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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未归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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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琦凡想到他二人之间的交往似乎也比一般的朋友更为亲密,王琦凡深深的看着梦讫的沈计言,心中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假想。
  王琦凡一夜未眠,他实在是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自己的好朋友竟喜欢一个男子。在世间,常是男女之间才会有爱慕之情,男子与男子之间实在是超乎常人所想,实在是惊世骇俗。
  “琦凡。“
  王琦凡听到沈计言的声音竟像是吓了一大跳。
  沈计言看他的反应觉得很奇怪。
  王琦凡不自在的应了一声,面色尴尬,他第一次感到和沈计言相处不自在。
  “昨夜多谢了。“
  “哦。。。。。。,没什么。“
  沈计言看他似乎欲言又止,而且看他的神情似乎像是遇到了什么苦恼的事。
  “怎么了。“沈计言关切的问。
  “没什么。“
  两人一路上默默无言,各怀心事。
  “郎君,你昨夜去哪了。”一踏进门小东便走过来,拉住他问。
  “不过是去喝酒罢了。”沈计言坐到椅子上揉揉头。“去给我倒杯茶。”
  小东见他神色憔悴,脸色苍白,关切道:“郎君应多注意身体才是,不该与他们通宵作乐。”语气中也不免透漏出近日对沈计言愈来愈反常的行为的不满。
  沈计言应了一声,小东见此不由得叹了口气,郎君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老是心不在焉的。
  “看我做什么,去倒杯茶来。”沈计言看他呆呆的样子便笑道。
  “是。“
  沈计言觉得倦极,新愁易积,故人难聚。昨日欢颜在梦中,今朝清醒唯寂寥。
  “郎君。“小东轻声叫道。
  “哦。“他接过茶又问道,”昨日梁府送来的喜帖呢?“
  “我把它收到匣子里了。“
  “拿来我瞧瞧。“他恹恹的说道。
  小东忙从匣子中拿出喜帖,喜气洋洋的说道:“梁官人好事将近,真是可喜可贺。“
  沈计言专心的盯着那张描龙画凤的红色喜帖,并未听到他讲什么。
  “郎君,怎么了。“小东问道,郎君似乎心情不好啊。
  “没什么,我出去走走。“
  “哎,郎君你要去哪啊。“
  沈计言昏沉沉的走着,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知道想要再与梁世轩见一面,道喜也好,道别也罢。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热热闹闹的市集全不在他的眼里。清风楼、永乐楼、樊楼。。。。。。虹桥,马行街,到处都是梁世轩与他自己昨日的影子。
  有人幽幽唱道:“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风残月。此去经年,应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断不了的别离情绪,愁煞人也。
  哎,沈计言叹道,早知如此啊,还是义无返顾的投身于此。如今即使是悔也无济于事,当初一个情字叫人看不透啊。如今我还去见他作甚,不如就此断了。思及此,沈计言一咬牙转身返回。
  “沈兄,真是巧啊。“
  沈计言一看原是柳天,沈计言与他并无太多交集,只是之前在宴会上见过几次,也未曾交谈过。
  “柳兄,这是要往哪儿去。“沈计言客气道。
  “哈哈,没想好呢,我请你喝酒如何?“柳天笑道。
  “柳兄好兴致,只是我今日有要事在身,恐怕无法奉陪,不如改日。“
  “哎,择日不如撞日,沈兄何必推却呢。“说罢便拉着沈计言去,沈计言无奈也就由他去了。
  “沈兄不要客气,今日只管喝。“
  “哪里,哪里。“沈计言看着那些酒,可以灌醉好几个大汉了,更何况他们两个读书人呢。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啊。“柳天一把拍开封泥,仰头灌下。潇洒不成,反而被呛了几口。
