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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薄凉欢色:失心弃妃-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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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或许远离宫闱,再想法子远离帝都,彻底不让奕茗牵挂,是她唯一能做的吧。
今晚,月冷星疏。
人心,亦渐渐疏离。
这一切,都阻不过日子的缓缓流逝。
流逝间,不仅在宫内暗潮涌动,宫外,同样如此。
风初初独自站在院落中的梧桐树下,这大半月,每日里,除了中午,西陵枫会过来,每晚,却都不会再陪她了。
哪怕,这些日子的相陪,越来越让她觉到,西陵枫好像有些什么地方再不如从前一样,但,细细品味,又似乎和往昔一样对她是温柔的。
那些许的不对,反是让她说不出,究竟不对在什么地方,可能是越接近部署的实施,心底,越发忐忑的缘故吧。
然,或许,不对的地方是在,这月余,他对她始终守之于礼,即便,这样的君子行径,是让大多数女子会动容的,可于她来说,反是不能做到心无芥蒂。
而她现在又不能和他为了这,起任何的争执,源于明晚,就将是西陵夙迎娶汝嫣若为中宫,一切在明晚,也许同样将是另外一个开始。
覆灭,或者重生的开始。
今日中午,她执意让西陵枫今晚务必要来,只说是为他饯行,预祝他明日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所以不管怎样,她知道,他会来,而她也是这月余来,对镜化了精致的妆容,第一次着上一件排红的裙衫。
这一晚,西陵枫并没有迟来,月上柳梢的时候,那抹青色的袍衫终是出现在院门的彼端。
她没有迫不及待的迎上前去,她知道,她怎样的姿势是最美的,是以,现在,她只将那最美的一面展现出来,稍稍侧了身,凝向他,然后伸手,将脸颊旁的一缕发丝捋开,那一低头的温柔,是让人心动的。
而他的声音响起,亦是温柔十分:
“看上去很丰盛呢。”
这一语,自是对着石桌上的菜肴。
她笑得明媚,略低了脸:
“明日过后,这些菜肴恐怕就再是入不得你的眼了。但,这些,都是我今日亲自下厨做的,只希望你莫要嫌弃才好。”
“明日过后,我还是会记得今晚这一顿的……”他的声音虽仍是温柔的,但在温柔外,俨然添了些其他的情愫,只可惜,她是没有听进去的。
仅是执起酒盏,为他满上一小盅的薄酒。
频频地劝酒,但又不至于饮到醉意醺醺,只微染上醉意,那看出去的人或事便是迷离又暧昧的。
她瞧着他在她的劝酒下,愈渐醉去,待到酒过三巡,西陵枫原本略有苍白的脸色,被这薄酒醺得起了些许的红晕,只笑着扶起他:
“侯爷醉了,今晚不妨歇在这罢……”
这一句话,莺声燕语,听来是悦耳的,她身上熏了好闻的香料,这种香料就仿似小孩子的手,一撩一撩地,只让人的心底,都觉到难耐起来。
西陵枫是个男人,并且还是个正常男人,对于这样的撩拨,又岂会没有感觉呢?
可,在她扶着他,将要步入那房室内时,他的步子却是毅然地止住:
“我确实醉了,明日还得尽早入宫,还是不叨扰了……”
“枫——”她轻轻唤了他一声.阻住他接下去要说的话。
此时,这院落内,唯有她和他二人,那名小丫鬟早在上完菜后就被她摒退了出去。
而他的随从又在大门外候着。
所以,再没有人会看到,也没有人会打扰到他们。
所谓的‘叨扰’,其实说的,只是她叨扰了他罢?
她素是敏感的女子,这两个字落进耳中,让她再做不到淡然,手下意识地愈紧地握住他的臂端,唤出这一声,带着楚楚的味道:
“你真的要走?〃
西陵枫顿了一顿,目光却没有瞧向她:
“等明晚后,我再不会走。只是为了明晚,有些部署需要再查验一遍。”
“是这样——”风初初沉吟了一下,复道,“早知道,就不让你喝酒了。要不,我给你再去煮碗醒酒汤吧?”
