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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带个小鱼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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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永知道这时候不能不说话,不然心里就会越来越别扭,他嚷嚷着指挥起蔡遥他们,开始动手收拾东西,准备弄鱼吃。
  倒是宁小雪似乎想起了啥,跟铁奶奶有说有笑的。
  铁老头住的这地方挺偏,平常都是烧柴草的,屋子后面就有一草垛,一稻秸垛,还有一柴堆,想烧啥都可以。
  大家心里都毛毛的,让李永一嚷,就都嚷嚷起来,七手八脚地扯草扯柴火,一会儿就弄出来一堆,统统给整到了河边。
  河边这里有个简易的码头,挺破败的,估计也不大用了,这里的河同刚才钓鱼的地方是相通的,虽然污染不是很严重,但也达不到饮用的标准,小院里就有一口井,平常都应该是用那边的水。
  靠着河滩种了些杨柳,还有一鹅舍,几只大白鹅突然看到陌生人,哗啦啦冲到他们面前,伸长了脖子,盯着他们嘎嘎乱叫,这可不是在表示欢迎,就跟犬吠似的,是在警告、威慑他们呢!
  大鹅身后还有一群毛色金黄的小鹅崽子,跟着叽叽喳喳地乱叫。
  看到这些小家伙,宁小雪就走不动了,手上捧着的小企鹅也扑棱着翅膀嘎嘎乱叫:“李子,球球要去玩呢!”
  李永看了看那几只劲头十足的大白鹅,要是张嘴给小企鹅来那么一下,估计小家伙不死也残:“大鹅可不友好啊!”
  “我去找铁奶奶,”宁小雪也感觉这些个大鹅挺凶的,都敢拦着不让他们走,那样子,要是他们敢乱动,肯定是冲上来就咬。
  不用宁小雪去找,铁奶奶已经听了动静跑过来,亮出嗓子一吆喝,那些个大鹅就不甘地嘎嘎叫了两下,怏怏而回。
  “宁奶奶,‘球球’想跟它们玩,”宁小雪指了指那些小鹅。
  “没事,交给奶奶好了,小家伙真可爱,”铁奶奶摸了摸小企鹅崽子,走到鹅舍那边,毛茸茸的小鹅都聚到她的脚边,喳喳乱叫,大鹅站在外面,依然很警惕地盯着李永他们。
  戒备心理相当强,一点也不可爱,李永对这些个鹅的印象相当不好。
  铁奶奶将小企鹅崽子放到地上,小家伙扑棱着翅膀叫了两下,小鹅崽子也伸长了脖子看着它,虽然都是“鹅”,不过样子相差太大,看来还要有个相互认识的过程。
  “唧唧”、“喳喳”、“嘎嘎”,小家伙们一阵乱叫,小企鹅向前摇了两步,一只胆子比较大,好奇心比较旺盛的小鹅崽子也伸长了脖子,用嫩黄的小嘴捅了下小企鹅。
  李永心里一突:别打起来吧?
  再一看,小企鹅扑棱着翅膀,一群小鹅纷纷凑上去“喳喳”乱叫,然后大伙儿簇拥着,摇摇晃晃地向水边走去,球球也成了其中的一员,头也不回地跟着鹅群跑到水里。
  看来,小家伙是找到伴了!
  看到这一幕,大家的心情都变得有点轻松,也开始说说笑笑的边玩边做活,李永负责打理鱼,一个人蹲码头上,谁也看不到,就给整了点空间鱼,还有几条宁父给钓上来的小白条。
  蔡遥他们就整理柴火,削制木签子,虽然没有烧烤用的木炭,大伙儿烧烤的热情还是不减,打算来个篝火式的烧烤。

'73'第五十二章 河边野炊

  话说,李永他们几个,以前都没有搞过野炊,这些年经济发展迅速,野炊已经成为奢侈生活。
  李永洗好鱼,放在水盆里用空间水泡着,端到岸上一看,蔡遥他们已经给准备了一堆干柴,还有木签子,蔡遥傻乎乎地问:“下面要怎么办?”
  “当然是生火了,”李永把手一挥,就在河边找了块空地,拢了一堆枯草:“谁有打火机的?”
  四个人都不抽烟,当然不会随身带着打火机,宁小雪就跑去找老头他们,很快拿了一盒火柴回来:“铁爷爷他们用这个。”
  李永拿在手里一看:上海火柴。
  “不会吧,这年头还有人用这玩意?关键是哪里有得卖呢?”李永他们面面相觑,这玩意,怀旧啊!