  “柳兄,慢些。”沈计言看他脸色通红,为他捏了把汗。
  “没事,这样喝才有意思嘛。”他不以为意,“沈兄你也喝啊。”
  “二十年的女儿红啊,我可不想这样浪费了啊。”说罢,便慢悠悠的喝起来。
  柳天一笑道:“我倒是糟蹋好东西了。”
  沈计言向他举起酒道:“既然要喝就不能不尽兴。”说罢也大口喝起来。
  两人饮至酣处,便行酒令。学那狂放不羁的绿林好汉,骂粗话,撩起衣摆,将脚踩到凳子处。
  “沈兄,你这样子哪还有读书人的样子。“柳天笑道。
  “读书人什么样子,不过是一些想说而不敢说的伪君子,想做而不敢做的可怜虫罢了。“
  “好,今日沈兄就是真君子,大侠士。“柳天赞道。
  沈计言哀叹:“不过也是一个不敢说不敢做的可怜虫罢了,什么君子呵。”
  “我也亦然,不过是个想做而不敢做的可怜虫罢了。”柳天脸色灰败,“我的罗绣啊。”说罢,便放声痛哭。
  “柳兄。“
  “知道吗?我曾许诺将她娶进门,如今连想纳她为小妾也不得,还要连累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任人欺辱。我算什么男人啊。“
  “柳兄,你也是个重情义的男子,罗绣娘子定知你此心。“沈计言安慰道。
  “我在她眼中只怕些无情无意的登徒子无异。”
  沈计言不知如何说,他与梁世轩之间若能像男子与女子之间还能有一番缱绻那该多好,如今却连一面也难见。他不是女子,无法说是梁世轩背弃誓言,更何况他们之间连断环结情也像是冲动后一时说过的顽笑话,不能说与旁人听,其中的滋味得自己来细细品尝。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刚才的酒兴都被二人凄惨的心情给冲没了。
  “我先告辞了。”柳天忽道。
  沈计言也站起来说道:“既然如此,下次再聚。”
  柳天勉强的笑道:“下次只怕不知是何时了。”
  “柳兄这是。”
  “只怕我不久后就要离京了,今日只怕是见沈兄的最后一面了,你我的相交从今天才开始,便也是结束了。”柳天无不叹息。
  “柳兄多保重啊。”沈计言沉重地说,很是同情柳天。
  “保重。”说罢柳天转身沉默离开。
  沈计言看着他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街角,不由感叹人世间离别似乎太过容易。心情便愈发的沉重,不知为柳天还是为自己。


☆、贺新郎

  小东,今日你随我去梁府,礼可备好了。“
  “郎君,当真要将绿绮送了。“小东手捧琴为难的说道。司马相如有琴名绿绮,而这绿绮即是他手中捧的这琴,单不说它的贵重,这也是郎君用来悼念亡姐的信物,怎可将它送人啊。
  沈计言轻轻抚过它,眼中也是千般不舍。
  “郎君;要不就留着吧。“小东劝道,平日郎君对这绿绮可是十分珍爱,如此送与他人心中定是千般不舍。
  “送了吧,它再好在我手中不过是一个死物,只有在懂它的人手中,它才是个活物。”沈计言叹道。
  “郎君,即使如此,你留着不也很好吗?”小东见他不答又道,“梁官人这回可得好好谢谢你了。”这么贵重的礼啊。
  “没什么,不过是报他在我们初来汴京时的照顾罢了。“沈计言望向窗外,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的确是个娶亲的好日子啊,此刻的梁世轩应当是年少得志意气风发吧。也是人生得意三件事,梁世轩已得了两件。若是他也当是如此。
  “郎君,我们几时去梁府道喜。“小东唤道,怔愣的沈计言才回过神。
  “不急,让我坐会儿,小东你出去,帮我把门带上。“
  “哦。“
  待他出去后,沈计言一把跌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颤颤巍巍的把腰间的玉环解下来,眼泪便一滴一滴的砸在上面。手紧紧的篡着它,心痛不已,梁世轩啊梁世轩,即使到了今日,我还为何不死心啊。他认命一般的闭上眼,此生真情尽付。
  “郎君,好了么,再不去只怕晚了。“小东轻轻敲门道。
  沈计言用袖子胡乱的抹了眼泪,清清嗓子道:“再等一会儿罢,待我换件衣裳。“
  梁府今日热闹非常,门口聚集了许多的轿子,许多看热闹的汴京人。
  “今日梁府梁舍人娶亲哩。“有外乡人不明就里,旁人便会告诉他。
  “娶的是哪家娘子,这样气派。“
