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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夜来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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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先回避一下。”

  初晴气结:“又要我出去,我又不是外人!”

  锦夜揉了揉眉心,每次这两人见面都是类似的对白,一个咄咄逼人一个有礼应对,最终还得自己这个解铃人出面——

  “初晴,就照阿楚的意思吧。”她回以一个抱歉的眼神,后者在经过阿楚时,依然是万年不变的一记眼刀,凉飕飕的警告意味。

  “我家主人送来的药膏……”

  锦夜点点头:“已经上了,替我谢谢宋大人,难为他忧国忧民之外还得为我这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操心,着实令我愧疚不已。”暂停了片刻,又道:“当然,也要感谢你,感谢你每每都能在我出状况的第一时间就回宋府禀报。”

  阿楚哽住,无奈道:“大小姐其实不必如此冷嘲热讽,我并不是心怀诡计的小人。”

  锦夜忽而厉声:“那么照你所说,我该对一个从头到尾都在监视自己的人好言相向么?是不是更该点上两根蜡烛,促膝长谈才对?”

  闻言阿楚的脸色很快就黯淡下去,站在原地静默不语。

  锦夜瞅了他一眼,自感方才有些过分,含糊道:“我近来烦心事太多,说话冲了些,对谁都是这样。”

  “我明白的。”阿楚欠了欠身:“请大小姐好生休养,二日后便是中秋之宴,请务必只身一人赴席。”

  锦夜颔首,直直盯着那重新被掩上的房门。呆呆发愣了好一会儿,忽感胸闷难耐,这才掀开被子下了床,素手推开窗,外头是后院花园,有熟悉身影在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上来回踱步。

  “爹。”轻轻的唤一声。

  苏起旺满头大汗的跑过来:“乖女儿,这么早醒了?”

  锦夜微侧过身,将领口拉高,这才探出窗口柔声道:“爹既然有事找女儿,为何不进门呢?”

  苏起旺干笑:“没有哇,我哪有什么事情,不过是凑巧从花园经过你屋子罢了。”

  锦夜小声道:“是么?可是我见你来回走了好久,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向来是一张白纸的父亲,怎么可能藏得住心事,情绪早就写在了脸上。

  “其实也没是么事,嘿嘿。”苏起旺搔搔头皮:“我先回房了,你去补个眠吧,这么早起来对身子不好。”

  锦夜也不阻拦,漾开浅笑。一手托腮,撑在窗口处,看着他朝前走了四五步,继而步伐愈来愈慢,最后又咚咚咚的跑了回来:“乖女儿,爹确实有话想问你。”

  “问吧,女儿听着。”

  苏起旺挤眉弄眼:“昨晚……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锦夜睁大眸,脑中有些许思路渐渐清晰起来,莫非之前的那次冤家路窄都是她爹搞出来的乌龙么?

  苏起旺耐不住,直接道:“你们和好了没有?”

  锦夜强掩住内心澎湃,淡淡道:“我不记得跟谁吵架了。”

  “哎呀,你对爹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苏起旺一脸我早知道的表情,“那个严子湛,他不是受了重伤了么,你有没有抓紧时机关心他?他有没有很感动?你们有没有……”

  “爹!”锦夜顿感荒谬,不可置信道:“你是从哪里听说严子湛这人的?”

  苏起旺疑惑道:“你为何那么紧张?我之前被那当铺弄丢的扳指又有了线索,那里的玉鉴师告诉我上头刻着的名字,正巧还通知我那晚严子湛会去清筿药池,我就……嘿嘿,想着来帮你们一把。”

  锦夜此刻已经彻底陷入震惊和啼笑皆非的情绪里,弄了半天,到头来,都是她爹好心做了坏事。她看着那张殷切的脸孔,顿觉无力的摆摆手:“爹,我累了,我去歇着了。”

  苏起旺一把抓住女儿:“等等,你还没告诉我呢?”

  锦夜思忖半刻,认真道:“爹,他有了新欢,不会再同我有交集了,我不过是他万花丛中不起眼的一株杂草罢了,从今以后,我不想再提到这负心薄型之人。”

  总之,一定要断了他的念头!

