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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医无名氏(又名:我的这半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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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养情三天不训导白理央就心痒痒。她说道,“诚心很重要,表面功夫绝对无法长久。”
  “好的。老师。”白理央心服口服地应道。她一时的意志不坚定是不被允许的。在写完几页内容后白理央终觉自己不是逛逛悠悠游手好闲的。
  施养情检查了她的笔记,然后说,“我带你去吃晚饭吧理央。”她让白理央换上白底蓝边的休闲装,终年穿着老旧衣裳的白理央焕然一新。
  白理央走在路上,对于无数新印象抱有莫测想法。
  这是个辽阔的大世界。
  白理央亦步亦趋。她的根不在纷杂的地方。她也没有半点野心。
  只是施养情不担心唐突了她,她最厌人不识大体,好在白理央面上坦然,整个人没有缩成小小一团。
  施养情还是时不时地发出指令、用目光警告,例如,走路走直点,别老低头。
  在晴朗的天空下,白理央予自我的人生越发严肃,小小的苹果脸红彤彤的。
  施养情反而拉起白理央的手,劲头大,却笃定地造成一份寂静。
  白理央扭过脖颈,为她一连串的举动弄岔了神。施养情等到她关键性的错误:走路不走直,还老低头,于是决定不以温暖的牵手收场,她又在批评白理央。
  白理央皱眉,又乖巧地说,“好啦。”
  施养情一笑,最喜欢她这样的表情。她曲起食指在白理央饱满的额头上狠狠弹一下,白理央虽是年少但自控能力很强,她眼睛低垂,疼也不作反应。承让承认。可爱也好,笨也罢,反正白理央很有性格。
  施养情再攥起她软绵绵的小手,悄悄的一派欢容,异乎平常的柔和。
  白理央紧紧跟随施养情的步子。
  
  附上理央少女时期遇到芙雅的片段:《许愿》
  人潮熙来攮往。
  白理央走到一边,坐在台阶上歇脚,恬恬静静。她穿着一身休闲服,人长布缩,那裤子看上去稍显得短上一些,干净的白袜子便突兀地露出那么一截。她低下头,右手抓了一支笔,左手捏一张粉色的许愿便签搁在腿上,正苦苦思索该许下什么愿望。不大不小的愿望是极有机会实现的。她不贪心。
  白理央偷眼看向那抹陌生又熟悉的身影,再度陷入深思。
  那人找不到可以写的笔,工作人员备下的笔此刻完全出不了水,应是用的人过多,将笔膏淘尽了。她有点苦恼,视线游移,不放弃地在寻能写的笔。
  她发现了白理央。
  
  白理央写完了自己的心愿,察觉到不同往常的气息后,她抬起头,水灵的双眼闪闪发亮,尤为清澈,怀尽有情,又怯生生。这自我界定的范围实在太苛,她唇一抿,天然的疏离感更护持了明明显露出了的害羞。
  蔺芙雅微微诧异,觉得她随便找上的这女孩真惊艳。
  “你好,能否借下你的笔一用?” 
  白理央眨眨眼,十分的紧张,光洁饱满的额上沁出汗,不经意间呆呆的一笑释放出意想不到的美。
  “嗯。但是……”她说道,“但是这笔不好写,你不要介意。”
  那是一支橘黄色的中性笔,是活泼暖和的颜色。只是这种笔写起来往往不是很顺畅,平时人们不常用,它多半是用于涂鸦。
  “没关系的。”蔺芙雅只觉她好可爱。
  “那……”白理央又是一笑,甜甜地说,“给你。”
  蔺芙雅接过那支笔,目光在白理央脸上多停留了两三秒。她从口袋掏出一颗工作人员分发的大糖果,塞进了白理央的手心。
  白理央懵了一下,双手交握,包裹住那颗糖果。她愉快地出神。
  蔺芙雅拨开人群,选了个地方站定。
  白理央回过神来注视她。
  蔺芙雅认真地在许愿便签上写字。其中有好几个字她多描了几遍。
  白理央暗想,那支笔怎么不好写一点?
  蔺芙雅反身还笔时说了声“谢谢”。
  白理央脸红,说不出话来。
  蔺芙雅走后,她在许愿墙下,一笔一划地描摹蔺芙雅刚才写下的不大清晰的内容。何其尽心。
  
