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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琴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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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大门早就被各式各样的马车轿子堵得水泄不通,熙熙攘攘的声音混杂着传来。
不是只有六个选拔出来的琴子吗?难道是高年级的今天也一起开学?
总而言之,人很多。
马大叔凭着过人的技术,硬是将钟小仪送到了书院里面。
掀开马车帘,走马观花地胡乱看着书院前殿的亭台楼阁,绿树红花,陌生又熟悉的那座高高的木质楼房以及那块悬在高高大门上,著名的镶金牌匾。
下了马车,钟仪晕头转向,回头看了看背后的车水马龙,钟仪不由催促:“马大叔,我们进去吧。”
马大叔擦擦汗,将钟仪的背包拿着,憨厚地笑:“好的好的。”
他们抬步就走,步子很大,动作很快。
然而他们这么火急火燎地走路姿态还是被一名年轻夫子“勇敢”地拦住了。
年轻夫子高高瘦瘦,面容白净。他穿着云英书院的夫子制服,但是款式和爹爹的不同,应该是后来新任的。
年轻夫子笑了:“我是学院的夫子,你是通过琴师选拔,进入云英书院的琴子吗?”
钟仪恭恭敬敬地回答:“是,夫子。”
年轻夫子弯腰,与钟仪的眼睛平视:“把你的玉牌给我看看好吗?”
钟仪用力点头。
然后开始在衣服里翻找——为了玉牌的安全起见,钟仪将他放在了里层衣服的里层口袋。
等玉牌翻出来之后,钟仪又恭恭敬敬地双手递给年轻夫子。
祝纹从钟小仪的小小手掌中接过,因为贴近身体,玉牌已经有了一些温度。
这种温度,很容易让本来心就柔软的人更加柔软。
祝纹认真地检查一番,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柔:“钟仪?”
钟仪老实点头:“是。”
年轻夫子笑了,容颜在微暖的阳光中显得柔和亲切。
他说:“我是你的夫子,祝纹。”
钟仪心中猛然一跳:这么巧?一来就碰上带自己的夫子?
钟仪想了想,试探的问:“祝夫子是宴会级别的琴师吗?”
祝纹笑眯眯地点头。
钟仪惊讶:“可是您看起来好年轻啊,真了不起。”
祝纹歪了歪头,笑道:“我今年已经十八了,比起你的父亲——钟函钟琴师,我可差得远呢。”
想起爹爹从云英书院结业时才十五岁,的确是天才。
不过祝纹也就十八岁,也是天才。
钟仪表示压力很大。
祝纹温柔地看着钟仪,钟仪习惯把所有表情都写在脸上,此刻瞬间有些黯然。
祝纹心下了然:“不过,你现在做得不是很出色吗?或许以后,你会比你父亲更加出色,成为一名宫廷琴师。”
看着祝夫子温暖的笑容,钟仪用力点头:“我会的!”
祝纹站直,摸了摸钟小仪的头发,对马大叔说:“您可以将他带进学堂的大厅处,那里会有接待人员。”
他递给马大叔一张精致的硬板纸张,上面只是很简洁的表明了钟仪的姓名,入学身份,学楼,学堂号以及夫子的姓名。
钟仪目前对祝夫子很有好感,向他笑容满面地招手暂别,他也笑眯眯地冲钟仪点头。
选拔考试通过的琴子似乎专门用一个楼,楼层不高,但是宽敞明亮布置精致,地上是打磨光滑的平石,走廊上散散的摆放些开放繁丽的花束,看似随意,却别有雅致。从走廊走过去,偶尔微风拂面,只觉得舒心愉悦。
走尽了走廊,便是学堂的大厅。
大厅里的人不多,似乎是临时弄的站点,都围着一两个人询问者什么。
有一个穿着书院制服的人员简单问了一下他们,钟仪拿出了硬质纸张给她,还有他的玉牌。
管事的认真核对后交还给了他们,说:“你可以上楼了,但是除了学子以外,任何闲杂人等都得回去了。”
马大叔呵呵笑着对管事的说:“可否通融通融,我家小少爷第一天来……”
管事的一脸冰冷。
马大叔:“……”
马大叔回头对钟仪说:“小少爷,那我回去和老爷夫人禀报。”
钟仪点头:“中午放学爹爹回来接我吗?”
