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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惊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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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月前,店里突然来了一位宫中的公公,拿着我们的菜单看了半天,点了几个菜名,说以后不许再给客人做了,问及原因,也不多讲,只说宫中的贵客来了才能给做,可不就包括今天姐姐点的菜么。”吴纶快人快语,主动为我解释原因,“姐姐别恼,那几个菜也不过旧的菜式了,我们家传的手艺多着呢,改天到家里我来下厨,做给姐姐尝尝,看我和哥哥的手艺哪个好些。”
  “岂敢相提并论,自然是你的手艺精。”吴仁也笑着调侃妹妹。
  看他们兄妹俩笑着,我心里的疑团却一点点地扩大,装着不经意的样子吹开几片漂浮的茶叶,喝了一口,淡淡道:“我当哪个官府有这么大能耐呢,原来是宫里的人,那是自然得罪不起的,那位公公叫什么?说不定我也认识呢。”
  我注意到兄妹俩极快地对视了一眼,吴仁道:“我们只是做生意,哪敢多问。”
  “哼,吴老板是多会做生意的人,怎么不趁此机会结识一下大人物,以后有事也能多个人照应,哪里像我们这种无用之人呢。”我故意变了脸色,冷冷地放下茶杯。
  “姐姐快别这么说,我们生受不起,我哥哥见了官府的人吓都吓坏了,哪里还敢问东问西的,只有今天见了姐姐这么投缘的人,我们兄妹俩才能自在地跟您说会儿话,攀些交情呢。”吴纶为人十分活泛,忙打圆场,“那日公公来我也和他说了几句话的,幸好我问了姓氏,是姓魏的来着,姐姐可知道他么?”
  闻言我有些呆住,难道是魏安受了皇太极的意?不由自主地又想起和皇太极在此吃饭,言笑盈盈,无酒却欢,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情形,只是,他若真的用情,就该把此情此景牢牢记在心中,何必封了我们那天用过的菜式?封了又有何用呢?我和他之间隔了千万层,又哪里有什么未来可言呢?
  心中转过了千百个念头,早已深深沉淀在心中的悲绪浮上来,堵在胸口,让我无法思考,好久无法言语。 
  一时间冷了场,春儿默默地将我杯中残茶倒掉,重新倒出一杯热茶,吴纶忙起身接着,“这茶也有些冷了,我去换热的来。”转身出去了。
  吴仁有些讪讪然,就这样瞧着我,一眼,又是一眼。
  仿佛过了好久,我才回过神来,歉然地向吴仁笑笑,“真是对不住,我想起了些事情,倒冷落了你妹妹了。” 
  吴仁书生气地一笑,眼中尽是安慰之色,“我未能尽地主之谊,是我的过错。”
  “出来久了,我觉得头痛,就此告辞。叨扰了您和吴纶妹妹,改天再来谢过。”我起身告辞。
  吴仁也不多留,一脸的温暖,“有机会只管来坐,如有用得上吴某之处尽管吩咐。恭送二位。”
  没有客套和虚礼,我与春儿离开了“醉仙搂”,我的心中塞了些感动、感慨、无奈、悲伤,午后的太阳虽暖,我的心却愈来愈冷,让我不由自主加快了回府的脚步。想到回府,我又忍不住自嘲,那是我的家吗?可是我除了那里,还有别的地方可去吗?
  进了府,下人见我依然是毕恭毕敬,行礼如常,可是,总觉得空气中有一些与往常不一样的味道,我的头已经大了,心中尽是伤痛,没有力气再去探究,只想倒在床上,独自舔我的伤口。
  进了寝院,愈发觉得怪异,几个奴婢见了我都哆嗦着行礼,春儿忍不住问:“立秋、惠珠她们几个呢?”那几个奴婢却嚅诺着说不出话来。
  脚步不停地进了厅堂,却见多尔衮正襟危坐着,一脸的怒气,见了我眉毛上挑,“你去了哪里?干什么了?” 
