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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苍茫-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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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年来,和人也不过只在南部和东南部建立了松前藩,和数十城堡,不过。幕府可以先将虾夷地设为直领,以待江户城彻底建成,结余粮饷后再行开拓。

    很明显,松前藩吞并整个虾夷地的图谋破灭了。

    盐田看着划动船桨吃力的跟着自己所乘朱印船的两艘关船,摇了摇头,“太慢了,”

    “确实太慢了,大人,如没有它们拖累,船队十天前就能到达小樽。”一旁的属下武士稻田行二笑着答道。

    “没办法。朱印船还仰仗它们的护卫。”盐田无奈的说道。长方的关船作为战船在近海还是很有战力的,四周厚木护卫,中间是炮位和披甲,人力的划桨在短距离的冲刺上也有其优势。

    “大人,远处有大船。”瞭望台上突兀的传来瞭望水手的隐隐的喊声。

    盐田略一皱眉,他明白水手不会把和人阿伊努人的渔船当作威胁,肯定是有所发现。

    “鸣,警戒。”

    瞭望台上传出一声长长的角,两艘关船加速冲向队前,布置防线。

    盏茶的时间。对方的桅杆出现在眼前,盐田一看就明白水手报警的意图,这是他从没见过的帆型,瘦削低矮的船只。相比船身巨大得多的软帆,高耸的两个桅杆。

    对方走着之字轻快的接近到了三里的距离,盐田细看对方桅杆上飘扬着大大的汉字‘赵’,盐田立即下令备战,他从未在日本听说有姓赵的苗字,只有明人才有这般苗字。而自百余年前,大明就与日本国成为死敌。

    在急促的角声中,两艘关船划桨接近敌船,船上的大筒炮手急忙装填火药,炮仔,不过,敌船没有给他们发炮的机会,它轻快的转向回返了。

    盐田皱眉看着敌船压着水花划出一个大大的弧形渐渐远去,后面的关船拼尽全力划桨追击,也只能无奈的看着敌船渐行渐远。

    快,奇快无比,这是这艘古怪的船只带给盐田最大的感受。

    几艘船上先后响起属下水手炮手笑骂的声音,对于不敢接阵逃窜而去的对手,他们当然有资格嘲笑。

    盐田可是没有笑,不但没笑,盐田是深锁眉头,轻摇折扇。

    稻田行二深知大人这是遇到难题了,知趣的没有言语,只是静立在旁。

    盐田极不喜欢这种云雾中的感觉,敌船飞速前来又飞速退走它看起来像是哨船,虽说它的吨位不比他所乘的朱印船小多少。

    也许,敌人就在前方,身为松前藩船务奉行的盐田避无可避,只有向前探查,这是他作为松前武士的职责。

    蓝三站在后甲板用望远镜再一次看看对方桅杆上飘扬的割菱旗帜,以及一面橙色的盐田旗帜,作为水手长的蓝三想再一次的确认一下。

    松前家的船队在平静中渡过了一个夜晚,第二天午时初,又一次的警报传来,这一次瞭望的水手发现了数艘的大船,四艘松前家的海船急忙戒备。

    盐田庆喜在侍从的帮助下穿上了红色具足,只是瘦小的即使披甲也实在难称威武。

    船上的足轻披上了竹甲,炮手装填大筒,忙乱不堪。

    当对方船队接近到数里时,松前藩包括盐田在内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三艘灰黑的巨船缓缓接近。

    此番前来的几艘船的船型盐田倒是认得,都是南蛮大帆船,灰黑巨大的船身,高耸入云的桅杆,飘动的巨大软帆,不过,桅杆上飘扬的是巨大的汉字‘赵’。

    其中两艘小点的战船也是盐田所乘朱印船两倍以上,最大的一艘则是三倍有余。

    这是明人的战船,明人什么时候有如此南蛮巨舰了,又为何到此,都是盐田心中解不开的疑问。

    当先还是那艘低矮的古怪海船向松前家船队驶来,

    “大人,是否发炮。”稻田行二一旁问道。

    “不,再等等。”盐田可是在长崎见识过南蛮大炮的威力,虽说对于明人船上肉搏的战力盐田并不担心,不过就怕敌船重炮的威力。

    飞剪船不管不顾的接近了到不足半里之地。船上传来日语的喊话声,“和谈,和谈。”