马大叔一拍脑袋,傻笑:“看我给忘了,老爷今天要来书院,今早说他中午来接你。”
钟仪和马大叔告别,管事的带钟仪上了楼之后就自己又下楼了。
楼上又是一番天地,阳光洒在地面上,反射的明媚耀眼。钟仪一边观赏着绿色植物,一边打量着学堂。
唔,学堂倒是和的学堂没什么两样。
往前走着,就是琴房。
钟仪心奋的走进去,发现陈列的都是好琴,钟仪伸手触动一根弦,古朴灵动的声音立马流泻。
这真是不错。
钟仪美滋滋地到处走着,走回楼梯处,刚好迎上祝夫子和他身后的五个琴子。
☆、第十一章 云英书院(五)
往前走着,就是琴房。
钟仪心奋的走进去,发现陈列的都是好琴,钟仪伸手触动一根弦,古朴灵动的声音立马流泻。
这真是不错。
钟仪美滋滋地到处走着,走回楼梯处,刚好迎上祝夫子和他身后的五个琴子。
钟仪连忙行礼:“祝夫子。”
祝纹微笑点头:“人齐了,他们们去学堂吧。”
他们六人跟在祝夫子身后,向刚刚打探过的学堂迈进。
因为不熟,钟仪只敢偷偷瞟瞟他们,估计原来都不相熟,他们六个人在这不长不短的路途中一直很沉默。
祝纹打开学堂的门锁,推开门,阳光就从门外顺利进入了学堂内。明亮的光芒给纤尘不染的学堂增添了几分暖意。
祝夫子微笑道:“请进,各自坐下吧。”
他们低头:“谢夫子。”
学堂里总共只有九个长桌,摆成三乘三的样式。
他们纷纷入座,前两排刚刚好坐满。
钟仪坐在第一排的中间,向左右的两个家伙笑笑,左边的稍微友好,回钟仪一个皮笑肉不笑,右边的就更为直接的——他无视了钟仪。
钟仪并未放在心上,估计他们怕生,以后多玩玩就好了。(当然,后来钟仪发现,无论他和他们相处多久,他们还是“怕生”……)
祝夫子站在讲台上,举起戒尺向他们微笑。
钟仪:“……”
不是吧,第一天就示威吗?果然人不可貌相,这么温和俊秀的祝纹心里住着一个爱用戒尺的老师……
钟仪竖起耳朵捕获周围信息,发现耳边一片寂静。
祝纹看着琴子们个个面色紧张,他扑哧一笑,放下戒尺:“你们不要误会,我是想说,在今后的学习过程中,我不希望用上这个。”
祝纹扫视一圈,发现琴子们都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忍俊不禁。
祝纹笑道:“今天我已经自我介绍了,对于你们也有浅薄的一些了解。不如第一堂课,就让你们互相介绍自己,如何?”
此话刚出,坐在第二排靠左的一个个子高高,皮肤偏黑的琴子就“刷”地笔直站立起来,声音坚定:“祝夫子,我希望可以请您直接传授知识,至于认识同窗,我们私下可以做到。”
祝夫子微笑,眼睛弯弯的:“好,请你坐下。”他看了看其他抿唇不语的琴子:“你们认为呢?”
钟仪刚想反对:开学第一天就上课多不好玩啊。
结果幸好钟仪只是这么“想”,没有付诸行动,因为刚才祝夫子话音刚落,钟仪周围的同窗们都齐声说:“同意!”
钟仪低头惭愧:“……”
祝夫子点了点头,看着面容不太自在的钟仪,微笑道:“钟仪,你认为呢?”
钟仪抬头,做出一副颇为赞同的模样,点点头说:“我也同意。”
祝夫子笑眯眯地道:“既然大家都同意,那么我就为大家上第一堂课吧。今天我们先学习这本《琴师礼仪守则》,你们在书桌的抽屉里可以找到。”
望着祝夫子从他的讲台里拿出的那本厚厚的白皮书,他们听话的打开书桌肚子,成功发现一大摞书。
祝夫子说:“现在这些书就是你们的了,记得写上姓名。”
他们恭敬地回答:“是。”
祝夫子显然是效率很高的那种年轻夫子,看他们找出《琴师礼仪守则》,就开始负责详细地授课。
听了一刻钟,发现是比较基本的东西,在家里耳濡目染和爹爹的教导之下,钟仪都掌握的七七八八了。
钟仪看了看左右那两位严肃的表情,只好一面端着严肃听课的架子,一面在心里泪流满面:理论课,真的不好玩!