“不必麻烦了!〃
“不,等我一下。”风初初明媚灿烂的一笑,将他扶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在这明媚灿烂的笑靥里,他是有片刻恍神的,依稀间,似又回到了那青涩无忧的年代,她也是这样纯粹地笑着,明媚的笑意只将那高飞的纸鸢都沾染得灿烂无比。
于是,他不再坚持立刻离开,只在那石凳上坐下,夜晚的风徐徐吹来,将他的袍裾吹起,也将过往都一一吹拂过眼前。
若只如初见,他忤逆母妃,执意娶她,或许,一切都会不同罢。
但可惜的是,在彼时,他终究是错过了她,也使得她其后经历了那么多的坎坷。
哪怕,看到她变成如今这样,他做不到鄙夷,有的,只是愧疚。
是他彼时的懦委,造成她今日的局面。
深深吸进一口气,她已然捧着一杯茶走了过来,她煮得很快,茶甫入口,甚至还是烫灼的。
但他没有吹一下再喝,而是一饮而尽。
这份烫灼的茶从喉口一直烫到心底,能让他清楚地知道,心还是在的。
那里,会为一个人疼痛,也会为一个人柔软。
而她,显然没有发现茶是这般烫,毕竟,那瓷的隔热效果十分之好。
这些细微地方的忽视,亦只说明了,所有的一切,仅是看上去的似是而非。
“再坐一会?”她接过他喝光的茶盏,轻声问了这一句。
他踌躇了一下,终是颔首。
她轻柔地笑着,将那茶盏搁到一旁的石桌上,只俯下身子,将小脸枕在他的膝盖上。
哪怕今晚,没有如期,让他要她,可他刚刚说了,明晚之后,他便不会再走了,这对她来说,无疑甚是欣慰。
她现在要的,也仅是如此。
俯上的瞬间,她能觉到他宽厚的手掌轻柔地摩挲着她的发髻,这样的感觉是静好的。
这份静好,是她这么多年来,逐渐失去的一种感觉,在今晚的不期而至,只让她觉得,昔日所受的磨难,终会随着明晚的到来宣告结束。
无论是胥司空父女,还是瞧轻她的父亲,会为彼时对她的所行付出代价。
到了那时,她仍旧可以以太后的面目出现,毕竟,对西陵枫来说,这无疑仅是一次拨乱反正,至于她怎么活下,大可说成是西陵枫一人的巧手安排,而再不用牵涉进西陵夙。
这么想时,她唇边的笑意愈浓,一直紧绷的神经也开始放松,只俯在西陵枫的膝盖上,就这般沉沉地睡去。
西陵枫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时,知晓她已然入睡。
他停止摩挲她的发髻,又怕惊醒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又过了一个多时辰,方小心冀冀地将睡熟的她抱起。
其实,他的腿一直是不方便地,这几年虽然不似开始那样瘸拐,还是使不出多大的力,这是那次宫变留下的痼疾。
而这一刻,他还是坚持着,尽量平稳地抱着风初初步入里面的房室。
将风初初小心冀冀放到房室的床榻上,起身的刹那,他还是将吻,轻柔地烙在她的额际。
冰凉的吻,轻轻柔柔地烙在那,她的肌肤是温暖的。
这份暖意,在明日到来前,终是让他的心轻触微温。
而她,不会知道……



迎娶汝嫣若的仪式是繁琐的,整座帝宫也因着这桩延迟了两年的喜事变得分外热闹。
冷宫,亦是破天荒地悬挂上红红的灯笼。
当然,这些,在密殿的奕茗都是瞧不到的。
她的阿爹阿娘借着家里有事,早在十几天前,就请辞出宫回府,许是她的精神状态开始与常人无异,西陵夙恩准了阿爹阿娘出宫回府。
而这十几天中,那支碧玉箫也被千湄带到了密殿中。
如果她愿意,随时都可以吹响那支箫,可她却并没有去吹,更多的时候,只是用手摩挲着那箫,然后陷入沉思中。
很快,便捱到五月初五这一天,因着春日将尽,衣裙也越来越宽松,不多时,她略见显形的小腹便是要遮不住了。
只是,倘若今晚能成功,那么,这个问题是无需去担心的。
晚膳时,千湄如常地奉上今日的菜肴,依旧是精致的,哪怕,她‘没有’身孕,却是比宫里的嫔妃都要来得好。
她执起筷子,甫用了一筷菜肴,却忽然眉头一皱,将筷子放到一旁,神色有些痛苦。
“姑娘,你怎么了?”
