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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侦察兵-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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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妈的九头鸟,甩下他自个儿跑了。
  守着陈卫军的假设敌全追了过去。可刚迈出两步,其中的两个又折了回来,看到陈卫军老实巴交地站着,相信了他的腰部确实有伤,叽哩咕噜了一番,只留下一个看守,另一个追何健去了。
  陈卫军瞅着森林,心里很平静。说实在的,他一点也不担心。九头鸟是啥人?那是个鸟人,瞧逃命的劲儿该叫飞毛腿,瞧耍小聪明的份儿才叫九头鸟。再说,背囊里的装备大多倒给了杨三牛,简直就是给这只鸟儿插上了翅膀,三个北极熊根本不是对手。
  三位队友都跑了,现在只留下他一人在熊掌里挣扎。他考虑了一下,不能就这么买单了。他将右手伸进口袋掏了又掏,很不乐意地摸出将军烟。这烟实在太贵,这两天一直没舍得抽,他想带回国做新郎时用,27岁的人了,搞完这个比赛也该成家了。不是舍不得50元,是这包烟的经历特殊,跟着他参加了1999年“爱尔纳?突击”。他翻来覆去看着烟壳子,看够了才心疼地撕掉塑料纸,翻开硬壳盖子,掏出一根递给了红肩章,又掏出一根往自个儿嘴里去,没叼上,放到了鼻孔旁嗅了嗅,将这支也递给了人家,想了想,干脆把整盒烟全递了过去,拿手指在手心里画了个50,这是烟的价钱,又一换手画了个6,这是被抓后挨罚的数字,然后打着交换的手势,让别罚分了。
  红肩章点着头OK不断,等到陈卫军迈开步,一把扯住了他的迷彩,摊出手掌要罚分条。陈卫军指着将军烟,指着上头标着的一串字母,他不学英语,可认得那一串蚂蚁,领烟的时候小诸葛告诉他GENERAL就是将军。他认得了,记住了,光记第一个和最后一个字母,GL就是将军,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念。不是笨,也不是懒,他不想吃皮牙子放臭屁。他把手臂搁在胸前,握住五指,两个拳头交叉地滚动了几轮。红肩章看懂了,点了点头,可看到他要走又不买账了。
  这世道怎么搞的,全一个德性,光欺负老实巴交的。九头鸟啥也不给,光会利用他的“腰伤”溜之大吉。唉,逃了也就逃了。他呢,贿赂了白贿赂,赔了夫人照旧折兵。他越想越生气,吓,不干了,看你咋弄。他拉下脸来说了句“去”,突然想起人家听不懂,中国人的“去”就是欧洲人的“Go”吧,何健和杨磊老挂在嘴上的洋屁。他便大声地吼了一句Go,一把夺回将军烟,啪地朝路边的草丛里扔了过去。
  红肩章瞪了瞪眼,撂下他跑到了草丛里,回头看了他一眼,弯下身子,翘着屁股,拨拉着草杆子探头看着。陈卫军连Go也不骂了,猛地一扭身,撒腿就往东北面去,三大步跨过了路面,钻进了森林。哈哈,这下应验了一句话:“弹指间,尽显将军本色。”这是将军集团济南卷烟厂将军牌香烟的广告语,用到了幸运星身上,超级。心里美滋滋的,脚下也就跟着生风了,他一看时间不多了,赶紧拐回了东南方向。
  雨下大了,森林里的路不好走,全是陈年堆积的腐叶,一脚下去陷到了小腿,沽漉漉的一摊子水立马冒了上来,小腿上挨过弹片,风干的伤口沾了水又发软了,皮肉像针刺一样疼痛,疼得火辣辣的。路不好走,不怕。疼,也能忍受。最担心的是伤口,这水少不了细菌,要是发炎了就糟了。可这路还得走啊。
   。 想看书来

第十六章 H竞赛点→I竞赛点(11)
终于来到了一块空地。这是老百姓砍伐后留下的,草儿虽然青绒绒的,可大多被丢弃的干树枝压住了。干树枝堆叠得近乎一人高,空地的中间被填满了。他往枝干上一坐,捋起裤管子任雨水冲刷,然后擦干,拿云南白药汁液喷了一通,简单地拿绷带一缠,将小腿套进了黑塑料袋。
  嗬,这下干爽了,放心了。
  看了一下地图、GPS和指北针,方向是对的,路也不远了,顺利的话最多半个小时就到点上了。想着刚才的事,他的嘴角情不自禁露出了笑意。九头鸟的贼确实好使。不过,刚才他那一招要算贼的话,也是瞎猫撞上了死老鼠,无意贼上了。刚才心里确实不舒服,是生气招来了好运。这世道哪能光要别人的好处,都说一好还一好,北极熊怎么连最起码的家常道理都不懂?当时想着,把烟抢回来了太没男人气,不如喂狗了。可这里没狗,那就扔到草里去吧,反正不能给狼心狗肺的白抽了。没想到红肩章撂下他去拣烟。可能人家确信他的腰扭伤了,背上又压着背囊,也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哈哈……哈哈……
  他越想越乐,冲着寂静的空地笑出了声。没待笑够,传来了窸窣声。他吓了一跳,赶忙躲到干枝堆后面,探头看时,东北侧的林子里有颗黑脑袋,虽然模糊,可他敢肯定绝对是人脑袋。看来对方也发现了自己。他绕着干枝堆走到西南角,可东南端的林子里又露了颗脑袋。
  见鬼,被包围了?
