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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南宋-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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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坏了好心情,更在臣下面前失了仪态的赵构,怒不可遏,下达了格杀令——金人来了,他就是赵“狗”,跑得比谁都快;但乱民来了,他就是赵“狼”,咬得比谁都狠!
    赵构与他的将军们却不知道,这一次,来的是一只猛虎!
    建炎四年二月十六,台州湾十五海里外的东箕岛海面上,迎来了决定天枢城与建炎朝命运的对决。
    双方军力对比如下:
    天波师,全军三千。战兵二千,战船三十,取得先手攻势。
    宋军,全军二千五百,战兵一千五百,战船二十五艘,猝然遇袭,仓促迎敌。
    赵构出海之时,全军人数超过三千,船只五十。军力比天波师只多不少。只是与韩常一战中。被风浪摧折十艘船只,兵员损失超过五百。前几日暴风雨,船只也颇有损伤,军兵失踪数十。此时就只余二千五百人。船只三十五艘。除去天子龙船。文武大臣专用船。还有部分运输皇室卤簿仪仗用具,以及府库财物的船只,真正能用于作战的战船。不过二十五艘。
    兵、船、作战态势,天波师占优。
    双方战术指挥对比:
    天波师手旗旗语指挥系统,在原始海战中,发挥着极其重要的作用;手下将领,也俱是经验丰富的水战好手。
    相比之下,宋军则是以手旗加金、鼓指挥,但旗语简单,指令笼统,指挥僵化;同时,无论是张俊、杨沂中、还是张公裕,都不是擅长水战的战领。先前之所以能打败韩常,除了老天保佑,更重要的是——金军的水战,就跟宋禁军的骑战一样差劲。以宋军诸将水战二把刀的水准,加上军兵得力,船大坚固,揍得金军满地找牙,亦是意料中事。
    军力对比,宋军处下风;战术指挥对比,宋军无优势;软硬件宋军皆负,战争的天平,已经明显偏向天波师。剩下的,就看双方的真实对决了。
    这个时期海战是怎么打的?其实就是水战的套路,甚至比水战还简单。百分之九十都是接舷战,弓弩无效,唯一的远程武器,只有床弩。出海之前,所有战船上的拍杆,都要卸下,否则以两舷多达八到十根拍杆的重量,会令船只在风浪中失衡倾覆。所以,接舷战,只能靠士兵的肉搏,别的都指望不上。
    弓弩呢?海风之疾劲,比江河不知猛烈多少,哪怕是在最好的天气下,海风都能吹得人站立不稳,弓箭这玩意,一到海上,基本上就丧失威力了。要想使用,可以,十步以内吧,弩要好些,二十步以内吧。不过,在这样短的距离内,若还使用弓弩,等敌人杀上船来,怕是连拔刀的机会都没有了。
    宋军先前击溃金军,也是靠接舷肉搏。金兵远道而来,一路颠簸,上吐下泄,已去了半条命;宋兵以逸待劳,发挥南人习水优势,轻易击倒这些体格强健的悍卒。
    天波师战士在肉搏方面,绝不逊色于宋军水卒,而且更有无须接舷即造成重大杀伤的武器。
    火枪的弹丸,并不太受海风影响,准确的说,射程不太受影响,只是准头就谈不上了……话说,排队枪毙的火枪队还要准头吗?
    自信满满的张俊,以御前右军都统制身份,统合诸将作战。他将二十五艘战船分四队,自领七船在后方保护天子群臣;杨沂中、田师中、张公裕,三将各率六艘战船,以半环形之势,迎战敌船。
    这样安排,说白了,就是张俊躲在后面,既安全又可表忠心。你冲到前面打生打死,官家能看到?只有在后方,在官家眼皮子底下,运筹帷幄,指挥若定,才能得到印象分嘛。至于打胜仗后的战功,最大那份不就是主帅的么?打败了?那是前方将领直接领导的责任啊!
    从明州阻击战开始,张俊就玩这一套了,并且是越玩越熟练,否则日后如何能混到受封“清河郡王”?
