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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小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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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鱼淡淡道:“你是定北候的儿子。”
  沈开问:“如果我不是定北候的儿子,也不是乾王的继子呢?”
  小鱼道:“泼皮,无赖。”
  噗——
  沈开的马晃了晃头,喷了一口白沫子。
  沈开的目光越过了她的脸,停留在了血红的天边:“我亲爹是前朝中将凌羽,凌家不肯认我,我跟着娘吃过很多苦。后来娘嫁给乾王,让我过上了好日子,还是有很多人背地里叫我野,种。”他冷冷一笑,“野,种,和泼皮,无赖一个意思。听他们这么叫,我很生气。娘说,会生气证明我很软弱,她就不生气,可我还是生气。小鱼,我很没用,对不对?”
  小鱼缓缓道:“我爷爷官至前朝相国,我爹死得早,为了还债,叔叔把我和我妹妹都卖了。我也很生气。”
  沈开看着她,笑了起来。
  太阳西沉,一个夜宵摊主挑着担子,哼着小曲路过。扁担上的灯笼一晃一晃,莹黄的光落在眼睛里甚是温暖。
  沈开问小鱼:“跑了一天,饿没?”
  “饿了。”
  “吃点东西吧。”
  两人立刻下马拦住摊主,央摊主在路边升起炭火,烧开老汤,下了两碗鲜肉小馄饨。
  馄饨煮好,天已经黑透了。两人坐在路边的石头上,端着土陶碗吃馄饨,温暖的鲜汤喝下肚,两人都出了一头薄汗。
  沈开一边吹气一边吃,一边道:“我娘一招沈家枪也不曾传我,她说会沈家枪没好处,却把沈家枪全数传给了别人。她离开之前和我继父道过别,和阿乐道过别,却不跟我道别。”
  小鱼喝了一口汤,淡淡道:“叔叔卖了我和妹妹,却拿着卖我们的钱给他自己的女儿做了件花衣裳。”                        
作者有话要说:  

  ☆、十

  天色越来越暗,四周灰压压的,几乎看不清路。空无一人的官道上,小鱼背着手快步走在前面,沈开牵着马走在后面。因为视线不好,老马走得十分不情愿,所以沈开几乎是连拖带拽拉着马走。
  “喂!小鱼!”沈开忍不住大声喊,“牵马。”
  小鱼连头都没回:“不,我的马已经被你用来抵账,哪有马牵?不对,那是雷蒙的马,我还不知道怎么还他呢。”
  堂堂沈大少爷,出门连一文钱都不带,吃两碗馄饨居然不得不用马匹抵账。
  “雷蒙的马是我的马,黎远的马也是我的马,不用你还。快来帮我牵马。你以后出门记得带钱,还有,跟黎远雷蒙学学怎么伺候人。”沈开气喘吁吁地下令。
  小鱼冷冷地拒绝:“办不到。我没钱,你又不给我报酬,我为什么替你办事?”
  沈开喘着大气笑笑:“你知道你现在的头颅在外面卖多少价,五千两银子。待在我身边能保住你的命,等于我给了你五千两银子。怎么,你觉得我开的价还不够高?”
  这次小鱼似乎铁了心要为自己讨份公道:“十两,这是我叔叔卖我的身价。给你打个折,你还欠我四千九百两。”
  “好,”见状,沈开没法,不情不愿地说道,“每月给你一两银子月钱,快来帮我。”
  “太少了,每次出门阁主都拨给我十两银子。”
  沈开一惊:“十两!黎远每月才二两!”
  小鱼道:“二两银子,出门还得给你付钱,黎远很笨。沈爷,你不是家财万贯,这点钱付不起?”
  这女人,平时话少得令人发指,没想到要起钱来这么流利。
  沈开冷笑道:“钱多也扛不住乱花,那些钱都是一点一点辛苦赚来的,你真是没受过穷。”
  小鱼没出声,步子越来越轻快,很快和沈开拉开了很长一段距离。
  沈开只得再次让步:“每月一两一钱银子。”
  小鱼还是没出声。
  把缰绳一扔,沈开一屁股坐在地上,索性破罐子破摔。
  听到声音,小鱼停下脚步转身问:“你不走了?”
  “我累了。”沈开闹起了脾气,“手酸。”
  话刚说完,他肚子叽里咕噜一阵乱响,像是刀绞一样火烧火燎般疼,连气都喘不上来。
  “肚子疼?”小鱼轻声问。
  沈开点点头,随后又明白了什么,离开火冒三丈:“你下毒!”声音一提高肚子更疼了,冷汗都疼得冒了出来,急忙抱着肚子站起身,“快给我找茅厕!”