祝夫子是那种在教学授课方面很认真的那种,表情柔和,解说到位,说实话,就这么对着祝夫子发呆,还蛮赏心悦目的。
祝纹停下,看了看钟仪定住良久的眼神,心想:莫非是我授课过于枯燥了吗?
祝纹立马提高音量,更加投入地讲了进去。
纵使这样,钟仪还是处于发呆中。
祝夫子只好穿插了一句:“大家认真听讲。每一学时过后都会有测评的,这会纳入每个学期的最终考试成绩的。”
钟仪听了,点点头表示赞同。
课堂上一直很安静,这六个琴子大多数是经过培养的,对知识的把握能力都很不错。
祝夫子检查完之后,非常满意地夸奖了他们。
不一会儿,古老的钟声响起。
“咚——咚——咚——”
传到了学堂里来,祝夫子就拍拍手掌,微笑道:“今天上午的课程就到这里了。”
这是放学的意思吗?
钟仪看了看周围的同窗们,在他们的脸上发现了几丝松懈。
祝夫子走出门之后,他们行礼:“夫子慢走。”
下楼的时候他们依旧沉默,按照座位顺序有序下楼。
天知道为什么他们怎么这么安静,钟仪现在十分怀念的小同窗们。
深呼一口气——看来,要想和他们玩斗蛐蛐,是不可能的了。
钟仪下了楼,站在大厅里。
回味着祝夫子说过,他们这栋楼是“知琴楼”,分为三楼。是专门供每一届琴师选拔的琴子上学的地方。
总共三年,学完之后会有总结考试,优秀者甚至可以保送去有“琴师之乡”之称的锦和城学习最高琴技。
目前没有碰见楼上的同窗,或者没有放学?
比起书院的其他学楼,知琴楼布置精巧,草木清香,并且明亮宽敞,的确适合练琴。
按理说,在这里任职的爹爹应该知道这里,希望他知道自己会在这里等他。
现在将近中午,太阳发出的阳光更加炙热。
没想到在秋天还能感受到温暖,钟仪舒服的在阳光下伸了个懒腰。
大厅的前方就是宽敞的过道,又不少学子路过。
钟仪无聊的蹲在一簇花旁。
暖暖的日光下,什么都变得美好。
所以当好久未见的王散因出现在钟仪面前的时候,钟仪觉得他的面容居然显得柔和几分。
王散因穿着华贵的紫色,反而不显得老气或者无法驾驭,一袭紫衣配上他冷冽的气质,高挑的身材,以及非常吸引人的墨黑星眸,钟小仪只觉得,他很傲气。
王散因打量了一下大厅,便抬步上楼。
不过,他前脚刚迈,后脚就被刚好反应过来的管事的挡住了。
大厅里很安静,所以钟仪毫不费力,光明正大地偷听着。
长着一双眯眯眼的管事的说:“请拿出玉牌。”
王散因淡定:“玉牌,什么东西。”
眯眯眼:“……”
钟仪暗自感慨:似乎阿礼,王散因这类人到哪儿似乎都有种理直气壮的感觉。
眯眯眼用肯定语气说:“你不是云英书院的学生。”
王散因依旧淡定:“我是。”
眯眯眼不信。
钟仪也不信:散因大哥,你明明是的好不好……
王散因继续淡定地说:“你不信么。“
眯眯眼肯定的说:“玉牌是云英书院学生的凭证。”
王散因仍然淡定:“我目前没有,不过我要上去看看。”
眯眯眼看他那么坚决,有些好奇:“为什么你非要上去?”
王散因停顿一会儿。
钟仪竖起耳朵:有机密!
王散因看着眯眯眼的小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的猫,爬上去了。”
眯眯眼:“……你的猫?咳咳,怎么爬上去的?”
钟仪觉得眯眯眼肯定是惊讶:哎哟喂!!你这种性子还养小动物?!
王散因目光不变:“顺着藤蔓爬上去的。”
眯眯眼、钟仪:“……”
最后的结果是,王散因慢悠悠地上了楼。
钟仪严重怀疑,眯眯眼是不是因为无语的次数过多,导致他不想再无语了……
王散因上去干什么?他真的养猫?
强烈的好奇感油然而生。
正当钟仪犹豫上去或者留在原地等爹爹回来的时候,王散因已经下楼了,同时在喝茶的眯眯眼瞪大了双眼。
哦?原来眯眯眼能睁开眼睛?!
