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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爱鬼医毒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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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儿?”尽管闭着眼,可梅震南还是知道有人进来了。

    “老爷,是三公子回来了。将忠毓王及其叛党家眷都带回了帝都,忠毓王已经被押到刑部,其他人已下入大牢了。”那人禀报,元初寒也听得清楚。

    这就给押回来了?司徒律的速度真是快啊。不愧能率领虎豹军,不是一般人。

    “知道了,派人去刑部走一趟,见见忠毓王。该怎么说,你清楚。”睁开眼,梅震南面色镇静,脸上的笑却消失了。可见这事儿并不似他说的那般轻松,他心里是很重视的。

    元初寒也放开了手站到一边儿,佯装没听到的样子,其实耳朵都要立起来了。

    “是。”那人立即退下。

    “大人您也要忙了吧?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我会准时过来的。”不知丰离现在回没回家,想来忠毓王被带回来了,他必定也得忙着这事儿。

    “好,回去吧。”梅震南笑着点点头,那双眼睛,虽是有些岁月的浑浊之色,可精光却更甚。

    点点头,元初寒离开,走出小院,她暗暗的深吸口气,这做间谍果然不是简单的事情。也幸好她在郴州就做了一年多的小神仙,否则还真可能会穿帮。

    护卫给引路,元初寒现在已经不用走后门了。

    下了长廊,踏着碎石子铺就的小路,在即将要走出这一小片花园之时,前方忽然迎面走来一个人。

    抬头看过去,在看到的瞬间元初寒就睁大了眼睛,停下脚步,她下意识的想转身逃走。

    可她身后就是送她出府的护卫,她根本躲不开。再抬头看过去时,那迎面走过来的人也看见了她。

    四目相对,元初寒暗咒一声,这次死定了!

    没错,这迎面而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曾被元初寒一针放晕的司徒律。

    他一袭黑色长袍,身形挺拔,墨发束在脑后,露出整张冷硬的脸庞。虽是剑眉星目,可是那张脸却处处散着冷漠之气,让人根本无法注意到他十分出色的五官。

    黑曜的眸子盯着元初寒,司徒律是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她。

    “三公子。”身后的护卫拱手鞠躬,给司徒律请安。

    大步走过来,他走路之时都带着风,那袍子都在动,似乎还在猎猎作响。

    元初寒无意识的后退一步,悄悄的咽了一口口水,她觉得她现在跑也来不及了。

    “这是谁?”垂眸看着元初寒,他的眸子泛着冷色恍若刀锋。

    “回三公子,这是郑大夫,前来为老爷诊病。”护卫回答。

    “郑大夫?很眼熟啊。”司徒律面庞冷硬,盯着元初寒,恍若在用那双如刀的眼睛在剐她。

    “司徒将军肯定认错人了,不熟不熟。”连连摇头,元初寒极力的否认。

    “是么?或许是我认错了。”略有深意的看了元初寒一眼,司徒律绕过她举步离开。

    他离开,元初寒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扭头看了一眼司徒律已经不见了的身影,她快步的离开。

    坐进轿子里,元初寒抬手捶自己的脑袋,暗咒自己是个黄鱼脑子,司徒律回来了,他肯定会回国丈府的呀。

    她怎么就给忘了呢?

    糟了糟了,往后她肯定还会碰见他,下次估摸着他可能就不会放过她了。

    今天他是刚回来,还有事情要忙,顾及不上和她提起旧仇的事。可是事情办完了,他就有时间了,若是在国丈府再碰见他,那又是他的地盘,完了,她就完了。

    不然明儿就不来了?

    可是不行啊,已经答应过梅震南了,在他面前可不能言而无信,她还得做间谍呢。

    琢磨着,她愈发焦躁,瞧着司徒律那眼神儿,她就觉得自己死定了。

    他被扎过一次,下次肯定会有所防备,她想再扎他估摸着就不容易了。

    不行,得好好想想对策,一定得从司徒律的手里活着出来。

    将她送到济世堂门口,国丈府的护卫和轿夫就离开了,走进医馆之前,元初寒还不忘看看街上,司徒律是否在后面跟着她。

    “小姐,你回来了。”文术端着切好的药材从后院出来,瞧着元初寒有些神经兮兮的,他略有好奇。

    “哦。收拾一下,咱们回去。”不能继续呆在这儿,难保那个人不会来抓她。

    文术虽是疑惑今儿为什么这么着急,可还是点点头。

    走进内室,顾逸笙从后院走出来,“郑大夫,今天如何?”

