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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夜行 (1-1016章)-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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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绝对不可以。”

夏浔一口否决,如今的大明可不是弱国,这么干,只有在比你弱小的多、要仰你鼻息过活的国家才行。

夏浔沉声道:“不要忘了我们的本来目的,和几个东瀛矬子较什么劲?你在宫里面损了他们一通,皇帝和大臣们只会当笑话看,可是如果咱们在大明的驿馆里动刀动枪大打出手,不管谁死谁伤,那都是不把大明放在眼里,羞辱的是大明帝国的脸面,无理的一方固然要受到大明皇帝的严惩,有理的一方也会被驱逐出境。”

何天阳道:“那怎么办?如果他们真的冲过来动手……”

夏浔道:“回去之后,和鸿胪寺说一声,他们负责款待,一旦打斗起来,他们也脱不了干系,一定会增派兵丁,控制局面的。”

何天阳心有不甘,悻悻地道:“好吧,为了咱们的大事,我就装一回孙子。奶奶的,他们要是真敢乱来,现在我忍了他,回头也要知会双屿的兄弟,让他孙子回不了日本国。”

夏浔展颜笑道:“呵呵,你要在海上动手,想怎么教训他我都没意见,把他们扔进大海喂王八,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在这儿,他们是客,我们也是客,咱们这两个客,欺不到大明这个主人头上去。”

何天阳重重地嗯了一声。

谁想回去之后,何天阳还没来得及知会鸿胪寺官员,驿馆里边就骤然增加了许多兵丁,在左右跨院间的正厅正院里,足足驻扎了五个小旗的兵丁,把两边堵得严严实实的。

原来孟侍郎在回来的路上业已想到了双方发生冲突的可能,如果双方真的在驿馆大打出手,甚或被倭国人把山后人杀个精光,那大明朝颜面何存?以大明之强,断然不可能做班超三十六武士刀下的鄯善王的,到那时把两国使节杀的杀、关的关,余者扫地出门,一件好事惨淡收场,他这官儿不用别人弹劾,也得卷铺盖回家了。

所以孟浮生一回驿馆,第一件事就是多派兵丁,把两边彻底隔开,根本不给他们见面的机会。

※※※※※※※

傍晚时分,鸿胪寺的司宾官张熙童捧着一壶茶,坐在仪宾馆正堂里,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儿,正在自得其乐。

他特意搬到两国使团住处中间来,就是怕两边有什么冲突。正哼哼唧唧的,忽见一个穿了儒士长袍、虬须如墨的人从山后国使节的院落里出来,张熙童定睛一看,认得是山后国的那位仪卫使寻夏,忙站起来笑道:“寻使者,这是往哪里去?”

夏浔站住,向他拱手笑道:“哦,在下久慕大明风光之盛,物产之丰饶,夜来无事,出去走走。”

“啊,贵使到我中土,人地两生,京师之地,虽然不致生了什么差迟,你又说得一口汉话,不过,还是不要走得太远才好。”

夏浔笑道:“省得,省得,有劳大人嘱咐,在下也不往别处去,就是……随便走走。”

说到这儿,他凑近几步,一副有些心虚、不好启齿的模样道:“呃……大人,在下,想跟大人您打听打听道儿。”

刚刚坐下的张熙童忙又站起来,捻着颌下鼠须笑道:“贵使有话请说。”

“这个……”

夏浔左右看看,压低了嗓门,吞吞吐吐地道:“请教大人,这秦淮河,怎么走呀?”

“你……哦!哦……”

张熙童忽地明白了什么,脸上顿时露出一副“大家都是男人”的笑容:“寻使者,你出了这个门儿,往右拐,一直往前走,有一座桥,下了桥,你往左去……”

张熙童唾沫横飞地给他解释了一番,想一想,又道:“贡院正对面儿,就是双金下处,左边挨着,就是全乐坊,再往前去,就是月来居,生意最是红火,价钱也公道,姑娘们更是没得说。一般就在岸边垂杨柳下,还会停着几艘画舫灯船,去画舫主要是邀三五知交,饮酒作乐,只是找姑娘的话,去那儿就不合算了,到灯船上找个船娘,却也别有韵味。”

“哦哦哦,省得了,省得了,多谢大人。”

“嗳嗳嗳,回来回来,我还没说完呢,看你这急色的样儿,嘿嘿!”