    盐田点头同意,稻田行二大喊上船回话。

    两船迅速接近。接着降帆,靠帮,双方的披甲全副武装戒备。

    盐田见到对方披甲全部是黝黑铁甲,手中或是铁炮,或是长枪大刀。队形整肃。

    当先两人登上了朱印船,

    “我乃是吕宋明人,谁是首领。”当先一个身披铁甲粗壮的明人按刀说道。

    旁边一个矮小的人用日语通译。

    盐田看了看这个矮小之人,从日语熟练程度看这就是一个正牌的日本人。

    “我是松前藩船务奉行,盐田庆喜,来者何人?”盐田挺了挺瘦弱的身躯。

    “我们是吕宋明人,到此开拓,我等统领要与你相见。”明将拱手说道。

    “本人也想同你等统领相见,不过,为何不到我等船上相见。”盐田庆喜故作倨傲的说道。

    毕竟到谁的船上相商气势全然不同。

    明将不屑的笑笑。回身向船上打了个手势。船上传来一声长长的角。

    后面的一艘较小的盖伦船炮窗开启,

    “轰,轰,”两侧的火炮相续开火,几里外的海面升起十余起水柱,惊得附近的海鸟乱飞鸣叫,打破了海上的宁静。

    “望大人随我走一遭。”明将拱手说道。

    “混蛋,竟敢对大人无礼。”稻田行二气极抽出太刀。

    一时,双方披甲持械戒备,铁炮。火铳放平。

    “住手,放下兵器。”盐田放声大喝。

    盐田部下一一放下兵器,对面明人也放下武器。

    “行二,随大人我走一遭。”盐田不认为对方有恶意。就凭对方的重炮就可以让己方吃个大亏,着实没有必要冒险接近叙话,而盐田也想知道对方的意图。

    至于到谁的船上相商,那就看谁的拳头大了,现下看来对方的拳头更大,此时日本人隐忍的个性主宰了盐田。

    盐田交代了船头。与稻田行二以及两个护卫登上了敌船。

    飞剪船脱离了朱印船,在蓝三的命令下,摆舵挑头向最大的盖伦战舰驶去。

    蓝三在船只挑头后,好奇的看看全身披挂的四个和人,这是蓝三头一遭看到披甲的和人武士,不到二十的蓝三还是保留了青年人的探奇的天性。

    盐田也是瞩目观察对方船上的一众披甲。对方披甲大多高大粗壮,被和人较为瘦小的身形大出一圈,只见对方披甲持械围住自己几人,不少人的双目凶光外漏。

    嗯,这些明人很是凶悍敢斗,与他在长崎看到的较为温顺的明人不同。盐田心中暗道。

    接近最大南蛮巨船时,盐田感慨其巨大,这是他见过的最大的南蛮海船。

    靠帮后,四人登上了巨舰,几十名披甲明军围拢过来。

    “交出你等武器。”一个明军说道。

    稻田行二看看盐田,盐田点点头。几人将太刀,肋差交出。几人在两个明军的带领下走向船头。

    “大人,和人统领带到。”明军在船头舱室外禀报。

    “让他们进来。”一个粗豪的声音说道。

    几人随来人进到宽大的舱室。

    只见一个年轻的黑脸军将坐在案后,此人一身银亮的南蛮具足,方巾束发,目光炯炯的看着几人。身边一高一矮两个身穿南蛮具足的明将侍立。案前一个文士打扮的明人驻立。

    “本人松前藩船务奉行盐田庆喜,见过大人。”盐田躬身施礼。

    “不必多礼。”赵烈起身拱手回礼。

    赵烈接到哨船回报知晓和人战船来到,就带上了方茂港停泊的五艘盖伦战船中的三艘卫青,彭越,周亚夫来会。

    赵烈起身后,盐田发现赵烈高大粗壮的身形在相对低矮的舱室中威势极盛,不禁自惭形秽,不自觉的挺了挺身形。(。)

第一百五十四章 天启薨() 
“盐田大人请坐。请大家!更新最快的¢£,”赵烈拱手相让。

    盐田坐在案前长椅上,不过他感到十分别扭,案前位置一向他的属下向他禀报时所做的位置,他只有在向家督松前公广禀报时才坐在这个位置上,坐在这里让他感到没有同对方处在平等地位,低人一等。

