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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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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淳的身体有点僵硬,他任由容秀抱着自己,神色未动。

    容秀抱着他,却像抱着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她终于止住了哽咽,抬起头,楚楚可怜地望向他。

    贺兰淳一脸平静,根本没有被她的言语所动,只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似在琢磨着什么。

    “陛下……”她有点无力地唤着他。

    贺兰淳却突然站了起来。

    容秀一个不妨,跌落在地上。

    “容不留那边是不是有问题?”贺兰淳没有看她,只是望着前方,冷静地问:“你根本没病,昨日朕去探望的那个人,根本就是假的!”

    “陛下……”容秀匍匐在地上,想爬起来,又觉得全身无力,她冷如冰窖。

    “来人!”贺兰淳高高在上地说道:“扶娘娘回宫休息,通知御林军,马上集合,包围太师府!”

    说完,贺兰淳大步走了出去,从灯火之中,迈向门外沉甸甸的黑暗里——那浓得像墨一样的黑暗,眨眼将他淹没。

    容秀仍然匍匐在地上,近乎绝望着看着他的远去,在他彻底消失之时,她突然笑出声来。

    凄厉而嘲弄的笑声。

    ~~~~~~~~~~~~~~~~~~~~~~~~~~~~~~~~~~~~~~~~~~~~~~~~~~~~~~~~~~~~~~~~~~~~~~~~~~~~~~~~~~~~~~~~~~~~~~~~~~~~~~~

    伊人与凤九回到之前约好的客栈,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贺兰雪回答。

    其它派去营救的人倒是陆陆续续抵达了,只剩下最后抬走易剑的八个人、易剑以及王爷。

    凤九的思维很快,他略一思索,便知道出事了。

    “赶紧组织人去找王爷,”他略有点焦急地吩咐左右:“主要在那庙宇附近,还有河边,沿岸的村庄树林,全部搜一遍!”

    众人领命而去,凤九微吐了口气,转身,见伊人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阿雪是不是出事了?”伊人问。

    凤九迟疑了一下,诚实地回答道:“是遇到了一点状况,而且,这么晚了,王爷还没有给我们报信,只怕遇到的状况还颇麻烦。”

    伊人低下头,琢磨了一会,然后抬头道:“那我们去找他吧。”

    “已经派人去了。”

    “我也想去。”伊人的口气一点也不像是请求,而是结论。

    凤九本想一口反驳,却又找不到能说服伊人的理由,顿了顿,终于妥协道:“那好,我们在沿岸走一走。”

    ……

    ……

    ……

    ……

    夜晚风急,他们行走在春草斑驳的河堤上。

    凤九与伊人都是迟缓派,他们没有谁等谁之说,反正在河堤上来来回回地晃悠着,末了,伊人突然弯下腰,捡起路边一块被撕裂的布条,白色的锦帛。

    “阿雪今天穿的是这件衣服吗?”伊人扭头问凤九。

    凤九接过来,细看了半晌,然后脸色微白地回答道:“是王爷的衣服。”

    伊人于是站起身,踮着脚,朝周围眺望了一番。

    风吹草低,夜晚的堤岸上了无人迹。

    “你说,是不是炎寒他们又把他抓回去了呢?”伊人问。

    “我说,如果是炎寒,你不会打算去找他吧?”凤九不急着回答,而是眯着眼反问。

    他们深层一点的相交不过一日,竟然连说话方式,也开始合拍起来。

    伊人竟然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头道:“不会,炎寒会为难的。”

    “因为怕他为难,所以就不管王爷了吗?”凤九故意逗她,一本正经地继续问道。

    “我要管阿雪,却不一定要为难炎寒啊。”伊人理所当然地回答,没有丝毫纠结。《

    /p》

    凤九笑笑,转身道:“既如此,我们先回客栈等吧。”

    “不找阿雪了吗?”伊人问。

    “我不做徒劳无功的事情。”凤九淡淡道:“而且,我相信王爷会平安回来的。”

    说完,凤九便往来路走去,伊人则站在原地,怎么也不肯挪动。

    “你不回去吗?”凤九走了几步,回头问她。

    “不回去。”伊人摇头道:“我还是想找一找看——即使徒劳无功。”