  他的手边,正放着豪格送我的那把短刀。
  我一时呆住,多尔衮从来没有这样凶巴巴地对过我,从最初见面的冷漠,到后来的熟悉、探究,我和他之间似乎有许多层隔膜,但也算得上相敬如宾,见了他发怒的情形,我的心本已沉浸在一片酸涩的苦水中,竞然反应不过来,说不出话。
  身后的春儿已经颤微微地跪下,嘴里说着恳求的话,我只觉得脑子一阵阵地发蒙,也听不清楚,只见到多尔衮嘴唇大张,愤怒地吐出些言语,我依然是浑浑噩噩听不清楚,他直奔过来,一脚将春儿踹得好远,躺在地上没有动静,我早已将她当作自己最亲近的姐妹,心中大急,踉跄着便冲过去拼命拦多尔衮,身旁似乎有人死死拉住我,依稀是古硕吧,混乱中多尔衮抄起短刀,也没有拉开刀鞘,直向我重重地抛过来,打在我的头侧,我眼前一黑,离开了混乱迷糊的境地,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在床上,头侧有一个肿块,已经上了药,头痛欲裂,睁开眼睛都很是困难,有奴婢过来喂水,也看不清楚是谁,灌入喉咙觉得嗓子肿痛,想挣扎着说话,声音嘶哑,几乎吐不出字来,只好又昏昏沉沉地躺下,似乎是睡着,又似乎还有些意识飘荡在半空中,依稀好象有人在我身边低低地哭泣,又依稀有人在我身旁深深地叹息,有一双干瘦有力的大手在我额上抚过,即使在意识最不清醒的时刻,我依然记住了那双瘦而粗糙的大手。
  总是有人给我灌好苦的药,也总是喝不下去被我吐了出来,似乎还是那双瘦而粗糙的大手,喂了我带一些甜味的药,勉强能喝下去了,喝完了嘴里还被塞进一口蜂蜜,遮掩了苦涩,让我在甜蜜的感觉中又昏昏睡去。
  后来才知道我这一睡就是七八天,再次醒来时觉得身子发飘,思维却已清醒,头侧的伤已经全好,不再疼痛,觉得自己好象死后重生一般,也不说话,只把这些日来前前后后的事情在心中反复过滤。
  有奴婢过来服侍,却不是日常服侍我的几个,春儿已经被多尔衮踢倒,还不知下落如何,可是立秋、惠珠和小芳也不见踪影。
  一会儿有人挑帘进来,香风扑面,一看是李氏,脸庞还如同以往一般素净,衣裳却鲜艳了许多,见了我依然是低眉顺眼地请安,又细心地过来为我掖被扶枕,也许是病后头脑格外清醒,我却瞥见她眼底的一丝闪烁
  李氏轻缓地寒暄,我只不说话,她见我醒来也不吵不闹,也不追问,也沉默着略坐了一会儿,起身离去。我又靠在枕上思索了片刻,眼下要紧的是得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惹得多尔衮大怒,我的贴身丫头都不见了,明显是多尔衮的吩咐,春儿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事情到底糟糕到什么程度,是多尔衮发现我不是小玉儿?
  我看着那个丫头,她发觉了我的注视,垂着头一动不敢动,我知道想从一个丫头嘴里套出话来着实不易,况且她也未必了解什么情况,可是这个诺大的睿王府,我能找谁问清楚呢?
  “去把古硕给我叫来。”我冷冷地吩咐一句,再也不看她。
  似乎是愣了一下,丫头行礼出去了,时候不大,古硕果然来了,看来我所想不错,李氏一定是得了多尔衮的指派,自然是不能问话了,其他女人也难免靠不住,虽然不知我这个福晋犯了多大的事,要见管家还是能行得通的,只是看古硕能不能明白我的心思了。
  古硕请安完毕,我深深地看他两眼,先不追问,轻轻向他说:“我记得发病那日,和王爷起了冲突,是你死死拦住我、护住我的?”
  古硕又是躬身施礼,“奴才不敢当,只是尽本分。”
  “你为人古道热肠,我心里是很感激的,只是,如今这情形,只怕连回报你的机会都没有了。”我黛眉轻敛,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也没有埋怨,只是叹息。
  “奴才哪堪福晋高看,您不必多虑,王爷对于那天失手也是很后悔的,您病得厉害,喂不进去药,王爷在您屋里呆了几天都没有出屋呢。”
  我轻哼一声,难道昏昏沉沉中那双让我觉得好舒服的大手是多尔衮么?也不接他的话,仍旧按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我命运多戾,自打入府以来让你们也操了不少心,去年生了一场大病,和你们都生分了,现在又弄成这个样子,想来不知我前世造了什么孽,想平平稳稳地过这一辈子是不可能了。若是我以往不明白事理,有做的不对之处,你也多包涵我就是,以后这个睿王府还得靠你撑着呢。”
  慌的古硕忙跪倒,“福晋,您说的是哪里话,奴才愧不敢当,您主持府中之事,我们奴才下人们都是十分佩服的,您凡事想开些,不过是生了点气,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唉,奴才嘴笨,又是下人,也不知如何劝慰福晋才好。”古硕急得额头冒汗。
  我轻扬眉毛,“我知道你的好心,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病糊涂了呢,总搞不清这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用了清澈的眼神看他,“你若是知道,无妨便告诉我,若是有不便之处,不说也罢,我也不会埋怨你,毕竟你是这府中真心待我的人,你的好处我心里都记着呢。”
  古硕拍了胸脯道:“福晋有话只管问我,只是奴才所知有限。”
  “唉,我也不知道问你什么好呢。”我欲擒故纵,“你是从小就服侍王爷的,多尔衮此次究竟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又或者是我做错了什么,我怎么就不明白呢?”
