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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不淑-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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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背着她,走在漆黑的山道上,她抱着我的脖子说她喜欢我,我居然很高兴。我惊醒过来,一夜没睡着,只是一个梦罢了,只是奇怪,我怎么会做这种莫名其妙的梦呢?大约是我年龄大了,又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的缘故罢?我决定忘了这件事。
木斐却显得有些焦躁不安,一天他从她家回来,拉着我喝酒,喝得醉醺醺的,我问他怎么了,他总也不肯说。我直觉他和夏二肯定是有闹翻了,那女人就是一只母老虎,她的温柔不过是她偶尔无聊收起爪子的假象罢了。
那天晚上,我又梦见了她。
没多久,贵妃娘娘终于生了一个皇子,我爹进京祝贺,睿王要替我保媒,此次我再也逃不脱。我听说对像是夏二的时候,我松了一大口气,心里隐隐有些欢喜。既然娶不到我梦想中的妻子,娶她也可以,最起码,她不虚伪,不做作,不恶毒,很讲道理,只要我小心些,我们应该会相处愉快。
我们两家人一起搭伴回西京,她有些无精打采,对我很冷淡。我理解她的感觉,但我想,今后就是一家人了,应该努力把关系搞好,我送了她几朵野菊花,想告诉她,我不讨厌她,愿意娶她,和她好好过日子的。
她一路上不怎么理睬我,莫名其妙给我脸色看,一门心思地想要解除婚约,这让我很沮丧,也很生气,她不想嫁我,我还不想娶她呢,于是我也不理她,可是夜里总会梦见她,梦的内容越来越古怪。
她终于忍不住把事情提到台面上,非要解除婚约不可,我想了很久,觉得她是糊涂了,太孩子气。 第一,婚约已定,不可能废除;第二,若是真的解除了婚约,以后我怎么办?目前看来,她是最适合我,我又不排斥的人。于是我和她爹商量之后,联手把这事给镇压了。
我看着她那又愤恨,又不甘心,又不敢怎样,傻呆呆的呆头鹅模样,忍不住地想笑。以后我不用在梦里才能搂着她了!
2010…06…30 17:05
番外之欧四(三)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之间,就到了成亲的日子。
一大清早起来,母亲就拉着我在一旁嘀咕,告诉我花桥到了后,一定要记得踢轿门,否则就惧内的;要把新娘的嫁妆钥匙给天看看,以后才能多生男孩,夜里一定要记得睡外面,不能让新娘踩我的鞋。
总之就是一个意思,不能让夏二压着我一头,我才是她的天。我知道娘对大嫂在大哥面前说一不二的事情非常不满意,不希望我也成大哥那种类型。说实话,我也瞧不起惧内的男人,男人顶天立地,应该为家庭顶起一片天地,事事都听女人的,还怎么做事?但对于这种风俗,我还是不信的,当初大哥肯定也这样干过,怎么不见大嫂怕他?
我的女人,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对待。我的要求并不高,只要她能真心待我,管好家,孝顺公婆,教养好儿女,不要像大嫂那样对丈夫指手画脚,也不要像三嫂那样尖酸刻薄,挑拨离间就够了。只要她能做到这些,其他缺点我都能忍受,必然真心相待,定不会负她,让她伤心难过。
踢轿门时,我怕吓着她,便先拍了拍轿子才踢,谁知她竟然狠狠踢了一脚回来。我想她大概也是得到过她娘的吩咐,不能示弱,是怕我欺负她吧?我忍不住笑了,女人的小心思就是多。
她双手捧着钥匙递出来,大红的喜服映衬得她直指雪白如春笋,看见她微微颤抖的手指,我想她肯定有点害怕,忍不住恶作剧地摸了她一下,她的手果然更抖了,我忍不住得意起来,看来她还是没那么大胆嘛。
当屋时只有我二人时,她低垂着头,红色轻薄的中衣勾勒出曼妙的曲线,雪白的脖颈纤细美丽,让我有想咬一口的冲动。我想起了那个夜晚,我背着她走在山道上,她是那样的柔软芬芳,我口干舌燥,很想和她说几句好听的话,做点该做的事。
握住她的手,我想来想去只想到一句:“你不冷吗?”要是她说她冷,我正好顺理成章地将她拥入怀中。外面竟然传来一阵窃笑声,我很恼火,如果不是怕她会被吓到,我一定要将外面的倒霉鬼扔到池子里泡着。
她怯怯地看了我一眼,脸和脖子都羞成了粉红色,果然是被吓到了。她竟然也有柔嫩害羞的时候,让我实心痒难耐,下腹有一团火在体内乱窜,几乎迫不及待就想发泄出来。她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女儿家,我才一碰就僵得像块木头,我忍耐着先上了床,哄她从我身上爬过,去睡里面。
