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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南宋-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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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号发出,一贯勇猛的赵立,生怕敌兵逃逸,不等增援集齐,毫不畏惧率先追击下去。结果,没成想,等待他的,竟是这么一个铁甲方阵。
    赵立勇猛不假,却绝不是愣头青,一见敌军的阵容,就知道不是自己这二百兵能对付的,当下也不愣充大瓣蒜进攻,而是黏住敌军,等待后援。
    就在此时,恰好耶律马五出阵谈判,赵立要拖时间,正中下怀,当即出阵答话。
    “赵知州,你们是南……宋军,为何与天诛匪军沆瀣一气,你们的建炎天子如果得知,恐怕会大大不高兴啊!”耶律马五边说边走到两军阵前,摊手示意自己并无武器。
    赵立可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自不甘示弱,也扔下手中刀弓,走近耶律马五对面十余步,淡然道:“抗击北虏,无分南北朝野,凡我宋人皆有责。天子闻知,只会开颜,何来不悦。”
    耶律马五一指身后铁甲阵,厉声道:“赵知州自问能敌我之铁浮屠杀阵么?”
    赵立坦率道:“我不能——但天波水师能。”
    耶律马五瞳孔收缩,呼吸一紧,记起先前看到的那道冲天烟火,忍不住目光惊惶四下扫视。少倾,咬咬牙,道:“赵知州,看到我军的重甲了么,你看如何?”
    赵立冷然道:“很不错,那又如何?”
    “我把铠甲全给你,你让开一条路——我军得以逃生,你平添一支重甲精兵,两全其美,如何?”
    “不行!”没等赵立开口,那合扎统领已大声反对,出阵奔前,“速战速决,把这些南兵剁了,咱们还来得及退走。”
    被那合扎统领这么一搅和,哪里还谈得下去?赵立见状,立即后退。
    耶律马五大急,伸手大叫:“赵知州,等一等,再商量……”
    噗!半截沾血的刀尖从左胸突出……耶律马五愣愣低头,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艰难扭头,想说什么,但一张口,鲜血便喷出,兀术所赠之白麾,瞬染朵朵红梅,随即身体慢慢软倒。
    那合扎统领将刀抽出,信手一甩,长长一串血珠,仿佛溅入最后一抹夕阳里……
    “将主说得不错,契丹人,就是靠不住!”合扎统领朝耶律马五的尸体呸了一口,长刀一指,“铁浮屠,杀!”
    铠甲铿锵,刀斧映光,如墙而进,整个地面都在震动。
    二百牙兵面露惧色,牙兵统领急劝赵立:“使君,快走吧!金人甲厚斧利,恐难抵挡,请使君上船暂避,属下为使君断后。”
    赵立却从牙兵统领手中夺过一把槌枪(宋枪九色之一,其实就是“锤”,即一个长柄上装一个锤头,跟枪没什么关系),纵声大笑:“又可以杀北虏了,痛快!记得我说过什么吗?天诛军可以死战,我赵立也可以战死!你们敢不敢随我战死!”
    “敢!敢!敢!”
    将为兵之胆,将敢战,兵又怎会不敢?!
    河滩之上,两支决死的军队重重撞在一起……夕阳,沉下。(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五章 不缺英雄
    夜色如墨,宣化镇外的河滩,却在无数火把映照下,亮如白昼。
    江心处桨帆齐动,五艘大战船破雾而出,快速驶向江岸。
    接近河滩时,战船桅杆台上的旗手,用红亮的灯笼向岸上发送信号。夜色愈暗,灯火愈亮。
    “军主到了,快去迎接。”郭大石吊着胳膊,拖着疲惫的身躯,向正坐在大石上,由军医士包扎腿伤的梁阿水打招呼。
    “好,这就来。”梁阿水正要站起来。
    军医士忙道:“梁指挥使,再等一会,马上就好……”
    梁阿水怒道:“怎么搞那么久?老胡,俺记你手活不错的嘛,怎地一道口子就折腾得恁地久?”
    胡军医士苦笑道:“处理伤势,黑夜怎比得白昼?而且,指挥使,你这伤口也未免深了些。若非有军主提出的高温消毒法包敷,还有曲针缝合之术,便不感染,伤愈后也会留下一道疤痕,牵扯肌肤,影响行走……”
    “行了行了,知道你手活好,别扯了,快快包扎,军主下船了……”
    由于此地没有码头,五艘吃水较深的大型战船没法靠岸,只能驶到近岸处,转乘小船登陆。
    除了还在搜杀残敌的孟威与燕七郎之外,天诛军首脑人物,狄烈、张荣、郑渥,在三百全副武装的各兵种混成战兵护卫下,一一登岸。
    这小小河滩之所以吸引天诛诸将与近千天波战兵齐聚,不仅仅因为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惨烈的战斗。更是因为郭大石发射了五道火箭警讯!
