子风赶得及进城教书,所以日後你每天要五更天就起床生火煮粥,屋子後方有井,每天要打水把厨房的水缸装满;洗衣服最好是到溪边,那比较省事省力。我等会就带你去溪边洗衣。”

当她看见这破旧的家院时,梅映雪心里便明白夫家的家里根本不可能会有所谓的“下人”,更是明了日後所有的活儿得由她一肩承担了,这对生在富贵之家、习惯凡事皆有下人代劳的她而言,顿感双肩似压上千斤重的重担。但事到如今,也只能低头应是,尽力去做了。

杜大娘注视她片刻,问道:“对了,映雪,我听说你家里给了你一小箱的白银一起陪嫁过来,是吗?”

梅映雪不知婆婆探问这个有何用意,不禁抬眸看向她。

杜大娘见状颇为不悦地一挑眉梢,冷冷地说:“既然嫁为我杜家的媳妇,如果你是个孝顺的好媳妇,就该毫无藏私地为这个家奉献出一切。”

蕙质兰心的梅映雪怎会不明白婆婆话里的弦外之音?遂恭声应答一声:“是,映雪明白。映雪这就去拿来交给娘。”

话落转身回房,打开两只大箱中的其中一箱,取出那装满了白银的小箱子。当她把目光瞟向另一只大箱子时,脑海中响起继母殷勤的叮咛:那一袋珍珠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第三个人,定要留待急用。思毕,她不敢再多作停留,捧著小木箱回到厅堂,恭敬送至婆婆面前。

杜大娘掀开箱盖,见白银整齐地摆满了整个箱子,不禁眉开眼笑起来。这是她透过姚媒婆向碧春那丫环打探得知的,碧春亲眼看见夫人胡惠娘放进大衣箱里的。她想梅映雪的後母肯给继女这麽贵重的嫁妆,应该已是极限了;况且胡惠娘处心积虑急著把继女给嫁出门,好让自儿儿霸梅家家产,她当然不可能也不舍得再多给继女其它值钱的东西了。

思毕,杜大娘也不再多探问其它,合上箱盖。

“这个我先帮你保管起来,日後家里的油、米、盐、酱、醋、茶就由我来张罗采买,你别费心这些。走吧,去把脏衣服收一收,我带你到溪边洗衣服。”

“是。”

梅映雪转身回房去收拾待洗的衣服,杜大娘则捧著小箱子回到房里,再顺便把脏衣服拿出来交给媳妇,心里不禁暗自得意起来,嗯,娶这房媳妇还真是不错,不但得一小箱的银两,还可接手繁锁的家务呢。

※ ※ ※

日落西山之时,杜子风心情愉悦地踩著轻快的步伐归心似箭般的回到破旧的屋舍,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娇妻的身影。

当他看见娇妻正在屋後的古井边吃力地汲水时,立刻一个箭步上前。

“钦——我来。”

“你回来啦。”梅映雪早已香汗淋漓,一双玉掌几要磨破皮了,看见夫婿一回来就赶忙来帮忙,心里很是感动,抬袖抹去额上的汗水,绽开抹感激的笑容。

杜子风见她娇喘吁吁、满头大汗,本能地掏出汗巾,温柔无限地为娇妻拭去额上的汗珠,心疼地柔声说:“以後打水的工作就等我回来再做吧,你从来没做过这个,一定做不惯的。来,让我看看你的手。”话落拉起娇妻纤细的玉手,见那白皙的掌上有著磨红的印痕,更是感到心疼无比,忙用汗巾浸湿冰冷的井水,叠好放在娇妻的手掌上,柔声说:“双手合十按著它,手掌就不会那麽疼痛了。”

“嗯……”夫婿的温柔相待让梅映雪感动不已,不觉美眸泛潮。虽然今早第一次操持家务,到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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