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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南宋-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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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灯火照明,女兵们仅凭月光指引,以在靶场上常年累月训练出的射击感觉,对准半坡上幢幢黑影扣动板击。射击完毕,立即将火枪递出车外,自有候补女兵,在身后护车兵高擎着熊熊燃烧火把照耀下,快速装填弹药。
    山风劲吹,光影摇曳明灭,女兵们却似乎不受影响,动作之熟练准确,令身后的护车兵们看得暗暗咋舌,敬佩之余,心生惭愧。现在变成了纯粹是女兵作战,大老爷们旁观了。从未打过硬仗、甚至有些怯战的浮山旅士兵,竟期待有那么几个漏网之鱼冲进来,也让他们过过手……
    金军辅兵纵然有橹车、有旁牌护身,但在清除障碍物时,总难免要探出身子。黑夜之中,弹丸可不长眼,不会因为你躲就打不中,也不会因为你不躲就偏击中你……运气好的,总算能活着把碍事的尸体拖下去;运气不好就成为下一具尸体,等着别人来清理。
    耗费了半个多时辰,总算将冲锋的通道清理出来。
    月夜之下,号角长鸣,在山谷间回荡,自有凄厉杀伐之意。
    蓬蓬蓬蓬!
    千人杂乱地脚步声,汇成一股闷雷般地巨鸣,一辆辆巨盾车,被推上山坡。春夏之交,山坡土质原本较松软,不过之前战了一场,数百人车踩踏碾压之后,甚是瓷实。以致十余辆运输车拼接而成、重达千斤的盾车压上去,居然也只是陷了半尺,并不影响推进。
    当金军正式进攻时,枪声却停顿下来。山谷间除了车轮轱辘与土石磕碰发出的沉闷响声,以及千人沉重的呼吸,再无其余声音……嗯,就连虫鸟夜鸣都静止了。
    “我军已开始冲锋。”
    “我军已冲至半坡处,突破之前攻击距离。”
    “敌军没有反击。”
    站在高处的瞭望手,不断将本军攻势进展情况报给完颜宗辅。
    完颜宗辅开始还听得频频点头,听到敌军没有反击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亲自登高远眺。可惜虽有月光,但距离实在太远,看出去一片灰蒙蒙。
    完颜宗辅惊疑不定,皱眉对紧跟在身后的耶律铎道:“有些不对啊!天诛军为何不开火?”
    耶律铎边琢磨边道:“定是天诛军兵发现,在巨盾车阵面前,火枪无用,徒费弹药,故而索性引而不发。端等我军兵接近壕沟后,必定要从巨盾后现身,届时再施以猝击……”
    完颜宗辅尽管仍然有几分困惑,但想想耶律铎的话,的确也有道理,换成是自己,面对这样的巨盾逼近,恐怕也没办法,唯一的应对手段就是施以火攻——以火箭焚盾。但是以这山坡距离之短。本军冲锋之速,只怕火还没烧旺起来,军兵就冲到车墙前了,这一招根本没用。
    “看来天诛军是放弃远攻中射,准备近战了。娄室说天诛军的近战兵很强,就连他的狼牙重甲队杀进车城里,都是全军尽墨的下场……”完颜宗辅紧紧握拳,神情笃定,“但这样的强兵一定不会在这座山坡上!否则王伯龙不会取得如此大胜。所以,我们的选锋队一定能胜!”
    “副元帅放心。一定能胜!”耶律铎也在咬牙打气。运足目力张望一会,神色一喜,“好像攻上去了……”
    话音未落,一连串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传来。月光之下。但见远处山头腾起一股股黑云。一阵阵惨叫在山谷间回荡。浓浓的血腥味随风飘来,中人欲呕。许多刚吃过晚食不久的金兵,捂住嘴吧。拼命跑到上风口喘气。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完颜宗辅震惊之下,只能说出这一句话,偏偏没人能回答。
    就在完颜宗辅与耶律铎各种震惊时,前方战场上,已是血海腥风。
    当金军辅兵推着橹车,扛着钩梯,冲到鹿砦之前,准备动手破除之时,怎都想不到,袭击不是来自前方,而是来自后方。而且攻击的目标,也不是充当炮灰的辅兵,而是后方巨盾掩护下的精锐选锋队。
    五百精锐选锋队,同样至死都想不到,他们一直严防死守的是来自头上的打击,完全忽略了死神其实是住在地底的……
    没错!袭击来自地下。
    天诛军另一件不可忽视的大杀器,曾经将撒离喝二万大军炸得心惊胆颤、步步惊魂的触发式自爆地雷!