  苏起旺怔住,眼神朝着地上,半刻又抬起头来:“乖女儿,你不要太伤心了,那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天涯何处无芳草……你放心,爹今后定会为你觅个好夫婿。”

  锦夜笑笑:“我没有伤心,我已经彻底忘了他,还望爹从此以后都不要提起这个人的名字。”

  “可是我还是觉得你很难过。”苏起旺指指她的鼻子,心痛道:“你不知道,你眼下都流鼻血了。”

太后召见,婚事初定

  凤栖宫,灯火悠然。

  满目皆是金壁玉器,手执宫灯的少女分立两侧,闵太后端坐于正中明黄宽座,身着一袭华服,气度雍容,仪态矜贵。早过了三十年纪的容貌,却因着保养得宜,寻不到半分皱纹或是衰老迹象。

  “娘娘,九王爷来了。”前来通报的太监小声道:“正在偏殿候着。”

  闵太后动了动手指,淡淡道:“宣。”

  半晌,水晶门帘被撩开,紫衣男子快步迈入,下摆一甩,单膝跪于地上:“儿臣迟玥恒参见母后。”

  “都是自家人,私底下这些繁文缛节就省了吧。”闵太后略抬高下颔,一旁的太监很快搬了素漆木椅进来,安放在其身侧。她伸手拍了拍椅扶手,态度和煦:“来哀家身边坐下。”

  “儿臣遵命。”迟玥恒微微一笑,随即落座。

  闵太后侧过头幽幽的看他一眼,继而叹了口气。

  迟玥恒顺水推舟的接过话:“母后怎么这么晚还未就寝?”语罢又怔住,因为那双戴着红玛瑙彩戒的玉手竟然破天荒的递了金瓷茶盏过来,他忙不迭的接过,轻声试探:“是否有何烦心事,儿臣愿为母后解忧。”

  闵太后并不接话,良久才笑着指指他手中的瓷杯:“这是前些日子番邦进贡的茶叶,你尝尝。”

  顾左右而言他,显然是有鬼。

  坦白说,迟玥恒对于眼前这身份高贵的女子即便算不得太了解,也依旧是旁闻了不少其生平事迹。

  先皇在位时,他的母亲虽是四妃两嫔中的一员,却是生性淡泊之人,从来也学不会那些争宠的手段,待生下他之后几乎就没怎么见到皇上的影子。倒是这闵太后,本是小小的昭仪,后来也不知收拢了多少人心暗算了多少条人命,一步步的爬上来,终是笑到了最后,从此执掌后宫凤印。

  大迟上一代的皇族血脉本就少,算上几位公主也不过就是一十五人,到他十岁那年,原本的太子莫名被废,之后迟迟未立储君,待得闵太后诞下一子后才尘埃落定。

  到如今,那些皇子均被授了封地,远在边疆处,怕是再也不能回来。至于他和母亲二人之所以能侥幸留于宫内,或许是因为母亲与世无争的性格,或许是因为他年少时从不曾引起父皇关注,行为如脱缰野马,一天到晚只知道疯玩惹其生气……

  更意外的是,在他弱冠那一年,这个女人竟然指明要他为辅政。当然,他是知道原因的,皇帝年幼,严子湛任新宰相之后渐渐权势在握,而宋正清也似乎收起了那默默无闻的忠臣表壳,对于她来说,此时此刻极度需要有一人能站在自己这边。

  不过,虽是对这女人无好感,但一念及迟若宸那张圆圆的包子脸以及唤他九哥时那可怜巴巴的腔调,他仍是心软的想替其保住江山。反正他对这皇位也无兴趣,与其拱手送给外姓人士不如留给同是姓迟的弟弟。

  “玥恒。”染着暗红蔻丹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

  迟玥恒回过神来,拿开杯盖抿了一口,礼貌道:“确是好茶,淡香入鼻,值得回味。”

  闵太后点点头,吩咐宫女:“把剩下的都包起来,送到九王府去。”

  迟玥恒微讶:“母后,这……”

  闵太后摆摆手:“皇帝不喜饮茶,哀家也喝不惯这外邦的茶水,既然你觉得好,就拿回去让姐姐也尝尝,说到底只是送些小东西罢了,无须推辞。”语罢,她忽而拿起五彩方巾拭了拭眼角,不无惆怅道:“想来也好些日子未见姐姐了,她身体可好?”

  迟玥恒笑答:“母妃一切安好,多谢母后关心。”

  “有空也让她多来宫里,哀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怪寂寞的。”闵太后抿了抿唇,难得脆弱。只可惜看在迟玥恒眼里,却是十足演戏姿态,他扯着唇角颔首虚应:“自然,我儿臣回去定转告母妃,母后是如此的挂念她。”

  也该是时候入正题了吧……他心里隐隐有些不耐,这一来一去的都没个完了,偏偏这女人极擅客套场面,像是非要看穿你内心才肯缓缓道出缘由来。

  好一会儿,才传来不咸不淡的口吻:“昨日皇帝来过凤栖宫。”

  迟玥恒半垂着眼眸,静待下文。

  “皇帝越来越胡闹,草草拟了个圣旨,还过来问哀家的意见。”闵太后抚着额头,摇头道:“荒谬,简直荒谬,玥恒你可知皇帝的圣旨是何用意?”她认真打量面前的男子,见其依然沉默不语,不由得眯眸道:“哀家懂了,你早就知情,对不对?”

