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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党王牌军覆灭记:败军-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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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资运往各地,这令盘踞在此的日军第11军如鲠在喉,如芒在背。

  1943年2月,日军的进攻首先在汉口、岳州、沙市一线展开,而后3月11集团军主力渡江南下,占领石首、华容、弥陀寺等地。第六战区在代理长官孙仲连的指挥下层层反击,但是反击态度不坚决,始终没把日军赶回江北。4月,横山勇再次在长江两岸集结重兵,对扼守重庆门户的石牌发动了进攻,驻守石牌的是土木系的最精锐部队――18军11师,师长胡琏写下遗书,沐浴更衣,誓与石牌共存亡。数天的激战日军始终没能敲开通往重庆的大门,粉碎了它们进攻大后方的企图。

  鉴于情况危机,原已调任中国远征军的陈诚,又被火速调回第六战区指挥作战。而后,重庆方面再次调动我们74军,北上驰援第六战区。王耀武在接到命令后,火速调遣58师和51师前往石牌救援,而我们57师这次却被留在了常德驻防。

  当张灵甫率领他的58师赶到石牌时,在此进攻受挫的日军已经开始撤退。这时,战区命令74军全力追击。在浙赣会战里,张灵甫就因为没有好好痛击日军而觉得窝囊。这次在接到追击的命令后,张灵甫立刻挥师南下,直取松滋。在击败了日军第17混成旅团后,张灵甫又掉头东进,在58师步步紧逼之下,节节败退的日军逃往公安,东渡虎渡河,第六战区司令部命令王耀武乘胜追击收复公安。6月13日,张灵甫追到虎渡河边,迅速占领河西沿岸鲍关、谷升寺、五首旗各要点,由于日军过河后将渡船焚烧一空,58师当日无法立即渡过暴涨的河水发起进攻,张灵甫命令师工兵营在大水中抢搭浮桥,次日,在凌晨夜色中,全师主力全部抢渡过河。面对58师凌厉的攻势,公安的日军坚守不住,14日中午开始向东  突围。张灵甫突入公安后,派出172团继续向孟家溪镇跟踪追击,公安县全境收复。

  长江南岸,日军在藕池口、石首、华容、密陀寺还占据着桥头堡阵地,从3月占领以来,日军不断抢修堡垒工事,意图长期占领,作为南下的跳板,第六战区在4月份展开的反击失败,与这里地势开阔,湖泽棋布的不利地形也不无关系,经过三个月的经营,敌人在这里的工事更加坚固,易守难攻。鄂西会战结束后,日军大部撤退过了长江,第六战区的部队在六月下旬曾经对孤守藕池口、石首、华容等地区的日军展开包围作战,但是战区对清除敌人这些江南据点似乎没有太大的兴趣,主要是不想部队再受到损失,因此只是保守地指示各个作战部队“相机攻击”。既然上级的态度是打不打由各部自己看着办,那地下的带兵军官就更有理由不打了。

  这时孤军奋战的张灵甫还是尽心尽力地收复失地,攻克公安后,他凭借74军优势的炮火,指挥58师对藕池口的日军展开强大的攻势,至6月28日,58师一马当先,又收复了藕池口以北仅四公里之遥的杨林市,准备南下发起正面进攻。可是,并非人人都像他一样勇于和日军战斗,自战区下达相机进攻的命令后,其他战区部队徘徊观望,停滞不前,仅张灵甫的58师孤军深入。王耀武见状,也不愿意自己的部队在没有侧翼掩护的情况下再向前追击,不得不命令张灵甫停止进攻。

  世间万事均有因果报应,第六战区不思进取,集中兵力斩草除根,任由日军的南岸前进阵地在自己眼皮底下存在下去,等于是放弃了将长江天堑作为天然屏障的优势,把日军在日后能顺利渡江的便利拱手让了出去,这实在是一大草菅人命的昏招。五个月后,横山勇果然利用这个基地作为跳板,指挥第11军再次轻渡长江,迅速击破第六战区的鄂西南防线,直扑常德。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一百二十一章 我们都在抗日
1943年,抗战的第6个年头,最重要的今年是我的而立之年。真快啊,不知不觉我已经30岁了。我总觉得今天应该是顺顺利利的一年,日军从春节过后一直没发动什么像样的进攻,而且我们此时也来到了湖南西北的常德驻防,地处战区腹地,没有日军的威胁,日子过得有声有色。