  “王尚书的千金哩。“
  “哦哦,当真好福气啊。“
  沈计言站在街旁,看着梁府前往来不绝道喜的人。正想着怎不见梁世轩的身影,就见众人围着梁世轩出来,他着一身红衣,傲然于众人间,与众人谈笑风生,好一个翩翩郎君。
  “郎君,怎不走了。“小东问道,他也想看看这热闹。
  “嗯。“脚下像灌了铅,每一步走得沉重,沈计言尽量冷静。
  梁世轩也望见了他,心头不由一跳,他终究是有愧与他。虽不忍看他,但视线却又一刻也不愿离开他,生怕眨眼他就不见了。当沈计言视线与他交汇那刻,他忙转过头,不敢正视他。心里总觉得亏欠了他。
  “梁官人,恭喜啊。”
  直到有人来道贺,梁世轩才从失落中回过神,与一众宾客寒暄,谈笑如常。
  沈计言走得异常缓慢,没入人群中,看到梁世轩笑意盈盈的与道喜的人交谈,手心紧张得出汗,他只能尽量克制自己的表情,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
  “郎君,你今日身子不爽利?”小东见他神色恹恹,精神不是很好,关切的问。
  沈计言强笑道:“没事。“
  “笠言。”沈计言叫道,痴痴望着他。
  看到他站在面前,听到他的声音,梁世轩的笑容凝住,有那么一瞬的慌乱。
  “今日你大喜,我来道贺。”沈计言一字一句地说。
  旁人似乎察觉两人间诡异的气氛,一个表情僵硬,不像是来贺喜,反倒像是来奔丧的。新郎官的表情也似乎不好。
  梁世轩看了周围的人一眼,随即笑道:“白羽你今日能来,我很高兴。”后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能收到笠言的邀请也是我的荣幸,笠言大喜我岂有不来之理。“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沈计言不像之前如此恍惚。
  “这是我的贺礼,还请笠言笑纳。“沈计言接过小东手中的绿绮,递给梁世轩身后的小厮。
  “白羽,可是给我送了份厚礼啊。“梁世轩看着他,笑道。
  “薄礼一份,笠言见笑了。”
  沈计言与小东入内,满目红绸。其中穿梭着穿锦衣的富贵男女,任谁见了都要道一声:“气派。“往来的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喜色,唯沈计言无精打采的。
  沈计言也没遇见什么熟人,与梁家有往来的人大多非富即贵,沈计言也不太识得这里的人,下人忙着跑前跑后也没人顾得上他。
  小东愤愤不平地说:“这帮势利眼。”
  “小东不可胡说。”沈计言斥道,自己找了个清净点的角落坐着也就算了。
  “此处有人?”来人指着沈计言身边的位子道,很是随意。
  沈计言看了这个穿着朴素的白衣青年一眼,心想定是被冷落的人。和气的对他说道:“阁下若不介怀,我这身旁是没人坐的。”
  “多谢了。“白衣男子坐下,倒了一杯酒。饮下赞道:”绿湑。“
  “请问阁下尊姓。“沈计言问道。这男子虽衣着朴素,但气度不凡,沈计言不由得想与他亲近。
  “在下张瑞择,阁下是。“白衣青年望着他笑道。
  “在下沈计言,很高兴认识张兄。“
  张瑞择望了他一阵,沈计言心下奇怪,忽听他道:“我见过你,在清风楼处。“
  沈计言讶然;也许他们见过,但沈计言想这等人物他又怎么会一点印象没有。
  “我把你画到我的画里,在我画里的人,我多少有些记得。”张瑞择笑道。
  沈计言恍然大悟,原是那灰衣男子。便笑道:“沈某有幸,得入张兄画中。“
  “是我有幸,捕捉到这画中最妙的一笔。“沈计言一身青衣倚栏凝望,他回头一望瞥见这一幕静谧的画面,忽觉这应是此画中最好的一笔了。
  “新娘子来了,吉时到。”前厅传来喜讯。
  沈计言听到一阵鞭炮声,夹杂着乐声。欢声笑语充满梁府。吉时到了啊,沈计言在心底叹道。
  “沈兄怎么坐在这,不到前面看看。”张瑞择道。
  “张兄不也是。”沈计言说罢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哈哈,看别人娶新娘可真教人羡慕啊。”张瑞择也端起酒杯。
  “是啊,真叫人羡慕。“沈计言低声说。
  “怎么,沈兄想到了家里的良人。”张瑞择因而调笑道。
  “张兄说笑了,我还未娶。“
  “想沈兄怕是眼界太高了吧。”
  “是啊,我的心上人啊,他高不可攀那,美人如花隔云端啊。”沈计言说道,很是苦涩。
  “沈兄何必妄自菲薄啊。”张择瑞大笑道。
  “张兄,你呢?”
