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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薄凉欢色:失心弃妃-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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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坚强,只要能撑过明日,就足够了……
元辉殿。
早早地,前朝的重臣便已候在殿外。
毕竟,今日之事,是事关重大的。
由于西陵夙在位时,并没有留下子嗣,早先,前朝为立哪位近支王爷为太子而纷争不休时,却传来胥淑妃突然欲过继筱王妃长子。
殊不料,胥司空甫在前朝提出立其为太子的谏言,后宫旋即传来,范容华怀得子嗣五月的讯息。
因着傅院正突染急症,昏迷不醒,太医院只由冯院判及数名太医一并诊脉,确认范容华是怀了五个月的身孕。
而范挽对隐瞒子嗣的托辞,自然是宫内艰险,她生性懦弱,本想着待到孩子稍大些再说,终是拖过了时间。
对此,胥淑妃纵面露欣喜,心底,焉能不计较呢?
恰逢,她派去寻找奕茗下落的,虽有捷报传来,但,派去了断的那队人马,却生生给翔王阻了,如是,她唯有使出最后的法子。
只让,奕茗和范挽相争,待解决掉一个后,她再全力对付一人,岂非是上策?
于是,有了今日的元辉殿议事。
当然所议的事,无非是针对先帝遗留下的皇室血脉纯正与否之事进行辩议。
而毕竟碍着宫闱女眷的身份,元辉股内,只用屏风隔开内殿和外殿。
由于关系皇室的声名,外殿的重臣,仅是汝嫣太师、胥司空、安太尉、风太傅、翔王、筱王六人。
内殿,除了胥淑妃、奕茗、范挽外,另有冯院判及数名太医。
气氛,自胥淑妃启唇,便是紧张的:
“今日,本宫召诸位前来元辉股,实是为了一桩宫闱内务,这桩内务许是还会牵扯出后宫一些并不能见光的事,可为了我大坤国帝嗣血统的纯正,也唯有召各位前来,对此事,早作了断。”外殿的重臣自然知道,是为了何事前来。
无非是,根据彤史记录的西陵夙临幸记录,对得上五个月子嗣的,理该是范挽,毕竟,那段时间,众所周知,西陵夙夜夜歇于华阳宫中,范挽的隆宠,令六宫侧目。
按着这记载,范挽怀上子嗣,是天经地义的。
所以,那被废黜入冷宫在先,又潜逃宫外,直到昨日方被翔王接回的茗奴,这五个月大的身孕,就颇费思议了。
纵然,经过太医院太医的确证,胎儿,确亦是五个月了。
但,能证明她的子嗣是西陵夙的,只有千湄和海公公。
可,如今,千湄已死,自西陵夙驾崩,海公公就辞去一应的职务,再不见踪迹。
哪怕第一位确证她怀孕的是傅院正,可彼时,西陵夙并没有表态孩子是他的。
是以,这个孩子,眼见得,在今日,是备受人质疑的。
只是,此时的奕茗,神态却泰然自若。
范挽倒是谨小慎微的神情,愈是谨小慎微,在这样的时刻,却反是愈能惹人同情。
如果说,这宫里,她曾看走了眼,那么,眼前的范挽,就是其中的一位。
“胥淑妃,皇室血脉确是不容混淆,然,如今,该如何断得这子嗣血统,实是让人为难。”应上胥淑妃的话,率先开口的是汝嫣太师。
胥淑妃在屏风后语意淡淡地道:
“太师说得言之有理,孩子尚在母亲腹中,先帝又已驾崩,眼见得,连滴血认亲都是不能了。范容华,本宫问你,当日,皇上临幸你时,可有中途离开过华阳宫?〃
这一句,问得是露骨些许,但,不啻是给了范容华一个极好的台阶。
在胥淑妃的眼中,显然,范容华,是比奕茗更好对付。
所以,合力除去奕茗,是不错的选择。
“回娘娘的话,皇上……皇上……”范挽的话语是吞吞吐吐的,半晌,方道,“皇上大抵都是下半夜才离开,当中,并没有离开……”
好不容易说完,范挽的脸颊已染上红晕一片。
“哦,也就是说,皇上断没有可能,从范容华那,再去冷宫了。而范容华侍寝,有彤史记录为证,不知茗奴,你又有何证据,证明皇上曾在那时到过冷宫呢?”话语虽听着公正,实际背后的意味恰是带了偏向。
“嫔妾的证据,唯有皇上——”奕茗悠然启唇,话语间没有丝毫的畏缩,“嫔妾被废入冷宫的原因,在坐诸位想必都知道,并非是皇上和嫔妾恩断义绝,只是嫔妾太不知轻重,皇上有意挫挫嫔妾的锐气罢了,而嫔妾即便在冷宫,都有皇上近身侍女千湄伺候,也正因此,惹得前朝讹传什么银狐。倘若,不是皇上心里一直念着嫔妾,又何至于有那银狐之说呢?〃
这一语,无疑是犀利的,直刺得胥淑妃的脸色微微一变,胥司空抬手摸了一把山羊胡子。
而,奕茗却是继续道:
“当时,皇上越是怜惜嫔妾,自然就越会让人再起伤害嫔妾的理由,是以,又怎会将临幸嫔妾的事知会彤史呢?另外,嫔妾并非私逃出宫,实是皇上洞悉到宫闱纷争,为了不让嫔妾及孩子受到波及,才赐下令牌让嫔妾出的宫,诸位若不信,大可验一下令牌。”
说罢,她从袖笼处取出那枚令牌。
这枚令牌,究竟是谁赐的,其实并不重要。
重要的,只在于,这枚令牌,是真的令牌。
果然,一旁有太监上前,将令牌放在托盘内,旋即绕过屏风,只将那令牌呈于诸臣验看。
诸臣验看的结果,自然是真的。
胥淑妃没有想到,奕茗会这般做,其实,她理该想到的,只是,彼时,她自以为能在宫外将奕茗解决。
所以,有什么比戴罪潜逃,更有说服力呢?
