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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加之罪-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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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吧。”邱舜翔可不知他这“大哥牌”,对那调皮得宛如孙悟空再世的小妹有多大的效用。

※ ※ ※

梅映雪为了被邱逸萍捉弄的事,和她冷战了两天都不和她说话,结果邱逸萍率先举白旗投降。

邱逸萍从房里出来,看见梅映雪和父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遂上前坐到她身边,轻语软求。“映雪,对不起啦,我知道我不该捉弄你,原谅我好不好?”

梅映雪别过头去不理她。

邱逸萍见了只好祭出哀兵政策,装可怜地说:“你知道吗?隔天我被大哥叫进去书房,足足骂了三十分钟耶,骂得我羞愧难当,觉得真的很对不起你,我已经认真反省过了,你不要再生气了啦,好不好嘛?”

心地善良纯厚的梅映雪见她说得可怜,又听见邱舜翔已骂过她了,便心软地原谅了她。“好吧,我原谅你。”

“太好了。”邱逸萍接著又说:“为了向你赔罪,我想给你一个惊喜的礼物。来,把手伸出来,要两只手哦。”

梅映雪不疑有它,依言把两手伸出来,邱逸萍便把紧握在掌中的东西,慢慢地放在她并合著的双掌上,待她一放手,梅映雪却感觉掌中多了一个毛绒绒的东西,定眼细看原来是一只小老鼠——

“啊——老鼠!”吓得她高声惊叫。心惊之下更是把那老鼠抛了出去,哪知老鼠落地后又弹了老高,原来只是一只栩栩如生的绒毛老鼠。

邱逸萍见她受到惊吓,狂笑不已:“哈哈……上当了!上当了!”

真是太可恶了,还说她有认真反省,根本就没有嘛,梅映雪气得拿过沙发上的靠枕,起身追著打。“可恶的逸萍!你根本就没有反省嘛,气死我了,我要打你,打死你!”

邱逸萍边跑边左闪右躲,还边回头扮鬼脸。“打不到!你打不到……”

梅映雪拼命地追打却一如她的笑语,真的打不到,气得她娇颜绯红却也莫可奈何;坐在沙发上的两老早已笑咧了嘴,感觉像多有一双稚龄女儿般,心境似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

突然,邱逸萍停步回头朝她手中的靠枕击出一拳。“看我的无敌神拳。”

梅映雪手中的靠枕被她击飞,顿失武器的她,只能气得七窍生烟,忿怒又不争气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突然一个转身扑抱吕淑雯的颈项。

“妈,你看逸……”话未完却立刻警觉似未到时候。“我……”霎时忘了气恼,只是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是,吕淑雯和邱政铭听得可清楚了,两老相视一笑,吕淑雯反手拍拍她的手背,高兴地说:“好好,就冲著这声‘妈’,我一定会替你做主的。”

梅映雪具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让她钻进去。

这时,邱逸萍亦靠上来用手肘撞撞她,调侃著说!“哦——你已经和老哥相好过了吗?”

梅映雪听了娇颜一片嫣红,双手乱摇。“没有……才没有呢,我们只是说好了而已。”

“哦——”邱逸萍凑上头说:“原来是私定终身呀。”话落嘻笑神情一敛,换上一脸的奸笑。“太好了,真是好得很呢!话说‘大姑大似婆,小姑赛阎罗’,你就等著我这个‘ㄎ一ㄤˋ脚’小姑把你整得生不如死吧。”

梅映雪被她这话和神情给吓住了,不自主地后退数小步,抿唇不语。邱逸萍整人的鬼点子多如牛毛她是知道的,原是娇羞的神情换成了一脸的惊吓,下意识地想逃到可倚靠的他身边。

“我要去跟舜翔讲。”话落就欲转身往邱舜翔的书房跑。

邱逸萍见状忙伸手扯住她,换上一脸谄媚的笑。

“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啦,我可爱的映雪姐姐、未来的好嫂嫂,我只是闹著玩的,不要去跟大哥讲,好不好?”

原来她真会怕舜翔生气呀,梅映雪故作不理地别过头去。“我才不相信呢!”

邱逸萍马上绕过去,哀求著说:“我最美丽贤淑的嫂嫂,不要那么小家子气嘛,我请你吃最好吃的芒果冰砂消消气,好不好。”

梅映雪却趁机拿乔起来了,又别开脸说:“我不要吃芒果冰砂,我要吃草莓冰砂。”

“好好好。”

“我还要吃咖啡冰砂。”

“好好好,你要吃什么我都请你,只要你别去向大哥告状就行。”邱逸萍说完马上推著她往外走。“我们现在就去吃,让你立刻消气。”

两个半大不小的女孩就这样相偕往外走,还不到停车场两人又和好如初,笑笑闹闹起来了。

两老见状只是摇头相视而笑,邱政铭看著老婆说:“是不是该想办法替映雪弄张身分证了?”

