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冷宫薄凉欢色:失心弃妃-第8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臣妾听闻太后最爱用葡萄的,如此稀罕的葡萄,赐给臣妾,让臣妾怎么过意得去?”
“哀家是喜欢葡萄,可这晶玉葡萄却是太酸了,哀家没有这口福,给哀家的皇孙用了,也是好的。”
“太后说笑了,也未必见得会是男孩。”
“哀家确是觉得,胥贵姬定是有福之人呢。”
“能为皇上诞下子嗣,本就是臣妾的福气。”胥贵姬的脸上微微一红,太后已然捏过一枚晶玉萄萄,递给胥贵姬。
胥贵姬极其郑重地接过,太后的话语悠悠地响起:
“这话说得好,来,尝尝,这晶玉葡萄的味道如何?”
这晶玉葡萄的味道自然是好的,谁不知道,自西陵夙登基以来,上一回的葡萄进贡就悉数赏了太后,这一回,同样如此,所以,再如何的味道绝佳,对旁人来说,只怕真的是既酸且涩。
胥贵姬仍是恭谨地将葡萄放进唇中,这当口,忽然怜香想起什么,唤了一声:
“呀,奴婢差点忘了,陆院判吩咐给娘娘下午喝的汤药,奴婢竟是忘记去端了呢。”
太后的眸光微微转向怜香:
“这丫头果真是不省心的,眼见看你如今身子越来越重,身边总得放些个得力的人才是。”
太后说出这一句,胥贵姬本来低垂的眸光却是一亮,她的樱唇轻嚼,仿似将那枚晶玉葡萄咽下后,才道:
“臣妾也正有此意呢,只是,臣妾使唤的宫女早就到了份额,又不忍心遣走几个,若是这样,再让尚宫局派人来,怕是不好呢。”
太后瞧她咽下晶玉葡萄,只将手拢紧长长的袍袖下:
“有什么不好的,如今,你腹中的子嗣为大,哀家这就下口谕让尚宫局再挑几个得心的老宫女过来。”
“那,臣妾多谢太后了。”
胥贵姬徐徐拜下,太后伸手扶起:
“罢了,这礼多得真让哀家觉得再待在这,反是让你遭罪了,也罢,哀家总算是将这葡萄送到,也就不影响你歇息了。喜碧,摆驾回宫。”
太后吩咐道,随着众人的行礼声,太后缓缓步出胥贵姬的寝殿。
太后前脚刚走,后脚胥贵姬便回身走向床榻,迅疾地从唇中吐出那颗晶玉葡萄,怜香识趣地接过晶玉葡萄,只听得胥贵姬道:
“都下去吧,本宫要歇息一会。”
殿内宫人悉数退下,怜香仍是跟在她的身旁:
“娘娘,那这篓晶玉葡萄怎么处置?”
“自然不能扔了,你替本宫把它都吃了。”
“这——是娘娘。”
“你怕什么,若有问题,你没怀孕,自然不会伤到你。”
她对太后不得不防,不仅由于,宫闱的倾讹实属平常,更由于,另一种不为人知的计较。
“奴婢不是怕,只是这葡萄太贵重了。”怜香嗫嚅地道。
“呵呵,本宫让你用得,你就用得。”胥贵姬微微一笑,不过是枚晶玉葡萄,怜香就这般畏首畏尾,可见,先前她判断得不错,这样的丫鬟,调教得还欠缺火候。
不过,这一次,太后虽送来了这让她不得不防的晶玉葡萄,没曾想,也带来了一道意外的惊喜。
由太后下口谕,往尚宫局调人来,那么,她得力的宫女便也有了,如是,今天陵塔这样的事,就绝无再发生的可能。
包括,她这一胎,是否能怀得长远,总归是需要一个知心得力人的照拂。
而,调来那一人之后,对那还没成气候的茗采女,仍是需要借力打力,尽快解决了才是。
且不说那茗采女极有可能就是钦圣夫人,单单今日在陵塔听到她的对话,这样的人,就是留不得的……
碧水宫。
在奕茗回宫时,才由巧儿拢了炭火,当然,这些炭火自比不上乾曌宫的银碳,虽不至于有刺鼻的味道,却也是烟雾大得很,她本来风寒初好,喉口很是干燥,被这炭火一熏,不过两个时辰,反是有些咳嗽起来。
“主子,奴婢把这炭火移到帘外,多点几盘,如何?”千湄甫传了晚膳回来,瞧见奕茗不住地咳嗽,问。
“无妨。”
奕茗端起一旁的茶盏,才要喝一口,千湄忙紧赶了几步上得前来,阻道:
“嗳,都凉了,奴婢给您再去冲壶热的来。”主子今日还是月信期,这几日,是最忌讳用凉水的。
“哪那么金贵呢?”以往在谷里,她最是贪凉的,虽然知道凉茶喝多了,对本就偏寒的体质不好,可她却是由着性子地去喝,只今晚,倒又是被千湄阻了。
她阻的神态,虽然不会像师父,可莫名的,鼻子微微一酸,以往,也唯有师父在她小的时候会这般阻她。
包括这一年,同样如此。
师父,心里念起这个名字,她的目光移转到挂在床榻旁的碧玉箫上,不自禁的起身,千湄忙将那茶壶拿了,掀起厚重的帘子朝外走去。
而奕茗已走到床榻旁,伸手,将那枝碧玉箫取下,指尖抚过那萧身,纵然冰冷,却是柔滑温润于指腹,更沁进她的心底。
师父,现在,还好吗?
