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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间故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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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丫鬟都用袖子挡住了脸不敢看;小姐更是吓得花容失色;脱口叫出声来:“毛三;快回来!”

  毛三心里也害怕;乍着胆子;握拳去打老虎。左边老虎凑到毛三身上闻了闻;退到一边去了;右边的一闻毛三;也无精打采地闭嘴了。两只老虎都不咬毛三;毛三也很吃惊。又见它们围着自己转了两圈;大摇大摆地走了。

  县太爷见到此种情景;以为这是天意;不肯食言;果然选择吉日;让毛三与小姐完婚;并把毛三的母亲从山边接到县城来;一家人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后来;毛三又去南山寻找胡大哥;但见胡贤一家原来宽敞阔绰的房子都已不见;那个地方荒烟蔓草,鬼火磷磷;并不像有人住过。毛三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无功而返;就此罢休。

颈上痕
吉林将军有位公子;姓赵;今年二十三岁;颟顸暴躁;是个犟种;别人让他做什么他就偏不做什么;我行我素;父母长辈,谁也拘管不了他;他每天飞鹰走马;呼朋引类;一个月在家不能消停地呆上三五天。

  父母张罗为他说房媳妇;以为成了家后;这公子可以稍稍安分些。不成想赵公子竟然竟说娶妻生子没有打猎赛马有意思;不肯结婚;把爹妈急得没法没法的;天天去土地庙祷告;希望儿子能放下野缰;伏起意马;不再胡闹。

  一天;赵公子打猎;在马上搭了箭;欲备射一只兔子。兔子机灵;噌地一下;踅身就跑;赵公子跨马追去;撵了一阵;到了一座祠堂前;兔子不见了;却看见一个老头儿鹤发童颜;精神矍铄;正在往屋里搬东西;赵公子看见他搬的一绺一绺的都是红线;堆了满院;也不知道有多少。

  赵公子好奇;下了马;施礼问道:“老大爷;您弄这么多红线做什么用啊?”

  老人拿手指指了指门两边让赵公子看;赵公子看见两边是一副对子;他识字不多;但也还都认识;;对联*得是;愿天下有情的都成了眷属;是前生注定事莫错过姻缘。

  就问老人:“您老人家是管姻缘的,莫非你就是月老?”

  老人说:“我就是月老,天下的痴男怨女,偶合仳离,都归我管,每个人有一根红丝线,男与女若是系在一起的,凭你是天涯海角,也要成为夫妻。

  赵公子不太相信,问:“那你说我的姻缘在哪儿呢?”

  月老理了理红线,翻查一会儿,说:“你的妻子现在在石碾子村东头老周家摇车子里。”

  赵公子一听更不相信了,辞别了月老,骑马直奔石碾子村,打听到老周家,就冲进屋里去,炕上坐着一个媳妇在纳鞋底,炕沿上方吊着一个摇车子,摇车子里睡着一个婴儿,还不满一岁的样子,睡得正香甜。

  赵公子见了,心想:“我二十三岁,这摇车里的孩子还不到一岁,怎么能是我妻子呢?月老太能开玩笑了!

  炕上媳妇见有陌生人进来,问:“你找谁?”

  赵公子忽然心生杀念:我也开月老一个玩笑。

  他腰下佩着宝剑,便随手把宝剑抽出来,那媳妇想要拦着已经来不及,赵公子手起剑落,砍向摇车子。

  一剑下去,不再犹豫,转身奔出屋子,骑上马一溜烟似地跑了,耳后听见那媳妇悲天怆地的哭喊声。赵公子心想:“一个死孩子,看她怎么能当我老婆。”

  过了这一年,国家对外用兵,赵公子参军入伍,每次战斗都抢着参加,参战就冲在最前头,立了不少战功,又因父亲是将军的原因,渐渐地当了队长、营长。

  光阴荏冉,一晃十八年过去,赵公子已经成为赵大人,带领十万精兵坐镇内蒙古――他成为全军大元帅了。一天在边防阵地上巡视,见长城蜿蜒,漫无尽头,长城北边青山环绕之下,有一位红衣女子唱着山歌,缓缓而行,赵大帅忽然来了兴致,叫手下军士不用跟着,自己越过长城,去看那红衣女子,离得近了,才听清她唱得歌词:

  米筛筛面一斤斤

  蜡烛照亮夜深沉

  郎啊别学筛子千个眼

  要学就学蜡烛一条心

  赵大帅听得心中大动,仿佛千百只虫子在咬,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蓦然袭来,不由得又走得近些,只见那姑娘二十上下年纪,一身红裙,长发垂在腰间,脸色更像十五晚上的明月一样明澈动人。

