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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风舞,情一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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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看似轻柔,却宛如一个炸弹抛在柳曦的头上,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跟圣忆风一较高下,居然不让他去!
  柳曦转首,朝左边望去,那是一层层的纱帐,朦朦胧胧中隐约透出一个坐着得人影。这个人,在圣忆风追杀他而他无处可去之际救了他,他却不知此人的来历,只知此人并非一个简单的商人。
  “为什么?”柳曦的声音暗哑,里面隐藏着不满与些许怒意。
  雪白的层层纱帘背后是一个雪白的床榻,白纱为幔,白玉为钩,轻软如梦。
  很难想象,一个人居然在莲池的水榭中,摆了一张软榻。
  榻上半倚半躺着一个白衣人,容颜轻灵秀雅,像是山顶上一不留神便会化去的白雪,清湛而苍白。白衣人的腿边,卧着一个婢女,轻轻地为他捶打着腿双腿。
  “公子?”榻边的一个小童小心翼翼地唤着,顺便递给白衣人一颗药丸,“该吃药了。”
  “恩。”白衣人接过药丸咽下,随后疲倦地闭上了眼,还在眉宇间多了一缕一闪而过的烦闷之色。
  许久后,他才慢悠悠地回答柳魉的问题,声音有些底气不足,“没有为什么,我只是不想你现在动他。”
  “……知道了。”柳魍不甘心地咬牙,但也只能乖乖认命。当初溪孟安救了他,条件便是绝对的服从,他本不愿意轻易地再次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只是这看似病态百生的人竟是个使毒高手,在他体内种下了绝命蛊,几经挣扎,他最终还是受制于他。
  唯一能让他安心的是,这个溪孟安与他的目标,似乎是同一人。
  忆风舞,情一诺_第二百零三章
  “哥!”绝姒提着裙角匆匆忙忙地跑到大厅,不住地喘着气,因过于快速奔跑,脸胀地红扑扑的,“你这又是做什么!”
  绝姒刚刚站稳脚跟,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便迎面扑来,满地的鲜血红得发黑,几颗头颅在地上打着转,显然是刚刚落地不久,与头颅相分离的几个身子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里。
  凌乱的残尸让绝姒一阵反胃,扭头扶着座椅,不可抑制的干呕起来。
  独孤翊安逸地靠在躺椅上,高束的黑发沿着靠椅蜿蜒而下,他瞥了一眼绝姒,压下一口茶,冰蓝的眸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盯着地上方才被他砍了头的家丁,“没做什么,我在等她自己回来。”
  “你们都下去,把尸体收拾一下”,绝姒忍住翻涌的不适,赶紧转首对身后的丫环和下人道,“嘴巴闭紧了!一个字都不能说出去!”
  “是、是!”
  “你这样舞儿也不会回来的!相处了三年你又不是不了解!她好不容易和圣忆风在一起,她不会管你每天杀多少人等她的!”绝姒忍不住提高音量冲独孤翊喊起来。
  “不,她一定会回来!”舞儿在三年里虽对任何事和人都变得冷漠不关心,但她的心还是一如既住的善良,她不会看着这么多人死去而无动于衷的。
  “舞儿当初在府里,和哪位丫环关系最好?”
  绝姒不安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赏赐她而已,毕竟舞儿在府里没什么知心的人。”独孤翊倜傥英挺的脸庞散发出一股魔性的味道,静静地瞅着绝姒,等待答案。
  “我不知道……”绝姒朝身旁的木椅走去,恰好别过视线。
  “那如果让我一个一个查,恐怕受牵连的人就跟多了。”他挑眉觑着绝姒一脸戒备的神情,心里不悦。
  绝姒抬眼望了一眼独孤翊,眸里有疼惜,有失望,有无奈,只是独孤翊还来不及仔细研究,绝姒就起身朝外走去,“落红。”
  有力的大掌紧紧收起,望着屋外一片美景,冰蓝的眸露出狂妄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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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舞儿瞧着一个家丁怀里抱的木盒问道。
  家丁看着绝舞可爱的脸庞和闪动的大眼,勤黑的脸露出一抹害羞地笑,低下头道,“绝舞姑娘,正巧,这个是要给你的。”
  “给我?”舞儿接过木盒,好奇地问道,“是谁送来的?”