可,她除了好好地等看,竟是要知道师父的消息都是不能的。
轻轻嘘出一口气,她的脸颊熨帖上那碧玉箫,也唯有这箫,才能给她些许的力气,在这让她厌恶的深宫里,继续撑到被西陵夙厌弃的一天。
眼下,应该距离这一天不会很远了。
最迟,也不过等到汝嫣若进宫,就能实现。
“师父……”不自禁地叹息着低喃出这两个字,很轻很轻,眼底涩涩的,有些许朦胧的雾气湮起。
但,这些雾气却是让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声音是如此的冷酷无情,只比那碧玉箫的质地更为寒冷:
“茗奴对这支破箫都能掉下泪来,朕倒不知道茗奴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她猛地一震,抬起脸,雾气朦胧的眸子正对上西陵夙那双似笑非笑的眼晴,而下一刻,他的手就从她的手中劈手夺过那支碧玉箫,她很快就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有时候,哪怕抵触着一个人,却偏偏又和那个人有着最不能回避的灵犀。
一如现在,她第一次,用力地从他手上去夺那碧玉箫,在谷里因看辨析药粉需要,留长的指甲,从他的手背划过,那长长的血痕是醒目的,由于速度快疾,那血痕划得很深,鲜血须臾就涌了出来。
她没有想过这样伤他,哪怕,她会蛊术,通医理,在他一次又一次强迫她时,都不曾想过去伤害他的身体,或许,因为伤了他,其实,她也更加难受吧。
而他的眼底终是浮起一抹疼痛的神色,在这抹疼痛的神色逼视下,她的手再握不住,怅然地松开。
只是甫松开,他夺过碧玉箫就要往那地上掷去。
纵然,她曾经在太后寿诞献那曲凤阙箫舞时,知道这碧玉箫的质地是坚硬的,可,她还是随之跪到地上,这一跪,西陵夙的手亦是再掷不下去,只涩苦地问出一句:
“告诉朕,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朕怎样才能让你的心——〃
这句话,甫要说下去,却是生生收了口,仅是咬紧牙齿,凤眸凝住跪在地上的女子,紧握箫的手,青筋隐现。
“我没有心了,对一个无心的人,皇上难道连一支箫都不能容吗?”
“不能,朕不能!”他发狠地说出这句话,只攥紧了箫,朝门外走去。
这箫对她意味这般深重,果然是萧楠的罢,而那凤阙箫舞时,她已手执这支箫轻吹曼舞,他还需要再怎么想呢?
“皇上——”她竟是还是不起来,仅是喊出这一句。
“什么时候,朕在你的心里,除了这个身份之外,还有其他,你再来问朕讨回这支萧!〃
说完这句话,他再不回头踏出碧水宫。
殿外,是被他勒令不得通禀的宫人,也包括千湄,千湄眼见着西陵夙脸色铁青地走了出来,忙躬身上前,才要说什么,却被西陵夙冰冷的眸光一扫,一滞间,已听西陵夙凌然道:
“传言婕妤侍寝!”