张熙童眉飞色舞地道:“你记着,别说自己是外乡人,反正你的汉话说的非常流利,要不然没准人家会坑你。还有,老鸨要是给你推荐十三岁的雏儿,别要,风月场上,这有个说法,叫做试花。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年纪尚小,云雨起来不得畅快取乐,别糟蹋那冤枉钱。十四岁,谓之开花,女儿家天癸已至,男施女受,也算当时了。到了十五岁,姑娘家才知情趣,男欢女爱,两相得宜,这叫摘花,找个大一点的姑娘,不但会服侍人,缠头之资还比那年纪小的便宜。”

夏浔汗颜道:“呃……多谢老大人,老大人真是……真是博学多才。”

张熙童谦虚地摆手道:“谈不上,谈不上,老夫只是……呃……朝廷不许官员嫖妓,老夫可没去过呀,这都是……听说的,听说的。”

夏浔连忙点头:“在下省得,不会乱说话的。那么……在下就告辞了。”

夏浔不敢再听他卖弄,逃也似的出了鸿胪寺,向右一拐,扬长而去。

京师的道路,他当然熟悉,可是如今扮的是异国使者,就要装装样子了。夏浔一路东张西望,走走停停,直到确定无人跟踪,这才加快脚步,消失在夜色当中……

※※※※※※※

金秋十月,秦淮河上却是一片春光,其中最繁华的地带就在贡院附近。江南贡院东起姚家巷,西至贡院西街,南临秦淮河,北抵建康路,其中明远楼的四周为考生应试的号舍,共计两万多间,贡院对面一河之隔就是官营私营的大小妓院。

每逢春闱秋闱,数万考生云集京师,一俟考试结束,纷纷光顾,便成了这销金窟最大的主顾。此时正是秋闱放榜之后,无数的考生都往秦淮河上寻欢作乐,人群如织,热闹非凡。河上,灯船畅游,时不时的便有学子在岸边招手一喊,船儿靠岸,那船娘温柔款款,把他迎上船去,熄了头灯,又自岸边荡开,便做了一夜露水夫妻。

两岸河房,雕栏画槛,绮窗丝障,珠帘曼卷。这些妓家属于高一档的存在了,屋宇精洁,花木萧疏,进门狗儿吠客,鹦哥唤茶;登堂则鸨母相迎,让你如沐春风,其后便有美人盛装而出,叫你目迷五色,乃是一掷千金的所在。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画舫,画舫沿河畅游,灯光俪影、丝竹雅乐,船上绮窗大开,三五知交凭窗而坐,一边欣赏灯光水色,一边饮酒谈笑,看那美人儿歌舞不休,情至酣处,方挑了那中意的美人儿,到那雅间里去恩爱一番。

此时,在桥边河畔,正停着一艘画舫。河边几株垂柳,将淡淡的影子和着灯光在水里摇曳着,柳枝仿佛美人儿缠绕在男人身上的玉臂粉腿,舒荡摇曳,时松时紧,阵阵丝竹声从画舫中传来。这是一艘两层的画舫,几条踏板并成一具长梯,直搭到岸上来,船舱中隐约传来谈笑声,显然是已经有客人光临了。

夏浔远远在一棵树下站定,看了一眼画航上挂的那串红灯上的名字“怡红舫”,是这里了。他再次警觉地左右看看,便举步向画舫走去……

第356章 验收

十几条大汉簇拥着两个人到了画舫前,看这些大汉,都像是打手一般,都十月份了,还穿着半袒臂的短褐,臂上肌肉虬张,脸色冷厉严酷,叫那些读书的士子一见便生退避三舍之念。

大汉们中间两个人,其中一人仿佛比这些保镖打手们还要雄壮一些,穿着一件挽了袖子的葛黄色大袍,露出一双蒲扇似的大手,粗壮的手腕,他袒着胸,胸前一条青龙张牙舞爪、栩栩如生。另一个穿着比他齐整些,身材比较削瘦,可是顾盼之间,一样的神情剽悍。

在秦淮河上混的人大多认得这个袒胸大汉,此人绰号“人熊”,是个拳头上站人、胳膊上跑马的泼皮好汉,大号唤做蒋梦熊,夫子庙一带的泼皮混混全都是他的兄弟。

夫子庙一带原来的泼皮大哥叫甄二野,绰号双头蛟,控制这一带的码头、花船、妓坊、酒楼和店铺,从店家那里收月钱、充保镖,肥得放屁流油。这人熊却是后来的,常言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到了他这里却不适用了,这头人熊能打,他带来的十几个兄弟也能打,一夜的功夫,甄二野及其心腹就被打得落花流水,接着就潜伏无踪了,过了五天,甄二野才从秦淮河下游冒出头来,双头蛟已经泡囊了。

从此,夫子庙换了老大,就是这蒋梦熊。

借着船头红灯一照,看清来人是夫子庙一带心狠手辣的泼皮大哥,两个迎客的丫头连忙迎了上来。左边一个月樱,右边一个鸣莺,同时挎住了他的手臂,娇滴滴地叫:“熊大哥,今儿怎么有空光顾我们怡红舫了?”