  “这个奴才不知,奴才也是从别人手上接过的,说是要交给绝舞姑娘。”
  “好了,你下去吧,我自已看看。”
  “是。”
  舞儿抱着木盒,穿过梅林向惊风苑走去,沉甸甸的感觉让她的心也变得沉重,不知为何,很不安,这种感觉让地想到曾经住在南城府的日子,她急忙晃晃脑袋,甩掉不开心的回忆。
  一抬首竟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而且是在尘家庄时照顾过她的人,“流莺!”
  那抹淡黄色的身影一怔,回首看到是舞儿,有些局促,有些慌张,随后很快垂首道,“绝舞姑娘。”
  舞儿抱着木盒急忙飞奔过去,很开心能见到熟悉的人,“你怎么在这儿?是无影大哥来了么?”
  流莺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回答,“这……”
  “怎么了?头抬起来啊。”舞儿瞧着流莺为难的样子,想起流莺似乎是那次和师父吵过架突然出现的,而尘家庄的丫环从来没人会武功,“你本来就是魅门的人,对不对?”
  “绝舞姑娘,不要再为难奴婢。”
  “放心啦,我不会生气的。”舞儿不开心流莺的唯唯诺诺,“我不是说过,要多笑么,又忘记了,我以后就住这里,有空我找你聊天,你不许躲我啊。”
  流莺抬首笑了笑道,原来她已经知道真相,不在意了啊,那就好,“是。”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累死我了。”舞儿抱着木盒走到惊风苑,忍不住埋怨起来,“师父,你过来看看。”
  圣忆风将视线从书上移到舞儿抱着木盒上,“那是什么?”
  “不知道呢,刚有人碰到我,说是给我的。那个人不知道是谁给的,他说他也是从别人手中接到的。”舞儿又将木桌上的盒子抱起来,朝圣忆风身边走去。
  舞儿的手才放在盒上,准备解开外面包的白布,圣忆风止住了她的动作,“慢着,师父来。”
  修长的指三两下便解开了白色的布,视线落在盒边一滴暗红色的东西上,神情变幻莫测,对舞儿道,“丫头,把眼晴闭上。”
  “不要,人家要看。”
  心知拗不过她,他叹了口气,“做好心里准备,不要被吓到,似乎是不好的东西。”
  缓缓掀开盒盖,舞儿呆呆地望着盒里的东西,后然转过身干呕起来,是落红!独孤翊竟然将落红杀了!那个魔鬼!
  “丫头……”他取出头颅旁的一张信纸,重新将木盒盖上,伸手轻轻地柏着她的后背,蹙眉道,“好点了么?”
  过了好一会儿,舞儿才慢慢将头转回来,喝了一口桌上的茶,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这东西是独孤翊送来的。”
  他担忧地望着她,“你认得里面这个人?”
  舞儿眼眶变得红红的,咬着唇道,“是舞园的一个丫环,记得我那天跟师父说的吧,我在南城府没什么朋友,只和落红比较熟,这个……就是落红。”
  他搂过地颤抖的身子,轻轻安抚着,“乖,别难过了,看看信里写的什么。”
  “嗯。”独孤翊真的在南城府乱杀人么?可是南城府的人可都是他自己的人哪,他怎么忍心?!
  细长的眉因信的内容逐渐拧起来,平静的淡眸变得犀利,独孤翊可真比他想的还要狠厉。
  舞儿将头凑过去把信的内容完完整整地看了一遍,笑脸霎时间变得比方才更加的惨白,低低呢喃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独孤翊上次来魅门和我交手的时候,就跟我说……我一日不回去,他就一日杀一个,我以为他只是说说……没想到,没想到他真的这么做的!师父……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害死了这么多人……”
  他掩去眼底的冷厉,心疼地安抚着她,“这不是你的错,没有人能强迫别人做什么。”
  “都是因为我自私!我不想离开师父,所以独孤翊当时说那些话的时候我才故意忽略掉!我早应该想到他能做出来的!都是我的错……”
  “师父陪你回去一趟可好?顺便将南城府的人安置好?”轻柔淡雅如春风的话语,让她心底的轩然大浪缓缓地平静下来,带着魔力般的语调宛如一颗温润的明殊般滚过她的心口,莫名地安拢着她的躁动。
  她流着泪,窝在他怀里任他安抚,“好。”
  忆风舞,情一诺_第二百零四章
  一勾皎月静静得挂在如墨泼染的夜空,稀疏的星辰点点镶嵌,月光将整个南城府的美景映照地无所遁形,然仔细看去,便会发觉美景之下的凄凉和寂寞,此时还不是深夜,而诺大的南城府,竟没有一个人影。
  两抹迅如闪电的身影在月光下闪入南城府,悄无声息地立于园中的一角。
  “丫头,这里你熟悉,你去将一些不重要的仆人遣散,交代他们到城门口的那间小酒楼,轩叶他们在那里候着,会安排他们的住处。”
  “为什么是不重要?”
