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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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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呢?”裴若尘没有看她,只是越过她,径直朝里面走去。

    “裴若尘!”贺兰悠猛地转身,冲着他的背影大叫:“你这是叛国!”

    “你现在可以去告密,你可以让贺兰淳抓住我和炎寒,可是,你要记得,你刚刚失去了两位哥哥——无论他们有没有真死,贺兰淳确实是要杀他们。公主,我是你的丈夫,他是你的大哥。你可以选择。”裴若尘不咸不淡地丢下一句话,然后继续前行。

    后门洞开,容秀显然已经从后门跑了出去。

    他不再迟疑,身影一晃,紧跟而去。

    留下贺兰悠,独自一人站在大门的风口处,被过堂风吹乱了头发,发梢撩进眼睛里,酸涩到流泪。

    ……

    ……

    ……

    ……

    裴若尘一路追到大街上,街上人流川流不息,艳阳高照,一座熙熙攘攘的集市。

    他没有再追,而是扬手招来两人,淡淡地吩咐:“守住所有进宫与出城的入口,如果发现容皇后……”停了一会,他终于接着说到:“格杀勿论。”

    眸光闪了闪,随即沉寂。

    来人听命,几十名身穿百姓服的死士,眨眼便消融在人群中。

    ~~~~~~~~~~~~~~~~~~~~~~~~~~~~~~~~~~~~~~~~~~~~~~~~~~~~~~~~~~~~~~~~~~~~~~~~~~~~~~~~~~~~~~~~~~~~~~~~~~~~~~

    贺兰雪一行出了客栈,一路走到城门口。

    凤九租了一辆马车,让贺兰雪与伊人坐到了车厢内,凤七负责驾车,凤九则装成账房先生,与保镖贺兰钦、易剑走在左右。《

    /p》

    看样子,就像寻常大户人家出门省亲的样子。

    车厢内,伊人睁大眼睛,一眼不眨地看着咫尺之间的贺兰雪,脸上的惊叹从早晨开始,就没有褪过。

    贺兰雪有点郁闷地偏过头,将脸朝向窗外的街道。

    “阿雪,你真漂亮。”伊人怔了半响,终于将心中盘旋已久的感叹发了出来。

    贺兰雪冷哼了一声,根本不觉得那么是赞扬。

    伊人已经够不把他当男人了,这一闹,以后还怎么混?

    “阿雪,回去后当我的模特吧。”伊人又说。

    想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作画了。

    不过,看着这样的贺兰雪,她又有种想把他画下来的冲动。

    贺兰雪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不好,你留下证据,以后给我们的孩子看,那我岂非很没面子?”

    伊人愣了愣。

    孩子?

    她伸手挠了挠头,讪笑了一下,双手撑着木凳,往上挪了挪,目光也移到了窗外。

    车轮碌碌,单调而有节奏。

    听着听着,伊人的视线渐渐模糊起来,眼皮也渐渐地耷拉下来。

    ……

    ……

    ……

    ……

    城门越来越近。

    凤七突然提醒了一句,“贺兰雪,要到城门了。”

    贺兰雪神色一凛,正打算把伊人叫醒来,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猝停的动作让箱内的两人都往前一倒,贺兰雪连忙张开双臂,伊人‘砰’的一下,额头撞到了他的胸口,她摸着头,迷惑地瞧了瞧左右,车厢门亦在同时被拉开了,有风灌了进来。

    卷起的鹅黄色衣衫将来人裹得如一只鬼魅。

    贺兰雪正打算防卫,待看清来人后,神色一惊,“是你?”

    伊人也揉着眼睛,从贺兰雪的怀里爬出来,一面坐好,一面朝那人望过去。

    虽然惊慌失措、面无血色,却依旧无法掩盖她空谷幽兰的美色,容秀的美,胜在纤柔浅淡,所以这种情况下的容秀,不见狼狈,反而更美了。

    “伊人……”容秀慌不择路,一时间没有认出女装的贺兰雪,只认出了伊人,面上一喜,“裴若尘要追杀我,我可以上来躲一躲吗?”

