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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婚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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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拜托对方做这种事,但是现在双亲不在,自己打电话请病假可信度又太低,这样一来只能拜托霍重锦了。出乎意料的是,对方没有刁难他或调侃他,接过电话后,便语气正常地假托兄长身分替他向班导请了假。
    霍重锦将手机交回来时,蒋悦垂着头说了声「谢谢」,而后传了讯息给钱士峥,告诉他自己今天请病假,看到讯息已读后,这才放下了手机,胡乱抓了昨晚被扔到床尾的内裤在棉被底下套上,起身下床,准备去浴室洗漱。
    明明是相当简单的动作,但对於现在的蒋悦而言却是相当艰难,腰腿都酸软无力,连站立都有些艰难,更别提那个还在隐隐作疼的地方,他勉强走了几步,就感到浑身一轻。
    「你作什么?!」眼前视野大幅度地晃动,他吓了一跳。
    「要是让你继续走下去,一个小时也到不了浴室。」霍重锦揽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并不是什么浪漫的拥抱,而是扛着东西似的粗鲁抱法,蒋悦的腹部就抵在对方肩上,那感觉说实话并不好受。
    「我可以自己走。」他忍不住道。
    霍重锦完全无视他这句话,迳自将他带到浴室中,将他放到浴缸之中。
    「你要自己洗,还是我来?」对方忽然道。
    蒋悦愣了愣,不明白对方究竟为什么这么说,茫然道:「我可以自己来……」他又不是今年才五岁,不过是洗澡而已,完全没有必要让别人帮忙。
    「既然如此,里面记得要洗干净。」霍重锦语气自然地命令道。
    蒋悦一阵尴尬,终於懂了,「但、但是你又没有射……在里面……」他感觉自己的耳根开始发热,话语也变得吞吞吐吐。
    「就算是这样,残留的润滑剂……」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快出去!」蒋悦难掩窘迫,慌忙打断对方。
    「凭什么要我出去。」霍重锦一脸无法理解的不耐神情,「这里是我的浴室。」说着,对方褪下身上唯一一件内裤,打开了莲蓬头,毫不忸怩地开始在浴室另外一侧淋浴,蒋悦不敢看对方的裸体,连忙低下头。
    幸而这间浴室够大,即使一个人坐在浴缸里,一人在另外一边淋浴,也不显得拥挤。蒋悦无法直视对方,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浴室其他地方,浴缸很大,大约可以同时容纳数人,浴缸之外的地方也相当宽敞,另外设有淋浴的空间,难怪霍重锦不认为有离开的必要。尽管对蒋悦来说,跟前一晚上过床的对象裸裎相见,那种尴尬至今都仍无法适应,不过霍重锦明显对此不以为然。
    ……这就是经验丰富跟刚摆脱处男身分的差距吗?
    蒋悦打开水龙头,放满一缸热水,尽管不远处的那个人还在沐浴,但因为热水带来的温暖,他情不自禁地放松身躯,靠在浴缸边缘。
    现在想起来,这还真是不可思议。明明在昨天之前,他们就只是相敬如宾地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蒋悦偶尔还会因为对方的嘲弄而感到不快,现在却突兀地发展成能够在同一间浴室洗澡的关系,蒋悦从来没想过他们之间居然会走到这一步。
    他一边感叹,同时加速清洗身体的动作,片刻后,不远处的水声停下,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你洗好了吗?」
    蒋悦回过神来,「还没……」
    霍重锦皱眉,「要我帮你洗?」
    「不、不不不……」他连忙否认,差点咬到舌头。
    「你在害臊什么,又不是没碰过。」霍重锦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目光沉静如昔,「昨晚我把手指放进去的时候你也没拒绝,现在还矜持什么。」
    蒋悦瞠目结舌,终於忍无可忍,「不是矜持,是不习惯!我好歹是第一次啊!」他喊出这句话后就愣住了,某种羞恼的感觉窜了出来,令他愈发不自在,闷闷地低下头。
    浴室里弥漫着令人难堪的沉默,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对方道:「后悔了?」