  我的营驻守在常德以北的一个小镇里,几百户人家都是姓刘。虽说我这个少校营长不是什么大官,但是在这个小镇人眼里,能够统领上千士兵,就是个大官儿了,按我房东的话说,我也是个千总大人。于是,这个镇子的镇长、附近各村的保长、当地的富户乡绅经常请我吃饭聊天,谁家的婚丧嫁娶我也都是座上客,弄得我应接不暇,不胜其烦。此时,我终于明白了我父亲为什么厌烦了仕途之路而闭门在家只读圣贤之书的原因。在中国这方土地上,人事关系,社交圈子这些林林总总的名目你是不得不面对的。在这段悠闲的日子里,我总是感到坐立不安,一个常年经历残酷战争的人,在突然面对安逸的生活时,会感到莫名的躁动和焦虑。团长柴意新回老家去迎娶他的18岁新娘去了,我更加的没人管了,于是,我整天除了应酬,就是上山打猎,下河摸鱼,变着法儿得給自己找点事情干。军部的通信员每半个月会来我这里一次,这是我最期待的事情,他会给我带来林雪的信件,同时也会带走我的。

  长沙一别,我已经快一年没见到她了。此时,王耀武正指挥58师和51师在宜昌和日军交战。我每搁几天就会找个由头去城里的师部看看前线的战报,从战报里,看到王耀武从容不迫地发布每一道命令,就可以看出林雪是安全的,这也让我能够安心。

  在信中我们除了互相倾诉离别之情外,我们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林雪终于联系上了她的父母,身为中国西医外科首屈一指的医学专家,林雪的父母被中统人员在日军占领北平数年后,终于安全地转移到了西南的大后方。对此,我为她高兴。同时,我也为还在北平的我自己的父母担忧。林雪的父母非常赞成这门婚事,希望我们能够早日完婚。但是,我还是想等联系到我的父母在做决定,婚姻是人生大事,当初我背着家里南下参军已经是大逆不道了,如今这婚姻之事再不事先告知我的父母,那我真是个不孝之子了。林雪理解我的决定。眼下依然是个前途未卜的时期,但是我坚信我们两个美好的生活已经离我们不远了。

  一天中午,我在师部看完战报回来,刚进院子,看见几个一个商人模样的人和几个活计打扮的人蹲在院子里,几个弟兄正端着枪看着他们。刚走到屋子门口,赵老头从厢房里探出头问我:“中午想吃点什么?”

  我脚步没停说了句:“你看着办吧。”

  屋子里,麻杆正坐在椅子上等着我,一看我进来,便站起身说:“当家的,才回来啊。”

  我摘下军帽做到椅子上问:“院子里是什么人啊?”

  麻杆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银元说:“狗日地,今天我在镇东口查岗,正好碰见这些家伙,我说要检查,他们不想让老子检查,还给我塞钱,奶奶的,把老子当成什么人喽。门口的大车你看见没有,我一搜,好家伙,车板地下藏得全是药品。当场就让老子扣下了,等你回来。”

  我听后哈哈大笑说:“这要是老四当班,看在这钱的份上,跟定放他们走了。”

  麻杆啐了一口说:“那可不是,我可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

  我说:“你回去吃饭吧,我一会审审他们。”

  
  赵老头给我炒了个辣椒肉片,上午小不点去河里捞了几条鱼回来,赵老头也一股脑的给我做好了。我一边吃着饭一边瞟着面前这个被麻杆抓到的商人。这人身材瘦弱,面色白净,穿着也算讲究,尽管他留着青嘘嘘的胡子茬,但从他的眼睛里我还是看穿了他的身份。

  我对他身后的两个弟兄说:“把搜到的东西拿进来。”

  一个人转身出去,不一会抱进一箱子药品,全是盘尼西林,磺胺,吗啡这样的战区紧俏物资,明令严禁买卖的。卫兵还在我桌子上放了一堆搜出来的钢笔、笔记本、手表之类的个人物品。其中一个徽章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咽下嘴里的饭菜问这人:“叫什么名字?”

  那个人连忙脱下礼帽点头哈腰地回答:“老总,我叫杜俊生,是生意人,不是汉奸伪军。”

  我往嘴里扒拉着米饭说:“那里人啊?”

  杜俊生说:“就是湖南人。”

  我点点头,用筷子剥着鱼刺说:“这些药都是你的?”

