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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蓝的天空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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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和关怀。我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将信展开,这次的信很短。

远之:

这些天你过得好吗?

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打电话到你办公室,人家告诉我你下乡去了,说很远。我猜一定是个很艰苦的地方吧,相信你能照顾好自己。

昨天,在英语过级考试中我顺利的过了四级,当我拿着成绩单时,激动得快要流泪了,我想要是父亲在九泉之下能知道女儿取得的成绩,也一定会为我欢呼吧。想起父亲,我在寝室里失声痛哭,突然有种想喝酒的感觉,同寝室的姐妹知道我心里难受,于是买了红酒,我们一起在天台上喝了个大醉,一种积压在心头已久的东西突然被释放出来,我对着天空大声喊:“爸爸,您的女儿是最优秀的。”

我第一次喝酒,也是第一次喝醉。我想,你不会责怪我吧,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当时,我好想和曾经的同学在一起、和你在一起,我就会有很多话要倾诉,但酒醒后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听理塘籍的同学说,那边很冷,你要多保重。那天上街看见一条银灰色的领带很漂亮,我把它买下来寄给你了,注意查收,希望你能喜欢。

好了,要熄灯了,就写到这里,祝你天天开心!

叶子

2002。6。17

我将信折起来放进衣兜,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有些潮湿。叶子是一个漂亮、善良的女孩,她有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和长长的睫毛。从高一开始我们就是最要好的伴,我们一起逃课,一起搞老师的恶作剧,和同学打架时她给我做伪证……总之,在我劣迹斑斑的高中时代,她扮演着一个十分重要的角色,班主任怒斥她是助纣为虐。后来我考上警校,她复读后考上了一所大学。我们通过书信和电话联系,在心里默默的关心和祝福着对方。

有一年暑假,她到我家看我,我在家门口迎她,当她扬起笑脸用清澈的大眼睛望着我时,我却突然不敢与她的目光凝视,我战栗着让我的目光逃向远方,而她却甜甜一笑,镇定自若的将目光收回。面对这份情感我很木纳,也许在我潜意识里,这仅仅是一份友情吧。我喜欢这种感觉----悄悄的思念一个人,或者被一个人悄悄的思念,像山谷里淡淡的雾,轻轻的萦绕在彼此心里,朦胧而干净,没有一丝杂质。有些东西只能用心去享受,去品味。不要去触摸它,不要奢望把它握在手心,就如美丽的雪花,当你伸手想接住它时,它却在手里化成了水。

我觉得情感这东西,就如理塘的若格措湖泊那般美丽,却又充满玄机和奥妙。我常看见,有位老僧坐在若格措湖边打禅,想比他已参透出其中的禅意。

我怔怔的出神,达杰走过来在我肩上拍了一下:

“嗨,发啥呆,下午一起去吃饭。走,先去泡温泉。”

温泉距县城只有四五公里路,那个地方叫毛垭草原,驱车十多分钟就到了。泡温泉的地方很简陋,一个个木板棚搭在几个天然的温泉上就算是一间澡堂了,虽然简陋却很自然,与整个毛垭草原和谐的相处着。没有城市桑那浴的烦琐和气派,但能体会到人与自然融为一体的超凡脱俗。只需要给主人五块钱的堂子费,再买块香皂就行了。

达杰、仁真扎西、曾浩我们都是很好的朋友,大家无所顾及的在温泉边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就像童年在故乡的小溪边玩耍,我们嬉笑着把对方推进滚烫的的水里。我太累了,没有心思和他们打闹。我将整个身体一点一点的侵到水里,水漫过胸膛,我悬浮着,让滚烫的泉水包裹着我,懒洋洋的打不起精神,一种仿佛被融化的感觉。我闭上眼,停止所有的思绪尽情享受着大自然的恩赐。仁真扎西和曾浩打闹的声音忽远忽近,最后慢慢消失在天边。

我梦见自己坐在家里熊熊燃烧的火堂边,听父亲讲岳家军精忠报国、杨家将的满们忠烈……母亲端来热腾腾的奶茶,天地间充满了从未有过的温暖。

天空突然下起了暴雨,雨点打在我脸上,热乎乎的。

我听见达杰在喊我:“喂,醒醒,别睡觉。”

我睁开眼睛,他正将水花撒在我脸上。

曾浩和仁真扎西将身子泡在水里只露出头,讨论着关于女人的话题。

“我那女朋友对我可服贴了,不然老子给她好看。”曾浩吹嘘。

仁真扎西马上揭底:

“你别吹!有一次,我就看见她用手机敲你脑门,你像被霜打了一样,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曾浩的脸涨得通红,却不肯认帐:“哪天?哪天?”