  李永拿了火柴,趴在地上,笨拙地擦着火柴,很多年不用,已经手生了。
  “嚓”!火焰亮起来,给风吹到一边,晃了两下又熄掉。
  “大家帮忙挡下风,”四人围成个圈子,将草堆围在中间,挡着风,又擦了四五根,总算点着了枯草。
  看着火焰渐渐大起来,李永忙道:“快快,架木柴。”
  众人又手忙脚乱地往火堆上扔木柴,眼看着木柴太多,快把火头给压没了,李永赶紧叫停:“好了,准备烧烤,哦,小雪,是不是要点调料过来?”
  宁小雪应了一声,站起来就走,小姑娘看起来也很心急!
  很快,下面的枯草都烧完了,火焰渐渐暗淡下去,后来架上去的木柴黑乎乎的,竟然没有给点着。
  “再来再来!这回先放些小的树枝,”李永很快吸取经验教训,几个人又抱了点草,李永趴地上点火,好不容易点着了,让风一吹,呛得他发出一阵激烈的咳嗽。
  李永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这玩意,也不好搞啊!
  好在,这一次草火引燃了小树枝,小树枝又引燃了比较粗的木柴,河滩上终于燃起一堆比较旺盛的篝火。
  宁小雪弄了些盐巴等调料过来,几个人兴奋地看着火头越来越大,就越来越兴奋。
  李永看看火头差不多,就叫了一声“开始”,四个人立刻将穿了鱼的木签子,伸到柴火上面,过了会拿出来一看,不过是放在火上面,还是放在火焰当中,手上的鱼都黑糊糊的,全是黑色的烟灰。
  “晕了,这个样子咋吃啊?”四个人大眼瞪小眼,都不敢对手上黑糊糊烤鱼串下嘴。
  李永试着刮去外面的黑灰,终归是弄不干净,信手扔到一边:“咱不吃这个,咱吃叫花鱼。”
  “叫花鱼?什么玩意?”大伙儿都是野餐的小白,也都不知道篝火烧烤要怎么搞,反正手上这种黑糊糊的东西是不敢吃。
  “叫花鱼不知道,叫花鸡总知道吧?就是用荷叶包了这些鱼,外面涂上黄泥,然后放在火里烧,这样就不会烧黑掉了,”李永胸有成竹地说道,虽然他连叫花鸡也没有搞过,但是,理论上分析可以得出这样的烹制方式,不会熏得都是烟灰。
  大伙儿反正都不懂,听李永这么说,也觉得似乎可以,宁小雪就道:“好是好,可哪里有荷叶呢?”
  李永一想,这个季节确实没有地方找荷叶去:“没有荷花叶子,咱们就用芦苇叶子,芦叶不是可以包粽子么,那也能用来包鱼。”
  李永是彻底放开想象力,反正都是瞎搞,就算失败也没啥,最多回去老老实实吃饭就是。
  鹅舍旁边就是一小片芦苇,这个时候芦苇的叶子还不大,要到了五月,才会渐渐长大,农历端午前后一段时间,芦苇的叶子才是又大又嫩,最适合用来包粽子。
  大伙儿看着那些细小的叶子就有些发愁,宁小雪担忧地道:“李子,这个叶子行不行啊?”
  李永也吃不准:“小就小些,包总是能包的,就怕伤了这些个芦苇,要不,你去找铁奶奶问问?”
  宁小雪只好点点头,再去找铁奶奶,过了会就非常欢喜地跑了回来:“李子,荷花叶子!”
  李永一看,宁小雪手上拿着的,还真是几张荷花叶子,虽然有些发黄,倒还很完整。
  “铁奶奶他们在河里种藕的,秋天就收了荷叶,铁爷爷喜欢吃荷叶蒸饭,”宁小雪解释荷叶是怎么来的。
  李永将准备好的鱼一股脑儿用荷叶包好,忍不住感慨:“荷叶蒸饭,嘿嘿,俩老人家还真会享受生活,怪不得都**十岁了,还都那么健康。”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记得这里靠着墓园了。
  荷叶包好,几个人又发现没有黄泥,李永拍了拍脑袋:这事情做得,一点计划都没有,只好拿了小锹,去河边找泥。
  黄泥巴倒不难找,码头旁边就有,是那种滑腻的黄泥,俗成“油泥”,往荷叶上一抹就是一块,很快抹出一只哈密瓜似的“泥蛋”。
  李永像擦肥皂一样,将油泥抹得满手都是,然后在河水里漂了漂,再用井水一冲,两手干干净净。
  “小春子,你也用泥巴洗洗手,据说很美容的,”李永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河里那么脏,这泥也不干净,你就别臭美了,”宋春春毫不客气地反诘。
  李永回头看了看河水,算不上清澈见底,倒也不算很脏,丫的就是乱说。
  这一回,几个人就在“泥蛋”上面堆干草和木柴,经过一番折腾,好不容易将篝火再次烧起来。
  不用人工烧烤,几个人无所事事,就不断加柴火,火越烧越大。
  “停,不要再放了,”李永赶紧叫停:“这个木柴烟大,不适合烧烤,如果弄个锅架上面,烧一锅汤,弄个火锅,或者炖个啥玩意,似乎也不错。”
  宋春春和蔡遥在城里生活惯了,都没有什么想法,听了李永的话,就觉得很不错,连连点头:“好啊好啊,吃火锅吧!”