“不舒服,这菜的味道好像不太对。”她指了下跟前的那碟白玉七宝。
千湄有些疑惑,这碟菜她是试用过的,按理,不该会有什么不对啊,虽这般想着,还是执起筷子,尝了一小口,味道是如常的,当她欲待放下筷子,说些什么时,却是看到奕茗对她微微一笑,接着,她身上某处地方忽然一疼,紧跟着,便失去知觉,栽到了地上。
这密殿的好处正在于此,除了千湄外,不会有闲杂人等进来,她迅速解开千湄的宫女衣裙,只将自己的裙衫和她的对换以,而千湄被她封了睡穴,该会沉睡十来个时辰,方会醒来。
十个时辰,对她来说,确是足够了。
匆匆换好裙衫,她端起托盘,按着规矩,现在,她是需要把托盘还到候在殿外的膳房太监那边,而对于从密殿去到冷宫的那个入口,她是不陌生的。
很快走出密殿,果然有一太监打扮的人在破败的殿门口候着,她以更快的手法,将那太监的睡穴点去,接着,不顾避嫌,只脱下太监的外袍,再次换上后,托着盘子,朝殿外行去。
一路行去,冷宫内,见不到闲杂人等,而她对冷宫的回廊并不熟,全靠着阿娘之前凭记忆绘下的地图,才没有绕歪路的走到宫门口。
那里,照例守看禁军,所幸没有碰到芳云姑姑,这些禁军对她来说,是不足为惧的,毕竟,没有一名禁军会记着刚刚那名太监的样子,何况,此刻,他们还在侧耳听着宫里传来的喜乐。
她只俯低了脸,凭着腰牌出得冷宫,冷宫前的甬道,树荫浓密阴冷,走了大概半盏茶的路,她便将托盘放到树丛中,就着昏暗的宫灯,朝西华门走去。
冷宫本来地处西隅,过去顶多半柱香的功夫,但,由于怕被人认出,她走得还是很小心谨慎,好不容易,快走到离西华门不远的甬道时,骤然看到一青色身影的闪过,那身影,纵是那样快从树荫间掠过,她却是瞧得分明的。
师父?!
思绪中只拂过这一念,让她不由自主地朝那身影跟去。
她的轻功素来是好的,没几下,便跟上了那青色身影,也因为跟上,她能瞧得到,那青色身影的脸上,戴着没有任何五官的面具。
是师父!
真的是师父!
而,也在这时,那青色身影终是停了下来,只站在一处枫叶树下,春天的枫树,不会有火红的叶子,可,恰是和他那青色的身影更为契合,他站在那,仿似在凝着她,又仿似仅凝着未知的某处。
“师父……”这一刻,奕茗是做不到淡然的,真的是师父吗?
应该是,那样的身姿,那样的面具,那样的轻功,仅会是师父一人。
她朝他走过去,却看到青色的身影不动声色的朝后退了一下,接着,是师父的声音飘渺地传来:
“我没有想到,你为了他,竟会背叛未烯谷,茗,你让为师太失望……”
这句话,纵然飘渺,却狠狠地砸她的心口。
“师父,我……”
只说了这三个字,她的声音嘎然消失在空气里,她能说什么,她还能说什么。
是她的错,是她修了那份书函,导致了这一切!
纵使,她的目的为了送那所谓的密丹,可,或许,连那密丹都是假的!
“全谷二十条性命啊,茗,你让我心寒,可,为师做不到亲自惩处你,只能就此断去你我的师徒情谊!”青色的身影喟叹地说出这句话,骤然就要转身离去。
她的师父,哪怕她犯下这般滔天的罪责,竟都是不忍杀她。
而以她如今犯下的罪孽,死一万次都是不足惜的。
她说不出任何话,只怅然地上前,蓦地跪伏在地:
“师父,徒儿错了,请师父赐徒儿一死。”
青色的身影,只是轻笑出声:
“赐你死,难道就能让未烯谷的人都活过来?你毕竟是为师唯一的徒弟,为师不会杀你,只愿你迷途知返,莫再和那样手沾鲜血的帝王在一起,这是为师唯一的心愿。”
“真的是他做的……”她的声音是虚软无力的,在这样的时刻,眼底却是干涸一片,只将手无力地撑在膝盖之上。
“他始终容不下未烯谷,容不下为师,认为为师是他的心腹大患,竟不惜将那假药奉上,可惜了你香芒师叔……”
果然,果真!
手指用力地嵌进指腹,她能觉到腰际系着的碧玉箫,此刻,是那么清冷,只将过去那些许残存的温情都一并的散去。
这份清冷,逐渐蔓延到她的五脏六腑,甚至于,连那孕育着生命的下腹都能觉到刺骨的寒冷。
低垂的眸华,不敢去瞧师父,只盯着地上那鹅卵铺就的小径上,却是看到,那黑色的投影翩然地就要离去。
也在这刹那,她听到隔着枫树前的一小簇冬青,传来一太监的声音:
“谁在那,胆敢惊扰御驾!”
御驾?
难道,隔着冬青的甬道是西陵夙御驾今晚会经过的地方?
来不及细想,那青色的身影已然掠去,只留下她跪伏在地上,而那名喊话的太监却是越过冬青,奔到她旁边:
“你是哪宫的,鬼鬼祟祟在这!〃
旋即,在瞧到她的脸上,不由惊唤了一声:
“茗姑娘!”