    蒋悦摇了摇头,「不是,就是有点……奇怪。」他顿了顿,尽管局促,还是觉得该把话说清楚,「虽然是我主动的,但是我不知道上过床之后要怎么办啊!又不是跟陌生人一夜情,醒来时分道扬镳假装彼此不认识就好。我没办法像你一样,表现得什么都不在乎……」
    「所以你还是后悔了。」对方笃定地下了结论。
    「不是!」蒋悦忍不住提高音量,抬头望向对方,「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先前说的话?再说昨晚很舒服我根本没有后悔的必要——」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出了实话,不由得懊恼地别开了目光。
    霍重锦眉头一动,「你承认昨晚感觉不错?」
    蒋悦涨红了脸,欲言又止,终究没有否认。
    「现在的抗拒不是因为后悔,只是因为觉得害羞?」
    「不然还有别的理由吗!」蒋悦说完,下意识瞪了对方一眼,随即又仓促地挪开目光;霍重锦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面前,更糟糕的是对方身上一丝不挂,而他又坐在浴缸内,抬眼望去,视线正巧对上男人的下身,简直让人连目光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他听见霍重锦低沉的笑声,尽管是带着嘲弄意味的嗤笑,但对方先前皱起的眉头似乎是松开了。蒋悦低下头,很快便察觉对方跨进了浴缸。他一点都不想说话,而对方则一如以往地表现出泰然自若的态度,甚至还有兴致调整水温。
    片刻后,才听见霍重锦开口道:「清洗那里要将手指伸进去,你做得到吗?」
    蒋悦一僵,半晌后,终於放弃似地摇了摇头。尽管是自己的身体,但是多少还是有些犹豫,况且他完全不知道对方所谓的清洗究竟要做到什么程度,相关知识的匮乏导致他现在进退两难的窘境,果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蒋悦沮丧地想道。
    「别动。」
    「什——咦?!」他不禁惊叫。
    对方的举止没有因为他的慌乱而停下,温暖的水面下,霍重锦的手穿过他的大腿内侧,准确地碰触到那个还在隐隐作痛的地方,蒋悦想要推开对方,但在对方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探入时,便觉得浑身乏力,手脚发软,难以言喻的羞耻与尴尬令他紧紧咬着牙。
    男人的手指在他体内不断抽送碰触着,将里头残余的些许黏腻一一洗净,不知道过了多久,霍重锦终於抽回手,淡淡道:「好了。」
    蒋悦早已双颊发烫,听到他这句话,登时松了一口气,霍重锦起身跨出浴缸,从橱柜里抽出浴巾擦拭身体,走出了浴室。望着对方毫不恋栈干脆离去的背影,蒋悦终於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不必与对方在这种密闭空间内单独相处,多少让他不再感到紧绷。
    他洗过澡,拿了浴巾裹住下半身,出去时却没见到霍重锦,於是赶紧收十了自己昨晚被脱下的衣物,还有扔在床头的手机,悄悄地溜回自己暂住的房间。
    据他观察,霍重锦其实在家,大约正待在书房里,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没有出门上班,蒋悦花了一些时间整理自己的心情,又休息了一段时间,到中午时,总算勉强能用自己的双腿下楼,若无其事地与对方交谈了。
    聘雇的佣人按照惯例只在周一到周五的傍晚过来一趟,除了打扫之外,顺带为他们准备晚餐与隔日的早餐,一般的假日是不会过来的,昨晚他们什么也没吃,现在冰箱里仅有各种食材,没有任何可以直接食用的熟食,蒋悦正想问霍重锦要不要打电话叫些披萨之类的外送速食时,就听对方道:「你等一下。」
    话音未落,就见霍重锦卷起衬衫袖子,踏入厨房,蒋悦不免有些愕然。然而对方的动作出乎意料的俐落,也不像是初次下厨,尽管只准备了简单的生菜沙拉与奶油培根义大利面,但这与对方平日的形象着实是背道而驰,依旧令他瞠目结舌。
    「你会下厨?」蒋悦呆呆问道。
    「只是简单的食物而已。」霍重锦有些不耐,「快吃。」
    蒋悦讷讷应声,在餐桌前坐下,两人沉默地进食,片刻后,便听见了门铃响起的声音。霍重锦瞥了他一眼,迳自起身,往门厅走去,蒋悦本以为可能是邮差或者快递,倒也不甚介意,低着头迳自吃东西,直到明显多於一人以上的脚步声逐渐靠近时,他才有点困惑地抬起头。
    钱士峥正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蒋悦喉咙一哽,咳了几声,几乎将口中的食物喷出来。
    「你、你怎么会……」
    「我是来探病的。」钱士峥神情平静,悠悠道:「听说你『病』得不轻,我特地请假过来探望你。」
    蒋悦一阵心虚,不自觉地垂下了头。
