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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风舞,情一诺-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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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儿使劲地点点头,“嗯!嗯!以后我会保护你的!”女人与生俱来的母性,让她对眼前柔弱的溪孟安产生了强烈的保护欲。
  溪孟安望着舞儿微笑,眸光似海、似湖、似天上变幻万千的祥云,好似一切的感情都深藏其中。
  “谢谢……”他低语,然后慢慢地闭上眼,在影儿的哭声和舞儿的内疚中,昏睡在尹昭怀里。
  舞儿孤身一人走出追忆园,眼前浮现走前影儿对她不理不睬的样子,有些黯然地垂下脑袋,看着自己的脚印一步步印在路上。
  她背叛了溪孟安的友谊,也害得影儿难过伤心,她真不是个好人。
  天空很晴朗,湛蓝天幕上开着三三两两的云朵,天空很低,舞儿抬起胳膊朝头顶伸去,似乎觉得天低得触手可及。云朵的影子投射在地上,随着她的脚步缓缓漂移。
  天色渐渐黯下去,舞儿娇小的身躯后拉着的长长影子也随着天色逐渐消失。
  舞儿皱着眉,装着满满的心事,却无处诉说,她想要回去说给师父,却怕师父误会自已过于关心溪孟安。
  走着,走着,一抬头,看到凝香苑三个大字。
  脑袋还来不及思考,在扑鼻而来的浓重胭脂味中,她就迈进了凝香苑的大门。
  毫不手软地拨开数只咸猪手,舞儿朝绝姒的房间走去。
  绝姒坐在窗前的软榻上,娴静地翻着手中的书,偶尔轻啜几口一旁矮桌上的清茶。
  推门的‘咯吱’声让绝姒抬眸看去,待看清来人,平静的美眸绽放出诧异的光彩,呆愣了一瞬,有些慌乱地放下书,直接踩在绣花鞋上就从床上站起来。
  “舞儿,你来了!”绝姒没有想到舞儿会来主动找她,自从上次她主动找舞儿,两人和好,关系却仍旧不如从前,因为舞儿从来没有主动找过她。
  绝姒过于激动,没有看出舞儿情绪的异样,笑弯了红唇,俯身勾上绣花鞋,疾步走过去将舞儿拉回软榻坐下。
  素手覆上舞儿光润的脸颊,绝姒思念的目光在舞儿脸上游弋了一圈,发觉娇嫩脸上只有勉强扯出的笑容,不知什么事,迟缓地开口,“舞儿,出什么事了么?”
  舞儿看得出绝姒的关心,鼻头发酸,她俯下身,像从前一样枕在绝姒的腿上,闷闷道,“不要问,让我休息一会儿就好。”
  望着腿上的那颗小头颅,绝姒的眼眶开始泛红,她已经算不清两人有多久没有这么亲密过。
  舞儿小时候,喜欢枕在她的腿上说心事。
  可是自从两人再次相遇,起初因为圣忆风,舞儿对她有所不满,后来又是因为圣忆风,舞儿对她憎恨。
  这样亲密的动作,一直成了她期盼却又不可求的甜蜜。
  纤纤素手覆上舞儿的额头,想要抚平她的一直紧蹙的黛眉,那眉却愈蹙愈紧。绝姒张了张口,想要询问,却又怕舞儿对她仍有芥蒂不信任她,将疑问一而再的咽回心里。
  舞儿一直没有开口,她怕看到绝姒的欲言又止,所以干脆闭上眸假寐。
  她分不清自己面对绝姒时是一种什么心情,她已经原谅绝姒,但面对绝姒时又无法如从前般将所有的心事都讲给绝姒听。
  也许,是她不相信绝姒,怕绝姒会将她的事告诉独孤翊。
  也或许,是她自私,不愿与绝姒分享任何关于圣忆风的事,她不想从绝姒的口中听到任何对于师父的看法和意见。
  师父是她一个人的,她不要与任何人分享。
  舞儿一个人想着,怀着复杂及混乱的心情,在绝姒母亲般温柔的动作中,渐渐入梦。
  不知睡了多久,睁眼,屋内摆设不是她熟悉的,重新闭上眼回忆睡前的场景,混沌中渐渐恢复神智,才想起之前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凝香苑。
  她依旧躺在窗下的软榻上,身上盖着薄毯,想来是绝姒取给她的。舞儿唇角勾出一抹笑意,伸伸懒腰。
  出来整整一天,师父应该担心了。舞儿猛然推开身边的窗子,看看天色,天啊,她真的出来太久了,月亮都到树梢了!