    伊人点点头,朝旁边挪了一个位置。

    容秀立刻爬上车厢,待车门刚一合拢,便有几个穿着灰色寻常百姓装的人匆匆忙忙地走了过去。

    容秀屏着呼吸,直到他们走远,她才微微地松了口气,这才有闲暇去打量车厢里的景致。

    伊人还是如往常一般睡眼惺忪,而她对面,则坐着另一个女子,那女子高挑美丽,看着眼熟,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见容秀困惑,伊人正打算戳穿贺兰雪,贺兰雪却咳嗽了一声,转身就要下车。

    “发生什么事了?”马车旁,贺兰钦走近问。

    贺兰钦经过装扮,此刻是一个虬髯大汉的模样,容秀自然也认不出。

    贺兰钦却能认出容秀来,他先是一惊,探寻地看了看贺兰雪,然后也不动声色,转头问伊人,“小姐,她是什么人?”

    伊人有点不明白他们的装疯卖傻,怔怔然,不知如何回答,容秀却极快地回答道:“我被仇家追杀,只想在这里躲一躲,过会就下车,我不会连累你们的。”

    “裴若尘为什么要追杀你?”伊人又听她说起‘仇家追杀’四个字,也顾不上其它,困惑地问。

    “他要叛国,要将天朝卖给炎国,还……还会对陛下不利。”容秀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脸上的担忧与愤懑,呼之欲出。

    贺兰雪端坐另一边,冷冷淡淡地看着,冷冷淡淡地听着,神色不动。

    伊人只是沉默。

    “对了,伊人,你怎么在这里?他们又是什么人?”容秀终于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境况,迟疑地问道:“你不是跟阿雪在一起吗?阿雪,是不是真的没死?”

    听裴若尘方才的话,贺兰雪与贺兰钦似乎并没有死。

    昨日的那场大火,也似乎,不是意外……

    “厄,”伊人正琢磨着怎么回答,贺兰钦却很快地接过口去:“我们是裴府的家眷,坐在另一边的这位姑娘是裴大人新聘的姬妾,现在有事回家省亲。”

    听说是裴若尘的家人,容秀脸色更是白得厉害,贺兰钦又道:“不过,我们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姑娘可以躲在马车里,我们要出城,姑娘是不是也要跟着出城?”

    容秀犹豫了一下,然后狠狠心道:“那就麻烦你们了,带我出城吧。”

    回宫报警,已经是行不通了。

    而且,容秀也开始怀疑,昨天宫中的那场大会,贺兰淳,是不是存心的?

    ……

    ……

    ……

    ……

    而在他们谈话期

    间,贺兰雪始终没有说话。

    容秀则坐到了伊人身边,也不怎么仔细看她,只是偏过身,面对伊人,重复了方才的问题,“伊人,你知不知道阿雪的情况?还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伊人看了看贺兰雪,不知如何作答。

    “阿雪果然没死,对不对?”容秀好歹在宫里呆了那么久,察言观色的本领,比常人胜了一筹,

    见自己这样提问时,伊人脸上没有悲伤,便知贺兰雪必是无恙。

    “对。”伊人下意识地回答。

    容秀轻轻地舒了口气,很自然道:“那么,是裴若尘安排你出城与阿雪会合吗?”

    伊人又看了看贺兰雪,挠挠头,没有回答。

    容秀便当她默认了,沉吟了一会,然后低声道:“等下出了城,我便下车,伊人,不要告诉阿雪,你见过我。”

    “我不说。”伊人信誓旦旦。

    她也不需要说了。

    容秀感激地笑笑,目光顿时有点凄迷了,“我和陛下,都对不住阿雪。他即便能原谅我,只怕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陛下了。”

    “做过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祈求别人原谅呢?”伊人淡淡道:“既然做了,那便是做了。”

    便如,她觉得自个儿对不住炎寒,却从未想过巴巴地见他,解释什么或者祈求原谅。

    人做事,总要有担当的。

    容秀怔了怔,然后凄迷一笑,“是啊,既然做了,又何必去在意什么原谅与否。”