她小心翼翼地从我的身上爬过,我趁势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按在我的胸膛上,这个鬼丫头,竟然对着我舔嘴唇,看得我的头“嗡”地一声响,只想不管不顾地将她压倒揉碎。但是不行,她是我的妻子,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我必须珍惜她,疼爱她,得到她的尊敬和爱慕,我不想给她一个急色鬼的印象。
我忍了又忍,耐心地和她说话,还好,她很温顺懂事,我轻轻吻上她花瓣一样的嘴唇,她的气味甘甜芬芳,身体温暖柔软,我的心跳得不像是我自己的,体内仿佛有用不完的力量,我忘记了要保持形象的事,不假思索的挑开她的衣襟,用手罩住了她胸前那对我梦见过无数次的小白兔,我一头扎了进去,果然又香又软又滑,所谓软玉温香大概便是如此。
她颤抖了一下,惊恐地睁开眼看着我,我以为她会拒绝我,有些紧张地抬起头看着她,她的脸红得滴血,最终只是微微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反手轻轻搂住我的肚子,这给了我很大的信心。
我顺着她雪白晶莹的胸脯一直吻下去,吻到腰间,正要解开她的下裳,她突然蜷作了一团,紧紧地护着身子,不让我继续,我憋得难受,下体涨得发疼,额头都沁出细汗来,少不得柔声安慰她,细细吻她的脖颈和背部,告诉她这是天经地义的,我会很轻很温柔的,不会很痛的。
床第间的事,我大概是知道一些的,知道女子第一次会很痛,也知道她们会很害怕,只要也放松一些,肯接受我,多等会儿我也愿意,我只希望她不是一根木头。
她很快调整了情绪,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是轻轻抱住了我的腰,主要贴近了我,我欣喜若狂,怕她反悔,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我们的衣服,她的衣带该死地拴得那么紧,却又订的一点都不牢,我扯了两下,竟然被我齐根扯断了。
我看了她一眼,生怕她会赚我粗鲁,她只是红了脸垂着眼靠在我的怀里一言不发,她是那么美,头发乌黑柔软芬芳,肌肤雪白晶莹,曲线玲珑,虽然身子有些纤细,但无一处不精致美丽。我迫不及待地颤抖着握住她一堪一握的纤腰,将她轻轻托起拉向我。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啊,温暖紧致酥麻,比梦里美妙舒服上千倍万倍,让我全身都感觉不到重量,我什么都不想,只想继续深入,深入,缓解身上的胀痛和炽热。
她轻轻叫唤了一声:”疼……轻点……“那声音悠扬婉转,仿佛带着无数把小钩子在我的全身桡,桡得我不管不顾地只想往里闯,她“嗯”了一声,往后一缩,又有些怯怯地靠上前来擦了擦,要命的小东西,我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下体骤然一松,一股温热喷薄而出。
她傻傻地看着我,看得我想找条地缝钻下去,我失败了……我不相信她不懂,她出嫁之前,她母亲肯定教过她的。
要是她因此看不起我怎么办?我的心里充满了挫败感和耻辱感,却不知该如何挽回。
她很快收回眼神,也没和我说话,只是从枕边取了事先准备好的巾帕擦净她的身体,穿上衣服又帮我擦拭。她的手抖得厉害,几乎不敢看我的身体,但动作却很轻柔,很坚定。
擦试完以后,她红着脸帮我穿亵衣,飞快地亲了我的胸脯一口,细声对我说:“夫君,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疼我,我也会对你很好的,我们好好过日子。”不等我回答,她静静地在我身边躺下来。
她眼里的快乐和害羞显而易见,难道她真的不懂?我心里的不安放下了大半,松了一大口气,暗想我一定要让她真正变成我的人,让她真正知道我的厉害。又躺了一会儿,我想继续行动,但又害怕再次失败,只要再败一次,我就没脸见她了。
正天犹豫不决的时候,她轻轻问我:“你睡着了吗?我睡不着,被子大概有点薄,有些冷。”
我连忙伸手去搂她的细腰:来,我抱着你。她怯怯地贴近我,她的身体果然有些微凉,特别是一双脚冰凉,看来是真的冷。
我想弥补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便将她的双脚抱进怀里搓着:我给你暖暖脚吧?脚热乎身上就热乎了。
