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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党王牌军覆灭记:败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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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8日晚上,日军第三师团一部趁着夜色的掩护下,攻占了罗店以北的陆家宅和曹王禅寺。51师的侧翼顿时暴露给了日军,当晚,师长王耀武命令我们305团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在第二天上午夺回丢失的侧翼阵地。

  第二天拂晓我们进入了进攻的预备阵地,所有人都趴在灌木丛里等待命令。东面一营和二营已经和陆家宅的日军干上了。一阵又一阵的炮声说明,他们的冲锋已经不止一次了。

  我躺在草丛里抽烟,不远处就是临时抽调给我们团的师直属山炮营阵地,他们已经准备好了。

  进攻前几乎每个人都有私心杂念,而且想得全部都是些扯淡的事。老四担心着他的一背包存货,狗熊担心吃不着好吃的东西,老扁豆担心他裤腰上缝着的饷钱,怎么留给家的婆姨寄。我想的还是比较重要的:我能不能活下来。

  上午十点,一轮炮击之后,我们开始进攻了。刘长喜赶猪似的把两天前刚调拨我们的补充新兵往前哄,嘴里喊着忽悠新兵送死的经典话:“国难当头,岂能坐视。驱除鞑虏,复我中华。”

  等傻了吧唧不知道子弹飞起来是能杀人的新兵们冲上去后,老兵们这才起身跟在后边。我能清楚的听到子弹划破空气时的声音,前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倒下,疯狂的扭动身体,撕心裂肺的喊叫,有的甚至就再也不动了。后边的人无情地踏着他们的身体继续向前。我的眼前一直是恍惚的,基本看不清东西,行尸走肉地向前冲,子弹拖曳的光线,密集地从我周围飞快地滑过,燃烧的空气灼烧着我的皮肤。随着倒下人数的不断增加,我们换回来的是抵近了日军阵地,但是一个更可怕的结果是,我们也已经进入了日军手榴弹投掷的距离。无数手榴弹从我们头上砸下、爆炸。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有一只大腿落在了我的眼前,热乎乎地还冒着气。未死的神经还指挥的这条腿微微地颤抖。我一阵恶心,为了不看它,我又往前爬了几步。

  第一次进攻冲到离敌人阵地不到一百米处,再也冲不动了,我们撤了下来。九人阵亡,十六人受伤。刘长喜胳膊被三八大盖钻了个洞,张秀正给他包扎。刘长喜虎着脸说:“狗熊,待会儿你他妈要是还不把机枪给架起来,老子就毙了你。”

  一身血的狗熊也急赤白脸地解释:“你没看我一直没闲着吗,这么会我都死两副射手了,妈的,小日本子看见我要架机枪,两挺歪把子对着我突突。。。。。”

  “行了!闭嘴!”刘长喜吼道。

  第二轮冲锋开始了,我又精神恍惚地上去了,我的耳朵好像聋了,什么也听不到,只能看见,刘长喜捧着冲锋枪在前,狗熊带着他今天的第三名副射手,终于在一块石头后边把他的马克沁架好了,一排排子弹撒向敌人的阵地,瞬间,我清楚的看到日军的防线上,几个小鬼子的脑袋被打开了花,红的白的液体漫天的泼洒,地上的老兵们都用新兵的尸体顶在自己身前,匍匐前进,张秀满世界爬来爬去地找伤员。

  正当我胡思乱想是不是也找具尸体当挡箭牌时。突然,我的头部被狠狠地重击一下,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强烈地振动着我的耳膜。我被撞击的惯性击倒,直挺挺地后仰了下去。

  我死了?我这么想,差不多是死了,眼前已经没了颜色,到处是灰色的。景物已经渐渐模糊,脑袋钻心的疼。我就这么躺着,品味着“死亡”。

  张秀爬过来,在我的钢盔上狠狠地给了一下说:“你真他妈运气,子弹镶到你钢盔上了,差一点就给你冒了。”

  我精神恍惚地坐了起来,那样子好像全然不顾到处横飞的子弹。我摘下钢盔,果然,一颗子弹正好在镶在了钢盔上,还滋滋地冒着烟。我用手想把子弹抠出来,扣了几下,子弹文思未动;镶得死死的。一颗手榴弹在我不远处炸开,一段胳膊砸在我脑袋上。我听到了炸点传来的杀猪般的哀号声;格外的清楚刺耳。

