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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札之鬼探-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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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风。
听父辈说,这个名字是我爷爷王长元给我取的,而就在我出世的那一天,也正好是爷爷过世二十四周年的忌日。听我爸爸王国维所言,就在那一天,爷爷曾经托梦给他,说一定要给我取这个名字。
风,代表着漂浮不定,这便是我一生的命数。
其实,在我出生的年份,已经是一九九二年了,那个时候,在国家的优秀政策的领导下,改革开放也有了十多年的进展,像什么一个名字就能决定人一生的命数的话语,是打死我也不信的。
更何况,我爷爷王长元在世的时候,本质工作就是一个给人测八字、算气运为生,兴许是我爷爷给人算命还算得挺准,所以当时我家的家境还是很殷实,换句话说就是挺有钱。
可是,由于一个突发的世故,让这一切都急转直下。
就在我爷爷王长元四十岁的寿辰的当天,由于这喜庆的日子,我们家摆了十几桌的宾客宴席,爷爷王长元或许也是由于高兴,于是便多喝了几杯。待到吃饱喝足、宾客散尽之后,按照惯例顺序,是要上香祭祖。
也许正是因为我爷爷多喝了几杯的缘故,原本该跟老祖宗上三根香,一个不小心却又多抽出两根来,刚好凑足了五指之数。
最最不妙的是,顺势排列的五根香,其中的第二、三、四根香不知道是何缘故,居然就在燃烧的过程中熄灭了,待到香烧到最后,恰恰形成了三长两短的式样。
我爷爷酒醒之后,看到先祖灵位前这个香烧成这个样子,不由得大惊起来。
“这是……催命香呀!”
这一天,我爷爷四十岁寿辰,而他却一夜未眠,一直在思考着催命香的破解之法,却还是没能够理出来一个头绪。
恰巧是第二天,一队红卫兵闯了进来,将我家抄了个底朝天,并且将我爷爷和我爸爸都抓了起来。
自那以后,我爷爷王长元便成了反封建迷信的批斗典型,天天都要受到非人的迫害,没过半拉个月就一命呜呼、嗝屁了。
那个时候,或许是因为我爸爸王国维还只是一个十来岁小娃娃,因此受到虐待并不是很多,只是每天都要睡猪棚,然后再割上几篮筐猪笼草,至于一天天的吃食基本上都是馊的。
一段艰难无比的时光,我爸爸王国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熬了过来,可之后我们家的境况也没有好转。
毕竟,在改革开放以后,封建迷信算是基本被根除,真正的科学知识进入了千家万户,不得已我爸爸王国维只能继承爷爷王长元留下来的另一个家产,那就是——一间棺材铺。
落叶归根、入土为安,算得上是广大华夏同胞共同的认知,这不是一种封建迷信,而是一种地地道道的民俗、民风……
以上这些个故事,都是我小时候,听我爸爸王国维讲得,我从小也只是把这些当故事来听,因为其中有些东西实在是太玄乎了。
不仅如此,我爸爸王国维还跟我说,当时我爷爷王长元面对那催命香,实际上是有破解之法,那就是拿其他人的性命来挡灾,行那移花接木之妙,便是能够成功续命。
但,如果如此做,却是有违天道,三代之内,必有天罚。
为了避免王国维或者我自己受到这报应,爷爷王长元才没有采取这种极端措施。
至此,我也是一概不信。
棺材铺的生意虽然是能做,却也并不景气,再加上爷爷辈的骂名,我爸爸王国维到了三十好几的岁数才讨了我妈妈,有了我这么一个儿子。
并且,在我出生之后不久,我的妈妈也突然离世。
在后来,听我爸爸王国维说,这是由于我是天煞孤星之命,不但是一生漂泊无归处,而且只能是孤独终老。
从那时起,我对自己的爸爸心中就有了那么一丝丝恨意。
明明是你自己对我妈妈招呼不周,才导致了对方的离世,现在却把这些罪责怪到我的头上?
我嘴上不说、心里却是不服。
于是乎,在我十八岁读完了高中以后,便选择了入伍当兵。
一方面,是由于我爸爸王国维的棺材铺生意不景气,难以支撑我的大学学费;另一方面,当兵是全封闭式的管理,如此一来,便能够让我眼不见心不烦。
当我提出自己心中的想法时,我爸爸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就这样我便开始了自己的当兵生涯。
大概是由于我自己身体等各个机能方面都很不错,入伍的头一年我便被一支特种大队选拔上,成为了一名特种兵。
不幸的是,三年之后我却因为某个特殊的原因,提前退役了……
却不曾想我却因此因祸得福,认识了我的初恋,一场恋爱下来便是两年的时光。
就在我在和女方商量着应该何时见双方的父母,谈论婚嫁的问题时,一封信从家乡寄来,传递到了我的手上。
打开信纸,二十三年来从未流过泪的我,两行泪珠却是止不住的滑落。
这是一封遗书,是我爸爸王国维在临终之前所写。
其中对我影响最为深刻的一句话是,“我的儿子,我知道你心中一直对我有怨恨,可棺材铺是我王家祖上留下来的基业,所以我恳求你能够守住它。”
恳求?!
