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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薄凉欢色:失心弃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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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以为,他会断然拒绝,那样,西陵夙就有理由在前朝,哪怕兵力悬殊,都去应上这背水一战。
毕竟,即便皇甫漠在岭南天堑盘踞了重兵,可由于没涉过天堑,就不算是侵到坤国的疆土,以岭南由理由出兵,其实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但,对于国函发送,表达友好边贸往来的意愿,若遭到拒绝,却不啻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因为,这将不仅仅涉及到无法互通边贸,更多的,是幸涉到一国的尊严。基于一国之尊出兵,却是顺应了民心。
她乐得看他们两败惧伤,更希望能通过这一役,让她得以借机救回父皇。
说到底,她不愿去相信,他真的为了奕茗可以让三军停发。
然,他却是应允了,只说明他再如何地虚假,对奕茗的感情却是真的。
试探出这一句,他果然没有否认,仅是道:
“朕自然不会让奕茗恨朕,只是,你父皇,即便还健在,或许,你见了,也仅有失望。”
“什么意思?”
“意思,在朕将奕茗正式接回觞国时,你自然会懂。”
话里行间,皇甫漠洞悉到一些事,包括,证实了先前那件事却是应该不是西陵夙所为。
女子的嫉妒,有时候才是最可怕的,尤其是隐在暗处的嫉妒。
而奕翾,这名女子没有想象中那么愚笨,只是,有时候,色令智昏罢了。
“呵呵,看来觞帝的口风真是紧得很啊。”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还请皇贵妃离开这里,毕竟,若让坤帝知道,显然是不利于皇贵妃在坤官的位置。”
这一句话,犹如尖刀一样剜进她的心口,让她觉到一阵疼痛。
他是在提醒她,她的身份吗?
也在提醒她,她和他如今泾渭分明?
她的唇微微颤抖了一下,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她留在这,都没必要,反正,该瞧见的,他不会再瞧见,而她,也自然不会让西陵夙察觉到什么。
原来,哪怕是骨肉血缘,哪怕,眼见奕茗被玲珑拉着,就快要坠入悬崖,她都可以落井下石。
是的,刚刚,在奕茗拉着玲珑的手,半个身子探出栏杆外时,她恰好准备从后面的峭壁,来到这儿。
而那一幕,让她缓了步子,她看到坤朝那位戴着面具的国师也在奕茗的身后,本是要阻止奕茗相救玲珑,但,其后随着玲珑的狠拽奕茗,国师终是返身去拉
住奕茗的裙裾,也在这一刻,她突然不悦起来,也在那一刻,一个念头闪电般地划过她的思绪。
假如说,奕茗和国师——
没有任何犹豫,她的指缝间一道红光闪过,直刺国师的手臂,可饶如此,他却还是死死拉着奕茗的裙裾,直到裙裾吃不住俩个人的分量,决绝地断去,眼见,奕茗和玲珑一起跌入悬崖底部。
令她惊讶的是,那名国师竟不顾自个,也纵身跃进悬崖。
这名国师当年曾随皇甫漠到锦国迎亲,但看样子,并没有和奕茗有多少热络啊,或许,只是尽忠皇甫漠吧。
此刻,倘若不是那国师这一跃,恐怕,奕茗的头部就会撞到岩石,撞得灰飞烟灭。
因为,她看得清楚,玲珑在被海浪席卷走时,仍狠狠地用手将奕茗的头部推撞到岩石,玲珑对奕茗的恨,真真是超乎想象的呢。
还有奕茗看来真的是装的,装傻装纯,否刚,又怎么那么快就识破了玲珑,显见是逼得玲珑走投无路,才选择同归于尽吧。
看着耶三个身影逐次被海浪卷走,她才掠飞到那栏杆上,将残留的半幅裙裾一并掷扔到海浪中。
做完这一切,她不担心会被人察觉,因为西陵夙的殿宇朝向怡好是在转角那边,是根本无法看到这里的,而觞帝的在另外一端,除了主子以外,没有哪位宫人会在这样的时刻走到殿宇的观景台前嘹望。
而本身,她就换了一套将自己包裹得严密的衣服,即便被看到,恐怕也根本认不出她是谁。
只是,甫到这,皇甫漠没有转身,却还是认出她来。
是否能说,他对她是熟悉的呢?