她对着我笑:你真的很好。说完试探着把手放到我的腰上,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行动间,她柔软芬芳的身体温柔地摩擦着我,这意思是对我还满意?我不知不觉又解开了她的衣服。
她怯怯的笑,主动帮我脱了我身上的亵衣。这一次,出乎意料的顺利,她虽然也呼痛,但很温柔,也很配合,我让她怎样她就怎样,她甚至红着脸帮我,在她骤然缩紧身子,紧紧咬住嘴唇,眼里沁出泪花来的那一刻,我欣喜若狂,我成功了。
我强忍着停下,轻轻吻着她的眼和脸,脖子和手,低声安慰她:”放松,不要紧,我轻轻的,一会儿就不疼了。“她含着眼泪点头:“好,那你轻点儿。”
她是那样全身心的相信我,依赖我,娇喘婉转间说不出的娇羞动人,让我亢奋不已民,但我还是不能坚持太长时间。
她明明累极,还要强撑着帮我擦试,我不曾想到她会是这样温柔体贴,甜美可人,善解人意的女子,她对我好,我也应该对她好,我接过她手里的帕子为她擦试。
她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喜悦显而易见。那一刻我没想到什么应该或不应该的,我只知道这是我的妻,我的女人,她如此美好,如此可爱,如此温柔,值得我疼惜。
她在我身边睡着了,我辗转反侧,总是睡不着。我想来想去,认为她其实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只是她很好,没有点破我。我想想越懊恼,我必须让她知道我其实是很厉害的。
天未亮,我又想要她了,我忍了下来,我下一次行动必然要让她忘不掉。中午时候,她在收拾送给家里人的礼物,我看见了一只很眼熟的水晶沙漏,我认出那就是宣五送她的,宣五曾经想娶她。
我心里突然堵得难受,她是我的,只有我能想,其他任何人也不能想。我撺掇她把发地只沙漏送给我父亲,要是她不肯送,我就悄悄给她扔了,然后推到琉璃身上去。想来她也不能把一只猫怎么样。
她答应送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
我从二哥那里弄到一本书,这本书还算不错,我决定今晚要给她一个大惊喜,让她过后就再也忘不掉。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她不知道我急,推三阻四,一会儿这一会儿那的,一点都没有昨天晚上可爱。跑到屏风后面去弄了半天也不出,急得我脖子都伸长了。
终于她肯走出来了,这是什么衣服?三块才有巴掌大的粉绿绣花丝绸包裹着她最美的地方,如雪的肌肤在粉色的薄纱下若隐若现。看得我心跳如鼓,血脉喷张,真的想把她从里到外揉搓一顿。我捡到宝了。
(本番外完)
2010…06…30 17:05
番外木斐之前世——梧桐雨
深秋时节,午夜十二点,一个瘦高的年轻男子斜靠在“夜未央”夜总会的门柱上,沉默而疲惫地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看到有寻欢买醉出来的客人,他就淡淡地瞟一眼,看看有没有他要找的人。
他的白衬衣看上去已经有点皱,皮鞋仍然光可鉴人,年轻瘦削的脸上,浓黑的眉毛紧紧皱着,一双微微有些凹的眼睛黑得看不到情绪。一只烟抽完,他并不像其他人那样随手把烟蒂扔到地上,用脚踩灭就算了事,而是认真地将烟蒂按灭扔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八点从公司结束会议出来,从九点钟开始,他就一直在这里等,一直没有进食,空空如也的胃已经痉挛到麻木。但他不敢走开,只怕一走开他等的人就会离开。
他一站就站到了凌晨两点,直到夜总会打烊,他抽完了最后一根烟,一群穿着很潮的年轻人酒气冲天,嬉笑着,打打闹闹地从里面走出来,他才看到了那个他要找的身影。
他往前一步,拦住了一个穿黑色吊带短裙,头发剪得几乎贴着头皮,画着烟熏妆,身材高挑的女子。
女子抬头望了他一眼,嗤笑着:“原来是我们家的卫道士和老黄牛。怎么敢来找我了?就不怕我丢了你的脸?”说着却紧张地瞪着眼威胁他。
“小桐,小雨要见你。你跟我回去吧。”他好脾气地望着围上来的小年轻人笑笑:“我找我妹。”
一个男孩子劝走其他人:“走啦,小桐他哥。”
小桐冷哼一声,仰起头走到街边拦下一辆出租车,男子的眼眸暗了暗,随即跟上。
车厢不大,两个人的腿都很长,就显得有些拥挤,小桐扇了扇鼻子:“难闻死了,又抽了多少烟?也不怕得肺癌。”其实她身上的味道更难闻,香水味、烟味和酒味在密闭空间里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古怪难闻的味道,并且已经浸透了她的发肤衣角。
男子不在意地笑了笑:“你最近好吗?”
