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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0最高危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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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放下电话,洋子抚弄湿漉漉的头发,沉浸在喜悦之中。
  “伯父说什么了?”苏庭哥问。
  “他说不要跟你交往,你们这种人,没一个好东西。”洋子顽皮地眨眼。
  “那你怎么说?”
  “我说你是个好东西。”洋子笑了。
  苏庭哥也笑了,他站起来,“我该走了。”
  “酒醒了吗?”
  “醒了。”
  “你走吧,我不能出去送你。”
  几缕湿发沾在洋子脸上,苏庭哥替她拨开,说,“你真美。”
  “是吗?”洋子眼里洋溢着光彩,“谢谢。”
  苏庭哥捧住洋子宽阔的脸庞,吻她饱满的嘴唇。洋子并不拒绝,苏庭哥得寸进尺,褪去洋子身上的浴衣。赤裸的洋子四肢粗壮,硕乳肥臀,全身粉红,放射出无穷的活力。
  苏庭哥心跳加快,血液沸腾,体内出现一种久违的动力。他把洋子按在沙发上。
  “别在这里,”洋子很沉着,“到我的卧室里。”
  洋子的卧室里贴着苏庭哥的照片,中间摆一张宽阔的床垫子。一走进去,洋子粉色的肉体立刻映红了四壁。
  两人坐在床垫上,洋子给他脱去上衣,“你应该去健身。”她像医生一样地教导。
  “没有时间。”苏庭哥的喉咙发干。
  洋子又要解苏庭哥的裤子,苏庭哥迟疑地挡住她,“我……能行吗?”
  “能行的。”
  “你这里有……药丸吗?”
  洋子迷人地微笑,“你是个正常的男人,你不需要药丸。”
  苏庭哥咽了一口津液,利索地脱下裤子,然后象动物一样扑在洋子身上。
  激情过后,两人躺在床垫子上低语。“我觉得……你比芙蓉更好。”苏庭哥抚摸洋子的球形乳房。
  “是吗,或许因为我是心理医生吧。我可能比她更懂得男人的心理。”洋子毫不避讳。
  “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更舒服。”苏庭哥抱住丰满的肉体。
  “其实你应该用平常的眼光看待性爱,不要把它想得太好,也不要把它想得太坏,不要企图索取很多,也不要担心会失去很多。”洋子语出惊人,“性爱就是放松,就是玩乐,两个爱人之间的游戏。”
  “游戏?”苏庭哥认真地问,“这么说,你有过许多男友。”他估计洋子经常跟客户上床。
  “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多,”洋子坦然回答,“加上你,也只有两个而已。理解男人并不需要交很多男友。”
  苏庭哥松了口气,他点洋子的鼻头,“就你这样,你爸爸还说你是正派女人呢。”
  “他还说你不是好东西呢!”洋子笑着反驳。
  洋子扭头看墙壁上的苏庭哥照片,“很久以来,我一直梦想跟你在一起。”
  “现在,你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
  洋子回头,顽皮地说:“不,还没有,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
  “我也这样想。”苏庭哥顺口唱道,我从山中来 带着兰花草种在小园中 希望花开早一日看三回 看得花时过兰花却依然 苞也无一个转眼秋天到 移兰入暖房朝朝频频惜 夜夜不能忘但愿花开早 能将夙愿偿满庭花簇簇 开得许多香苏庭哥问,“你说,我还要去你那里治疗吗?”
  “不需要了。”洋子有些惆怅。
  “你怎么了?”苏庭哥问,“我会经常给你打电话的,我还会去找你的。”
  “是吗?”洋子又扭过头去看墙上的照片。
  “谈谈你的理想。”洋子有些不开心,苏庭哥陪她说话。
  “我的理想是,”洋子重新焕发了活力:“我要开一家心理诊所,给社会上好多心理有缺陷的人治病,让他们快活起来,开心起来。”
  “你现在不就是在这样做吗?”
  “可现在是给老板干活,”洋子不悦,“他们歧视我,瞧不起我,给的工资少,还把我放在最后一页。”
  “嗯,”苏庭哥明白了,“你的想法很好,那得多少钱?”
  “要注册一家公司,还要租店面,雇职员,缴水电费,上税,最少也得两百万。”洋子盘算,“我现在有二十万,还缺一百八十万。我每月挣两万五,攒两万,一年二十四万,需要攒七年半。再过七年半,我的诊所就可以开业啦!”
