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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惊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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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连几日我们都泡在宫里的宴会上,盈盈笑着,多尔衮在乎极了我,几乎是寸步不离,每每有人敬酒,总是攥紧了我的手替我喝掉,有兄弟妯娌取笑他也不管,我偏头向皇太极看去,他的脸一定是黑着,闷闷地端起一杯酒喝光,我们的目光相遇,他清冷的目光变得炽热起来,胶着在我的身上,偶尔向他展颜一笑,展示我年轻娇艳的美丽,你背叛了我,放弃了我,可会后悔?
  身后似乎还有别的目光暗暗注视着我们,我却毫不在意。
  正月十五闹元宵,往年这个时候宫中会举行午宴,晚间各自团聚或是约了出去赏灯。今年却要在宫中举行晚宴,爱新觉罗家的兄弟子侄们携家眷参加,热热闹闹挤了满厅的人。皇后带着后宫的各位娘娘也出席,这些娘娘与各个王府或是亲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见面或透着亲热或传递着不为人知的信息。
  和多铎福晋打了招呼,正犹豫着想问她吴纶可好,她却笑吟吟说起吴纶已经入府封了格格,让她代为问候我,我看多铎福晋还算贤淑可亲,吴纶的性子温婉应该不会与她树敌,只是肃王府中还有无其她厉害的角色我就不知道了,路是她自己选的,我也不能护得了她一生一世。
  姨母挺了大肚子骄傲地接受众人的请安,眼睛要抬到天上去,好多人围在她身边说奉承话儿,她都忙不过来,也就不太顾及我了。
  宸妃和索嬷嬷抱了一岁多的八阿哥过来,顿成众人的中心,大家都知道八阿哥受宠,纷纷掏出了金银器物往八阿哥怀里塞,都被抱着他的索嬷嬷接住,笑着道谢。庄妃和福临在远处似乎就有些受冷落,我瞧见了福临,远远向他招手,他似乎有些记得我,回头看了庄妃一眼,得到了许可,向我跑过来,我抱住他逗着玩了一会儿,苏茉儿过来向我行礼,他才恋恋不舍地回到额娘身边去。
  “小玉儿,我儿子这么大了,你抱过几次?”扭头一看,宸妃向我走过来,半嗔半怨,她好象又瘦了些,衣袂飘飘,恍惚间让人有不真实的感觉。
  “海姐姐,你好象又瘦了。”我上前扶她坐在我身旁,“最近身体有不舒服吗?还是忙了些什么?”
  “什么也没有忙,无非是每日里吃了睡,睡了吃,什么也不想的。”
  厅门外有乐师奏乐,歌女的歌声响起,居然不是满蒙的曲子,“锦瑟无端五十弦, 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 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汉女字正腔圆地唱了出来,厅内鸦雀无声。
  我心中一痛,不自觉向皇太极看去,他的眼中带着淡淡的哀伤拂上我的目光,我如同被烫到一般低下头去,海兰珠冷冷的声音响起:“妹妹,这是皇上亲自点的曲子呢,你听得懂是什么意思么?”
  我侧头看她,她说过之后便目光迷离地去看八阿哥,侧脸看去,她的眼角有了盖不住的细纹,颧骨分外高,眉头紧锁,我顺手去拉她的手,触手冰凉一片。
  “索嬷嬷,把八阿哥抱过来给小玉儿看看。”她冰凉的手从索嬷嬷手中接过小人儿,放在我的怀里,八阿哥眼睛半睁半闭,小手挥舞,眉头如额娘一般紧锁着。
  看他的肌肤吹弹可破,我忍不住亲了一口,小人儿似乎有些不乐意,挣扎起来,看他想哭,我忙向他母亲求援,宸妃依然是迷离的笑:“小玉儿,他和你生分了呢,且哄着看。”
  我只好左悠右晃,好容易待他安静下来,桌上有煲好的红枣汤,我盛了一勺放到他嘴边,谁知他的手又不耐烦地挥舞起来,汤从勺中洒落到衣裙上,让我十分狼狈,小人儿也哭闹起来。
  几个福晋都轻笑了起来,“睿王福晋,看你那样子,等自己生了娃娃怎么办?”