“是。”邓公公在一旁,忙躬身道。
本来,今日晚膳前,帝君竟是一反常态的不在乾曌宫用膳,只来了此处,他猜测着,该是会让司膳司将晚膳一并端至碧水宫,没曾想,才入殿没有多少时间,就愠怒地走了出来。
而这愠怒又截然不同于以往的愠怒,俊颜上不露分毫,却是隐在背后的那种,更让人不寒而栗。
可,作为太监,皇上的事,又岂是他能多管多问的,只应出一声是,接下来一连半月,西陵夙都翻了其余各宫嫔妃的牌子。
随着临近除夕,宫里一派喜庆的气氛,甚至于,将原来的中宫殿翻整得焕然一新,另提了一块金灿灿的匾额:若凰宫。
将汝嫣若名字中的一字,再配上这个凰,由西陵夙亲自提了匾额,这等的殊荣,却是坤国历代皇后中都不曾有过的。
是以,这件事,却是和即将到来的除夕晚宴一样,吸引了宫里大部分的注意力,也分散去,这名身份卑微,虽得了一时盛宠,又似因不驯,忤逆帝君,被冷淡下来的茗采女。
也正因此,乃至于,除夕晚宴,本该是宫里诸妃齐聚的盛会,司衣司亦会给各宫娘娘准备与宴的盛服,但,惟独碧水宫的这位,确是一直没有盛服送过去,其实不光是司衣司,其他各司显见对这位主子也是怠慢的,譬如,那炭火总不是按时定额地送上,连那每日的膳食,都有些差池起来。
可,碧水宫的那位却是静默的。
“主子,奴婢给主子拿早些时候赐下的缎子裁了件衣裙,主子看看可好?”千湄手上捧着衣裙进到殿内时,奕茗仍是在诵读着经文。
这数十日以来,她很安静,因为炭火稀缺,加上她又不适应这些炭火,干脆每日里不再点,只在身上裹着厚厚的衣裙,看上去臃肿无比,可对她来说却是无所谓的。
西陵夙那日走时留下的那句话,她听得清楚,确宁愿想不清楚。
因为,表面上,他要的答案,她是给不出的。
哪怕,那个答案,不过是帝君一时的兴致所在。
于是,僵持的结果,或许反倒更好。
对一名在宫里逐渐失去圣恩的嫔妃,会随着皇后入宫,秀女选秀充盈后宫之后,真正被他所遗忘,待到那时,或许,她才可能再出得了这座宫闱。
哪怕,名义上,她不能出宫,可,若帝君不在意了,以死人的身份出去,也终归是好的。
而,这半月,她一直关注着自个的脉相,幸好,并没有任何担忧的情况发生。
只是,明晚就是除夕家宴,因着司衣司没有送衣裙过来,她琢磨着许是可以称病不去也未可知。
但,千湄却在这时,奉上衣裙,纵然不过是极普通的款式,可,里面蕴含的心意,她做不到不动容。
“很好看,谢谢,我很喜欢。”她微微一笑,伸手接过那件衣裙。
“那奴婢伺候娘娘换上,看看适合不适合?”
“嗯。”虽然不想去参加家宴,却还是不忍拂了千湄的好意。
千湄关阖上殿门,再伺候她换上衣裙,没有特意量过,却是合身的。
看来,这名宫女不仅细致,而且,关心着她的一切。
“不用改了,合身。”
千湄眯着眼笑起来,殿外,突然传来细碎的步子,接着,关拢的殿门外,是邓公公的声音响起:
“皇上口谕,赐茗采女珠簪两枝,明晚家宴佩戴。”
简单的一道口谕,却是借着赏赐,让她再不能用任何借口推辞出席。
是看她如何寥落,还是让她看清,他的盛宠在这宫里对嫔妃来说,有多重要呢?
不过,再怎样,需要她忍耐的时间,应该不会多了。
那两枚珠簪,款式很是一般,这样一般的款式,也好。
她孑然地立在窗棂前,这天,越发冷了起来,看来,又要下雪了罢。
今年的雪倒是下了好几场,终究是一场冬雪,一场寒起来。
西陵夙按看规矩,本来该在几天前就‘封笔’、‘封玺’,今年由于秋狩延缓了归来的时间,一直到除夕的前一天,才正式进行了这项仪式,然后按着规矩会在正月初一的大典再行‘开笔’、‘开玺’。
而,除夕这一日,虽然,宫内的宴饮要到酉时方会开始,在这之前,午膳是西陵夙宴饮群臣,但,早早地,各宫嫔妃都换上了盛装华服。
今年的除夕对她们来说,是汝嫣若进宫前的最后一个除夕,往后,除夕的夜晚,帝君只会和皇后共同度过。所以,这个机会,对于她们中的绝大部分来说,都是要把握住的。
纵然去年,帝君在除夕夜并没有翻任何一宫的牌子,可,不代表今年不会。
所以,她们对这个机会更是期待。
这种期待在打扮上自然是颇为用心,司衣司特制的服饰本来美不胜收,配上别致的发髻,精美的簪环,衣香鬓影间,是一派盛世繁华的景象。
宴饮厅设在庆禧殿。
唯有庆禧殿分为内外两进,当中以戏台隔开,太后率诸妃在内殿候着,近支王爷及女眷则在个殿同饮。