  “我?”他笑笑,”醉后莫思家,借宿师师处。我啊,最不适合成家。“
  “这样潇洒的活法倒也适合张兄。“
  “知我者莫若沈兄啊,来干杯。“
  在众人的注视下,梁世轩慢慢走到花轿前。他回头望,爹爹和蔼的看着他,娘微笑的看着他,梁世轩回过头叹道,这样的生活才是真实的吧。与沈计言呢,是一场梦吗?他不确定。轿中新娘子紧张地绞衣角,忐忑不安的等待新郎掀开轿帘。梁世轩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扫视周围并未见那人的身影。一旁媒婆催促道:“大官人,把新娘子接下来吧。”
  梁世轩顿了顿,把手放了下来。
  一旁媒婆赔笑道:“大官人莫要误了吉时啊。”
  “好。”梁世轩慢慢把轿帘掀开。一旁看热闹的人群发出一阵欢呼声。
  新娘听到欢呼更是紧张,而后娇羞的伸出纤纤玉手,媒婆忙将红菱的另一端递了过来。接过红菱新娘在婆子的搀扶下下了轿。梁世轩静静地看着忽然觉得这一切才是是一场梦,他一辈子也不可能从这场梦中醒来了。为何他连一丁点的喜悦感也没有。这一切明明与他有关,但为何他一点感觉也没有,整个人像浮在半空中恍恍惚惚。
  “官人,吉时到了。”媒婆催促他。
  梁世轩转身,看到站在人群中一直凝望着他的沈计言。他一级一级的踏上铺着红毯的台阶,身边的声音都变得渺茫,天地间也只余下了红。
  沈计言盯着他,看着他从自己前面走过,未看自己一眼。
  “郎君,郎君。”
  “小东怎么了。”沈计言回过神,他发现自己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而众人已陆续涌入内观礼了。
  “郎君,你怎么恍恍惚惚的。”
  “没什么,你怎么没去观礼。“沈计言问道,就听见里面传来”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成礼。“
  花易落,月难圆,只应花月似欢缘。秦筝算有心情在,试写离声入旧弦。
  “好酒啊,来我祝你今日抱得佳人归。”沈计言举杯大喊。
  秦筝声停,歌伎担心的看着他。
  沈计言醉眼朦胧,一人对着桌子叨叨絮絮。
  “郎君,郎君。”她放轻轻走到他身旁,唤道。
  沈计言抬头望她,问道:“你是谁。”未等她回答又笑道:“啊,我知道,你是梁世轩的妻子,怎么在这啊。”
  “郎君,我不是,你喝多了。“
  “胡说,我没醉,你胡说。“沈计言推开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郎君,你是要去哪。“她着急的叫道,这人醉得这样厉害还要走,不免叫人担心。
  沈计言不理会,推开门摇摇晃晃的走出去。
  “这人怎么回事啊。“
  “小心一点。“
  “让开,你这醉鬼。“
  沈计言皱着眉头,他现在很难受,天旋地转。耳边是嗡嗡的声响,他听不见他们在讲什么。只感觉有人在推着他,沈计言想甩开他就被人一把推倒在地。
  “梁世轩。“他呢喃道,便睡了过去。


☆、送友人

  沈计言醒来,因宿醉头一阵阵发疼,不仅头疼身体竟也有些酸痛,他低头看自己原本碧蓝色的长裳上印了几个乌黑的脚印,不由得惊讶。昨夜他大醉一场,而后发生什么事他是一点也记不清,就连这脚印的来历也是莫名其妙。他埋怨自己昨夜喝得太疯,准是和别人起了什么冲突。
  沈计言坐了一会儿,觉得清醒些了;身子也爽利了不少便起身,此时便听见有人敲门。
  “进来。”他叫道,声音沙哑。
  不一会儿,便有小二推门进来端着一盆热水,笑道:“我料想您该是起床了,便想着打些热水给您用。”
  “放那儿吧,多谢了。”沈计言拿出几两碎银打赏小二。
  “多谢郎君。”那小二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接过打赏也只是礼貌的道了声谢。
  沈计言也不反感他,就随口问道:“小哥干这行多久了。“
  “有五六年了。“
  沈计言看他做事老练,想他也的确是这方面的老手了。
  他立在一旁伺候沈计言,忽道:“郎君在外留宿可要小心了。“
  沈计言转头见他神神秘秘的,也被他勾起兴致就问道:“小哥可是什么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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