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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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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不是因为怕我,而是觉得以我的身份不配站在她的旁边罢了:“既然你这么能说会道,那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说说为什么说凤渊收留你,是为了闫儿的声誉着想?”

    “你若说不出个所以然而来,我今日便要治你一个以下犯上,外加欺瞒之罪,将你打入幽冥死地,永不超生!”

    “当然……”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冥后面色得意的看向凤渊,“在此之前,你若愿意承认是受了凤渊的指使,才对闫儿下的毒手,我愿意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那我在这里,就先谢过冥后的好意了。”我佯装毕恭毕敬的欠了一下身,随后抬起头,用无比笃定的口吻问道,“可是冥后,你此番前来找凤王大人问罪,真的以为自己对茶楼你发生的事情,全都了如指掌吗?”

    不等冥后开口,我又神色了然的补充了一句:“不过听您刚才说的那些话,冥后应该到现在,都还被自己儿子的蒙在鼓里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果然,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作为一个女人,怎么能够容忍自己的儿子对自己有所隐瞒呢?尽管她心里不愿意相信我的话,但听我这样说,还是会忍不住要多问一句。

    “闫王大人,想必你从茶楼回家,一定只跟冥后说了我刺伤你的事,却没有说我为什么会刺伤你的原因,对吧?”面对冥后的问题,我刻意不加理会,反而调转目光,将矛头对准了闫重烈。

    随着时间的推移,痛的越来越尖锐的伤口,让我的脚步变得有些虚浮。这么说着,我扯了一下有些干裂的嘴唇,竭力忍着痛,又似笑非笑的看向闫重烈:“是你不想说呢,还是不敢说呢?”

    “这还用问原因?你不就是受了凤渊的指使,才这么做的么?”我话音刚落,也不等闫重烈回答,冥后就抢先一步,帮他反驳了过来。

    “咳咳!”我闷咳了两声,捂着胸口摇了摇头,“看来闫王真的没有跟自己的母亲说实话。”

    我这么说的时候,虽然没有看凤渊,但清清楚楚的能够感觉到,他好整以暇的目光始终都停留在我的脸上。

    以我对他脾性的了解,恐怕现在多半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吧看看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东西,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你要看就看吧,反正无论我卖什么,都不会卖对你不利的毒药。

    “既然冥后不知道,而闫王大人又不敢说,那我一个女孩子,就只能厚着脸皮自己说了!”看着虽然目光狠厉,但脸上还是难掩茫然的闫重烈,尽管身上痛的已经快要晕厥了,我还是忍不住勾了一下嘴角,“再次之前,我还是必须重申一点,我之所以会跟闫王大人在茶楼里起冲突,完全和凤王大人没有一点关系。”

    “因为真的起冲突的原因是……”说到这里,我双眼微眯了一下,将手伸到衣襟口,看着他们母子两人,一字一顿无比缓慢的说道,“闫王大人,看上了小女子的姿色,想要占为己有!”

    话落,我已经一把将衣领扯开,露出了沁出鲜血的伤口:“因为被我拒绝,所以不甘心,不仅将我从楼梯上推下来,还用匕首将我刺伤!”

    “你胡说!”闫重烈显然没料到我会当着他的面睁眼说瞎话,一时之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隔了几秒钟才气急败坏的打断我:“明明是你砸了茶楼,还打了阿豹他们,现在居然敢倒打一耙,污蔑我非礼你?”

    “既然闫王大人提到砸茶楼的事,那么我问一句,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和你的手下起冲突,继而砸了茶楼么?”说话间,我将目光转向了冥后,“至于我一个弱女子,是否真的能够打得过闫王五大三粗的手下,我想冥后应该自有判断吧?”

