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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鼠猫』南山有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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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冷冷一笑,便觉此人风采过人,也全无半分好感。
  江宁女哪能不知儿子心思,也不点破,带着白玉堂入厅,率先笑道:“叶大人,久等了。”
  叶海山忙起身见礼,应道:“老夫人言重了。”
  他乃四品官差,自幼被选入刑部六扇门教为暗探,亦不似展昭出身江湖,本不须对江宁女如此礼遇。礼数周全一则为此人本性谦恭,二则为展昭之故。
  白玉堂也不理人,待江宁女与叶海山寒暄过后,径自坐了,将肝胆剑随意抛在案几上,淡淡道:“叶大人果真公务繁忙。”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那两人却心知白玉堂这是怨怪叶海山来晚了。
  江宁女素知这儿子将展昭藏在心尖,存了旁人再料不到的旖旎柔情,凭天塌也不及一个展昭要紧,便见怪不怪,也不以为意。叶海山却只当他二人知己情谊深浓,暗叹江湖传言果真不虚,面上却露出一点无奈之色。
  他岂是不忧心展昭?
  当日情景至今如在目前,展昭那种凄惶哀绝的神态、苦苦挣扎的不甘急切、目睹一切却无能为力的惨怛崩溃,无一不大异其往日沉稳温润之态,怎能不教人担忧……
  只是身不由己。
  叶海山冲二人抱拳一礼,低声叹道:“并非在下有意为之,只是刑部事急,容不得一时一刻的耽搁。展大人……”他迟疑半晌,方接着道,“那夜情景对他而言,实在太过触目惊心,不啻于剜心之痛……当时我便觉出他十分不好,不得已才用药迷昏了他,送到酒坊……他现在如何了?可好些?”
  江宁女诧异道:“我就说他来时无伤无病,怎的昏睡不醒?叶大人,我老人家托次大,性子直问得直,你莫见怪——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展小子不是没经过事的人,寻常变故不至于令他如此罢?”
  她虽是问着,语气却十分肯定。
  白玉堂闻言也冷眼盯着叶海山,现如今展昭昏睡不醒,只有叶海山知道事情始末。若不是娘亲在此,白玉堂哪里忍耐得了这么久。
  叶海山长叹一声,自怀中摸出个物件,冲白家母子摊开掌心。
  “他醒了么?若是醒了,我要将此物亲手交给他。”
  白玉堂身如疾风,从椅子上起身,谁也没见他如何动作,叶海山掌中那物便到了他手中,不过是眨眼的功夫。
  叶海山心中暗惊!
  这锦毛鼠果然如传言中那般身手了得,不同凡响……
  白玉堂母子却无心留意叶海山,只盯着那物件细瞧——锁身金玉流光,正面是极其精美繁复的吉祥纹样,雕琢得费尽功夫,但见流云雍容、松下鹤鹿俨然,江流浩浩汤汤,仿佛烟云渺渺犹自生寒,背面篆着四个小字:长生百岁。笔势清奇,骨架方正。这物件虽则小巧,却精雕细琢,端的是贵重。
  “长命锁?”
  江宁女与白玉堂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解之色。白玉堂转头望向叶海山,目光微凝:“这是……给展昭的生辰礼?”
  他自是知道展昭生辰就在这月,此刻见了这长命锁,又闻叶海山所言是特意赠予展昭,便隐隐约约猜到了几分,只是……
  心头总有几分挥之不去的怪异之感。
  叶海山目光落在那金锁上,点头时似有不尽伤悲之意:“本就是他的……这是沈大哥留给他最后的东西了。沈大哥原是为着惊喜,想亲手交给展大人,却不想命运弄人,未及相逢便落入死局中……”
  白玉堂拧眉道:“沈大哥?”