  但愿望尧一生平安。
  
  望尧是谁?白理央不管,她只管让蔺芙雅写下的字清清楚楚地展现。
  她今天很开心。她许的愿是:希望蔺芙雅和我说说话。
  
  附上白理央暂时“圈养”芙雅的片段:《裂痕》
  白理央在蔺芙雅的行李里翻到了一本厚厚的记录手术日期和病兆的本子,还有别医院的会诊或是手术邀请。平均下来,她一年所开的手术台数约为300~360台。白理央说不出的难受。
  那些超负荷的,蔺芙雅辉煌而艰辛的往昔在地上摊开来。
  她还记录了行政上的各种琐事与处理方法。
  她是如此重视自己的职业,也抱有极大的热忱。
  白理央亲手毁掉了她。
  “……”白理央看不下去了。她收拾起零零散散的数十本册子。
  蔺芙雅洗完澡出来后,正好看到白理央傻乎乎地捧着她的心血,站在原地。蔺芙雅冷眼旁观。
  “芙雅……”白理央喊了她一声。
  蔺芙雅别过头,走开了。
  白理央抿唇,背过身,以一种私藏的姿态将那些东西装入自己的柜子。她要占有它们。
  蔺芙雅目不斜视地坐在背靠椅上翻阅一本药师经。
  白理央继续整理起蔺芙雅的衣物。
  二人愁怨已无处可诉。
  
  附上白理央当上律师的片段:《我爱你》
  酒刚满上杯,那泡沫皎若白莲,幻开千朵。
  一向来不告主,去不辞东的白理央奉上一个清清淡淡的笑容,先抿了一口。
  纳罕的众人助兴地喊了一声。
  挨坐在她旁边的严氏卿压低声音问道,“晚点回去不用跪搓衣板吧?”
  白理央轻瞄她一眼,表情有深深的失落感,心已死黄河,只说道,“芙雅不管我的。”
  严氏卿的口气听起来无比惋惜,“我看你天天满怀期待地回去。”
  热油灌顶一般,白理央皱起眉头,“……没有。”她矢口否认,装作不在乎,继而喝完了手中的酒。事实上,她又想蔺芙雅想得快要着魔了。
  严氏卿的手毫无预期地在桌底下放到白理央的大/tui上摩/弄,心房一霎倍感温柔,“理央。放/纵一回也无妨。我会送你回家的……”
  白理央拨了两三下才成功拨开了严氏卿的手,她说道,“谢谢你。”
  严氏卿低下头,挽了下头发,然后哈的一声,足助欢笑,“你我不需客气。”她对白理央从来丢盔卸甲,释放满腔热情,“理央,也吃点菜。”
  白理央埋头喝酒。
  “难得小白参加这次聚会,等下续摊。”王律师说,“老严呐,别再当着大家的面和小白说悄悄话啦,我们大家都一国嘛,来,一块干一杯!”
  严氏卿掐王律师的胳膊,娇笑道,“你要保证在10点之前散伙。”
  王律师疼得龇牙咧嘴,连声说道,“我保证我保证。”
  严氏卿转头,乐道,“理央。听见了吧。”她高高束起的马尾扫到王律师的脸。
  王律师特受伤地喊道,“我申请换个位置!你们,谁来受理?!哎呦,老严别踩我的脚啊!”
  ……
  
  迷离暧昧的路灯像带了奥秘的星谱,在编织幽美的夜。
  月缺月圆,人合人离。
  吃饱喝足的一行人道了别。
  酒醉的白理央掏空烟盒,严氏卿如影随形,搀着她。
  “也许我该打个电话给芙雅。”白理央说。
  “都要回去了。不差这一时。”严氏卿摸摸她的头。
  “还是打吧。”白理央不觉脸红,心里也有些模模糊糊起来,懵劲儿混懵开了,她找出手机,用快捷键拨了蔺芙雅的号码,没想到对方很快接通。
  白理央掀唇动齿咕噜一句,“芙雅,想我没。”她说出来了,筹划了一晚上的话。
  沉默。
  把住了人的脉搏。
  “没打通么?”严氏卿叹气,“理央,我们上车吧。”
  山风海潮合成浑然一片的天籁了。敏感的深宵对着天地之悠悠。
  蔺芙雅的冷面无情再次占了上风。
  白理央站在风中不动,她的心渐沉,呆呆收起手机,说道,“氏卿,说不定她睡着了,是吧。我好想快点看到她。”白理央身上那个永远是少女的部分一碰到蔺芙雅便苏醒。
  “嗯。”严氏卿肯定地点头,心痛有声吞了吞不住,“……理央,要不放了她吧。”
  白理央劳倦地偏过头,星眼朦胧,红蕖映脸,她早醉得不轻,听没听见严氏卿说的话哪里还作得准呢。
  “理央?”
  “我无法停止……”她生平首次忘形地告白,“我爱芙雅。”说得沉痛。
  一个“爱”字,她感德无量,也痛杀心窝,在蔺芙雅不在场的情况下,费尽周旋地诉说。
  她本以为不必要说的,言语没有绝对的意义,它须放到一个情境里去解读。说了更添两难心事,也会增了蔺芙雅的责任,但情不能已。泪痕珠上又加了痕,翻致流离碎。
  “我懂。我懂你。等事情都过了,你们会好好的。”严氏卿抱紧了她,“理央啊理央,别哭。你到底还要为她流多少泪水……别再哭了。”
  