  我整个人清醒了许多,我听到了刘长喜在远处的喊叫声,听得真真的。我急忙扣上钢盔,捡起地上的枪继续往前爬。

第十四章 关键时刻用老兵
日本人的一防,终于被突破,我们总算有了战壕可以隐蔽了。这是全营几十条人命换来的。几百口子人罐头似的都挤在本就不宽敞的战壕里。日本人的二防在一个高坡上,他们居高临下地往我们这儿扔手榴弹,一颗下来就是倒一片,躲都没地方躲。濮大飞在不远处喊:“刘长喜!!带你的人,先把上边的那个暗堡给老子拿下来。”

  这个暗堡是敌人二防前的一个突出部,濮大飞的意思很清楚,与其在下边挨手榴弹,不如冲上去,拿下暗堡,好给部队一个冲击二防的支点。

  暗堡里,日本人的机枪刁得狠,你不露头它不开火。战壕里,刘长喜挨个踢着补充新兵喊:“快起来,上!”

  这些个新兵们都是第一次冲锋侥幸活下来的,他们知道了飞翔的子弹的厉害,说什么也不动缓了。刘长喜急眼了,揪住离他最近的一个,用手枪顶住那家伙的脑门,瞪着眼睛喊:“快给老子上,听见没有!!”

  那家伙一声没吭,尿了一裤子,瘫软在那里。

  此时,刘长喜知道再用新兵堵枪眼已经不现实了。要劲儿的时候到了,该拿点真格的了。

  “老四,猴子你们俩第一个。狗熊,机枪掩护。”刘长喜开始点名了,都是当年在江西剿过匪的老兵。

  两个人凑了过来,把背包和身上碍事的零碎儿都摘了等在那里。

  刘长喜大喊一声:“全连掩护!!”

  所有人把枪都对准了那个暗堡开火,顿时暗堡上下四周硝烟弥漫,弹花飞溅。就在日本人机枪哑火着几秒钟的空当里,老四,猴子冲出了战壕,猫着腰没命地往暗堡跑。

  日本人似乎发现了这两个人,机枪立刻响了起来。老四躲得快,一伏身躲到了一块石头后边,猴子看着似乎被机枪扫到了,滚出了好几米远不动了。

  刘长喜伸着脖子看着老四。老四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张秀喊:“猴子那里受伤了,你看的见吗?”

  老四喊:“看不见。”

  张秀喊:“他还能动吗?”

  老四喊:“还活着。”

  “老扁豆,阿毛,你们两上。”牛镇再次点名。

  两人准备好后。刘长喜喊:“全连掩护都打准着点儿,往暗堡射击孔里打。”

  又一次全连开火,日本人的机枪又被压了下去。

  老扁豆,阿毛一前一后窜了出去。

  老扁豆,在敌人枪响之前,跑到了老四那里隐蔽,阿毛跳进了附近的一个弹坑里。

  我身旁的狗熊不停地在点射暗堡的射击孔,但是暗堡里还是能射出一串串子弹。三个人被压制在那里动弹不得。

  刘长喜冲着老四笔画着什么,老四示意明白了。

  刘长喜亲自冲上去了,子弹追着他后脑勺乱窜。刘长喜一路狂奔冲进阿毛躲着的弹坑里。就在同时,老四和老扁豆已经冲到了暗堡的跟前,拔出手榴弹等了一会,便塞进了弹孔里。

  几声巨响后,从弹孔里冒出了烟,日本人的机枪没动静了。弹坑里的刘长喜摸了一把被硝烟熏黑的脸,喊到:“别他妈的窝着了,上。”

  全连人都挤在暗堡的下边和附近的十几个弹坑里。等我们上来才看见,日本人二防的一挺机枪正看着突破点,一个新兵刚一探头就被一个点射冒了。

  “好枪法,机枪能打这个准头不容易啊。”正装子弹的老四说。

  “别他妈废话,敢情没冒了你是吧。”张秀说。

  刘长喜问张秀:“猴子怎么样。”

  张秀跪在地上边包扎边说:“没事,死不了。”

  听完,刘长喜探头往上看了一下,那挺机枪又是一个点射过来,刘长喜一缩脑袋。骂到:“狗日地,今天真是要老子的亲命了。”

  “阿贵!阿贵!”刘长喜喊。

  阿贵从不远处的一个弹坑里爬了过来。刘长喜一把把他拽到身边,说:“我吸引火力,你一枪把他给我干了。”

  “是。”阿贵点点头。

  “好。”刘长喜拍了一下阿贵说:“我出去,你就开枪。”