    “还好。我得赶紧回去,明儿见。”顺着内室走进后院,元初寒直接的冲出后门,柳蝶正在后门等着她呢。

    在街巷间兜兜转转,最终回到了王府,元初寒这才松口气,现在,这王府是最安全的。

    文术不知元初寒为何这么匆忙,但看她那个样子,想必是遇到了什么事儿。

    要说她胆子也大,居然敢只身进入国丈府,便是做细作,也绝不是她能做的。若是暴露了,她也没个武功,太过危险。

    回到自己居住的小楼,元初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连连用手给自己扇风。

    “小姐,喝水。”将茶水拿过来,文术欲言又止。

    “去休息吧,我一会儿就去休息。”往嘴里灌茶水,她脑子里恍若安了螺旋桨,在思虑着该怎么办。

    文术没办法,只得去休息了。

    捡起还在地上爬的小红,元初寒转身上楼。

    在房间后窗那儿看了一下,后楼里安安静静的,护卫也没在,可见丰离还没回来。

    坐下来,元初寒举着小红,暗暗思虑该怎么办。

    想起今儿司徒律那眼神儿,很明显在告诉她,不会放过她的。

    后脊窜过一阵凉风,她放下小红,摸索着自己的袖口。

    她的衣服,袖口都是加厚的,为的就是便于将银针插在这上面。

    明儿得换一件袖口更厚的衣服,多插几根银针,若是碰见了司徒律,她就再给他一针。就是胜算不大,她也得试试,决不能坐以待毙。

    瞧他那满身杀气的样子,若是真动起手来,她肯定毫无反抗之力。

    琢磨着,太阳也落下了西山。

    身边的小红也爬上了她的腿,可见时间过去多久了。

    叹口气,抱起小红,元初寒扭头往后楼看,可院子里还是静悄悄的,丰离人还没回来。

    没回居室,不知是不是钻书房里去了。

    抱着小红,元初寒走到走廊,顺着走廊的窗户,就能看到丰离的书房。

    隔着一片矮树丛,一片假山,就是书房。果然,有护卫在那儿守着,书房的窗子还是打开的,丰离回来了。

    眼睛一亮,抱着小红匆匆下楼,穿过矮树丛,在跃过一条碎石子铺就的小路,之后就是一片假山。

    从假山穿过去,就是丰离的书房,护卫守在门前。

    “郡主。”元初寒出现,众护卫拱手打招呼。

    元初寒挥挥手,几步踏上台阶,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进。

    书房里,丰离坐在书案后,正在埋首处理折子。一大堆的折子,看起来是堆积了好久的了。

    “哇,你很忙啊。”抱着小红走过来,元初寒唏嘘,这得处理到什么时候。

    丰离抬头看了她一眼,面色无波,双眸幽深,可是眉眼间却有几分疲惫之色。

    “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她往时都是太阳落山之后才回来的。

    “嗯,今天没什么病人。诶,这是谁送的花儿啊?”书案旁的地毯上,四盆花儿摆放在那里。

    “礼部侍郎从林州回来,这是用当地特有的红土栽培出来的,寒冬之时也能盛开。”丰离头也不抬的说,声线淡漠。

    “哦。特别的是土啊,我还想说这种茉莉和玫瑰到处都有,有什么稀奇的。啧啧,礼部侍郎送你玫瑰,别有它意啊。”蹲在那儿,放下小红,元初寒抚着那马上要开放的玫瑰花朵,一边贼星星道。

    丰离斜睨她一眼,“什么意思?”

