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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汉-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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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代价,昌邑也可一鼓而克。但是现实很快让他清醒过来,三日的强攻,兵卒损失近万,但是昌邑还是牢不可破。攻城之战,十则围之,向来攻方消耗远远大于坚守的一方,如今面对着城内的近万守军,刘邦终于意识到强攻无法达到目的了。但一味的围困也不行,昌邑是个粮仓,城内粮秣充裕,真要把昌邑围死,非得要大半年的时间,而如今的局势瞬息万变,又哪里容得他在这里耗上这么久。 正在踌躇间,一条令人震惊的消息自安阳传来,项羽把宋义杀了。 这之前我一直令人留意着安阳的消息,但长达四十多天的时间里,安阳却一直风平浪静,而项羽这个火躁的家伙在范增的安抚之下居然也没有跳出来生事。我始终记不情项羽究竟是什么时候杀的宋义,于是在这种漫长的等待中竟感到有些惶惑,害怕因为自己的到来会改变了历史。如果项羽没有杀宋义,那么巨鹿之战又将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呢。 还好,或许因为我介入历史还不算太深,或许宋义之死是无法改变的宿命,在四十多天之后,项羽终于把宋义一刀杀了。 在其后送来的更详细的情报中则显示,在此前的这些天里,项羽的隐忍不发并非是真的心甘情愿,而是为了杀宋义的行为寻找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 这个借口并不很难找到,宋义在安阳停兵多日,军中将领早已议论纷纷,颇有怨言。当初从彭城带出的粮草已消耗大半,一时半会儿新的粮草还接济不上,军需官又弄不清究竟要在安阳呆多少天,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将士兵的口粮扣减了一部分。扣粮的行为在军中从来都是大忌,非到万不得已不能行之,但宋义不知为什么竟默许了扣粮的举动。再加上已近深秋,军士的冬衣也未及时更换。又冷又饿之下,一股巨大的不满和愤怒开始在北征军内部暗暗酝酿着。 以范增的智慧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军心的变化,他只需为项羽寻找一个完美的时机而已。 宋义之子宋襄即将赴齐国为相,与齐使高陵君同行。宋义可能一来是为了表示对齐国大王的感谢,二来也舍不得儿子,便一直留高陵君在安阳盘桓,直到齐国发使来催,方才送他们上路。这一送就送到了无盐,并在无盐设下了酒宴,直喝到天将大亮方才散席。宋襄东去,而宋义则自回安阳。 事也凑巧,宋义送子的那夜,安阳大雨。秋雨寒风,直冻得二十万将士瑟瑟发抖。这时,不知从何处传出宋义上将军送子设宴的消息,军中那种久蓄的不满和愤怒终于爆发了。甚至一名小兵都敢指着宋义的大帐骂娘,而低级军官们却冷眼旁观,沉默不已,任由这种行为在整个军中蔓延。 -------------- 推荐大家一本我超喜欢的书:《唐朝好男人》,多一半,65254
七八章 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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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支北征军的主力仍然是项家军,那些项家出身的将领对空降而来做了他们主帅的宋义原就有不满,见了这等状况,哪还有不添油加火的,逢人便道:“这大冷的天,我们还不是为了救援巨鹿才发兵的,如果却在安阳呆了这么多天,如今粮草都快吃没了,二十万军队莫非要饿死在这里?武信君死后,大王把举国之兵都交给了宋义,如今他只顾着为自己的儿子谋前程,却置国家大业于一边,就这种人,也能当得楚国上将军?”