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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0最高危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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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不接了。”苏庭哥一挥手。
  李明提醒他:“你现在喝的水,还是厂家赠送的呢。”
  苏庭哥有些不悦:“我就不相信,凭我的本事,还买不起一瓶矿泉水?从今以后,我要专心练歌,还要学着写词作曲,努力打造我的黄金专辑。”
  他站起身来,披风衣,戴墨镜。
  “您要去哪里?”
  “你不必知道。”
  苏庭哥出大门,没有走向自己的奥宇车,那太显眼了。他打了一辆出租车。
  “去哪儿您?”司机问道。
  苏庭哥已经查到了一所正规的性病专科医院的地址,但他给司机报的是医院附近的一个地方。
  性病医院里人并不很多,不象眼科和牙科医院,要提前两个星期排队挂号。很快,苏庭哥就挂到了一个“性病教授专家门诊”。
  苏庭哥坐在专家诊室门外的椅子里等待。坐在这里的人,不是戴着口罩,就是戴着墨镜。
  轮到他了,苏庭哥进去。一位头戴白帽子、身穿白大褂、满脸严肃的中年妇女端坐在桌子后面,象个女法官。苏庭哥小心翼翼地坐在她对面。
  “姓名?”法官开始审问犯人。
  “苏……苏可可。”
  “年龄?”
  “二十六。”
  “婚姻?”
  “未婚。”
  “有过不洁的性交史吗?”
  “什么是……不洁的……”罪犯开始哆嗦。
  “比如说,嫖妓,群交,口交,肛交,同性恋……”
  “没,没有。”罪犯汗流满面。
  “那你有什么感觉?比如说发痒,红点,小便带血……”
  “没,没有。”罪犯汗流浃背。
  法官皱了皱眉头,戴上口罩和胶皮手套,起身走到隔壁的房间:“进来,给你检查检查。”
  “您给我检查?”
  “是啊。”
  十分钟以后,法官满脸怒容地训斥:“小伙子,你根本就没有病!”
  “可是我……”
  “你怎么了!”
  “我不行……”
  法官摘下口罩和手套,冲外面喊:“下一个!”
  苏庭哥急了:“大夫,我这还没完呢!”
  “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法官做出判决。
  苏庭哥恍恍惚惚地走出诊室:法官已经宣判了自己的死刑!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你不仅仅有性功能障碍,更重要的是,你是个心理不健全的、变态的、患有精神病的疯子!你的一辈子应该在疯人院度过!你应该身穿拘束衣,与一群只会傻笑的同伴关在病房里,偶尔由丑陋凶悍的女护士用轮椅推到院子里放风!
  啊,天哪!《当红歌手苏庭哥,其实是个精神病》、《走下歌坛,进入疯人院》、《一个蒙骗了亿万歌迷的疯子》……
  苏庭哥来到街边,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川流不息的车辆,他在想是不是该走进去。
  一辆出租车停在脚边,苏庭哥习惯性地打开门钻了进去。
  “去哪儿您呐?”
  “疯人院。”
  “去哪儿?”司机吓了一跳,准备报警。
  “哦,我去,心理医院。”
  司机摇摇头,很快把他拉到一家外观漂亮的心理医院。
  苏庭哥走进门厅,他发现四壁不是刺眼的白色和绿色,而是温馨的玫瑰色和梅红色。空气里也没有刺鼻的消毒水味,而是淡雅的香味。厅中央摆着茶几和沙发,茶几上还放了一瓶鲜花。总之,这间医院的门厅与性病医院相比,更象是某个有品位人家的客厅。
  一位甜甜的小姐迎上来:“欢迎光临。”她抬手示意:“先生请坐。”
  苏庭哥坐下,小姐给他上茶:“先生请喝茶。”
  苏庭哥怀疑他是不是进了医院。
  “先生是第一次来吧?”