晚宴,不仅有歌舞助兴,最后更是会燃放极其灿烂的焰火。
当然,这些都是其次的,能让帝君今晚为自个的目光停驻,才是深宫里这些女子的所愿。
胥贵姬的身子,因着了厚厚的锦袍,并不怎么见形,而这锦袍的颜色却是极其艳丽的孔雀蓝,配上雪色的貂毛,雍容华贵。
安贵姬在一众嫔妃中,所穿的袍子却是不甚出众,只是一件酱紫色的袍子,戴的簪花也是贵姬位分可戴的款式,并无新奇之处。
言婕妤着了淡粉色的缎袍,这种缎袍由于较薄,裙摆拖曳得很长,却煞是迷人的。她的发髻盘成帝都如今时兴的飞月髻,用新鲜的茶花做饰,在一众嫔妃间,十分醒目。可,这份迷人醒目的代价,是她冻得有些难耐,早早,便走进殿宇,另外宫女奉了新加炭的火炉捂着。
范容华今日穿的却颇是宽松的样式,月白色的底纹上用金纹匀勒出菊花的高洁,配上宫髻,以及雏菊的装饰,分外的优雅。
当然,位分最高的皇贵妃玲珑,所选的自然是最华丽的宫裙,六支金步摇在蛟烛的映照下熠熠生辉,惟独衬不亮她眼底的光华,直到一纤瘦的身影从殿门那端,姗姗来迟时,她眸底才被勾起些许的凝注来,那人,正是茗采女。
一袭素淡的棉袍,平淡无奇的发髻,配上同样平淡的饰物,还有几乎没有妆容素净的小脸,她就出现在那边,朝殿内的诸妃稍行礼后,径直走到最末位的几案旁,躬身坐下。
甫坐下,殿外就传来,太后驾到的通禀声,旋即则是皇上驾到的通禀。
俩人几乎一前一后,步进殿内,纵然,表面上,身份关系未变,可有些,却是不再一样了。
譬如,以往西陵夙总会下意识地和她并行,但,这一次,他大踏步地越过她率先在主位坐下。
而她缓缓走到他旁边的位席,瞧见底下的姹紫嫣红,纵然,现在她还是唯一一位能坐在他身旁的女子,但,很快,另外那面的位置,就将会有人坐,不过,又如何?
眸光掠向台下的诸妃,在和西陵夙一起接受诸妃礼拜的她,终究是这大坤国永远至高的女子!
而,那些看似现在光鲜亮丽的嫔妃,明日,或许只能沦为慈云庵的姑子。
风初初的唇边浮起最明媚的笑靥,如果视线能够越过那戏台,便能瞧见那一人了吧,只是,如今终究隔着这些,咫尺,却是天涯。
随着帝君入坐,宴乐声起,有宫人鱼贯入内,给诸妃奉上餐点。餐点自然是臻美的,皆是司膳司耗费了数月的心血,精心调配的菜式,待到菜式上来后,便按着宫里的惯例,开始转宴,将宴席上的各类膳品、陈设从西陵夙的几案前开始,在诸妃的几案上转一遍,意为共同享用。
转过之后,方正式开始酒宴。
西陵夙在丹升大东乐声中进第一杯酒,诸妃接次一一进酒。当然,敬的不光是酒,更重要亦是说一句吉利的话,并在除夕之夜哪怕最后不能侍寝,都能更近帝君的身旁。
诸妃由玲珑带着,一一往西陵夙几案旁敬这一杯酒,神色各异,却都是千娇百媚,奕茗是最后起身的,端起那杯美酒,一步一步行到西陵夙身旁,除夕,亦是除中秋之外的团圆之夜。
可,她却是不能团圆的。
师父,父皇,都不在身旁,却不得不陪在另一个人身旁,如此,怎能谓之团圆呢?
而现在,她还要向这一人敬酒,说些祝福的言辞,碍着规矩,又不能公然的去违,只端起酒盏,一酹向他:
“敬皇上。”
简单干涩的三个字,一如她现在的容颜般,从复进宫到现在,不过区区半月,先前的钟灵秀气,生生地被剥离开去,剩下的,唯有现在铅华淡淡下的憔悴。
他接过她的酒盏,能觉到她的指尖下意识地避开,在他接过的同时,便已然松开。
松开的同时,她神色清冷,甚至于,连一丝的眸光都不愿给他。
曾几何时,竟是陌生如斯,或许,那些熟悉,也不过是曾经他的自以为是。
哪怕,能囚住她的人,得到她的身,她的心,却终究在他触不到的地方,无论他怎样的去触及,能触到的,只是一手的冰冷!
而那颗心,包裹着层层寒冰,他即便靠近,即便强占,可根本没有办法褪去这层寒冰。
是以,在这一刻,手咯咯作响地执起这杯酒,甫要凑近薄唇,却骤然止住,唇边勾起一抹冷笑,只把那酒盅掷扔到一旁,接着语音冷冷:
“卑微的人,怎配敬朕的酒。”
卑微,是啊,她真的卑微,卑微到强迫自个去做不愿做的事,她抬起目光对上他的,却是微微笑起来,一笑间,她眸光轻飘飘地移开,返身,径直步回自个的几案旁。
而西陵夙这一语,虽不算响,却也是足够让殿内的诸妃听得隐约,尤其是风初初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