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在最蓝的天空下-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定可爱至极。

雪越下越厚,厚得让人不敢出门时新年也快到了。局里规定,外地的老干警可以回家过年,其他人都到局里值班。达杰也算是老干警,在腊月二十五那天给我留下两百元酒钱走了。

新年一天天走近,看着大街上行色匆忙准备回家和家人团聚的人们,我的心里越来越慌。我胡乱买了一些过年的东西,卷缩在小屋里等着新年一步一步靠近。

曾浩去办案要路过雅江,我让他给齐月带份新年礼物。在街上晃了半天,也想不出该买样什么东西。最后,在一个叫“芳草地”的地方买了一大盒巧克力交给曾浩。

从腊月二十九一直到年三十上午我都在值班,中午回到小屋里,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父亲问我怎么过的年?我撒谎说,和很多朋友在一起。其实,一个朋友也没有。曾浩和仁真扎西还有曲宁值下午到明天上午的班。因此,这个年只有我一个人过。这是我人生的第二十三个年头。是我记忆中印象最深的几个年关之一。

还有一次过年,是我十四岁那年。那年家乡发大水,我和妹妹站在屋顶上,眼睁睁的看着我家快要收割的庄稼被洪水卷走,连草都没有剩下一根。母亲哭了。父亲把手一挥说:“哭个球。人穷志不穷。”父亲的心胸一直都很宽阔,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那一年,家里只有两百块钱。父亲知道我爱面子,抽出五十元钱给我买了一套衣服。妹妹在一旁眼馋,父亲安慰她:“等明年,一定给你买新衣服。哥哥是大人了,穿旧衣服人家要笑话。”我至今都觉得亏欠妹妹。

那一年,没有亲戚来我家串门。

那一年,我深刻体会到世俗人情的淡薄与冷酷。

在央视春节晚会的喧嚣声中齐月打来电话,描述电话那头新年的喜庆。当她惊呼:“好漂亮的烟花!”时,电话里和电话外已经被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包围了。

新的一年开始了。

今晚是大年初二,我想买些零食,但走遍了这个小城,也没有发现有哪家商店营业。走在突然间安静和宽阔的大街上,感觉全世界就剩下自己了。一辆巡逻的警车闪着警灯缓缓而过,一红一蓝的灯光分外好看。偶尔有零星的鞭炮声和在头顶骤然开放的烟花提醒着我,这是新年的第二个夜晚。

我边走边给齐月发短信。天太冷了,每打一个字都需要把手指塞进嘴里捂半天。她问我:“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感谢你?”我回答:“把你的心给我吧,我会照顾她一辈子。”当发完这条短信,我有些忐忑不安。或许,人家只把握当作好朋友、同学,或许……没有那么多或许,我给自己打气。

不知在何时,就在不经意间,我发现自己已深深地爱上了她。

短信铃声响起,让我有些紧张。

“你一定要善待她噢。”她回答。

我激动得跳起来,在这个寒冷的夜晚,我一下变成了最富有的人。一束烟花在璀璨的夜空中盛开,绚丽夺目。太美了!我在心里赞叹。

过完初五,我请了五天假,回家看望父母,并和齐月约好,回来时在康定见面。康定是甘孜州的州府,山谷中的一个小城。折多河将这个小城分割成两半,当年一首《康定情歌》让张大哥和李大姐的绝世恋情传遍四方,也让这个古老的小城名扬天下。

在情歌广场看见齐月,我有些不知所措。突然觉得自己很土、很笨。难怪,当年在凉山警校,和一个很要好的西昌女生逛西河堤时,她把手伸向我,我赶紧把手里的半个桔子塞给她。结果,她愤怒的丢掉桔子。骂我是“弯弯”,现在我终于悟出了什么是“弯弯”。

这次我再也不做“弯弯”了。从“石头记”玉石店里出来,我装着若无其事的看远处的山峰,暗地里却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小拇指钩住齐月的一个手指头。她没有拒绝,我不敢看她的脸,只是得意的望着远方。

跑马山上的松林郁郁葱葱,我看见传说中那朵溜溜的白云,悬浮在跑马山之巅,像一根洁白的哈达。我期望着我们的爱情也像张大哥李大姐那样美丽绝伦,那样缠绵永恒。

“我要一辈子牵着你的手。”我小声对齐月说。

幸福在四周萦绕,就连折多河的水都那样欢畅。

13

 13

高原的春天在六月份才姗姗迟来,像期盼已久才出生的婴儿,让人激动和喜悦。这时候的高原是最美丽的,碧空万里,嫩绿的草地仿佛是从山坡上缓缓流淌下来一般。远处是圣洁的雪山,绿色沿着雪山由浅至深的延伸到近前,所到之处;格桑花悄然绽放。

