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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明-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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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骑兵大队随我冲阵,轻骑随后掩杀,铁骑兵不停,冲杀不止,虽死不休!!”

这个命令下完,全军整肃,铁骑兵不停、冲杀不止,这是要彻底的摧毁顺军的这支军队,要不然就是自己被顺军彻底摧毁,要拼死了。

汤二手中的骑矛比起周围官兵所用的不同,长度稍长,直径粗些,并且是被漆成了朱红色,红缨好像是个绣球一样,这根长矛在骑兵阵列之中极为的显眼,实际上,这根长矛类似于马军的指挥权杖。

是由统帅齐国公李孟授予马军统领汤二使用的,类似于虎符,汤二此时率军出战,手中就是拿着这根赤矛,全军也是跟着他这根长矛的动作行动。

说完此战的宗旨,汤二把手中的长矛向前一指,他和身后的铁骑兵队开始缓缓的向前移动,在铁骑兵队的两翼和后队,都是跟着大队的轻骑兵,本来一部分轻骑也是有火铳的装配。

在汤二的命令下,所有的火器都被交给了阻击高杰进攻的战友们,汤二对齐国公李孟的教导记得很清楚。

作为骑兵,不要在马上开枪或者射箭,你的作战就是挥舞着你的武器,排列成阵型冲上去,勇气、速度和你的马匹就是胜利的根源。

如果你没有什么巧妙的计谋和战略,那你就率领着你的部队冲向敌人,硬碰硬的和敌人战斗,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那就肯定会胜利。

汤二盘算了下自己的实力,对方步骑万人,自己可以动用的骑兵差不多有四千,以胶州营的精锐,而马军又是精锐中的精锐,硬碰硬的话,人数的悬殊未必会决定胜败,自己还有几分胜算。

那就豁出去打了,如果固守这个狭小的营盘,两边都是敌人,两边都被攻打,骑兵在守城的时候可就没有什么大的作用了,而两边这个程度的攻击,火器仅仅能应对一边,营地并不是足够的坚实,反倒是会有危险。

胶州营的骑兵开动,因为整齐划一的队列和阵型,每走几步,高杰那边就有人趴在地上听听。

听到汤二率领大队骑兵出营的动静,还以为是顺军的又来援军,延绥总兵高杰的脸都要绿了,在马上不管不顾的催促大军前行,一定要趁着对方立足未稳的时候先冲进去。

毕竟是九月中了,天气略有寒冷,这几天下雨潮湿,可两天没下雨,地面干了许多,也是变得坚实了一些。

大军纵横来去,地面被踩踏的平实,铁骑兵和轻骑尽管保持着正常的速度,可却比前面几天跑的容易了一些。

跑了不久,就看见正在行进的制将军田见秀的兵马,田见秀率领的顺军部队还是保持着一个行进的状态,他也有探马和哨探,知道山东兵马的人数不多,而且还要和高杰交战,既然人少,肯定要以守御为主。

突然出现的山东兵马,并且是钉在了这个关键的位置上,山东兵马名义上还是大明的兵马,可却在这个位置上把明军的退路堵死,这到底是为什么,田见秀却也有个大概的判断,稍微深想就把自己吓了一跳。

堵住明军,可也实际上堵住了顺军的一条通路,如果在顺军主力的身后出现山东兵马,那岂不是把顺军用在明军侯恂部的事情又是用在了顺军自己身上,原本以为山东兵马低调,可从这支夜袭二刘兵马的胶州营行动上,看出来山东只不过一直在扮猪吃老虎罢了。

想到这点,田见秀也是身上发寒,一边是派出自己的快马信使去往襄城一带,一边是命令军队急进。

实际上田见秀率领的部队碰到溃卒的时间,比胶州营马军所查探到的时间要早很多,本来田见秀的部队已经是扎下了营,准备休息,遇到这样的情况,惊怒交集的田见秀顾不得士兵赶路疲惫,即刻拔营前进。

当然,敢大摇大摆前来,也是吃准了山东兵马人少,只能是固守等待攻击。

可在行军的途中,前队的兵马就看到大队的骑兵从南边蜂拥而来,看着对方的气势如此,田见秀就知道自己不能凭着骑兵和他们对冲了,尽管自己的骑兵也是陕西的精骑,可毕竟是疲惫之师,出来列阵已经是来不及,非得被对方冲垮了不可。

“步卒列阵,拒马迎敌!!”