  上了车后,白理央倒在后座上昏睡。严氏卿轻手轻脚地关了车门。
  水榕的第N个来电侵袭,严氏卿摁了接听,放连珠炮,“水大教授,你很有空对吧?那么有空还不如早点休息养生,时间宝贵。”
  “没有啊。我准备给一个女病人做双合诊检查。就是用一手食指和中指放入病人的yin dao,另一手在她的腹部配合做触诊……必要时还得给她做gang men指诊。”
  “停一下。这个概念我以前有听你特别指教过。你打过来是为了分享实战经验?”
  “呵呵。”水榕自顾自开心道,“这个女病人是个运动员,块块腹肌好清晰呢。”
  “水教授,我很忙。”严氏卿正要收线,水榕幽幽地说道,“你是不是跟那个饿得能把酵母片当成饭吃的小笨蛋在一起?”
  “她不是笨蛋。那时候她才几岁啊。再问你,你们忙得忘了她的午饭还好意思?”严氏卿忽然哽咽,“我受够你们这些自私的家伙了。我应该把理央藏起来。”
  “自私?”水榕淡淡笑道,“氏卿要快点长大。”
  严氏卿不买她的账,负气挂断了电话。再看白理央,仍维持原来的姿势动也没动。严氏卿想道:我真想透过安慰的角色猎/艳理央……她甩甩头,加大马力,抽象的事转为实务的事,还是尽快带她回家吧。
  
  叮咚——
  门铃响起时蔺芙雅光洁溜溜地站在浴室的大镜子前,她冲淋过好几遍了,在泽国水乡陷入深思。
  叮咚。
  侧耳谛听,确认是有人来了。她抓起浴袍披上,夹带满身满发的水快步出了洗手间。
  开了门后,见严氏卿左手捉住醺醉潦倒的白理央的手,右手搂住她的腰,亦步亦趋,不语地胶着,蔺芙雅便不看她们了,也不去接手。
  “进来。”她说道。
  “蔺学姐。”严氏卿从沉迷中回过神来,抱歉地说,“理央喝醉了。”
  蔺芙雅安静片刻,然后字字分明地答道,“嗯。麻烦你了。请见谅。”
  “你……那,理央……”严氏卿进退两难。
  “到屋里来吧。你料理。我给你倒杯热茶?”
  “不用麻烦了。”严氏卿摆手,又敬又畏。
  蔺芙雅并不客套,坐在了躺椅上,两条长腿交叠,骨柔肌腻不御铅华,自然而然的光彩,那鬓影衣香也全然无须造作。
  严氏卿过了眼福,暗叹学姐太有韵味了,难怪理央见她一回爱一回。再扶白理央到了房间,体力消耗太多,她累惨了,但也任劳任怨地褪了白理央的外套,鞋子,轮到脱袜子时,蔺芙雅走进房门,没作反应,一会又默默出去了。严氏卿多少察觉她是介意的,又不确定,当下眼珠子一转,找蔺芙雅要了条毛巾,放入脸盆涮了涮拧干后跑去为白理央擦脸。
  白理央舒适地发出声音。严氏卿心摇目眩。
  蔺芙雅又过来往里万分疑惑地张望一眼,眉头锁紧了,但没说什么便去吹头发了。
  严氏卿告辞时蔺芙雅用平静的语调说了声,“有空来玩。”
  “好的。那么再见了,蔺学姐。”严氏卿应承着,心里为白理央长长叹息,接着走出户外,将自己没入浓浓的夜雾中……
  她们谁也找不到宣泄口。
  语言、行为各自分离,然而在目所能及的那里,至少现在她们看得到对方。包括施养情,舒勤。
  而往后的那一场大灾难,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又令人宁静地皈依生命的本质……
  
        

。。 …  s。。………【浅沫】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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