  “你爸爸不是有钱吗?”苏庭哥给他支招,“向他要,他不会不给。”
  “他就是不给。”洋子嘟嘟着嘴,“他还说,不问我要房租就算便宜我了。”
  苏庭哥想,两百万,没有多少。我拍一个广告就得了五十万。不过我现在到底有多少钱?不清楚。
  第二天,苏庭哥打电话叫来李明。李明手里拿一份报纸,“苏先生,您找我?”
  “对,我想问一下,我现在有多少钱。”苏庭哥坐在圆椅子里轻轻地转。
  “房产三处,总共两百万。电动车三辆,总共一百五十万。股票十万股……”
  “行了,就说我现在能提多少钱吧。”苏庭哥停止转动。
  “现金加活期存款,总共二十万。”
  “才二十万?”苏庭哥不信,“我不是拍了好多广告吗?”
  “可都买房子、买车、买股票了呀,”李明坐下来,耐心地给他分析:“钱越放越不值钱,必须要投资。买房子、买股票都是投资,买车不算,二手车肯定比一手车便宜。你看,你有房产三处,总共两百万。股票十万股……”
  “能不能马上兑现?”
  “股票暂时被套住了,房产也没有合适的买家。如果您一定要卖,我也可以想办法,使您的损失降到最低。”
  “算了。”苏庭哥问,“最近怎么没有厂家找我拍广告?”
  “不是您自己说的吗?推掉所有的广告,一心一意搞专辑?”
  “对,我是说过。”苏庭哥把手插在浓密的头发里,“这样吧,接一两个,好广告公司设计的好广告。你去办吧。”
  “苏先生,”李明把手里的报纸递过来,“这上面有您的消息。”
  苏庭哥接过一看,大标题是:《频繁出入心理医院,苏庭哥接受心理治疗已有半年之久》。
  “无稽之谈!”苏庭哥把报纸撕了,“不要相信他!这是造谣,你要为我澄清!”
  “是。”李明小心地说,“澄清归澄清,您的广告身价可能要降。”
  “知道了!”苏庭哥恨不得生吞刘元。
  李明走后,苏庭哥生了一阵闷气,不过他想到洋子的温柔,眉头舒展开来。他抓起电话,给洋子打过去。
  “你好,今天中午有时间吗?”
  “当然。想我了?”洋子的声音很性感。
  “中午我去接你,咱们一起吃饭。”苏庭哥心跳加快。
  “好啊。”洋子说,“就这样吧,我这儿还有客人。”
  洋子放下电话。一个四十多岁、面色苍白、戴钛金眼镜的病人躺在沙发里。
  “文先生,这几天您感觉怎么样?”洋子问道。
  “嗨,还是不好啊。”文先生一脸倦容,“吃饭不香,睡觉不踏实,经常莫名其妙地头疼。又去医院检查了一次,医生说没什么毛病,还是建议我来心理医院。”
  “是的,根据我的分析,您确实是心中有问题。”洋子柔和地说,“让我们共同努力,找出您心中的症结。”
  “我想可能是我工作压力太大。”文先生不无骄傲地说,“作为整个公司的技术总监,付出的辛苦,要比别人多一倍,甚至比总经理干得还多。因为总经理和别的总监们,他们解决的问题很大一部分都是人际关系上的、应酬上的,而最难最累的问题都是技术上的。我虽然已经是领导,也经常难免要加班。不过我并不太计较这些,为了公司的利益,总有人要做出牺牲嘛。”文先生相当大度。
  “工作压力大是一个原因,但不是主要原因。”洋子分析,“正如您自己说的,您并不计较这些,您以此为乐,所以它不会给您的心理带来太大的伤害。工作压力真正伤害的是那些手上不停地干活,心里却不停地抱怨的人。”
  “姑娘,你说得很好嘛!”文先生赞许地点头。
  “那还有什么事情,让您不开心呢?”
  “那些中低级干部,还有职员,他们做事总不能让人满意。我要反复监督检查,偶尔还要呵斥几句,他们才能把事情做好。现在的年轻人呀……”文先生轻轻地摇头。
  “经常发火,脾气暴躁,这也是您感到不舒服的一个原因。”洋子说,“要知道,每发作一次,不仅伤害了对方,同时也伤害了自己。您要学会化解心中的怒火。我会帮助您做到这一点的。”
  “哈哈哈,姑娘,你真是太好了。找你找对了呀!”
