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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南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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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故事,俯降新封,可封为重昏侯。其供给安置,并如典礼。呜呼,积衅自于汝躬,其谁可恕?降罚本乎天意,岂朕妄为!宜省前非,敬服厥命。”
    昏德公!重昏候!
    这可不是供状上的白纸黑字,而是真才实料的金国上喻!
    噗!越王赵偲终于喷出鲜红;济王赵栩则身体一软,整个人从锦墩上滑跌在地。自永安县公、项城伯以下近三百宗室,齐齐伏地大恸,悲声震顶。
    “奇耻大辱,古之未有!”
    “金虏欺人太甚!终我赵氏世世代代,与完颜氏誓不两立!”
    “二圣蒙尘,君辱臣死,我等犹自苟活,有何面目见列祖先贤……太祖、太宗,列位先圣,开开眼吧……呜呜……”
    不光是大堂之上,便是屏风后面,也是嘤泣声声,哽咽阵阵,锥心泣血,令人闻之心酸。弄得整个一号楼里宛若灵堂一般。
    狄烈的神情依旧漠然,不是他绝决冷血,而是他早已看过了这些供状与上喻。要怒,也早怒过了。身为一个后来者,对于这对悲剧父子的遭遇,狄烈也是知道的,只不过不太详细罢了。
    古往今来,那么多的王朝覆灭,任何一个末代帝王,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在这里,没有无辜的帝王,只有无辜的妇女与百姓……
    在狄烈看来,所谓愿赌服输,打败仗了,被灭国了,就得要有被敌国献俘太庙的觉悟。话说当年老赵家,在开国之时,将那五代十国的大小王国一一剪除之际,也没少干这样的事。比如那位弑兄上位的宋太宗,也就是现在这二帝的先祖,他当年对待南唐后主李煜与小周后,一个鸩杀,一个强暴,同样不怎么光彩。
    从这一点上看,祖宗造孽,子孙偿还,世道轮转,古人诚不我欺……可问题是,献俘可以,凌辱可以,但你得要有个底线。不能像这样,将人类最后一丝尊严,狠狠扒下来,践踏!用极度落后野蛮的习俗,抽打文明的耳光。金人的这个所谓的“牵羊礼”,显然已经是踩过了这道红线。
    嗯,这些女真人一定没听过什么叫“天道好还,世事轮转”、什么叫“已所不yù,勿施于人”、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诸其人之身……”
    “牵羊礼”是吧!你女真人能玩,咱们也一样能玩。不知道让吴乞买与他的皇后挂着一条包裆布,来扮演牵羊的角sè,这位大金之主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你以文明待我,我以文明敬之;你以野蛮辱我,我以野蛮报之。
    这,便是狄烈对这场千年之耻的态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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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血仍未冷
    在大堂跪伏一地的人群当中,一人长身而起,正是赵能。此时的赵能脸sè铁青,目蕴怒火。他大步上前,从人群中揪出一名年约三旬的文士,咬着牙道:“赵忠,你是理蕃院的通译,想来是会女真语的。你跟我出来,我问,你译!”
    赵能揪着赵忠来到完颜阿古跟前。此时,这个昔rì的金军猛将,今rì的阶下囚,却毫无俘虏的觉悟,正以一种睥睨之态,冷眼蔑视着满地哭嚎,捶胸顿足的宗室,不时还发出一声冷笑。
    看到赵能走过来,出于沙场战将的直觉,完颜阿古立即感觉到这个人与那些像女人般,趴在地上哭嚎的宋人不一样。他的双眼顿时燃起了旺盛的战意。
    赵能很干脆的道:“都是沙场征战的男儿,来句痛快话!你的供状里所说的,是不是真的?”
    赵忠长吸一口气,将赵能的话翻译了。然后,整个大堂数百双眼睛一齐聚焦在完颜阿古身上……
    完颜阿古静静听完赵忠的翻译,脸上泛起古怪笑意,随意将目光投注到赵能脸上,缓缓地、清晰而有力地点下头……
    一时间,数百道目光喷出熊熊怒焰,如果眼光也能杀人的话,完颜阿古只怕半秒不到就要化成灰烬。
    “明白了!”赵能点了点头,转身大步走上前,单膝跪地,向狄烈行礼道:“请城主成全。”
    狄烈颔首,从皮靴里拔出。扔给赵能:“一个金国的猛安级数大将,可能对金国或你们的大宋,都是奇货可居,大有文章可作,并有大用的人物。不过在我天枢城,那也就是一个高级点的俘虏而已。这样的俘虏,以后我们会有更多。而且,级别更高……所以,你想怎么做。那就去做吧。”
    “城主恩义,赵能感铭五内。”赵能重重地叩了个头,双手将匕首高高捧起。然后腾地站立,棱棱生威的目光环顾全场,大声道:“赵能不肖,亦为赵氏子孙,君蒙奇辱,臣顾不惜一死。然死则死矣,又何益于君、何益于民、何益于社稷?我赵能在此立誓,自今rì始,誓不与金虏并立于同一天下。以此残躯,灭杀金獠。不死不休!”