    伊人安静了一会,淡淡问:“你可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容秀无奈地回答道:“我明明知道事情会怎么发展,却无能为力。出了城,我会去找父亲的故交,看有没有办法将消息传进去,给陛下示警。”

    “小心点。”伊人叮嘱道。

    人心叵测,她这样单枪匹马去告诉另一个人天朝宰相勾结外敌,恐怕非但不能取信于人,反而会引起杀身之祸。

    容秀有点吃惊地看着伊人,其实她对伊人的印象是淡漠的,印象最深的,便是那日宫中大会,她为阿雪站了出来,除此之外,伊人给她的感觉,一直是一个安安静静、甚至有点傻的女孩。

    然而此刻,她这样淡淡的一声叮嘱,却让容秀觉得异常温暖,也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其实面前的女孩是通透的,她什么都知道。
122。062她的醋意
    容秀怀了心思,略微沉默了一阵。

    “听说,阿雪……这段时间,你一直与阿雪在一起?”等了一会,容秀迟疑地问。

    “是的。”伊人点头,“之前有段时间不在一起,但是以后会一直在一起。”

    她的语气毋庸置疑,自然至极。

    容秀愣了愣,随即了然,心中不知怎么有了酸意,她甚至有点嫉妒贺兰雪了。

    “阿雪是一个极好的人,你以后,要珍惜他。”顿了顿,容秀突然释然,微笑道鲺。

    伊人点头,一脸认同。

    贺兰雪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神色柔和,柔和且平静。

    “想起来,我认识阿雪,也已经二十多年了。”容秀继续道,那神情,仿佛像在交接什么一样,满满的,是回忆的情思与失去的眷念。

    也许,这一次,才是真正失去贺兰雪。

    这样的失去,比死亡更彻底,他已经有了另一个可以为他毫不犹豫的女孩,他与她,从此之后,无关自己。

    伊人闻言,伸手扳了扳手指,然后不好意思地接了一句:“我们认识不到二十个月。”

    容秀笑了笑,有点像前辈看后来人一样看着伊人。

    无论如何,那二十年的记忆,阿雪少年时最纯美的记忆,永远是她,无人取代。

    “可是我们还可以在一起过很多二十年。”伊人又说,傻呵呵地笑,说得漫不经心。

    贺兰雪眸光微动,目中含笑,轻轻地望向伊人。

    容秀也是一笑:那么淡然的伊人,其实,也会争啊。

    用此生剩余的岁岁月月,争她拥有的回忆。

    ……

    ……

    ……

    ……

    容秀不再说什么,伊人亦有点讪讪,车厢内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外面碌碌的车轮声。

    伊人却是无论如何都打不起瞌睡了。

    她双手托腮,望着窗外的风景,发着呆。

    然后,马车停了下来,例行检查。

    凤七在外面粗着声音回答道:“里面都是家眷,不便见人。”

    士兵们一阵哄笑,一人掀开帘子朝里面瞧了进来。

    ——因为事出紧急,城防已经全部换人,这一批人,都是贺兰淳或者裴若尘的亲信。

    贺兰雪探过身,朝往车厢里看的那人微微一笑。

    那人顿时呆住,连旁侧的容秀与伊人都顾不上细看了。

    伊人本来就是不起眼的,容秀则罩着丝巾,拢在阴暗处,不显山水。

    贺兰雪一面在心中咒骂着,一面继续巧笑嫣然,那双桃色美眸,波光盈盈,宛如花开,刹那雪乱。

    那人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想摸一摸贺兰雪的脸。

    贺兰雪眸色一冷。那是抑制不住的杀气,从体内的爆射。

    车厢一寒。

    那人也莫名地停住手,手指堪堪停在贺兰雪脸颊的一寸远处。

    ……

    ……

    ……

    ……

    “谁家的家眷?”外面有人继续盘问。

    “这是裴府的官牒,里面的夫人,是裴大人新纳的姬妾。”凤七毫无烟火气地递过一份折子,然后抱臂淡淡地看着对方。

    那士兵迟疑地接过来,稍一翻开,果然见到右下角盖着裴府的印戳。

    “长官!”士兵冷汗渗了一身,赶紧跑过去,揪住正打算轻-薄贺兰雪的小官道:“是丞相的家眷!”