  说罢,刘长喜突然从暗堡后窜了出来,朝平行方向的一个弹坑跑去。日本人的子弹很快就追了上去。同时这边阿贵拉枪栓,把子弹顶上堂。一步从暗堡后跨出,举枪要打。可是夸出的那只脚,不料却一脚踩空。阿贵失去了重心,倒了下去,枪也响了。日本机枪手此时看到了情况,急忙调转枪口,正要超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阿贵扫去。阿贵跑不了了,枪口已经对准了他。我此时正在趴在阿贵下方的弹坑里,那个日本机枪兵正好在我的射程之内,他可能太专注阿贵了,忘了我的存在。我突然猛地挺身、举枪、瞄准、射击,一气呵成。枪响过后,那个日本兵额头中弹,一股污血直喷半空。身子一歪到在了一边。旁边的副射手刚接过机枪,我再次拉枪栓、退弹壳、顶上新子弹、瞄准射击。副射手应声倒地。

  我又缩回了弹坑里,心脏像敲大鼓一样,还在“咚咚”山响。

  刘长喜大喊:“给我上!” 。 想看书来

第十五章 罗店失守
中午,我们团终于夺回了头天晚上丢失的所有阵地。代价是一百二十七人阵亡。我们连是十五人阵亡,二十一人受伤。

  没时间吃午饭,军官们都在催促手下赶紧加固阵地,日本人一定会反攻的。我和那些没死的新兵正在抢修刚刚被我们炸毁的暗堡和机枪掩体。突然后背被人推了一下,我转头一看是刘长喜,他手里提着把套着皮套的大砍刀。

  我放下手里的活,问:“找我有事?”

  刘长喜把砍刀往我怀里一扔,说:“以后,你就用这把。”

  说完转身走了。

  我当时的心情很复杂。按说我应该高兴,刘长喜给了我这把刀,也许他作为连长接受了我,我也就顺理成章地变成了老兵,尽管离我刚到八连还没多长的时间。可是,我乐不出来,我并不在乎这把刀,也不在乎它的象征意义,我只想离开这里。

  一个中午的时间,我们把阵地已经修葺一新,就等着日本人再次光临。大家都饿坏了,凉水就压缩干粮,吃的犹如烧鸡一样津津有味。

  我们估计了日本人进攻的各种套路和方法,也相应的制定了不少对策,暗堡正面加固了石头和圆木,为的是应付敌人的战防炮抵近射击所造成的毁坏。机枪位进行了调整,使得能获得更大的射界,覆盖整个阵地前沿。二防、三防的掩体进行了加固,能抗住一零五榴弹炮非直接打击。我们甚至在前沿还埋设了不少地雷,上边覆盖了大把的铁钉。我们似乎想得很周全,准备的也很充分。但是,我们忽略一点,日本人不光有大炮,他们还有飞机。

  下午,大批的日本机群从乌云后钻了出来,抖动着翅膀恶狠狠地扑了下来。各种航空高爆炸弹,燃烧弹无不精准地落在阵地上。任何掩体此时都成了摆设,它们根本禁不起这样的打击,我们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祈祷这些重磅炸弹别直接砸在头上就行。我抱着脑袋缩在掩体的一角,感受着大地的震颤,呼吸着散发着浓烈硝烟的气体,皮肤一次次被热浪刺痛,爆炸的瞬间,四周的空气被顷刻间抽光,整个人顿时堕入真空之中,忍受片刻地狱般的冲击。

  扔完所有的炸弹之后,日机群看着满阵地的残肢断臂意犹未尽地脱离了战场。我们这些没死的在传令官刺耳的哨声中,爬出掩体跑向一防阵地,准备迎接日本陆军的进攻。

  我跑进战壕,将一具缺了半截身子的尸体,扒拉到一边,趴在那里装子弹。身边老四,老扁豆,阿贵都已经进入战位。子弹装好后,拉枪栓,把枪架到麻包上,准星里已经套上了远处密密麻麻的日本鬼子。这一刻很静,静得周围人的呼吸都能听的很清楚,不时有人咳嗽几声,所有人都在等待命令。。。。。。。。。。。。。。

  
  当天下午,罗店被日军攻占了,我们被迫后撤到了双草墩重新修筑防线。我们这只新组建的部队在和拥有坦克和轰炸机配合的日军两个装备精良的甲种师团作战中整整顶了21天,两次伤亡过半。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但是我们还是没有守住罗店。

  由于罗店的失手,整个防守淞沪的左翼部队不得不全部退守闸北——江湾——庙行一线。我们当天夜里来到了双草墩。趁着日军修整的间隙把防御阵地设置好。

  双草墩由于这个地方有两个海拔三四十米的小山坡而得名。坡后原先是上海北部一个大集市所在地,如今战事紧张,集市上早就没了人山人海的场景,整个大院子里堆满了丢弃的各种运货的竹篓。