天空;湛蓝欲滴;雪山;银光闪闪;草原;生机昂然;野花;妩媚芬芳。走进这张巨大的画卷;让压抑了一个冬季的人们豁然开朗。草地上,春游的人三五成群的打着小花伞席地而坐,尽情的享受着高原一年中难得的好景致。

国道318线从毛垭草原的边缘穿过。我开着朋友的车在公路上悠闲的缓缓而行。车上的CD里放着凯丽金的萨克斯曲,看着窗外春意盎然的草原,足以让人忘记尘世的纷繁。

关于毛垭大草原,有一个美丽的传说。

曾经;这里洪灾泛滥,有一位美丽的仙子不忍看人间苦难,于是,下凡治水。她的惊世容貌打动了一位叫森柯的山神和一位叫绰挝的山神。为了这位美丽的仙子;两位山神大动干戈。森柯山神用箭射穿了绰挝山神的肚子,肠子流了一地。现在还能看见绰挝神山脚下那些肠子化成的奇形怪状的石头。受伤的绰挝山神奋起还击,一箭射中了森柯山神的眼睛,森柯神山的山顶便终年云雾缭绕。这位仙子见两位山神大打出手,殃及百姓,于是,在两山之间化作一片美丽的草原。洪水退却,硝烟散尽,毛垭草原用她博大的胸怀哺育着一代又一代的牧民。

我和曾浩、达杰在一壶春茶楼喝茶,仁真扎西打电话问我们在哪里?我告诉他,在一壶春茶楼。不一会儿,他就气喘嘘嘘的跑来,面对着茶楼门坐下。服务员问他喝什么?他舔舔嘴说:“先来一杯白开水。”我发现他的左腮帮上有两道抓痕。

“咋了?”我问。

“唔;不小心被树枝划伤了。”他支吾着回答。

“不会是被猫抓的吧?”达杰打趣。

曾浩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惊奇地发现:

“哟,这猫还是左撇子。”

“大惊小怪。”仁真扎西喝着水,很不耐烦。

没等我们开口,他突然丢下杯子,着急的说:“思琪来了,你们就说没看见我。”说完,一溜烟钻进了卫生间。大家抬头看时,思琪已进了大门,径直向我们走来,。电子书面带怒容的问:“有没有看见仁真扎西?”大家异口同声的回答:“没有。”

“那我刚才看见他进来?”思琪不信。

“对,对,来转了一圈就走了。你看,水都没喝。”我指着那杯水说。

“有事吗?”达杰小心的问。

现在,大家都明白仁真扎西腮帮上的抓痕是怎么来的了。

思琪一屁股坐在刚才仁真扎西坐的位子上,两颗绿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他居然脚踏两支船。”

“不可能吧。“达杰安慰。

思琪开始抽泣:“昨晚,我亲眼看见他和那个女的从仙鹤广场下去了。”

“那一定是你误会了,昨晚,他和我们三个在一起。那女孩是我表妹,我们有事,让他送我表妹回家。”曾浩编着谎话,还冲我和达杰挤眉弄眼,要我们附和。

“对,对,是这样。”我和达杰像捣蒜一样点头。

曾浩为他的谎言得意。

思琪哭得更凶了:“我看见他和那女子亲密的挽着手,我跟了一里多路就不见了。没想到你们合起来欺负我。”

茶楼里的人都回过头来看着我们。我和达杰望着曾浩,曾浩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傻傻的望着我和达杰。

思琪怒气冲冲的站起来:“哼,那种人尽可夫的婊子他也看得上!告诉仁曾扎西,要不说清楚,老娘和他没完!”最后一句话差点把我的腰闪断。她说完提着包冲出了茶楼。

我和达杰同时指着曾浩的鼻子说:“你吹呀,继续吹。这下好了。”

曾浩怒了,敲着桌子说:“你俩爷子像泥菩萨一样,一言不发,现在到来责怪我。”

我给仁真扎西打电话,让他滚出来。他鬼头鬼脑的从卫生间里面出来,目光乱扫。

“不用看,已经走了。”我说。

“你龟儿子,吃着碗里的,望着锅头的,现在弄得我们也跟着你成坏人了。”达杰骂道。

“警察的脸都让你一个人丢尽了。”我说,“上回和人家女子赌酒,结果让人追得满街跑。这次又被女朋友追得躲进了卫生间。思琪说了,你不给她交代清楚,她和你没完。”