    按全师统一指令:一道火箭,表示遇敌,需后援;三道火箭,表示遇强敌,大部队火速支援;五道火箭,专为一种情况而设——发现兀术!
    狄烈刚登岸,见郭大石匆匆而来,正要开口询问,目光一落,却转口道:“伤势如何?”
    “多谢军主关怀。俺还好。不过……”郭大石神情黯然,“弟兄们死伤不少。”
    “打仗不是打渔,死伤在所难免!”张荣摘下头盔,抛给卫兵。张口就问。“发现兀术了?在哪里?”
    郭大石躬身肃手:“军主、张中郎将、郑郎将。这边请。”
    当狄烈顺着越来越浓的血腥味,走上山坡,借着火光向河滩一望。终于明白郭大石为何如此黯然神伤了。
    河滩上,横七竖八的尸体,还来不及清理,保持着原战场的惨烈。断首残肢、血染赤地、枪折刀裂、盔甲破碎。那些身披厚甲的,明显是金兵,着皮甲,或铁叶甲裙者,是宋兵。宋兵死状甚惨,许多都死无全尸,被金兵大斧、骨朵或狼牙棒这样的重武器击中,脆弱的身体,就会像积木一样散架……
    金兵大多死相要好看得多——因为夺走他们性命的,只是一颗手指头大小的弹丸或破片。
    面对这样一支几乎包覆到牙齿的铁浮屠军,赵立的二百牙兵简直就是以生命在拖延敌人,他们给敌人造成的杀伤微乎其微,而自身却损失惨重。但他们的牺牲并非毫无代价,郭大石率百人队赶来了、梁阿水率第三营赶来了、更多见到警讯的天波骑兵与战船赶来了……
    缺乏重装兵种的水师战士,同样付出了刀牌兵与长枪兵的巨大牺牲,为火枪兵与掷弹兵最终歼灭金军最后的铁浮屠,创造了战机。
    在郭大石的引领下,狄烈一行来到战场中央,那里围跪着二、三十个泣号不已的幸存宋兵。他们所伏拜的,是一个浑身浴血、坐地垂首、至死不倒的将领——从其所在的位置上看,他一直冲在战斗的最前方,他手中的槌枪柄已砸断,但他的手却握在断柄上,很显然,是抓着断柄槌继续搏杀……
    狄烈从跪泣的宋兵中间走过,来到那将领跟前,蹲下,翘首,透过那将领血迹斑斑的蓬乱散发,看到的是一双死不瞑目的怒睛。
    郭大石俯声低语:“他就是赵立赵知州。”
    狄烈轻轻点头:“我知道,孟副师长说起过,赵知州有一句话‘天诛军可以死战,我赵立也可以战死’,求仁得仁,死得其所。”
    身后的岳云走上前,啪!对赵立的遗体行了个天诛军式叩胸军礼。
    狄烈摘下凯夫拉头盔,缓缓伸手合上赵立圆睁的双眼,慢慢站起,环顾周遭,道:“把所有战死的宋兵遗骸收殓起来,与我军战死士兵一起,火化之后,送回天枢城,一并葬在英烈峰上。赵知州单独埋葬。尽量找到他们的家人,按照我军的标准发放抚恤。”
    身后的参谋立即用纸笔记下这条命令。
    幸存的宋兵齐齐磕头:“多谢狄军主!”
    当兵打仗,路死路埋,沟死沟填,没几个敢奢望骨骸归里的。实际上,战死者最希望的,是自己用性命换来的抚恤,能为家人换得更好的生存物质,他们的要求就这样简单。但在视军兵如贱役的两宋,这抚恤通常只是停留在公文上的数字,很少变成实物,发到应得的人的手里……
    这时,梁阿水在两名军士的搀扶下,一瘸一拐来到狄烈面前,不等狄烈问话,就先请罪:“军主,俺把俘虏的金兵全杀了,全是女真人……”
    狄烈面无表情:“多少人?”