    女兵营出发前,各主官使出浑身解数到军工司搞武器,这触发式自爆地雷,就是辛玉奴搞来的,数量不多,大概三十来颗。因为使用这种地雷需要一定的条件,对战地环境要求较高,自从狄烈东京之行时,以之伏击宋军之后,天诛军就很少使用此物了,所以库存还是相当多的。
    辛玉奴之所以只弄了三十多颗,着实是因为这地雷太重,三十多颗就有好几百斤了,实在带不了太多,加上也不知能否用得上,顺手捎带有备无患而已。不成想,居然能发挥大用。
    虽然她们不知金军会有何对策,但想来再怎么着,也不会防备来自地下的杀机吧。
    黑夜之中,埋雷很是方便,借着打扫战场,剥去金军衣甲,捡拾武器的机会,将三十多颗地雷一家伙全埋下。金军哨探虽然远远窥探,却完全看不到这些小动作——可以说,这是在金兵眼皮子底下完成的埋雷。
    触发式自爆地雷有一个很阴险的特点,那就是不炸前方绊弦的人,只炸后方踩雷的人。
    而金军的夜袭军队,绊弦的正是前方的辅兵——准确的说,是橹车将弦压断,然后引燃导火索,后方的五百选锋队茫然无知,一脚踩入雷区……
    黑灯瞎火,又是匆忙掩埋,这些地雷埋得很散乱,有的集中一处,有的四下分散,有的弦都没扣好……最后真正起爆的,只有不到三十颗雷。饶是如此,在一个不大的区域所形成的密集爆炸,依然搅起一片腥风血雨。
    许多金兵被强烈的气浪掀起,摔进人群,或撞向巨盾,掉下来便一口口吐血……最悲惨的是那些正好踩在地雷上的金兵,一条腿、有些是两条腿、甚至第三条“腿”,全被炸碎,血鲜淋漓,遍地染赤。
    黑暗之中,雷声轰鸣,连环爆炸,死伤遍地,惨叫哀鸣不绝于耳,残肢抛飞触目惊心。
    这个时代绝对没有哪一支军队,能够在这样可怖的打击下支撑住而不崩溃,那怕是金军的精锐也一样。
    “出击!”
    赵玉嫱与刘泽几乎同时发出命令。敌军混乱溃败,正是追击扩大战果之机。两军正面对战撕杀,伤亡其实只占很小一部分,真正的斩获,常常发生在追亡逐北之时。
    浮山旅军兵,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憋了那么久的劲,又是追杀逃敌,背后又有那么多的女兵注视观看,浮山旅战兵的战斗力蹭蹭蹭往上蹿了十几个百分点,一个个如狼似虎,凶暴如熊!杀得跑在后面的金军辅兵伏尸遍野,甚至连最精锐的选锋队金兵,都被截杀了近百人,尸体从山脚一直铺到山道。
    刘泽在木楼上看得下巴差点掉下来,这帮兔崽子,平日里没见过那么生猛啊?原来与女兵联手,不光能打胜仗,还能大幅提高士气与战斗力……照这样打下去,此役结束后,自己的浮山旅估计可以升级为甲级旅了。
    另一边,看着山道上争相逃命以致互相践踏的败兵,完颜宗辅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数下,伫立无言。
    耶律铎牙疼似地吸了口气:“是地雷!”
    对真定金军而言,天诛军的地雷,曾经是他们的噩梦。耶律铎无数次听撒离喝提到过,如今终于亲眼见证,果然是噩梦一样的武器啊!
    耶律铎看着完颜宗辅的萧索背影,实在不忍心,却不得不开口:“副元帅……副元帅……”
    完颜宗辅倏地举手止住,语气一如往常坚定:“全军扎营,今夜好生歇息,明日卯时初刻造饭,卯时末刻开战!”(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二章 女兵最终战 (三)
    (大盟与几位熟面孔都很给力啊!谢了!)