    “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会和阿豹他们起冲突?”听了我的话,冥后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了。而我也料定她会避重就轻这么问,便不慌不忙的继续说道:“当时我去茶楼喝酒,正好撞见了闫王大人的手下,阿豹他们三人。”

    “他们见我生的有几分姿色,就拦住了我的去路,意图不轨。当时那个肥头大耳的说,要将我们献给闫王大人,还说等玩够了,再把我们带到他的飘香园去,他们兄弟三人好打捞一笔。”

    谎话的最高境界,不是说的有多么生动,而是半真半假,虚实难辨。这些话里的后半部分情况,想必我不说,冥后自己心里也清楚,自己儿子整天都跟些什么人混在一起。

一百七十一、正中下怀() 
“你胡说,阿豹他们根本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我话一出口,反应最激烈的当然是闫重烈。

    他用手狠狠撩了一把酒红色的短发,往前冲过来几步,阴冷的目光恨不得从我身上剐下三斤肉来:“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

    说着手已经朝我伸了过来,想要掐我的脖子。

    “你怎么笃定阿豹他们没有这么说过?”不等他的手碰到我。凤渊已经不动声色的移了一步,挡在了我的身前,与此同时,我也打断了闫重烈的话,继续说道,“还是你知道。他们说了别的什么不该说的话?”

    “你……”闫重烈见凤渊挡着,而冥后也怕他沉不住气会坏事,便顺势拽住了他的袖子。无奈之下,他忿忿的瞪了我一眼,只能退回到原处。

    我见状,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他当然知道阿豹他们没有说过这些话,但是那又怎么样?难不成让他说,阿豹他们实际上是在茶楼里骂凤渊是杂种,私生子?这话一传出去。不是正好陷他自己于不义吗?

    见闫重烈被噎的气结,我抿着嘴巴,神色淡定的对上冥后阴冷的视线,接着之前的话往下说:“阿豹他们三人抓住我之后,就将我送给了闫王大人。但因为我不肯屈服,在反抗中,被闫王大人用匕首刺伤。”

    “好不容易豁出性命逃出来,闫王大人怕我将此事传出去,又派阿豹他们来杀我灭口。”我一边说着,一边脸上露出万分惊恐的表情,“当时被逼走投无路的我已经气息奄奄,就在这时,正好撞见了前去百花园品茶的凤王大人。向我问明原委后。他才把我带回府中医治。”围扑场号。

    “不仅如此,他还好言相劝,让我顾忌闫王大人的声誉,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

    说到这里,我故意一顿,神色颇为愧疚的望了一眼凤渊:“只是不曾想,因为我却给凤王大人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我实在不忍心他受人无赖,也顾不得女儿家的名声,才据实向冥后禀报,望冥后还我一个公道!”

    “你怎么证明,闫儿他真的非礼了你?”话说到这份上,冥后想不理会都难,她一边问我,一边用眼角瞟了一下自己的儿子,似乎也在掂量我这话里有几分真假。

    “那闫王大人又怎么证明他没有非礼我?”我勾了下嘴角。不答反问。

    “阿豹他们可以作证,我根本就没有非礼你!”闫重烈据理力争。

    “哈哈!”一听闫重烈的话,尽管身上疼的连太阳穴都在突突直跳,我还是仰着脖子夸张的笑了几声,“阿豹他们是你的人,自然为你说话。”

    “这就跟我让凤王大人证明,我不是他的人,没有受他的指使来刺杀你一样,你们愿意相信么?”

    “那还有茶楼里的人,他们都看见了,能为我证明!”闫重烈稍加思索,便理直气壮的反驳我。

    “是啊,他们都看见了。”伤口渗出来的鲜血,已经将青色的丝绸衣衫染红了一大片,我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根,让意识又清醒了几分,继而顺着闫重烈的话说道,“他们看见你将我推下楼,又看见你将我按倒在桌子上,还看见你拔出匕首威胁我。一直到最后,你行凶不成,还派人追杀我,他们全都看见了。”

    “当然……看见又如何,凭闫王大人的本事,要颠倒黑白,不过是小菜一碟。”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呼吸已经变得十分急促,我捂着胸口,一个没忍住往后晃了一下。幸好及时稳住身形,才不至于摔倒。

    结果就在抬起头的瞬间,刚好看到了凤渊朝我伸出来的手。只是见我没事,又不动声色的收了回去。

    尼玛,早知道这样,我刚才就直接摔地上了!