步卒排列着紧密的阵型,用长兵器拒敌,这是步兵对抗骑兵的不二法门,有经验的将领就知道使用这个战术,问题的关键,不过是士兵们能不能有足够的意志挺住,能不能在敌人如山压来的感觉面前坚持。

田见秀对自己的士兵还是有信心的,随着命令下达,旗号展动,走在前面的骑兵向着两边撤后,而步卒挺着长兵器走到了前面来。

这一招往往是胶州营的骑兵队用来对付别人,此时却被人拿出来对付自己,汤二手中的朱红长矛毫不犹豫的向前放平。

每百名铁骑兵为一队,两队一排,共有三排,所冲击的方向正是田见秀这支兵马的中军所在,是步卒军中守御最为严整厚实的地方,可胶州营的马军铁骑,却是毫不犹豫的向着这里冲了过来。

汤二是在第二排两队的间隙之中,身边跟着一个小小的几十人护卫队伍,铁骑兵一直是小跑着向前,没有加速。

冲的越来越靠前,看到田见秀的阵列做出了应对,汤二手中的朱红长矛却是放平了,即便对方有拒马的长矛,可仍然要冲。

马军的指挥官已经是下了决心,对于胶州营来说,那就要坚决的执行,长矛放平之后,跟在汤二身边的几十名骑兵有几名掏出了铜哨子,猛地吹了起来。

听见绵长不断的哨音,前面的马蹄声猛然间激烈了起来,第一排两队的铁骑兵纷纷的催动马匹加速。

第一排先行加速,等到稍微拉开些距离之后,第二排也是加速,依次而来,到最后前面两队的骑兵都是发力冲刺了。

以第二排汤二为基准却依旧是保持着正常的速度,后队也是如此。

冲在最前面的铁骑兵手中的骑矛已经是放平,在最前列的顺军步卒,很多人的手都已经是颤抖。

铁骑兵人披铁甲,马披皮甲和毛毡,整个的形象好像是没有破绽一般,只有没有什么表情的双眼露在外面,加上那铁骑兵的马匹马蹄落地,所产生的比普通骑兵大许多的震动,更不要提那心里的震撼。

已经有心里支撑不住的顺军士卒转身要逃跑,可一转身,就被身后的校尉一刀砍下了脑袋,马上又有人顶上。

冲锋的时候,马匹速度极快,很快就要碰撞接触,泥地湿滑的影响仍然在继续,有马匹在急速的奔跑中滑倒,引起了一连串的混乱,可整个队伍的大势还是在向前冲,马上就要碰撞了。

长矛如林,铁骑兵的坐骑本能的就要转向避开,可也有重骑兵用后脚跟狠狠的踢向马腹,马刺扎紧肉中,被剧痛刺激到的马匹是发狂的状态,不管不顾的向前冲去。

铁骑兵的甲胄主要是胸前的板甲,其余地方的防护相对薄弱一些,冲进顺军的长矛阵,马和人都是被长矛刺死,但这些铁骑兵不管不顾的冲撞,还是把面前的长矛兵一并的撞飞,骑矛上也是沾满了鲜血。

不过顺军却是挡住了这一波的冲击,阵列仅仅是被破开几个小口子,大部分的骑兵不是死在长矛之下,就是被马匹甩下来。

这第一波,却仅仅是铁骑兵的第一排,拉开些距离的第二排紧接着跟上,又是撞到了同一个点上,顺军也是发急,士兵们忘记了胆怯,拼命的互相靠着彼此拿着长矛顶着骑兵的冲锋。

第三排,第四排……好像是有人拿着大锤不断的砸向顺军的阵线,逐渐的要破开了……

第486章 击溃战

第一排的铁骑兵冲完,有的直接是死在了敌阵之中,有的摔倒在敌阵之前,还有的勉强控制住了马匹,可马匹却朝着两边跑去,这第一排的冲阵差不多是失败了,没有什么效果。

可这仅仅是大队横排的第一排,整个的冲击才刚刚开始,顺军的步卒们呐喊着伸着长矛向前,到了这个时候,几个正面对的阵线,就算是想要转身逃跑,都是拥挤的动弹不得,为今之计也就是拼。

前面那一排的冲击,后面也是看到,第二排想要调整战术也已经来不及了,这些铁骑兵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身体尽量的向前俯下,手中的骑矛尽可能的前伸。

刚刚接触的时候,顺军尽管抵挡住,可第一列的阵线上还是有几个缺口,并且整个的大阵列,在铁骑兵冲击的部位,有个向后凹的趋势。

还没有调整过来,铁骑兵又来了,尽管相隔的时间很短,可这次的冲击效果却是非常的惨烈。

披着铁甲的人加上披着皮甲的马,还有杂七杂八的武器装备,叠加起来的重量,然后被马匹高速奔驰的速度放大,骑矛的矛尖上就是灌注着这样的巨大力量,在眼看要刺到顺军步卒的时候,铁骑兵都是急忙的撒手。