  索嬷嬷也笑着过来,“福晋您受累了,让老奴来抱着八阿哥。”我将八阿哥交回她手中,她熟练地拍打两下,谁知孩子离了我却哭声更甚,没两下便嘶声震天,索嬷嬷手忙脚乱也止不住他哭,惹得众人眼光都看过来。“你先带八阿哥下去吧。”宸妃向着索嬷嬷点头,索嬷嬷忙紧抱着八阿哥下去,厅外仍不时传来啼哭之声。不知为什么,我有些心神不宁。
  没说上两句话,就见索嬷嬷苍白着脸跑了进来,多年的老嬷嬷竟也失了礼仪,颤抖着向着宸妃道:“娘娘,八阿哥有些不好。快,快宣太医看看吧。”宸妃急忙起身,一个站立不稳几欲晕倒,被我扶住,这边的骚乱已经惊动了皇后,她过来问怎么回事,宸妃“哇”地一声哭出来,“皇上,皇上快去看看八阿哥啊。”
  宸妃的失仪让所有人都觉得讪然,一片静寂,皇太极皱了皱眉头,没有开口,皇后吩咐了人请太医、扶宸妃下去,又扭头向着皇太极道:“八阿哥病了,宸妃一时心急失言,皇上莫怪,我陪着过去看看。”皇太极颔首,让众人继续,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被一种强烈的不安感觉罩住,眼皮跳个不停,看众人似乎依然如常,皇太极依旧沉默无语,多尔衮在和多铎几个兄弟拼酒,我却觉得有些异样的情绪在涌动,一时间惶然四顾,孤立无援。
  不到半个时辰便有宫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向皇太极禀报些什么,他犹疑一下便站起身来出去,厅内众人见皇上皇后都过去,想来事情重大,静默之后便是一片窃窃之声。
  心中不安之感越浓,忍不住到厅外去,各家的下人都在厅外候立,立秋见我出来忙迎上来,为我披上一件大麾,裹在厚实的狐皮之中,我依旧觉得寒冷。不久多尔衮也出来,站在我身旁,用了诧异的神色瞧我,我示意他别出声,凝神静听远处传来啼哭和声嘶力竭的呼喊,也许是宸妃,也许是宫人,总之是有祸事发生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关雎宫方向传来的哭喊声渐浓,有消息灵通的宫妃得知了内情,厅内隐隐传递着讯息:八阿哥不行了。
  正主儿不在,无人敢擅自离席,约摸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已经有人打哈欠,进来了几个宫人,为首的公公躬身请安:“传皇后娘娘的话,八阿哥有恙,请郑亲王福晋、庄亲王福晋、睿郡王福晋、克勤郡王福晋前往清宁宫陪伴皇后娘娘,其余各位王爷亲眷请散了吧。”
  众人躬身谢恩,见我有些忐忑不安,多尔衮安慰我:“想来是八阿哥不行了,你们几位福晋留下陪着宸妃娘娘也在情理之中,”我低低地“嗯”了一声,他见我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便压低了声音在耳边道:“我明天一早便进宫,随便找了什么理由一定接你回家。”我感激地向他一笑,匆匆随着宫人离去。
  夜色渐浓,郑亲王福晋和庄亲王福晋都年长,走得慢些,身后影影绰绰过来一行人,离得近了便喊:“全公公留步。”是姨母的声音。
  她气喘吁吁地过来,我们都躬身请安,那个全公公更是谄媚地上前扶住她,“贵妃娘娘有事差人叫奴才就是了,何须如此,伤了您金贵的身子奴才可是死罪。”
  她站定瞟了我们一眼,“全公公,你们有要事,我不便多耽搁你,见了皇后娘娘替我说一句,论理我也该去帮衬点什么,可是现如今呀,我这身子沉,”她得意地看了看自己挺起的肚子,“只能让皇后娘娘和几位福晋受累了。”
  “是,奴才记下了。那,没别的事奴才告退了。”她的这几句话无关痛痒,全公公煞有介事地郑重点头记下。
  “去吧。”她挥挥手,手中的帕子滑落下来,“哎哟,我的帕子掉了,小玉儿,你帮我拣起来。”
  身后有那么多奴才不用,偏要劳动我,可见是责怪我没跟她亲近呢。我无奈地笑笑,俯身拣起帕子交还到她手中,“姨母当心身体,我走了。”
  “多谢你了,”她高声道,颀长的手指却刻意拂过我的手背,让我欲转身时滞了一下,她用了勉强能听得到的声音道:“听说八阿哥是中毒。”我一个激灵,她的手指却向我背上轻推一把,“快去吧,都等着你呢,”依旧是高声,施施然转身离去,一行人逐渐隐没在无尽的黑夜里。