    “既然连你自己都说了,人是会颠倒黑白的,那你又怎么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和闫重烈的气急败坏相比,他的老妈显然更懂得抓住问题的关键。

    只可惜,她这么问,却刚好正中我下怀。

    我盯着闫重烈肩膀上被我刺伤的地方,捂着胸口的手又用力了几分:“冥后,人确实会说谎,但我身上的伤不会。”

    “你们仅凭一个被筷子刺伤的伤口,就可以理直气壮的污蔑我刺杀闫王大人,同时还诬陷凤王大人就是我背后的主谋。”

    “那我又为什么不能凭着胸口这一刀,指证闫王大人意图对我不轨,用强不行,恼羞成怒之下欲杀人灭口呢?”

    没错,我前面说了那么多,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最终目的并不是为了反咬闫重烈对我非礼,而是为了让他们明白:我虽然无法证明自己不是凤渊的人,但同样,他们现在也无法证明闫重烈的清白。

    “丫头,在说这些话之前,你掂量过自己有几斤几两么?”冥后不傻,我话一说完,她便听出了其中的厉害关系。

    本以为胜券在握,带着儿子兴冲冲的来拿人,结果反被一个无名小辈将了一军,自然颜面扫地。

    可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立马又扬了一下脖子,阴恻恻的咧开嘴,下巴上那颗黑色的美人痣展露无遗:“我可不关心闫儿是否真的非礼了你,我只知道,一不做二不休,死无对证!”

    “只要你死了,那么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有意刺杀闫儿,也不管你到底是不是凤渊的人,他都将成为你刺杀冥界闫王大人的主谋。”冥后说到这里,侧过头往我的脸上睨了一眼,“更何况,我最讨厌你这种,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到处勾搭的野丫头,简直不知廉耻。”

    “那么,意欲污蔑我的凤儿,想要将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他的身上……”冥后的话刚说完,洞开的院子大门外,就蓦地传来了一个沉稳中透着无尽威压的声音,不急不缓的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不知道这种行为,又该叫做什么呢?”

    来人话音一落,我的心里立马“咯噔”了一下,随即抬眼朝门口望去。

    几乎是同时,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冥后和闫重烈皆是一惊,相互对望了一眼,已经脸色大变。可以说,此刻的他们,用面如死灰来形容都不足为过。

    而看向门外的眼睛,视线不经意间扫到站在身旁,仿佛朱砂浸染过的薄唇始终都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一脸好整以暇的表情,像个没事人一样的某人,我心里顿时明白过来,自己这一刀,算是白挨了!

    尼玛,我怎么就忘了,他可是个肚子里装满墨水的腹黑蛇精病啊!他不去欺负别人就已经很不错了,我为什么还要担心他会被人欺负?

    假如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会这么淡定站在院子里,吃饱了撑的和闫重烈母子两人打太极吗?

    看来,不是我叶小鱼不够了解他,而是关心则乱!

    这么想着,门外的人已经款步走了进来。没错,来人除了凤渊那个美的雌雄难辨,不可方物的冷血老爸,还能是谁?

    只见冥王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长袍,一头银白的长发被高高束起,端端正正的扣着一顶华美的玉冠,便双手负背,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抬脚踏进了院子。

    虽然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看不出喜怒。但那双眸光流转的凤眼,还是隐隐透露出了几分萧瑟之意,令人不寒而栗。

    和冥王一同进来的,还有一个人。二十多岁的少年模样,白色的短发,一双猫儿眼,和白的有些过分的脸庞。正是我的朋友,小白!

一百七十二、新来的丫头() 
“我的好冥后,你可以跟我解释一下,刚才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么?”冥王这么说着,视线却落在我的身上。

    那双好看的凤眼冷冷的挑了一下,便将我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虽然之前早就已经认识他。可被他这么看着,还是禁不住一股寒意从脚底蹿起来,冷的打了个哆嗦。

    在看到我胸口的伤时,冥王淡漠的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一下。这个表情绝对和关心不沾边,只是纯粹因为伤口的血渍,令他感到不舒服而已。

    “冥王。您千万别误会,我只是被这个小丫头气糊涂了,随口乱说的。”看来冥后虽然跋扈,却十分忌惮冥王的威慑,见冥王指明她答话,原本扬的高高的下巴,现在已经整个颔了下来。

    这么说着,还慌里慌张的瞥了闫重烈一眼,似乎在向她的儿子询问我们刚才说的话。你父亲究竟听到了多少?