  古硕露出尴尬之色,犹豫着回答:“按理说主子的事奴才不该过问,听了也只当作没听见…”
  “我可曾把你当作奴才过吗?”我追问他,好在自己一向待下人极好,不仅是和颜悦色,犯了错也极少处置,平日里对古硕也极为尊重,关键时刻才想起他来,看来他应该能对我说些什么。
  “福晋对奴才的好,奴才感激涕零,无以为报,”古硕又是一揖,“初四那日,王爷从宫里回来,恰巧您出去了。”
  “哎,今天是初几了?”
  “回福晋,今天是十二了。”
  “哦,”看来我昏睡了整整八天,“你坐下说吧,我有不少事要问你,只怕时候长些。”
  古硕谢过坐下,“王爷到了您的房中,坐了一阵子,后来李氏侧福晋过来向您请安。”
  “李氏侧福晋?”
  “是,”古硕又有些尴尬,“是您在病中时宫中的旨意。”
  我不由得一沉,宫中怎么在我病时册封一个侧福晋呢?一定是多尔衮请封的吧,不过,即使多尔衮请封,宫中也不该在我病时下旨呀,我用了探究的眼光看古硕。
  “呃,具体的事奴才也不清楚,”古硕的脸色更加尴尬了。
  我忽然心中一动,“我生病之事皇后娘娘、贵妃娘娘都不知道吧?”
  “是。”古硕只吐出一个字,垂着头没有再说下去。
  我生了这场大病差点死去,多尔衮竞然把消息封锁了?小玉儿是博尔济吉特氏身份尊贵的格格,出了这等大事理应报给皇后宫中,可是他竞然不报,还不知用什么手段册封了李氏,难道真是要置我于死地?
  我的双手紧握,指甲狠狠地戳进肉中,戳得深了,方觉出一丝疼痛来。
  “你接着说吧,”我拼力告诉自己,要冷静,再冷静,才能层层抽丝,找出事情的原委,也才能好好地活下去,“刚才说到哪儿了?李氏到我房中请安,自然是见到王爷了?”
  “是。后来李氏侧福晋离去,王爷便坐在厅中等您,直到您回来,王爷便发了脾气。”
  “嘿,”我努力露出笑容来,“王爷可不是为了我出府生气吧。”
  “确实不是,您平日出府王爷都是不过问的,具体的情形奴才也不甚清楚,只是王爷嚷嚷着您卧房里挂着的刀,好象是肃亲王送的,奴才估摸着王爷是为此而生气吧。”
  我凝神思忖,运用我当秘书的现代头脑来考虑这个问题,先把多尔衮为何会知道豪格送刀给我放在一边,关键是豪格送给我一把刀为何会让多尔衮生气。是多尔衮与豪格有隙?还是多尔衮怀疑我与豪格?或者是多尔衮借机要灭我的口?想着想着不觉后背冒冷汗,头又开始痛起来。
  “你要是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勉强,不过是别人给的一把刀而已,别府送咱们王府的东西多了,可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哎哟,我的头又痛起来了。”我揉着额头,故作冷淡地对古硕说着。
  古硕忙毕恭毕敬地趋前:“福晋,我叫奴婢进来给您揉揉。”
  “哼,还叫奴婢呢,这几个奴婢是哪来的?我屋里的奴婢呢?我到底是福晋还是犯人哪?”
  “福晋,这,这都是王爷的吩咐。奴才也没有法子。”
  古硕的关切与无奈之情溢于言表,只是言语上总有些含糊,让我心中有气,“唉,我看我还是一病不起的好,省得醒过来一切情形都变了,自己还不明白。或者是我这次病了就撒手而去了,或者是我自行了断吧,你传我的话,不必让人送饮食过来了,将来只报宫里说福晋病逝了,倒也干净,与你们都没有干系。的0d 保护版
  古硕急得扑通跪倒,“福晋…”
  门外传来一声闷哼:“说什么丧气话呢?”
