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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琴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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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小仪趴在他的身上啧啧有声。
  钟礼挑眉道:“怎么了?”
  钟小仪眼睛亮晶晶:“哥哥若成了武试第一名,小弟在云英书院会不会称霸一方?”
  钟礼扑哧一笑,摸了摸他的头:“跟我去繁城可好?”
  钟小仪叹息道:“我们要是都去了繁城,爹爹娘亲怎么办?”
  钟礼淡淡的笑了:“搬家去繁城吧。”
  他站起身来摸了摸花田,花田从猫食盆里抬头,眼睛浑圆,嘴边……粘了不少粥。
  钟礼抽搐一下嘴角,收回了手。
  钟函要送钟礼去天场,燕惠向他们告别,钟小仪则是坐上与天场相反方向的马车。
  他扒在马车窗上对阿礼喊:“阿礼!得拿第一!”
  阿礼站在家门口,笑了、
  钟仪上课的时候极为的不专心,叩叩桌面,发发呆,画画琴谱,脑海空白。
  教指法的夫子用戒尺打了打钟仪的桌面,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钟仪缩了缩头,虽然目光是回到了书本上,心思却完全不在这里。
  他的心思在哪儿呢?
  自然是在此时此刻热火朝天的天场上——人声鼎沸不说,敲锣打鼓也不论,在练武台上过招的身影才是最大的看头。
  安都的闲人不多,然而在第一次来安都招生的繁城阚元阁倒是一个吸引观众的爆炸点。
  稍微有见识的人都知道阚元阁的厉害,虽然平常人是没有资格参加选拔的,但是瞅一瞅比武过招的少年们也不赖。
  “呦呵——这招数不简单,你瞧,这穿紫色的小子能打!”
  “老刘你什么眼神。看他那小身板,过几下就扛不住了。”
  “啧啧,这个蓝色衣服的不行,哎呀!踢的不猛像弹棉花似的!”
  钟函对于这些吵闹的声音不予理睬,纵使他踮着脚看,却还是被前面的人挡住了视线,人潮随着比赛的激烈越来越拥挤。明明是阴天钟函却觉得闷热。
  阿礼呢?
  怎么还没到他上场?
  他急急忙忙地想再凑近练武台一些,却被前面的一个大汉堵得结结实实。
  钟函白净的脸因为拥挤而泛起淡淡的红晕,此时,一双有力的手从他的背后轻轻地环住了钟函的腰,这双手的食指上戴着尊贵神秘的祖母绿扳指。
  钟函开始并没有意识到什么,因为狭小的空间使他觉得有些窒息,他向前挤挤不动,向后似乎又被别人抵着了。
  进退两难间,突然听到周围的人在议论:“这个黑衣少年不错,招式快。”
  “力度也不错。”
  “啊呀!打下了之前的红色衣服的!”
  “乖乖!这少年郎腿长,踢得厉害!”
  钟函听闻,心中激动:是不是阿礼?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想搭着前面大汉的肩膀抬头看,刚伸出手却觉得腰部被谁一拦,他往后一跌,却被背后的人抵住。
  “别动——”
  富有磁性的声音吐出淡淡的诱惑和愉悦。
  这个声音……
  钟函猛然睁大了瞳孔——韩懿!
  他还没来得及回神,便觉得自己的腰被扣住,向上一举,他惊呼一声,抬头一看——这下倒是把台上看的清清楚楚,在练武台上的那抹黑色身影就是阿礼!
  钟函无暇顾及自己是被安都官阶最高的韩王爷举着的,他目光紧紧锁定着阿礼和一个实力不弱的少年的比试,两个少年都是毫不留情的出招拆招,阿礼一个出拳直击他的面门,却被他险险化解,他向后退了几步,又迎了上去。
  一时间打的难舍难分,钟函正焦急不已,脚却回到了地面。
  “哎!”钟函不满回头,却对上一双含着戏谑的眼眸。
  钟函:“……”
  韩懿凑到他耳边道:“清之不舍得下来了?本王的手可是酸了。”
  钟函本就微红的脸颊更红了,他只好岔开话题:“你怎么来了?”
  韩懿笑笑,他一把拉住钟函的手腕向外走去。
  没错,是走,安都的人见了他,在这种场合依旧是让出了一条道让尊贵的韩王先行。
  钟函被这些行礼的人有意无意的注视着,只觉得尴尬无比,韩懿却是施施然,一派淡然模样。
  两人就这样拉拉扯扯的从拥挤的人潮中走了出来,钟函心里还在挂念着钟礼的比赛,于是他道:“韩王爷有事?”