    “大人可是大明军将?”盐田鞠躬问道。

    “本将姓赵,我等是吕宋明人,反抗弗朗机人暴政自立,来此就是开拓此岛。”赵烈田说道。

    一旁文士通译。

    “此处是我松前家百年前发现开拓,大人此番乃是强占。”盐田庆喜急道,眼家步步吞食虾夷地,方才有些眉目,明人前来抢夺,当然气急败坏。

    “若论先来后到,此处乃是阿伊努人先来开拓,却变成松前藩属地,岂不可笑。”赵烈对于日本人的无耻知之甚详,根本没有惊诧。“日本战国下克上之风盛行,盐田大人还是不要说些哄骗之言,否则,德川不会下克上除掉丰田氏夺占大权,一切还是实力为王。”

    赵烈微笑着田庆喜。

    盐田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真是刺裸裸的打脸,他当然无从反驳德川是下克上,甚至主家松前家也是以下克上。

    实际上在日本战国下克上成风,多少大名被家老替代,就连松前氏也是下克上建立松前藩的,还是那句话还是实力为王,两番大坂之战如果是丰田氏获胜,此时幕府将会是丰田幕府吧。

    赵烈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要用所谓的大义名分说事。古今征战都是实力的对撼。

    “赵大人。既然实力称雄,你等就不怕幕府雷霆之怒,这是德川家光将军筹划的直领之地。”既然赵烈口称实力,盐田庆喜就用幕府威胁,这个明人总不会不晓得德川幕府的厉害吧。

    “盐田大人,我等既来到此处,就知道日本德川幕府的威势,不过我等着实不惧。”赵烈笑道。“盐田大人折返后,可面陈家督,再呈报幕府。好了,今日言尽于此。来人,送客。”

    赵烈认为该说的话讲完了,不必浪费口舌了。

    余大宝瞪着牛眼个和人,一米九的强壮身形让几个和人胆战心惊。

    盐田黑着脸起身出舱,尼玛,都下了逐客令了,只有离开了。今日之耻来日厚报。

    盐田庆喜灰头土脸的回返己船,对方的三艘巨船回返。那艘怪船则坠在船队之后,盯着四艘松前藩的船只回返。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那艘船才不再跟随,船队高兴而来,败兴而归。

    方茂港周围的景物在不断变化,绿色的荒野被灰黄的土色覆盖,几条宽宽窄窄的道路将炮台码头军营难民营连接起来。道路越发的深入内陆,道路两旁百步的树木都被清除。

    方顺一家和老于头一家正香甜的喝着鲜美的鱼汤,吃着高粱米饭。

    “爹,这鱼汤真是鲜啊,鱼肉真嫩。”方远山大口的嚼着米饭呜咽说道。

    “慢点吃,别噎着。”方顺不满的呵斥了一下大儿子,大儿子今年都已经十八了,还是毛躁,不过,方顺对于他也是极为内疚。

    自家穷困,方远山已经十八了,也没说上媳妇,只能希望在此地分地置业,家境好转了。

    “爹,老于头说了,晚上还有肉吃。”十六岁的二儿子方高山打着饱嗝说道。

    这也是个吃货,方顺儿子无奈的叹道,唯一让他满意的是两个儿子身体还算强健,在这个年月,有个好的身体比什么都强,所以方顺很快释然了。

    当然,两个儿子婚事还是让他极为头疼。

    “好好吃,吃饱了,下午还要将原木枝杈运到码头,”方顺放下吃完的饭碗,经被伐光树木的缓坡,“明日,我等就得转场了。比这里到港口远些,肯定比这里累。”

    离码头近的几个缓坡上的树木都已经被砍伐一空,露出地表的草木,和远处茂密的林木对比强烈。

    “爹,这几天缓过来了,没有最初几天累了。刚开始那几天那才是。。。”

    一提起刚开始伐木的几天,方高山呲牙咧嘴起来。

    他没干过伐木的活计,砍倒,去枝杈,将原木滚下山,装到马车上,到地后卸下,返回重新来过,一天下来身上没有不痛的地方,方高山甚至半夜疼醒过几次。

    方远山比他也强不了多少,其实方顺比他们更甚,只不过,方顺是咬牙强撑,如果连他都叫苦,他怕儿子坚持不下去。

    “行了,你以为每月的饷银那么好挣。”方顺说了一句,当墩军时说好月饷一两,不过,每年不过发放六七个月,哪够家里嚼谷的,他婆娘和两个大些的儿子都得打短工,才能够家里勉强维持。