更有甚者,索性凑在一处猜测着宋义是否与齐国有什么超友谊的关系,想那宋襄不过是一无名小儿,竟能位居齐相高位,这其中若说没什么,却也没人相信。 那一晚,项羽和范增两人带着几名亲兵在军营里走了一圈,偶尔站住听听士卒的议论,两人都没说什么,默然地又各带亲兵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次日,当宿醉未醒的宋义赶回安阳,正欲漱洗一番再作补眠的时候,项羽一身戎装,杀气腾腾的到了宋义的大帐前。帐前执戟武士原欲阻拦,见了他圆睁的重瞳,竟无一人敢作声,由得他按剑大步走入帐中。 宋义正在净面,见到项羽他随手将擦面的帛巾递给了身边的侍从,诧异地道:“子羽来此何事?” 项羽冷笑一声,道:“欲借上将军头颅一用。”说罢,也不二话,上前揪住宋义的发冠,一剑下去,干净得落的劈下了宋义的人头。宋义的尸身颓然倒下,不停抽搐着,腔中鲜血喷得旁边侍从满脸,那侍从捧着宋义刚用过的帛巾仿佛见鬼似的不停的尖叫起来。 项羽只冷冷看了他一眼,从呆立的侍从手里取过那块帛巾,将手中提着的人头脸上的血迹擦了擦,随即又扔回了那侍从怀中,转身大步走出了营帐。出帐之后,喊过自己的侍从短兵,用竹竿挑着宋义之头四营展示,又叫了几个大嗓门的士卒跟在一边高喊:“宋义叛楚通齐,项羽将军已奉大王之命斩之。”四营转下来,便已近午时,而满营二十万士卒竟是静悄悄的,无一人敢出声质问。 到了晚间,宋襄的头颅也被送到了大营之中。宋襄是范增令人快马追上去杀了的。据说当时项羽见了也吃了一惊,却并没说什么,只令部将桓楚将宋义、宋襄的人头装在一起,快马报于彭城怀王之处。 桓楚走后,项羽召集众将商议另立上将军一事。此时帐里血渍犹在,众人皆唯唯不敢多言,只道:“军中不可无主,还请项将军代行上将军之职,再侯王旨不迟。”项羽却也没多作推托,遂自任假上将军,这个假字是暂代的意思,但其实众人都清楚,这个上将军之职既然是代上了,就不可能再从项家人的手中夺走。 一日之间,北征大军风云突变。如今项羽大军在手,熊心又远在彭城,势不可及,便纵有陈平之智也无可奈何了,只得顺坡下驴,将错就错,任命项羽为上将军,率领北征军往救巨鹿。 -------------------------- 听到这个消息时,刘邦正在指挥又一轮的攻城之战,萧何急步走到他的身边耳语了几句,刘邦一脸诧异之色,沉呤了半晌,挥了挥手,沉声道:“鸣金收兵。”大股攻城部队随即便如潮水般缓缓的退了下来。 当晚,刘邦和萧何在帐中密议了很久,具体议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但第二日清晨,刘邦便下令全军开往栗县。 “兄弟,哥哥这是没办法了。”刘邦摇着头对惊疑不定的彭越道:“如今军中粮草不足三日,再拖下去,军心必然大乱,不如趁秦军一味坚守之机,南下栗县。那里靠着砀郡,可以从砀郡调粮调人,以解燃眉之急。” 彭越瞪大眼,道:“那我也跟哥哥一起走。” 刘邦忙摇头道:“兄弟,你的根基在此,倒用不着舍家弃业跟哥哥去栗县。”他拍了拍彭越的肩道:“前些时日,秦魏在定陶、昌邑附近打过一场大仗,想必周遭还有不少散兵,兄弟你隐在巨野泽,大可把这些散兵都收拢来。还可趁秦军士气松懈之时乘隙击之。一击即退,谅他们也不能拿你怎么样。”刘邦沉吟了一下,又道:“哥哥我留一半粮草给你,也当得两月之用。也让你少操些心。” 他说这几句话,语重心长,听得彭越眼圈微红,只是连连点头答应。 第二日,刘邦佯攻昌邑,哄闹了整整一天,待到夜间,悄悄整军,衔枚潜走,夜下栗县,只留下彭越带着几千人马守在一个空荡荡的大营里做秀。 因是夜间,视线不明,走到后半夜时,人人都疲倦到了极点,甚至有士卒走着走着就睡着了,为免有小股队伍误入岔路,萧何、周勃、樊哙等大将都撑着眼皮策马在队中不停的来回巡视。 “咦,吕公子,你怎么没坐马车?”萧何第三次路过我身边时,终于在黑暗中认出了骑在马上的我,诧异地问道。 “又不是粮队,坐着马车跟在中军里岂不太突兀了。”我强打精神道。说着,忽然想起一事,见近旁无人,便笑道:“对了,我还要感谢萧兄弟呢,把那么能干的一个萧尚送到我身边,亏了他,不然我也没命得到昌邑。” “噢,是那孩子啊。”萧何似是笑了笑,但在黑暗之中看不清他的表情,“是我远房的一个侄子,在外面飘荡了好些年,近些日子才投奔的我。功夫是有的,就是没经过调教。”