呵呵,都到了这个地步,她竟还是痴心妄想了。
“好吧,既然要等到那时,才能见到父皇,那我不介意继续等下去,反正都等了这三年。不过有句话,我还是要转告你,这三年,并不是所有人都不变的。
譬如奕茗,这三年,她的变化,或许是你也未必能接爱的。”奕翾悠悠地说出这句话。
皇甫漠并没有接上这句话,他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地站在那。
直到奕翾继续说出下一句话,一句, 他不用开口, 都会说下去的话:
“奕茗爱上了西陵夙,爱得很深,或许,三年前锦国遭到覆灭,一半的原因是你,一半的原因却是她。”
奕翾轻柔地说出这句话,旋即别过脸去,语音转厉:
“皇甫漠,父皇原来真的在你手上。你却还在这三年鼓吹我对坤国的仇恨,让我兴起大军,说什么父皇若在,看到了,也必会以我为欣慰。呵呵,我真是太傻了,会相信你的话,还好,我的兵力没有真正成为那敢死的马前卒。”
“你能这般听朕的话,退一步讲,不是你的私心作祟吗,包括现在委身于坤帝,难道真的全为了得到和朕谈判的资本,从朕的手上将你父皇接回去?即便朕看着奕茗的份上,会答应,你莫非以为,坤帝就容得下你父皇吗?”
“这,就不劳您操心了,你囚着我父皇,为的是什么,就不需我在这点穿了吧?”奕翾说完这句,径直走到栏杆那处,“今日我到这里,只想奉劝你一句,自以为能算计到所有人,哪怕,你能得到天下,最终,也不过是个孤家寡人,因为,奕茗根本就不会再属于你。”
说完这句,她飞身掠出栏杆,被海浪卷走,能生还的可能性很小,再加上她将那半幅裙裾拿走,至多,只会让人以为奕茗忽然失踪。
反正,她先前也逃过一次婚,又何妨再加上这一次呢?只是,这一次的意味截然不同。
而从刚才的试探中,显然,哪怕接回奕茗,恐怕皇甫凄并不准备让她见到父皇。
源于,父皇牵涉到的,是一件皇甫漠若然察悉,刚必感兴趣的东西,她不认为,在没得到这东西前,皇甫漠会交出父皇,可,万一皇甫漠已然得到,恐怕,
接下来,要的,只是父皇的命!
而父皇毕竟也曾是一国之帝,又怎会不清楚皇甫漠的心思呢?
只要一天不交出,一天,才是安全的,是以,方囚了三年。
哪怕从连公公口里,仅能确定,那一日在山庄,父皇是被觞帝派来的一批暗士所劫走,随后再制造出那幕惨烈的现场,而连公公彼时因奉着父皇的口谕,往京城方向去打探消息,迟迟回来时,只看到父皇被人带走的情形。由于藏匿得及时,幸好没有被那批暗士发现。
至于这三年间究竟怎样,连公公无从知晓,只说,觞帝念着白露公主,都未必会难为父皇。
但,连公公也只是说山庄内的惨烈现场是刻意制造出的,并不愿多说其他什么,她相信,连公公,知道的,绝对不止这么些,仅是,那个秘密,素来只由父皇一人把持着,连她都是自己偶然间察觉到的。
事关重大,这件事,连公公没有父皇的允可,当然是不会告诉她的。
眼下,从皇甫漠的口中不啻再次确定了父皇还安然活着。
可,他那一句,即便见了,也会失望,其间隐含的意味,只怕是在这三年内,父皇爱尽了折磨吧?
所以,要救回父皇,或许,仅有一条路,借着奕茗失踪,引起两国帝君的不和,让这所谓的洛州会盟,变成一场决裂。
源于,若被西陵夙察觉到觞国的国师不见,无疑只会和奕茗的失踪联系起来。哪怕,觞帝刻意瞒去国师的失踪,但,毕竟国师的身份显赫,又能瞒多久呢?
加上先前抵达的时候,虽没有目睹,却始终察觉到什么的西陵夙,在这一次必会孰可忍孰不可忍。
而,皇甫漠寻不到国师,也不会咽下这个哑巴亏,反过来,只以为是西陵夙的倒打一耙,如此,就更加精彩了。
那样,待到他们两败惧伤,她或许才能从中有所谋算,有救回父皇的一线生机。
为了父皇,唯有让她这个妹妹做出点牺牲,假如命好,又假如那国师拼死相救,可能,还是有一线生机的罢。
此刻,她决然地跃飞出去,回到自己的寝殿,里面拢了淡淡的苏和香,宫女都被她摒去室外。
换上往日的官装。发髻因着脱去巾帽微微松散,站在菱花镜前,倒真像是梦初醒的样子,她仔细的上了一层妆,心里,却在描画远山黛眉的时分,难受得紧。
人人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可,她容给谁看呢?