我和达杰藐视的看着曾浩。他脑羞成怒的扑向仁真扎西。两人又在澡堂里打闹起来,引得我和达杰又是一阵大笑,两人扑打得水花四溅。

“好了,好了,你们再闹我们就走了。”达杰嚷到。

两人停下来,却开始相互揭老底。这两人在警校就是一对活宝,属于那种离不得又见不得的冤家。只要是他俩合谋的丑事,基本上没有秘密可言。有一次,仁真扎西喜欢上一位雅安女生,瞒着我让曾浩帮忙飞鸽传书充当月下老,曾浩拍着胸脯说包在他身上;保证手到擒来。仁真扎西苦苦等待了一个礼拜,不见动静。后来一不小心发现,曾浩竟然和那雅安女生在后山的小树林里幽会。气得他一口气冲回寝室,大骂曾浩不厚道,并跑去给曾浩当时的女朋友报告。结果,曾浩和那位雅安女生正准备在小树林里有所作为时被他当时的女友抓了个现行,差点和他恩断义绝。我为此在仁真扎西、曾浩和他女友之间充当了一个星期的人民调解员。

两人脸红脖子粗的剖析着对方;我和达杰喝着红牛,在一旁看热闹,笑得肚皮都快破了。

不知不觉间已到了下午,我们走出温泉池,在外面的草地上坐下,仁真扎西从车上般下零食和饮料。我们躺在草地上,看白云悠闲的从头顶飘过。所有的烦劳都被刚才的温泉水洗得一干二净。

湛蓝的天空下,一位放牧的姑娘缓缓赶着羊群。不远处,一位老阿妈坐在黑色的帐蓬门口,缓缓摇着经筒,一切都那么悠然自得。

晚饭由达杰做东,我们到无量河酒店吃中餐。说是酒店,其实就只是比一般饭馆高档一点。一个小县城稍微上点档次的饭馆大多打出某某酒店的招牌。

“晚上不用上班,大家喝点酒。”达杰提议。

仁真扎西招来服务员:“你们这里都有些啥酒?”

还没等服务员开口,一位漂亮的姑娘走过来:

“四位大哥,你们尝一下我们公司的酒嘛。。。。。。。。”

“你是哪个哦?”曾浩坏坏的问。

“我是无极酒业的推销员”姑娘拿过一瓶酒“这是我们公司的新产品,四位尝一下嘛,挺爽口的而且不上头。”

“好,来一瓶。”四人异口同声的说。然后相视一笑。其实,大家都清楚,尝酒是假,只是无法拒绝美女的请求罢了。美女效应真是不可底估,难怪,某个地方以美女为资源搞旅游开发,打出“美人谷”的招牌,光听名字就叫人馋。

姑娘利索的打开酒瓶,给每人斟了一杯,仁真扎西端起杯子尝了一口,装着很在行的说:“不错,不错。”我想,此时要是拿两元一斤的烧酒给他,他都可能会说成是玉液琼浆。他一仰脖子把剩下的半杯酒倒进嘴里。姑娘转身端起一杯茶,说:“感谢四位大哥,我以茶代酒敬你们一杯,我去照顾一下别的客人,先失陪一下。”说完腆腆的笑笑,露出两个小酒窝,漂亮得让人伶。大家自然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那个豪爽不亚于梁山好汉歃血为盟,真可谓美女面前无懦夫。

曾浩抬手拭去仁真扎西嘴角的酒渍,小声嘀咕:“喝酒就喝酒,流啥口水。”

姑娘微笑着转身离去。我看见曾浩用眼角瞄着姑娘的背影不放,便打趣说:“还说人家,当心自己的眼珠掉下来。”

大家开怀畅饮,没有利益的纠葛,没有尔虞我诈的阴谋,单纯得像高原的天空。不知道多年以后,在功名利禄的独木桥上,我们会不会不期而遇。当面对时,还会不会象现在这样坦然。在数杯酒之后,我冒出这样奇怪的念头。

这是第二次喝这么多酒,第一次是在警校毕业典礼结束后。在学校后面的操场上,我和几个内地同学,当时曾浩,仁真扎西也在,大家包头痛哭,相约五年后在这里重逢。但现在我发现,我一定会失约。曾浩和仁真扎西也会失约,他们已记不得那晚的约定了。当我谈起时,他俩一脸茫然。那一夜他们都醉了。也许,这个约定只有我一个人记得,所以,有时后我显得格外孤独。