    “五十九个,轻重伤二十一个,其余完好,都是投降的……俺是看着咱们与宋兵太惨了,实在气不过才……”
    “罚俸三个月!”狄烈打断梁阿水的话,随即声音压低,“报战果时,把‘投降’两个字去掉,就说是俘虏……”
    梁阿水张大嘴巴,被郭大石碰了一下,才忙不迭点头:“是、是,明白……”
    这时一名军医士匆匆走来,向狄烈行了一礼,对郭大石道:“郭指挥使,那人那撑不住了,有什么话就快问吧。”
    狄烈以目示意,郭大石轻声说了一个名字,再道:“兀术的下落,就着落在此人身上,但是,他要求见军主才肯说。”
    狄烈一摆头,由军医士前头带路,来到一处小土坡下,这里躺着不少受伤的天波师及宋兵战士,正接受治疗。郑渥以天波师参谋长的身份,一一垂询慰问。狄烈与张荣则在军医士引领下,来到一个半身是血,一侧胸部包着厚厚纱布的伤员面前。
    郭大石从后面探出火把,照在此人脸上——须发杂乱,眼神涣散,口角凝血,竟是耶律马五!
    狄烈看了一下耶律马五伤口出血位置,正在心尖处,不禁讶然。那军医士可是知道这位军主颇通医理的,当下轻声道:“属下检查了一下,此人心脏生得有些偏,那一刀没扎正,故而没当场死去。但一刀穿肺,也活不久了。”
    郭大石已从宋兵口中,得知此人身份,否则也不会花诺大精力救之,并且还相信他说的知道兀术下落,更发五箭信号通报军主狄烈。
    狄烈将脸凑近,大声道:“耶律马五是吧?我是天诛军主狄烈,有什么话,可以对我说。”
    耶律马五的头动了一下,眼珠慢慢转动,固定在狄烈脸上,凝视半晌,嘴巴一张一合:“果然……是你……天诛军主……狄烈。”
    狄烈小小惊讶一把:“我们没见过面吧,你能确定?”
    耶律马五呛咳一阵,哑着嗓子道:“你的衣着装束……很特殊,我听说过……而且,我有感觉,你就是他……不会错……”
    狄烈点点头:“你已经见到我了,能把兀术下落见告么?”
    耶律马五直直瞪视:“有一个……交换条件。”
    狄烈干脆利落:“说!”
    “别让我……曝尸荒野……喂野兽……将我的遗骸,送回临潢府,葬在鱼儿泺……”说到“鱼儿泺”时,耶律马五眼中多了一股莫名神彩,说话也顺溜许多,竟一下抓住狄烈衣角,“答应我!送我的骸骨回鱼儿泺!”
    狄烈一手向后摇了摇,止住护卫们的行动,另一只手拍拍耶律马五手背,淡淡道:“临潢府啊,那是你们故辽的上京,眼下是金国的北京,我怕鞭长莫及啊。”
    “不,此战之后,金国元气已丧。我相信你,早晚能打到金国的上京会宁府……同样,也能轻取北京,将我葬于故地。”耶律马五充满希冀的眼神盯着狄烈,“答应这个条件,我就告诉你兀术下落。”
    狄烈扣住耶律马五手掌,轻击三下:“成交!”
    与现代人有事没事击个掌不同,古人最重击掌之誓。击掌了,便是承诺了,如同犹太人的口头契约一样,决不反悔。
    耶律马五欣然一笑:“兀术此贼,欲去黄州,只带十卫,刚走不过一个时辰。如此夜黑路陡,他们逃不了多远。你只要……咳咳……只要封锁滁州与和州通往黄州的通道,他将插翅难逃!”
    狄烈腾地站起,嘴里了出一连串的命令,河滩上顿时一片人马繁忙奔走之声。
    谁也没去注意,耶律马五口里喃喃叨念着“渔儿泺,我回来了……”声音渐绝,头一歪,寂然不动(渔儿泺,即捕鱼儿湖,达里诺尔汉译“象大海一样宽阔美丽的湖”,无怪乎耶律马五魂牵梦萦,至死不忘)。
    天空烟火绽放,江面战船纵横,北岸铁骑四出。大江北岸,火光如流,天上的星子,仿佛全散落在这方圆五十里的荡泽丘陵中。
    四千天波师,尽数加入到星夜追捕行动中。
    这一夜,兀术一定睡不着。(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六章 兀术必须死!
    正月二十四,辰时。距宣化镇数十里外的和州,一条中型客船从城外码头驶出,行驶在乌江上。半个时辰之后,乌江入长江口已在望,船主踱出船舱,迎着朝阳,长吐一口气:“今日真是个行船的好天气啊!”