  叶海山诧然抬起头:“莫非你们都不认识么?展大人的同门大师兄——沈钧。”
  六扇门第一捕快,沈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死何苦

  “长生百岁……师兄……”
  展昭似是极不堪忍受一种痛楚,他闭上眼,逼退眸中泪意,掌心却是紧紧攥着那长命锁,纵然被金锁的棱角刺得发痛也不略松一松手。
  当日他被叶海山带着连赶了好几天路,奔波劳苦,已多日未曾好好休息,也不曾进过饭食,即使是被白玉堂强制着睡了一晚,饮下些补汤,也不过是缓一缓乏劲儿。听闻叶海山到来便起床收拾好形容,此刻疲倦苍白之色显在脸上,又满目悲怆,似哭似笑,几近于癫,一身素净白衣生生令人觉出几分清瘦凄绝之意。
  二人身量相仿,白玉堂的衣裳,展昭穿着原不至于不合身至凄恻如此。
  白玉堂见状眉心紧蹙,默不作声地掰开了他的手——展昭死不松手,白玉堂便发了狠,盯着他未睁的眼,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
  “猫儿,要流血了。”
  白玉堂平静地道出这句话,那枚长命锁便转回到他手中。
  叶海山有些诧异地看着白玉堂此番举动。
  他与展昭交情不深,与沈钧却是至交好友。沈大哥曾讲过,自己这位小师弟,自来清润温柔,十分和善,骨子里却甚是倔傲,性情也颇自持,纵与人深交,也还留着一线距离,极难亲密无间。
  这数日为了沈钧之故,他与展昭也算得相处一阵,知对方外表柔和,心性却犹钢骨,向来不示弱与人。
  那夜在襄阳王府,展昭虽凄惶哀绝,却也一字未发,滴泪未下。
  性情可略见一斑。
  白玉堂这般举动,不但霸道地夺了这对展昭至关重要的长命锁,更是一种隐隐的宣告——他不容许展昭这般独自癫狂,任有何事也要一并承担。
  展昭会怒的吧……
  叶海山暗忖,不觉有些担忧地观察着二人脸色。
  室内一时无声,半晌,展昭方涩声道:“叶大人,你要说的,我都已经知道了。这几日你也奔波坏了,请自去歇息罢。我师兄的事……”但出此言,他心口便猛地一窒,眼中似有血色,喘了一息才缓缓道:“我自有打算。”
  叶海山听着这话大有深意,不由急道:“展大人,此事非同一般,你不要意气用事。倘连累了自家,也是沈大哥不愿意看到的!”
  他怕展昭含怨寻仇,招惹了不能招惹的人,有负沈钧临死前一番殷殷嘱托——那人不是能轻易动得了的——又不好在白玉堂母子前说明白,言语间便又急又忧。
  白玉堂不知内情,极恨叶海山这般含糊其辞,暗下决心定要快快赶走此人,寻自家猫儿问个明白。
  何谓意气用事?何谓连累?
  展昭眼中犹似风翻云动,一片炽烈,似恨非恨。
  “叶大人无须多言,展某心中自有分寸。”他疲惫地叹一声,“莫要再拿师兄的话激我罢,他若当真顾念我这个师弟,怎会……我累了,各位请回罢。”
  话至此,已不愿再与叶海山多言。
  江宁女瞧他面容倦极,忙拉了叶海山就走:“我看展小子也累得很,他这几日都未歇息好,咱们先走罢,莫扰了他。”
  “白玉堂呢……”
  叶海山也不是不识趣,待被拉到门前方纳闷道:“展大人不是要休息么?白玉堂怎的还不离开?”
  怪哉,方才白玉堂那番举动,展昭竟也未如何。
  江宁女随手关上房门,挑眉道:“他二人自是不同,叶大人就别操心了。”
  这话里大有戏谑之意,叶海山略有糊涂,但观其二人相处,也确实不容人插足。想白展二人经年相识,莫逆相交,也不是等闲人能比的,便释然了。
  “猫儿,他们都走了。”白玉堂将那长命锁与断情剑放在一处,手指缓缓摩挲过展昭因紧攥着金锁勒出的红痕,低叹道:“你我之间,还有何事不能明说么?想来我白玉堂在你心中,亦非可共患难、解心怀之人啊……”
  他这一叹颇为怅然,百转千回又情思隐隐,听得人不觉黯然销魂。
  展昭这才抬头看白玉堂,也不抽回手,任由他似无心似有意地动作着,一时无言。二人默默对视,气氛不觉有些沉重。
  白玉堂双眼一眨不眨,桃花凤目,微微含光,流转间缱绻有情。
  这目光胜过千金汤药,渐渐熨帖了展昭心头种种凄绝、悲怆、怒意、不甘、伤心、郁结、苦楚,最后只剩下茫然一片。
  “玉堂,你多虑了,我只是……”
  是难过?绝望?还是委屈伤心?