那太监,恰是邓公公,只是今晚,她的思绪在师父出现后,百味交缠,却是连邓公公的声音都没有听出。
唇哆嗦得厉害,也在这时,她终是看到,师父已然离开,而在她的跟前,有一片薄薄的荧光闪烁着。
那是什么,她清楚。
此刻,她也能觉到,只隔着冬青,西陵夙的眸光必定是阴鸷的。
或许,这一切,真该到了了断的时刻……





【终章一】由爱故生忧



薄薄的荧光是什么,她很清楚。
那是未烯谷内所有人都会有的一张铭牌。
在每个人正式被纳入谷时,会由谷主将这铭牌收到谷内的竹堂中,只有在正式脱离未烯谷的那天,这枚铭牌方会交还给那人。
所以,现在,师父将这铭牌放在那,只有一个意味——
师父终是不要她了。
就在刚刚,在邓公公喊出那句话后,师父翩然离去那一刻,她能听到师父的传音入密:
“好自为之……”
这简单的四个字,只让她的心碎开成粉末后,骤然随风散去,再觅不到踪影。
不过,她总算能瞧到,师父终究是好好的。
她没有问密丹的事,因为问与不问都没必要了。
不管那密丹是真是假,也不管是否因着那密丹,师父才会转好。
都不能成为她宽恕自己的理由。
因为,师父如今安然地站在她跟前,话里行间,已再再昭示了一个事实——师父,是在那一众无辜牺牲的谷人以及香芒师叔的保护下,才逃出了山谷。
亦因此,未烯谷那二十余条性命却是不在了,包括香芒师叔。
所以,她根本不能原谅自己,而师父不忍惩处她,只让这份无法原谅变得愈加难耐起来。
师父口中说的迷途知返,于她,还能返吗?
只这好自为之,她又该如何去为之呢?
仅是下意识地在邓公公上得前来,将那片荧光的帛片收到袖笼中。
在冬青丛外那如刀锋一样的目光凝注下,邓公公伸手将她扶起,似是得了吩咐,亲自带了两名宫女,将她带回冷宫。
今晚,没有逃成。
不仅没有逃成,还让西陵夙撞个正着。
看上去,不仅狼狈,只将自己陷入了更糟糕的境界。
但,至少,她瞧到了安然无恙的师父。
至少,证实了,未烯谷的事,不论西陵夙怎样狡辩,都是和他有关。
而她呢?
在这数日里,竟让自己去试图相信他,在相信中等到绝望——
相信?
她想,这一辈子,最大的错,就错在,信了一个不该信的人两次!
所幸,她没有来得及避入舞师队,是以,这一次逃离宫闱的失败,不会连累到范挽。
这,就好。
在奕茗踉跄地转身离开,随伺在西陵夙身旁的海公公,瞧着西陵夙愈渐阴暗的面庞,在那红色喜服的衬托下,只让他觉到这位帝王周身都开始笼罩一股肃穆的气氛。
原来,是要经由这条甬道,从行礼的寝殿通往晚宴的殿宇,却不曾想,会在这碰到那本该冷宫中的奕茗。
她只掩在冬青树后,加上刻意换的太监服,不难猜测出,她是要借着今日大婚的时机,趁人不备,逃出这帝宫。
若非刚才有荧光一闪,邓公公按着规矩走在前面,许是,就真的,错过了这一幕。
在他大婚的今晚’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脱离他。
哪怕,他再对她说出怎样多的话,都止不住她要逃离的步子。
她说他瞒她,骗她?
那她对他,何尝是坦白的呢?
他要的,并不多,要的,只是她能陪在他身边,哪怕,仅是这不多的时日,可她却都是不愿的。
而,她执意离开这宫闱,即便这帝宫对她来说,险象环生,但,她这般贸然地去到宫外,就能得到周全吗?
看着她木然地任由邓公公送回冷宫,他坐在帝辇上,红色的袍袖微微抬起,五彩云纹绶带后,系着的,纵是如意荷包,可,在这荷包内,却是别有乾坤。
这番别有乾坤,只在此时,让他嚼到一抹疼痛,手抚上胸襟处那金龙铜睛的位置,那里,疼痛得快要让他窒息。
接下去的宴饮,很是隆重——
与宴的,不仅有坤国的达官贵人,还有诸国的使节,而在这样一件盛大的纳后仪式上,他清楚,有些事,始终不会是表面那般简单,暗处,永是波涛汹涌。
如现在,他睨着她远去的地方,声音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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