没想到,一直没有要求过我办任何事的爸爸,居然会在遗书中用上这样一个字眼。
对此我暗暗唾骂了一句:老东西!
然后,我问了问我的初恋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回我的故乡——那一个小山村,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于是乎,我便毅然决然的和她分手,回到了那个生我养我的故乡,小汨村。
时光荏苒,又是半年过去。
在某个深邃的小巷当中,有一间全部由木头构造而成的房屋。
房屋之内,摆放着许许多多的长条板凳,在板凳之上则是一口口由红梨木构建而成的实料棺材,这便是我的祖业——王记棺材铺。
在这棺材铺里,不仅经营着棺木的买卖,也兼营元宝香烛、花圈花环的生意。
然则由于国家的人口的迅速增长,为了避免死人和活人争地方,现在入土为安的思想却也是变的清淡了许多。沿海的一些地区,到现在都开始实行海葬、树葬等特殊的葬礼方式。
而我,却对此嗤之以鼻。
自从半年前回到家中,办完了我爸爸王国维的丧事,在整理遗物的过程当中,我发现了一件东西,一本名为《阴阳手札》的残破书籍。
当我缓缓地打开了这本书,才知道我爸爸跟我说得那些事情,也许并非是虚妄……
夜已深,棺材铺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煤油灯,望望自己手表上的指针,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了,换算到古代的历法制度,也就是所谓的三更天,这个也正是那些传说中的鬼怪出没的时刻。
不得不说,今天的运气不错,我迎来这一个月来的第一位顾客——一个被溺死孕妇的鬼魂。
她一副披头散发的模样站在我店铺的门口,长发之上还沾满了水珠和泥土,全身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全是煞白,所着的衣物也是一件白裳,往下的小腹高高地隆起。
眼芒一挑,她的那双只有眼白的眼睛,便直勾勾的看着我。
寻常人见了这场景,定是会惊出一身冷汗,保不齐被吓晕过去,也是不无可能。
但,自从我读了几页爸爸留给我的《阴阳手札》之后,这种情况也能算作是司空见惯,自然也就没什么好惊讶的。
坐在掌柜位子上的我,顺手从身后面取出一张黄底红字的符篆,然后对着其凌空一指,这纸张便飘飘荡荡的落在了这女鬼的手上。
想来这女鬼也是懂我王记棺材铺的规矩,用手取下了自己头上的一缕长发,朝着我扔了过来,被我一把手接住,装入了一个丹壶之中。
到此为止,这一笔买卖也算是完成。
此时,这女鬼朝着我一弯腰,过程当中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像骨头之间在相互摩擦。
见状,我自然也是知道这女鬼的意思,便说,“你我也是各取所需,所以你用不着道谢,速速离去吧。”
说完这话,这个被溺死孕妇的鬼魂就“唰”的一下消失在我的眼前。
看着天空之中那一轮皓月,我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和鬼打交道多了,让我有一种错觉,那就是鬼比人实在要实诚多了……
时间继续推移着,一下子就过了凌晨一点,三更天已过,一般的鬼魂也就不会再在外面游荡,我便也就打算关闭门窗,算是今天的正式歇业。
岂料到在我起身的过程中,忽然感觉到一股煞气迎面传来,不禁让我有些昏睡的头脑,瞬间清醒了一大半。
煞气,一般沾染上这玩意的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干净之物。
即便是我已经读了几页《阴阳手札》,却还是不得不小心应付,稍不留神或许就会在这阴沟里翻船。
小汨村属于南方,现在正值三四月份的春季,阴雨不断、大晚上也是多有雾气。
再加之,我家的王记棺材铺本来就在小巷当中,所以雾气更甚!
手中的炼金术式已经结好,借助煤油灯的灯光,我在这雾气当中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看着轮廓像是一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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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2章 黑色长钉
当迷雾之中的影子渐渐靠近我时,双手结于胸前的炼金术式我反倒是放下了。
在此之前,我所感应到的那一股浓郁的煞气,的确是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可是……对方身上除了煞气,还有一股子生气。
没有错,这迷雾之中的黑影是一个人,应该还是一个女子,可是奇怪的是,为什么一个女子的身躯之上会有如此浓郁的煞气呢?
原因大致只有一个,那就是对方沾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用俗话说就是撞了邪,数日之内,此女子必定有血光之灾,严重一点或许还会丢了性命。
正当我还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这一名女子已经来到了我店铺的跟前。
只见她长了一张标准的鹅蛋脸,长头发,琼鼻高挺,面色白里透红,双眸看起来就像是两弯银月一般,给人一种可爱的味道、其中却还蕴含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妩媚,一身白衣素裹,嘴唇还红嘟嘟的,显然是涂了极为红颜的口红。
但是很可惜,在她眉心当中却是印堂发黑,那便是她身上会散发出煞气的根源。
“哟,小哥你这棺材铺还营业啊?”不等我开口,这女子率先发言。
“这位姑娘,你是要来买我店铺的棺材吗?”
