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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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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叹口气:“想必正是如此。那么,两次欲害芙蓉之人也必是林月娘了。爱之深,恨之切,到底是多深的爱才让这姐妹两人不顾一切反目成仇呢?这齐天鹏能得两人如此痴情,真不知是福还是祸。”
    白玉堂也叹了口气:“芙蓉到底比她姐姐善良,即使被害两次也没将她指证出来,最后,还是死在月娘手上,实在太可怜了。”
    展昭摇摇头:“未必,芙蓉虽善良,性子却是刚强,若齐天鹏一开始就是真心爱她,她也未必就会放手。怕是齐天鹏爱上她是在与月娘成婚之后,这样她自然会对月娘心存歉疚,才会一再忍让。”
    白玉堂道:“你说得也有理,也许齐天鹏先对月娘动心,后来又发现真爱的是芙蓉,而两姐妹又无法共有他才有今日之祸,并不是每个女子都能效娥皇女英的。”
    展昭道:“也许当年娥皇女英内心深处也未必真是欢喜的——情,两个人拥有时是最美的,若多一个人分享,便成了苦涩,甚至是杀人的软刀子。”
    白玉堂闻言沉默了一下,然后伸手握住展昭的手,道:“猫儿,原来我曾喜欢过一些女子,比如阿敏,苏红——可是,只有在对你动心后,我才明白今生情之所系是谁,真的情爱,是不能分给两个人的,那以后,我心中就只容得下你一人,今生今世,再不会改变了。你信么?”
    展昭微笑着点点头:“我信,即使你以后还会喜欢别的女子,我仍信你。喜欢和爱,毕竟是不同的。”白玉堂摇摇头:“不会再有别的女子了,自知晓了自己的心意,那个‘风流天下我一人‘的白玉堂就再不存在了。我很珍惜我们的情,决不容许有什么来破坏和伤害。”
    展昭不再说话,只静静笑着将头抵在白玉堂额前,手却与他越握越紧。
    不知过了多久,展昭有了朦胧的睡意。白玉堂瞧着他微闭的双眼,心中道:“笨猫,明明是累了,还总是逞强,若不是五爷逼着你,连休息都不会。”
    想着,悄悄起身拉过被子为他盖上。本以为他已睡着了,不想刚将被子盖在他身上,就听展昭带着睡意道:“玉堂,你说,芙蓉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白玉堂无奈地一笑:“猫儿,你就好好睡一会,先别想案子成么?”
    展昭懒得睁眼,继续道:“我觉得自杀的可能性更大——我们一定在现场漏掉了什么线索。”白玉堂道:“我也觉得更象自杀——你既还没睡着,就把外衣脱了再睡,这样舒服点。”
    说着伸手帮他解开衣带。展昭也就任他摆布,由他为自己脱去外袍,然后侧了身躺舒服了。本想就此睡去,脑子里偏偏静不下来,总想着林月娘说过的每句话。
    白玉堂也脱了外衣,钻进被子里,从后面抱了展昭,嗅着他发上淡淡的皂角香气,心中一片安宁。两人静静躺了一会儿,都有点倦了,朦朦胧胧刚睡着,就听外面树上几只鸟聒噪起来。
    白玉堂皱了皱眉,欠起身瞧瞧展昭,见他仍闭着眼,好像没被吵到,这才又躺下了。头刚挨上枕头,脑海中灵光乍现:鸟?是了。于是忙支起身子摇摇展昭:“猫儿,猫儿?”
    展昭迷迷糊糊应了声:“什么?”白玉堂道:“我想起芙蓉房中少了什么了。”展昭闻言睡意去了大半,翻身躺平了,睁开眼道:“是什么?”白玉堂道:“那只鹦鹉。芙蓉应该是带着那鹦鹉回家的,可我们去时却没有看到它。”
    展昭恍然道:“不错,那只鹦鹉的去向很可疑,那窗上的缝隙,人是钻不过,一只鹦鹉却是没问题的。难道,那鹦鹉竟是解开芙蓉死亡之谜的关键么?”