蒋梦熊对这些做皮肉生意的女子倒是从不动粗,所以几个丫头虽然畏他,却还不致骇得花容失色。蒋梦熊笑道:“这个,是我兄弟,叫徐姜,别冷落了他。”

“徐爷~~~”

月樱娇躯滴溜溜一转,便灵活地转到了徐姜的身边,挎住他的胳膊,妩媚撩人地道:“徐爷是头一回来我们怡红舫么,如果没有相好的姑娘,要不要小妹给你介绍一个呀?”

蒋梦熊粗声大气地道:“不忙不忙,爷们先谈点生意,安排一间安静上房,沏壶好茶,把你们掌柜的叫来。”

到秦淮河上找粉头儿的,一半纯为寻欢,另一半则不过是以酒色为媒了,鸣莺一听蒋梦熊有正事要做,却也不敢纠缠,连忙答应一声,便上前去,为他们掀起了珠帘,月樱则乖巧地挎着徐姜的胳膊,把他们引到了一间上房。那些保镖大手往船上船下四处一散,抱臂站定,一时唬得许多想往这艘船上的读书人都另寻了别处。

一进船舱,比在外边明亮许多,一些散客坐在桌前,品酒听乐,谈笑交谈。徐姜这才看清那月樱丫头,一身小青衣,年约十四五,容貌雅妍,秀发垂鬓,新月笼眉,春桃拂脸,意态幽花未艳,肌肤嫩玉生光,只是一个迎客的丫头,竟也这般貌美,徐姜不禁多看了两眼。

蒋梦熊瞧在眼里,便吃吃地笑:“你若有意,叫她今夜陪了你吧。这里的丫头,只是歌舞技艺差些,所以才做了迎客洒扫的事情,也肯陪客的。”

徐姜老脸一红,讪讪答道:“谈生意,咳!谈正事要紧。”

那月樱丫头羞答答地瞟他一眼,挎着他的胳膊更紧了,还在自己晶莹酥嫩的胸膛上蹭了两下,把徐姜这不曾经历过风月滋味的汉子窘迫得手足无措。

临窗有张小桌,夏浔独自坐在那儿,瞟着他们经过,听着他们说话,只是淡淡地一笑。

蒋梦熊和徐姜进了雅间,茶水奉上,见二人有正事要谈,并不留她坐下,月樱便姗姗施礼,退了出去。徐姜这才松了口气,笑道:“这才多久不见,你老哥怎么变成拉皮条的了?小心让大人知道,狠狠整治你一番。”

蒋梦熊嘿嘿笑道:“大人说的,咱们要扮龙像龙,扮虎似虎,我如今扮的是泼皮混混,酒色财气,当然离不得身,怎么就成拉皮条的了?”

正说着,徐石陵一掀门帘走进来,笑吟吟地道:“在说什么?”

蒋梦熊指着他笑道:“瞧,说曹操,曹操到,真正拉皮条的人来了。”

原来,蒋梦熊、王冠宇等人到了金陵之后,各执一业,蒋梦熊弄死了双头蛟甄二野,占了这夫子庙的浑浑大哥,徐石陵则买下了这处妓舫,成了怡红舫的大掌柜,做个大茶壶,听听墙角看看春宫,一身的风流。秦淮河上利于交通,风月场所中达官显贵来来往往,消息灵通,情报易得,而且内河连着外秦淮,还兼着撤退潜逃方便。

本来夏浔是规定他们对下均以直线联系,彼此之间也要互不往来的,可是蒋梦熊做了称霸夫子庙的泼皮头头之后,与买下这条妓舫的徐石陵不期而遇,愣装不认识……那不是掩耳盗铃么。再说,当时夏浔出了事,无端端地失踪了三个月,生死不知,下落不明。燕王那边做了最坏的打算,命令金陵这边的秘探以他四人为首,有事自行商量解决,四人之间就更没有必要相互隐瞒身份了。

三人笑谈了几句,徐石陵便肃容道:“徐姜老弟,你从北边来,那里现在情形如何,快快说与我们知道,我们在这边,消息可不算太灵通,整天只听朝廷胡吹大气,今儿打了个大胜仗、明儿又打了个大胜仗,这心里急得慌。”

徐姜刚要说话,蒋梦熊道:“急什么,沉住气,等夏老大到了再说。”

徐石陵道:“老大真的没事吧?听说连着三个多月,都没人知道他的消息,我还担心……谁知道前不久竟又接到了老大从历城传来的消息。”

蒋梦熊嘿嘿笑道:“自然是没事的,你死了,老大都不会掉一根汗毛,也不想想,老大做过多少大事,经过多少大场面,是那么容易被人设计的人么?今天,不就是老大召集咱们来的么?”