    赵能喝罢,反转匕首,在自己手腕上割开一道血口,血刃戟指完颜阿古:“以此獠之血,证我血誓!”
    赵能的一番铿锵激扬的誓言。令在场众多宗室子弟热血沸腾,气涌如山。不少年轻子弟纷纷抢出,与赵能并列,捋袖露膀,啮臂盟誓。
    赵能正待挥刃上前之时,一个单薄的身影抢出。拦在他面前:“安远男君,请把这个机会让给我。”
    赵能讶异地看着眼前的少年——相国公赵梃。
    此时的赵梃,清秀的双目隐隐含泪,那张稚嫩而清瘦的面庞神情却异常坚决。
    “相国公,你……”赵能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但触及那一双坚定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却缩了回去。只是默默地倒转匕首,柄前刃后,将之放在赵梃掌心,目光中满是鼓励之sè。
    当赵梃一步步走到完颜阿古跟前,目光喷火,巍颤颤地举起匕首之时。
    这名金军悍将却仰天狂笑起来:“南人小狗,你杀不了我!连刀子都拿不稳,你怎么杀?让我猜猜,你一定连鸡都没杀过。看看你那握刀的姿势,甚至比不上我们女真人的三岁小儿……”
    赵梃将目光狠狠瞪向不远处的赵忠:“这金狗在说什么?翻译!”
    赵忠用力咽了一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了。
    “混帐!”赵梃愤怒地一刀刺出——激愤之下,刀子打滑,这一刀竟从完颜阿古肋下穿过,只割裂了完颜阿古的袍子,并在肋间划开了一道血痕。
    “哈——”完颜阿古笑得直抽气,浑身链子哗啦啦直响。若不是身后四名甲士紧紧扯住,只怕完颜阿古都笑得站不稳了。
    赵梃脸孔充血,羞愤得无地自容。身后传来一声叹息:“二十三郎,让我来吧!”
    赵梃听出来了,那是七皇兄赵栩的声音。
    “不!我能行!”赵梃嘶吼着,不管不顾地猛然将匕首向前戳——恰在此时,完颜阿古被身后四名甲士攥住铁链往后一拉,他那熊罴般的身躯本能地挣扎着向前一扑……
    噗!血光迸shè,吼声如兽。
    赵梃被那股声威震得踉跄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脸sè煞白,满面骇然。
    完颜阿古一脸愕然地低头看着心口,那里插着一把匕首,直没刀柄。
    “嗷!”完颜阿古发出一声野兽濒死的暴啸,奋力一挣,竟然震翻那四名甲士,如暴虎般扑向赵梃。
    大堂之上,几乎所有的宗室子都是双目圆瞪,以袖掩口,眼睁睁看着,完全不知所措。
    就在完颜阿古棒槌般粗大的五指,距离赵梃咽喉不足两尺之时。人影一闪,一人迅捷切入二者之间——正是赵能!
    面对完颜阿古的濒死一击,赵能自问也没有把握扛下。好在他也没打算硬扛,而只是做了一个简单的动作——伸手抓住刀柄,猛然一拔!
    血溅三尺!
    完颜阿古再度大叫,雄壮的身躯剧震,扑势定格。箕张的五指虽然距离赵梃不过二尺之近,却再也无力递进。他嘶声戟指着赵梃:“南人小儿,你运气好,运气好……”大股鲜血涌出,将他剩下的话语淹没。
    完颜阿古最后仰天发出一声不甘地大吼,轰然倒下。
    赵能面无表情,从怀中取出一块抹布,将上的血迹小心擦拭去。然后再度跪倒,双手托刃高举过头,呈献予狄烈。
    狄烈收起匕首。点头道:“赵家的人,还是有男儿的……”
    “赵家不但有男儿,还不止一个。”赵梃半边脸都喷溅着血珠,他却连抹都不抹一下,大步走到赵能身侧,同样单膝下跪,“我要入伍从军。而且,要进教导营!”
    赵梃这一跪,对在场的赵氏宗室无异于一记炸雷——这是大宋的皇子。第一次心甘情愿拜倒在一个外人面前!