  杜俊生连忙点头说:“是我的,我是带点好货去北边,卖个好价钱。这不让你手下的弟兄查到了,这是误会啊。”

  我问:“这药是想运到江西的吧?”

  杜俊生说:“是,老总。”

  我笑着说:“这常德一带的黑市贩子,我全都熟啊,从来没见过你。”

  杜俊生说:“我是衡阳人,在湖南到处串货,那里价钱好就去那里卖。”

  我看着他的眼睛说:“你不用给我装了,你得湖南话说得不错,但是不正宗,黑市贩子走货都有政府的批条。我们军队就更不用说了,都是明买明卖,向你这样偷偷摸摸的。。。。。。。”

  说到这里我诡异地朝他一笑接着说:“你是干什么的,我心里清楚,尽管你打扮的像个商人,但是你的眼睛骗不了我。话我不想说得太透了,你心里清楚我想的是什么。”

  杜俊生讨饶道:“老总啊,我真是本地生意人啊,您可不能冤枉我啊。”

  我说:“是吗?那我倒要问一句,燕大学生会什么时候也出了奸商了?”

  一句话说得杜俊生立刻哑口无言,面红耳赤。

  我拿起桌子上的那枚徽章冲他晃了晃说:“这个徽章只有历届学生会干部才有,你怎么得到的?”

  我把徽章放到桌子上,继续拿起筷子吃饭说:“还在这里骗我。燕大的学生跑这里来当黑市贩子?发国难财?你信吗?反正我不信。”

  杜俊生低下了头,似乎没有在辩解的意思。

  我让两个卫兵出去后,屋子里就剩下了我们两个。我解开军服口子,从里边的衬衫上也摘下一枚徽章放到桌子上,跟杜俊生的一模一样。

  杜俊生看到我的徽章后,抬头望着我,半天才说:“你。。。。。。。。”

  我笑了笑说:“我叫杨清远,是民国21年进的燕大,看你样子应该比我小,在学生会我没有见过你。”

  杜俊生说:“那我应该叫一声学长了。”

  我示意他坐到我对面说:“你我虽是一个学校出来的,但是我们俩个选择不同的理想,如今我们都是抗日,你们那边比我们还要难。”

  杜俊生莞尔一笑,不再像刚才那样紧张了说:“学长真实眼毒啊,看出我来了。”

  我说:“你外表,说话腔调再像,但是你装不出那些奸商的眼神。你是不他们,你根本学不来。”

  杜俊生低下头说:“学长见笑了。”

  我把那包钱扔个他说:“你赶紧走吧。你们的伤员还都等着呢,早回去一步,就可能多救一条人命。”

  杜俊生说:“不会给你添什么麻烦吧?”

  我说:“这都是我的弟兄,不会的。赶紧走吧。”

  杜俊生抱拳拱手说:“那学长,咱们后会有期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全城撤退
好日子终于过去了,下半年,日军准备着手进攻常德了。横山勇此役是志在必得,共调集5个精锐师团十万大军南下而来,这也是日军首次在华中地区集中几乎全部的军队对第六战区开战,妄图打通常德这座湘西门户,直指长沙,同时按住重庆的命门。

  江边上,黑压压占满了扛着大小包袱的常德百姓,棍子带着几个弟兄站在渡口上那这个铁皮喇叭声嘶力竭地指挥着这些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踏上渡船过江。每条船上站着一名士兵维持秩序。几条不大的渡船在滔滔的江面上来往穿梭,把一批又一批的人们渡到对岸。百姓们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自己时代生活的家乡,没有哭声,没有混乱,一切都是那么的秩序井然,有条不紊,师部把所有能动用的车辆马匹全部用于市民的撤退,而且分文不收。

  我站在江滩的高坡上,看着这条从城里延伸出来的队伍,感到心中沉甸甸的难受。小不点一溜小跑上了高坡,冲我说:“团座有令,让您抽一个连进城协助巡查未撤离的百姓。”

  我回身对赵至诚说:“你在这里盯着,我带8连去了。”

  赵至诚点点头说:“放心吧!”

  我领着8连的人进了城,城里仍就不断有大批的人成群结队地向江边撤离,常德的警察正在挨家挨户地查看,确认人员都以撤离。

  我、麻杆和几个弟兄走进了一座小院子里,麻杆扯着脖子喊:“屋里还有没有人?”