    霍重锦站在一旁,状似为他解围,适时地开口道:「钱同学,你用餐了吗?」
    「还没。」钱士峥答得简洁。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吃。厨房里还有些食物,你吃义大利面可以吧。」霍重锦彬彬有礼地问道。
    「没问题,我不挑食,谢谢。」钱士峥礼貌道,在霍重锦转过身踏入厨房时,将意味深长的目光投向蒋悦。
    蒋悦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五、

    整个午餐时间,一想到钱士峥那副了然神色,蒋悦便觉如坐针毡,偏偏钱士峥是他的朋友,又是打着探病的名义过来的,总不能将钱士峥抛下,让对方与霍重锦面面相觑……他悄悄抬眼瞥向钱士峥,对方正安静地进食着,注意到他的目光后,蹙着眉开口道:「你又挑食了。」
    「哪有……」蒋悦下意识地反驳。
    钱士峥望了他眼前的餐盘一眼,什么都没说,几颗鲜红的小蕃茄被特地挑了出来,孤伶伶地待在餐盘边缘。他有点发窘,连忙道:「只不过是几颗蕃茄而已,再说我又不是完全不吃蔬菜……」
    「那你怎么解释不吃蕃茄青椒苦瓜还有玉米等无数种食物这件事?这些东西要是真列成单子,恐怕会有几十页。」钱士峥语气平淡。
    蒋悦有些不服气,但又不知道该怎么驳回对方的言论,只好嘟囔道:「蕃茄的味道那么奇怪,我不喜欢有错吗?」
    「所以你是对我选择的食材有意见?」霍重锦突如其来地开口道。
    「不、不是!」蒋悦连忙否认。
    「话说回来,霍先生,你对偏食有什么看法?」钱士峥忽然问道。
    他们两人目光对上,似乎在一瞬间交换了什么蒋悦不明白的讯息,霍重锦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后才淡然道:「如果只是不吃特定的少数食物也就罢了,偏食当然是不能容许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钱士峥望向霍重锦的目光似乎变了,让蒋悦来形容的话,就像是终於找到知音的感觉。他们两人没有继续挑食这个话题,而是谈起了别的事情,都是些他不感兴趣的话题,蒋悦独自被晾在一旁,心中简直是五味杂陈。
    这两人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看起来竟然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虽然并没有因为被冷落而觉得不愉快,但是这种情景未免也太奇怪了。就在他这么想着时,另外两人的话题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莫名其妙的方向。
    「对了,霍先生喜欢宠物吗?例如可爱的小动物……之类的。」钱士峥意味深长地道。
    「不特别喜欢,也不特别讨厌。」霍重锦答得平静。
    「你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会溺爱宠物的类型。」
    「确实不是。」霍重锦想了想,「虽然多少会照顾,但是全然的放纵与溺爱是做不到的。」
    「就算宠物喜欢撒娇也不例外?」
    「嗯。」霍重锦答得简洁。
    「这一点说不通。」钱士峥望着霍重锦,神情微妙,「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那不是溺爱。即使我原本不打算养宠物,但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也不介意有所回应。再说,从各方面教导宠物原本不懂的事情,也是主人的责任之一。」霍重锦语气沉稳,「就算这只猫身上暂时戴着我给的项圈,我也不会强迫牠一直戴着,要是牠希望的话,随时可以解开项圈离开。」
    「真不愧是成熟的成年人。」钱士峥笑了笑,「不过既然你原本不打算养宠物,事情发展成这样,或许不在你意料之中?又或者,你对那只猫的好感比想像中还要多?」
    霍重锦沉默下来,一句话都没有辩解,倒像是默认,又彷佛是无话可说。
    蒋悦有点坐不住,另外两人自顾自地展开了对话,又是这种奇怪的话题,他根本不知道该不该插话,就算听了对话也觉得一头雾水,全然不懂他们为什么会突兀地谈起宠物的事情;蒋悦茫然地坐在一旁,直到他们不知所谓的对话告一段落,午餐结束,才隐隐松了一口气,连忙将碗盘收十一番,接着领着钱士峥上楼。
    「你们做了吧。」
    才踏入客房就听到这句话,即使蒋悦没有喝水,也不由得猛地呛了一下。
    「你、你怎么知道……」他慌乱不堪地回头望向对方。
    「你后颈上有吻痕,早上是霍先生替你请病假,还有你上楼时走路的重心跟平常不一样。」钱士峥若无其事地举例,露出略带几分戏谑意味的微笑,「还要我说更多吗?」