    田师中,张俊的干儿子,拍马水平远胜指挥水平。在干爹的照应下,于明州阻击战中露了一下脸,指手划脚一下,就混得了大功一份,此时已是御前右军的一名统制了。
    自海上击溃金军之后,田师中已是自信心爆棚:来的若是金军,轻松丢他们下海喂鱼;来的若是贼军,更不在话下。这样稳赢又露脸的战斗,田师中这等机灵人物,自然是奋勇向前,一船当先的。所以,他指挥的战船队,首先与天波师张荣指挥的右翼船队遭遇。
    张荣指挥十艘战船,在距离敌船三十丈时,遭敌军双弓床弩射击五次,其中三矢造成船体损伤及十数名军兵伤亡。天波师战士自不肯吃亏,立刻还以颜色。同样以床弩反击六矢,将敌船搅得一片混乱。
    弩矢互射,说到底,也不过是涨涨自家威风,灭灭敌人士气。两轮互射结束,双方船只接近,这时,才是见真章的时候。
    宋军已经做好准备,各船战兵已分列船舷两侧,前排是刀牌手。后排是弓手与投枪手。无论是海上还是江上作战。都不宜用长兵重器,刀牌兵是最合适的兵种。弓手与投枪手,则准备在两船靠近的当口,给予敌人迅猛打击。
    船接近了。已在十二、三丈之距。这时宋军的船只上。辅兵们纷纷执长达二丈的挠钩与绳钩,准备抛掷钩住敌船,便于接下来的跳帮接舷作战。但令宋兵奇怪的是。敌人竟没有做相同的举动,他们不打算接舷战?那他们准备干什么?
    “预备——”一身甲胄的张荣,迎着劲风,亲自持旗在楼船顶上发令。
    楼船的甲板上,同样分两排:前排刀牌兵,后排掷弹兵与爆破手。而在楼船的二层楼上,围栏护板之后,则是荷枪实弹的火枪兵。火枪兵安排在二层甲板,一是居高临下,射界开阔;二是可避免在接舷近战时,遭受敌人攻击。
    “攻击!”令旗劈下,鼓角震鸣,战斗打响。
    两船间距十余丈,能够发动攻击的,只有火枪——砰砰砰!火光频闪,烟雾弥漫,迅速被强劲的海风吹散。
    毫无防备的宋兵一个个或闷哼,或惨叫,或倒在甲板,或摔下大海……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从高空俯看,天波师右翼十艘战船,首尾相接;宋军左翼六艘战船,一字排开;双方船队一左一右,一艘接一艘,依次交错而过,就像野战时,两支排成竖形一字长蛇阵的骑兵队对冲,一匹匹战马擦身而过一般——唯一的区别是,一方挥出了兵器,而别一方,却只能用旁牌苦苦抵挡。
    大家都有兵器,凭什么你能打我,我就不能打你?原因很简单——我能打到你,而你打不到我。
    最前头的战船开过去了,第二艘战船接踵而至,又是一阵排枪;然后第三艘战船跟进,再来一阵排枪……也就是说,宋军每一艘战船,都要被天波师十艘战船共三百火枪兵“轮”一遍。
    十数丈距离,旁牌在铅弹面前,脆如纸片,三百发弹丸依次扫过之后,宋军左翼船队的右舷备战军兵,再没有一个能站立的人。甲板上尽是滑溜粘稠的鲜血,以及不断翻滚哀鸣的伤者。
    田师中石化了,他的指挥船在船队的最后,也就是第六艘战船上。按他的设想,有前面五艘战船接舷作战,敌我船只肯定会纠缠成一团,而他就在混战圈子之外“指挥”。敌船虽众,却是乌合之辈,想来必敌不过自家这曾于水陆之上,两度击溃过金军的御前右军精锐,届时他便可指挥船队趁胜追击……
    眼前的现实重重地抽了田师中一记耳括子,令他眼冒金星。而比这更可怕的是,敌船正在逼近……
    “掉头!战船掉头!”田师中差点要跳起来,连头盔歪了都顾不得去扶正,口沫横飞,“快撤退,万万不可让敌船接近!”
    其实不用田师中叫喊,指挥船上的宋兵与船工,俱被前面五艘战船的惨状与敌军那雷鸣般的武器吓坏了,早已萌生退意。面对敌人这样的远距武器,还玩什么接舷战?整个一排活生生的靶子啊?
    田师中一跑,宋军左翼船队失去指挥,各船各自为战,迅速被天波师分割包围,一艘一艘地吃掉。
    同样的一幕,也在宋军右翼船队上演。
    当张荣、孟威率左右翼船队聚歼宋军两翼战船时,狄烈所率的中军船队,也突入敌阵,迎面撞上宋军半包围圈的中心——前军船队。指挥将领,杨沂中。
    杨沂中船队的后方,就是张俊的七艘战船;张俊船队的后方,就是赵构的龙船。
    别看这方圆两海里之内,五十多艘战船相互打得热闹,落在观战者眼里,像模像样。但在狄烈眼里,这所谓的海战,与加勒比海盗大乱斗没什么两样。
    认真说来,狄烈算是这个时代唯一一个明白什么是真正海战的人,但他却没有亲自上场指挥,而是将指挥权移交给随行的李宝——原因很简单,这个时候的海战,与后世的海战、甚至与近代的海战,完全是两码事,只是把战场从江河湖泊搬到海上而已。
    就算狄烈亲自上场,也不会比张荣、孟威、李宝等人做得更好。既然如此,何不将指挥权交出,自己得以解脱出来,做更重要的事?