小桐翻了个白眼:“死不了。你呢?”
男子的眼神穿过出租车窗,飘过暗沉沉的城市,轻轻一笑:“我也死不了。”
“等了我多长时间?你不觉得丢脸了?”小桐斜着眼睛看他。
男子没有看她,淡淡地说:“不管怎么样,我们是同胞手足。我不管做了什么,都只是为了你好。”
小桐沉默下来,良久才说:“你这样活着你不累吗?”
男子没有回答。
出租车在一座老式洋楼前停下来,铁艺雕花大门缓缓打开,门口站着一个胖胖的欧巴桑,看见下车的两人,惊喜地抱住脸:“大少,你真的把二少找回来了?哎呦,二少,你总算是回来了。”
小桐看了竖起耳朵的出租车司机一眼,脸一下沉下来:“胖胖姨!你不欢迎我回来,我立刻就走。”说完作势要走。
胖胖姨吃了一惊,立刻改口:“小,小,小姐。”
出租车司机还不走,小桐越发生气,跺了跺脚,转过去对着那司机很凶地吼:“你怎么还不走?守在我家门口做什么?”
出租车司机“嗤”了一声:“神经病!不男不女的家伙。真以为别人看不出来?”
“你说什么?”小桐的眼泪立刻晕了浓浓的眼妆,左寻右寻,找不到可以扔出去的砖头酒瓶之类的,就把手里巨大的提包扔了出去,却只砸到一个冒着尾气的车屁股。
“不要丢脸。”男子扯住他往里拖:“你既然都已经决定了,敢穿成这个样子,又何必在乎其他人怎么说?”
胖胖姨忙在他们身后把大门关上。
小桐哭着挣扎:“你以为你当着我朋友的面喊我一声妹,就是给了我很大的面子?我不稀罕!”
男子最后一丝好脾气被磨光,冷笑:“那好,二少爷,以后我当着你朋友的面喊你弟弟,你满意了?”
小桐收了眼泪:“放开我!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来也来了,我干脆就和你们把话说清楚好了。”
“二哥……”客厅门口,站着一个只穿了件白色睡袍,趿着拖鞋,披散着头发,十五六岁,脸色苍白的女孩。
小桐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轻轻摸摸她的头:“小雨,怎么起来了?身体好些了?”
小雨望着他柔柔一笑:“二哥,你不要和大哥吵。他每天都要工作到很晚很晚,周末都不能休息一下。你别怪他去找你,是因为我想你了,他才特意去找你的。”
二楼上走下一个穿着大红丝绸睡衣,丰满妖娆的中年妇女,晃了晃手里的半杯红酒,醉眼朦胧:“小梧,你去把这个死人妖找回来做什么?我们张家的脸都给他一个人丢干净了。”
被称为小梧的年轻男子抱臂皱眉看着她:“你可不可以少喝点酒?才酒醒,又要喝?”
中年妇女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的无辜:“我睡不着。”
小桐的脸抽搐了两下,脸上露出豁出一切的决心:“我不但像人妖,而且我决定彻底做一个人妖。明天,我就去做变性手术!你们要是觉得我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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