不不不,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各种冷傲霸气的王散因的臂弯里真的卧着一只长相白净柔弱的雪白猫咪!!
钟仪目瞪口呆地看着王散因稍微融化了他的冷冰冰的脸,哄弄着受惊的小猫。
就在这时,钟仪听见爹爹的声音:“小仪?”
钟仪连忙回头答应:“爹爹,我在这儿。”
钟函看见了钟小仪,便面带微笑的快步走来。
钟仪拉着钟函,示意他看那一袭紫色背影,眼睛圆亮:“爹爹,你看,是散因哥哥。”
钟函顺着目光看去,真是王贺的儿子。
王散因其实早就看见了钟小仪,只是没有与他打算搭话。大厅里本就安静,而钟仪的声音并不小。
于是,王散因抱着雪华回身,向钟函行礼:“钟叔。”
钟函点头微笑:“散因,来这儿有事?”他看到了王散因臂弯里的雪白小猫,有些讶异:“你养猫了?”
王散因低头看了看因为陌生人而有些瑟缩害怕的雪华,回答道:“钟叔误会了,这是我表兄的猫。”
的第一名抱着他表兄的猫出现在云英书院的知琴楼?
钟仪好奇,抬头道:“散因哥哥的表兄在这里上学吗?”
因为身高差,王散因俯视着钟小仪:“不,他是这里的夫子。”
钟仪不得不仰着头问:“夫子?教琴子的夫子?”
王散因点头,用白皙的手安抚着雪华,开口道:“表兄姓祝,名纹。”
钟仪呆愣:好熟悉的名字……那他不就是刚刚才告别,教我的祝夫子?
王散因看透了钟小仪显而易见的心理:“你认识我表兄。”
钟仪点头微笑:“真巧,他是我的夫子。”
王散因表情稍微柔和了一点。
钟函笑着问:“快到用午饭的时辰了,散因,要不要去钟叔家里作客?”
王散因委婉拒绝了:“多谢钟叔好意,我应了表兄,晌饭就去他那儿了。”
钟函点头:“既然你有约定便去吧,回家向你爹说,他好久没来钟仪这儿作客了,无事时就来我家坐坐。”
王散因点头,便告辞离去了。
之后,爹爹牵着钟仪往家里走。
☆、第十二章 云英书院(六)
王散因点头,便告辞离去了。
之后,爹爹牵着钟仪往家里走。
在路上,钟仪向爹爹说明了第一节课的不好玩以及同窗的“怕生”。
爹爹笑而不语,只是摸了摸钟仪的头。
钟仪拉拉爹爹的衣袖:“不过我有些喜欢我们的祝夫子,他笑眯眯的模样真好看,感觉好亲切。”
爹爹笑了,侧头问钟仪:“就是你爹爹,我觉得那只白猫和我们祝夫子很像。”
爹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拼命止住笑问:“为什么?”
钟仪很认真的说:“那只猫很白很乖,又很斯文,不像我的花田……”
到家门口,爹爹开着玩笑:“都说宠物的性子随主人啊。”
钟仪知道爹爹意有所指,气哼哼地说:“花田有时候也很乖的!”
阿礼站在门边接话,笑的坏坏的:“没错,刚犯完错时是很乖的。”
钟仪:“……”
然后钟仪使出降龙十八掌将他逼到了庭院里,打打闹闹间,听见娘亲喊:“小仪回来啦。”
钟仪立马收手,跑到娘亲身边撒娇。
花田从房里懒洋洋地漫步出来,围着钟礼的小腿打圈绕。
钟仪抱着娘亲,软软黏黏地说:“娘亲,我上学去了你想不想我……”
娘亲笑着说:“当然想了。不过,你阿礼哥哥比娘亲更想你,老早就到门边上候着了。”
钟仪装作没有听见,斜眼看着正想往阿礼身上扒的花田。
阿礼顺手将花田抱在了臂弯里,花田顿时满足状。
钟仪:“……”
才半天未见,花田就叛变了吗?
不过看着一人一猫的姿势,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王散因抱着小白猫的模样。
娘亲让钟仪回房换衣服,准备用午饭。
钟仪和阿礼并肩往房里走。
钟仪忍不住将新闻告诉阿礼:“你还记得散因哥哥吗?”
阿礼夸张的一皱鼻子,故意学着古怪地调子:“叫那么亲热,还散因哥哥。”
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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