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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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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大人,不知大人召唤我等来此,有何吩咐?”坐在司徒静下首的一名贺族长老率先起身,拱手问道。

    这位是贺族的大长老,在贺族是很有地位的人,威望极高,年过七旬,须发皆白,但是看起来身体还不错,一大早“请”过来,也看不出他身体有何不适。

    凌磊神情有些尴尬,这哪是他召唤过来,不过是韩漠打着自己的旗号将这些人召唤过来罢了。

    “韩将军,那个……那你来说”凌磊看着韩漠,客气地道。

    韩漠也不客气,起身向凌磊拱了拱手,瞥了对面的司徒静一眼,只见到司徒静正靠在椅子上,似乎在想着什么,神情看起来有些呆滞,淡然一笑,大声道:“首先,本将要向诸位长老和大人们说声抱歉,惊扰你们的睡梦,实在是对不住了……不过,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发生,在座诸位也是如今夕春县这边能够商议大事的人物,所以……为了百姓,诸位也只能辛苦一些了”

    大长老自以为很有身份,望着韩漠,苍老的嗓音很不客气地道:“十万火急?韩将军,自打你们这群人来到宜春,每一件事儿都成了急事……老朽倒想问问,你们御林军到这里来,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韩漠淡然道:“您是贺族的大长老吧?”

    “老朽正是”

    “大长老,监察使大人和本将请你们过来,并不是让你们过来问问题……只是让你们过来商议一些事情,又或者说,让你们知道一些事情而已。监察使和本将在没有发问之前,你们……没有资格提出任何问题”韩漠神情冷峻,在他的眼里,面前的所谓大长老,也不过是一介白衣而已。

    大长老一怔,他还真没遇到过有人这样跟他说话。

    他是贺族大长老,在这片土地上,谁见到他不是恭恭敬敬,就算是家主贺庆之还有大老爷贺学之,见到大长老,那也是客客气气,不敢有丝毫的亵渎。

    谁知道这个黄毛孺子般的年轻将军上来一句话,就毫不客气地这样冷语相对,这让老人家就像吃了苍蝇一样,喉咙卡住。

    旁边立刻有一名长老叫起来:“韩将军,你怎么说话的?这是我们的大长老,你……你真是毫无礼数。韩家的人,都是这般蛮不讲理吗?”

    韩漠淡淡道:“要讲礼数,回头我再和你们讲,现在可不是讲礼数的时候。”

    这帮长老那都是倚老卖老的范儿,并不清楚当下形势的这帮老家伙,岂容一个年轻晚辈放肆,立刻有人起来指着韩漠道:“好小子,你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了。你可要知道,就是你的父亲……甚至是你的爷爷到了这里,也得对我们客客气气。你是……是了,你是韩正坤的孙子吧?你爷爷我是见过的,当年我们和你爷爷还在一个桌子上喝过酒,你对我们这般无礼,若是被韩正坤知道,有你的好果子吃。你不懂礼数,你们家那老家伙总该懂吧?他就没教你如何尊老?”

    韩漠面无表情,平静道:“我爷爷教我最多的,不是如何尊老,而是如何忠君”对于韩漠来说,他对韩族那帮老古董都不怎么留情面,你们贺家的老古董,他更是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了。

    还有其他长老要说,韩漠哪愿意和他们就“尊老”这个问题纠缠下去,抬起手,沉声道:“诸位长老,贺勉这个人,你们该知道吧?”

    众长老面面相觑,然后将目光投向一人,那人亦是一名长老,六十多岁年纪,起身道:“贺勉是老夫的孙儿,韩将军认识他?”

    “原来是你的孙儿?”韩漠冷笑道:“当然认识,你们家贺校尉做下那样大的事情,我怎能不认识”

    那长老眯着眼睛道:“韩将军的话……老夫不懂”

    “贺勉盗去狼首令符,私调城守军,带兵入城,更是擅自囚禁吏部众位大人,这事儿……诸位长老莫非不知道?”韩漠阴沉道。

    那长老先是一怔,随即身子一软,瘫坐在椅子上,其他长老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答。

    实际上这帮长老还真不知道这些事儿。

    贺族的长老们,只是在本族事务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但是这一类涉及到严密计划的行动,这帮老家伙是很少知道的。

    他们倒也知道贺勉带着城守军入城,但是这中间的事情,却是不清楚,此时韩漠所言,就如同五雷轰顶,轰击在他们的头上。

    盗取令符,私调城守军?

