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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汉-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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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一下,才能散去胸中的那股戾气。    待他们说笑了一阵,刘邦才转过头问萧何:“老萧,这仗死伤多少?”    萧何摇摇头,叹道:“死的有一千多,伤的就不止了,怕是足有三四千。”    众人有些沉默,对于攻打安阳这样一座城池来说,有三四千伤卒还算是合理的,但问题在于刘邦总共也不过三万多人,一场仗就伤了十分之一,这就让他们有些吃不消了。”    “嗯,”刘邦沉吟了一下,站起身来,道:“我看看去,这帮小子没打过什么狠仗,别一仗下来把胆子都给打没了。”说罢,当先向外走去。    西征军大部已经进驻安阳,死亡士卒就地掩埋,伤卒则被集中在一处,接受军中医官的治疗。    这个时代的中医还比较的原始,我跟在刘邦等人的身后,走进医官的营帐,只见十多名医官手忙脚乱的替伤卒清洗伤口,然后敷上一种气味古怪的草药,最后用白布将伤口裹好。在这里接受治疗的只是一些伤势不算太重的人,至于断胳膊断腿的,医官也束手无策,只能听天由命。    鼻腔里一股血与草药混合的味道,而耳中全是伤兵的呻吟之声。眼中看去,不少伤卒虽经治疗,但明显已经出现了失血过多、感染发烧的征兆,嘴辱尽都干烈得像多年无寸的田地,喉头低低的,只能发出一些轻微的哼声。    刘邦一座营帐一座营帐的走过去,依旧大着嗓子和士卒说话,拍拍肩膀,捶捶胸,甚至有一次还无所谓的朝着一个轻伤卒的肚子轻轻的来了一下。粗鲁,没有一句安慰的话,更没有一点统帅的风度,偏偏却显得亲热得很,有几个年青的士卒被他拍过肩膀之后,眼圈居然都红了。        本书刚创读者群22838133,欢迎大家加入。
    七十章 暗流
    走出医官的营帐,刘邦的脸色有些阴沉,他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回过头对周勃道:“派一队兵把安阳城所有的郎中都带到这里来,不肯来的就给老子杀了,治不好人的也给老子杀了。”    “是。”周勃喏了一声,转身匆匆去了。    “老萧,”他转过头又对萧何道:“咱们在安阳能歇几天?”    萧何想了想,道:“下面要向东打成武,成武有秦国的东郡部队,算是强敌。若能在安阳整军几日之后,再蓄力强攻成武那是更好。”    “嗯,”刘邦沉思着点点头:“就这么办,反正大王也没说限咱们几天打到咸阳,咱们就在安阳多歇些日子,给士卒们养养伤。”他摇摇头,叹了口气道:“老子就这么点人,可经不起这么打。”    萧何微笑了一下,道:“是。”    正说着,忽有一名士卒急驰而来,到得跟前滚鞍下马,跪递上一卷竹简,大声道:“上将军急令!”    刘邦与萧何互相看了看,都有些诧异,刘邦忍不住咕哝着:“什么上将军,怎么都没听说过?”一边说,一边接过那卷竹简,打了看了看,然后递给了萧何,淡淡地道:“原来是卿子冠军当了上将军了。”    萧何看着竹简,点头道:“上将军职管全楚军马,沛公您也在其属。嗯,宋义上将军令我军暂留安阳,待北征军到来。这倒是巧了,咱们正好名正言顺的留在安阳整修。”    刘邦却皱着眉道:“不是说北征军由项兄弟统领吗?怎么又换成了宋义?”    萧何沉吟了一下,道:“我在彭城倒听到过一些风声,说是大王到底还是对项将军放心不下,派了宋义去辖制他。我当时也忙着西进的事,就没太细问。”    刘邦半晌没吭声,最后轻叹了一口气,道:“帝王心术啊。”顿了顿,又道:“就我项兄弟那火躁脾气,嘿,也亏他能忍得下来。”    ---------------    在停兵安阳的日子里,我暂时换回了女装,住在县衙内室。刘邦有他要忙的事,我也有我要忙的,除了继续参加计划中的情报网的建设外,我还令叶小七将安阳县衙近期的公文全都找了来。没办法,这年头的情报来源少,让来自信息爆炸时代的我始终无法适应,最终被逼养成了每到一处便四处搜罗一切信息,新闻、战报以及公文、典籍的习惯。