  既成现实了,就这么个小地方插翅也难逃,没必要半天不出动。管他妈的,你没动静,我就走自己的,反正被发现了。他干脆甩开了步子往树林子里去。
  Oh!Oh!
  喊声一直跟在后面。
  他不予理睬。可奇怪极了,怎么光喊不抓人,难道说前面有埋伏?就算有,也没这个必要先行通知嘛。他扭过身去看了看,人影子忽地闪到了树干后面。他掏出GPS输进了所处位置,一看很快就进入安全区了,心里便骂开了:“去他妈的,爱喊就喊吧,就当做个伴,只要不是挨得太近,我就这么走着,再走上几步,你想抓也没能耐了。”
  “小诸葛,小诸葛……”身后的人又喊开了。
  他妈的,喊开了中国话。他侧耳听了听,就是喊小诸葛,咋不喊幸运星呢?是九头鸟还是杨三牛?三天两夜下来,大伙儿累得声音都变调了,还真不好辨别。他站住脚,回头看了两眼,不见影子,只听到喊叫声。竖起耳朵仔细一听,“诸”字一吐出舌头像是绑了块骨头,吐音直直的,叫人听得软绵绵,酸溜溜。出国比武的十个队员,三个山东籍,一个陕西籍,四个新疆籍,全是北方人氏,就他和何健属于南方,他是淮河以南,何健是长江以南,两个人的普通话都是没有翘舌音,可他只能说舌头上绷了根橡皮筋,远比何健舌面上长了块软骨头强多了。
  鸟人,竟然吃皮牙子放臭屁。
  他没想明白,跑到爱沙尼亚才几天,狼崽子全学会了红肩章的洋咩咩,有事没事“Oh!Oh!”胡叫,只有他守着中国人的中国腔。他气哄哄地吼叫道:“出来,鸟人。”
  何健嘣地跳了一步,闪出树干,嘻嘻着:“嘿嘿,我看帽檐像咱的人,以为小诸葛呢。”
  “被抓住了没有?”陈卫军着急地询问着情况。
  “没有。”
  “你呢?”
  “没有。”
  “你奶奶的,你脚疼,跑这么快?”
  “你也可以嘛,腰闪了,也跑掉了。”
  能在树林子里撞上,两个人自然高兴,互相吹擂了几句,交换了一下背囊,兴高采烈地朝着I点进军了。他们并不知道,这次何健的瘸腿小聪明彻底白耍了,罚分条没交,可太容易记住的770110枪号被假设敌记下了,中国二队的第一个被捕6分就此诞生。
  61
  中国一队穿插限时为:19:45…23:15。
  中国一队是在中国二队到达I点2分钟后从H点出发的,整整晚了3小时32分,选择的路线是L13林斑线,因为,进H点时于新伟和张高峰就是从那条路走的,比较熟悉路况。
  

第十六章 H竞赛点→I竞赛点(12)
从目测点转回到北面的雷场草地,雨下大了。
  他们刚走出东面的安全区,情况就来了,假设敌掏出对讲机大声地哇啦。雨声太吵,听不清说的内容,估计很有可能通知其他假设敌,也就是说前面有埋伏。中国一队只好改变计划,迅速地拐进了树林子。
  61…1
  这片林子夹在L13与L14两条林斑线之间,被茅草地包裹着。面积不大,约半平方公里左右,不过树木密匝,高大,枝繁叶茂交叠成了一把把天然大伞。
  他们找了块稍稍干燥的地方,撑开篷布遮挡着雨,摊开地图,重新研究行进方案,最后形成共识,就从两条林斑线的中间地段穿插。这块地域偶尔有几处草地,不过基本上是森林,路可能很不好走,但比较安全,再说,头顶天然的大伞,多少能少淋点雨。
  虽然安全,但森林里没有路,横七竖八躺着树干,能着地的地方全是千年沉积的腐叶,一下去就陷到了小腿。树大枝繁,多少遮挡着雨水,可毕竟不是茅草屋顶,天上下着大雨,里头淅淅沥沥地落着小雨,雨滴更大颗了,只是雨线稀疏了一些,雨衣也不防雨,迷彩全被淋湿了。
  不到半公里花了20多分钟。这样的行军速度,就算是直线距离也要超时。他们稍稍一商量,打算穿过这片林子后就挨近路边行走。
  林子终于稀疏多了,灌木也少了一些,总算有了插脚的地方,但他们的心却揪紧了,因为前面就是茅草地。李永刚的提醒刚开了个头,便传来了一阵激烈的枪声,离得很近,是从北面传来的。北面是209线小土公路,从H点的东北端向着东南斜插到L14线,全线不到㎞。可能是哪个队走了这条小土公路,被捕猎的假设敌撞上了。他们细细一分析,紧跟后面的耶尔瓦国民卫队这个时候刚从H点出发,刚才的枪声不该是冲他们来的,可能是早于他们出发的参赛队。国民卫队女兵队比他们早了16分钟出发,还有个丹麦队早了35分钟。枪声不是太远,根据判断,很有可能是对着女兵队来的。