  来不及穿绣花鞋,一个高大的影子步入屋内,站在舞儿面前在她身上笼了一层阴影。
  心噗通一跳,舞儿抬眸,看到望着她的独孤翊,屁股不自觉得往后移了移。
  虽然,那双湛蓝的眸子在看着她时已经没有让她心惊的占有欲望,但他曾经疯狂的举动依旧残留在她的心理,无法抹去。
  “你不要过来!”舞儿蹙眉,大声对独孤翊吼出声,声音中有着不易觉察的颤抖。
  难道又是姐姐告诉独孤翊她在这?!她就知道不该那么轻易相信姐姐的!
  “我不过去。”
  初见舞儿时那洋溢着光彩的蓝眸在舞儿的怒吼中渐渐黯下去,独孤翊黯然地退后几步,“对不起,我不想吓着你。”
  他低柔内疚的声音,并没有让舞儿对他的态度有任何的改观,虽然绝姒已经告诉他,独孤诩悔过自新,可是她不相信。那么疯狂的一个人,而且几乎在一夜间失去了皇上的信任与周围人的敬仰,却没有反击,她才不信独孤翊会甘心放弃。
  “不想吓到我,就离我远点!”舞儿厌恶地瞪着独孤翊,一天里发生了太多事,她没有多余的精力与他斗嘴。
  “原谅我可以么?”独孤翊低沉的声音带着忏悔在屋内响起。
  舞儿穿好鞋子,起身朝外走去,在他说完后,利落的吐出几个字,“绝对不可能!”她的语气坚决,似乎早就猜出他会这么说。
  “为什么?难道错过一次就真的不能被原谅?”独孤翊朝他走近几步,舞儿又朝后退了几步。
  “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却反过来求得别人的原谅,那些被你杀死的人,就该那么薄命么?!”舞儿说得愤怒,一步步地朝独孤翊走去,“那些人,有些甚至是在南城府长大的!他们跟着你那么久!你怎么忍心?!”
  “还有落红!”舞儿吸吸鼻子,想起落红被砍下的头颅,牙齿咬得咯吱吱响,“她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姑娘,还有那么长的路要走!你怎么忍心……”
  “你说你爱我?”舞儿仰起头,看着面前悔恨爬满整张脸的独孤翊,黛眉挑起,“你爱我就不会伤害我爱的人!落红是我在南城府唯一交心的朋友!”
  “对不起……”独孤翊伸手去拽舞儿,却被舞儿狠狠甩开,“不要用你沾满血的手碰我!你让我感到恶心!”
  “我已经后悔了!”独孤翊湛亮的眸子里泪光隐隐,“你以为我好过么?!每夜都被噩梦缠绕惊醒,从没睡过一天安稳觉!我知道,这是我咎由自取,但我也受到惩罚了不是么?除了绝姒,爱我的人现在面对我胆颤心惊,父皇对我不再信任,你甚至不愿做我的朋友对我恨之入骨,这样的惩罚还不够么?”
  “不够!”舞儿想起三年里他对自己的禁锢和落红无辜的死,心里的仇恨的火无论如何都无法浇熄,“就是你死了,也还不起那么多条人命!”
  独孤翊一怔,后退数步,高大的身躯被落寞所笼罩,他幽幽地望着舞儿,蓝眸变得如深海般幽黯,“你以为圣忆风就不是双手沾满鲜血么?与他比起来,死在我手下的人数简直微不足道!”
  第二百二十一章
  “你给我闭嘴!闭嘴!”独孤翊一语说中舞儿心底的伤,她双手捂上耳朵冲独孤翊怒吼,“不要拿你跟我师父比!”
  “是啊,当然不能比,因为你爱他,所以能够接受他的一切。”独孤翊看着舞儿,说完后突然安静了下来。
  舞儿凝着他,看到他眼里直接而深沉的情绪后,慢慢放下手,不再那么激动,“对,我爱他,所以我能接受他的一切。”
  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说得异常肯定。
  只是,她已经开始分不清,这样的话,究竟是在说给独孤翊听,还是说给自己听,来平复自己不断起伏得矛盾心理。
  舞儿在独孤翊的默然中朝门口走去,然后停在门边回首问道,“姐姐告诉你我在这里?”
  舞儿的问话,拉回独孤翊恍惚的深思,“你不要责怪她,她只是希望……”
  “她只是希望我能接受你!”舞儿不心痛地打断独孤翊的话,那颗逐渐要靠近绝姒的心,再一次被拉远。
  没想到,她在姐姐心里,始终没有独孤翊重要,姐姐明知道她在心里是恐惧独孤翊的,却还坚持要她接受独孤翊!
  她真的不该那么轻易原谅姐姐!