    狄烈要做的,就是——摧敌指挥,破敌中枢,尽快突破敌军防御,直捣中宫,斩首擒龙!
    狄烈携岳云上到楼船二层,枪盒再一次打开,巴雷特再一次组装起来,为了确保精准度与射程,特意使用了原装标准弹。此外,狄烈还少有地戴上护目镜,这是凯夫拉头盔原有的配属物,不过狄烈向来很少戴。如今来到这风势猛烈的大海上,如果没有护目镜,别说瞄准了,连眼睛都难保持长时间睁开。
    狄烈站定在指挥台前,将大狙的两脚架架设到围栏护板厚实的台面上,透过十倍瞄准镜,轻易锁定目标。
    狄烈的目标,就是敌船的指挥官、令旗手、鼓号旗帜。
    指挥官下令,令旗手传令,鼓号手发令,各战船军官接令,士兵执行——这就是整个海战从指挥到执行的基本链条。狙击前三者中任何一个,都会截断这根链条中最重要的一环。指挥系统一崩溃,宋军船队就算垮了。
    当李宝指挥包括狄烈座船在内的十艘战船扑向宋军船队时,杨沂中也挥师迎上。
    宋军左右两翼的惨状,杨沂中也看在眼里,震惊之余,也想起了天诛军的火枪传闻。在这一瞬间,他就立即确定,眼前这支突然杀出的船队,绝不是什么海匪盗贼,而是那支名噪河东的天诛军!
    传闻天诛军火枪犀利,连金人都难撄其锋,今日见之,传言果然非虚。对付这等更胜弓弩的利器,唯一的办法,就是靠上去,接舷战、肉搏战,否则,只有生生当靶子被击溃一途。
    杨沂中不愧为经验丰富的战将,很快明确了对付敌军武器的办法,所以,他无畏地率船队速度迎上。
    靠近、靠近、越近越好!
    越近越好,真的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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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栖梧桐626,坐二望一,后劲十足,牛人也!)(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三章 擒 龙 (下)
    (凤栖梧桐626,终成盟主!很好很强大!十五郎拱手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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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噗噗噗!弹丸在头顶乱飞,打得身后船舱的木屑四溅,宋兵全挤在旁牌后面,头都抬不起来。最悲摧的是船工,他们不能躲啊,否则船就失控了,但不躲的话,下场也是一样。
    随着船工不断倒下,宋军船只渐渐失控,速度渐慢。而天波师这边,则竭力将船只距离控制在十丈左右——这是个自己可以打敌人,而敌人打不着自己的最佳距离。
    当然,在海潮翻涌,起伏不定的海面上,欲控制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是很不容易的。天波师就有三艘战船在海浪的推涌下,与敌船碰撞到一起。
    “杀!”
    宋军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纷纷冒着纷飞的弹丸,抛出铁钩,搭住敌船,准备跳帮接战。更有一直被打压得怒火中烧的宋兵,将箭矢与标枪投射出,击穿敌兵的旁牌,将其后躲藏的敌兵刺杀。
    敌兵也不甘示弱,同样投掷反击……不过,他们投的是什么?石头?顽铁?
    嘭嘭嘭嘭!
    霹雳弹连续爆炸,宋兵满面嵌插着铁片,血流如注,捂面惨叫着摔下大海……
    “闪开!”贼船对面传来一声声大吼,敌军的旁牌阵裂开,七、八个壮汉手持一根根长木棒迎面捅来——不对。木棒顶端还有一个大包裹,火花滋滋燃烧。
    轰轰轰!
    一次性投放八个炸药包,基本将战船一侧的宋兵清空,整船战力损失过半,基本丧失继续作战的能力。
    交战至此,宋军还未能有一兵一卒踏上天波师战船,接舷近战。
    “统制,战船损失过半,我军船队已无力再战,快撤吧!”
    “撤?我的后面就是都统制!都统制的后面就是天子!我们还能撤到哪里?!”杨沂中须发猬张。怒视劝其撤离的亲卫。“令都统制临敌,陷天子于险境,我等撤到哪里都难逃死罪!拼!拼不过也要拼,为天子安全撤离。争取时间!”