  “这家伙,这么大的雨,连小丫丫都不放过。”王帮根整好雨衣,系了系背囊腰带。雨衣实际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全身早已湿透,不过就是为了遮挡一下眼前的雨线,省得老是腾出手来抹脸上的雨水。
  “晕,中国二队又要心疼了。”张高峰紧了紧腰带,说,“要不我们去救援一下,小丫丫怪可怜的,四个女兵跟千把号男人较量。”
  “你想引熊入室?”于新伟淡淡地说,“苕子才这么干。”
  “你还是男人,好意思?”张高峰又浪漫开了,说,“战争让女人走开,知道吗?”
  “靠!战场上还有性别之分吗?”于新伟一摸腰间,警告道,“你要去,我毙了你!”
  “毙你自己去!”虽然听习惯了这句口头禅,但张高峰还是很不舒服,刚才只是开句玩笑,一听于新伟很不客气的回答,他可真的较真上了。
  “试试……”于新伟也不让步。
  “试试就试试……”张高峰更是把话说得理直气壮。
  “哎,算了算了。”王帮根一听两位认真开了,忙和开了稀泥,“再吵下去就要超时了,赶快赶路吧。”
  “好了好了,两位都有理,要是真的上了战场,战友的安危当然要考虑,可现在就咱中国两个队是战友,其他全是对手。”李永刚说完这话,交代道,“就要过草地了,离两边的林斑线都不是太远,大家注意点了。”
  61…2
  又要进林子了。照目前的行进速度不可能按时到达I点。李永刚果断地决定,插回到L13林斑线。大家觉得也只能这样了,毕竟过了假设敌防守最严密的2㎞,接下去应该稍稍好一点。没想到好运气跟着豹子胆来了,往北一拐,竟然有一条小路。说是小路,并不成形,两步之宽,两边是灌木丛林,而后是茅草地,再往外去是森林。
  这是片开阔地,隐蔽性差,而且有路就有可能布下假设敌。
  

第十六章 H竞赛点→I竞赛点(13)
问题是,这条路地图上没有标识。大家都认为,老鼠也不妨碰一碰猫鼻子,说不定撞上的是只瞎猫。但毕竟是开阔地,李永刚还是担心,让于新伟走在前面当尖刀兵,自己中路,王帮根和张高峰断后,相互之间拉开了百十米距离。
  走完了一小段,路上躺满了横七竖八的灌木,没有一处可落脚的地方,一踏上去脚就被卡在了枝杈窝里。陆战靴灌满了雨水,滑溜得很,狼崽子曾经痛恨地叫它绞肉机,现在,绞肉的功能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与天上的雨水、地上的树枝配合得天衣无缝,脚踝骨老是被崴着,脚底下的泡更疼了,踩下去针扎一样。三天来,每个人的脚底都打了水泡,大多磨成了血泡,有的是泡中泡,脓水和着血水,难受劲简直想哭又想叫。他们气得想骂娘,又怕痛快了嘴巴伤着了脚,只好时不时地磨一下牙,磨得咯咯响。
  连走带爬到了岔路口,一边仍是树枝路,一边是人能行走的小路。四个人都想到了另辟蹊径。这里距离L13林斑线最多也就半公里,不时地有叫喊声和枪声传过来。小路应该通向L13线,明摆着很不安全,可树枝路实在难受,简直就是受刑。
  “歇歇再说。”李永刚一屁股坐到了树枝上,盯着岔路苦思冥想。他也很犹豫,走哪都不是,实在不行就继续穿林子吧。
  于新伟屁股没粘到树枝,猛地站了起来,揉了揉被雨线模糊了的眼睛,定睛一看,弯道口的丛林旁有个红点子。他的心一凉,我靠,别又埋伏着红肩章。他早就被灌木丛里的“一点红”搞怕了。这回挨得近了,十几米远,这样的路,这样的环境,想逃跑都难。不过大半天不见出来抓人,大概人数不多。脑子一转,靠,吓唬一下,让红肩章乖乖待着别出来。拔出手枪对着红点子,枪里没有子弹,他将板机扣得呱呱响,兜出了两句英语军事术语:“Freeze!Give up,no harm!”