而现在既已决定了要建立一个自己的情报系统,在对成果的预期心理之下,那种对信息的渴望就逾加压制不住了。    叶小七抱着一大抱竹简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碰见有志一同的萧何。萧何瞟了一眼他手中的竹简,微笑了一下,伸手挡住了叶小七行礼的架式,侧了侧身,让开了一条道路:“和你主子说一声,这些东西若是看完了,麻烦给我那儿送一份。”    叶小七如实的向我回报了这件事,我点点头,心道,萧何也该算是这帮草莽英雄里难得重视情报的人了,难怪历史上的他到了咸阳会将金银珠宝弃之一边,而将大秦内府的户籍典章一扫而空。    这些文书里倒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只不过是些普通的来往函件,还有一些便是催兵催粮的军令。值得注意的只有一封文书,上面告知秦大将军王离将即日赶赴赵国,屯兵成阳,协助章邯大将军攻击新赵,令四周各郡县予以钱粮支持云云。    我拿着这编竹简来回看了几遍,确定自己并没有看错。成阳,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正是刘邦西进路线中继成武、毫南之后的目标。那么,这位王离又是何许人也?    “七夜,去把审食其叫来。”我对侍立在门外的叶小七道。    审食其如今可能比我们所有的人都要忙,虽然我让他在自家训出的孩子里挑一些忠实且机灵的用,但他忙的事除了那少数几个亲信以外,到底还是不能让人知道,更不能让人插手,所以往日总是默默跟在我身边的他这些天几乎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当他站到我的面前时,我觉得他的脸色似乎又苍白了一些,似乎是那种有段时间没有晒到阳光的肤色。    “食其,帮我查一个人,秦将王离。”我有心想问问他的身体情况,却犹豫着没有说出口。    “是。”他喏了一声。    “几天能查到?”    审食其微皱了皱眉,道:“可能要两到三天,现在的消息还送不了那么快。”    “希望以后当天就能知道。”我道。    “是。”审食其微微俯身喏了一声。    我看着他,道:“注意身体。”    审食其略略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是。”    ----------------    王离的资料在两天之内就送了过来。王离,字子明,秦国名将王翦之孙,王贲之子。当年秦灭六国时,王翦与蒙恬可谓是军中的两位战神,王、蒙两姓也在秦军中有着极其深厚的影响力。后秦二世夺大将蒙恬兵权,蒙氏败亡,蒙恬留下的位子便由王离坐了上去。    我听着审食其的回报,心头一惊,道:“也就是说,王离手底下的兵就是当年蒙恬北征匈奴的秦国主力?”    “是。”审食其道:“成阳送过来的消息是,王离一共带来了三十万军队,在成阳仅驻兵数日便陆续往巨鹿方向开去,大约是参与围困巨鹿。目前成阳还剩大约四五万的秦军。”    “那么王离现在成阳还是在巨鹿?”    “已经去了巨鹿。”    就算王离去了巨鹿,剩下的几万人也不是刘邦能啃得动的。我皱着眉,在屋里踱着步,一时也无良策。    叶小七突然在门外回报了一声:“夫人,适才斥侯回报,宋义上将军带兵已至城外,沛公等众将都已出城迎接了。”    “嗯,知道了。”我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声。虽然目前男扮女装在刘邦军中混了个低级谋士当当,但正式场合还是不宜抛头露面,免得露出马脚惹出麻烦。这么想着,心中突然模模糊糊闪过一个念头,再认真去想,却又消逝无踪了。    “夫人,”叶小七突然有些吞吞吐吐,道:“沛公吩咐,请夫人收拾一下,把府衙让给上将军。”    “知道了。”我不觉有些恼火,想到又要搬来搬去,尤其身边还没个婢女帮忙,一切全得自己动手,更是烦燥。    在屋里急走了几步,突然定住,刚才那个念头再次浮现了出来。    “食其,除了楚国,还有没有别的国家去救巨鹿?”    审食其想了一下,道:“有,燕国、齐国均已派兵,听说队伍已经离巨鹿不远了。”    我微笑了一下,道:“这就好。”转身找了块布帛草草写了几句话,递给了他:“去办吧。”    