这样的重逢,反震之力也会非常的巨大,人如果还牢牢的握住的话,胳膊很容易被震断。

即便是这样,骑矛的前刺之力也是巨大无比,胶州营骑兵的长矛是经过改装的装备,有意识的比明军和顺军的步战长矛要长,当然,明军和顺军的步战长矛粗制滥造的货色多,在长度上往往达不到标准,一般都是偏短。

在马匹冲到长矛阵列之前,骑兵的骑矛已经是刺到了前面的顺军步卒,顺军步卒可没有山东兵马那样好的防护,第一排的人还身穿胸甲什么的。

他们运气好的不过是在缴获明军的时候,弄了身鳞甲或者说环臂铁甲,可这两样加州,都无法抵御近距离的刺杀,更不要说这样的力量。

何况大部分的顺军不过是布衣而已,带着巨大力量的长矛刺中他们肉体,像是用筷子插入嫩豆腐一样,扑哧一声贯穿,因为队列的无比拥挤,往往刺杀不只是杀死一个,而是三四人同时被刺穿。

这第二排的冲击,比第一排效果要好了许多,也有被步卒的长矛刺杀的倒霉鬼,可也有冲进了步卒阵列之中,抽出了长刀大斧开始砍杀的骑兵,但步卒阵列太过密集,他冲进之后,也不过是挥舞了几下,马匹都可能转动不开,紧接着被补上来的步卒从马上刺下来。

可刚才还看着不可撼动的顺军阵线,此时却显得有些松动了,这种迅猛的冲击,顺军的士卒见所未见,太过惊人。

这才仅仅是两排骑兵,后面还有浩浩荡荡的大队骑兵,前面这两次攻击尽管挡住了,可这是自己这一方几条命换对方一条命,还未必换得下来。

如此广阔的阵线,凭什么我在这中间顶着,边上那些同伴却不用面临这么可怕的冲锋,骑兵冲击步兵的阵线。除却本身的强悍冲击力之外,还有的就是在这一次次的冲击之中,给步卒造成的心理震撼。

顺军的步卒能顶到现在,已经是很出色的表现了,第三排骑兵到的也是很快,可第二排打开的那个缺口,到现在也没有被补上。

第三排冲上的时候,已经有宁可丢掉武器朝着两边跑,或者是趴在地上,赌自己不被马匹踩踏,也要避开骑矛刺杀的士兵出现,特别是那些缺口,士兵们更加胆寒。

步卒的长矛已经有些不坚定了,阵线略微有些松散,这次马匹的踏地和士兵们呐喊没有掩盖住突然爆发的惨叫。

这次冲上的铁骑兵大部分在刺杀完毕后,都能硬生生的撞进步卒阵中,抽出挂在马鞍边上的长刀和大斧向下劈砍,让自己冲开的缺口越来越大。

顺军中军的前队,从一方坚定防守,一方决死冲锋,变成了混战,铁骑兵冲进顺军的队列,撞开他们的密集阵型,用劈砍兵器造成更大的杀伤,而顺军士兵则是依仗人数上的优势把铁骑兵分割包围,伺机刺杀。

可后面还有一波波的铁骑兵队,第二梯队的两个铁骑兵队已经是开始加速,在其中的汤二马速稍微放缓,手中的朱红长矛抬起,在半空中划了几个圈,然后又是向前一指,铁骑兵队原来紧密的阵型开始散开,骑兵彼此之间拉开距离,但也是加速不停的向前冲去。

还在和第三排骑兵纠缠的步卒们看见敌人的大队骑兵又是杀过来,很多人或者是想着两边闪,或者是避开战场。

而还能坚守在前阵的步卒,发现自己身边的同伴或者是逃跑或者是闪躲,没有了同伴支持和集体的队列,零散的步卒对上骑兵那就是被屠杀的结果,没人愿意去送死,他们自然也要闪躲。

对抗骑兵的步卒阵列好像是雪山的雪崩一般,开始不过是小小的碎块,然后带来了整个雪山的崩塌,从一开始铁骑兵造成的胆怯,到小缺口,一直到现在的逐渐崩溃。

大顺制将军田见秀看这个场面看的脸色渐渐发白,能看见前阵的旗号逐渐的歪倒和向后退,也能听见士兵们的惨叫和哀号。

他没有想到山东兵马居然能这么不计伤亡的投入,用一个很有决心的攻击,让以为如坚城的步卒阵列一步步的瓦解,突然间惊慌的嘶喊又是大了一些,防备骑兵冲锋的步卒阵列崩溃速度又是加快了一些。