    不过,在此地,上个月的饷银已经发了,他们三个发了三两银,两个儿子都把银子放到他这里,都是净剩,每天饭伙和衣物赵大人都包了。

    方顺只是希望多攒些银两,分田后多建几间房孩子们成家立业,他这一生于愿足矣,这个愿望实现起来都极为不易,家里可是有三个大小伙子,当然,如今这不是有了指望了嘛。

    坡下马车已经到了,方顺作为工头叫起大伙,还得忙活一下午,把这里的首尾拾到了。

    方远山方高山和另外两个人用撬棍将一个两人环抱的原木放下山坡,这个活计必须就着山势巧用工具,顺势而为。

    这里最碍事的是翻过伐木剩下的木桩子,大部分的木桩子都被翻起,留作冬天取暖用,同时也是开荒收拾收尾,不过还是余下的零星木桩子就成了最大的障碍。

    到了山下,几人用撬棍不断翻滚原木,到了马车旁,几人已是气喘吁吁,歇了一会,气喘匀了几人合力将原木装上马车。

    马车是由六匹济州马拉动,济州马身形小,气力小,如果是蒙古马,只需四匹马足以,不过,在这个地方有济州马装运就已经了大批的人力。

    每匹马都很珍贵,人们明白如果马出了问题就得人力顶上,所以马匹都被照顾的极好,上面也发话马匹照料的好,还有奖励,如果伤了马就会被扣饷银,这如何使得,无论马夫还是工匠都将其视若珍宝。

    将木头装上车后,几人纷纷返回山坡,开始下一趟的搬运。山上山下喊声不断,要不是放山让大家注意,要不就是滚木下山的子,一片忙碌景象。

    赵烈满意的个打好地基的炮台,作为北华岛的根基,方茂港的性不言而喻,而且作为北地支撑,对手更是可能重兵攻击,所以,这里的炮台要具备四面炮击,存储米粮辎重,驻兵的作用。

    此地的几个炮台都是大型的棱堡样式建造,所以到今日将地基建好已是极为迅速的了,这都是借鉴了澳门炮台的图纸,否则到今日的这个地步恐怕还得半年。

    两个月来,地基总算在冬天到来前结束,在寒冬到来之前还可以建造一层,明年夏天炮台就会建造完成,到时它们会让攻击的敌人流尽鲜血。当然现在嘛,它们还是徒有虚表。

    “大人,船队返回了。”余大宝颠颠的跑来禀报。

    赵烈呼出口气,他最怕船队延期,在冬天到来前没法方茂港,耽搁下一步的开拓,此时船队就到达了,当然可以让新来的辽民在冬天到来之前熟悉当地环境,开辟新的营地,渡过北地漫长的冬季。

    赵烈回返栈桥,只见自家船只影影绰绰的出现在海湾,两艘盖伦帆船巢湖高邮湖当先靠上栈桥,重新扩建的栈桥可以让三艘大型盖伦商船同时卸载,大大加快了卸载的速度。

    满载的船队还是得用两三天才能卸载完毕,主要是粮食辎重以及马匹的卸载最是耽搁时间,难民和军兵的下船是最的,他们也是最先下船的,好让后续的船只能尽快靠岸卸载,毕竟马匹经过二十天的长途航运,许多都会有大大小小的问题。

    “大人,属下带领船队装载原木回返济州,又装运了六千难民,一个千人队,一千匹战马,三万石粮食以及辎重返回,特向大人交令。”李虎登上码头后向赵烈施礼禀报。

    “李统领,幸苦了。”赵烈回个军礼。“你等舰队沟通各个领地,是本将开拓的最大功臣。”

    “大人言重了,没有大人运筹,不会有我军今日之威势。”李虎急忙推辞,他心中明白,本军能有今日,都是赵烈谋划,他人不过都是执行罢了。

    “不必过分谦虚,没有你等鼎力相助,本将也是一事无成。”赵烈笑道。

    “大人,嗯,石岛传来消息,陛下崩了。”李虎烈说道。

    赵烈略一沉吟,“下令致哀吧。”

    其实这个消息赵烈是心知肚明,他只是不晓得具体的月份。

    李虎依令而去。

    赵烈望着还在忙碌喧闹的码头,脑中却是想到大明最悲惨的时代来到了,陕西大旱已成了吧。

    陕西不是大旱已成,而是民乱已成,这就是赵烈不知晓的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松前藩的评定() 
松前藩福山城天守阁,坐落在福山城内丸,规模不是太大,毕竟松前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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