  迟玥恒叹口气:“儿臣还认为皇上是孩子心性,闹着玩罢了,岂料他如此认真的为严相张罗婚事,实在叫人匪夷所思。”

  闵太后轻咳一声,端起茶润了润嗓,缓缓道:“此事哀家想听听你的主张。”

  迟玥恒低声道:“请恕儿臣驽钝,不明母后所言何意。”

  “哀家若没记错的话,严相二十有三了吧。”她倚着椅背,慢条斯理道:“严家为我大迟尽忠职守,出谋划策,这江山也有他们的一份功劳,为严相指一门婚以表皇宠本无可厚非,但皇帝贸然提出这事儿不免有些草率。”

  迟玥恒沉声附和:“母后所言甚是,那日皇上特地询问儿臣可有合适人选来指给严相,儿臣岂敢做主。”

  闵太后坐直身子,轻笑道:“无妨,你说来听听,可有中意人选?”

  这是……真要指婚了?

  迟玥恒哽住,几乎可以想象某人那张冷冽面孔扭曲的模样。思忖半刻,他仍是犹豫道:“严相一表人才又满腹经纶,儿臣一时半会儿也挑不出能匹配上严相的女子。”

  闵太后倏然定定的瞅了他好一阵子,意味深长的道:“身为大迟的辅政王爷,玥恒你所考虑的可不该只是这些。”

  “……”迟玥恒抿着唇,给别人指婚也就罢了,偏偏是那严子湛,那心比天高行为乖戾的家伙,还真怕届时他会当场给皇帝难看。闵太后的意思,他不是不明白,无非是想找个机敏听话的女子来牵制住严子湛,美其名曰是赐婚,说白了不过就是监视罢了。

  但——严子湛是何其厉害的角色,应该没什么女人能牵绊住他吧,更何况以后要长久住在相府的严家女主人,必然是要做好经历种种磨难的准备,要有坚韧不拔的意志和聪明绝顶的头脑……

  这种女人哪里去找?!

  “母后,还是让儿臣再多考虑几天吧,有了合适人选后儿臣定会第一时间来向您禀报。”

  “也好,此事需得谨慎。”闵太后拍拍他的肩,一字一顿:“有一点你要记住,要么就选那些唯唯诺诺的小官闺女,要么就选同严相势均力敌的人家,选前者的道理不言而喻,至于后者,蚌鹤相争渔翁得利的故事你该比哀家懂。”

  既然你心中都有主意了,自己选一个不就好了么?迟玥恒暗自恼火,这女人旁敲侧击的说了一大通,其实心中早该有属意的人选了吧,借他辅政王爷的口去向皇上谏言,算盘打得还真是好。

  像是看出些对方的不快,闵太后放软口气继续道:“其实后宫不该参政,哀家今日已是破例,以后就要麻烦玥恒你了。”

  “这是儿臣的分内事,谈不上麻烦二字。”迟玥恒站起身,再度跪地行礼:“天色已晚,儿臣忽而想起母妃之前嘱咐说要替她带一笼点心回去,儿臣怕酒楼打烊,请容……”

  闵太后轻声打断:“早些回去吧,哀家派人送你。”

  “多谢母后。”

  乘坐软轿行至王府外,夜色如墨,凉风吹散了闷热。迟玥恒惬意的轻吁口气,果真还是更适应皇城外头的环境。抬步正欲迈上石阶之际,忽见有黑衣人自屋檐上跃下,他戒备的退一步,见对方拉下蒙面巾后,便道:“本王倒是等你许久,怎么样,昨夜很精彩吧,严相同那脾气古怪的小娘子有没有擦出什么火花来?”

  黑衣人抱拳:“回禀王爷,属下打退严相的护卫辟岐后唯恐被人发现,就在外头等候,未能知晓更多情况。”

  迟玥恒痛心疾首:“哎哎哎,你说你怎么办事的,本王今晚唯一的乐子都被你这办事不利的奴才给破坏了。”

  “属下甘愿受罚,但是……”黑衣人欲言又止。

  迟玥恒揪住其领子,拽他起来:“有什么说什么,只要是能让本王感兴趣的,都行!”