  赵大帅一向直率,说话和打仗一样,直来直往,不会转弯抹角,当下走到姑娘身前,作了一个揖:“姑娘美貌无比,不知道姑娘是哪里人,我愿意去提亲,娶你过门,一辈子敬你爱你,到死不变。”

  红衣女猛孤丁见一个中年汉子朝自己说这番话,不由得面红过耳,一转身跑了。

  赵大帅再抬头看时,女子早已去得远了,追之不及,没精打采地回到了中军大帐,第二天就派人多方打听,那个红衣女子是谁。果然打听着了,是马市旁的周掌柜家的女公子。

  赵大帅立即带了重礼去周家提亲。周掌柜是个买卖人,商人重利,提亲的是兵马大元帅,自然乐得答应。无奈姑娘不愿意,躲在房里不出声。

  赵大帅也真有个好耐心,一不用抢,二不用骗,每天恭恭敬敬地站在小姐房门前,说上一个小时的爱慕言语,天长日久,小姐禁不得缠磨,也就愿意了,答应嫁给赵大帅。

  良辰吉日,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小姐被娶进了大帅府。

  洞房深深,红烛易尽,夫妇一夜俱皆快意。

  第二天一早,丫鬟侍候洗沐,夫人的长发搭在床畔。赵大帅看个不够,不禁看了一遍又一遍,抚摸一番,忽然看见这位夫人膀子旁边有一条极长极深的刀痕。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夫人说:“小时候在摇车子里,也不知道是哪个冒失鬼,拿剑杀我,幸亏大难不死,但这疤去留下不能去了。” 。。

第六章 钱大胆
农闲的时候,大伙儿聚在一起场院里闲说话,就攀比起谁的胆量大来,有的说,我敢闭着眼睛上房,有的说,我敢在黑经半夜去坟圈子里走一趟,还有的人说我能在大树林子里头住上几天几夜,就算来了山妖鬼魅,我都敢拽着让她陪我睡一觉。越说越是奇谈怪论,大伙笑在一处。有个人姓钱,绰号钱大胆,在旁边静静地听着他们说话,把嘴撇着暗笑。

  别人问他:“你笑什么?”

  钱大胆说:“要说胆大,你们谁敢和我比呢?全村人谁不知道我胆量是最大的。在我面前,你们全都是狗肉上不了席的主儿。”

  大家笑得更猛了,有一个人就说:“那必须得试试才行,不然谁知道哪个胆大哪个胆小啊。这么的,在村东头我有一处老宅院,几十年没人住了,就是因为那年闹饥荒,有三个逃难过来的人,死在院子里了,谁也不敢进去。时常在半夜里边听到鬼哭,你钱大胆要是真胆大,那你就去那老宅子里住上一夜,第二天还敢说这大话,我们大伙办酒席请你。”

  众人轰然叫好。

  钱大胆说:“好。那就这么定了。”

  那人就说:“我那宅子里可危险,请问你要什么东西防着点儿。”

  钱大胆说:“这么着吧,你给我准备一把铁锹预备着。”那人说行。

  钱大胆就在黄昏时候,骑上驴,带上铁锹去了村东边,见这宅子鬼气森森,无半点人气,他素常就知道这间老宅,可是今天一见,仍觉得心跳胆裂,可是既然已经把大话说出去了,又不能不进去。只得拴上驴子,提着铁锹,硬都头皮走进去,到里边,也没敢细看摆设物品,就端端正正地坐在炕上,心里头默念着神天菩萨,希望能够捱过今天晚上去。天越来越黑了,外而刮起了风,树叶子哗啦啦地响,钱大胆不由得打起了哆嗦,手里铁锹攥得紧紧得,手心里满是汗水,也不知道捱了多长时间,那窗户还都是纸糊的,被风一吹呼打呼打地响。

  钱大胆想往窗子外边看看,可又不敢,猛抬头时,看见衣柜上面有个东西在动,扑扇着两只翅膀,像一只大鸟,“不对,不能是鸟,要是鸟的话,看见人来了,早就飞了。一定是鬼!”钱大胆越寻思越害怕,举起铁锹就往柜上劈,忽悠一下子,那东西从柜子上噗地落下来。他也不敢近前去看,依旧坐在炕沿上,心里稍稍踏实了一些,快点天亮吧,等到天亮,我让那些人看看,我钱大胆让他们看看我是怎么老宅劈鬼的。

  好容易捱到了三四点钟,鸡叫了头遍了,钱大胆觉得有点困,伸开双臂打了个哈欠,晨光之中听见门外有动静,他又害怕了,端着铁锹走到门边,颤抖着叫道:“你是谁?”