我在洗手间里用冷水洗了个脸。看着镜子里双颊绯红的我,正醉眼朦胧的欣赏着另外一个自己。一个陌生的家伙醉醺醺的走过来,伸手往裤裆里掏屙尿的工具,边将另一只手搭在我肩上:“兄弟,耍,耍高兴。”仿佛用牛舌头在说话。我赶忙道谢。喝了酒的人有两种德行,一种是看见任何人都像是老朋友,都那么友善。另外一种是仇视一切人或物,仿佛身边的人都和他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境界,前者是醉仙后者是醉鬼。

饭厅的楼上便是茶房,酒足饭饱之后大家到楼上喝茶。末了,我仍有些醉意,回到家,家其实就是一个睡觉的地方。看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灯,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一个大山深处农民的儿子,可以在灯红酒绿的城市里开心的把自己灌醉,虽然这只是一个小县城。于是,想起了川西高原大渡河畔的故乡,以及故乡灰褐色的土地,和至今还在那片土地上劳作的父亲和母亲。我真幸运!能够考上警校。否则,我现在也一定和我的堂兄弟姐妹一样,在那片土地上无休止的修理着地球,为是否到街头的小餐馆吃一碗清汤面而思量半天。

我感激那片养育了我的土地,但她实在太贫瘠了,贫瘠得让我迫不得已离开她,她需要养活太多的儿女。于是,我和儿时的同伴就在父辈的谆谆教导之下拼命的读书,但能坚持到最后的不多,或是天生愚钝或是狭隘的思想观念,但更多的是经济的匮乏。

我是农民。在我们出生的那天;我们的户头上就盖着一枚鲜红的印章—-农业户口。像戳在额头上一样醒目。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开始羡慕城里的人。有一年,大约是在我上五年级的时候。我们乡小学和城区某一小学搞联谊,大家站在一起,城里的孩子和乡下的孩子像泾渭一样容易区分,虽然都穿着白衬衣、蓝裤子和白胶鞋,但一眼就能分辨出哪些孩子是城里的,哪些孩子是乡下的。乡下孩子偏黑,衣服都大一个尺码,因为,大一个尺码的衣服在个子长高后还可以穿,乡下的孩子看着缤纷的城市有些惊恐和拘谨。

我看着城里的同龄女孩,怎么看怎么漂亮。当时我就在心里发誓,将来一定要娶个城里女孩做老婆。要实现自己的愿望只有读书,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听父亲的一个朋友说,书中自有颜如玉。那位叔叔还解释说,颜如玉,就是好看的女人。但我确实讨厌那呆板的应试教育;讨厌让我计算,一个水缸,一边放水一边灌水,什么时候装满或是什么时候放完,特无聊!只有疯子才做这种一边灌水一边放水地事。实在不行,找一大缸来实验一下不就一目了然了?父亲为此忧心忡忡,他实在不愿让我踏着父辈的足迹走下去。于是,父亲便开始用他的拳头说话了,致使我曾一度想离家出走。但在今夜,却异常的想念我的父亲,幻想着他用拳头捶着我说:“让你喝酒,让你不学好。”原来,被父亲揍也是一个男人值得回味的趣事。但他老人家许久都没有揍过我了,自从我考上警校后。

又想起高考,幸好考数学那天,我用零点一秒的时间瞄下了左前排数学尖子的五道选择题答案,才得以以超过录取分数线一分的成绩进入警校。想到这里我长长吁了一口气。

又想到警校,想到校花,终于;思维变得模糊……

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是指挥中心打来的,“马上到局里集合。”我赶到局里,刑警队的同事都在,。“又咋了?”我小声问曲宁。“离县城十多公里的方发现了一具尸体。”他回答。

院子里警灯闪烁,大家挤上车,十多分钟后我们到达现场。天快亮了,队长给大家分工后,我便随法医做尸检笔录。在强光灯下,我看见一具高度腐败的尸体,头已肿得辨不出摸样,剪开衣物,整个尸体布满了刀口。我想,是什么人忍心在活人身上捅下这么多刀?当法医剖开尸体腹部时,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像被灌进鼻腔和嘴里一样。我“哇”的一声差点吐出来,连忙后退了好几步。队长看了我一眼,脸上毫无表情,不知是鄙夷还是漠然。其他人都面无表情的各干各的活,像许多年前商业局的售货员一样冷漠。我有些不知所措。