  抬眼望去,见一身月白骑装的多尔衮立在门口,暖暖的阳光从背后投下来,脸色看不清楚,只是觉得一身的萧瑟与憔悴。
  我要怎样对待这个男人?他是真的要杀了我么?心里转过了许多念头,依然不知道如何应付,只有呆呆傻傻地不说话。
  他走近床前,声音仍是不高不低,听不出喜怒,依稀有些许的关切吧,“听说你好些了?”
  也许多尔衮会指望我象其他女人一样对他感激涕零吧,念及此,我不由得心头火起,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拜他所赐,冷冷哼了一声,“王爷,我正问古硕呢,他把服侍我的奴婢都弄走,派了些我不习惯的奴婢来,我屋里的人都到哪里去了?”  “哦?没想到你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奴婢。”
  我听不出他的话是什么态度,见他不回答,我便催问古硕:“我正问你呢,怎么不回话呀。”
  古硕抬头看看多尔衮,也不敢言语,复又把头低下。多尔衮淡淡道:“我已命人将她们都关起来了。
  “哦?”虽然早有思想准备,我还是忍不住惊讶,迅速地调动大脑急速运转,和多尔衮的这一个阵仗可不能输了 
  “想来她们一定是犯了什么错,虽然是我娘家带来的,咱们睿王府一向是最讲规矩的,犯了事我可不能护短,”我慢条斯理地躺得更舒服些,露出慵懒之态,“我这还病着,这几个奴婢犯了什么错也懒得过问,只是依着咱们大清的规矩,私自处置了这几个奴婢不妥,以后皇上皇后责怪起来对睿王府只怕不好,古硕,传我的话下去,若是犯了小错呢,就交了盛京官府处理,若是犯了大错呢,就直接请示了宗人府发落便是了。就是都处死了我也没有二话的。”我索性提出把奴婢交到官府去,她们能有什么错?无非是受我的牵连罢了,家丑不可外扬,无论多尔衮恼我什么,总不能挑出这几个奴婢的错来。 
  多尔衮果然一愣,本以为我会直接向他要人,却没想到我要将人交到官府,被将了一军,面上有些讪讪的,我说得有理,却也驳不得,愣一愣方道:“她们也没什么大错,无非是服侍得不好,关了几日,回头把她们放了就是了。”说罢又挥挥手,让古硕出去。
  不过是一介武夫!我心中暗自嘲讽,论心计看来多尔衮不是我的对手,看着古硕出去,我心中害怕之意退去,强自撑住虚弱的身体,要向多尔衮讨个说法。
  “好了,小玉儿,事情都过去了,我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不要再恼了,我向你赔礼就是了。”多尔衮露出难得一见的柔情,体贴地在我身边坐下,将身后的软垫又扶了扶,想用一双大手去抚我的长发,也许是他的亲近从来没有被我接受过,也许是我张开的大嘴和睁圆的眼睛表露出太多惊讶,让他有些不好意思,手在半空中一滞,又自行放了下去。
  这个男人靠在身旁,我的心跳忍不住有些加快,他想干什么?为什么之前是一副暴怒,此刻又改了副样子,对我这么好?
  “你…,我之前犯了什么错,让你大发雷霆?”我不习惯这个男人这样靠近我,深感压力,口齿、思绪都有些不清了。
  “不过是误听人言,有些胡乱猜忌罢了,你不必往心里去。都过去了,往后你也要收拾性子,多做出个福晋的样子来,免得别人闲话。”
  听得他话有所指,我疑虑顿起,忙端正了身子问:“多尔衮,是你说的事情都过去了,过去就过去,倒也不打紧,我不会为自己受什么委屈和你纠缠,不过,总得让我把事情弄明白,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发那么大的火?我做错了什
看我一再苦苦追问,他柔和的面色逐渐罩上了一层冷霜,“你若是一再要提,那我问你,你房里挂的刀是豪格送你的?”
  原来果真是豪格的刀引起,我平静地答:“是。”
  “哼,那我问你,豪格为何要送这宝贝给你?”
  “我只知道这把刀是豪格从战场上缴获的,是不是什么宝贝的我不懂。”
  “你真不知道?”多尔衮看我的眼睛没有一丝作假,“这把刀是朝鲜第一大将李默的宝刀,豪格在朝鲜之战中立了最大的战功,就是杀了这员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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