审食其将那块布帛打开看了一眼,似是淡淡的笑了一下,俯身喏了一声:“是。”说罢转身办事去了。    -----------------    我在宋义到来之前搬出了府衙,依旧一身男装住进了营寨之中。    这将楚国也算是出了血本,有头有脸的将领都被宋义带了出来。听叶小七打听来的消息说,刘邦去城外迎接时,当头就来了十几位盔甲鲜明的将军,簇拥着上将军宋义,威风凛凛、杀气腾腾,衬得刘邦这边的几个人可怜兮兮的。当然叶小七决不会这么描述刘邦的形象,这是我从他的讲述中推断出来的情景。宋义曾为故楚令尹,那气派岂是刘邦比得了的。    当晚,宋义在府衙大宴众将,刘邦、萧何两人也在被邀之列。原以为这汇集了大楚全部名将的酒宴至少会延续到深夜,但岂知他们刚去了不到两个时辰便回到了营寨。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虽穿着男装,却依旧如昔日一般亲手替刘邦卸甲宽衣,而萧何这些日子早看得有些视觉疲劳,完全无所谓了。    刘邦哼了一声,道:“再不散,项兄弟就要和宋襄打起来了。”    “宋襄?”我诧异的问,想不出从哪儿又冒出这么一位将军。    “是宋义上将军的公子,”萧何在一边含笑答道:“听说即日就要赴齐国为相,因也顺路,便随着上将军一并到了安阳。”    -----------------本书刚创读者群22838133,欢迎大家加入。
    七一章 冲突
    原来当晚宴饮之时,项羽是北征巨鹿的次将,而刘邦则别领一军,也算是有点身份,便坐于一处。刘邦见项羽神色郁郁,也不敢多作撩拨,只是劝他喝酒而已。    酒宴之上,别人都笑语晏晏,唯有项羽只一声不吭,闷头喝酒。酒入愁肠愁更愁,以他的酒量竟也有了几分的醉意,随手啪的将酒樽掷于地上,咣啷一声,满座皆惊。刘邦一手没拉住,他便摇摇晃晃站起身,大声道:“上将军,末将有一事不明,想请将军赐教。”    宋义微眯了眯眼,沉声道:“请说。”    项羽踉跄走到庭中,道:“素来行军贵神速,可我军从出兵之时起,每日仅走三、四十里路,刚过午时便扎营休息,拖到今日才刚到安阳。这倒也罢了,这一路我也曾问上将军,是否要从安阳直指巨鹿,上将军却只答我需在安阳驻扎些时日。今晚当着众位将军的面,我倒要请教上将军了,这一些时日究竟是几日。”    “项将军,你醉了。”宋义冷冷的道:“来人,扶项将军回去休息。”虽这么说,但一边侍立的士卒却犹豫了一下,互相看看,一时谁都没有动。    “我醉了?”项羽怒极反笑,重瞳如血一般,道:“宋义,人都说你知兵,你究竟知什么兵!你们在这里大酒大肉好生快活,却不知巨鹿城内一天要饿死多少人!”    听到项羽直呼宋义之名,坐于一边的宋襄便露出了怒色。他即将远赴齐国为相,眼看大好前途在手,又听得庭内众位将军的曲意奉承,正是志得意满之时,怎知却跳出一个大煞风景的项羽。不由起身冲着一边的士卒喝道:“怎的还不把他带了下去?由得这个醉汉在这里胡说八道!”    项羽的神色一凛,腾腾几步走了过去,一把拽起了宋襄的衣领,厉声喝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自与上将军说话,关你鸟事!”他原比宋襄高大,手足又长,力气又大,这一使劲,竟把宋襄擒得双脚离了地,一口气憋在胸口,“你……你……你……”了几声,就说不出话来了。而宋义则啪的一拍桌子,立起身,喝道:“项羽你做什么!”    众将一见事情闹大了,先是呆愣了一下,接着便一哄上前,劝架的劝架,拉扯的拉扯。项羽酒后到底身子疲软无力,且也没想真的把宋襄怎么样,纠缠了几下也就放了手,被几名武将拥着拉出了府衙!    宋义怒气犹未消,满脸通红,恨恨道:“你项羽几岁娃娃又知什么兵!老夫按兵不动自有道理,搏牛之虻不可以破虮虱,如今秦国围攻巨鹿,就算胜了也是师老兵疲,我军正好以逸击劳,如果不胜更好,我军全师西行,秦庭必一鼓而克。”他冷哼了一声:“也不过就是一勇之夫,若论运筹帷幄,连你叔父都不及我,何况是你!”    众将听得他突的提起项梁,一时都静了下来,缄默无语。    宋义眼睛在厅里扫了几遍,看众人都垂语默然,也觉得没什么趣味,袍袖一拂道:“散了吧,哼,晦气!”说罢,转身向后堂走去,他的儿子宋襄则一边揉着颈子,一边跟在他的后面。厅内众将面面相觑,也只得三三两两散去。    