    这船主,嗯,是王坤。
    黄天荡决战开始之后,狄烈为避免殃及无辜,遂放王坤一行离去。王坤千恩万谢之后,行船至距离战场最近的一个州城——和州,一为补充给养,二为探听大战结果,这对他将来的生意,意义重大。
    王坤原准备等上十天半月,没成想,不过数日便决出胜负,结果很令他满意。看来,今年的布匹生意,得扩大一倍,不,两倍才成了。
    已经得到想要的结果,王坤也就没必要再待下去了,趁着如今还吹着北风,可顺风而行,赶紧回郢州吧。
    “王大官人,岸边有人在招手。”船工注意到北岸有一个头戴破皮帽,披头散发,身上衣物皱巴巴的男子,双手高举一物,咿咿啊啊地叫着。
    随从纷纷涌出,指指点点猜测:
    “那人说什么?”
    “听不清,难道要搭便船?”
    “他手上拿着何物?”
    “好似一副破甲,怕是拾来的吧?这些日子,附近有不少乡民捞取到上游漂来的各种军资哩……”
    随着船只接近,已经可以清楚看到,岸上这男子满面泥垢。发如乱草,块头倒是挺大,但指手划脚,嘴里啊啊叫着,却是个哑巴。
    从这哑巴比划动作,可以猜测出,他是要用手上破甲作船资,请求搭乘到对岸。
    船工们悲悯之心频生:“王大官人,你看……”
    王坤捻须略加沉吟,点点头:“也罢。这人也颇可怜。搭个便船亦无不可,老夫就做个好事,让他上船,不要他的破甲。”
    船只靠岸。哑巴千恩万谢。踩着船上放下的踏板。拉着船工递过的桨板上船。刚走到半途,身形不稳,向右一歪。正好一阵江风吹来,男子头上破皮帽随风而落,露出一颗中间光亮的髡头来。
    船上所有人,在这一刻惊呆了。
    “哑巴”帽子一落,便知不妙,把手中破甲一扔,暗藏的刀刃映着初升的朝阳,晃花了满船人眼……
    下一刻,伪装哑巴的金人,嘬唇打出一个唿哨,纵身跳上客船,犹如狼如羊群,左劈右砍,搅动得满船血雨腥风。噗嗵噗嗵的尸体落水,片刻便将客船周遭的江水染赤……
    当土坡后出现兀术明晃晃金甲的身影,并率九名军士,挥舞兵刃冲到岸边时,满船除了四名船工,再无活人。如同从血池里捞出来“哑巴”金兵,将滴血的刀刃往船板一插,向岸上的兀术恭敬行礼:“将主,有船了。”
    兀术要去黄州,可以走水路,也可以走陆路。水路自不待言,陆路则可走滁州,亦可走和州。按兀术原计划,本着离江河越远越好的想法,准备走滁州。谁知一行十一人,在黑灯瞎火中,深一脚浅一脚,还没走到全椒(今安徽全椒),就发现官道上火把如流,铁骑如龙,天波师已经抢在前头封锁道口了。
    兀术无奈之下,只得转道和州,但是令他惊怒不已的是,刚走到汤泉镇外,却发现天诛骑兵又先一步卡住了滁州与和州交界之九斗山,再没法西行,只能折向南,而且陆路随时有可能被掐断——两条腿如何跑得过四条腿?兀术及手下军士历来都是马上纵横的骑兵,素喜以四条腿戏弄两条腿,如今自个也尝来了这般滋味。
    “这样下去不行,陆路根本走不通,天诛军总能快我们一步,定是耶律马五那里出了问题,泄漏我等行踪。”兀术逃到高望镇时,终于明悟,决定改变目的地,“不去黄州了!渡江,回江南,到定海——那里还有韩常的三千兵马,我就不信了,天诛军还能追到定海去!”
    不得不说,兀术这个回马枪杀得不错,天诛军确实很难深入江南继续追杀,如果他能躲过江上的搜索船只的话,还真有可能逃得一劫。
    渡江,当然首先要找船,从高望镇南行十余里,就是乌江,而王坤的船只,恰好成为为目标。
    船只到手,兀术十人登上船,胁迫四名船工将十余具浮尸沉江,清洗船舱,半个时辰之后,离岸向江口驶去。
    在兀术等人匆匆毁尸灭迹之时,谁都没发现,距船只百丈之外的草泽中,一个浑身**,不停打颤的人从水底钻出。正月时节,江水阴寒,此人冻得面青唇白,发梢滴水,不断发抖,但双目却有如火焰燃烧,透过密密地芦苇,死死盯住那艘客船。
    王坤!
    王坤没死,作为家主,他有优先逃命权,挡刀的多为随从。见势不妙,很有生意人果断的王坤,立马跳河。说到水性,早年出海闯荡,中年移居水乡郢州的王坤,只怕不比船上的几名老船工差。值此生死关头,中年发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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