仁真扎西油里油气的点上一支烟,边吐烟圈边说:“不交代清楚还没完,交代清楚就玩完了。她还有没给我交代清楚的事呢。”整个一个二流子模样。我谴责他,不厚道。他弹掉烟灰,理直气壮的说:“男人是茶壶,女人是茶杯。古往今来,就是一把茶壶配几个茶杯,有谁见过一个茶杯配几个茶壶的?”我无言以对。

曾浩凑近问:“她有什么事没给你交待清楚的?”仁真扎西不理他。他又不知时宜的问仁真扎西:“思琪是不是处女?”仁真扎西反问:“你女朋友是不是?”我怕他俩又吵架,便插嘴说:“你们懂处女的意思吗?处女,就是能和自己相处一辈子的女人。”他们仨都笑了。我觉得,我对“处女”一词的注解还是比较恰当的。“处女”在不同的时代,不同的角度,应有不同的理解,现在这个“拉风”的年代,能找着处女化石都算不错了。

曾浩分析,思琪深得梅超风真传,看仁真扎西脸上的抓痕,足足有七八成功力。

自从女权主义复辟后,九阴白骨爪就开始在江湖上盛行,专克九阳神功。曾浩就险些被他的小甜甜王素素用此功抓毙,幸好他用一招凌波微步化掉,在我的小屋里躲了两天,天天扬言,要用吃喝嫖赌报复。我百般相劝,仍差点落草为寇。多亏小甜甜及时赶到,好言相抚,武力相迫,才将其招安。

九阴白骨爪,想着就叫人胆寒。多年后我和齐月相约,不准抓脸,如果非动粗不可,那就不能留下外伤。她声称,绝不让自己的老公难堪。这一点我很欣慰。不过,数年之后,我才发现,原来她的看家本领是投掷。事件缘起我保存了一封女同学写给我的暧昧信件,当时,齐月十分聪明,怕背上侵犯我隐私的骂名,只看了一眼标题就勃然大怒。在她脱下高跟鞋的瞬间,我就感觉到一股杀气扑面而来,急忙躲闪,高跟鞋擦肩而过。看着墙上留下的凹痕,吓得我连夜销毁了有可能导致事态进一步恶化的一切祸根。

14

 14

队里派我明天送一份物证到省公安厅搞鉴定,陈队安排内勤李敏给我预支一万块钱作经费,回来用发票充帐。

李敏在公安局里可以算是美人了,三十岁左右,丰乳、肥臀、细腰,肤白如雪,混身上下透着少妇的成熟与妩媚。据说,前些年有位县级领导想打她注意,搞接待时经常喊她坐陪。天长日久,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有一次,这位领导喝高了,起了打猫心肠,酒壮色胆,企图诱奸李敏。结果被李敏泼了一身酒,很是狼狈。这在局里传为一短佳话。不过,在办公室里,她和同龄人可是什么荤玩笑都敢开。常常让我们这些未婚青年听得热血沸腾很不自在。

李敏从门口进来,高耸的胸脯随着高跟鞋的咯嗒声上下颤动。我多瞄了两眼,被她逮个正着,“小娃娃,看啥子嘛,等你结婚了天天都有得看。”“不光看,还可以耍。”周队在一旁插嘴。羞得我差点把头埋到胯底下。

“缩在那里干啥?来,打个借据。”李敏边数钱边对我说。

我打完借据,李敏把钱递给我,我两眼盯着钱,不敢看她。点完钱,文毅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说:“发财了,可以在成都好好潇洒一盘了。”

“我可不敢私吞公款。”我将钱放在包里。

赶了一天半的路才到成都;我从理塘出发时穿着毛衣,到成都发现满大街的人都穿着短袖,热得我透不过气来,我像一只恐龙,站在新南门汽车站门口,望着汹涌的人流,竟不知该往哪里去。招手拦下一辆的士,是一位漂亮的女司机,穿着白衬衫,领开得很低,露出一条白嫩嫩的肉沟。我的血管里立刻响起了马蹄的声音。她瞟了我一眼问:“到哪?”