  黑衣人正色道:“之后属下伪装成车夫,载着衣衫不整的苏家小姐回府……”

  “什么?!衣衫不整?”迟玥恒瞪大眼。

  黑衣人无奈:“王爷,请让属下说完。”

  迟玥恒点头如捣蒜:“你说你说。”

  黑衣人严肃道:“在苏府门口,属下见到了内阁首辅宋大人的贴身侍卫楚律,他对苏小姐极其恭敬,一口一个大小姐,对她身上的伤口尤为紧张。属下深感疑惑,自作主张决定在苏府留守,而后夜半时分,就见着楚律从后门出来,神秘兮兮的回了宋府。”

  迟玥恒惊讶:“真有此事?”

  黑衣人老实道:“属下不敢捏造事实。”

  “既然如此……就去查查苏家小姐同宋正清的关系吧。”

中秋之宴,暗室画像

  “小姐,这件如何?”初晴半跪在软垫上,从一旁的彩漆素纹木箱里取出衣物。

  “似乎……太显眼了。”锦夜摇头,再瞅一眼在初晴手中展开的桃红色云纱裙衫,妖娆的色泽,袖口处绣着银线,裙摆处有三层,深深浅浅的漾开来,极为别致。她伸手顺了顺那件衣衫的纹理,轻声道:“收起来吧。”

  初晴嘟囔:“就没见着小姐穿过。”

  锦夜失笑:“这可不是我们苏府所办的宴席,我怎好喧宾夺主,再者我也不是专程去那挑夫婿的,穿这般花枝招展的做什么。”

  说起来这件衣裳还是她爹去异地经商时特地买回来的料子,染色工序极为复杂,制成衣裙后她始终觉得太过华美,只在十八岁生辰那日穿了一晚,之后便收了入箱底,鲜少有拿出来的时候。

  “反正我素来是说不过小姐的。”初晴叹一口气,视线在摊于地上的五六个木箱里转了一圈,半晌又忍不住抱怨:“太繁琐的你嫌过分张狂,太朴素的你又觉得有失身份……”

  “好了好了。”锦夜微笑打断,指了指角落木架上的某件月白外袍,努嘴道:“喏,就穿上次去刘太守寿宴的那套衣物。”为了穿着打扮浪费了诸多时间,顾忌这个又顾忌那个,委实有些庸人自扰。她纤指一拨,挑开梳妆铜镜旁的描金玉盒,取了支海棠雕花簪出来。

  “我来吧。”初晴自她手里接过簪子,绕到其身前,素手轻扬,细细将它插入锦夜半挽的发髻间。继而略调整一番簪子的位置后才收回手,退了两步,轻笑道:“这海棠色极衬小姐的肤色,相形之下衣裙倒是素了点。”

  “加上帛彩束腰就不会素了。”锦夜不以为意的笑笑,朝外头看了看,正好遇见面容斯文的青年朝着她们大步而来,忽而就起了打趣之心:“初晴,你的冤家来了。”

  “小姐!”初晴恨恨的跺脚,俏脸却不争气的添了两朵红云。

  阿楚在门前站定,目色平和:“大小姐,马车已备好。”

  言下之意大约是时候不早。

  锦夜举着双臂,任丫鬟替自己绑好腰带,冲他点点头道:“就走了。”

  “小姐还未告诉我要去哪里。”初晴不甘心的道:“眼下阿楚知道的秘密都比我多,太不公平。”

  锦夜点一下她的鼻子,没好气道:“原来你就是这么小心眼的,我哪次对你有所隐瞒了,只不过此事有些玄乎,待得有眉目之际我再告知你听。”

  初晴依然鼓着双颊不吭声。

  阿楚又催促了一声:“大小姐。”

  “你急什么?赶着投胎么?”有人转移怒火了。

  锦夜苦笑,赶忙移步二人间打圆场,拍着丫鬟的肩膀柔声道:“好啦,初晴,我知道我中秋团圆之夜抛下你和爹是很不对,不过幸而爹在你的游说下去了王员外府,如今就只好劳烦你一人看家,你放心,我会补偿你的。”

  “给我带上次你提到的八宝如意糕好么?听说很松软很可口。”初晴眯着眼,似在想象那滋味。

  锦夜哽住,不由自主就想到某个嗜甜如命的男人,这种过分腻味的甜到底有什么值得迷恋的……她皱着眉,尽管无法苟同对方的口味,依然好脾气道:“若是时候还早,就替你带一些回来。”语罢轻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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