    ~~~~~~~~~~~~~~~~~~~~~~~~~~~~~~~~
    “啊——轻、轻点……”
    刘二牛一直强撑镇定的脸色变了,五官一下挤到一起,疼得直吸冷气。
    “好了,崴了脚髁而已,敷点跌打草药,包扎好,过几日消肿就没事了。”军医士为刘二牛正骨之后,拍拍少年的厚实肩膀,巡视下一个伤员去了。
    一名笑容很甜的天使营女护兵,笑咪咪地接手,为刘二牛清洗伤处,上药包扎。
    刘二牛窘得黑脸透红,心跳如鼓,只觉触手一阵冰凉,浑然不觉疼痛。再看看别的伤兵,脸上表情莫不如此。
    昨夜的追击,斩获颇丰,不过金兵精锐到底是精锐,仓皇逃遁之下,仍不失反击之力,浮山旅士兵也有战损。加之天黑坡陡,摔伤扭伤的也不少。一场追击战下来,战亡七人,轻重伤二十余人。
    刘二牛就是冲下山坡时,一脚踩进一个地雷炸出的深坑,脚崴了,人也滚到坡底,一敌未杀,窝里窝囊地成了伤员。
    浮山旅中军医士不多,随军而来的更少,而随行的二十名天使营女护兵一直闲着,见军医士忙不过来,便主动前来搭把手。还别说,甭管轻伤重伤,女护兵一接手,呼痛呻吟声立止,比上好跌打止痛药都好使。
    一日夜两战下来,金军连败。女兵与浮山旅缴获颇丰,许多浮山旅的辅兵都披上了从金兵身上扒下来的铠甲,手持刀枪——在必要时,他们也要像战兵一样冲上战场。
    已经是寅时二刻(凌晨四点),大多数士兵尚在梦乡,而天骄营与浮山旅的军将们,却已早早起来,查岗布防,聚合议战了。
    “我们已经成功撑过了第一天,只要再撑两天。大军就会横扫合围。痛歼金人。望诸君努力!”赵玉嫱训话简短有力。
    “天骄营当真了得,照此守战下去,撑两天不在话下。”
    “正是,火枪、车墙、高坡。天上有弹。地下有雷。金人来多少死多少。此战我们赢定了!”
    浮山旅诸将喜气洋洋,一扫先前提心吊胆之状,一个个信心满满。
    这也难怪。浮山旅一直没打过什么出色的大战,从来都是守城、守关、守道的二线部队。此前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战绩,就是太原战役时,在团柏阻击威胜军金军。但威胜军的金兵,量少质差,绝对是三流部队,根本上不了台盘,所以浮山旅一直缺乏一种胜者与强者的心态。而此次以弱旅阻强敌之战,令浮山旅上下,头一次发觉,原来自己的将士,同样能打,而且能胜——面对之敌,多达数万,而其指挥,更是金东路军最高统帅啊!
    这样的战绩,放到主力旅那里,都是值得骄傲的荣耀,更何况是一支以弱旅自居的军队呢?
    看到属下军将们喜不自胜的模样,刘泽不得不给这些家伙泼上些冷水,让他们冷静一下:“俺们是打胜了,守住山口,卡住要道,完颜宗辅四万大军,愣是不能跨越一步——但是,这胜仗是俺们浮山旅打下来的吗?不是!是天骄女兵营!俺们浮山旅只不过是收拾手尾,捡漏的!你们得瑟个什么劲?”
    诸将寂然无声,一张张大黑脸泛紫透红,愧然无语。
    刘泽重重道:“俺要你们牢牢记自己的职责——保护好战车里外的女兵。你们死,女兵活,就是胜利;你们活,女兵死,就是失败!是耻辱!”
    一名军将腾地站起,激动之下,不顾女兵营官在场所,嘶地将衣襟拉开,将毛茸茸的胸膛拍得嘭嘭震耳,一下一个红掌印,激昂吼道:“俺刘里忙就是被剁成噪子,也不叫金狗碰小娘子们一根头发丝!”
    营帐里一片誓言如怒潮,而女兵营官们俱是一脸感动与笑意跑出帐外。
    此时天色微明,晨曦透白,叶蝶儿朝谷口处张望一下,道:“不知金人今日要怎样打?”
    辛玉奴则有些担心:“我们的地雷用完了,若是金军再像昨夜那般造那种巨盾,只怕……”
    曹妙婉安慰道:“我们知道自己的地雷用完了,但金人不知道啊。完颜宗辅也好,耶律铎也好,都不是那种一条道走到黑的家伙。我想,他们一定会改变战术。”
    “妙婉说得没错。”赵玉嫱目光冷冽盯住谷口外旷野,那连绵数里的金营,语气透着说不出的坚决,“不管金人用什么战术,我们只能见招拆招。一定要撑过两天!”