  苏庭哥点头。
  小姐递上一本精美的画册:“本院有二十位心理分析师,这是他们的资料,您可以自己选择,或者我给您介绍。”
  “我先看一看。”画册的每一页介绍一位分析师,包括照片、姓名、年龄、职称、学历、特长、论文等等,还有收费标准。从第一页往后,分析师们脸上的皱纹、职称、学历、收费标准都呈下降趋势,从教授降到博士、硕士、学士。
  苏庭哥心里有数了,他看病,当然要请最好最贵的医生。他不经意地翻到最后一页,这是一个红头发女孩,好像在哪儿见过。苏庭哥想了三秒钟,有了答案:昨天救他的那个歌迷!只不过歌迷的头发是绿色的,但这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不管红色还是绿色,都是染的。
  苏庭哥看着她那对朝前的鼻孔,不禁乐了。他对小姐说:“就她吧。”接着又补充:“可不是钱的问题。”
  “好的,先生。”小姐合起画册说,“请跟我来。”
  小姐将苏庭哥引入一间诊室。一个女孩向他鞠躬:“先生,您好,很高兴为您服务。”这正是那个歌迷,只不过头发是红色的。她身穿西服套裙,裙子下露出两条圆鼓鼓的小腿。
  苏庭哥突然心跳加快:为什么要请她治疗呢?她肯定会认出自己,进而传播开来的。他不说话,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物子中央摆着一条长沙发,足够一个人躺在上面睡觉。女孩的办公桌在角落里。
  “先生,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请把风衣和墨镜脱了,这样更方便治疗。”
  “哈哈哈哈!”苏庭哥爽朗地笑了:“小姐,你误会了,不是我要治疗,而是我的一位朋友要治疗。今天我代他来看看情况。”
  “是吗,”女孩说:“您先坐,我给您倒杯水。”
  女孩坐在办公桌前,作自我介绍:“我的专业就是心理学,毕业后在本院工作三年了,从去年开始独立为客户提供服务。怎么说呢,我是本院学历最低、资历最浅的一名分析师。”
  “唔。”苏庭哥的脸上挂起微笑。他喜欢这个女孩的坦率,在昨天他就有这个感觉。
  “但我要向您说明的是,心理治疗中最关键的因素,不是学历、经验、理论、技巧。它们是重要因素,但不是最关键的因素。”
  “那是什么?”苏庭哥感兴趣地问。
  “是分析师本人的人格,是分析师本人对于自己的了解、分析和治疗。”
  “嗯?”苏庭哥感到这个女孩更象是魔幻电影中的女巫,一个可爱的女巫。
  女巫解释:“比如说,一个修车工人,他必须首先会拆、会修第一辆车,然后才能修更多的车。对于分析师来说,这第一辆车就是他自己,因为人和人都是一样的。他对自己了解多少,他就能对别人了解多少;他对自己治疗多少,就能对别人治疗多少。”
  “你是说,分析师本人,也需要心理治疗?”苏庭哥打手势。
  女巫微笑:“每个人都是不完美的,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缺陷,而且这些缺陷有着惊人的一致。如果某位分析师对你说:他是个完美的、没有心理缺陷的人,那么我敢保证,他比别人更需要心理治疗。”
  苏庭哥深深地一口气:他很愿意相信女巫的话,要进疯人院大家一起进,谁怕谁呀!
  “这么说,你自认为你的人格比较健全?”
  “起初,我的人格并不健全,可以说很不健全。这也促使我很早就对自己进行心理分析和治疗。从中学开始,我就看一些心理学书籍,学着解剖自己。在大学中,进行了系统的学习,还参加了许多实习。现在,我完全相信自己能够接下你的那位朋友。”女巫的宽脸充满了自信。
  苏庭哥点头:“很好。那么,该如何治疗呢?”
  “通常的模式是,每周来一次,每次两小时,每小时两百元。四周是一个疗程,必须坚持按时治疗,不能逃课缺课。”
  “万一抽不出时间呢?”
  “那也不行,心理治疗不是闹着玩,必须要认真对待。”女巫坚定地说。
  “很好,我回去请那位朋友考虑考虑。”苏庭哥站起来。
  女巫起身相送,同时递给他一张名片:“您的朋友随时可以跟我联系。”
  苏庭哥看了一眼名片:“大岛洋子。你是日本人?”
  “日裔。”洋子更正。
  苏庭哥走到门口,突然转身,问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吧?”
  “知道,你是苏庭哥,你一进门我就认出来了。”洋子平静地说。
  苏庭哥想:那你为什么不请我签名?或者惊讶地大叫:哇,苏大明星也来看病?难道你不是那个绿头发歌迷?
  他问道:“咱们……咱们见过面吗?”