    “不可!”赵栩大惊失sè。不知他说的“不可”是不yù让赵梃从军呢,还是不可下跪。或许二者兼而有之。
    “不可!”赵偲一急之下,血也不吐了。气也不喘了,挣扎着就要过来拉起赵梃。
    “不可!”这一声清脆婉骊,虽是惶急,却极动听。正是同屏风后面闪出的柔福帝姬嬛嬛!
    随着嬛嬛的出现,朱皇后、朱慎姬及众帝姬、郡主、嫔妃及宫娥一一鱼贯而出。
    数百宗室,除一些身份较高者,如越王、济王、永安县公、项城伯等人躬身为礼之外,其余诸人,无不伏阙叩拜。
    狄烈向四名甲士挥挥手:“退下,把尸体抬走。然后到军法处自领二十军棍。”
    四名甲士惭愧领命,将完颜阿古的尸首抬走。自有数名仆妇急急提水执布上前,迅速清理干净地上的血迹。尽管如此,空气中仍然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之气。
    狄烈站起来欠了欠身,算是向朱皇后行了个礼——这个礼节与其说是晋见皇后。倒不如说是对女xìng的一种绅士之礼。
    那些宗室见了,虽然也少不了腹诽,却也难以指责。狄烈现在好歹还顶着个“殿下”的名头,以一国的王子,参见另一国的皇后,那礼节也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狄烈的这个王子身份,平rì不显山露水,貌似无用,但在古人rì常礼仪举止中,却是占了好大便宜。
    嬛嬛与檀香齐齐从朱皇后身后闪出,一个趋向赵梃;一个急奔赵偲。
    嬛嬛急步走近赵梃,从怀中抽出一块丝巾,心疼地抹去赵梃脸孔的血迹,柔声道:“二十三郎,你已经杀了一个金狗,而且还是金狗中的巨犬。也算是为父皇、太后、皇兄及我赵氏被俘姐妹出了一口恶气。以后的事,交给城主殿下与安远男君他们去做吧。你不必……”
    “不!”赵梃坚定摇头,“二十姐,你不要劝我,谁也不要劝我,我一定要入伍!而且,一定要进入教导营!”
    嬛嬛又是气恼,又是无奈,只好抬起螓首,向狄烈轻轻摇头。在众多皇子帝姬当中,嬛嬛与赵梃乃是一母同胞,她们的生母俱是懿肃贵妃王氏,是真正的亲姐弟,这份亲情自然远胜其余皇子帝姬。
    狄烈不置可否地笑笑,示意凌远搬一个锦墩过来给朱皇后落座。然后淡淡道:“皇后怎么说?”
    朱皇后秀脸泪痕未干,苍白如洗。二帝及宗室所遭受的奇耻大辱,对她的身心打击是难以想像的,几乎要将她击垮。她不能想像,如果自己处在那样的境况之下,是否还有活下去的勇气——事实上,如果按正常的历史发展,被俘至会宁府的朱皇后,在屈辱的“牵羊礼”大典之后,面对金国统治者的野蛮暴行,作为战败民族女xìng的代表,为了捍卫自己和所代表民族的女xìng的尊严,履行母仪天下的职责,她选择了以死抗争。先是毅然决然投环自缢,被人发现救下之后,竟又于当夜再投水自尽——其死志之坚,竟至于斯!
    朱皇后是所有被俘至上京的宗室女子中,唯一自杀而保持贞节与尊严的人。比起那些忍辱偷生的宗室女子,在被凌辱虐待数年、十数年之后,仍然难逃凄惨而死的下场,真不知要好多少。
    朱皇后这种强烈的反抗jīng神与刚烈行为,甚至还得到了金人的褒扬。若干年后,金太宗吴乞买殁,他的后继者金世宗曾下诏称赞朱皇后“怀清履洁,得一以贞。众醉独醒,不屈其节”,追封她为“靖康郡贞节夫人”。这无疑是重重搧了苟且偷生的徽、钦两位皇帝和其余被蹂躏迫害、却忍辱偷生的女xìng一记响亮耳光。
    当然,这在另一个时空发生的悲剧命运并不为此刻的朱皇后所知。但她心里却如明镜也似地、异常清楚明白,如果没有那个男子的出现,她一定就会是“牵羊礼”大典之上,那个跟随在钦宗身后的人……身披羊裘,赤身露rǔ——朱皇后自家明白自家事,如果当真有这样的遭遇,她一定不会选择屈辱地活下去。而嬛嬛、圆珠、珠珠、串珠、檀香、玉屏、含玉……等等这些妙龄如玉的皇室珍宝,亦将沦落泥尘,任人恣意亵玩……天呐!光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颤。
    而挽回了这一切的那个人,毫无疑问,他对赵宋宗室有着再造之恩。这样的恩泽,无论怎样回报都不为过。
    就在这一瞬,朱皇后已下定决心,她妙目如轮,环顾场上一圈。数百宗室,莫不垂目敛手,毕恭毕敬地恭聆圣喻。