  外面没动静,钱大胆又叫:“你是谁,快说话!”还是没动静,钱大胆自己安慰自己说:“没事,鸡都叫了,鬼早就没了。”可是说服不了自己,只把那门死命抵住。那东西拱了半天门没拱开,就走开了,钱大胆只听见了扑腾扑腾的脚步声。

  看见那东西走到窗户那儿去了,模模糊地看着个影儿,肯定不是人,人哪有那么长的脸,呼呼地喘着粗气,就快把窗子吹开了。

  钱大胆叫道:“我告诉你,我是钱……大胆,我……不怕……鬼。”也不敢过去,顺手把铁锹扔了过支,打得窗棱断裂,那东西一声大叫,跑远了。钱大胆也吓得不轻,生怕再出什么危险,也不敢出去,也不敢再坐着,打开柜子门,一下钻到里边去,也不管年久日深,里边的灰尘落了满脸,只那么蒙着头蹲着。听见自己心砰砰砰地乱跳动,连天什么时候亮的也不知道。

  几个和他打赌的人进来了,问道:“钱大胆,这一晚上过得怎么样?钱大胆,你在哪儿呢?”

  钱大胆听见有人来了,才像得了救星,从衣柜里边连滚带爬的出来,惹得众人一阵狂笑。他问:“你们没看见鬼吗?”但见外面日头升得老高。有如说梦话一样的说:“我晚上看见鬼了。”

  那些人就问:“鬼在哪儿呢?”

  钱大胆指了指地下,我把他从柜上打落到地下。低头一看,见一顶破灰帽子在地上躺着呢。不由得羞得脸通红,再去外面看自己那头驴子,驴唇裂齿缺,受的伤不轻。正是昨天晚上它拽开了橛子跑到屋前,被钱大胆打的。

  这一件事被村里人传为笑谈,钱大胆也再也不敢说自己胆大了。

断手缘 上
江边的龙王庙是远近闻名的鬼庙,故老相传,有多少江里淹死的鬼没处投生,那魂灵便集结为一股怨气,聚在龙王庙里头。

  龙王庙不大,和普通的民房差不多,一样有院落围墙,只是荒废很久,大白天的都没人敢进来,现在更是墙倒屋颓,院子里长了二三尺高的荒草没人收拾。

  一天夜里,月黑风高,稀稀落落的杨树叶子让风吹得哗哗响,一个小姑娘沿着江边,慢慢地走到龙王庙里来,借着星光,看见小姑娘容貌俏丽,身量奇整,只是衣衫破败,面黄肌瘦,好像很久没有吃到东西了。

  她叫可儿,父亲是本地的函使,专管来往的公文和私信的收送,本来生活很富裕。不久以前,可儿的妈死了,父亲又续弦,娶了一房妻子,这妻子还带来两个孩子,后妈对可儿不好,非打即骂,还三天两头不给饭吃,可儿的父亲开始还劝两句,后来渐渐把夫妻情看得重、父女情看得轻,也就不大管了。后妈得寸进尺,干脆把可儿从家里撵了出来。可儿无家可归,每天或者要饭,或者为财主家缝补洗涮衣物换口饭吃。晚上有时住在东家,大多数时候都是栖在这龙王庙里。虽然害怕,可是除了这里也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今天,她做完工回来,天上的星渐渐为阴云盖住,要下雨的样子。可儿进到庙里,龙王像怒目长须,比每天显得更加恐怖。可儿闭了眼睛不敢看,假装睡着。

  门“吱嘎”一声打开了,把可儿吓得一哆嗦。进来一个人,长得挺高大,却猥猥琐琐,一副下作相。可儿壮着胆子看了那人一眼,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放了心,想要扑过去哭诉自个儿的悲苦遭遇,却没敢过去。

  父亲手里拿着一把比乌云的夜更吓人的长刀。

  原来,后妈把可儿撵离家门,心里却还是放心不下,担心可儿还会再回来,与自己的亲骨肉争宠、争家产。心想索性来个痛快的,让丈夫杀了可儿。

  可儿的父亲想要不去,又怕妻子一生气离开他走了。没办法,只得买了一把刀,奔龙王庙走来。

  可儿怯怯地叫了一声“爹”。

  父亲提着刀站在可儿对面,外边忽然电闪雷鸣,闪电一个接一个,亮光射进屋子里来。龙王爷的塑像更加可怕了,可是父亲的面容比塑像还要可怕,他说:“可儿,你母亲让我杀死你,我不敢不答应,那世里别怪爹狠心。”抬起胳膊,往前迈了两步,刀就悬在可儿的头顶。