  “昨天咱们还在一起吃饭呢,不,确切地说,是我自己请自己吃饭。”
  “真对不起。”苏庭哥尴尬地说。他站在原地,等待给洋子签名,作为报答。
  可是洋子一直没转身取本子,只是冲他笑,弄得苏庭哥很被动,象个做了错事,试图隐瞒的大男孩:“嗯……那个……”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给我签名,对吗?而且,你就是那个需要心理治疗的朋友,对吗?请注意,在这里你的身份是病人,而不是大明星;我是医师,而不是歌迷。”洋子的声音里充满了母性的慈爱。
  大男孩羞愧地低下头,表示认错。
  “记住,每周来一次,坚持治疗,你就会康复的。”母亲鼓励的眼光。
  夏阳抓起手机一看:“呀,遭了!已经十二点了!”他慌忙穿衣服起床。
  “急什么呀?”水芙蓉懒洋洋地问。
  “上班要迟到了!”
  “现在是国庆节!要我提醒你多少次!”
  “对我来说,没什么节不节的。”夏阳走进浴室洗脸刷牙。
  水芙蓉跟着他,挽着他的胳膊:“今天别上班了,陪我出去逛街,好吗?”
  夏阳迟疑地说:“能行吗?”
  “怎么不行,就休息一天,还不行么?”
  吃完“早饭”,两人乘大地车奔向天安门。水芙蓉按动车载电脑的键盘。
  “在车上还上网,别把眼睛累坏了。”夏阳说。
  “不是上网,我是给慈善组织捐款呢。”
  “就你?你是亿万富翁吗?”
  水芙蓉把嘴凑到夏阳耳边,低声说:“今天我特别高兴,我想让别人跟我一块儿高兴。”
  夏阳笑出了眼泪:“你这个小坏蛋!”
  天安门广场人头攒动,彩旗招展,在高空不断变幻着宏大的全息激光图案。
  两人在城墙边的林荫道上漫步,树后出现一个老太太,她的兜里插满了小国旗,胸前还挂着个方木匣。
  “国旗多少钱一个?”夏阳问。
  “一块。”
  夏阳摸出两只硬币,买了两个。
  老太太又把木匣伸到他们面前,木匣里铺一块红布,红布上摆放着缔造者的像章。“请一个吧,能保佑你们全家。”老太太向他们推销。
  “这是真的吗?”水芙蓉拿起一个。
  “真的都在博物馆里,市场上要一万块钱一个呢。”老太太实话实说,“这个只要十块钱,其实和真的一样。”
  水芙蓉抬头看了夏阳一眼:“我们要吗?”
  “当然要,要两个。”夏阳掏钱。
  第四章 性别强化
  一个月以后。洋子在诊室里写着什么,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洋子抬头一看,穿风衣戴墨镜,是苏庭哥。她忙迎上去鞠躬:“苏先生,欢迎光临。”
  苏庭哥有些不自在:“嗯,是这样,前一段时间我比较忙,所以就没来……”
  “如果你感觉良好的话,当然就不必来了。”
  “还是有一点儿问题……”
  “或者您认为我才疏学浅,那也可以请更好的医师。”洋子欲擒故纵。
  “没有没有。我觉得,你对我更适合。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苏庭哥忽然感到有些害羞。
  “您把外衣和墨镜脱了好吗?那样可以放松一些。”
  苏庭哥照办了,他坐在沙发里。
  “如果你喜欢的话,也可以躺着,总之是要尽可能放松。”洋子回到办公桌前。
  苏庭哥刚躺下,突然又坐起来,不安地说:“洋子小姐,我的情况,不会被别人知道吧?”
  “这是我们的工作纪律和职业道德。”
  苏庭哥重新躺下。
  “你心里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苏庭哥仰视着洋子的宽脸和鼻孔,“我不行。”
  “什么不行?”洋子很认真地听。
  “就是……性……”苏庭哥担心,洋子会逃出门外,大喊:“抓流氓!”
  洋子微笑:“苏先生,你是说你觉得自己有性功能障碍,对吗?”