  小鱼的回答非常无辜:“不是我下毒,是我们刚才吃的馄饨有毒。我又在馄饨里下了解毒药,毒药解药掺在一起结果就变成泻药了。”
  沈开抱着肚子直跳脚:“你怎么没事?茅厕,快找茅厕!”
  小鱼道:“我吃多了经常用那个方子消食,有抗毒性,当然没事。旁边有草丛,进去拉几次就好了。”
  “怎么能在草丛方便,君子……”沈开疼得抱着肚子躬着腰原地打转,忽然他看到小鱼狡黠地挑了挑右眉,大喊道,“你在得意,你故意的。”
  小鱼面无表情,可像是回应似的,她又调皮地挑了挑左眉,分明就是在说:我故意的又怎么样?
  沈开肚子疼得直跳脚:“你,你,你……再敢……”
  话未说完,突听空中有暗器破空之声,直直向这边袭来。
  小鱼的身体猛地弹出几丈,在半空中一个旋转,手一挥,当当当几声脆响挡住暗器,空中瞬间火花乱闪。
  沈开肚子疼得两眼发花,没等他看清楚,一个女人的剑已经到了面前。幸亏小鱼斜里杀到,两指夹住剑尖一甩。
  女人一个空翻后退,扬手一把银针暴雨般射向两人,银针里夹杂着一种怪异的香气。
  有毒!
  沈开大惊,可肚子疼到双脚发软,根本挪不动。
  小鱼一个返身将他踢得飞到一边摔倒在地,同时挥手如闪电,尽数将银针收入手心,却不防另一抹影子从暗处举起武器直刺向她。
  沈开这回瞧得真切,心提到了嗓子眼,却救援无能。
  说时迟那时快,小鱼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平地腾空倒挂而起,手一翻,将接下的银针天女散花般朝两个对手洒了下去。
  那两人听到风声,飞快向左右弹开,险险地避过一劫。
  高手对决,胜负全在毫厘之间。
  三人在几尺开外分三角站定。
  那个女人微胖,其貌不扬,也就一普通农妇的模样。她笑了起来:“老公,看样子,毒鱼不是浪得虚名。”
  站在女人身旁的人沈开认得,是方才的馄饨摊主,依旧带着围裙,手上却提了把大环刀。只见摊主打量了小鱼和沈开一眼,冷冷一笑:“那又如何?另一个现在是废人,今天我们走运,毒鱼的头我们拿定了。”
  沈开吸着冷气道:“……你们……敢动……我……哎呦……”
  小鱼轻声打断他:“去拉你的,小心憋不住。”
  闻言,女人和摊主一齐放声大笑,羞得沈开恨不得拍死他俩。
  “我跟他说话,你们笑什么?”小鱼问,同时抬起右手,五指像弹琵琶一样弹动。黑暗中,数根细如发丝的银线鬼魅般浮现,借着天边剩下的最后一丝暗光闪耀起来。仿佛一群星星点点的萤火虫,静静地悬浮在半空,将三人围在当中。
  摊主和女人的笑顿时噎在了喉咙里,大惊失色。
  “很好笑么?”小鱼轻声问。
  女人已经没空回答小鱼的问题,她举起剑,大声喊:“老公,星毒阵,着了她的道。”
  摊主大吼一声:“冲出去——”
  吼声未停,小鱼五指捏紧,数根银线眨眼间猛地穿过那两人的身体和武器,收拢成一团,又“嗖”的一下分股缩回她手上五个戒指中。
  接着,她轻轻甩掉戒指上的血珠子,对着那两人道:“我是毒鱼,想用毒杀我,真傻。”
  话音落,那两人的身体稀稀溜溜垮到地上,变成了两堆肉酱。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章

  
  “小鱼,你以后不要这样子杀人。”沉默许久,沈开望着那两堆稀烂的肉,轻声道。
  听娘讲过战场上血流成河的故事,也不是没见过尸体,但看见小鱼动手,沈开想吐。
  转过身,小鱼眼神淡然,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问:“你肚子不疼了么?”