  自己都不晓得了。
  展昭涩然一笑,怔怔地看着白玉堂不断摩挲他掌心的手,只低声道,“我只是一时懵了而已,师兄他怎能如此……如此……”
  他语气飘飘忽忽,双目幽深如寒潭,犹似茫然不知身在何处,竟是有一丝怨怼。
  却是怨从悲中来,心神不定,恍恍惚惚,也未曾察觉此刻白玉堂与他十指相扣的过分亲昵与暧昧。
  白玉堂这般绮念心事由来已久,故而素来日常间刻意调笑,与展昭也算得十分亲近。但似近日如此频繁相亲,甚而是相拥相吻、十指紧扣,俱是意外惊喜。
  他心中欢喜,面上却不动声色探问,只着意开导展昭将往事吐露,好明白这来龙去脉,才知如何助他——叶海山临走之前那句话,白玉堂到底是上心了的。
  事关展昭无大小,他总放不下。
  “猫儿,你睡够了便与我说说你这位师兄罢,你二人似乎感情很好?”
  六扇门沈钧之名,白玉堂从前也耳闻过些许风声,此人年少时便投身六扇门,一柄短剑使得异常漂亮,兼之轻功了得,为人机敏颖慧,心细如发,办案如神,六扇门第一捕快之名绝非虚传。
  只是沈钧甚少行走江湖,若非刑部办案,几与江湖人两不相干,白玉堂也不曾在意。
  怎会料到此人竟然是猫儿的师兄……
  白玉堂露出些疑惑之色来:“说来你师兄人在六扇门,你在开封府,两地也算是邻居罢,怎的我认识你一年,也未听你提起过此人。再者,你师兄弟二人同在汴京,竟从不来往么?”
  但观展昭此番情态,二人应是手足情深才对。
  奇了。
  展昭长叹一声,目光幽深飘渺,缓缓道:“玉堂,你有所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生何欢

  昔年常州南去十数里,有一座破败的山神庙,那庙里住着一对乞丐夫妇。这夫妇二人贫病交加,生计无着,又无一技之长,终年以乞讨为生。也不知是因为病,还是因为穷,自然也养不起孩儿。
  有年冬天,那男乞丐病得晕晕沉沉,女乞丐便端着一个完好的搪瓷碗,独自去街上行乞。回来的时候,她手上牵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儿,瘦瘦弱弱,看模样只有两岁多,面目脏污,唯有一双眼眸,黑白分明,极是纯净清澈,天真无邪。
  男乞丐自是大为诧异,女乞丐遂放开了孩子的手,将今日讨来的两个馒头递了一个给那孩子,再小心翼翼地将另一个馒头掰碎了,一口一口喂给自己的夫君,一边柔声解释道:“我在蔡河湾飞虹桥下瞧见他,也是个苦命孩子,瘦得跟猴儿似的,也不会卖可怜,胆儿还小。睡在桥下,眼看着这个冬天要饿死冻死啦,咱们还有口吃的,有个能住的破庙,以后就让这孩子跟着咱们罢。”
  那小孩儿怯生生地望着这对夫妇,小手紧紧握着自己单薄的衣襟,握着馒头却没有吃。
  男乞丐叹一声,点头道:“咱们有吃的自然不饿着他,就怕咱自己都……诶……”说着他温和地望着自己的发妻,微微摇头,把剩下那半个馒头推给了她。
  冬天乞讨不易,他看妻子手里的半个馒头,干瘦的面容上因为怜惜之色也显出十分的温柔来。
  “我已经吃饱啦。”
  “今天吃的少,以前不这样。”
  “病着,吃不下,别糟蹋了粮食,你快吃罢。”
  女乞丐本不相信他真的饱了,听了这话才笑了一笑,露出孩童般天真满足的神色来。她转头对那小孩儿招招手,笑着说道:“别站着,冷,过来坐着,这里有草垫。”说完“咦”了一声,又满脸关切地问,“怎么不吃呀?”