    “各种花都有花语的,像茉莉呢,就有四种意思。忠贞尊敬,清纯贞洁,还有迷人,以及你是我的生命。”说的格外暧昧,元初寒巴着书案的边缘,瞪大眼睛盯着丰离。莫不是那个什么礼部侍郎是个龙阳?对丰离早已情根深种。

    “玫瑰呢?”丰离依旧是那个神情。

    “玫瑰的花语就更直接喽,我爱你啊。”笑的开心,那礼部侍郎还真是**裸。

    手上的动作一顿,丰离终于抬头正眼看她了,幽深的眸子氤氲着淡淡的流光,“再说一遍。”

    眨眨眼,元初寒翻白眼儿,“哎呀,我说的是花语,你别乱想啊。你得好好想想了,是不是你平时给那个礼部侍郎太多笑脸了,以至于人家开始胡思乱想了。”

    丰离抬手将一本折子扔出来,准确的打在元初寒的脑门儿上,“再胡说八道,打你的屁股。”

    捂着脑门儿,元初寒哼了哼,“不信算了,任何一种花儿和草都是有其意义的。人家送你,肯定不是没来由。”

    “是么?那你说说,那花盆里的草是什么意思。”丰离脸色微冷,根本不信她的胡说八道。

    低头往花盆里看,茉莉花的旁边的确长着草。这草,她也不认识,有三片叶子但不是三叶草,她知道那草是什么意思。

    “嗯,有三片叶子,我知道了,它的意思就是,耶耶耶。”竖起两根手指,元初寒眨巴着眼睛,倒是可爱无辜。

    丰离扫了她一眼,纤薄的唇也几不可微的扬起,“喜欢的话,就都拿走吧。”

    放下手,元初寒转了转眼睛,“单纯的送我啊,我刚刚说的那些都不算。”

    丰离未理会她,只有她才会整天胡说八道。

    “你还有这么多的折子要批,还得忙很久吧。看起来你有点累,不如我给你捏捏,松松筋骨?今儿我还给梅震南松筋骨来着呢,看他挺享受的样子,想来我的手法还是不错的。”瞧他眉眼间的疲惫之色,元初寒倒是想让他轻松一下。

    “梅震南?短短几天,你们已经如此亲近了。”放下毛笔,丰离语气稍冷。

    “这你也生气啊,不是你让我去做奸细的嘛。做奸细的话,自然得跟敌首搞好关系啊,溜须拍马的肯定少不了。来来来,你坐这儿别动,我来给你放松放松。”挽起袖子,元初寒一步跳过去,站在椅子后,她开始大展身手。

    丰离的脸色仍旧不是很好,可却听话的靠在椅子上,任她的手搭在肩膀上捏来捏去。

    “你看看你,身上的肌肉都紧绷绷的,你太紧张了,放松。”用力的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要他放松。

    丰离配合的慢慢放松下来,元初寒手上用劲儿的给他捏,手指头都酸了。

    “今儿我在国丈府听到说忠毓王被带回来了,你见到了么?”捏他的手臂,元初寒站在他身边歪头看着他问道。

    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丰离摇头,“已经送往刑部了。”

    “听梅震南那意思,好像是派他的人混进刑部去见忠毓王了。估摸着是警告他,不能说的就不要乱说。”说自己今天的收获,她这细作倒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作用。

    丰离不语,想必梅震南的心思他了解。

    “你觉得忠毓王会就范么?梅震南明摆着都想放弃他了。”放下他手臂,元初寒蹲下,开始捏他的腿。

    丰离垂眸看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腿上挪移,一边开口道:“或许他会答应忠毓王,保他的家眷不死。”

    “哦,这样啊。”如果这样的话,忠毓王肯定会就范的。

    一边说着话,她一边捏着,两只手捏他的大腿,渐渐的往上边移动。

    丰离眸子微眯,在她的手即将要捏到大腿根的时候,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

    一愣,元初寒仰脸儿看着他,“怎么了?”

    “你打算继续往上摸?”抓着她的手,丰离盯着她问道。

    “啊?你想什么呢?我是真的在给你按摩好不好。”甩开他的手,元初寒站起身绕到另一边,脸却有点红。虽然人体在她眼里就是白斩鸡,可是面对的是丰离,她就有那么几分不镇定了。

    捏他的手臂,元初寒倒是敬业,“你身体刚刚好,还是别这么累了。否则身体垮了,难受的还是你自己。”看他的脸,元初寒还从没见过他有如此明显疲累的时候。本想跟他说说今天碰到了司徒律的事情,想让他给自己出出主意自己该怎么办。可是瞧他这个样子,她也就憋回去了。

    算了,还是她自己想吧,本来就是她和司徒律的私人恩怨。

    看着她,丰离的脸庞有些许柔和,“说得对。”