    “随口乱说?”冥王轻轻合了一下眼睑,如雨后玫瑰花瓣一样的双唇缓缓打开,似笑非笑的说道,“看来,你这个冥后当的太久,连自己的本分都忘了。”

    “父亲息怒,母亲之所以会失言,完全是因为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闫重烈急于为他母亲开脱,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想将屎盆子往我身上扣,一边说着,手一边指向了我。“她不仅将儿子刺伤。还污蔑儿子意图对她不轨,想要非礼她。”

    “母亲跟她据理力争,却被她反咬一口,一时情急才会说错了话,请父亲不要责罚母亲。”

    不怪闫重烈会这么紧张,连冥后尚且都要看冥王的脸色,他怎么可能做到处变不惊?估计整个冥界,唯一一个不怕冥王的人,也就只有站在我身旁的这位蛇精病了。

    “父亲,哥哥说的没错。”听闫重烈说完,凤渊就不置可否的勾了一下薄唇。

    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略微眯了一下,虽然嘴上说的极为诚恳,但深沉如水的眸光里,却极快的闪过了一丝狡黠之色:“因为我身边的这个小丫头不够机灵,惹得夫人不高兴,所以夫人才会一时气愤。怪罪于儿子,还请父亲不要责罚。”

    凤渊这一番话,表面上听起来是帮着冥后在开脱,实则不过是落井下石。佯装示弱,好让冥王知道,冥后背着他,就是这么一副蛮横不讲理的嘴脸。

    不过等等,谁是小丫头?

    好歹我刚才为了你那么拼命,你这么快就将我弃之如敝履真的好吗?

    “冥后,今天是被我撞见了,若我没看见的时候,你是否也是这般德行?”果然,凤渊话音一落,冥王的脸色就愈发的不好看了:“身为冥界的女主人,作为闫儿和凤儿的母亲,你不以身作则,还要挑拨他们兄弟二人间的感情,你可真是我的好冥后!”

    “冥王您别生气,我也是看闫儿受了伤,才会一时没了主意。而且我听说,是凤儿派人,派人……”围扑宏亡。

    “够了!”冥后还在不甘心的试图将矛头引到凤渊身上,结果话未说完,就被冥王一声低喝,毫不留情的给直接打断了,“你们四人方才的话,刚才我全都听得一清二楚,孰是孰非,我自有定论。”

    说话间,冥王就将视线转到了小白处,沉声吩咐道:“白无常,你将冥后和闫王带下去。”

    “告诉底下的人,冥后和闫王自今日起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踏出房门半步。”

    “冥王!”

    “父亲!”

    这母子两人在来凤渊家里的路上,应该没有想过会是这种结局。假如知道的话,估计今天也不会走这么一遭了。听到冥王要罚他们闭门思过,两人齐声央求了一句,神情愤懑,颇为不甘。

    “是,冥王大人!”而始终站在一旁不曾开口的小白,在听到冥王吩咐后,毕恭毕敬的应了一声,就调头看向冥后和闫重烈,打算将他们带走,“冥后,闫王大人,得罪了!”

    “等等!”就在他们三人要出门之际,原本一脸挫败的冥后突然回过头来,不明所以的大喊了一声。

    说话间,阴厉的目光顿时落到了我的脸上:“冥王,既然我和闫儿犯了错要受罚,那么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呢?”

    “她污蔑您的儿子意图对她不轨,对闫儿的声誉造成了这么恶劣的影响,难道就这样算了吗?”冥后一边说着,一边转身走到了冥王的跟前,开始哭的梨花带雨,字字恳切的说道,“冥王,两个同样都是您的儿子,您不能偏心,要为闫儿主持公道啊!”

    “……”不知道为什么,听冥后说完,我突然有种想自挂东南枝的冲动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想来个美人救英雄,可事情的最后,总是以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收场?

    “你叫什么名字?”听了冥后的话,虽然冥王的脸上依然冷冷的,但还是侧过头,将视线转移到了我这边,口吻冷厉的问道,“冥后方才的话,可属实?”

    “我……冥王大人,我……”我张了张嘴巴,思维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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