他顿了顿道:“我这边也忙得很,顾不上他,想来想去,倒是三嫂手底下出人才,就送到审将军那里,让他也学点东西。” “萧兄弟笑话了,我手底下能出什么人才,还是跟着你三哥的身边,挣些军功才是正途。”我微笑道。 “嗯,过些日子再说吧。”萧何含糊的应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默默的又走了几里路,我似有意似无意地道:“到了栗县,是不是还要抽一部分军队和砀郡守军换防?” “呃……”萧何显然没有料到我倒说出这话,怔了一下,方道:“倒也不是,现在军中伤卒多,到栗县之后,这批伤卒要全部送回砀郡,当然肯定还要从砀郡抽一部分军队出来补充。” “萧兄弟,你不用解释了,”我淡淡地道:“我明白。” 萧何沉默了一会儿,道:“三嫂不要多心,沛公不是这个意思。”他轻叹了一声道:“如今这形势……唉……项羽杀了上将军宋义,眼看就要兵指巨鹿,我们却还在围着彭城、砀郡打转转,粮快没了,人也伤了有一小半,三哥……他心里急啊。”顿了一顿,又道:“眼下唯一的一条路,只有直接去打陈留,若陈留打不下,嘿,我劝沛公干脆就班师回彭城算了。” 陈留,我咀嚼着这个熟悉的词,总觉得似有什么要从脑中跳出来,却又模模糊糊抓不住。 “三嫂,我还要到前面去看看,先过去了。”萧何拱了拱手道。说罢,他一挟马腹,催马向前去。 陈留,我还在想着着这个词,没注意审食其从后面赶了上来,低声道:“小姐,到栗县后,我还要不要回砀郡?” 审食其其实一直不理解我把他赶到砀郡去建一个作坊的做法,在他眼中,建一个造纸的作坊远远比不上建情报网更有意义。可尽管不理解,只要是我吩咐的,他也还是认认真真的去做。在去砀郡前,他将手头相当一部分的事务交给了那几个还算不上出师的孩子,又把那几个人亲手交给了我。知道我其实不耐烦庶务,在离开后,也仍是不放心,几乎每日一封的往回传信,提醒我一些该注意的细小事项。 这次借救援之机到昌邑之后,见我未开口让他回去,他便也不提,只一声不吭的守在我身边。直到队伍开往栗县了,想是疑虑我还会让他回砀郡,这才赶上来问了这句话。 --------------- PS:风华爵士新著《中国龙组》隆重推出:一群神秘的异能战士,战斗在黑暗领域中的王者,他们是中华民族的屏障和金盾。链结:/showbook。asp?bl_id=67675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中国龙组
七九章 高阳
然而他却是多虑了。虽然我一时摸不准刘邦的心思,但此时再将审食其放去砀郡却是徒惹猜嫌。沉吟了一会,轻叹了一声,道:“算了,你还是跟在我身边吧,至于砀郡那边,找个靠得住的人去。” “是。”审食其喏了一声,悄悄退了下去。过了片刻,却又赶了上来,递上一件厚厚的男式布袍,道:“夜里风寒,小姐披件衣服吧。” 我微怔了一下,一阵冷风吹过,不觉打了个寒噤。我的衣物比一般士卒稍多,既有男装还有两三件女装,因嫌累赘,都打成了包裹丢在和粮队一起同行的那辆马车里,审食其自是不会去翻找,那么这件衣袍想必就是他自己的衣服。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接了过来,于马上抖开,披在了身上。这件衣袍比我的衣服要大得多,恰好裹住身体,手脚渐渐暖和起来,让人觉得很是舒服。 “谢谢你。”我向审食其微笑了一下,但想来他在黑暗之中也看不见我的表情。 审食其没有作声,像刚才一样又悄无声息的退到了后面。 我看着他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黑夜之中,心中忽的一动,想到了一个与他同名不同姓的人,不禁精神一振,催马向前急行,一边走,一边睁大眼睛寻找刚才还在和我说话的萧何。他离去也不过片刻,想来还走得不远。 果然,赶了两三里的路后,黯淡的星光下依稀看见萧何正策马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侧着头和另一个骑马的将领低声说着话,再走得近些,才认出那个人是周勃。 “萧将军,”我催马近前,略有些气喘地道:“有件事想问你一下。” “呃……三嫂?”萧何转头看见是我,诧异了一下。因为旁边的周勃是自己人,所以他也没有避讳的喊我一声‘三嫂’。 