  大家就都看向宁小雪,宁小雪呵呵笑道:“这回又要拿什么东西啊?”
  宋春春和蔡遥又转头看向李永:“要啥?”
  “一只锅,嗯,最好是能架在火上面的,”李永想了想,这回可得考虑全面一点,别到时候又折腾。
  “还有料呢?用什么做火锅啊?”蔡遥他们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终于想到一个问题。
  李永心想没有事先准备,搞火锅就有些勉强,没有合适的材料,水空间里的鱼也不好拿出来:“算了,搞火锅太麻烦,还是炖个菜吧,宁叔叔不是带了块肋条肉?我看到芦苇旁边有片竹子,不知道有没有竹笋,咱们就来个竹笋烧肉。”
  几个人一合计,李永去停车的地方拿肉,宋春春和蔡遥去竹林那边挖竹笋,宁小雪去问问有没有铁锅,或者其他合适的食材。
  等到李永拿了那块肋条肉回来,发现篝火旁边就多了一口大铁锅,足足有一般电磁炉,或者煤气灶上用的炒锅好几倍。
  铁锅很深,形状有点像敞开口的电饭煲,两边有两只铁耳,可以很方便地吊着,或者架起来。
  “这是铁爷爷当年用过的行军锅呢,”宁小雪道。
  李永从水井那边拎了一桶水洗锅,这口行军锅打理得很干净,似乎一直在用,或者是经常保养,然后找了两比较粗、比较直的树枝,用斧子砍去枝桠,削出尖口木桩,插在地上,深吸口气,猛地一按,木桩就深入浮土四五寸,感觉挺稳的。
  蔡遥依样画葫芦,整个身子都压在木棍上面,那木棍却连四五厘米都插不下去。
  “李子,我咋弄不进去?”蔡遥郁闷了。
  “人有力气大小,地有软硬不同,”李永嘿嘿一笑,操起一根粗木棍,示意蔡遥将削尖的木桩给扶好,抡起木棍狠狠砸下去,几下就将木桩砸进土里。
  “我的妈呀,还以为你要砸我呢!”等到李永扔了木棍,蔡遥才醒过神,刚才李永抡起的棒子迅疾如风,势若奔雷,可把他给吓坏了。
  立好木桩,李永就将铁锅绑了上去,因为下面的火在烧着,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搞定,李永觉得今个儿的经历可以作为一个案例,来讲述计划是多么的重要。
  好在,铁锅终于绑定,李永将木桶里的井水倒了些在锅里,这水是他从水井那边提过来的,其实都是空间水。
  反正,空间里的水咋用都用不完,不用白不用,用了就不会白用,总会有些好处的。
  足足有四五斤的肋条让李永给切成小块,大锅里的水沸腾以后,下到锅里,肉块在锅里上下滚动,很快飘出一阵阵肉香。
  李永嗅了嗅鼻子,肉香中还有鱼的香味,估摸着“叫花鱼”也该差不多了,指挥众人将燃烧的木柴给移开,拨出那团黑糊糊的泥块,用棍子轻轻一敲,已经给烧硬的泥壳咧开,众人立刻闻到一阵浓浓的香气。
  “小娃子们,都在整什么呢?”铁老头和宁父一前一后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铁老太和宁母,看样子,都闻到香味了。
  李永将那些燃烧的柴火都拢到铁锅下面,才回头揭开荷叶,露出里面焦黄的“叫花鱼”,这下子香味更浓。
  “叫花鸡?”铁老头惊呼一声,很快发现不对:“咦,是鱼啊,这玩意我吃过,不比叫花鸡差。”
  铁老头大步走过来,伸手就抓了一条烤鱼,放在眼前看了会,那神情特别专注:“没想到,此生还能吃上这样的鱼。”
  李永就纳闷了,这鱼就是很常见的白条儿,“叫花鱼”的做法也简单,有啥吃不到的?

'74'第五十三章 煮酒论史

  ps:回首中华百年,感慨万千;祝大家中秋节快乐,合家幸福、和和美美!