  第一次,沈开没和她较劲,爬起身飞快钻进了不远处的草丛。
  王小哥这日同别人喝了点小酒,睡得很晚。刚把店门关好,有人咚咚咚地敲了门。
  他打开门,看见门前一个清瘦的女人牵着匹马站在门外,马上一个白衣人有气无力地坐着,脸色蜡黄。
  因临近陆城,王小哥虽然是个小二,也见过不少世面。他见那男人虽然脸色不太好,但模样俊朗,身上的袍子雪白无垢,腰间还挂着一枚大玉佩,便知对方不是普通人。再看随行的女人,容貌清秀,神情风轻云淡,绝不是一般的女子。
  还没等两人张口,王小哥就热情地招呼起来,道:“客人要住店?”
  女人点点头,道:“小哥,我家主人肠胃不适,可否找一间离茅房近的房间?”
  男人恨恨地盯了女人一眼。
  王小哥差点笑出声来,来住店的客人,哪个不是先挑离茅房远,苍蝇少的房间,这女人的要求实在有趣。他圆场道:“客人,我家有个祖传的秘方,专治肠胃不适,一会儿我替客人调来。只是房间嘛客人没得挑,没差的没好的,正正好只剩一间。客人放心,我家的屋子呀打扫得干净,明儿个一早还把热水送到您屋里。只是床稍窄了一点,请客人和夫人将就则个。”
  “我不是他的夫人。”女人道。
  “哎呀,对不住,姑娘,小店没有多余的房间。”王小哥有些发窘,连忙解释。
  马上的男人正是沈开,他迟疑了一下,道:“她是我的通房丫头,我们住在一处的。”
  王小哥朝他挤了挤眼睛:“这不就得了,客人请进。”
  小鱼什么也没说,等沈开下了马,同他一起上了二楼房间。
  房间很简朴,但收拾得果然很干净。
  沈开叫住王小哥道:“掌柜的,麻烦您端一盆热水来,我的丫头要梳洗打扮。”
  “好嘞。”王小哥下楼,叮叮咚咚,不一会儿端来一碗碱水,一盆热水。
  “客人,这小馒头水治腹泻,一喝就灵。”
  沈开很客气地接过,道:“多谢。”
  等王小哥出门,沈开坐到床边。看了一眼窗边的小鱼:“把你手上的血腥味洗干净。”
  小鱼走到梳洗台边洗手,看似很听话的样子。可沈开心里明白,她的顺从只是因为懒得吵架而已。
  纤细柔软的小手掀起一波波热水,皮肤洁白如羊脂玉,但右手上那五枚硕大的戒指却又黑又粗,丑陋无比。
  “你是不是在想,这个女人下手为什么会那么狠?”小鱼突然问道。
  沈开冷冷地说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觉得我脏。”
  “你杀了两个人,”沈开缓缓道,“怎么杀的?”
  小鱼略微思考:“他们要杀我,所以我杀了他们。我是一个杀手,杀过很多人,你不必吃惊。”
  “你杀人,经常把人分成肉酱?”
  “不经常。”
  “哦?”
  “毒杀,挖心,割喉,这些手段都经常用。”她突然看着沈开笑了起来,唇红齿白,很开心的样子,“沈爷,我是杀手,素阁的杀手。你知道杀手是什么意思吗?就是杀人换钱的人。难道你曾经妄想过素阁毒鱼,真会成为你沈爷的通房丫头?”
  她是真的觉得很好笑,所以她笑个不停,笑得扶住了梳洗台,甚至有些癫狂。
  对她的笑容视而不见,沈开冷冷道:“从今以后,肉酱,毒杀,挖心,割喉,这些手段你一样也不许使。我娘说过,她上战场时不得不杀人,但她绝不享受杀人的过程。”他眸光一沉,“我娘杀的人比你杀的多千倍,我从不觉得她脏。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觉得你脏,江南林世家之女,林小鱼。”
  说完,他一口气喝完碱水,吹灭油灯,也不管宛自站在那发笑的小鱼,翻身上床睡觉。
  油灯一灭,黑暗中的小鱼立刻没了声音。
  沈开闭眼躺了片刻,懒洋洋地说:“要动手就快动手,不动手就上床躺着,黎远他们应该明早就到。”
  床边的小鱼捏紧手指,又松开,再捏紧再松开,反复几次,最后终于完全松开。
  “敢乱碰我,要你好看。”她威胁道。
  “唉,我都虚脱了。”沈开应道。
  于是小鱼躺到床上,两人背靠背地躺着。
  因为床很窄,两人的后背紧紧相贴,热量透过衣服透到了对方身上。
  不久,安静的屋子里,小鱼轻轻出声:“沈开,你别翻身。”
  “床硬,不翻身没法睡。”男人的声音答。
  接着,小鱼又轻声道:“沈开,手别乱动。”
  “我没乱动。”男人答。
  又过了片刻,小鱼问:“你不是拉得虚脱了?”