既然戴罪,那么令牌自然不能是真的。
不过,幸好,令牌一事,是邓公公去查询的,处置守门禁军的也是邓公公。
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如此想时,她的脸上仍保持最得体的姿态,静等奕茗接下来要说的话。
“各位验看过真假,那么,应该知道,历代帝王对这块令牌有多重视,若非嫔妾怀得帝嗣,试问,皇上又何须这样顾及嫔妾呢?当然,或许在座各位,仍会认为,是银狐的媚术了得,迷惑了君心,才得了这令牌。”顿了一顿,复道,“那,嫔妾还有一个法子,能证明这帝嗣是否是皇上的,只请胥淑妃娘娘允准,各位大臣做个见证。”
“哦,你有什么法子?先说来听听。”胥淑妃眉尖一挑,只道。
“法子很简单,就是淑妃娘娘先前提过的滴血验亲。”奕茗悠悠说出这句话,闻言,在座每个人脸上的神色显然都是讶异的。
“这,琉璃坠中有的,便是皇上的龙血。”说着,奕茗只从预部取出一血红的琉璃坠,“这,亦是皇上赐给嫔妾的。”
只将坠子握于手心,再对着屏风外,道:
“至于这坠子中,是否是皇上的龙血,可请翔王验证。”
有宫人得了胥淑妃的允许,只将那坠子递了出去,翔王隔着屏风,语音清朗:
“这是皇兄的坠子,当初皇兄说,要送给心爱的女子。”
那太监复端了坠子进来,坠子里有鲜红液体涌动,这涌动,那么地红,只灼得瞧到的人,眼底都是一刺的。
在这一刺中,胥淑记饶是再怎样镇定,语音里都略略起了些许的变化:
“虽有了龙血,可,如今子嗣尚没有诞下,该如何验呢?”
“那,更简单。”奕茗从袖笼中取出一根极细极长的银针,徐徐道,“嫔妾昔日在民间,也略识些医理,只需这枚银针从脐端,取一滴血,那血便是腹中子嗣之血。”
“这,可使得?”胥淑记踌躇地问了一声,转眸瞧向冯院判。
冯院判锁眉思忖了一下,终道:
“回娘娘的话,按着医理来说,那里,确是最近胎儿的地方,若以银针度血,纵微臣不曾试过,但,从医理上来说,是可行的。”
胥淑妃颦了一下眉,奕茗却已然手执起银针,道:
“娘娘若心存忧虑,不妨就由嫔妾先行一试,毕竟这个法子确让人有些担忧。”
奕茗说完,吩咐宫人取来碗盏,里面盛满清水。
一旁胥淑妃踌躇了一下,终让内殿中的太医一并退到屏风后。
奕茗神色淡然,略掀开衣襟,对着那隆起腹部的一隅,手指轻柔一挥,未曾见那银针怎样刺去,旦见到,银光一闪,银针尖上已沾有一滴血,只将那滴血置入碗盏中,随即,再把坠子口拧开,将里面的血滴了一滴到碗盏中。
这碗盏由宫人端着,往屏风内外转了一圈,不过须臾,那两滴血,竟是融合在了一起。
滴血认亲,这法子,只在医典上提及过,真正见到的,对在场大部分人来说,亦是第一次。
“淑妃娘娘,既然嫔妾验了,接下来,该是范容华了。”奕茗奉上另一枚银针,“只是,为了避嫌,这次取血,就有请冯太医命医女代劳罢。”
冯太医命了一医女上得前来,接过银针,朝范容华行去,奕茗仿似宽慰她般:
“容华娘娘不用担心,这银针刺入之处,仅是腹中帝嗣的一小处地方,断是不会伤到帝嗣的。”
只这一语,范容华的神色终是大变。
她清楚自己腹中是什么,不过是银鱼用了药汤,让她的腹部隆起,里面根本没有子嗣,所以,这一针扎下去,万一没有血出来,那不啻就是露陷,或者出来的,是她的血,那必无法与龙血相融。
无论哪个结果,对于她来说,都是致命的。
所以,她是紧张的,因为紧张,整个人不仅神色不对,连手脚都僵硬起来。
终是,在冯院判吩咐的医女正要刺下去时,只惊唤一声:
“且慢——”
“范容华,有何顾虑?”