  树丛里没一点反应,只有哗哗的落雨声。
  “闹神经了!”王帮根走了过来,看见于新伟的动作可笑得像电影里的卡通人物,将他的手臂往上一抬,枪口朝上,“打吧打吧,双枪王,别把枪憋坏了,赶快打。”
  “红肩章。”于新伟嘘了一下,轻声地说。
  “哪?”王帮根一听,不像前天傻傻地探看一阵子,这回学利索了,爬上树枝,准备一有情况就往南面的林子里撤。
  “哪哪哪?”张高峰也凑了过来,伸长脖子看着。
  “他娘的,半天没反应。”李永刚一听有假设敌,先是一惊,站起身来准备撤人,可转眼一想,挨得这么近也不见动静,人家怎么不来抓?
  “脑子进水了吧,打铁了。”张高峰一见没情况,嘻嘻一笑,拍了一下于新伟的后脑勺。
  “靠!”于新伟很不高兴地一挥手,紧跟着骂了一句张高峰,“Go去!”
  李永刚定神地盯着不远处的丛林,灰蒙里有一点隐约的红,因为雨线太密集看着很模糊。他平静了一下心境走了过去。这一看,喋坏了他,晕,哪是红肩章,树枝丛里插了一根树干子,上面涂了块红斑点,确切说是个箭头指向,应该是人为涂上的。会不会是路标?他的脑子蹦出了个念头。
  “有可能,极有可能。”张高峰凑了过去,一拍脑门子肯定地说。
  “双枪王啊,人说好事成双,你怎么搞的,万绿丛中一点红,这种倒霉事也要成双?”王帮根一听是木杆子上画了个红肩章,哈哈大笑跳下了树枝堆,凑到于新伟跟前,笑话完后自我解嘲道,“我可不想第二次给‘一点红’上交罚款条了。”
  张高峰趁机笑话了一句:“唉,没办法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刚才确实疑虑过多了,于新伟不再吭声。
  路标箭头指向树枝路。
  李永刚未加思索,决定继续走这条难行的路。
  半公里左右,树枝没有了,狭窄的地面偶尔丢着塑料瓶子,还有食品外包装袋。看来这条路有人走过,那堆树枝是专门堆砌着阻挡不熟悉情况的参赛队的。他们推测,爱沙尼亚本国队走的就是这条小路,估计平时训练也是走的这条便道。呵呵,按照它指定的方向,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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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H竞赛点→I竞赛点(14)
果然,每到岔路口,都有木杆子涂上的红漆做标记。于新伟一看,气坏了,拷,真是太贼了。王帮根倒是乐呵呵的,不管谁贼,反正这下贼歪了,贼到了中国一队身上,哈哈,好好,这种事多来一点,来者不拒。
  一开始,他们走得很小心,淋着大雨,左右顾盼。可这一路光听到枪声喊声,就是没人来抓。最后,连最有侦察经验的李永刚也懒得瞻前顾后了。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累死人!喋,迈开大步向目标点喋去。
  脚下还是不舒服,可心里高兴。于新伟兴致来了,做开了小诗:瓢泼大雨洗淋浴,泞泥小路逛大道,借道舞弊精神爽,大步流星……
  后面的话怎么也想不妥当。王帮根说,这简单嘛,一个字,跑跑跑。张高峰说,好好,加速度,押韵。李永刚说,行了行了,不如喋喋喋来得痛快。三个人一听,也对,可不押韵。李永刚说这有啥为难的,把第二句改一下,大道改大街,这就押韵了,还是改闹街吧,枪声喊声暴雨声,我看北京的王府井也没这里闹腾得厉害。
  这首诗便成了中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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