  日本人在修整了一个晚上后,马不停蹄地在第二天早上又发起了进攻。今天摆在我们师阵地面前的是日军第三师团的骑兵联队。这些仗着刀急马快的家伙,在炮兵的火力覆盖后,便“哇呀呀”冲了上来。他们旋风一样冲上我们的阵地上横冲直闯,纵马挥刀,大杀大砍.我们只能几个人对付他们一人一马。这些日军骑兵受过良好的训练,远了开枪,进了挥刀,在我们的包围中游刃有余反复冲杀。他们的目的很明确:消耗我们!然后等着步兵来最后夺取阵地。

  当他们第二次撤走后,阵地上又留下了一片尸体。

  我坐在一个空弹药箱子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手一直不停地在抖。刚才日本人的马差一点就踩死我。要不是老扁豆,我就和那些死人一起被埋在土坡后去了。

  一排长麻杆不知什么时候做到了我身旁,把一支脏兮兮的手伸到我面前笑着说:“给支眼抽抽吧。”

  我无力地看了他一眼,哆哆嗦嗦地从上衣口袋里摸出半盒烟用我的同样也是脏兮兮的手递了过去。

  麻杆看我颤抖的手问:“咋子?害怕啦?”

  我说:“你不怕?”

  麻杆点上烟,重重地抽上一口,把浓浓地烟吐了出来后,缓缓地说:“怕!当然怕!脑壳有病才不怕死!但怕又有啥子用?你跑?后边就是督战队的机枪伺候着。你回头就是一梭子。那你说咋办?”

  我问:“咋办?”

  “跟日本人干到底!”麻杆一拳砸在地上说:“回头你必死无疑!你跟敌人拼到底,你兴许能活命!这是刚来时,连长跟我讲的。他说地对。我一直这么过来地,从江西和*打一直到现在,都是这样。我看你不打仗地时候,总是蹲在那里发呆,不知你们这些读书人的脑壳里整天想些什么呢?”

  看着麻杆憨憨地笑容,我回报了一个苦笑说:“没想什么!”

  麻杆拍拍我说:“你不用不开心,我看连长给你大刀了,这是好事哦!之前咱们连过好几个你这样的,连长都没这样过,你是第一个。”

  我转过头皱褶眉头问:“我这样的?”

  麻杆一边嘬着烟一边说:“是喽,你这样地学生军官,跑来底下混资历,然后就可以当大官喽!从我三年前来到现在,加上你一共是五个喽?”

  我问:“前四个都怎么样了。”

  麻杆拿烟屁股又点上一支新烟,然后把烟盒还给我说:“一个是在江西剿匪时,非要在阵地上照相,结果被*的神枪手打死了;一个是来了一个月不到,受不了就跑了!另一个是在驻地因为一个窑姐儿跟当地的人打了起来,被人家一刀捅死了。”

  说完麻杆重重地抽烟,不说了。

  我追问:“那第四个呢?”

  “你真是催命,等我先抽两口嘛!”麻杆接着说:“第四个被炮弹炸疯掉了。”

  我的嘴咧了咧,不置可否。

  麻杆说:“你不错呢!虽说刚拉的时候拉了希,但是现在很好喽,阿贵要不是你就没命了。”

  听到这里,我觉得一头一颤,眼泪已经涌进了眼眶里打转。我急忙把头转到一边,偷偷地把眼泪抹掉。由于心里的高兴,一时没绷住乐出了声。

  麻杆说:“你乐啥子嘛?”

  “没事!”我吸溜着鼻子把烟盒递到他眼前说:“再抽一支吧。”

  麻杆一脸地不好意思,咧着那副黄牙板说:“那我就不客气喽。”

  我第一次觉得这些个土包子不再令我讨厌了。

  突然,刘长喜在我们俩脑袋顶上飞过,他边走边喊:“团座有令,都去后边的集市去捡竹篓子去,越多越好!!快去!!”

  麻杆问:“脑壳有问题吧,拿那些东西作甚??”。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十六章 战争不是童话
趁着日本人进攻的间隙,我们几百个人抓鸡一样涌进那个大集市里满地拣竹篓子。一人一只手上挂上十几个后又一窝蜂地跑回了阵地。

  张灵甫在我们阵地上来回的巡视,还不停地喊着:“把竹篓几个几个连在一起,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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