  舞儿死死地扣住门沿,乌黑的眸瞳盯着独孤翊,像是要用视线在他身上打两个洞,然而那视线,却是透过他在看着另外一个人。
  独孤翊湛蓝的眸看着舞儿的表情,低沉的嗓音开始为绝姒辩护,“舞儿,不要恨她,她……”
  “你闭嘴!”果不其然,舞儿打断了他的话,“你们两个都是一样自私的人!”
  舞儿转身离开,‘啪’地一声关上门,杜绝了独孤翊的声音。
  独孤翊盯着那扇刚被舞儿扣住的门,那双蓝眸,深邃而锐利,全无方才忏悔的落寞,低沉的嗓音轻轻吐出几个字,“你果然还没原谅她。”
  绝姒,这是你背叛我的信任所换来的报应,我一定会让你深切地体会到,什么叫背叛。
  想到这里,刚毅的唇角勾出一抹残忍的笑,他再也无法隐藏血液中隐隐跃动的兴奋。
  一抹嫩黄的身影推门而入,绝姒惊讶地看着屋内的独孤翊,又看看软榻,发觉屋内已无舞儿的身影,“哥,你怎么在这?舞儿走了?”两人不会又大动干戈了吧,绝姒不安地想着。
  独孤翊眼中的激烈情绪在绝姒推门而入的瞬间收回,换上轻松的笑,“我过来看看你,没想到她也在,不过已经走了。”
  “舞儿她……没为难你吧?”想起舞儿对独孤翊的反感与恐惧,绝姒有些担心。
  独孤翊摇摇头,“没有,最多被她骂了几句,还好。”
  绝姒看了眼独孤翊,动也不动,而后越过他朝他身后走去,似乎有点逃避。刚翊哥哥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情绪是什么?绝姒不禁打了个冷颤,冰冷的感觉蹿遍全身,恐惧不安的情绪抓紧她的心。
  舞儿在路上疾步前行,回到庄里,已经接近亥时。
  急促的步伐在迈入尘家庄后,逐渐放慢,舞儿刻意绕开最近的路,一小步一小步地朝沁园走。娇小的身躯在月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陪伴在她身边。
  她低垂着脑袋,看着自己的脚尖出神。
  她不知道,见到师父究竟该说些什么。是要问他溪孟安无法行走是不是师父的错?还是要问,除了日教主,师父是不是真的杀了溪孟安全家?
  每个问题,她都不想问,或者可以说……,她怕听到答案。
  静静地沿着小径徐行,夜风袭面,夹着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飘渺香气。风乍起,满园的花瓣随风轻舞,散落残红无数。
  不经意的转眸,透过一旁的假山,看到远处一抹白影,站在走廊上靠着廊柱,衣袂飘飘。
  舞儿的唇角勾出一抹笑,师父今天穿白衣诶,她真的很喜欢这样的师父,有七分淡雅,三分飘逸,直若神仙中人一般。
  舞儿隔着高大的假山,深深地沉浸在此情此景中,痴了,醉了,月光下如梦如幻的美景让她想到曾经的师父。
  那个时候,她不知道他是魅门主,只知道他是疼她宠她的师父,可是真相却总是在你处于幸福顶端的时候残忍出现,将你无情的从高处抛落。
  如果,她永远都不知道真相,是不是还是能够在他的羽翼下一直幸福下去?
  明眸之中漾着轻雾,她自嘲地勾唇笑了笑,原来自己还是没有长大,还是这么怯弱,还是,这么自私。师父为了给她营造单纯无害的世界,已经牺牲的够多,她居然还在妄想回到从前,继续做一只缩头乌龟……
  水眸抬起,侧望着假山另一边静立的圣忆风,舞儿复杂地眸光不断闪烁,始终不知该如何去面对。
  迈出去的步子,总是在下一刻又急速收回,反反复复数次,直到被一只手捂住嘴巴。
  “唔……”
  影儿小小的声音在舞儿的耳边轻轻道,“嘘!舞姐姐,是我。”
  影儿伸手指指假山另一边的圣忆风,舞儿明白她在顾虑什么,拉下她的手,配合地轻声道,“怎么了?”
  舞儿嘴巴问着,心思却开始转悠起来,影儿出现在她身后,甚至捂上她的嘴,她之前居然一点觉察都没有?!即使她在想问题,但是听力绝不会差到这种程度,何况这三年她进步了很多,不可能让一个不懂武的人近身还毫无知觉。
  影儿的小脸上爬满了焦急的神情,她轻手轻脚地把舞儿朝远的地方拉去,“舞姐姐,出事了!”
  舞儿蹙起黛眉,月光在她脸颊上洒上一层淡淡的光晕,“你不是在追忆园么?”