    「不用了。」蒋悦垂头丧气道。他虽然知道自己不太可能完全瞒住这件事,但也没想到会被对方一眼看破。
    钱士峥在椅子上坐下,抬头望了他一眼,叹息道:「虽然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不过你还真不愧是个笨蛋啊。」顿了顿,又若有所思道:「话说回来,傻人有傻福这句话倒也相当适合你。」
    「喂,不准说我是笨蛋!」蒋悦不满地抗议道,「再说我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
    钱士峥语气如常,但言词却毫不矫饰,「因为失恋而自暴自弃,主动跟年长自己十岁的男人上床,还因此身体不适而请了病假,如果不说你是笨蛋,又该怎么形容?」
    蒋悦被他这样数落,感觉脸上热辣辣地发烫,像犯了过错被家长责备的孩童一样,连背脊都直不起来了。
    「等等,你怎么知道是我主动的?」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件事,不禁一愣,瞠目结舌地望向对方。就算钱士峥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连这种事都猜得出来吧?
    钱士峥伸出手指弹他额头,恨铁不成钢地道:「看就知道了。霍先生又不是笨蛋,怎么可能主动对有喜欢对象的未成年人出手,他看起来就是那种明哲保身的人,才不会主动招揽麻烦,所以肯定是你主动的。」
    「你们今天明明才第一次见面而已,你怎么能这么肯定?」蒋悦捂着隐隐作疼的额头,诧异得甚至忘记要抗议。
    「因为我跟你不同。你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同一个人身上,怎么可能看得见别人。」钱士峥不客气地道,「现在你总能说那天发生什么事了吧。」
    「你不是都已经猜到了吗?」蒋悦闷闷道,「我失恋了,就是这样。」
    「原因呢?」
    蒋悦犹豫良久,才吞吞吐吐道:「沉惟他……他对男人……不行。」一说起这个话题,那天晚上的堪尬不堪无措绝望又重新从记忆底层涌了上来,蒋悦几乎要打冷颤,最终只是紧紧抿着唇,没有继续说下去。
    「不行?」钱士峥反问,「是哪种程度的不行,是完全不能,还是——」
    蒋悦连忙打断对方,「反正就是不行,你别问了。」他说着,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心中的郁闷愈发浓厚。
    「好,我不问了。」钱士峥出乎意料地爽快答应,「既然如此,就说你跟霍先生的事情吧。我记得你一开始压根不想要什么未婚夫,为什么会跟对方上床?即使从安全与防患於未然的角度考虑,熟识的人其实是相对合理的选择,不过这之中总该有个决定性的理由。」
    蒋悦愣住了。
    钱士峥说得有道理,但是不管蒋悦怎么想,就是想不到有什么决定性的理由,真要说的话,或许是因为当时的对方表现出难得一见的温柔,而自己被对方前后态度不同造成的巨大反差迷惑了也说不定。无论如何,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再追究缘由,其实也来不及了。
    「你喜欢霍先生吗?」
    蒋悦微怔,很快便摇了摇头,难掩苦涩地道:「我喜欢的对象是谁,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吗。」即使这么说,但他还是没有提及那个人的名字,就连想到对方都感到心中一阵酸涩。
    「某种程度而言,霍先生还真是有点可怜。」钱士峥望着他,叹息道。
    蒋悦一脸迷惑,完全不懂对方在说什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钱士峥大概不想多说,很快便转移了话题,「今天你请了病假,沉惟好像有点担心,还特地问我这件事,我告诉他你发烧感冒在家休息。」
    蒋悦神色一滞,张了张口,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毕竟上次分别时是那种尴尬场景,过了一天他又请假,沉惟担心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这种温柔反而愈发让人难以释怀,更何况沉惟并没有传任何讯息给他,也没有打电话,却主动开口问了钱士峥,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蒋悦完全不明白。
    「我觉得你们需要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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