  “但是,”洋子继续刚才的话,“经常有这种情况,如果甲对乙发火,可能乙并不是真正导致甲生气的原因,甲心中的怒气是来自于第三个人——丙。乙只是一个导火索,是丙的替罪羊而已。所以我觉得,导致您发火的可能并不是您的下属,而是另外的原因。也正是这个原因,使您吃饭不香,睡觉不甜。”
  “这个……”文先生摸了摸苍白的脸,低声说道:“姑娘啊,让你说对了。确实有另外的原因,那就是……我的妻子。她经常背着我,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不会,”洋子否定,“您以前说过,您和您的妻子非常相爱,而且,您也没有她偷情的证据。”
  “以前我和她确实很相爱,而且现在我仍然爱着她。”文先生控诉,“可她不是,她已经变了。以我的收入,完全有能力养活全家,她完全可以做一个专职家庭主妇。可她非要去上班,也不什么好职业,宾馆服务员而已。”文先生脸皮抖动,“四十岁的人了,去给人家拖地板,擦桌子,整理房间,你不嫌现眼,我还嫌丢人呢!”
  洋子开导他,“她喜欢自己的职业,这没什么不好。”
  “这种破职业,有什么好喜欢的?她肯定有别的原因,她肯定在跟男同事们打情骂俏,一有机会,就躲在房间里鬼混!”文先生涨红了脸,“宾馆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洋子摇头,“文先生,您要相信自己的妻子,她不会这样做的。而且宾馆有宾馆的制度,对每个员工都有约束。您这是没有证据的猜疑。”
  “我有证据!”文先生逐一列举,“你看啊,第一,明明可以在家里享清福,她却还要去做服务员,完全不符合常理;第二,每次上班前她都要化半个小时的妆,一个服务员,用得着打扮得那么靓吗?第三,有一次她接电话,笑得格外开心,我问是谁的电话,她说是同事的。我问是男同事女同事,她就说男同事怎么了?还嫌我烦;第四,有一次我给她打电话,先是一个男的接的,他喊她时喊的是‘张小姐’,他怎么不叫她‘张姨’,‘张嫂’,或者‘张大姐’,却叫‘张小姐’?这说明在男同事眼里,她就是一小姐;第五,她本来就是个没文化、没品位的人,这种人,不把夫妻关系当回事,可以随便跟野男人鬼混;第六,报纸上说了,四十岁的女人是老虎,最容易出去偷情。你看,有这么多证据可以证明,她不是个好女人!她在外面鬼混!”
  这番话洋子已经听了七八遍了,她克制住厌烦心理,勉强听完。“文先生,这些只是您自己的猜疑,根本不是证据。只有您或者别人亲眼看见您的妻子做那种事情,那才是证据。”
  “你要我跟踪我的妻子?你要我雇侦探偷拍她的照片?”文先生坐起来,“不,我不会那么做的,我爱我的妻子,我不能使她难堪!”
  “您怀疑她,辱骂她,您还说爱她?”洋子有些忍不住了。
  “我当然爱她!我随时都带着她的照片,经常拿出来看!”文先生站起来,取出钱夹,给洋子看她妻子的照片。虽然洋子已经看过七八遍了,但她还是又看了一遍。文夫人是个干体力活的人,比文先生要健康开朗,有几分姿色,或许这也是引起文先生怀疑的一个原因。
  “看见了吗?”文先生得意地说,“我从来都是爱她的!”文先生怒声谴责,“是她对不起我!在我加班加点地工作的时候,她趁我不能去看着她,就跟男同事胡闹!鬼混!上床!她跟宾馆里的每个男人都睡过了!”文先生悲愤交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没文化,没品位,没修养,只知寻欢作乐!我是有文化,有品位,有教养的人,我不能跟她一般见识,我只能起早贪黑,辛辛苦苦地挣钱养家。她哪里知道我的苦衷!这个贱女人!”
  这番话洋子已经听了七八遍了,她眨着眼睛,试图从中听出些什么。
  发泄完怒火,文先生坐回到沙发里,“对不起,我不应该说那些粗话,但这都是对她的正确评价。”
  “你现在感觉怎样?”洋子问。
  “感觉好些了。”文先生恢复了儒雅风度。
  “我想我知道使您生气的原因了,也就是您的病根。”
  “其实就是她,我说过,她是个坏女人。”文先生两手交叉。
  “不是她。”洋子说,“我问您一个问题,有关私生活的,希望不要介意。”
  “问吧。”
  “您和您的妻子,最后一次同房,是什么时候?”