“老虎,你领着马队去抄他们的左路,现在这些铁甲骑兵正在冲我的正面,侧翼防备不得,这些铁甲冲的再猛,咱们的步卒也能抵挡一阵,我率军后退百余步,等你攻击他侧翼之后,本将立刻是反击。”

一名身着锁子甲的顺军都尉点点头,催动了胯下马匹,刘宗敏、郝摇旗和田见秀的手中都有以前陕西边兵为骨干组成的骑兵,是他们军队中最有战斗力的一部分,这位被称作老虎的都尉,是田见秀的心腹爱将,不到关键时候是不用的。

因为自己的骑兵马力疲乏,所以才让步卒前顶,现在多少是缓过来一点力气,眼下这样的局面,如果再不出动自己的骑兵,莫说是打通这个通道了,恐怕自己的部队都要崩溃在这里。

但制将军田见秀率领的好歹是顺军用来断绝明军后路的精锐,到现在,尽管布置在前阵的步卒渐渐的支撑不住,可田见秀身边的部队还能牢牢控制的住,他这边命令下达,旗号和鼓声一起发出信号。

田见秀所在的中军开始缓缓后退,和前面的部队拉开一段距离,这已经是在做前面被冲开后让出战场空间开打的准备了。

第二梯队的骑兵冲上去之后,顺军的前队再也无法保持严整的阵型和有组织的抵抗,彻底的散掉了,十几个人、三五个人聚成一队各自为战,有的人拼命的朝着战场外逃去,有的人则是依旧战斗。

不过现在,顺军崩溃的仅仅是这一部分,两翼和中军都还完整,胶州营马军的轻骑肯定不会和铁骑兵这般硬冲硬打。

马军右翼的轻骑,以铁骑兵的最后一排为基准线,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铁骑兵冲锋,轻骑兵也开始慢慢的加速。

顺军的左翼看见不远处敌人轻骑的动作也是跟着紧张了起来,尽管不如正中铁骑兵冲锋那么天崩地裂的惊人,可这轻骑也是威风凛凛,谁知道会不会这么直冲冲的打过来,结果左翼的都尉掌旅等人正在仿照中军那般聚集列阵抵抗的时候,对面的轻骑却趁着他们正在聚拢的时候,马军右翼轻骑大队朝着顺军的左侧而去。

轻骑大队转了一个弯之后,却是朝着左侧直接冲了过去,顺军的左翼刚才才在军将的命令下聚集准备应对可能的轻骑冲锋,谁想到对方的轻骑居然从侧翼冲了过来,步卒活动需要的空间尽管小。

可左翼的这些步卒却没由胶州营士兵那么好的纪律和训练,已经是做出了抵御前方的动作之后,大队人马想要马上调整方向,面对左侧冲来的轻骑,这已经是造成了混乱,而轻骑已经是冲到了跟前。

因为人都是习惯用右手,所以在动作中都有向右的潜意识习惯,这种天性也在军阵之中体现出来。

将领们在布置战阵的时候,都是有意无意的把实力最强的队伍布置在右翼,并且去攻击对方的左翼。

制将军田见秀也是宿将,大风大浪都是经历过的角色,他布置军队当然知道左翼会出现的问题。

但今天山东的马军没有给他们什么时间,仓促间的列阵,只能按照惯常的方法布阵,严格来说这不能算是破绽,谁也想不到胶州营马军会在人数处于劣势的状况下,居然敢首先发动攻击。

而且是这么绝然的攻击,虽说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可不计伤亡投入自己的力量需要下很大的决心,清晨前来,对方人数又少,田见秀真是没想到对方居然就这么狠心的亡命厮杀。

那么精锐的铁甲骑兵,就这么不计伤亡的推了上来,双方一接阵就是措手不及了,所有的破绽,甚至是称不上破绽的小失误,都在这种仓促和措手不及中被放大许多,马上就成致命的失误。

对于胶州营马军的轻骑来说,尽管是轻骑兵,可冲锋的时候也是按照铁骑兵的路数来,骑兵冲阵的威慑在于队列,一匹马一名骑兵敌人不会惧怕,可一队整齐队形的骑兵冲锋,产生的震慑可不仅仅是和那么简单了。

顺军左翼阵列本来就还在混调整的过程中,看见大队的骑兵排列成队的掩杀过来,军将们就有些控制不住部队了。

这些顺军尽管也是老兵劲卒,可一夜的行军疲惫,突然遇见这样的场面,自己的队伍又是在混乱之中,仓促迅速变成了惊慌,惊慌迅速变成了崩溃,然后就是整个左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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