  韩懿听到他的称呼,方才的笑意消失了,他快步走着,想将钟函拽进停靠在路边的马车。
  钟函发现了他的意图,急忙停住步伐,韩懿却依旧不松手。
  钟函恼怒:“韩懿!你这是作甚?有话便说。”
  韩懿回头,神色不动:“还想躲着我?”
  钟函偏过头不理睬他,沉默了半晌,他平静的说:“我要回去看阿礼的比赛。”
  韩懿昂首大笑,他道:“放心,无论他做的精不精彩,去繁城阚元阁的一定是他。”
  钟函皱起修长的眉,觉得他似乎话里有话。
  韩懿看了他一眼,直接搂住了他,又将往那辆装饰华丽的韩王府马车那边拽。
  钟函一个愣神,开始挣扎:“你又发什么疯?”
  韩懿冷笑,搂住他的肩头,眼眸里藏着翻卷的情绪,他道:“怎么?怕我又吻你?”
  钟函瞪大双眸,伸出拳头就想要打韩懿,韩懿毫不客气的接住了他的拳头,他将钟函逼到了马车边,双目直视着钟函。
  钟函被他炙热的眼神看的心慌意乱,他急促地呼吸着道:“韩懿……你住口!”
  韩懿凑近他的耳边,眼神温柔,他道:“清之,和我回去。”
  钟函咬牙切齿道:“你何必……何必做出这幅模样。”钟函的眼眸里渗出泪光:“明明,是你……”
  “没错,“韩懿打断他的话,“当初招惹你的的确是我,清之,你随我回去,好不好?”
  钟函瞪着他的那双清澈眼眸,愤愤地道:“你,明明有了一个妾婢,不是吗?”
  韩懿眼神微动,他道:“你怎么知道?你在意我吗?”
  钟函摇头,却还是瞪着眼看他。
  韩懿苦笑:“没错,她是京城礼部侍郎的女儿,已经有了我的骨肉。”
  钟函心中如同重击。
  他苍白地笑笑:“礼部侍郎的女儿,有了你的骨肉,却甘愿无名无分……”他抬眸看着韩懿的墨色眼眸:“那你为何让我回韩王府,我们早已不如当年年少,我有我的妻子儿女,你有你的美妾……各自的道路,不是明确的吗?”
  韩懿捏着他的削瘦肩膀,质问道:“你打算这样下去是不是?”他眼神凌厉:“清之,随我回去,除了你,其他的人根本不值得去在意。”
  钟函想摆脱他的桎梏,他坚决道:“你有你的狂妄,我亦有我的责任,韩懿,给她一个名分吧。”
  韩懿紧紧的抿唇不语,深深凝视着钟函的眼眸。
  钟函抬眸与他对视,还未消散的雾气弥漫在他的眼里。
  韩懿苦笑,艰涩开口道:“你会后悔的。”
  钟函微微一笑,这情景,他记得,当年他二十岁将要迎娶燕惠,韩懿站在厚重的韩王府门前,也是这般模样。
  钟函动了动,挣脱了韩懿的怀抱。
  他向练武场方向走去,一步一步,未曾回头。
  韩懿看着他的清瘦背影,一滴清泪从深黑的狭长眼眸里滚落。
  或许,我该放弃你。
  
  ☆、第三十一章 伤自离别(四)
  
  武试只需半天,钟仪一听到钟声便飞奔下了大厅。
  依旧是马大叔来接他。
  钟仪有些诧异地问道:“爹爹呢?阿礼还没比完吗?”
  马大叔道:“老爷说大少爷上场得了第一,评审让他直接比下半场,所以老爷带了些饭菜又赶回了天场。”
  钟仪在心底小小的欣喜了一下,他语气轻松道:“那便回去吧。”
  马车颠颠晃晃,钟仪想着弄丢的书,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回到了家,花田飞奔出来接他,他抱着花田准备直接去饭厅,路过厨房时候发现里面忙得热火朝天。
  邓二娘似乎忙着烤肉,滋滋作响的肉排散发诱人的香气,钟小仪和花田顿时绿了眼睛。
  “哎呦呦,小少爷何时来的?这里油烟味重,小少爷赶紧去外面。”
  钟仪抱着花田诚恳道:“邓二娘,我和花田肚子饿了,想吃一些肉食。”
  花田立马做出晕晕乎乎的饿猫状态。
  邓二娘有些惊愕:花田不是刚刚才舔光一大碗鱼羹吗?
  她朝她的小少爷笑了笑,道:“这烤肉现在吃还有些油腻,小少爷下午还得上课呢,这样,按照夫人最近的嘱咐,一切伙食按照清淡营养的来,我现在就给小少爷盛香菇肉末汤如何?”