“记录:左胸第三肋处有一1CM+3CM创口……”法医吩咐,语调不轻不重,不缓不急,没有一丝感情色彩。

我忍着胃里翻江倒海般的折腾,如实地在记录本上记下每一个字,每写一笔都显得分外沉重,生怕漏掉什么。

法医在重复一个生命消亡的过程,如此残忍却又那般神圣。他剥开尸体,还原着真相。当死者经历了刻骨铭心的痛楚,最终无助的归于沉寂时,他只能静卧在大地上等候为他昭雪的人。

由于没有人认尸,做完尸检后由民政局的工作人员来处理尸体,几个民工用白布将尸体简单地裹了一下,就地挖了一个坑,匆匆掩埋了。山坡上很快就垒起了一个小土堆。他经历了痛苦和绝望,终于入土为安了。大地这位万物之母用博大的胸怀容纳了他。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会化做一片绿叶、一朵小花。

安息吧,别再游荡。生你的地方是故乡,长眠的地方也是故乡……

专案组很快成立了,但没有我的份。我是一个新警。目前只能在刑警队里跑龙套,这令我很沮丧。我只能在私下打听,案子进展得怎样了。破了案我也跟着高兴,喝庆功酒时他们也会叫上我,我便会详细的询问整个破案过程,他们也会耐心的给我讲。

这个案子在一过月后便破了,凶手在另外一个县被抓获,队长尝试着让我参加审讯,先让我旁听,再让我记录,后来试着让我讯问。他让余波好好带我。余波是刑警队的业务尖子。我努力做好每一件事,期盼着有朝一日能和队长他们一起破大案,做一名真正的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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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显得特别脆弱,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我是。我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放着舒缓的音乐,想念亲人,想念故乡,想念童年……

我一直都非常怀旧。

妹妹打来电话,怯生生的问:“哥哥,你能不能借给我五十元钱?我想买一样东西。”妹妹在故乡农村。在我老家,家境贫寒的女孩早早就嫁人了。我的妹妹就是其中之一。那年,她才十九岁,我正好上警校。父亲说,女孩迟早是人家的人,早点嫁过去也好补贴家用。在我上警校的第二年妹妹就离开家了。

“好,给你寄三百元够不够?”我问。

“够了,够了。”她忙回答。临了又追问一句“哥哥,那你的生活费够不够?”我上警校时她也这样问我。

“够了。”我苦涩的笑笑回答。

一母所生的兄妹,在成年后却面对着不同的命运。我是幸运的,是跃过龙门的那条鲤鱼。不知道,昨天、今天、明天,还有多少人,在那道门槛前拼命挣扎。又有多少人,为了助同胞手足一臂之力,而在龙门的另一端永远的做了一条鲤鱼。

我躺在沙发上,眼前浮现出童年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那个满院子追逐萤火虫的小女孩;那个将奶奶给的一毛钱紧紧攥在手心说,在凑一毛钱可以买一包鸡汁面的小女孩。

一轮明月挂在窗前,冰凉如水。

我发誓,十年之后,我一定要衣锦还乡。

日子在不经意间恍到了秋天。

高原的秋天来得特别积极,当你从春天的美梦里醒来时,发现秋天已站在你的窗外,满目疮痍的冲你微笑。

白杨树像一个败家子;仅仅三个月的时间就将春天和夏天挥霍得一干二尽;让它的叶子来不及被染黄,就已冻僵在枝头。

周末又发案了,在距离县城一百多公里之外的一个农区,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太婆被劫匪杀死在家里。我是在凌晨五点钟接到出警通知的,当我睡眼蒙胧的赶到局里是时,仁真政委和文毅,泽仁、余波,还有法医多吉已经在车上等我了,“快上车。”政委说。

战旗车翻过一座山坡,顺着一条山沟往下行驶,天亮时已驶入一片丛林中,大家聊着天。窗外秋意正浓,道路两边尽是挂满黄叶的桦木林,树上没有丰硕的果实。急驰的的汽车将黄叶带离树枝,又绝情的将它们抛在身后的尘埃中。想起遇害的老人,目睹这萧瑟的季节,我久久不能释怀,不知道这是一种优点还是缺点。

“远之,有女朋友吗?”政委笑着问我。

我摇摇头。

“别急,回头组织上给你安排一位。”政委开玩笑。

“那就感谢领导关心了。”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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