    这是什么样的大罪啊,弄不好,那是要诛连很多人的

    吏部官员们顿时来了精神,韩漠这句话,在他们看来,就像是在为他们做主,想到被城守军软禁在县衙后院的屋子里,这群官员又是愤怒又是委屈,立刻有人起身道:“韩将军,那贺勉罪大莫及,当真是……当真是十恶不赦,需要好好严惩才是”

    “不错,韩将军,小小的城守军校尉,就敢带兵将我们抓起来,更是动手殴打过苏侍郎,那是将朝廷置于何地?”

    “我等受圣上委派,前来宜春郡公干,代表的是朝廷。”一名官员气呼呼地道:“不问青红皂白,更是巧立名目,将我们软禁起来,这宜春郡,还是燕国的土地吗?”

    韩漠嘴角泛起笑意,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帮吏部官员,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贺族大长老终于道:“韩……韩漠,你这话,是真是假?”

    “郡守大人在这里,你们问他就知道”韩漠坐了下去,漫不经心地瞥了司徒静一眼:“郡守大人对于这件事情,那是十分清楚的”

    司徒静听到提起他,顿时抬起头来,脸色有些难看,而众位长老,也都将目光投向了他。

    PS:今天是妇女节,祝女性同胞们节日快乐。作为半边天的你们,男人的成功,永远离不开你们的帮助与鼓励,自古至今,男性的光辉之后,是女性默默的伟大。在此表示崇高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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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春雷第四一八章 堂上争() 
司徒静忍不住看了韩漠一眼,却见到韩漠眼睛盯着旁边的一面屏风,似乎是在欣赏着屏风上的山水风光图,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道:“贺勉的事情……正如韩将军所言,他确实是用了卑劣手段,从诸葛指挥使那边盗取……盗取了狼首令符……私下调兵……”

    大长老可没有老糊涂,立刻道:“郡守大人,这我就有些不懂了,贺勉就算盗取到狼首令符,没有郡守大人的狼身令符,便不能合二为一……没有完整的狼符,他如何能从新义城那边调兵过来?”

    司徒静一愣,而吏部官员们,则是一个个凶神恶煞般看着司徒静,每个人的眼中都充满怀疑。

    凌大人对于这样的事务,一窍不通,自然不明白其中的关窍,靠在椅子上,一副恹恹欲睡的样子,只有韩漠,嘴角带着笑意。

    韩漠知道,只要司徒静一开口,贺族的长老们必定有所察觉,他们这些老家伙毕竟也是曾经玩弄过权谋的过来人,定会怀疑司徒静是否有什么猫腻,甚至于可能感觉到司徒静有可能要背叛贺家,如此一来,这一群老家伙势必会与司徒静针锋相对,这双方一对上,许多的漏洞和毛病就会显露出来,正好让旁边的吏部官员们看个清楚。

    韩漠记得很清楚,曾经自己很小的时候,韩正坤抱着幼小的韩漠坐在花园子里,看着两条小狗儿在撕咬,韩正坤温柔地摸着自己孙儿的小脑袋,柔声道:“孙儿啊,真正的聪明人,要懂得看狗咬狗的精妙之处……要知道如何去让狗咬狗……等你长大了,这对你会很有帮助”

    韩漠对爷爷这句话,记忆深刻。

    他也知道,有时候让狗咬狗,那是一门艺术,一门高深的权谋艺术。

    而眼前,这一幕狗咬狗的闹剧让他觉得很过瘾。

    司徒静也感觉到所有人都目光都不坏好意地看着他,而这个时候,那个无良的韩漠竟然置若罔闻,看起来似乎对屏风上的绣画很感兴趣一样,一点也没有要过来帮自己解围的意思,无奈之下,只是咳嗽一声,故作镇定地道:“谁说没有完整的狼符?在这之前,贺勉是拿着诸葛指挥使手迹的信暗中来过夕春城,将信交给过本官……里面写着要调兵过来维持这边的秩序……本官这才将手中的狼身令符交给了贺勉……后来才知道,就连那封信,也是贺勉令人模仿诸葛指挥使的手迹,伪造出来的……贺勉是罪大恶极,绝不可恕的”

    大长老冷笑道:“郡守大人,你的意思是说,贺勉拿来一份伪造的信,你便将狼身令符交给了他?这……未免有些太过草率吧?”