    凤九也不说什么,笑笑。洒然离去。

    ~~~~~~~~~~~~~~~~~~~~~~~~~~~~~~~~~~~~~~~~~~~~~~~~~~~~~~~~~~~~~~~~~~~~~~~~~~~~~~~~~~~~~~~~~~~~~~~~~~~~~~

    伊人独自一人在草丛里站了会,然后沿着河岸,继续朝前走着。

    她有一种很奇怪的预感,也许这样一直一直走下去,就可以找到他。

    夜风清凉,有点寒意了。

    她就这样一直走,走到东方渐白,前方隐约有了村庄的痕迹,而最初的起点,已经遥遥不可望。

    视线外,有渔民早起,正踏辉而出。

    ……

    ……

    ……

    ……

    容不留的府邸一夜被围。

    深寂无人的大街上,御林军轻巧整齐的脚步声,踩着夜色,鬼魅一般来到了太师府的四周。

    然后,一人上前,叩响了太师府的大门。

    睡眼惺忪的门房上前开门,还未出声,只觉喉咙一凉,他睁大眼睛,困惑地看着面前冷硬的军士,一声不吭地倒了下去。

    血染红了门楣。

    那率先冲上去的军士朝后面打了一个手势,后面的御林军潮水般汹涌而无声无息地涌了进去,太师府一阵静谧,偶有巡夜的人,刚发现一点端倪,便被人割破喉咙,叫喊声卡在喉咙里。

    容不留就这样被堵在了卧房门口。

    可毕竟是做过太师的人,在经过短暂的惊愕后,容不留坦然道:“我要见陛下。”

    “陛下说了,他不想见你。”为首的军士冷冷地一口拒绝。

    “难道他不想知道,天朝真正的内奸是谁吗?”容不留还算镇定,他低声说。

    “太师,可以借一步说话吗?”军士突然踏前一步,往房内引臂一伸。

    容不留忧郁了一下,转身走回房内。

    那军士紧跟其后,进去后,他顺手合上了房门。

    “到底什么事,陛下是不是私下有话对我说……”容不留听见声音,一面转身,一面这样问道。

    可等他看清楚后面的景象时,剩下的话,则全部卡在了喉咙里。

    那军士已经亮出了兵刃,长剑,森冷,杀气腾腾。

    “陛下……”容不留满语困惑。

    “裴大人让属下问候太师。”军士冰冷地回答道:“裴大人说了,是太师先出卖他的,也由不得他无情了。”

    “裴若尘……你是裴若尘的人!”容不留眼中的困惑,转眼变成了惊怖。

    “对不住了,太师。”军士眼底一寒,长剑挥来,外面的人只听到一声惨叫,过了一会,御林军的统领走了出来,向众人平静地宣布道:“容太师已经畏罪自杀了。”

    底下没有一丝一毫的异言。

    现场很安静。

    统领继续道:“太师府的其余人,也被叛军灭口,我们来迟了。”

    他的话音刚落,心领神会的御林军立刻行动,太师府,一夜喋血,到黎明前,他们离开之时,空气里,全是稠稠的血腥味。

    无一活口。

    ~~~~~~~~~~~~~~~~~~~~~~~~~~~~~~~~~~~~~~~~~~~~~~~~~~~~~~~~~~~~~~~~~~~~~~~~~~~~~~~~~~~~~~~~~~~~~~~~~~~~~~~

    这件事,第二天变成为了京城的第一大血案,也成为了天朝末年最大的悬案。

    贺兰淳知道后,却只是淡淡地‘恩’了声,然后挥手道:“既然他已经畏罪自杀了,就不要公布罪行,只说是强盗所为。按国丈礼仪厚葬。”末了,他又问:“临死前,他可留下什么话没有?太师后面,是不是还有人?”

    统领匍匐在地,恭敬地回答道:“是柳氏余孽,柳家少主柳色。”

    “原来是他……”贺兰淳沉思了一会,自语道:“听说最后一次见到柳色是在夏侯的属地,难道他们又回到京城了。”

    “陛下,需要属下捉拿柳色归案吗?”统领请示道。

    “不用。”贺兰淳漫不经心地驳了一句,然后随口问道:“柳溪什么时候抵京?”