萧何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番酒宴情景,刘邦只是摇头叹气,我也只是沉默不语,心里却知道一山不容二虎,宋项之争终究不可避免。项羽被压抑得越久,将来爆发出来的威力就越大,而这种可怕的力量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宋义的死就消散掉。    次日,上将军府便传下令来,晓喻三军,“猛如虎,狠如羊,贪如狼,强不可使者,皆斩之。”    刘邦听到这道军令,不禁摇了摇头,叹道:“这不明摆着是冲着项兄弟去的吗?还好,听说昨晚项兄弟喝了一夜的闷酒,现在还睡着,若是昨晚知道这道军令,借着酒劲还不知要闹得怎么样呢。”    “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好在北征军已到,我们也该走了,省得和他们挤在一个屋子底下碍眼。” 萧何微笑道。    刘邦却迟疑了一下,挠了挠头,皱眉叹道:“我就是有点放心不下项兄弟,年轻气盛,毛毛躁躁的别又闯了什么祸。”萧何轻笑了两声,然后看了一眼默默跪坐于一边的我。每当他希望我说话的时候,总是这样一副神色。    “夫君,”我微笑道:“您还不知道项将军吗,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别人哪能欺负到他。”    “这倒是。”刘邦哈哈笑道:“你是没跟他上过战场,没见他杀人时的那副凶样,老实说我也看着心里直发毛啊。别看他现在忍着,谁要真惹到了他,那纯是找死。”    我微笑了一下,心道,我何尝没见过,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见刘邦和萧何已不在谈论这事,而是在商量如何东击成武,便悄悄的起身走了出来。    -----------------------    负手在军营里慢慢走着。已是秋季,草色渐黄,偶尔轻风拂过之时,也有了几分寒意。    不知道秀儿和如意现在怎么样了,我心中默默的想着。其实我实在不算是个好母亲,自刘邦起义以后,我便一直东奔西跑,心中思虑的都是些争争夺夺的事,几乎找不出时间陪伴他们。与他们更亲近的反而是妹妹吕须。    孩子们会很快长大的,我微叹了一声,知道自己已经注定要错过他们成长的这段岁月,可能只有到天下大定的时候,我才能像一个正常的母亲一样和自己的孩子共享天伦。    校场上,几名低级将领正在训练的士卒,一大批青壮兵士赤祼着上身,正练得大汗淋漓。我停住脚步,无意识的看了一会儿,忽又觉得不妥,忙转身急步离去,走了几步,瞟见审食其正在我前方匆匆走过,低头钻进了一个有两名士卒看守的营帐中。    因他做的事属于机密一类,所以在自彭城出兵前我私下和萧何说了一声,给他弄了一个单人营帐。此时看到审食其,我心念一动,忽然想起那日吩咐他的事还不知怎么样了,便跟着他身后掀帘走进了那座小小的营帐。    营帐里大大小小堆的全是竹简和布帛,一圈放着五张案几,其中四张的后面都坐着一名少年,正在低头写着什么。而审食其则在案几的中间皱着眉踱步,时不时停下来看看少年正在写的东西。    听到掀帘的声音,屋里的一大四小都猛的回过头,一脸警惕之色。审食其见到是我,神色才放松了下来,转身对那四名少年道:“你们先出去一下。”那四名少年站起俯身喏了一下,便鱼贯走出了营帐。    审食其这才施礼道:“小姐。”    “嗯。”我点点头,随意走到一个案几前拿起一编竹简看了看,上面密密麻麻记着的是帐务之类的东西。“这四个孩子是你选上来的?”我问。    “是。”审食其道:“他们两个管来往情报的汇总与选摘,一个负责各地财货往来,还有一个则是负责各地人事方面的调配。”    “只有四个人,不太够吧。”我知道目前各地的生意、人手已经到了何种规模,仅这四名少年,肯定忙不过来。    “是。原本的生意都是各自为政,各家镖局、饭庄不过是年底缴上一年利润以及总帐,如今既要联络成网,那么就要有新规矩,很多事都要重头来。人手肯定是不够。不过小人觉得还是宁缺勿滥,宁可忙些,也不能让信不过的人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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