我看了眼周勃,略沉吟了一下,觉得这话便是给周勃听去了也没什么,便道:“萧兄弟,你方才说取陈留,是否是打算绕过高阳直取陈留?” 听到我问这个问题,萧何神色凝重起来,点头道:“不错,是有这个想法。砀郡能接济的粮草不多,也不过能顶十余天,若先取高阳再取陈留,只怕在时间上来不及,途中一旦断粮,这几万人马立时就要乱了。” “万万不可!”我失声道。陈留是秦兵东向用兵的重要贮粮之地,驻兵又怎会少,刘邦连昌邑都拿不下来,还想凭一点侥幸去攻陈留,岂不是自取败亡。 萧何挑起了眉,缓缓地道:“不知三嫂的意思是……”一边的周勃也吃惊得睁大眼睛看着我。 “萧兄弟,我一时也不能说得太清楚,”我定了定神,道:“不过,你若信我,一定要先过高阳再打陈留。” “这却是为何?”萧何皱着眉道。 “萧兄弟,你且信我这一次。”我言词恳切地道:“沛公是我夫君,我只有想着他好,岂会害他。”自知这些的话听来实在荒谬,但却又无法说出其中原委,只能在心中祈祷萧何能鬼使神差的信我这回。 “那个……三嫂,萧大哥,我先到前面去看看。”周勃在一旁忽道,大概是听我们的对话有些诡异,他还算是个比较细心的人,觉得还是避之为好,便找了个理由,催马前去了。 我和萧何一时都没有说话,萧何固然是惊疑不定,我却也在烦恼着如何解释为何坚持要去高阳。过了半晌,方道:“有些事情,我暂时也说不清楚,但是你若信我,只要去了高阳,咱们便可不费一兵一卒的拿下陈留。” 萧何愈加惊疑,道:“那……三嫂为何不亲自与三哥说?” “你三哥”我苦笑了一下,道:“我毕竟是个妇道人家,总不太好插手军中的事,而且……想必他也更信你一些。” “万一……”萧何皱眉道:“三嫂……这个风险实在是冒得太大了些。” “不会,”我接口道:“高阳不算是个大县,守军想必不会很多,就算……”我顿了顿,脑子飞速的转着,只想找到一条说服萧何的理由,道:“陈留与高阳不过两日的路程,我们仍可再攻陈留,到时若真没了粮草,破釜沉舟之下,众将用命,陈留也未尝不能一鼓而破。” “什么……破釜沉舟?”萧何诧异的问。 “就是……”我一下咬住舌头,猛然醒悟此时巨鹿之战尚未开始,又哪里来什么破釜沉舟,只得含糊地道:“就是把家里东西都砸光了,一无牵挂反而能豁出命去。” 萧何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沉吟了片刻,方沉声道:“三嫂说的可有把握?” 我忙点头,又道:“我一直随大军而行,难道会把自己夫妻的性命往死路上送吗?” “好!我就信三嫂这次。”萧何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道:“三嫂素来不言则已,言则必中,希望这次也是如此。” 我大汗,想不到萧何对我竟有了这种印象,不禁暗想,类似于这等行军打仗的事,若非必要,以后还是少掺和为好,事事都能预知,难免让人侧目,视为妖怪。反正即使我什么都不管,刘邦也能顺顺利利到咸阳。也罢,只要过了眼前这一关,我还是继续少言少语,只管建自己的那个情报网去。 萧何素来说到做到,既答应了我,便立即催马去找刘邦说这件事去了。我则回过头再去找审食其。又在黑暗里找了半个时辰,才看到他的影子。 “食其,”我在他的身边停下马,觉得这么来来回回的跑,累得手足都有些发软,“有件事你去办一下。” “小姐?”审食其看到是我,吃了一惊。 “嗯,”我点点头,示意他将马拨到一边僻静的地方,“你替我查一个人,”我顿了一下,喘了口气,道:“高阳人,和你同名异姓,叫郦食其,高阳人。”想了一想,又道:“可能岁数不小了,好喝酒。” “是。”审食其并不明白我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我这些莫名其妙的命令,知道日后总能见到分晓,所以问也没问,只道:“小人明日到栗县就吩咐下去。” 郦食其这个人是我适才突然想起来的,因为那个高阳酒徒的典故实在是太有名,以致于我这个不学历史的人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据说这个人一辈子好读书,但岁数老大也没什么出息,在高阳混了个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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