    “就是后天吧。”

    贺兰

    淳沉默了一会,吩咐道:“太师的事情,封锁消息,不要让皇后知道,先下去吧。”

    下面跪着的人又深深地行了一礼,敛眉退出。

    贺兰淳突然焦躁了几步,走到台阶前,他的脚突然被扎痛,他皱眉,低头一看,却看见了一支兰花状的发簪。

    容秀的发簪。

    贺兰淳弯腰捡了起来,放在手心里慢慢地把玩许久,然后轻叹一声,透过敞开的殿门,极目朝右边的宫殿望去。

    容秀已经被软禁在秀宫里,而裴若兰,亦停尸在兰宫。

    孩子在伊琳那里。

    他的妻子与孩子,出生的、死亡的、悲伤的、美丽妖娆的,种种种种,似乎都无法触及他的心底。她们都是不相干的,而他,始终是一个人,一个人站在这个大大的宫殿里,无依无靠。

    这种无依无靠的感觉,在十五岁知道自己身世的那一刻,便再也无法消除。

    他只是一个小丫头的私生子,他的母亲一辈子都在息夫人的阴影下,而他的父亲,直到最后一刻,才承认了他。

    这样的身份,竟然也能登上九五之尊,竟然能将贺兰雪、贺兰钦这样真正的真命天子们打入地狱。

    ——贺兰淳的唇角,挂出一轮冷冷的笑。

    ~~~~~~~~~~~~~~~~~~~~~~~~~~~~~~~~~~~~~~~~~~~~~~~~~~~~~~~~~~~~~~~~~~~~~~~~~~~~~~~~~~~~~~~~~~~~~~~~~~~~~~

    贺兰雪在迷迷蒙蒙中,只感觉有人有湿毛巾擦自己的额头。

    他的额头,烫得厉害。

    许是易剑身上的毒素原因,他虽然经由了星海石的照射,却还是不能完全免毒,身体虚弱得很。

    也不知易剑怎么样了?

    贺兰雪迷迷糊糊地想着。

    那拿着毛巾的手从他的额头,轻轻地移到了他的脸颊上,温润的指尖,小心地勾勒着他的轮廓。

    贺兰雪心中一动,突然想起,那几日同床共寝,伊人也会在刚刚睡醒之时,用手指描画他的轮廓,那纤细的触觉,每每让他燥-热-难-安——若不是近期的事情实在太多,他不忍这样忙乱地要了她,那小妮子若还是如此挑衅,他会告诉她:贺兰雪是个真正的男人,不要任意挑-逗!

    如此想着,贺兰雪的心底顿时涌现一股柔情,小小的手指还在他的脸颊上游走,然后小心地、迟疑地,停在了他的唇上。

    贺兰雪的眼睛一直没有睁开,他的意识有点迷糊,可是伊人抚摸他唇的轻柔让他心旌动摇,他轻轻地张开嘴,咬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指。

    手僵硬了一下。
126。067阿雪要纳妾?
    手僵硬了一下。

    贺兰雪索性也挑-逗起她,将手指含在嘴里,婴儿吃奶一般,细细地吮着。

    只是,怎么觉得味道不太对呢?

    “伊人”猛地抽回手指,就在贺兰雪以为‘小丫头还是经不起逗’的时候,一阵清香的热气扑了过来,紧接着,温软的唇紧紧地贴在了他的唇上。

    贺兰雪大脑一阵轰鸣,空空白白的,是一望无际的冰湖,又腾着热气鲺。

    他几乎想马上回吻她,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可是,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是用最大的意志力克制着自己:他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要了她的。他与她的第一次,必须是两人最好的回忆囡。

    他的头很痛,眼睛沉沉的,欲-望却如海潮,一阵一阵,拍打着他的身体。

    贺兰雪苦苦挣扎了一番,意识也越来越遥远,以至于剩下的情节,开始不受掌控,也渐渐地,不再记起。

    ……

    ……

    ……

    ……

    梦里,是海潮的声音。

    潮水中的女孩,蹲在一块大大的贝壳上,歪着头,纤尘不染地看着他。

    贺兰雪心中稍安,探过身,伸手去牵她。

    女孩乘着贝壳走远,他的手却碰到了一片温香暖玉。

    他下意识地将那片温玉搂进怀里,嘴中迷迷糊糊地说着,“早,伊人。”