  见没人应声,我们便走进了屋子里。等进了屋才发现一个老太太正坐在凳子上,手里还在不慌不忙地干着针线活。

  麻杆说:“唉呦,老太太,怎么还不走啊?再不走就没时间了?”

  老太太抬起头看了我们一眼说:“走?去哪?从民国27年我从徐州逃出来一直到这里,还往南走?那里也不去了,就在这儿待着了。我一家子7口全死了,剩我一个老太太,我有什么可怕的!不走!”

  麻杆走上前笑着说:“老太太赶紧走,过几天鬼子就来了!”

  “鬼子来了?”老太太从身旁的针线笸箩里抽出一把剪刀,紧紧握在手里说:“鬼子要是来了,我就一剪子捅死它们。”

  我看到这里一招手,后边的一个弟兄不由分说,背起老太太就往外走,麻杆在屋子里拿个包袱皮四处收集了些衣服细软,包好后,又往里边塞了两块银元。交給老太太说:“打仗有我们呢,您老还是走吧!!”

  我说:“到街上,拦一辆车給老太太送到江边去。”

  一出门,迎面碰上了几个警察,其中一个跟我说:“长官,这条街已经清完了。”

  我递给他一支烟说:“辛苦了,兄弟。”

  那个警察点上烟说:“没二话,都是分内的事情。今天弟兄们都说好了,只要城里还有一个人没走,我们都不睡觉不吃饭。”

  我说:“等老百姓撤完了,你们也赶紧走吧,我们要布置阵地了。”

  那个警察一听把脑袋摇了摇说:“我们不走,我们队长都说了,常德是我们的老家,百姓可以撤,我们这些警察不能走,我们得留下跟小鬼子玩命。”

  我笑了笑说:“你们又不是军人。”

  那个警察说:“可我们会使枪啊,我们警察中队,也二百多号人呢,也能顶一个连使呢,说什么也不走。”

  我没再说话,只是用力的拍拍他的肩膀。

  大街上,师部的通信兵正在拉着电话线,工兵营的人已经开始在挖战壕,修碉堡了。战区发来的弹药物资车队也已经进了城,不远处师长余程万正领着手下的人在各处检查。整个常德城此时已经闻到了渐渐浓烈的火药味,整座城市的气氛在夕阳的笼罩下,显得给外的紧张。

  我们169团的阵地在城北,各连这几天都在加紧修筑工事,新婚归来的团长柴意新脸上的幸福还未退却,我们说好了等他回来要让他请客喝酒,如今大战临近,所有人的脑袋里只想着如何把这“天炉”的炉底再修的坚固一些。

  城北地区湖泊纵横,一条大河横卧与此,江两岸芦苇丛生,只有一条不到500长的滩头部队可以登陆,我们团的阵地就设在此地,纵深百余米处护河大堤高七八米,柴意新命令将面向河水一边的堤坝缓坡铲去,形成一个90°的悬崖,上边布满机枪阵地和暗堡群,日军要想通过必须用云梯攀爬才行,江滩上铺满地雷,上面再覆盖上炸药。后边纵深阵地以环形工事围住,密布交通壕、碉堡、掩体。士兵们还别出心裁地挖了不少几米深的陷阱,里边插满了削尖的木桩,撒上了石灰。

  以往都是我们74军3个师当“天炉”的炉底,可是这次只有我们57师,大家伙热火朝天的干着,我从每个人的眼睛里看到的都是一种镇定和对生死早已看透的释然,这让我们紧紧靠在了一起,没有了平时的斗嘴、埋怨、甚至是打斗,大家的脸上都挂着和善的微笑,谁也不再计较个人的事情,无私的让我心酸。

  晚上,师部命令全体连以上军官到师部开会。我们和麻杆他们走在城里漆黑的街道上,人员已经撤空,四周鸦雀无声,整座城静得可怕,手电筒照到的地方,那一点光亮显得渺小暗淡。我身后的老扁豆说:“狗日的,这人一走,这鬼不会都出来了吧,怎么这么糁人啊。”

  麻杆说道:“你个龟儿子胡说什么?那有鬼,鬼都在城外呢,过几天就来。”

  师部位于常德城里的中央银行,当我看到大门口的那盏灯和进进出出的人后,我的身上才有了些暖意,自打一进城,走在这黑暗幽静的街道上,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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