    没错。只要双眼不盲。都能看出宋军败局已定,以赵构娴熟的“神行百变”逃功,这个时候。一定在准备出逃。宋军在前方顶得越久,赵构逃亡的时间就越充分。
    早在宋军两翼船队溃败之时,张俊就看出不妙,慌忙带着刚刚狼狈逃跑回的义子田师中,急登龙船。
    二将刚刚在船头通报,官家那微微发颤的声音就从船舱里传来:“贼人如此强悍,张卿可能挡之?”
    张俊惶然道:“微臣定当竭尽全力,纵粉身碎骨,亦不令贼人伤及天家分毫。只是贼人势大,请陛下暂避一时。”
    赵鼎从舱中抢出,额头渗汗,神情焦急:“这大海之上,无险可避,无处可逃,又能避往哪里?”
    张俊胸有成竹:“附近礁岛甚多,请陛下轻舟简从,趁乱而走,以此时海面混乱战况,贼人绝难发现……”
    “好,好,朕马上走,立刻出发!”赵构截口催促道,“请赵卿、张卿、汪卿、黄卿随朕一同撤离……”
    “陛下不可!”赵鼎急劝,“张都统须统领指挥全军断后,以保障陛下安全;我等诸臣则须坐镇舟中,以吸引贼人……”
    赵鼎趋身向赵构低语几句,再致礼退下:“唯如此,方能确保陛下安然脱身。”
    赵构深深点头:“危难识忠良,赵卿以身当国,朕必不负你,还有你、你、你……”赵构手指一一向赵鼎、张俊、汪伯彦、黄潜善等一众大臣点过。诸臣唯唯,不管心里怎么想,表面上,那种忠勇豪烈的情绪一定要表现出来。
    汪伯彦犹不甘心,眼珠一转:“陛下身边可不能没有护驾之人啊,不如……”
    赵构想想道:“那就让杨卿伴驾吧。”
    张俊为难道:“杨正甫正中前方指挥作战,恐怕难以抽身……臣身旁之人,乃御前右军统制田师中,勇武绝伦,曾在明州痛击金人,实为不可多得之良将,必可护得陛下周全。”
    赵构一直比较欣赏杨沂中的勇武忠心,很想让他当殿前步军都指挥使,这个类似于宫廷禁卫头领的职务,所以一提到保镖,首先就想到他。不过一想张俊所言有理,尤其提到这田统制曾参与明州阻击战——这是赵构最为激赏的一战,很自然地,也就同意张俊所请。
    田师中自然知道这是义父为自己创造的绝好机会,感激涕零,伏地顿首,说出与义父一模一样的誓言:“微臣定当竭尽全力,纵粉身碎骨,亦不令贼人伤及天家分毫。”
    赵构要跑路了,狄烈却并不知道,眼下他正为打通杀向龙舟的通道而大开杀戒。
    从来到这个时空算起,距离射出第一颗子弹时,已近三年。尽管过了那么久,但狄烈所消耗的原装弹却并不多,眼下还剩原装标准弹二十多颗、穿甲弹七颗,至于复装弹,还够几百发的药量。
    现在狄烈压上的是一匣原装标准弹,十字准星套住的是杨沂中。
    狄烈不认识杨沂中,但他能看出这就是宋军前军船队的指挥官。古代将领,为了在战场上让部下士兵易于辩识,其装束旗帜往往最为醒目耀眼。这时代可没有什么狙击手,自然不会有什么防狙击概念。
    可以说,只要机会合适,在狄烈这种狙击手眼里,打掉敌军指挥官,不要太容易。
    枪口与目标的距离,是三百米。若在平地上,瞄左眼不会打右眼。但这是在颠簸起伏的船上,射界亦受混乱战场影响。而风速……湿度……更不用多说。可以说,这三百米的射击难度,堪比正常状态下的千米。
    周围的嘶杀呐喊声似已隔离,狄烈身如磐石,眼中只剩目标——
    噗!
    当战船被海浪托举到最高点时,狄烈果断扣下板机。
    站在一旁的岳云,原本正探头探脑,突然被一股带着硝烟味的强烈气流反冲,喷了一脸。弄得连连后退,捂脸捏鼻。呛咳不已。
    瞄准镜中。杨沂中眼睛突然瞠大,身旁爆起一团血雾,血沫溅了一脸——整条左臂,炸成碎糜。
    杨沂中厉吼一声。昏死倒地。断臂处血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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