吕淑雯点头。“嗯,的确是时候了。”

恶劣前夫之自食恶果篇

胡府,白云石砌的恢宏巨宅内,张灯结彩,贺客盈门,恭喜之声不绝於耳,仆婢穿梭在贺客间递送美酒与佳肴。

喜堂就设在宽敞辉煌的前厅,正面摆著一张紫檀木香案,香案上铺设著大红绸缎,龙凤花烛高烧,红艳艳的光芒与正中壁上悬挂的红缎金“喜”字相映,散发著一股吉庆祥瑞的氲氤;四色花果衬著八色糕点,均置於十二只精致的瓷盘内,连香案两侧的合二仙也沾染了无限喜气,图上的双仙似也笑得合不拢嘴呢。

拜完天地拜祖宗,当夫妻交拜过了,灵巧的媒婆已笑嘻嘻地引著一双新人步登洞房。

稍后的喜筵上,大家全兴高采烈,尽情欢愉!新郎倌蓝团花寿字袍与翅翎冠,映合著新娘的艳红霞服相对生辉,多少的喜悦、欢愉全洋溢在那一张张的脸庞上,喜气融合在酒液中,皆被大家咽入了肚里,吞进肺腑之内了。

“胡老,恭喜您得此佳婚呀!”

身为泰山大人的胡梭笑呵呵。“是啊,是啊。”

“胡老,您的女婿一表人才,才情卓越,将来一定能给令千金幸福。”

“哈……一定,一定的。”胡梭又是一阵愉悦的朗笑。

“瞧杜姑爷人中骐骥,气宇轩昂,将来一定能飞黄腾达的!”

“那要靠贤侄多多提拔了。哈……”胡梭又是一阵朗笑。

“来啊,咱们来向新郎倌敬几杯酒呀。”一个宾客端著酒杯走向杜子风。

“对呀,对呀,大家快来敬酒。”

一人这么说,立刻就有一大堆人端著酒杯围上来,杜子风见状只得端起酒杯回敬。

他每乾了一杯,在旁伺候的僮仆立刻又为他斟满一杯。

十几个人下来,杜子风已喝下了两大壶的醇酒,但来敬酒宾客依然一个接著一个,他只好乾完一杯又一杯,而僮仆只是不停地为他斟酒。

在乾完十馀杯酒后,杜子风开始觉得眼前景象有点模糊了,意识也开始有些恍惚了。

不知是眼花还是怎么了,他总觉得来向他敬酒的人,怎么就老是那几张熟面孔……

叩!杜子风酒杯掉落桌面上,眼皮也沉重得几乎张不开了,这时耳畔传来刚拜完堂的娇妻,那犹如银铃般悦耳的嗓音。

“相公醉了,你们赶快扶他进房歇著。”

“是。”

杜子风迷糊中感觉左右两旁有人扶起他,站起之时不自觉抬眼看向娇颜如霞、有若天仙化人般的美娇妻,但在前视的那瞬间竟看见娇妻那原是黑珍珠般的美眸,此刻却火红如血,吓得他瞬间酒醒,惊慌地挥开两旁的僮仆,后退数大步,抬手指著胡仙儿——

“娘……娘……娘子,你……你的眼……眼……眼睛……”

头戴珠冠的胡仙儿笑意盈盈地问:“我的眼睛怎么了?”

杜子风一眨眼之后再仔细看一次,只见美娇妻的睛眸依然漆黑明亮,只得笑笑自我安慰说:“没……没什么啦,大概是我眼花看错了。”

胡仙儿莲步轻移上前,扶著他说:“走,相公,我信回房休息了。”语毕向侍女小安一使眼色,两人便一左一右搀扶著他回到新房。

新房里,杜子风歪倒在垫著厚厚锦被的新床上,醉眼迷蒙地看著美若天仙般的娇妻,温柔地替自己脱鞋、褪袍。

“仙儿,你好温柔……我最爱你了……”

胡仙儿娇羞地抿唇微笑,抬眸爱娇地睨他一眼。“相公也真是的,服侍丈夫本来就是做妻子的责任呀,相公爱仙儿,仙儿也爱著相公啊。”

这话听得杜子风浑身酥麻,感动不已,双臂一张扑前欲抱她。

胡仙儿见状踏前一步迎上去抱扶著他。“相公小心,你喝多了点,要小心才是。”

杜子风只觉得眼前的美娇妻才是他心目中最理想的妻子,美若天仙不说,家世又好、房子又大,人又是这么地温柔!能得妻如此,当真踏破铁鞋难寻觅,得来却又不用费功夫,甚至可说自己送上门的鸿运和艳福哩。