    司徒静脸憋得有些泛红,恼怒道:“大长老,你这话什么意思?夕春形势紧张,多调派兵力前来驻防,那也是好事……诸葛指挥使是城守军最高指挥官,他想加强夕春的兵力,并且送来信,本官自然是同意的。只不过本官没看出那信是假的,更没有看出贺勉竟然有胆子伪造信……这倒是本官的失误”

    贺勉的爷爷一直瘫软在椅子上,此时也禁不住问道:“郡守大人,那信何在?”

    “已经毁掉”

    “为何要毁掉?”大长老冷视司徒静:“若要证明贺勉伪造信,那便是罪证,郡守大人为何要毁掉?莫非想要隐瞒什么?”

    司徒静在宜春郡,一直依附于贺家,在外面看起来是位一方大员,但是在这些贺族人的眼里,不过是贺族的一条狗而已,并没有任何的威信,所以大长老根本不敬畏这位郡守大人。

    他现在是要极力推掉贺勉的罪责,因为贺勉一旦确定有罪,损失最大的,那只能是贺家,在这个时候,那是宁可废掉司徒静,也要保住贺勉。

    司徒静眼角抽搐,眼眸子深处闪现出怪异的光芒,又或者说,那是一种充满着悲哀的神色。

    他这一瞬间,心已经凉到了极点。

    大长老的意思,他已经察觉到,这个老家伙,是要将罪责往自己身上推,以此去保住贺勉。

    他深深地感觉到一种悲哀。

    在贺族人的心中,自己果然是一件用来利用的工具而已。

    在这些长老并没有清晰事情的真相之前,仅仅因为察觉到司徒静的话语似乎有针对贺族的迹象,便立刻调转枪头,将矛头对准了司徒静。

    司徒静心中即使悲哀又是愤怒,原来自己在贺族人的心中,竟然是如此一个分量,仅仅因为一句话,他们就可以抛弃自己,将自己当成垃圾一样抛弃。

    他猛然醒悟,自己这么多年,究竟得到了什么?

    在这关键的时刻,自己只能成为世家斗争中一个可笑的工具而已,韩漠要利用自己对付贺家,而贺家也毫不留情地抛弃自己,自己所处的地位,是何等的可悲。

    他记得一句话。

    看一个人的心术,看他的眼睛看一个人的身价,看他的对手看一个人的底牌,看他的朋友

    司徒静自诩为一方大员,堂堂的宜春郡郡守,但是这个时候,用这句话来考察自己,自己实在是渺小到了极点。

    且不说心术,在心术上,那是连韩漠这样的年轻人都斗不过的。而看自己的身价,自己却没有对手……自己觉得是对手的人,却根本不将自己当做对手,而只是当做利用的工具而已。至于底牌……很可悲,在这个时候,他没有任何能够帮他的朋友,也就没有任何的底牌

    他因为心凉,产生了一种极难压抑的愤怒,霍地起身,指着大长老怒喝道:“本官毁掉什么,难不成还要向你解释?你是什么东西?本官是朝廷命官,你们不过是一介布衣,如此质问本官,究竟意欲何为?至于贺勉,其罪当诛,也用不着多说什么……至于这背后是否有你们贺族的其他人参与,本官是一定要细细调查的,查处一个惩办一个,本官就不相信,你们贺族在这宜春郡,还真的能够一手遮天……这天下,还是姓曹”

    他因为愤怒,脸上的肌肉扭曲,神情看起来极为可怖,这一番言语极是严厉,不但是这些长老,就是吏部官员以及正座的凌太监,也都有些惊讶。

    长老们一怔之后,立刻有一名长老起身来,便要反唇相讥,却被大长老伸手拦住,示意几名起身的长老坐下,他自己也是缓缓坐下,苍老的声音缓缓道:“郡守大人,你也不必动怒……韩将军,既然要议事,只怕还缺了一个人吧?”