“嫔妾只是觉得,这样做,万一伤到孩子,那该如何是好,嫔妾担心……”
范挽最擅长的,当然是装柔弱,以博取同情。
而这样的柔弱,确是容易让人心生怜悯的。
“淑妃娘娘想出的滴血认亲法子自是公正的,但,这银针度血,实是让人有些害怕。不过,嫔妾知道,还有同属滴血认亲的一个折中法子。”奕茗顺着范挽的话,道。
“哦,愿闻其详。”
“只请容华娘娘饮下皇上留下的龙血,若娘娘腹中怀的,是帝嗣,那么,这龙血饮下,不会有任何问题,但,万一不是,定会起不好的反应,轻则呕吐、晕厥,重则,腹痛难忍。但,亦是不会伤及子嗣的。”
奕茗复请出这一句,终是让范挽再没有办法按捺住:
“淑妃娘娘容禀,嫔妾有彤史证明,嫔妾腹中的子嗣确是皇上的,若是要这样的相试,让嫔妾真的既害怕又没有办法接受。”
“容华娘娘,按着娘娘所说,皇上并无可能离开娘娘的华阳宫,所以腹中孩子的清白,唯有用这法子证明。同为人母,嫔妾能体谅娘娘的害怕,才想出这折中的法子。若娘娘执意不验,莫非是信不过这法子,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呢?倘这法子有误,还请冯院判指证——〃
语音落,屏风外的冯院判却是没有提出异议的。
于是,奕茗只起身,朝范容华行去:
“容华娘娘,若不是有其他原因,还请早验了吧。”
此刻,范挽脸色苍白,看上去害怕得很,只抖抖索索接过那坠子,才要喝下,却忽然惊叫一声。
原来,亦是在此刻,旦见,她本隆起的小腹在衣襟后迅速平坦下去。
纵然,只有内殿女子可见,这样的情形,仍是把胥贵姬吓了一大跳的。
而奕茗仅是站在旁边,容色不惊。
能把假孕做到腹部隆起的,该是未烯谷的人所为,那个人,如果她没有猜错,就是彼时未烯谷的叛徒银鱼。
如此,那冒充师父的人,应该也是银鱼,毕竟,未烯谷的铭牌从她入谷之时,便是银鱼负责制作。
银鱼和范挽会勾结在一起,她没有料到。
也因为没有料到,方会中了那圈套。
但,对于医理,除了她之外,其他香芒所收的徒弟,并不能瞧到历代谷主的手札,那些手札的珍贵处就在于,对于任何用药物转变的脉象或是体质,都能有还原的法子。
她相信西陵夙那几夜没有临幸过范挽,而彼时她对范挽的怜惜,只化作今日还原脉象和体态的无奈相争。
那坠子里的血,其实是她自己的,只在这血里另外放了一种香草花,仅需一闻便能破了范挽体态隆起。
所以,她刻意在滴血后,宫人绕着殿内走一圈时,让气味挥发出来,最终,当范挽捧起这坠子,味道加上范挽情绪的激动,终是破了银鱼的掩盖。
现在,虽证明她腹中孩子是真的,却是能瞧见范挽在惊叫露馅后,神态迅速萎顿下去。
诈称有帝嗣,所犯的罪,即是欺君的大罪。
这一点,范挽岂会不明白呢?
然,现在,说时迟,那时快,奕茗只觉颈后一凉,一条银色的丝线已然就要缠上她的脖子,也在这刹那,旦听得‘呛’的一声,是翔王跃进屏风,生生要隔开这一缚。
不用回身,她自是知道那丝线是银鱼的攻击利器,也清楚这样武器的霸道。
只是,她没有想到,银鱼竟会为了范挽,冲了出来。
这对于一个有野心的人来说,是不应该的。
是的,她从银鱼的所为中,能瞧出银鱼的野心。可,这一举,却显见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难道.他喜欢范挽?