  我机械地追随上她们,无心说话,脑子只快速地想着今晚的一幕幕。若八阿哥中毒,会是谁做的?为何要我们几个福晋去清宁宫?我素与宸妃交好,若是唤我去陪伴宸妃,要郑亲王福晋、庄亲王福晋去做什么?若是她二人年长受人尊重,可以陪伴皇后,要克勤郡王福晋留下做什么?我拼命想着众人围住八阿哥的情形,似乎见庄亲王福晋、克勤郡王福晋抱了八阿哥,我也是抱过的,只怕郑亲王福晋也是。  想着想着心中清楚起来,八阿哥中毒看来不会是饮食之毒,我们几个只怕都成了怀疑对象,果然,我们被领到了清宁宫,皇后也不在,没有让我们在殿内候着,而是被各自送到了一个偏厅之中休息。我抬头看天色象是已近半夜,厅中有张软榻,想是布置匆忙却只有一床薄被,我怕冷,和衣而卧,扯过薄被盖上,既来之,则安之,倒头便睡。
  一觉睡到天亮,有宫女服侍我起床梳妆,双把头我自己从来弄不好,也不想让她给我梳头,索性松松编了两根乌亮的辫子垂在脑后。门帘一挑,王嬷嬷进来,几年前她的不争气儿子被我弄进了多尔衮的大营,几年下来人也变得争气了,还小有升迁,她对我感激涕零,只是这事都瞒了众人,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她熟络地请安施礼被我拦住,见了我两根麻花鞭子抿着嘴直笑,“老奴在宫里这么多年,见了不少娘娘和福晋,也只有您敢这么梳头来着。”说着要给我解开了梳头,被我拦住,“皇后娘娘吩咐说要我们帮忙来着,这样说话干活利落些,就不必再梳了吧。”她便笑着垂手站一旁,说要亲自伺候我吃饭,让别的宫人都出去。
  作出不经意的样子,我边吃边问:“郑亲王福晋她们几个在哪里?”
  她瞟了关闭的房门一眼,轻轻道:“昨晚和您一样都在偏厅呆着,后半夜皇后娘娘回来了,依次见了她们几位,今早一道用过早膳了,和皇后娘娘在前殿说话,娘娘说过会儿来看您。”
  我抬头望了她一眼,“这被子太薄,屋里也冷。”
  她立刻会意,“是奴婢疏忽了,让福晋您受苦,奴婢马上派人取大点的炭炉,换床被子。”安排完毕,掩上门放低了声音道,“听说娘娘念郑亲王福晋和庄亲王福晋年纪大,今日忙完了便回府,您和克勤郡王福晋留多久却没吩咐,依老奴看,福晋只怕会留得久些。”看来我的情形是最不容乐观的。
  “八阿哥的病…”我放下碗筷,她又迅即地瞟了房门一眼,更压低了声音,“八阿哥没了。现下宫里严密封锁消息,连太医都被圈起来了,说是要彻查,只怕福晋您也是受了牵连。”
  连她都猜出我受了牵连,只是事情还不清晰,八阿哥中了什么毒,如何中毒,无从知晓。“嗯,我吃好了。撤下去吧。”皇后不懂得享受美食之道,清宁宫的饭菜还不如府里的可口。
  “是,奴婢也要去向皇后娘娘回禀,奴婢告退。”她掩门出去,留我一人沉思,想着昨晚家宴上的情形,想起我抱着八阿哥,想起孩子在我怀里的啼哭,和索嬷嬷接过去之后的嘶声哭闹。
  不多时门外宫女喊:“见过皇后娘娘。”我起身,王嬷嬷搀着皇后进来,规规矩矩地行礼,一夜之间,她少了昨晚的雍容华贵,神色尽显疲态。 
  她的语言和行动皆有些迟缓,愣了愣神,挥手让王嬷嬷出去,倦倦地坐下,用手揉着额头,我见状忙过去神色如常地叫了声“姑姑”,手指轻轻在她肩膀额头按揉,良久她露出笑容,“舒服多了,小玉儿,你也坐下歇歇吧,咱们说些话儿。”
  我转身亲手斟了杯茶给她端过去,“看样子姑姑一定累坏了,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她喝口茶,没有接我的话,将茶杯交回我的手里,自嘲道:“也就你爱喝这些茶叶,我还是喜欢咱们的奶茶,又解渴又香甜。”
  “姑姑,这茶闻着也香着呢,余味甘甜,您再细品品。”
  “行啦,我可没那口福”她端正了脸色,定定地看着我,“八阿哥没了。”
  我沉下脸去,惋惜地长叹口气,看来皇后是要和我说正事了,“可怜的孩子,昨晚我还抱过他,海姐姐还不知道怎么难过呢。”
  她看着我,自顾自地说下去;“太医说八阿哥是中毒,小玉儿,你可见过这支银针?”从袖中拿出一块包裹好的棉帕,展开来是一枚细细的银针,短如半个手指,针尖和针身细如发丝。
  “我没见过。这针倒象是针灸用的针,”我细细观察,针尖处隐约有些泛红,想托起棉帕看仔细些。
  “你别碰了,太医说针身上蘸满了毒箭木的毒,若是戳破了一丝儿皮,毒便入了血,一时三刻便要丧命。”  我头也不抬,盯着这支针看了半晌,“太医说八阿哥的症状与中了针上的毒一样?”