往日里,尊崇备至的她,总以为凭着那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加上锦国公主之尊,必能得到如意的佳婿。
但,最后呢?
即便,她成为坤国帝王的妃子,却并不尽如她意。
皇甫漠,皇甫漠!
他的心是怎么长的,真的和名字一样冷漠无情吗?
传言里,都只道他后宫佳丽无数,可,却是没有几人,能活过一个月。
他一夜能御数女,哪怕一夜欢愉,第二日换来的,或许就是红颜薄命。
这样狠辣绝情,又有着特殊怪嗜好的帝君,她本以为,谁若嫁了,必会后悔。
所以,当父皇将奕茗联姻觞国时,虽然曾嫉妒过,毕竟,觞国乃北漠的强国,可,她也安慰自个,这种帝君必是个嚣张乖戾的暴君,父皇是疼她,才不让她去联姻。
也直到耶一年,皇甫漠亲自到锦国迎亲,她终是由不得自个不被他所吸引。
起初动心的,是他的容貌。
男子的容貌竟能不比她的,逊色一分一毫,让她的目光没有办法不为他所流连。
其次动心的,是他的学识。
在国宴时,寥寥数语,便将几个平素酷爱炫耀的学士老匹夫驳得哑口无言。
最后动心的,是他的细致。
那一日,国宴结束,她按着规矩离席,往殿外去观赏喜庆的焰火,许是心境不复平和,好端端地往前走去,都会没有注意到一侧摆放的插花,差点要将那插花撞落时,明明和奕茗走在前面的他,却略滞了步子,袍袖一挥间,便将那插花不动声色的归回了原处。
其实,说到底,这所谓的动心,皆是那电光火石一刹那使然。
说不清为什么,她就让皇甫漠雪色的身影,自那一日起,深驻进了心底。
可,这一辈子,终究,是不能了。
“来人。”她理完妆容,将发髻一并整理妥当,唤道。
“娘娘有何吩咐?”殿外,立刻传来贴身宫女雅云的声音。
“替本宫准备点心。本宫要去皇上那。”
“是。”雅云应声,不一会,就吩咐宫女端来几样精致的小点,随她往西陵夙的寝殿而去。
邓公公伺候在寝殿的门口,见她来了,通传进去,西陵夙便允她入内。
她将这点心摆放在帝君跟前,瞧他折子果然批得差不多,此刻到晚宴还有段时间,这段时间拖过去了,晚宴结束,也就好说了。
毕竟,先前蒹葭出了那件事,晚宴,既然要面时觞帝,试问,西陵夙难道真能大度到仍带她过去吗?
所以,只需在这段时间内,别让西陵夙想起奕茗就成了,至于跟前伺候奕茗的宫女,眼见着奕茗和玲珑在殿内,摒退了她们,若没有皇上相传,即便是千湄,都不敢造次地进去。
待到后来发现奕茗不见了,夜色深沉下,定是不方便寻找,如此,最好的救援时间也就过了。
海水是最能毁灭一切的东西,不留任何痕迹。
而坤国的钦圣夫人和觞国的国师一并失踪,连伺候夫人的宫女都不见了,又说明什么呢?
她所想看到的,也就很快会看到,而不是在两国帝君的虚意逢迎间错过。
“皇上,这是臣妾为您准备的小点,尝尝看。”自称为皇贵妃后,她对西陵夙极为温柔,毕竟,他是她如今的一个依傍,不是吗?
西陵夙瞧了一眼点心,却似没有任何食欲,她看见书案的一旁摆着一副棋局,不由走了过去,她是懂对弈的,瞧得出,这幅残局颇为精妙,双方似陷入势均力敌的局面,但其中黑子显然暗藏了杀机,只要走动一步,整个局势就会截然反转过来,她的指尖才要去动那一步棋,却听得他悠悠道:
“小邓子,把这些点心给钦圣夫人拿去,再看下夫人,可准备好出席晚宴了。”
语音落,她的指尖已触到棋子上,上好的玉石棋子,冰冷坚硬。
他,竟还是要带她去?
是对皇甫漠的百万大军心存忌讳吗?所以,带着奕茗过去,也是一种不必挑明的表态。
是啊,先前明发国函,不做任何允诺,都能把觞帝引来,此刻晚宴,只需一点诚意的表态,倒真的会演变成一场不错的会盟呢!
西陵夙难道,真的没有任何野心吗?