    白玉堂道:“即使不是关键,也必与之有关。那鹦鹉芙蓉养得久了,一定也会恋主,应该不会飞得太远,说不定能在附近找到它。”展昭点点头:“那我们要细心些找找看,我总觉得,所有的谜团都将要解开了。”
    入夜,林家宅院一片寂静。两条人影轻轻从院外飘然而入,正是白玉堂与展昭。两人都穿了夜行衣。
    白玉堂向来自负,很少会穿夜行衣,但此次因为怀疑齐天鹏与唐门有涉,不能小觑,在展昭的坚持下,他也就换了衣服。
    但落到宅院中时,白玉堂仍不免小声道:“你这猫,就是过于小心,想当初我夜探皇宫也没穿过什么夜行衣。”展昭回头瞥他一眼:“小心点总没错,再说皇宫里可没唐门毒药。”白玉堂道:“知道了,走。”两人轻轻向后院纵去。
    邻家的宅子共有三进,芙蓉的屋子在中间一进,屋后有个小水塘,水面尚有枯荷断梗,林月娘和丈夫住在最后一进,院子不大,但很整洁雅致,院子中间有座二层小楼,楼后郁郁葱葱种了一大片竹子,院中的其他地方则摆满了成盆的芙蓉花。
    小楼的二层有间屋子亮着灯。两人对视一眼,悄悄纵了上去,猫了腰伏在窗下听房中动静。只听房中有男人咳了几声,想是那齐天鹏的声音。但不知为何,听起来他好像极为虚弱。
    半晌方听到林月娘冷冷地道:“怎么?哭了?她死了,你就这么伤心?”齐天鹏好一会才道:“她是你的亲妹妹啊,你怎么能这么冷酷?难道,你就一点也不难过?”几句话就已气喘吁吁,果然像是有病在身。
    林月娘道:“我为什么要难过?她这种辱没门风的人,死了倒干净!——妹妹?我倒当她是妹妹,当她是最亲近的人,可她呢?她当我是姐姐么?有往姐姐心上捅刀子的妹妹么?”
    齐天鹏道:“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就一直放不下呢?当年的事,原本也怨不得巧娘,要怪,只怪我。要说往你心上捅刀子的,也是我,你何必对巧娘如此刻薄?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林月娘冷笑道:“是啊,还有你,当年是你们俩一起把我杀死了,以前的林月娘已经死了,你明白么?这么多年,我都在恨里煎熬,我的日子有多难过你知道么?你就只会关心她而已,你倒是一片痴心,可惜啊,人家不买账,人家要去青楼风流快活,做什么花魁——你心里很难受吧?没想到冰清玉洁的林巧娘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是么?”
    她放声笑起来,笑声中却含着说不出的凄凉,听得人心里极是难过。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悄声道:“果然如此,我们猜得不错。”展昭点点头,作了个噤声的动作,指指屋内。
    只听林月娘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她不是我妹妹,我的妹妹那么乖,她怎么是?她该死,早该死——”说着竟低泣起来。
    齐天鹏哑着声音道:“是我对不起你们姐妹,你,莫要再恨她了。我和她已经遭到报应了。她已经死了,而我,这么多年,生不如死,还不够么?——可是,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弄清楚:她究竟是怎么死的?跟你有关系么?”
    林月娘闻言止了哭声,深吸一口气:“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是我杀了她?”齐天鹏道:“那你能告诉我,我的苍磷匕为何消失了好几天?再回来时刃上却沾着‘十香’的味道?我那瓶‘十香’为何也平白少了许多?”
    林月娘道:“你的心还真细,这么快就发觉了。不错,东西是我拿的,我是想杀了她,可她还真走运,两次都正巧遇见展昭和白玉堂,两次都死里逃生。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她最后还是难逃一死。”
    齐天鹏颤声道:“真的是你?你,你怎么下的去手——”话未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林月娘恨恨道:“你做这样子给谁看?想她是吧?那你也去死啊,再晚两天,就赶不上一起投胎了!”说完,脚步一响,竟是撇了齐天鹏自己要出门来。
    展昭忙对白玉堂使个眼色,两人将身一转,纵跃下楼,轻轻落进了屋后的竹丛中。二人听着林月娘的脚步进了一楼房中,又听她关了门才站直身子。
    白玉堂道:“猫儿,趁林月娘不在楼上,咱们去看看那齐天鹏究竟何许人也。”展昭点点头:“好,不过适才听他说话,似乎真的重病在身,咱们悄悄看了就好,别惊吓了他。”白玉堂道:“我知道。”
    两人刚要举步,忽听竹丛深处传来微弱的语声:“你还是死了干净!”语气甚为怨毒。
    两人闻言都是一惊,这种时候,怎会有人在竹从深处说话?白玉堂起身便要向发出声音的地方走过去,展昭一把拉住他:“小心,再听听。”白玉堂只得站住,两人屏住呼吸细听。
    只听那声音继续道:“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还不死?”暗夜里,那声音低哑压抑,说不出的诡异。两人能断定,这决不是林月娘的声音,可除了她,这里还有谁也会这样仇恨芙蓉呢?