  “对。”
  “那你完全可以堂堂正正地面对这个问题。在现代社会,有许多人被性功能障碍所困扰,包括那些看起来很健康的人。而且,从心理分析的角度,性是人最重要的本能,是基础心理之一,许多看似与性毫无关系的行为都是以它为基础的。即便你不提起这个话题,我也要跟你谈。”洋子宽容地说道。
  苏庭哥松了一口气:自己不是唯一要进疯人院的。他继续说:“一个月前,女朋友跟我分手了,就是你见过的那个。实际上,根本原因就是因为我不行。”
  洋子点头。
  “那么,你能治好我的病吗?”
  “完全可以。不过需要时间,需要你的配合,特别是,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好吧。”苏庭哥只得答应。他站起来,做好脱裤子的准备。为了这一步,他苦苦思索了一个月,才下定决心。
  “你干吗?”洋子惊奇地问。
  “配合你治疗呀。”
  “用不着这样,”洋子抿嘴笑了:“你还是躺着吧。”
  苏庭哥慢慢躺下,眼睛里充满了疑虑。
  “你的毛病在于心理上而不是生理上,大多数人都是这样。否则的话,你就不会来心理医院了。”
  苏庭哥意识到,性病大夫的话是对的。
  “说说你对性的看法,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洋子引导苏庭哥。
  “性是指,男性和女性,以及他们在一起做的一些事情。”
  “那么,你是男性还是女性?”
  “男性。”
  “男性和女性有什么差别?”
  苏庭哥回忆水芙蓉:“喉结,乳房,下体……”
  “你说的,是大多数人的看法,也就是一些表面的现象。”洋子评论。
  “我再问你,你认为男性和女性的差别大吗?”
  “很大很大,可以说是完全相反。”
  “知道染色体吗?”洋子抛出一个术语。
  “好像听说过。”苏庭哥挠头,他的功课中等偏下。
  “人体有二十三对染色体,其中二十二对是常染色体,只有一对是性染色体。男人的性染色体是XY,女人是YY。也就是说,从染色体的角度,男性和女性的差别只有二十三分之一,大约百分之四。”
  “那不算很多。”苏庭哥在脑子里将四块钱与一百块钱相比。
  “对,”洋子很高兴苏庭哥能理解她的意思,“也就是说,一个人首先是一个人,其次才是男人或女人。”
  苏庭哥把手插在浓密的头发里。
  “你的职业是什么?”洋子突然问起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唱歌,这个你是知道的。”
  “你每天都在做什么?你有什么目标吗?”
  “练歌,演出,录音,等等吧。我希望做一个成功的歌手,每个中国人都买一张我的专辑。”苏庭哥的眼睛闪烁着光芒。
  “如果我让你做我的工作,去给人家做心理分析,你会干吗?”洋子紧盯着苏庭哥的眼睛。
  “我没经过培训,而且,我也没兴趣去做。我的职业是唱歌,能把它做好,已经很不容易了。我热爱这个职业,愿意唱一辈子歌,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价。”苏庭哥坚定地说。
  “如果我告诉你,性别也是一种职业,你相信吗?”
  “不相信!”苏庭哥不假思索地说:“性别是天生的,伴你终身;而职业是后天的,可以选择。”
  “这并不是什么本质的区别,这只能说明性别较难改变。实际上,对某些人来说,改变他的职业比改变他的性别更难!”
  苏庭哥猛地一震:她怎么好像是在说我!
  “性别确实是一种职业,或者说,很象职业。”洋子趁热打铁:“从染色体角度讲,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很小,只有百分之四,他们身上更多的是人的特征,而不是性别特征。在人类社会,男人和女人似乎有着天壤之别,那是因为,他们被赋予了更多的、后天的社会定义。男人从小就被要求‘做个男子汉’,穿男式服装,说话粗声粗气,强壮有力,勇敢无畏,不掉眼泪,做事主动,抚养家庭,等等。这些东西,不是性别本身,而是性别强化、性别标准、性别规范,与工作纪律、工作规范、职业道德没什么区别。同样,对于女人也是一样的道理。”
  苏庭哥问道:“如果我要改变自己的性别呢?”
  “一个男人,在他还是受精卵的时候,从染色体的角度讲,他的性别就已经确定了,到死都不会变。甚至变成化石以后,考古学家都可以确定他的性别。而性别规范是后天的,是可以改变的,比如,穿女式服装,身材窈窕,说话嗲声嗲气,多愁善感,甚至,他可以通过手术,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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