  他轻轻地剑过她小巧的鼻子,“重要的人,独孤翊会留着,不会轻易杀掉的,他还没有疯狂到这种地步。”
  “嘿嘿,还是师父聪明,那舞儿去了,独孤翊就在旁边的那个园子,师父你要小心哦。”
  “我们没那么多时间,能救多少就先救多少吧。快去。”
  “嗯。”话落,舞儿娇小的身影便迅速地窜入园之中。
  舞儿擦擦额头的汗水,终于快要解决完了,就剩舞园。悄声地进入舞园,正欲进丫环的下房,眼角瞥见一抹暗影晃动,地机警地回身,“谁?”
  “我的舞儿,许久不见,你的警觉性又提高了。”一阵低沉缥缈宛如空谷回音的笑声传来,独孤翊自角落的阴暗处拨雾而现。
  “独孤翊!”平日里这个时候应该就寝了,他的作息时间一向很准,为何他会在舞园?
  独孤翊向她走去,“你终于肯回来见我了,乖乖。”
  乖乖?恶心死了!舞儿站在原地冷漠地瞪着他,“我不是回来见你的!”
  一抹异常的情绪闪过眼底,他冷沉一笑,神情添了几许难测的幽寒,“不是?那没有关系,不管是为何,回来了就好。”
  “少自大,我一会儿便会走!”若不是为了拉住他,好让师父去取兵符,她才不想跟他在这废话!
  脸一沉,他迅捷如风地起身,狂傲的气势袭向她,他的反映让她顿时无措,连后退数步换了几种身法都未能逃过他,双手啪地被他扣住,当下脸色发白,独孤翊以往和她交手中一定刻意隐瞒了功底!她感觉得出,独孤翊的武功最起码比三年前超出五成。
  他轻巧地点了她的穴,一手扣住她的双手,另一手抚上她的脸,“那些人死的值啊,你还是回来了。”
  舞儿狠狠地瞪着他,“疯子!”
  “疯子就疯子吧,能得到你就好”,独孤翊俯下头,在的耳边缓缓道,“乖乖,既然是疯子,就不必要那么君子吧,今夜,我要让你成为我的人。”
  语闭,拦腰将怀里动弹不得的人抱起,朝舞园的主屋走去。
  就在踏进门的一瞬间,一道紫影飘忽地闪过,独孤翊心下一惊,才知圣忆风也来了!怪不得她能这么镇定!他躲不过圣忆风飘忽诡秘的身法,才一闪神,就被对方扣住手腕,酥麻的感觉一直从手腕延伸至整条胳膊。
  圣忆风轻巧地接过他怀里的人,松开扣住他手腕的手,瞬间后退数丈,“我的人也是你能随意碰的?”
  随即南城府的四大护卫在暗夜突然出现,将圣忆风和舞儿两人团团围住。
  “圣、忆、风!”独孤翊拔剑气结地朝圣忆风刺去,“你们一起给我上!”
  眨眼间,五只剑一同朝圣忆风刺去,他抱着舞儿凌空跃起,飘忽的轻功形如鬼魅,衣袂发丝皆在风中飞扬起来,他轻点开舞儿的穴道,“丫头,抱紧我就好。”
  舞儿乖乖地不动,双臂紧紧环住他的颈,还向独孤翊挑衅的扬起眉,吐出小舌做了个鬼脸。
  紫色袖袍轻扬,他解下腰间的绛紫锦带,以内劲卷布成剑以闪电之速向四个护卫击去,同时手挡下独孤翊的四记杀招,抱着她在空中一个优美的转折,在数丈之远处轻轻落地,紫袍在月光中飞扬,丰姿若神。
  “独孤翊,我答应过一个人不杀你,你好自为之吧。”他抱着她轻跃上枝头,消失在月光茫茫之下。
  “该死的!”独孤翊唰地一声,将剑掷出,一道银弧在黑夜中闪过,直直地插进不远处的地面,摇晃两下停住了,独孤翊狠狠地瞪着剑,仿佛插进的不是土地,而是某人的心脏。
  他一定要将舞儿抢回来!
  “城主!城主!”管家急忙跑过来,哆嗦着身手不住擦汗水,“那个……那……”
  “那什么那!到底什么事!”他现在可没性子玩猜谜的游戏!