    ……
    金军营寨,一片繁忙。辅兵们洗马喂牛、宰羊屠驴、蒸馍烤饼、提水梳洗;正兵则调试弓弦、磨刀擦枪,或将破损的铠甲送到军匠处修补。
    帐外的纷繁杂乱,丝毫影响到不到戒备森严的中军营帐。
    完颜宗辅早早披甲坐于帐中——准确的说,他昨晚压根就没睡。这很正常,事关全军数万人的命运,身为主帅,能睡得着就怪了。
    以前完颜宗辅的精力很是充沛,身体强壮,一顿能吃半只羊。随其父阿骨打征辽之时,战事吃紧,昼夜筹谋,几天不睡也没事。不过,自从兀术全军覆没后,完颜宗辅一夜白发,身体衰弱了很多。仅仅只是一夜未睡,疲态尽显,面肌松驰,眼袋深重,双眼布满血丝。更让他上火的是,哨骑带回的消息。
    “天诛大军,三千选锋骑军,已到邢州,最迟明日可至真定,王伯龙准备撒围了。”完颜宗辅以手支额,颓然道,“追兵日近,而我军却被生生卡在这里,进退不得。难道天神要弃我完颜一脉?令我大金沉沦?”
    耶律铎起身行礼,肃容道:“副元帅不可泄气,我军还有机会,只要今日打通此道,再抛弃一部分物资,全军昼夜兼程,过城不入,一路向北……如此,当可甩开敌军。只要抵达燕京,便可安全。以我军在燕京的兵力。敌骑纵然追来。也难讨好,若敢强攻,势必铩羽而归。”
    “你说得对,我们还有机会。”完颜宗辅勉力振作。强提精神。“欲打通山道。必先破天诛军之城寨,昨日两战,我军已连败。依本帅看。那支叫浮山旅的军队,绝对没有这样的战力,应当是那支挂梅花旗的部队,不知是天诛军那一部分。看其战车数量与火力,不会超过两个营,我们首要目标就是打垮这支军队!耶律铎,你可有什么好战法?”
    耶律铎再行一礼,道:“昨日有一人献上一策,末将觉得可行。”
    “哦,说说。”完颜宗辅精神一振。
    “天诛军有战车,我军同样也有——将普通厢车稍加改装,车前蒙牛皮、挂铁甲,车内藏兵,然后以辅军推之。如此一来,无论弹丸、霹雳弹还是地雷,都伤不了车内军兵……”
    “妙啊!以战车破战车。”完颜宗辅击案大赞,“待车辆逼近敌军车墙,即可从车内冲杀而出。好计!是何人所献?”
    “原栾城守将王举。”
    “好,就让他带兵冲锋,若能破城,立升为汉军猛安,赏银碗、晋一爵。”
    无怪乎完颜宗辅喜不自胜,这条计策的确不懒,不但很有效,而且方便易行。金军各种型号的厢车不少,尽管比不得天诛军的标准战车那般长度与厚实,车速转向什么的也差一大截,但只是用来当作一次性消耗品的话,还是能满足基本使用要求的。
    一声令下,金军很快凑齐五十辆厢车,每车可乘四至六人不等。后车门蒙牛皮,钉铁甲,车顶及两侧都钉上铁甲,看上去就像一辆挂满了盔甲的厢车。车内坐着二百四十名金兵,全是昨夜战败的溃兵。原本等待他们的,是斩首的极刑,但到了今晨,副元帅有令,给他们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杀上敌寨,成功则生,失败则死。
    同样,推车的五百辅兵也被告之,只要把车推上山坡,推到壕沟前,任务即算完成。否则,不用天诛军动手,一率斩之。
    无论正兵辅兵,都有生存的机会,那就是向前!
    他们别无选择。
    王举原本有选择,但自打他出了这个主意,更被主帅点名冲阵,他就再也没得选择了。
    王举肠子都悔青了,没成想出了一个主意,反把自己绕了进去。亲眼见到金军连续惨败两次,死伤惨重,自己有可能会变为第三次,他的腿肚子就有些转筋。
    说起来,王举与天诛军是老相识、老对手了。在天诛军还被称为新军的时候,王举就曾随完颜阿古的大军入侵天枢城,隶属谋克迭速的先锋军。结果连天枢城的影子都没看到,就在井陉关外,治水河畔,遭到天诛军的迎头痛击。那是天诛军成军后的第一战,王举不幸成为首个磨刀石。
    王举战后被俘,以领着杨折冲的骑兵队赚开栾城大门为条件,换得小命,致使金军储存在栾城的百万斤铁料尽落入天诛军之手。
    当时河北一片混乱,连完颜阿古都全军尽墨,自然无人能追究王举之事。王举这些年也算安安稳稳地呆在栾城,当一个不上不下的城守。一直到完颜宗辅此次尽收河北之兵北撤,王举所率的栾城千人队,也被裹胁而去。
    王举指挥作战能力连三流都算不上,但头脑挺灵活,否则当初也不会从天诛军手里逃得一命。他灵活的脑袋,令他想出这一招妙策,但同时也令他的脑袋岌岌可危。聪明反被聪明误,就是这种情况。但眼下说什么都晚了,冲则有富贵,退缩的话,再投胎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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