其实,我从对方的妆容就能够看出来,这女子绝对不是来做我的生意,只是对方那样问了,我便也就这样回答着。
“当然啦,否则我三更半夜来了这里是为了什么,未必是要……”
话说一半,对方便将一根手指放到了我的胸膛之上,并开始游走了起来。
见状,我立即后退一步,道,“姑娘,请你自重!”
说实在的,虽然这女子一副浓妆艳抹的样子,倒是像一个风尘女子,可根据我的判断,她是在演!
判断的依据,就是她的一双长腿之上却穿了一双平底鞋,而且她站立的姿势,实在是太规矩了,简单点说,她只是演了一个皮毛,却没有掌握其精髓。
女子看我如此反应,忍不住捂嘴轻笑,“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还挺正经的,照实说吧,这棺材是我买给自己用的。”
自己用?
难道说她知道命中该有一劫,所以在早做准备?
当我紧锁眉头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时,这女子用一种阴森森的语气对我说,“还不懂么?我、是、鬼!”
一切都豁然开朗了,原来这女子扮成这个样子,只是为了吓我,谁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却也懒得与她继续戏耍下去,至于她身上的煞气,《阴阳手札》上亦无根治之法,要破解只能看命里造化。
索性一点,我便掉转头来不再搭理对方,并且继续自己关门的动作。
兴许是这个女子,发现自己这一招失灵了,于是乎干脆凶相毕露,挥舞出一左拳向我轰击过来,拳风阵阵、威力不小。
我用耳朵听到了这个变化,便知道这女子是一个练家子,只可惜她找错了对手。
在她左拳轰击过来的同时,我反身用手一抓握住了这女子的手臂,便将其扣到了对方的身后。见识不妙,这女子显然也不会束手就擒,便用自己的右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间。不得不说,类似的动作我曾经做过千遍万遍,自然是了解这女子想要干嘛,也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唯一让我想不通的是,这种人为什么会找上我?
眼下的空档,不允许我想太多其他的事情,电光火石之间,我快她一步,率先将手伸到了她的腰际,并且将那玩意给直接掏了出来,顶在了女子的后脑勺上。
到了这幅田地,这女子终于是害怕,惊呼道,“你想要干嘛?枪杀警察可是大罪呀!”
果然不出所料!
这位先是装扮成风尘女子,后又扮作女鬼的家伙,是一名不择不扣的女警察。
从对方站立的姿势,出拳和拔枪的动作,这一点我基本上就能看透,即便是如此,我还是没有将抵在她头上的手枪挪开。
而是冷冷地跟这女子说道,“警察?你一个警察跑到我这棺材铺里寻麻烦是何原因,不说清楚我就一枪毙了你!”
说完这句话,我便作势要去拉开这手枪的保险。
听着声音,这女警察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大概认定自己要死干脆把心一横,“你这个变态,掳走了那么多少女,现在还要杀警察,你等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闻言,我算是听出了个大概,便继续追问下去。
也许是这女警察也是认为自己说漏了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来找我的来龙去脉说了干净。
原来,在小汨村临近的长郡市,近段时间出现了大量的少女失踪案件,而当地警方把怀疑的一部分焦点锁定在我的身上。
听到这,我便放开了这女警察的双手,枪却没有还给她。
“你说这话,至少应该有什么证据吧?”
“当然。”
或许是死里逃生的喜悦,这女警察直接将手揣到了自己的兜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塑料袋,里面有几根黑色的长钉。
“这黑色长钉是用玄金打造,就留在那些失踪少女地面上。而这种奇异金属很少有地方会出产,而我们却查到你这棺材铺有玄金流传出来的,这你怎么解释?”
取过这小塑料袋,我用手掂了掂分量,便知道这黑色长钉的确是用从我这店铺流出去的玄金打造而成。
其实,我这王记棺材铺主营不是棺木的生意,自然也就更不是什么元宝香烛、花圈花环之类的东西,学了《阴阳手札》的第一篇当中的内容后,我主要是和鬼做生意。
比如说,先前我见过那溺死孕妇的鬼魂。
像那一种冤死的鬼魂,一直都是居无定所的存在,好比是现实中的乞丐,过得是颠沛流离的生活。
但,我祖上是阴阳家的传人,不仅仅像是我爷爷王长元那样只是替人测八字、算气运为生,而是真正的和各种各样的鬼怪打交道,乃至于和十殿阎王和四大判官都有了一些交情。
就这样,我家所写的一道符篆,那放在冥界就相当于是一张户口本。
即便是不能让那些冤死的鬼魂野鬼马上投胎,也能够让他们在冥界有一个固定的住所,不再饱受雨雪风霜还有那烈日的暴晒,更不至于被那些学习道术的法师给收了去,给炼的魂飞魄散。
我给了这些孤魂野鬼这样子的好处,自然也是要收取回报。
至于那报酬,正是他们的一缕缕鬼发,放入丹壶之内,凑齐以十为基的整数,便能借助炼金术,练成一块玄金。
在地下黑市当中,一块玄金可以打造成各种各样的东西,有许多收藏家喜欢用其打造而成刀剑、花鸟鱼兽之类的器物,因此一块巴掌大的玄金价值也颇为不菲。
半年以来,从我这王记棺材铺流出去了两块玄金,均卖了五万块的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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