“武侯祠,甘孜州办事处。”我说。

的士在车如流水马如龙的大街上左倒右拐。我看见计价表在飞快地跳跃,到武侯祠时已经是四十八元钱了。

“咋这么贵?”我疑惑的问。

“嫌贵就别打的,走路嘛,走路便宜。”女司机很不耐烦的赶我下车,“快点,我还要做生意。”

我丢下五十元钱,重重的甩上车门。女司机抛出两枚硬币,在车里骂了一句:“哈逼!”车便像离弦的箭冲入滚滚车流之中。“瓜婆娘!”我在心里把她诅咒了一万遍。

在武侯祠横街的康定宾馆开好房间后,我跑到锦里门口买了一张成都地图,蹲在那里花了足足十多分钟的时间,才在蛛网般的地图上找到自己所处的位置。看见对面有一个公交站台,我凑过去,指示牌上写着1路车到天府广场。心想,反正今天是周末,办不成事,不如先出去转一下。从公交站台到天府广场,我一路在研究成都地图。可是,下了车依然找不着北。围着天府广场绕了两圈,突然想起到春熙路去看一下。又在地图上找了半天,放下地图依旧一片茫然。也不敢打的。我问一位路过的男子:“大哥,春熙路望哪走?”对方边走边回答:“在青年路旁边。”走了一段路,我又问一位大婶,青年路在哪里?她也匆忙的说,到盐市口到左拐。好不容易找到盐市口,再找到青年路,我已是精疲力竭。过来一辆人力三轮车,师傅问我,走不?我问他,到春熙路多少钱?他上下打量了我一遍,说:“有点远,十块钱。”我知道他没安好心,但实在走不动了,十元就十元吧。我跳上三轮车,师傅拉着我绕了一圈,把我带到春熙路口子上。有人凑上来,神神秘秘的问:“买不买西服?水货,打三折。”我不予理睬。

在春熙路买了两件衣服,从另一端出来。猛然发现,这里距我刚才搭三轮的地方只有一步之遥。气得我想骂他家先人。

成都的夜晚灯火辉煌。大街上的人们从早到晚都那么匆忙,像时钟上的秒针。

一对小青年在路边的梧桐树下打啵,视如无人之境。

我打电话问齐月,我明天回来时要路过雅江,喜欢啥?我带回来。她想了一会儿说,卖点糕点吧。我看见一家叫“元祖”的糕点店,店面不俗,于是走进去,花一百二十元买了两盒绿豆糕。走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一时想不出该往那里去。

成都,一个让人向往,却又十分冷漠的城市,随便往哪条街一站,都可以看见成千上万的面孔,像屁股一样没有表情。人性在阴森森的钢筋混泥土里面腐朽。这里没有蔚蓝的天空,没有清凉的月光,没有我痴爱的恋人,没有我曾经想象的那般美好。我的爱在圣洁的高原,我的牵挂在那片最蓝的天空之下。

回家路过雅江,齐月在车站接我。我跳下车,紧紧拥住她。一个人在理塘的日子,我像一个孤独的流浪者,我渴望有一个温暖的角落让我栖息,那怕是一分钟的温存。

15

 15

回到理塘刚好是周六,晚上到毛垭泡了个温泉,回到家倒头便睡着了。一至睡到中午才醒,醒了也不想起床。躺在床上翻刘墉的书,看了几页便没有兴趣了,他把一切都设计得那么完美,完美得近乎虚拟,让人不敢苟同。

达杰开门进来,脸色像霜一样,他从衣柜里取出警服匆匆忙忙往身上套。

“快起床。”他用沙哑的嗓音对我说。

“再躺一会儿。”我懒洋洋的翻了一个身说。

“起来!曲宁牺牲了。”他沉痛的说。

我从床上弹起来,指着达杰的鼻子说:“你别给我开这种玩笑!”

他垂下头,说:“真的。刚接到办公室的通知。”

一道闪电差点将我击倒。我从床上抓起衣服,拉了许久才将手塞进袖子里。

“咋办?”我问。

“去局里。”

公安局里,所有的人都阴沉着脸。李敏在抽泣,陈队眼圈通红,坐在椅子上埋头抽烟,“才离开队里几个月,咋就这样了。”他喃喃的说。

我感到视线变得模糊。沉默了许久。我问:“曲宁是怎么牺牲的?”

“乡上来人通知,说是与逃犯发生枪战时不幸中弹牺牲。遗体还在现场,其他干警正在围捕逃犯。”教导员回答。

队长灭掉烟头站起来,“人都到齐了,马上出发去现场。”

三辆警车嘶鸣着沿我熟悉的山路前行,慢得像蜗牛。我看不见周围的景物,泪水淌过面颊,流入脖子。

我们赶到时,枪战已结束。罪犯已被抓获,铐在村口的电杆上。不远处,躺着一个人,一件警服披在他身上。我走过去掀开,刹那间空气凝固了。我看见我的战友、兄弟,弯曲着身体,保持着一种射击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