  “我血气方刚,喝过碱水好多了。”男人答。
  “不对,你比刚才更虚脱了。”
  “你给我下了什么毒。”
  “对付采花大盗的玩意儿,江湖上称它为“空折枝”。睡觉吧,不早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章

  第二天一大早,小鱼拉开门,雷蒙和黎远早已守在门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看见小鱼,雷蒙将头埋得很深,一声不吭。
  “姑娘,早。”黎远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暧昧。
  “早。”
  “爷起床了吗?”
  “起床了。”
  黎远进屋,看见沈开坐在桌边,正用大碗喝水,长舒一口气。
  “爷,戈得落虽然受了重伤,但不知道他有没有同党,以后爷尽量不要甩开我们单独行动。”
  喝完一碗水,沈开又斟满了一碗:“收拾一下,我们去梧州。”
  “爷,去梧州做什么?”
  沈开端起碗,一口气将水喝完,再次拎起水壶斟水:“找凤至。”
  “凤至?莫不是去年因占卜出小公主夭亡,被逐出宫廷,流放梧州的鬼眼神卜凤至?”
  沈开大口大口地喝完碗里的水,按着胃,有些吃力道:“正是,他知道我娘去了哪。”说着又拎起水壶,“即刻启程……”
  黎远一个箭步上前,按住他的手:“爷,你怎么老喝水,莫不是感染风寒口干?”说着,翻手按住他的手腕把脉。
  片刻,他脸色一沉,袖中闪出一把圆月弯刀,一抬手,弯刀刀刃贴住了小鱼的脖子:“爷中了什么毒?”
  小鱼波澜不惊,道:“空折枝。”
  “为什么给爷下空折枝?”
  小鱼瞥了一眼沈开:“你为什么不问他?”
  黎远转头看向沈开:“爷,她为什么给你下空折枝?”
  沈开白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
  黎远往前一步,刀刃几乎嵌入小鱼皮肤中:“爷不知道,你说……”
  突然,他想起了这药的作用,毕竟“空折枝”在江湖中的名气蛮大的,脸上顿时又白又红,也不知是因自家主人的没出息还是因为气愤。
  他收回弯刀,吩咐雷蒙:“快打壶热水,喝凉水半年才能解毒,喝热水三个月就解了。”
  雷蒙当然知道“空折枝”是赫赫有名的某种毒,作用是让男人不举,解毒方法只有一个——喝水,不停地喝水。所以他飞快地下了楼,嘴里还不由自主哼起了小曲。
  比起同沈开黎远在一起,小鱼更愿意单独呆着,她也慢慢地踱出了门。
  沈开瞧见,还当她追了雷蒙去,脸色不悦,道:“黎远,这次雷蒙不跟我们同行,你去告诉他。”
  “是。”黎远也出了门。
  小鱼正贴着墙往下走,后方忽然一股火辣辣的风袭来。她回身,五个戒指中涌出数条丝线一格,只听“嘣嘣嘣”的几道弹动声,小鱼只觉得一股大力沿着银丝传回手指,只震得她一只手臂都麻透了。她练的是轻巧快准的毒杀功,与内功深厚的人对仗时但凡慢一点也会吃尽苦头,更何况黎远是魔物。
  不得已,她一个闪身,翻身挂上了天花板,可对方锋利的剑气紧随而至。逼得她不得不像蚂蚱一样在房梁之间到处乱窜。不一会儿已经躲了数十招,终于,她抓住黎远的一个空隙,扯出银丝格住黎远的刀。
  “黎远,你要杀我?”
  黎远冷哼一声,道:“区区一身皮毛功夫,咱家要杀你,你早已身首异处。”
  说着猛地一挥刀,小鱼小拇指上的戒指应声裂开成两半。
  这五枚戒指是前朝邪派厉风堂传下来的,原本叫“十弦线”,是厉风堂主聂倾念为爱女聂露儿收集万年寒铁打造的丝状武器,无坚不摧,尤其适合内功底子差的女子使用。聂露儿失踪后这件武器流落民间,被某位铸剑师所得。铸剑师打造了五枚戒指,将十弦线分股置于其中,做成了毒杀武器“五鬼索命戒”。
  可十弦线虽然坚固,但外包的戒指却只是普通寒铁,此时戒指被黎远劈裂,千万根银丝如同蛛丝一般腾开,围绕在两人周围,割断了小鱼鬓角的青丝若干。
  小鱼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吹动银丝割伤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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