  可儿用两只手抱住了头,不敢抬头看一眼,她怕那把刀,更怕他父亲的表情。两腿一软,跪在地上。

  父亲的手打起了哆嗦,刀落不下去,可儿把两只干瘦的手慢慢从头上挪开,稍稍抬起眼睛盯着面前这个人。

  父亲说:“你是我闺女,我舍不得杀你,但你母亲又让我拿回去你已经死了的见证。我只好砍掉你的两只手回去做个交待,是死是活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不要,爹,你别杀可儿!”可儿哭着央告,父亲的刀还是落了下来,可儿惨叫一声,昏死在地,鲜血淌了一地。

  父亲扔下刀,捡起两只手,看着倒在地上的可儿,犹疑了一下,终于迈步离开了龙王庙,外边哗哗地下起雨来了,雨越下越大,一直下到沟满濠平,遍地横流。父亲顶着雷雨回家,回到家以后,新妻帮他把湿衣服烘干。

  不知道过了多久,龙王庙里又来了一个年青人,这青年叫德安,是城里朱员外的公子。朱员外在乡下有一处别业,德安因为要预备科考,嫌城里太喧闹,不好复习功课,就背着书箱去乡下。可巧下大雨,道上又泞,走得很慢,大半夜了,才走到龙王庙这儿来,浑身浇得响透,寻思着到庙里,等雨过了再走。

  庙门是开着的,德安迈步进到里边来,庙里原有些败柴乱草,德安给它们攒成一堆,拢着了火,脱下湿衣服来烤,火光闪烁明暗,德安看见墙角躺着一个人,卧下一大滩血迹,他吓了一跳,乍着胆子过去看,见是一个女孩子被人砍断了双手,不知死活。叫了两声,可儿昏死不能答应,又去探她呼吸,还有微息。德安一介书生,胆量不大,可是天生善良仁义,见不了别人受苦,当时把可儿从地上扶起来,撕下衣角缚住断手处,虽然还有血水渗出来,可少得多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断手缘 中
一场急雨,雨收云住,又能看见星星了。忙活半天,天已渐渐放明,德安先把书箱子搁龙王庙里头,背着可儿先去乡下宅子里,让她躺到炕上休息。

  可儿醒了,无力地睁开眼睛,德安一直守在旁边,高兴地咧开嘴,眉梢也抬高了,说:“姑娘,你醒啦。”

  可儿又并上眼睛昏沉过去,过了整整一天,才又苏醒过来。德安早已经准备好了米粥,说:“姑娘,吃点东西吧。”

  可儿已经不再流泪了,她把所有的悲和苦都藏在心里。说了句:“是你救了我?”

  德安说:“嗯,本来想送你到城里去找好大夫,可我爹娘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的人,他们一定不会帮你,恐怕还会撵你走――这里清净,先在这里住着,明天我找好的大夫来。先吃点饭。”

  德安一勺一勺地把粥吹凉了,喂可儿吃,可儿吃了两口便摇头说不要了。

  德安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是谁害的你,你家在哪里,我让家人把你送回去。”

  可儿两个眼睛终于滚下泪来,她说:“我叫可儿。”

  “那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我没有家。”可儿把头歪到一边去,不再说话了,只能听到她鼻翼抽动的声音。

  德安知道这女孩子指定有很大的苦楚,既然她不愿意说,也就不再追问,只安慰她说:“那,可儿,既然这样,就在这儿先住下,等伤好了再说。”

  可儿在德安家里住下了,德安侍候她吃饭穿衣,可儿晃常看见了自己的断肢心里难过,德安就想方设法逗她开心,帮她把胳膊藏在袖子里。可儿对德安很感激,可是嘴上没说出来。她怕大情大义一旦从口里说出来就会变薄,变得没味儿了。

  德安的爹娘隔三差五都派个伙计来给德安送米送油送菜。这回伙计又送菜来了,德安跟那伙计说:“下回多送点儿,这么少不够吃。”

  伙计回去和他爹娘一说,他爹娘说:“这孩子是个菜耙子,能吃菜。”就让伙计多给送去不少。

  下回伙计送来,德安又告诉,“下回再多挑十斤来,我天天吃也吃不饱。”

  伙计回去一学,你爹娘听着有点不对劲儿,饭量涨得没这么快的,他偶尔行行善事我们不拦着,可要是精米白面乱往出给,我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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