  另,节日到了,投黑票的朋友,还请手下留情,大家都过个开心快乐的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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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阴了大半日,到晚的时候反而放晴了,西边的天空给染成金色,大地一片金黄,麦地、菜花、河水,还有那河边伫立的大白鹅,都漾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晚风习习吹过,竹林沙沙作响,跃动的篝火舔着大铁锅,铁锅里飘出浓浓的肉香。
  篝火旁边,铁老头抓了一条“叫花鱼”,双手捏着鱼头、鱼尾,张嘴咬了块鱼肉,细细嚼了两下,眼睛一亮:“不错,没有一点鱼腥味,很香,还有水的甜味,好,很好,非常好!”
  老头一连说了三个好,评价也很到位,一看就是会吃东西的,牙口也挺好。
  河边没有准备桌椅碗筷,大伙儿就蹲在地上,用手抓了荷叶包里的烤鱼,都是两三指宽,一叉长左右的小白条,捏着鱼头鱼尾,大啃鱼肉。
  小白条刺多,但是很细很软,特别是这种个头的,基本不用剔鱼刺。
  这些个小白条,已经不是河里钓上来、篮子舀上来的,而是水空间“天池”里最早养着的鱼苗,不但没有一点鱼腥味,而且味道特别纯净、通透。
  张嘴一咬,露出里面雪白的鱼肉,入口就是烤鱼的香味,鱼肉的鲜甜,还有荷叶的淡淡清香。
  宁父他们从来没吃过这样的鱼肉,口舌牙齿全面动员,手上小白条很快就只剩了鱼骨头。宁父忍不住连骨头也嚼了一口,最后都给嚼得干干净净。
  李永也嚼着鱼骨头,不知道是火烤得充分,还是水空间里长大的缘故,小白条的骨头又软又酥,很容易嚼开,而且越嚼越香,特别是脊背、鱼尾髓骨那一块,嚼着特别的香甜,跟鱼肉相比,又是另外一种味道,同样让人沉醉。
  一条鱼吃进肚子,铁老头猛地拍了下大腿:“好东西,可不能没有酒。”
  说着,老头屁颠屁颠就去拿酒,宁父也跟着帮忙,看来,他们不是尝尝就算,是要就此扎根,一起“野炊”。
  人多也热闹,大伙儿一起动手,抬了桌子,拿了碗筷,在河边重新布置好桌椅。
  虽然说蹲地上吃,更有野趣,毕竟要照顾俩老人,俩父辈的,地上湿气太重。
  不过,大家也都不愿意坐下,还都站着,拿了盘子、筷子,跟吃露天自助餐似的,最后还是用手抓着吃。
  小企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回来,站到桌子上唧唧乱叫,好像在说这些鱼也有它的功劳。
  铁老头拿来的是自己酿的黄酒,用的是精选糯米,纯粮食酿造,在地窖里搁了几年,揭开坛子口,就能闻到一股子浓浓的酒香。
  铁老头这里只有喝白酒的小杯子,索性就用瓷碗,铁老头、宁父、李永,还有宋春春都倒了半碗,其他人喝李永包里的“农夫山泉水”。
  酸涩香甜,入口微醺,铁老头这自酿的黄酒,给李永的感觉比那个石库门上海老酒还要好。
  喝着黄酒,吃着香喷喷的烤鱼,给人的感觉特别美妙,大伙儿都陶醉了,铁老头也话匣子大开,开始讲叙他当年的“故事”。
  年纪大了,也就这点爱好,话说李永就挺喜欢听的,老人家的过往,往往都是一部鲜活的历史。
  铁老头在淞沪会战那会,就当了娃娃兵,那时候还是国民政府的兵,参加了淞沪会战,后来的南京保卫战、武汉会战、枣宜会战,一直到后来的解放战争。
  老头确实参加过解放战争,不过他是国民党的兵,还是个军官,一直到解放上海的时候才投诚反正,给整编成为“解放军”,后来又参加了抗美援朝。
  老人的前半生都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后来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就和一些战友在上海定居,文革那十年,很多人的过往都给翻出来,他们因为出身的缘故,很是遭了许多磨难。
  老人坚守墓园旁的这片土地,就是因为这里埋着他的一个战友,当年在战场上曾经救过他的生命,因为投诚后选择了退役,没有再立军功,就给斗得特别厉害。
  那会儿,老人帮不了自己的战友,后来就选择为他守墓。包括后来墓园征地,老头也硬顶了下来,才有如今这一片“世外桃源”。
  听了老人的故事,几个年轻人也都唏嘘不已,已经九十多岁的老人,他的经历就是一部历史,而历史总是波澜壮阔,给人沧桑的感觉。
  老人自己倒是很洒脱,笑着对几个年轻人说道:“我们经历了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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