  那孩子这才慢慢走到乞丐夫妇二人身边,依偎着坐下,把手里的馒头掰成了两半,递了一半给那男乞丐,软软糯糯地道:“叔叔吃。”
  乞丐夫妇俱是一愣。
  男乞丐含笑摇头:“叔叔吃饱了,你自己吃罢。”
  小孩儿却满脸认真地回道:“生病,要吃东西,会好。”
  他年纪幼小,又过了一段孤苦的生活,哪里知道什么生病吃药的道理,只觉得食物是天底下最贵重的东西,什么病痛,有了食物,都可以消解。
  女乞丐十分感动,将这个孩子搂在怀中,轻轻摩挲他的头发,那张平庸之极的脸上泛起一种光辉,令她整个人都多了几分说不出来的温柔韵味。
  男乞丐也笑了一笑,注视着这对亲热似母子的陌生人。
  破庙外风雪呼啸,这角落里三人依偎着相互取暖。虽然各个都衣衫褴褛,食不饱腹,然而总算有一堆篝火,能遮挡人世间的风霜,带来一丝暖意和光亮。
  就像是江南富贵人家特意为路人预留的遮雨檐,茫茫人世中,从陌生人那里汲取一丝善意。
  足够了。
  ……
  “我爹娘早亡,那时我年纪幼小,家中一些田产铺子尽数被亲族谋夺。唯一忠心的老管家也被他们害死,我无依无靠,见一群陌生人占了我家的房子,十分气恨,一时任性跑出去,竟再也回不去了,最后只好流落街头。”展昭无意识地摩挲着手里的长命锁,即使与白玉堂说着幼年时不堪的遭遇,他也仍然面容沉静,心平气和,并无一丝怨天尤人的神色,“那日我在蔡河湾飞虹桥下行乞,饥寒交迫,险些死去……幸而婶婶心善,将我带回破庙,又分给我馒头热水,这才救我一命。”
  一句“竟再也回不去了”,展昭虽没有明说,白玉堂也能懂得,这句话包含了多少隐衷。
  白玉堂默不作声地握着展昭的手,将他的手掌与长命锁一并锁入自己的掌心。
  心头有些刺痛。
  展昭在江湖侠名远扬,人人都只道他命好,拜了一个好师傅——世外高人,武功卓绝,退隐山林,逍遥自在——纵是自小失怙,遭遇也算十分幸运,想来不曾尝过人间风霜。
  谁能想到,他南侠展昭,也有小小年纪便在桥下乞讨求生的经历……
  那是何等不堪回首的往事。
  展昭感受到白玉堂手上突然加重的力道,不由微微侧头,仿佛看到了对方眼底痛惜之色,却只莞尔,露出不以为意的表情来。
  “我没觉得苦,玉堂,你不必如此。”
  诚如师兄沈钧所言,他性子确实倔傲,虽知道白玉堂这番痛惜之意只是一种关切与善意,展昭却不愿意白玉堂用这种眼神看他。
  他不是弱者,不需要多余的怜惜。
  白玉堂听他语气,心知肚明,遂剑眉一扬,轻笑道:“你这猫儿素有九条命,哪是这么容易就败了去的。当日纵是没有你那位婶婶,也定会有其他际遇,断不会这么轻易就从三脚猫变成死猫的。” 
  这猫儿怎么会知道,他不是同情他,而是心疼他。
  只是这番心意,却还要小心翼翼地掩藏。
  这样插科打诨的话才是他们正常相处的模式,白玉堂什么“三脚猫”、“死猫”的一通浑话,展昭听了也不生气,只接着说道:“我那时年幼体弱,性子又羞怯,爹娘才丢下我,几无活路。若不是叔叔婶婶好心收留我,还一直照顾我,我一早便死在那个冬天了。”
  那对乞丐夫妇平庸而温暖的面容不知不觉重又浮现在展昭的脑海中,令他近日来难掩悲痛的眼底终于流露出一丝丝笑意。
  展昭记起那些年,人生里最无助的几个寒暑。家产被夺,人人欺他年幼,无人为他主持公道。唯一疼他的老管家不忿这群豺狼,辗转托人写了状子,告上官府,却不知那些小人早已打通关节,不过落得个“诬告”的名声,反被打了二十板子,不多时便病死了。
  在最艰难的时候,竟是这么一对贫病交加、栖身破庙的乞丐夫妇给了他安身之处。
  人生如戏……
  当真是世事无常,富贵犹如墙头草,不及身后风流陌上花,落个自在。
  白玉堂见他眉眼温柔,知道他看得开,也就跟着释怀了:“你这叔叔婶婶,虽是三教九流的人物,倒也称得上一个侠字。”
  展昭说道:“他们未必口中讲什么侠义,可做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对得起天地良心。”
  也许正是因为幼年时这段经历,展昭才与丐帮格外交好罢。贫贱不移志,纵然是穷苦,也穷得潇洒坦荡,磊落不羁。
  白玉堂朗朗一笑:“猫儿这话说得甚妙,当浮一大白。”
  展昭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眼神复又黯然几分:“没过两年,叔叔病得越来越重,我和婶婶讨不到更多的银两给他请大夫,就算是当了我的长命锁也不够买药钱……因此第二年的冬天,叔叔还是撒手人寰。婶婶身子也不好,见叔叔一去,了无生趣,当夜便不吃不喝,跟着叔叔去啦。” 
  他微微垂下眼睫,神色说不出是悲伤还是什么。展昭永远都记得婶婶断气前那个有些歉疚的眼神,她说“孩子对不起”。
  其实她哪里有对不起他,当年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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