    那边静了片刻,又开始重复刚才的几句话。听了一会儿,两人都觉出了不对,那声音十分生硬,也分不出男女。白玉堂慢慢站起身来,恍然道:“鹦鹉,是芙蓉的鹦鹉。”说着便向竹丛深处走去。
    展昭忙晃亮了火折子跟了上去。两人循着那声音找过去,果然在最深的一处竹丛处发现了那只鹦鹉。
    不过几天不见,那鹦鹉已是羽毛凌乱,早不复当初华美模样。两人走过去,那鹦鹉见了努力拍拍翅膀仿佛想飞走,但却挣扎不起。
    两人初以为它受了伤,待细看时,才发现原来是它腿上一根细绳缠在了竹枝上,因此绊住了它,看它的样子想必已挣扎了许久,却始终无法脱身。
    白玉堂伸手过去想解开绳子,却发现已打了死结,于是用力拽断了绳子,将那鹦鹉解救出来。
    展昭凑过火折子去,想好好看看那鹦鹉,忽听林月娘在房中叫丫头:“叶子,把我的披风取来,我睡不着,想到院子里走走。”
    两人闻言,知道今晚是见不着齐天鹏了,索性拿了那鹦鹉纵出院子回府去了。
    回到开封府,夜已深了。府中除了值夜的人,大家都已歇下。两人也不想惊动众人,直接回了展昭的小院。
    进了房,白玉堂将鹦鹉放开,它抖了抖羽毛,侧头瞧瞧白玉堂,似乎是还认得他,所以并没有飞走的意思,只是站在原地用喙去梳理凌乱的羽毛。
    白玉堂摇摇头,闪身出房,不多时又折了回来,将手中一碗水,一碗小米饭放在鹦鹉面前道:“厨房里只找得到这个了,不许挑食,先吃着,明天给你准备好吃的。”那鹦鹉倒似听得懂他的话,便上前啄着米吃起来。
    展昭和白玉堂瞧他吃得专注,便先去洗漱了。回来时,那鹦鹉已在桌上打着盹儿了。展昭不由笑了:“这鹦鹉还真有趣——只是”他敛了笑容叹了口气:“它的主人已不在了,它刚刚说的那些话怕是林月娘对芙蓉说过的,而且,一定说过不止一次,她姐妹俩当真是经常拌嘴,否则不会连鹦鹉都学会了这话的。”
    白玉堂道:“是啊——不过没关系,我们会为它的主人讨个公道的。”展昭道:“月娘虽已亲口承认前两次的确是她在害芙蓉,但我觉得芙蓉的死好像还有隐情,她,不一定是真凶。”
    白玉堂道:“我也觉得有那里不对,她的确没承认这次是她杀了芙蓉,明天,我们还是再去林家一趟吧。这次把那香囊带上,看能不能让她说实话。”
    展昭点点头,在桌边坐下,细细瞧那鹦鹉。忽然道:“玉堂你瞧。”白玉堂忙俯过身去,顺着展昭手指的地方一看,只见那鹦鹉腿上有一处凝固的血渍。
    这鹦鹉怎么会受伤了?两人忙细细检视,发现鹦鹉腿上的伤口虽深但极是细小,若不是那点凝固的血渍,根本就看不到。白玉堂道:“这是什么伤的?”展昭蹙起眉头道:“看样子,应该是极薄极锋锐的利器所伤,但这么小的伤口,那利器也应该极小——”
    说到这,忽然顿住了,白玉堂道:“难道——”展昭道:“不错,伤了鹦鹉的利器或许就是伤了芙蓉的那个。”白玉堂道:“若是如此,那凶器也许仍在林宅。”
    展昭道:“不是也许,是一定在。”白玉堂道:“你何以如此肯定?”展昭道:“刚才为那鹦鹉解索时,它的腿上打的是个死结对么?”
    白玉堂道:“不错,好像是有人故意将绳子绑到它腿上去的。而这人,极有可能是芙蓉,因为这鹦鹉从不亲近生人。可是,芙蓉为何要绑绳子到鹦鹉腿上呢?难道,她想暗示我们什么?”