    “我说的绝对是对的,只是看你是否能够执行了。不过我瞧你的样子,肯定也不会听我的。随你吧,明儿呢,我或许会很晚才回来。”放开他的手臂,元初寒叹口气,不止是明天,以后的日子她都得绷紧了神经。

    “明天有人预约你看病?”扫了她一眼,丰离淡淡道。

    “是啊,我还得去做间谍,事情太多了。我这么卖力,王爷大人有没有奖励呢?”歪头看着他,元初寒笑眯眯的,看着她这张脸,倒是有效的让人褪去了疲劳。

    “要什么奖励。”眉目间有了淡淡的笑意,丰离似是很喜欢看她这灿烂的模样。

    “香附怎么样了?”她问的,还能有什么。

    丰离几不可微的扬眉,“暂时没事儿。”

    “这就打发我了?你得说说小皇上有没有整天去找香附,那个太后有没有为难她。”这才是重点。

    “皇上忙于朝事,太后倒是想见‘你’,只是被挡住了。”果然,还是有情况的。

    “那以后呢,她会不会继续去为难香附啊?”那个太后,不是省油的灯。

    “放心吧,你病的严重,脸上的红疮随时会爆裂,她不敢靠近。”她的‘病’,确实厉害。

    “那就好。”放心了些,只要香附没事儿就行。

    “过几天你进入太医院,皇上必定会召见你给香附看病,到时你就能见到她了。”丰离安抚,尽管语气淡淡没什么诚意。

    点头,她倒是隐隐的有些期待了。

    “那你忙吧,我回去了。”弯身将小红抱起来,元初寒打算回去了。

    “回去吧。”看着她,书房里光线有些昏暗,却挡不住她脸上灿烂的笑意。

    “听话啊,别忙的太晚。”眨眨眼,她转身离开。

    随着她离开,丰离着人将那几盆花也给她送去了。

    花语?丰离几不可微的摇头。只有她有这种稀奇古怪的想法,花就是花,哪有什么花语。

    不过玫瑰有那层意思?不管有没有,从她嘴里说出来倒是好听。

    翌日,元初寒不可避免的再次被接到了梅府,在进入府中后,元初寒略显小心翼翼。

    不断的张望,生怕司徒律从哪个地方忽然冒出来。

    可喜可贺的是,司徒律好像并不在府中,直至见到了梅震南,也没瞧见司徒律的影子,她吊着的心才稍稍放下来。

    梅震南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能够自如的行走,甚至如同元初寒所说,几乎健步如飞了。

    今天这是最后一针,她往后不用再每天来报道了。

    “这是院令,明天你就拿着它进太医院吧。没事的话,每天点个卯就可以。不过这太医院只有你这一个女大夫,想来你一时不会轻松,毕竟宫中女眷众多。”梅震南将一块黄金的令牌递给她,一切事情都给办妥了,这国丈果真不是说说而已。

    接过来,元初寒唏嘘着打量这令牌,往后出入皇宫,拿着这个就完全自由了。

    “多谢大人。”像模像样的拱手,元初寒心念着能进宫见一见香附。

    取针,一切完成,元初寒也放下了心,这任务完成了。

    梅震南拢起衣袍,一边叹道:“这小小银针就有如此大的效用,以前,是老夫的眼界太浅了。”

    “大人您别这么说,和您日理万机相比,我这用银针给人治治病,也算不得什么。”谦虚,元初寒假装起来也是蛮像的。

    这种话,梅震南喜欢听,笑呵呵的,看起来心情好极了。

    “老爷,三公子求见。”蓦地,护卫走到门口来禀报。

    元初寒心脏一蹦,三公子?司徒律。

    梅震南脸上的笑敛去了些,“进来吧。”

    护卫退下,不过片刻,那挺拔的身影就走了进来。

    元初寒后退几步,盯着那恍若天边乌云般走进来的人,眼睛都忘记了眨。

    “父亲。”司徒律走进来,只是看了一眼元初寒,便收回了视线。拱手微微弯腰,他虽是冷硬,可看起来还是有些恭敬的。

    “嗯。”梅震南拿起茶盏,淡淡的答应了一声。

    “父亲,您的气色看起来很好,这位小神仙的医术,果真不凡。”司徒律似乎只是来给梅震南请个安,并没有其他的事情,所以开口就将话题引到了元初寒的身上。

    “这是郑大夫,小小年纪,医术了得。明日,她就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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