    “金虏猖獗,宋室蒙难,赵氏何辜,受此千载奇耻?此仇一rì不复,此耻一rì不雪,我赵氏一rì无颜称君于人前。自即rì始,凡我赵氏宗室男儿,须以安远男君为楷模,或投身军伍,或筹谋赞画,将此劫后残躯,托付于天诛神兵。唯望能洗涮赵氏耻辱,百岁千载之后,不至于无颜见列祖列宗于黄泉之下。”
    朱皇后一番雄烈不输于男儿的豪壮之语,将一众宗室惊得呆住。
    赵栩与赵偲齐声道:“皇后……”
    朱皇后长袖一甩,截口道:“皇叔与皇兄不必多言,予自恨非男儿之身,否则亦何恤此残躯!”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重,赵氏的王公们面皮再厚,也不敢再多言半句了。最重要的是,金人的这个“牵羊礼”大典,彻底撕下了赵宋宗室残存的最后一丝皇家遮羞布。自始而后,这些赵宋宗室,就如同被打断了脊梁的狗,得夹着尾巴做人了。昔rì那种落魂之余,仍不知收敛的王公候伯的架子,却是散了、碎了,再也端不起来了。
    以赵能、赵梃为首的一干血仍未冷的赵氏宗室子弟,齐齐下拜,洪声道:“我等在此立誓,金虏不灭,誓不放下手中刀笔;一息尚存,必与金虏不共戴天!”
    见此风云激荡的情形,狄烈微不可察地轻轻吐了口气。嗯,这些赵宋宗室,总算由一个大麻烦,转化成了一把助力。虽然,还有一帮人老成jīng的家伙,也跟着哭,跟着哀嚎,但过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完全不为所动。不过,底下一帮子年轻宗室子弟,却被成功地激励起来。
    这些个年轻子弟,或许现阶段在宗室里边,因身份、辈份低微,没有什么影响力与话语权。但狄烈相信,假以时rì,只要给机会让他们成长起来,他们终将会成为一股为己所用的新兴力量。
    而未来,总是属于年青人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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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丰碑与勋章
    张锐与燕七郎,两人一般高矮,一脸英气,加之一身新式的藏青sè紧身军装,英姿勃勃地齐步走过天枢城内一道又一道青石板桥。
    在桥下浣衣洗涮的大姑娘小媳妇,一个个掩口哧笑着从衣物缝隙中,偷窥着这两个一看便知是天诛军军官的英伟青年。
    桥的左边的女子,多半看的是张锐;而桥右边的女子,则将顾盼的目光投注在燕七郎身上。虽然太学生出身的张锐比起水寇出身的燕七郎,更为英挺,并多了一股子书卷气,但没奈何,他右脸一道长长的刀疤让他破了相。所以,右边桥下的女子,看到的,就是一个疤面人……
    纵然如此,张锐依然毫不在意地将胸膛挺得高高的,因为那上面别着一枚锃亮的黄铜勋章与一枚亮白的鎏银铜质勋章。铜勋章的是三级勋章,上面阳刻着奈何关的关城形象,代表着曾参加过奈何关保卫战,并取得一定功勋。银勋章是二级勋章,其上阳刻着一支弩矢刺穿马首的形象,表示曾参加过饮马滩歼灭战,并取得优秀战绩。
    在这方面,尽管燕七郎的军职在张锐之上,但却只得两枚三级铜章而已。而张锐之所以得到一枚二级银勋章,那是对他击毙敌军前锋军骁将,谋克迭速的嘉奖。
    这种勋章制度是由狄烈在第一次奈何关之战结束后,在军议上提出并获得一致通过,刚刚付诸于实施的。勋章共分五级:鎏铜铁质的四级勋章;纯铜三级勋章;鎏银铜质的二级勋章(不是狄烈舍不得用纯银。而是纯银太软,做勋章易变形);鎏金铜质的一级勋章;金镶玉的特级勋章。与这五级勋章相配套的,还有相应的奖励,级数越高,越是丰厚。
    果然,这勋章制度大大刺激了军队及军人的荣誉感,有力提升了军心士气。更令士兵们涌起了旺盛的战意,磨手擦掌,要在下一次的战斗中。获取更高的勋章。
    话说这两场大战打下来,就算是各营的指挥使一级,也多是获得一至两枚二级银质勋章而已。仅有生擒敌酋的杨再兴与奇袭栾城的杨折冲二人,各得一枚一级金质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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