  “是啊,”她又露出疲态,将棉帕小心裹好,“昨晚八阿哥急病,太医看了说应该是中毒,最后在八阿哥的棉衣上找到了这支针,针尖还在八阿哥屁股上。可怜了那孩子。”
  沉默了一阵,我抬头问她:“姑姑可已经开始查这针和毒的来历?”
  “关雎宫所有的奴才都已经关起来了,昨晚伺候八阿哥的几个宫女也都关了,便如你,昨晚抱过八阿哥的,也留在我宫里。”
  见我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毫无异色,她有些过意不去接着解释:“也不光是你,凡是昨晚抱了八阿哥的几个福晋都留下来,只说是陪着我处理八阿哥的事,说起来也无损于你们几人和各府的颜面。”
  我偏头想了一下,“依着昨晚的情形,八阿哥尚小,这枚针若是刺入,只怕他会啼哭不止。”
  “嗯,我和皇上估摸着也是如此。”
  “昨晚八阿哥在我怀里时哭起来,交到索嬷嬷手里时方才大哭。”我静静望着皇后的眼睛,无需过多的言语,从表面上看,我和索嬷嬷只怕是最大的嫌疑人,可索嬷嬷是打八阿哥出生时就一直服侍他的老嬷嬷了,因此可能我的嫌疑最大。
  “针的来历只怕不好查,这样一根针,针灸袋宫内宫外都有,若是从别人的针灸袋里拿走一根,谁也不会发现;至于毒,”我沉吟道,“这毒常在哪里用到?”
  “听皇上和太医说,是在军中用,可以制毒箭。”
  “好查吗?”我扬头问。
  “不好查。你想,皇上和豪格只有两黄旗和正蓝旗,代善、岳托的两红旗、济尔哈朗的镶蓝旗,还有你们家多尔衮和多铎的两白旗,哪个好查?”
  宫中与各个王府、各旗军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若想查一点毒药,实在是难上加难,我暗自攥紧了拳头,饶我一身现代的本领,自己却被软禁在这里,束手无策,只好苦笑,“姑姑,我还会在这里呆多久?”
  “郑亲王福晋和庄亲王福晋年纪大些,威望也高,我不便多留,她们去看过宸妃下午就会回府,克勤郡王福晋和你就多留些时日吧,”她答非所问,我明白,论理我的嫌疑远大于克勤郡王福晋,让我和她都留在宫中,皇后这样做反倒是顾全了我的颜面,“小玉儿,你不必多虑,在我这里呆着只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临去了,她好心地嘱咐我。
  “是。”我行礼答应,站起身来,她已走远,望着阴霾的天空,我的心情也沉到了极点。
  坐下来思考了一个白天,甚至连自己穿越前后的事都想了一遍,从前都是逃避和自欺欺人,既然想不明白,就刻意不去想那些事情,在清宁宫这间偏厅里,有了大把的时间,没有任何人的干扰,第一次直视自己的命运,我还有没有未来?还有没有可能回到几百年后的家?
  掌灯时分,宫女进来送上饭菜,我仍没有食欲,呆坐着不动。宫女掩门出去,门外传来低低的几声言语,接着门又“吱呀”一声打开,魏安裹着一阵寒气进来。
  “见过福晋。”他规规矩矩行礼,我也不让,看他行了礼才苦笑道:“公公何须对囚禁之人多礼?”
  他慌忙道:“福晋可别这么想,我们主子就是担心您多虑了,才赶紧派奴才来看您。主子实在是抽不出身来,他一得了空,在方便时候一定过来。”
  我轻哼一声,我需要他的时候,他总是不在,好在我也不指望他了,也就没有了失望。
  “我一切都好,多谢你来看我,就请回吧。”我脸上淡淡的,刻意忽略了他的主子,仿佛他从不曾存在。
  他急得哭丧了脸,本已有不少皱纹,挤作一堆更象一块皱巴巴的布,“好主子,您就别再难为奴才了,我们主子心里可记挂着您哪。您有一点不开心,或是对我们主子板一下脸,他回去不知道要冲着我们奴才发多大的脾气呢,别人不知道,老奴蒙主子高看晓得些内情,可是也不敢劝,这一段时间您发了脾气,我们主子难受,奴才们都跟着遭了殃…”
  看他又絮叨起来,我忍不住打断他,“好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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