  说起这个,影儿的眼泪开始啪啦啪啦掉下来,她吸吸鼻子,双手抓着舞儿不住的颤抖,甚至说不出一个字。
  舞儿心觉事情不对,慢慢抚着影儿的背,“不急,你慢慢说……”
  影儿还在不断啜泣着,在舞儿的安抚下,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声音,“舞姐姐……不好了,我、我本来一直陪着恩人……呜呜,可是……突然出现几个人……然后……呜呜……”
  心猛地提到嗓子眼,舞儿抓住影儿,“溪孟安出事了?”师父动作居然这么迅速,她才在凝香苑睡了一会儿,就出事了!
  影儿不住地点头,眼泪哗啦啦地止不住,“他们,抓了尹昭大哥,然后我好担心,就追过去……结果,他们早就不见了……”
  舞儿抬眸,看到影儿白皙的额头上果然有一道裂痕,周围尽是血迹,她心疼地拿出帕子帮她擦拭,“不要急,慢慢说,然后呢?”
  “然后、然后……呜呜……然后我急忙回到房间,发现恩人也不见了!”影儿说到激动处,倏地捂住嘴巴,怕自已哭得更大声引来注意。
  “他们没发现你?”如果发砚了,应该不会留活口吧。
  经舞儿这么一说,影儿惊魂未定的圆眸透出害怕的神色,身子不住发抖,“我当时去厨房给恩人端药,在拐角的时候看到他们扛着晕过去的尹昭大哥离开,我追不上,就赶紧回房间,发现恩人也不见了!”
  说完,影儿在舞儿怀里虚软下去,瘫坐在草地上,捂着嘴巴肩膀不停地颤抖。
  溪孟安被劫了?!他下午才受了重伤,怎么还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舞儿闭上眼,想起下午那单薄的身子在自己眼前落地的场景,心不由得一颤,那样的身子,再折腾,要活命恐怕都难!
  不行,她要救他!
  舞儿急忙蹲下,“知道是谁抓了他们么?”她的声音在风中微微颤抖,像秋风中飘落的枯叶。
  影儿抽出舞儿握住的手,怯怯地往后移了一点,飘来飘去的视线避开舞儿追逐的视线,她伸手摸着自己被风吹乱的圆圆发髻,刚好遮住舞儿的视线,吱吱唔唔道,“不、不知道。”
  戴眉轻挑,舞儿拉下影儿的手,“你知道。”
  “我、我……”影儿缩缩肩膀,低垂着头,想要抽回手,却又被舞儿紧紧握着,“我真的不知道。”
  “你知道。”
  “我……”影儿一抬眸,就撞进舞儿逼迫的视线,急得不知该如何隐瞒,咬着唇眼泪哗哗地就往下流。
  看着影儿不断避闪的视线,舞儿皓白的齿陷入下唇,“是……我师父?”
  影儿一惊,“舞姐姐怎么知道?!”说完,她倏地捂住唇,懊悔地转过头,却在背对舞儿时,水瞳中闪过得逞的冷光。
  影儿的话,像一个重锤狠狠击在舞儿的胸口,她怔怔地一屁股在草地上坐下,似乎所有的力气都在瞬间抽离全身。
  她始终不愿面对的问题,为什么会这么早的到来?!
  为什么不能等到她有足够心里准备的时候!
  “舞姐姐……”影儿胆怯地伸过手覆上舞儿冰凉的手背,“也许,也许是误会,舞姐姐你先别难过,要不……你先问问你师父,也许,真的是误会呢……池许只是我听错了……”
  舞儿覆住影儿的手,拨开脸颊旁不断吹拂的乱发,声音有些颤抖,“你还听到了什么?”
  “听到,他们说什么尘家庄的地牢……”说到这里,影儿有些激动,“舞姐姐,你说,尹昭大哥和恩人会在地牢么?”
  舞儿深吸一口气,利落地起身,衣裙上的花瓣纷纷落下,她伸手拍拍身上粘着的青草,硬是逼回眼睛里的泪水,“你先回房。”
  “舞姐姐要干什么?”影儿站起来,伸手胡乱抹去脸上泪水。
  “我去地牢。”以前听无影大哥说起过尘家庄的地牢,曾经在上一辈是用来关押随意闯入尘家庄的人,已经很久没有用过,如果她没记错,应该是在尘家庄后园的围墙附近。
  “用盐水把他泼醒。”温温的声音回荡在阴冷的地牢内。
  哗啦一声,不知是谁倒下一桶冷水,直直灌在被锁缠在铁架上的男人头上,水中的盐分渗进流着血的伤口,可以看到他肌肤上的裂痕在盐水浇灌下的瞬间微微颤抖,似有可怕的疼痛像火在烧灼,男人闷哼一声,紧闭着眼睛不睁开,咬紧牙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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