可这道棋局,却分明诠释了,他是有的。
“皇上,真的很关心妹妹。”她嫣然一笑,复道,“但从前妹妹素不喜这些点心,而膳房偏巧今日做的都是这些口味,所以臣妾倒是没有给妹妹送去。”
若有似无地提了一句,西陵夙果然在邓公公上前时,简单地道:
“罢了,别送去,只去让她准备着出席晚宴。”
她这么说,他都执意如此。
她不再说话,哪怕步骤出乎她的意料,可,未必,她所想的,就会落空。
邓公公屁颠颠地奔了去,过了一灶香的功夫,才惊慌失措地奔了回来,道:
“皇上,夫人不见了!”
西陵夙的眉尖一扬,不自禁地从软座上站起:
“什么?〃
“奴才去了夫人的寝殿,千湄姑娘禀了几声都没有回应,才推开殿门进去一瞧,殿里并无夫人啊。奴才着人往四处去寻了也没找都到夫人,这才来回皇上。”
“皇上,许是妹妹见这风光独好,出去了一会,也未可知。”她的话语听起来,真像是宽慰。
“皇上,守四门的官兵回话说,并没有见夫人出行宫,这行宫里,除了觞帝的那边,奴才没去寻,其他的地方,可都是去了。”
觞帝?
这两个字起时,奕翾瞧着西陵夙的脸色,分明是一暗的……
【七个代寝夜】vip…16
选择被蛇缠绕住,然后一点一点被这些冷血黏腻的动物咬噬肌肤,还是选择将衣裙脱去呢?
这个选择,对大部分女子来说,或许会两难。
只是,这种难,却没有让蒹葭脸上的神情有一丝的变化。
她仅是在心里哂笑,唇中轻轻吹起一种声音,这声音全然不似她噪子的沙哑,轻吟中带着暗藏的肃杀。
只是这声音很轻很轻,连近在咫足的海盗首领都听不真切。
随后,她半蹲下身子,那些蛇就缠绕上了她的玉臂,她任由那些令人作呕的蛇缠着,紧跟着,才要做出下一步动作时,却骤然浑身僵滞住,连那声音都从她
口中消失,只突然眼睛一闭,娇小的身子一软,佯似昏倒在那群狰狞的蛇中。
海盗首领本来隐约听到些许怪异的声音,有一丝疑惑,接着看到她自愿让蛇缠上身体,以为她又要使什么诈时,却看到她娇小的身子一歪,原来,不过是吓晕了。
海盗首领哈哈一笑,才要吩咐小喽啰放下绳梯,把那小美人抱上来时,忽然,他觉到喉口一凉,接着,是血色的液体似箭一般射出,他想低下头瞧个究竟,只这一低头,旦听得“咔嚓”一声,他的头颅就这样直栽栽地掉落下去。
掉落到地上的刹那,他的眼睛仍是大大的瞪着,看到,自L的身体矗立在那——
原来,那血箭是从他的颈部喷出。
原来,脖子被割断,只要手法极快,除了凉意,是没有一丝痛感。
可最终,哪怕眼睛瞪着,他都看不到,是谁手法这么快地割了他的头,让他一点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栽倒到地上。
当然,他也看不到,舱室外,所有他的小喽啰也都悉数毙命。
死状和他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先于他毙命,但,他同样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
出手的,是一浑身着了鱼鳞一样服饰的男子,他半只眼睛被一片鱼鳞蒙上,留在外面的一只眼睛是木然嗜血的。
而在舱室外,一身着橙色衣裙的女子扶着一青衫男子,她扶着青衫男子小心翼翼绕开那些血迹,笑着瞧向鱼鳞男子,道:
“银鱼,你倒是下手越来越狠了,咯咯。”
橙衣女子笑意盈盈说出这句话,言辞里,对这么血腥的场景似是颇有几分介怀。
“伤主上的人,该杀!”
被称做银鱼的男子从牙关狠狠吐出这几个字,伸手将他手里的武器收回,说是武器,看上去就似数十条银白的丝线,可这丝线却极其锋利,只需要缠住人脖
子,用力一收,便能将整个脖子齐刷刷地拧断。
而他的出手极快,这数十个小喽啰,甚至还没看清他们三人跃到船上,这银白的丝线就像章鱼的触角一样,将他们一起缠住,接着,收紧间,纷纷毙命。
是的,除了对付最后的海盗首领之外,他是一次性解决了所有的小喽啰。
因为,任何人伤了主上,对于他来说,结果便是死。
更何况这些人或许还见过主上的容貌,任何见过主上容貌的人,若非主上愿意,也都该死。
而他的主上,此刻肩膀上的铁爪手仍在,衣袍几乎被血染成了黑紫色,浑身也湿漉漉的,若非他们赶到,恐怕主上这时早葬身在海中。
只是,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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