  钟小仪愣愣点了点头,才反应过来,就发现邓二娘已经麻利地从厨房外间去煲汤的地方盛汤了。
  肉末……
  钟小仪和花田的眼睛从烤肉架上滋滋作响的金黄烤肉转溜到了邓二娘端着的香菇肉末汤上。
  好香——
  钟小仪和花田默契地对视一眼。
  邓二娘笑眯眯地送走了她的小少爷,又指挥着她的助手丫鬟们忙活起来。
  “老爷刚刚说了大少爷想吃烤肉排,我们得赶紧做好打包派人送去。对了,再配些爽口水果……”
  厨房飘散的香味弥漫在整个饭厅里。
  燕惠温柔地为钟小仪夹菜。
  钟仪慢慢尝着红烧里脊肉,一边在犹豫是否和娘妻说说自己的遭遇。
  欲言又止几次,心思细腻的燕惠就发现了钟小仪的不对劲。
  燕惠柔柔地道:“怎么了?”
  钟仪哽住:“呃……没什么,要考试了,我在想中级琴师的事情。”
  燕惠笑吟吟地摸了摸钟小仪的头:“我们家小仪真是乖,等阿礼武试比完,娘亲就好好研究一些菜谱给我们小仪好好补补,明天早上吃水晶虾饺好不好,或者蟹肉小笼包?”
  钟仪道:“都要。”
  花田在燕惠的丝绸长裙边打转转,咪咪喵喵的叫。
  钟仪道:“怎么了?”他一看花田的猫食盆,了然。
  燕惠摇了摇头,柔柔笑道:“花田,今日吃的过多了,可不能让它再长胖了。”
  花田抬头,圆亮的眼睛开始恳求。
  钟仪把它抱了起来:“你呀,我都吃饱了。”他摸了摸花田圆鼓鼓的肚子,道:“娘亲,我得带花田到处走走。”
  燕惠赞同:“也是了,去庭院散散步吧。”
  花田不情不愿地迈着短短的小腿跟着钟仪散着步,脖子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
  钟仪一边走一边心事重重的样子。
  庭院里面的花坛黯淡了不少,看着那些已经有些凋零的草木,钟仪坐在花坛边发着呆。
  回到房里翻翻书本,却发现看不进去什么。
  钟仪去了琴房,准备练练琴,毕竟十一月初就要考中级琴师证了。
  十一月初,阿礼就要去繁城了吧?
  想着阿礼这么表现这么优秀,估计是会被录取的。
  叹了一口气,看着房间里有些阴暗的光线,心里闷闷的。桐木琴在这黯然的气氛下依旧是安安静静的沉淀着它的古朴光泽。
  钟仪想起了一个夜晚,一个夏季的夜晚,那晚桃花树灼灼其华,爹爹将厚重的木盒打开,桐木琴安静的躺在月辉之下,他唇角带着愉悦的微笑,一曲《今宵》温柔地环绕着他的家人……
  钟礼闭了闭眼,再睁开,抹去不安与烦躁,他静静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默背了琴谱,便将素指放于琴弦上,奏起了乐章。
  有些事情,或许注定,总之,现在他无能为力。
  午休过后,仆人悄悄的在琴房外站了一会儿,叩叩地敲了门。
  “小少爷,该去书院了。”
  “嗯。”
  钟仪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
  花田卧在书房门口的小毛毯上,蜷成了一团,圆滚滚的头埋在自己的雪白爪子下,看着它奇特的睡相,钟仪忍俊不禁。
  到了书院,安安静静的自习着古文。
  教古文的夫子说这些诗句得靠感悟,于是钟仪一边默读一边感悟,只觉得自己目前还没有那么高的悟性和感情,只得看看爹爹前几日送的故事集,一边看故事一边联想。
  刘赋的平时成绩在九个琴子中排列第三,第一钟仪,第二陈澄。
  他的基础功不错,弹琴时的指法很标准,然而悟性不是特别高,表达感情的技巧有一些小小的生涩。
  若说起功课,他最头痛的当属古文。
  一字一句在有些人眼里字字珠玑,在他眼里却是生涩拗口。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莫止。
  靡家靡室,玁狁之故。不遑启居,玁狁之故。
  采薇采薇,薇亦柔止。曰归曰归,心亦忧止。
  忧心烈烈,载饥载渴。我戍未定,靡使归聘。 ”
  他皱着眉头一字一句的看,然而在脑海中过一遍。
  唉,烦人。
  他习惯性的侧头看看钟仪,发现这厮对着另一本书看的认认真真。
  看课外书?