    韩漠这才将眼神从那绣画上收回来,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看了司徒静一眼,才淡淡道:“大长老是说贺大老爷吧?我已经派人去请了,这会子也该到了”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薛绍那粗犷的声音:“贺大老爷到”

    韩漠呵呵一笑:“果然是来了”

    贺学之进来时,堂中大部分又是吃了一惊,虽然经过了处理,但是贺学之的嘴巴依旧是破裂不堪,看起来极是吓人。

    贺学之身后紧跟着薛绍,进了堂来,贺学之扫了堂中众人一眼,细小的眼眸子显出吃惊之色,随即怨毒地望向韩漠,冷哼一声,走了过去,便有一名长老起身来,为贺学之让了座,长老自己拿了一把椅子在下首坐了。

    大长老沉声问道:“学之,这是……谁动的手?”

    虽然贺学之在贺族权势极重,但是在族中而言,那还是大长老的晚辈,论及族中内部威望,是不及大长老的。

    “是本将”不等贺学之说话,韩漠已经淡定自若地道:“大老爷口出不逊之言,本将为了维护朝廷尊严,所以……掌了他的嘴”

    又是一番震惊。

    吏部官员们和诸位长老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韩漠。

    这小子,还真是什么事情都敢做啊

    大长老老脸沉下来,打贺学之的嘴,就等于是打整个贺族的脸,他身为大长老,就不得不发话了,咳嗽一声,冷冷道:“韩将军,你到我宜春,是来显官威的吗?学之有什么不是,那也用不着动手吧?”

    韩漠站起身来,也不理会大长老的言语,向监察使凌磊拱了拱手平静道:“其实今天将诸位请过来,不过是要让大家做个见证,我有一件礼物要送给贺大老爷……”顿了顿,继续道:“苏侍郎的死,贺勉的调军之罪……这些回头自然会有吏部的大人们细细调查,想必朝廷很快也会派人下来彻查……不过比起我送给贺大老爷的礼物,那些,实在算不得什么”

    贺学之转头看着韩漠,他就一直在疑惑,韩漠三番几次提到徐游留下的神秘礼物,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其他人也都有些茫然,不明白韩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忽听门外一阵脚步声响起,一名御林军兵士进了正门,单膝跪下,禀道:“回禀大人,诸葛指挥使到”

    韩漠这一次是真正的笑了,他最希望看到的人,终于到了。

    贺学之脸上肌肉抽搐,就是上首的司徒静,也是皱起眉头,眼中显出惶恐之色。

    回禀兵士刚刚退下,就听门外响起一阵阵脚步声,随即一名身着黑色盔甲的中年将领出现在大门处,这人四十多岁年纪,身材中等,长长的脸,用最常听到的话来说,那是长着一副驴脸,不过一双眼睛倒是亮得很,颔下长着一绺胡须,进了门来,先是停了步子看了看堂内的状况,随即快步上前来,对着凌太监拱手行礼:“末将诸葛民,见过监察使大人”

    谁都知道,这次的监察使是一位太监,这凌磊白面无须,坐在主位,一看就是一副太监相,诸葛民虽然没有见过凌磊,但是只一眼就瞧出他是谁。

    凌磊忙道:“是诸葛指挥使吧?免礼免礼”

    诸葛民转头看了看司徒静,微微皱眉,随即又看到韩漠,拱手道:“想必这位就是韩将军吧?”

    韩漠上前来,深深一礼:“晚辈韩漠,见过指挥使大人”

    他自称晚辈,那是给足了诸葛民面子。

    诸葛民微微点头,皱眉问道:“韩将军,贺勉在哪里?他盗取令符,私调城守军,本将倒想问问他,他是要造反吗?”

    诸葛民一上来的这句话,顿时让贺族众人齐齐失色。

    诸葛民这句话,也就等于证明贺勉是真的盗取了令符。

    贺学之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他死死地盯着一脸微笑的韩漠,更是体会到,这个年轻人真是阴险的可怕,这一夜的行动,步步为营,层层渐进,已经将贺族逼到了绝境。

    只是他没有想到,真正的绝境,才刚刚开始。

    ……

    “诸葛将军莫急,贺勉已经被我拘押,随时可以转交给将军。”韩漠此时脸上没有阴沉之色,看起来就像一个循规蹈矩知达理的好后生,微笑道:“诸葛将军昼夜兼程,辛苦了,先且歇息一番”

    诸葛民道:“本将昨日黄昏时得到消息,便渡船上岸,快马赶来……前方的水潮已经退去不少,本将正要布置灾后的防务事务,却料不到竟然发生这般大事。本将也是糊涂了,被那贺勉在酒中下了迷药,更是被他趁机盗取令符调走数百人,醒来之后竟然因为事务繁忙,并无立刻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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