    “公子?”耳边响起的,却不是每天清晨伊人惯常的懒洋洋的声音,而是一个虽然甜美,却异常陌生的呼唤。

    贺兰雪悚然一惊,连忙推开她,一骨碌坐了起来。

    待看清面前的景象后,贺兰雪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的旁边躺着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少女,眉清目秀的,虽然称不上极美,但是五官很有特色,嘴唇翘翘的,眼睛细长温婉。

    不过,长相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是完全未穿衣服的!

    虽然由一条薄薄的被子拦住了腰下,可贺兰雪毕竟是风月老手,只一眼,便看出了被子下空无一物。

    他立刻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好,没有完全赤-裸,却也只剩下一套亵衣裤了。

    床单凌乱。

    床上还有一点可疑的红。

    贺兰雪怔忪了片刻,随即心存侥幸地问:“昨晚,姑娘是……”

    “我是阿奴,公子昨晚这样对阿奴,怎么一起床,就忘记阿奴的名字了呢?”那少女望着贺兰雪,满面委屈道。

    贺兰雪暗知不好,却也只能硬着头皮问:“我昨晚,可把你怎么着了吗?”

    没有啊,完全没有印象啊,脑海里最后一个画面,是伊人吻了他……

    或者他吻了伊人……

    记不太清楚了。

    可是,这里却没有伊人。

    贺兰雪心中咯噔了一下:会不会将她当成了伊人呢?以自己对伊人长期怀有的禽-兽念头,他也极有可能对她做出禽-兽行为来。

    阿奴闻言,顿时又羞又气,涨红了脸,转过头,背对着贺兰雪,低低地饮泣着。

    少***美的背部,也因为这个动作,一览无遗。

    这是一具能引人犯罪的躯体,而他贺兰雪,是个男人。昨晚,确实有可能发生点什么什么。

    贺兰雪发了一会呆,继而认命:他还不至于是推诿责任的人,可是,如果被伊人知道了,她会不会很生气?

    一定会生气的,虽然有万般种理由,终究是他做错了。

    她又会不会在一气之下,去找炎寒?

    贺兰雪心中惴惴,又不能把情绪发在一个完全不知情的少女身上,忍了忍,贺兰雪起身,背对着阿奴,尽可能用云淡风轻的语气,淡淡问:“阿奴姑娘,我对昨晚的事情真的记得不太清楚了,不知自己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公子……公子昨天……昨天晕倒在河边上……我,我去打渔……见到公子,就将公子抬了回来……”

    “你把我抬回来……”贺兰雪微微一哂,转头接了一句,乍见阿奴已经坐起,少女挺翘着胸,坦然地面向着他。

    贺兰雪一阵气血上涌,连忙重新转过身,粗声道:“先把衣服穿起来!”

    他虽然娶了青楼歌姬无数,可是,天地良心,他可没有动过她们。除非是哪些愿意自己献身的。

    大多数,只是见她们可怜,给她们赎身而已。

    通常情况下,入了逍遥王府的门,再转嫁出去,都能嫁个不错的人家。

    简直比花魁还抢手。

    现在,冷不丁看见这样香-艳的场面……说完全不想看也是谎话。

    贺兰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可非礼勿视,哪怕是看一眼,贺兰雪都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觉得对不住伊人。

    除了伊人之外,他不愿再看其他

    女人。

    “我们昨晚都已经那样了,公子何以还不敢看阿奴?难道是阿奴长得太丑,不能入公子的眼?”阿奴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一个音落的时候,一双柔软的手臂已经从身后绕了过来,环住了贺兰雪的腰。

    贺兰雪却在她抱住自己的最后一刻弹开了,他沉着脸,匆忙地丢下一句,“我在外面等你。”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只穿了一套亵衣裤,逃也似的走出门去。

    留下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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