  管家向后退几步,勉强抬起大汗林漓的头,“那个……府里的下人似乎一大半不见了……还有……”
  凌厉的蓝光唰地射向可怜的老管家,舞儿刚在园里窜了半天,就为了这个?!看来这三年里,她也不是完全变得如外表那般冷漠,仍旧狠不下心见死不救,“还有?”
  “您的房间……门开着,我不知道刚才……是不是……有人闯进去……”
  “唆!”独孤翊再也听不进去老管家断断续续的话,走到不远处拨出剑朝他的房间迈去。
  藏蓝的身影刚消失,老管家再也经不住惊吓般虚脱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天啊,城主怎么越变越可怕,都是绝舞那个姑娘引起的!
  两个护卫相互看了一眼,走到老管家面前道,“老管家,我们看你还是快离开这吧。”谁看不出来,城主现在变得像个魔鬼,杀人成狂,丝毫不顾及情面。
  老管家抬起头,两眼闪着泪花,“我不能走啊,当初答应老城主好好照顾他们姐弟两,小姐已经不在了,我怎么能丢下城主一人走呢!”
  独孤翊踏进房门,扫视了一周后,并没有发现异样,圣忆风不是做事这么不小心的人,既然来了他的房间,出门自会将门关上,所以绝对不是圣忆风。似是想起什么,他关上门,快速走进里屋的床前,将床头的花瓶轻轻一转,床板上露出一个小方洞,他将手伸进去,脸色霎时变得铁青,兵符不见了!
  他关上机关,坐在床头冥想起来,到底是谁将兵符拿走了?难道真是圣忆风?但是以迹象来开并不像圣忆风所为,这个人似乎非常清楚他房内的一切,并没有翻乱其他的东西,目标直接就是床头。
  忽而,蓝眸划过一抹伤痛和震惊,低沉浑厚的嗓音压抑着浓重的情绪,“这不是真的……不是……”
  天大亮,整个南城府的人被舞儿遣去了一大半,如今空荡荡的府邸,纵使再多的美景,看起来也是寂寥。
  绝姒不安地朝独孤翊的住处走去,她昨天傍晚将兵符偷出后就偷偷送去魅门,听说夜间舞儿和圣忆风来过,独孤翊会怀疑兵符是圣忆风偷的么?
  站在门口,绝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轻轻扣门,“哥,你找我?”
  “进来。”平静的声音如以往般低沉,听不出丝毫异样。
  绝姒走进门,看到满桌的饭菜,非常丰盛,丰盛到让她不安,总觉得独孤翊已经猜到是谁将兵符偷去。
  “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独孤翊向绝姒的杯中斟了一些酒,抬眸关心道。
  是她多心了么,独孤翊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到底是凝香苑的老扳,多少达官贵人她没见过,应付过的场而也多,随即她便展开一抹从容地笑,“昨天出了凝香苑到集市转了许久,买了很多东西,所以才有些累。”
  “昨天傍晚没见你人,本来今天这顿饭是想昨天吃的,结果没寻到你人。”
  绝姒心猛地提起,傍晚过后她去了魅门,独孤翊是那个找她的么,“白天里买的料子,有些不喜欢,就拿去布行换了。”
  “折腾那么多次,昨夜应该好好休息才是”,敛着的眸闪过一抹异样,独孤翊抬首看了她一眼,夹口菜吃起来,“看来睡眠不足,陪我吃点东西,一会儿去休息休息。”
  绝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呵呵,今天怎么有兴致摆些小菜出来吃?”
  独孤翊又向杯中斟了些酒,蓝眸蒙上一层落寞,“只是有些怀念一家人围桌而坐的日子。”
  “哥……”想起曾经的情景,难过的情绪涌上心头,绝姒伸出手,覆在独孤翊的手上紧紧握住。
  “没事,陪我说说话就好了。”独孤翊抽出手,在绝姒的手上轻拍两下,“昨夜圣忆风和舞儿来过。”
  “嗯,知道,我听说了。”
  独孤翊抬眸,盯视着绝姒,“你……心里还想着他?”
  绝姒不明白独孤翊为何突然提及她的事,平静地道,“只是放在心里,从来就没有奢望过。”
  “舞儿为何独独钟情于圣忆风呢……”独孤翊连灌下数杯酒,声音苦涩,“我做了那么多,她却从来不愿多看我一眼……”
  “哥……”
  独孤翊边饮酒边说,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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