  “这个……”文先生调整坐姿,“一定要回答吗?”
  “一定。”
  “是这样的,”文先生翘起腿,“我是技术总监,工作比较忙,回家比较晚。而且,她不是个好女人,所以,我们很长时间没同房了。”
  “多长时间?”洋子看着文先生的眼睛。
  “……两年了。” 文先生低下头,又立刻抬起:“这不是我的原因!都是她!她是个坏女人,她在外面鬼混!我嫌她不干净!”
  “那你为什么不跟她离婚呢?既然你一口咬定她婚外恋,而且你们已经两年没同房了,你可以稳操胜券。”洋子柔中带刚。
  “我,我是领导啊,这种事情如果传开来,肯定闹得全公司沸沸扬扬,人家都会说,文总监的老婆给他戴绿帽子,不得已只好离婚。我还有什么脸面?有什么威信?而且,我有文化,有修养,她对我不仁,我不能对她不义。”文先生颇为仁义。
  “文先生,不要再演戏了。您的妻子根本没做过对不起您的事,这一点,您自己很清楚。”洋子脱掉他的戏装,“您之所以要把这件事挂在嘴边,反复地念叨,是为了遮掩另一件事。”
  “我遮掩什么?”文先生一脸无辜。
  “您患有轻度的性无能,两年不能同房了。”
  “胡说八道!”文先生当即否认,“我的身体很好!我每周都去打两次壁球!”
  “您的身体并不好,您一指出于亚健康状态,您的健身属于强迫健身,是一种负担。”洋子向他讲解,“你口口声声说妻子婚外恋,却不敢跟她离婚,不是因为你讲仁义,而是担心她暴露你的秘密。你因为自己无能,而感到羞愧愤恨,所以就在我面前辱骂你的妻子,一方面可以嫁祸给她,另一方面可以排解心中的烦闷,获得一种快感,一种虐待的快感。”
  文先生亮出自己的身份:“我是知识分子,是高级工程师、博士、技术总监,怎么会辱骂妻子?怎么会是虐待狂?”
  “一个人是不是虐待狂,跟他是不是知识分子没关系。”洋子没有被知识分子吓倒,“知识分子虐待狂与非知识分子虐待狂的区别,在于他们采用的方式不同。非知识分子虐待狂往往采用鞭打、针刺、火烧等方法,对妻子进行肉体折磨。而知识分子虐待狂除了采用这些方法外,还可以采用造谣诽谤、恶意中伤的方法,对妻子进行精神折磨。这种折磨具有很大的伪装性和欺骗性,杀伤力不亚于肉体折磨,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然,你还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自己的妻子,但如果不及时治疗,是有可能发展到那一步的。”洋子闪动着乌黑的大眼睛:“相信我,我能够帮你治好你的疾病。”
  文先生腾地站起,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青,“胡扯!全是胡扯!我没有阳痿,我也不是虐待狂!”他全身颤抖,指着洋子破口大骂:“你这个黄毛丫头,你懂个屁!你以为上了几年学,就是无所不知的心理医生了?告诉你,我看的心理书比你看的多得多!你跟她一样,是个坏女人,贱女人!”
  “文先生,请您冷静。”洋子的脸有些红。
  “不,不!”文先生大喊着闯出门外,在走廊里叫嚷:“老板呢?我要见老板!什么狗屁医院,什么狗屁医生!”
  整层的诊室都打开了门,医生和客人们纷纷探出头来观看。
  “看什么看!#%?!”他们被骂得狗血淋头,缩了回去。
  医院老板急冲冲地赶来,满脸堆笑:“这位先生,您遇到什么麻烦了?有话好好说,不要生气嘛!”
  “你是老板?好,我跟你说,”文先生把他拉进洋子的诊室,指着洋子说:“你们这个医生太不像话了!我有些头疼,不舒服,找她看病,她就说我……咳!太难听了!我简直说不出口!”
  屋里又进来一个人,戴着墨镜,是苏庭哥。他来请洋子吃饭。
  “你说他什么了?”老板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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