胡仙儿让他睡倒在床上,俯身凝著他轻声柔语道:“相公,妾身此生此心已为你所属,盼夫君别轻忘这份夫妻情啊。”

“不会的,不会的……”杜子风仰躺在床上,伸臂勾住她粉颈,深情款款地凝著美娇妻。“我向你保证,我一定永远、、水远都不会忘记这份夫妻情的……”

胡仙儿对他绽开抹娇美的微笑,宛如一朵初绽的百合般娇嫩动人。

※ ※ ※翌日清晨。

杜子风一场好梦醒来,眼帘未开,只觉得浑身有些湿冷,本能地想拉上被子御寒,不意伸手却摸不到任何东西,遂睁开眼睛,眼前所见竟是颗骷髅头,他吓得大叫一声翻身坐起,忙把不知何时拥在怀里的白骨骷髅抛开。

转动眼眸,视线所及之处尽是一片残垣破瓦,似梁柱般的巨木已腐烂成白蚁窝,腐朽屋梁也四处散落,这……哪是他昨晚所置身的华屋巨毛呢?他惊魂甫定以为在作梦,不禁伸手在大腿上狠拧一把——好痛啊!方知不是梦。

看著面前这骷髅,如黑洞般的眼窝似在凝著他,森森白牙似在对他微笑,还有那颈项上红珊瑚雕琢而成的项练……怪了,这项练为何这般眼熟呢?思索片刻,杜子风的脸色渐渐苍白,继而变青,那不是仙儿最喜欢的一串项练吗?

思及此,杜子风更是倒抽一口气,不……不会吧,他应该没这么倒楣会遇上这种怪事吧?他不自觉挪身往后移。

卡啦!他感觉到撑移在身后的手,好像压断了什么东西,慢慢转眸往手的压撑处一看,只见一只手骨被压成了两截;视线上移,他看见了一具破散的骷髅,身形不大,可能是小孩或老人——

“啊——”他吓得从床上弹跳而起。

才要……出破屋,眼神一转,目光却被一个相当眼熟的东西给吸引住了!

那是一串绿玉手珠练,犹记得是戴在小安的左手腕上的,难不成这具骷髅是……

他不由自主又转眸看向那项上戴著红珊瑚项练的白骨骷髅,倏地又“啊——”地大叫一声,转身就跑,跑了数步远,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一绊,整个人向前扑倒在地。

“噢——好痛……”

杜子风痛得眉头紧皱,本能地抬头往前看,却见眼前不远处散放著一块块的小木板,木板大小一致,数量有数十个之多,每个木板上都刻有字迹,但有些已模糊了,再仔细一看,吓得他裤底都湿了,浑身直打哆嗦……

原来置身的四周是一片小土丘,土丘前四处散落遭人弃置的死人牌位,最上头的两块赫然写著“胡梭”和“胡仙儿”两个名字,旁边还有“小安”和“胡寿”、“胡元”

……都是他所熟悉的胡府家仆!

“天……天啊……”他已吓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了。

难……难道昨晚的那些贺客全是鬼,而他的美娇妻也是个鬼?杜子风吓得心房冰冷,浑身颤抖不已,心里直想逃但双脚却不肯直立站起,最后只能手脚并用缓速地爬离这鬼地方。

在他爬离之后,小土堆后方传来咭咕咕咕的尖细笑声。“好好玩,他尿裤子了,他尿裤子了。”

一个阴阳怪气的嗓音接著说:“事情还没结束呢。”

话声一落,从土推后方纵出数条似猫又似狗的黑影,朝著杜子风离开的方向追去。

说来也奇怪,当这些黑影离开后,原是坟丘、被弃牌位和白骨骷髅的景象全消失了,诡异、残破的景象变成了一大片平坦却杂草丛生的空地。

※ ※ ※

杜子风惊魂未定地逃离那鬼地方,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回家中。

正在屋外晾衣服的杜大娘,看见儿子狼狈万分地回家,心里是既气又不解,遂没好气地问:“怎么,一大早就喝醉酒跌进沟里了吗?还是昨晚从你胡伯父家回来,倒在路边睡了一夜?”

杜子风冲至母亲的身边,跪倒在地上张臂抱住母亲的双腿,哭诉道:“娘……娘,救救我,我遇到鬼了!我遇到鬼了!”