可,接下来,她却发现,银鱼的目标只是她,哪怕翔王用力想隔开银鱼的攻击,可银鱼的丝带,却是根根都继续缚向她的。
她避闪不及,眼见就要被银鱼得逞,翔王却是宁愿自己的手臂代替她被那丝带缠住,都奋力相抗,眼见着翔王的臂端不保,她终是没有办法回避,只上得前去,将那丝带吸引过来。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的瞬间,殿内其他人没有反应过来时,银鱼的丝带顺势已然缚住她,只带着她,迅疾地朝殿外掠去。
这一掠,速度之快,根本让人阻不得。
也是这一掠,奕茗透过那丝带,恰是察觉到了银鱼脉象的异常。
这异常只让她的指尖微微一滞,旋即,眉心愈发颦了起来。
银鱼径直将奕茗带到一处宫闱内,那处宫闱,是昔日西陵夙看似‘宠爱’圣华公主时,所赐下的曼殊宫。
爱殊宫的偏殿,本居着胥淑妃,但,胥淑妃在封妃之后,便迁往仪景宫。
毕竟,在曼殊宫居偏殿,对胥淑妃这样心气极高的女子来说,怎甘心呢?
所以,这里俨然成了一座空宫。
此刻,银鱼仿似耗尽了力气,只在掠到地面时,将奕茗用力抵在墙上,这一抵,奕茗能清晰瞧到,银鱼的眼底,满是血色的猩红。和着刚刚的脉相,她的揣测愈加清明起来。
“快替我将逆转的内力用药物压制下去,不然,我就杀了你!”他嘴里低吼出这一句,手中的银丝已然收紧。
“你服了密丹?”她的手护住自己的腹部,平静地问出这一句,“服用密丹,在没有调和前,切忌男女之事,你既然做了,导致内力逆转,便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纵然,师祖炼制的密丹,她没有在手札中看到过,也是从西陵夙口中才得知了密丹,其后师父提起时,因落在银鱼手中,她亦是没有多问,毕竟,那时,对她来说,师父闭关有了成效,就是最好的。
但,时至今日,依着银鱼的脉相,果然,那密丹的药用是霸道的,正因为霸道,若触了禁忌之事,血气上涨,内力自然逆转。
那禁忌之事,合了肾经的亏虚,不难断出是那回子事。
也藉此,本以为,银鱼和范挽之间,许是有几分的情意,其实,不过浅薄如斯。
现在,她的平静让银鱼低吼一声,血红的眼晴将那银丝用力一紧,她觉得那银丝仿似要深深嵌进她的喉口一般,在这当口,她只道:
“先松开,反正我没有武功,逃不出去。但这里,很快就会被禁军所包围,假如你的内力无法顺和,下场如何,显而易见。而外面的人中有希望我死的,到那时,你挟持我都没用。”
这一句没有武功,让银鱼的心狠狠砸了一下,稍一思忖,手还是放开了银丝:
“快替我医治,否则——〃
“否则,你会杀了我。这样威胁的话,反复说,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可以救你,但救你之后,你要立刻放了我,我不想死。”
“呵,现在你已证明了帝嗣是西陵夙的,自然是不舍得死,不过,前提是你必须在半盏茶之内顺了我的内力。”
普天之下,哪怕他忌讳着眼前的女子,甚至于想杀她。
但,不可否认,除了萧楠、香芒之外,许是唯有她有这个能力了。
奕茗仅是是平静地口述了一套运转内力,归于平和的法子,而银鱼在运转内力时,他手中的银丝始终还是蓄势待发的直对着奕茗。
这样的蓄势待发,奕茗瞧得明白,眼前的男子,若非内力不顺,岂会容得下她的命呢?
她若有碍到他的地方,也仅是她在未烯谷中,是最晚入门,却最受器重的弟子,对那珍贵的手札,都被得允翻阅吧。
世人的野心,总是大到可以用牺牲他人的性命作为押注。
只是,谁又没有计较呢?
银鱼照着她的法子运转内力,果然那乱窜的内力渐渐平息下去,他以内是狂喜的,纵然,能听到宫门外,该是有不少人在逼近,但,只要恢复了内力,逃出这皇宫,自是易如反掌的事。
对于先前和范挽的盟约,随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只成为可笑的交易,不过,至少,他得到了以前曾经动心过的女人,至少,只差一步,通过这段时间的融汇,密丹就将和他融为一体。
到了那时,他就不用再惧怕任何人了。
只此刻,在他转过这些念头时,奕茗却是翩然起身,步到离他并不近的地方,眼底,含着另外一种眸光,睨着他,正是这一睨,让他觉到有些不对,甫要用力站起,但觉得天池穴上一麻,心知不好,才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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