    小官脸色变得雪白,再抬头,贺兰雪还是一脸含笑,笑得倾国倾城、优雅无辜。

    “刚才差点唐突夫人了,见谅见谅,最近京城乱得很,夫人也要防着坏人,多注意安全。”那人说着,点头哈腰,一步步向后退去。

    贺兰雪心中暗叹:看来裴若尘在京城的权势,几乎敌得过贺兰淳了,估计车上坐一位皇后,也没有这样的震摄力。

    当然,车上确实有一个皇后……

    “还要检查什么吗?”凤七憋着声音,粗声粗气地喝问道。

    “不用,不敢,不敢,不用。”那人擦了擦汗,立刻扬手放行。

    凤七很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然后狐假虎威地抽了一鞭,吆喝道:“走嘞!”

    贺兰钦与凤九紧紧地跟在左右。

    ~~~~~~~~~~~~~~~~~~~~~~~~~~~~~~~~~~~~~~~~~~~~~~~~~~~~~~~~~~~~~~~~~~~~~~~~~~~~~~~~~~~~~~~~~~~~~~~~~~~~~~~

    这样快走了一里路,估摸着没有人追上来,凤七吆停了马车,然后掀开车帘,招呼里面的人,“可以下来了。”

    贺兰雪早已坐立不安,闻言立刻跨下马车,正打算扯掉头上的珠翠绫罗,忽而想起容秀,停

    住了动作,看向那边。

    容秀与伊人也走了出来。

    容秀看了看四周,正是京城郊外,了无人烟,天宽地阔,天色寂寂。除了青草茵茵,春色渐浓。

    “姑娘有什么打算?”凤七善解人意,凑过去问道:“是打算跟我们走,还是……”

    “谢谢大家的仗义相助了,我不能连累各位,就此别过吧。”容秀感激道:“不知道这里到石塘城还有多远?”

    石塘,是离京城最近的城镇,石塘的守备,也是太师的得意门生。

    “顺着这条路走二十里就到了。”凤七指着旁边的一条小道回答。

    容秀点点头,就待告辞,刚一转身,又想起什么,重新转过来。

    她望着伊人,半晌,才重重地说了一句,“你们要好好的。”

    你们,便是指贺兰雪与伊人了。

    伊人还没说话,贺兰雪却已经压低声音,轻轻地吐了一句:“你也保重。”

    声音很低,低得分不清男女,只觉得醇厚异常,像历史发酵后的味道。

    容秀略有点诧异地看过来,细看贺兰雪的眉眼,看着那双长长的眼睛里内敛的风-情,忽而恍然,却什么都没说。

    容秀笑笑,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独自一人,朝那烟草凄迷处走去。

    ……

    ……

    ……

    ……

    “王爷……”易剑走到贺兰雪身边,略有点困惑地请示道:“是不是要……”

    “跟着她,将她安全地送到石塘。”贺兰雪望着容秀的背影,简短地吩咐了一句,然后转过身,笑看着伊人,道:“刚才我在车厢里闻到酸味了,不知道你闻到没有?”

    伊人抬头望天。

    贺兰雪又是一笑,胡乱地扯下头上的装饰品,又三下五除二地抹掉脸上的胭脂妆容。

    凤九有点可惜地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转眼成狼藉,有点不甘心地说:“其实王爷的这个扮相还是不错的……”,至于后面的话,早已被贺兰雪用足以吃人的目光瞪了回去。

    贺兰钦也拿掉了伪装,神清气爽地呼了口气。

    “怎么样?你们有什么打算吗?”凤七恢复自己爽利的声线,好奇问。

    “凤姑娘呢?”贺兰钦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反问凤七道。

    凤七停爽直地回道:“把你们送走后,我就去流园把流逐风抓出来,然后一道找陆川。”

    “为什么找陆川?”贺兰钦诧异地问:“听说陆川不见生人的。”

    “我不是生人。”凤七挤眼笑笑,“我是他的煞星。”

    凤九也笑,“正因为你是煞星,所以陆川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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