话落便把昨晚到今早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详述一遍。

杜大娘只是看著一身脏污、涕泪横陈的儿子,心中不由涌上深深的悲哀。丈夫在世为官时是个只管自己、不管百姓痛苦的贪官,现在她唯一可倚靠的儿子,却也是人品这样令人不堪,一个贤孝的媳妇,只因儿子鬼迷心窍的贪念,而被休离了。

在极度失望之馀,杜大娘不由对亲生儿子心生反感,只是淡淡地说:“光天化日之下哪有什么鬼!快进去把衣服换一换,到学馆去教课吧!今天是领薪日,米缸也没米了,顺便买点米回来。”

听见母亲语气淡漠,杜子风下意识回头看了眼来时路,心想娘亲说得也没错,光天化日下鬼一定不敢现身;今天又是学馆的发薪日,家中也的确没米了,前两天已开始吃山薯过日子了……低头又见自己一身的狼狈,只得起身往屋里走。

杜大娘深叹一口气,将木盆里的最后一件衣服晾上竹竿。唉,好不容易娶了个孝顺的媳妇,享了两个多月的清福,如今又得重新操持家务……思至此,她心中有了淡淡的后悔。

傍晚,杜子风领了薪俸、买了米,也不管那些好赌损友的召唤,心只想赶往日落西山前回到家里。

吃过晚饭后,杜子风看著娘亲迟疑著说:“娘,你陪我出去外面洗澡好吗?”

杜大娘操劳了一天的家务,又得去砍柴自从媳妇梅映雪接下砍柴的工作后,她再也没买过柴火了,而他们休离媳妇的事又未让邻居们知情,於是她只好自己去砍柴。虽然这一切都是因为儿子贪念所惹来的,但她也自觉有错,所以只能没好气地答:“好啦,快走。”

娘亲愿意陪他,杜子风立刻回房取来换洗衣物,准备到漆黑的后院洗澡。

※ ※ ※

半夜时分,杜子风在睡梦中被一阵来自窗外的唤声吵醒。

“相公,相公……妾身此生此心已为君所属,盼夫君莫忘此夫妻情啊……”

那……那……不是胡仙儿的嗓音吗?依旧是清脆娇柔如银铃般的美妙声音,此刻听进杜子风的耳中,却变成了勾魂双使的召唤声,恐怖无比。

他吓得缩在床铺的一角,双目不停地四处搜寻声音来源处。

“相公……您向仙儿保证过一生永不变心,你说要一生一世都陪在仙儿的身边的,你怎么不赶快回到仙儿的身边呢?仙儿一直在等你回胡府一起生活呀,相公……”

最后,杜子风终於听出声音来自窗外,正当此时一片漆黑的窗外忽地出现一颗飘来晃去的骷髅头,火红的眼睛、森森的白牙,一张一合地正在呼唤著他,还有颈上那串令他印象深刻的红珊瑚项练。

“相公……快来仙儿身边呀,快回来呀!爹爹和大家都在等著你回来呀,相公……”

杜子风吓得从床上滚下来,裤底又是湿了一大片,手软腿软地爬出房间,爬过厅堂爬向娘亲的房里,颤抖著嗓音,焦急地呼喊著沉睡中的娘亲:“娘!娘……快醒醒呀!

娘——娘——“

杜大娘从睡梦中被唤醒,撩开床帐就著微弱的油灯光线,看见儿子爬向自己,忙下床关切地问:“风儿,你怎么了?”

“仙……”杜子风见到娘亲如见救星般,爬上前抱住娘亲的双腿。“仙儿追来了!

一个有著一双火红眼睛的骷髅头在窗外唤著孩儿的名字,娘,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说到后来竟泣哭出声。

杜大娘眉头一皱,不免心疑真有其事,还是儿子睡迷糊作了恶梦,思忖后遂说:“我去看看。”话落便走出房间欲到儿子的房里一探究竟。

当母子两人走至厅堂时,外头突然传来一声似狼嚎又似狗长吠的声音,吓得杜子风双脚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杜大娘当然也受到了惊吓,但毕竟走过人生大半辈子,又自忖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遂不停步继续往儿子的房间走,推开房门便往窗户看去,只见一个白影从窗外一晃而过。

“这……这……”这下连杜大娘也不由心里发毛了。

杜子风则当场昏厥了过去。

杜大娘望著漆黑的窗外,又看著昏倒在地的儿子,只能呆然地伫立著发怔。

※ ※ ※

翌日一早,杜大娘把原本想赖在家中不肯出门的儿子给骂出门去授课,自己则在洗好衣服后准备了香烛、冥纸,寻至儿子所言的那片乱坟破屋所在地。

杜大娘站在一大片杂草丛生的空地前。这里除了杂草多了些外,并没有儿子所说的破屋残垣,她索性下去走了一圈,四处都看不到儿子所说的乱坟、白骨及成堆的牌位,她愈走就觉得愈可疑。

这时,一个年约十八、九岁肤色黝黑的壮小子,牵著一黑一白两头羊走至空地前,看见杜大娘在杂草丛中似在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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