  他不着痕迹地向钟仪那边移了移,发现那明明是一本古文解说故事书。
  “……”
  我嘞个去!果然有招。
  他瞟了瞟钟仪的神色,发现他看得正投入。心里顿时不爽,他敲敲钟仪的桌子。
  钟仪正全神贯注地看着故事,被他打扰吓了一惊。
  钟仪看着刘赋不怎么对劲的神色:“何事?”
  刘赋眯着他本来就不怎么大的眼睛,瞥着钟仪手上的书:“你这本书……从哪弄的?”
  钟仪顺着他的目光,知道他指的是这本书。
  钟仪面色平静的将书递给他看。
  刘赋一把拿过书,翻阅着。
  过了一会儿,刘赋笑着道:“在哪儿买的。”
  钟仪摇了摇头道:“我爹爹拿给我的,不过我回家可以帮你问问,明天上学告诉你吧。”
  刘赋点了点头。
  钟仪继续从打断的地方开始看起。
  刚才他们的动静已经被钟仪右侧的陈澄尽收眼底,他视力很好,瞟了一眼钟仪手上书的书名,在心里默默记下。
  很快放学,他飞速地下楼,应了他的心愿——钟函正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钟仪一个欢腾扑到了钟函身上,他眼睛明亮,笑着问:“爹爹,阿礼通过了吗?”
  钟函摸摸他的头发,温柔道:“阿礼表现的很好,阚元阁的几位当时便宣布了名单,我们家的阿礼——文试第一,武试第一。”
  钟仪愣住:“阿礼哥哥……这……这么厉害?!”
  钟函笑笑:“那是当然,他现在已经在家了,我们回去吧?”
  钟仪点头:“今晚一定又有好吃的了。”
  钟函呵呵的笑起来,笑容明朗。
  今天的白天天气阴沉沉的,夜晚倒是不错。
  一家人在明亮温馨的饭厅里乐呵呵的。
  燕惠笑吟吟道:“阿礼真是争气,娘亲开心的很。”
  钟仪穿着淡蓝的宽松衣服,惬意地眯起眼睛靠在椅背上:“娘亲,今晚的点心我喜欢。”
  钟函微笑道:“那是,”他和燕惠笑着对视一眼,“你娘亲可是认认真真地拉着阿蓉做了一上午的糕点,今晚端上了的都是成功品。”
  钟仪夹起一块水晶芙蓉糕,满足地把椰丝全部吃到了嘴里。
  今日钟家人高兴,花田的面前摆了三个碟子一个小碗,它幸福地啃着一块小排骨,喵喵呜呜的叫着。
  这时,仆人笑着报道:“老爷,王员外和王公子来报喜了。”
  钟函连忙道:“快添两份餐具。”
  王贺笑眯眯的拿着礼品进来,王散因也提着几盒礼物。
  钟函道:“王兄这边坐。”
  王贺回头将王散因的礼盒还有自己手中的礼品直接递给了钟礼,他笑眯眯道:“这是你王叔的一些心意,今日练武台上你可是威风啊!”
  钟礼站起来笑着接过:“王叔过奖,谢谢王叔。”
  钟仪眼巴巴地看着阿礼的礼物。
  王散因在他脑门上轻轻一敲,神色淡淡的道:“也有你的一份。”
  钟仪眼睛顿时亮了,笑嘻嘻地对王贺道谢。
  王贺笑眯眯地对钟函道:“你们家的两个儿子都不错,前途无量啊。”
  燕惠掩嘴笑着道:“散因这孩子不也是优异的很,小仪上次回来说,散因哥哥考进了书院里的朝班呢,好厉害的。”
  王散因和钟礼都瞥了瞥突然埋头狂吃的钟小仪。
  钟函道:“朝班可不就是厉害,我听了书院的老师说了上次进来的名次,散因排在第一呢。”
  王贺笑笑,道:“我们的孩子都差不多长大了。”
  钟函举起一杯清酒,笑得开怀:“平日不饮酒,今日便喝几杯如何?”
  王贺道:“恭敬不如从命。”
  钟函笑着喝了下去,心中明白,推迟了多日的离别终究还是要来,譬如,王贺明日便要离开安都,远去希宫,回到那个人的身边。
  
  ☆、第三十二章 伤自离别(五)
  
  日子流逝的非常之快,转眼就到了十一月一日。
  钟仪坐在阿礼的房间内发呆,看着庭院里面。
  此时庭院里面的花慢慢都睡着了,清一色的灰败之气。于是燕惠就带着阿蓉和一班侍女在花坛里摆弄摆弄,竟然又将花坛点缀的五彩缤纷。
  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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