    展昭道:“先不管这一点,当时你拽断了绳子,我们也没仔细看绳子缠住竹丛的那头还有什么,这可能就漏掉了极有利的线索。”
    白玉堂道:“你是说,绳子的那头可能拴着那件凶器?”展昭点点头:“极有可能,虽然我说不出为什么这鹦鹉会带着凶器,但这感觉是错不了的。”白玉堂道:“这样一来,芙蓉的死因就更令人费解了。也许,这一次,凶手还真不是林月娘。”
    展昭道:“不错,明天一早,我们再去林家一趟,去竹丛寻那凶器。这一次,不弄个水落石出,我决不罢休。”白玉堂道:“好,我也正有此意,明日若不查个明白,白爷我这么多年的江湖就白闯了。”
    展昭笑道:“既如此,就快睡吧,明天可得打足了精神呢。”白玉堂也笑道:“遵命!”说着将展昭一拉,同入帐中。
    感觉到他越来越靠近自己颈边的温热呼吸,展昭轻轻推他道:“玉堂,明天——”白玉堂笑着将被子拉过盖了两人,抱住展昭道:“傻猫儿,你想什么呢?我又没说要怎样,睡觉。”说着将头靠在他颈窝里,真的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了。
    展昭哑然失笑,回手环住身边人温热的身子,嗅着他发间衣底传出的淡淡龙涎香味儿,觉得舒适又倦怠,很快便睡着了。
    听到他的呼吸慢慢深长起来,白玉堂才睁开眼睛,借着月光看着他安静的睡颜,轻笑着点点他的鼻尖,自语道:“笨猫儿,等忙过这一阵,白爷可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次日清晨,两人是被那只鹦鹉的声音吵醒的。那鹦鹉休息了一夜,又吃了食水,精神恢复得很好,连声音都圆润多了。
    两人睁开眼时,它正站在窗棂上念着一首词:“黄昏小园雨初霁,疏竹还滴沥,芳丛罗衫香欲染,素手把盏,对酒还犹豫;翠柳徒垂纤纤缕,为谁系情丝?又是明月上小楼,怎不见君面,误了妾期。”很婉转又忧伤的词,即便只是被一只鹦鹉一句句念出,竟也无端地动人心弦。
    两人睁开眼睛静静听着,片刻后展昭轻声道:“虞美人,又是芙蓉作的吧?”白玉堂把玩着爱人的头发,懒懒应道:“应该是吧,这鹦鹉倒记得清。”
    展昭叹道:“要让一只鸟儿记得这么多诗词,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不知芙蓉念了多少遍它才记得这么好,也不知那芙蓉是何等寂寞忧伤才会对一只鸟反复吟诵诗词。”白玉堂拍拍他的面颊:“别再心里不舒服了,咱们一会去林家,给她讨个公道便是。”
    看看天色已发白,两人便起身梳洗了,用过早饭便去了林家。开门的仍是福伯,见了他们有点意外:“两位爷这么早就来了?快请进。”两人随他进去,福伯将他们让到客厅中坐下,有小丫头来倒了茶,福伯道:“我去请夫人出来。”说罢转身出去。
    白玉堂见那倒茶的小丫头还在一边站着,便问道:“你叫叶子对么?”小丫头道:“是的,爷有什么吩咐?”白玉堂道:“你一直都是服侍夫人的么?”
    叶子道:“是的。”白玉堂点点头,拿出那香囊道:“那这个,你可认得?”叶子走过来看了看:“认得,这是夫人的。丢了好些日子了,您从哪得来的?”
    展昭闻言与白玉堂对视一眼,接过话道:“你可认准了?果然是你家夫人的?”叶子道:“错不了,夫人特宝贝这个香囊,有一次我洗衣服差点把这香囊一起洗了,夫人还气得骂了我,所以我记得很清,决不会弄错。”
    白玉堂道:“如何猫儿?我说我再记不错的。”叶子笑道:“自这个丢了,夫人闷闷不乐了好些天,幸亏白爷捡到了——爷就将这香囊赏了奴婢拿给夫人吧。夫人定会好好谢您。”
    白玉堂笑道:“不忙,若是她的,我定当双手奉还——但你家夫人马上就来了,我还是亲手交给她好了。”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福伯道:“展大人,白五爷,夫人来了。”
    展昭与白玉堂闻言忙站起身来,只见林月娘已来到了门口,见了两人,她福了一福,淡淡道:“两位大人倒来得早,请坐吧。”两人还了礼,刚要坐下,就听叶子道:“夫人,您的香囊让白五爷捡着送回来了。”
    话音未落,林月娘已变了脸色,叱道:“什么香囊?我几时丢过什么香囊?”叶子疑惑地道:“就是那个绣了芙蓉花的香囊啊——白五爷,您快拿出来啊。”
    白玉堂微微一笑:“夫人,我的确捡了个香囊,您不妨瞧瞧,认不认得?”说这将那香囊拿出送到月娘面前,林月娘这时已平静下来,轻轻扫了一眼香囊道:“我不认得。”
    白玉堂道:“真不认得?我记得上次来买花时似乎也见过夫人戴着这个香囊。”林月娘一挑眉:“哦?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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