徐姜道:“老大现在是什么身份?”

蒋梦熊和徐石陵一起摇头:“我们也不晓得,也不知道老大在哪儿,我们只是接到老大的命令,赶来这里,知道的并不比你多。”

正说着,张俊和王冠宇也先后赶到了,这两个人做的生意和蒋梦熊、徐石陵就不同了。张俊开了一家油米铺子,王冠宇就在贡院西角门儿开了一家文房四宝店,两人做的都是正经生意。

五个人济济一堂,刚刚落座还未及详谈,舱门儿一开,一个大胡子便站在了门口。

夏浔在德州的时候,也是一脸大胡子,只不过那时的胡须是粘上去的,但是容貌与现在比起来,却也不是相差太多。只是在济南城三个月,他实在是削瘦太多了,所以五人虽有先入为主之念,认定了他必是夏浔,还是怔了一怔,这才跳起身来。

王冠宇赞叹道:“老大,你这易容术……实在是太高明了,别人顶多画画眉毛、粘个胡子、换身衣裳,你连脸型都变了,若不是早知是老大你,冷不丁一瞧,我是绝不敢认的,这等易容之术,实在是神乎其技,令人叹为观止,什么时候老大也传兄弟两手。”

王冠宇是读过书的,虽无功名,字还是识得的,所以他开这文房四宝店,却也不是非常为难。夏浔听了啼笑皆非,没好气地道:“这易容之术,不用教,把你弄到一个地方,每天一碗稀粥、半个馒头,干活累到躺下就睡,三个月后,你就能跟我一样了。”

张俊干笑道:“怎么会这样,啊!三个月,三个月,老天爷!老大当时……在济南城里?”

夏浔摆了摆手,在给他留下的居中的座位坐下,脸容一肃,先看向了徐姜:“我刚到金陵,今晚本来是见见他们几个,却没想到,你正好赶到,先说说,北边情形如何?”

徐姜正容道:“殿下九月中旬返回北平。盛庸继任讨逆将军之后,整个诸部兵马,准备再攻北平。”

夏浔微微皱眉道:“眼看天气又要冷了,去年李景隆吃了败仗,一大半是因为这酷寒天气,看来这一次,盛庸已经准备充分了?”

徐姜道:“是,盛庸这一次已经准备了充足的冬衣,看来,他是不想给殿下以喘息之机。不过,殿下这一次并没有等他进兵,而是主动出兵反击了。当时,平安、吴杰驻守于定州,盛庸坐镇于德州,徐凯、陶铭驻守沧州。盛庸为了北征,派出了大批探马,殿下为了掩人耳目,暗地里派徐理、陈旭两位将军在直沽架设浮桥,自己则领兵誓师,说要扫平辽东。

殿下挥师向北,到了夏安店,突然就折向南来,经直沽猛扑沧州,日夜兼程三百里。沧州守军全无防备,只道我军奔着山海关去了,结果一战即溃。嘿嘿,主帅徐凯、都督程暹、都指挥俞琪、赵浒等人均为殿下生擒,降卒数万。”

听到这里,众人都振奋起来,蒋梦熊狂笑道:“哈哈哈,哈哈哈,这些天就听……”

夏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蒋梦熊忙压低了声音:“这些天就听朝廷胡吹大气了,原来殿下又打了大胜仗。”

徐姜也笑吟吟的,说道:“卑职赶来时,殿下正将储放在沧州的大量过冬物资运往北平,接下来,还要看朝廷方面的动作才能决定,毕竟,咱们现在还没有南征之力。”

夏浔点了点头,战场瞬息万变,谁也不晓得盛庸是否就会依照他记忆中模棱两可、不甚准确的资料来行动,他就是记得什么,也不能蠢蠢的扮先知,何况具体下来的进展,他也不甚了然。

他吸了口气,对蒋梦熊四人说道:“殿下自起兵以来,迄今未逢一败,这是好事。不过朝廷势力雄厚,我们这边多搜集些情报,对殿下那里就有十分大的裨益。好了,你们四个现在说说吧,赴京以来,都有哪些成就,搜集到了甚么情报?”

第357章 教训

新右卫门按着刀,在院子前边走过来走过去,逡巡良久,可是有两排高大的京营卫兵挡在那儿,仿佛一堵墙似的,他踮着脚尖也看不见对面的情形,只得愤愤作罢。

“蜷川君,你在做甚么?”

岛津光夫发觉新右卫门房中还亮着灯,推门一看,几个武士杀气腾腾地坐在那儿,立即警觉地问道。

他回来以后,已经把在宫中所受的羞辱说与新右卫门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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