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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城之半生浮图-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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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表情窒了窒,呐呐回说:“也不算装吧,当时毒素侵入血液,整个人都发麻了,是真没力气回应你。”这时候鬼才相信他,我冷哼了声,“嗯,没有力气应我,却有力气算计我,进那通道时你就已经猜到向晚可能拦住阎九三人了,所以把通道口封上杜绝蛇游进来。这时候装晕过去,让我发现你手臂被咬,于是你进通道的第二个目的就起效了,猜到我定能想起三层冰泉那边会有包遗漏,我衡量形势,势必是一个人快去快回。你要的就是我一个人离开,在那之后你还做了什么,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语气温和:“一并告诉我吧。”

    他微窘地拉下我的手,“小九,能不用这口吻说话吗?我看了慎得慌。”没给我机会再开口,他又道:“你走后我只做一件事:等。差不多过去五分钟,晚晚就来了,将我向下拖。本以为她会把我拖回五层去,却没想那条通道还有洞下洞,只前行十多米,就进到了下层,那是一个足够人直起身还有余的宽敞洞层。她背着我有下有上,大约十多分钟就到了这间石室外。”

    十多分钟?我在上头兜兜转转几小时,换到向晚那十几分钟就来到这处了,当真有捷径就是好啊。于是说,在这间石室外,有一条道能通到底下第六层的小径,那么看来不光是那条通道有出口,应该在别处也有,她挖的密道是以这里为出发点,上通三层,下达六层,四五层之间许多关键处都有着秘密入口。这就解释了为何向晚前一刻能在这里窥看外间的情况,后一刻就能出现在别处。

    初步理了理思绪后,回到当下,淡淡瞥了眼身旁的男人后,幽声问了句:“然后呢?”

    “然后就没啦,人到这处我正式昏迷,再醒时。。。。。。”

    “再醒时成了手无缚鸡之力了?你倒不怕向晚在你身上动过手脚,让你这辈子都在这里陪着她?”我截断他的话,抢说了句,说完就见他面露阴郁之色,挑了挑眉,不由失笑:“哟,还真被我说中了。陆续,老实跟我说吧,你跟她到底有没有奸情?”

    他这面相一看就是风流种,别人是兔子不吃窝边草,谁知道他有没有品呢。严格论起来,向晚就比他大了八岁,现在不流行那什么姐弟恋嘛,指不准他赶时髦过。

    陆续这刻是面部肌肉僵硬,嘴角想牵都牵不起来,似很难言。我看着心渐渐沉冷,只有自己知道,在得知向晚没死,而陆续心中明白却从未对我提及起,就已经在意。所以会去观察他们两人对话的语气,相处的模式,寻找可能存在暧昧的蛛丝马迹。在感觉两人不像存过爱情时,心里是松了口气的,可又听陆续提及向晚曾病态地剥夺他交友的自由,那疑虑就总消散不开。

    是什么样的感情,会让一个本该算是姐姐的人,有那么强烈的占有欲。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如果真那么难以启齿,就不用勉强说了。”

    手上一紧,陆续开口时声音坚定:“小九,不是你想的那样。晚晚对我。。。。。。”他顿了顿,似在寻找着措辞,“有超于朋友和亲情的占有欲,但绝不是爱情。我对她自然也从未有过非分之想,起初我以为她的这种状况是因为老头子骤然离开,害怕再失去我所致,慢慢地发现她变得偏执,直到有一次我才明白一件事,她爱上了老头子,也就是我父亲。”

    想必我这刻眼睛是瞪大的,眼神是震惊的,向晚与陆父?这。。。。。。相差多少岁?

    陆续似知道我想法,给了答案:“她比我大八岁,与老头子相差有十五岁,可这并不影响这件事的发生。最初的几年,她自我封闭,是老头子对她悉心照顾,后来五年,她跟在老头子身边学习,感情应该就是在那时候萌芽的。那时我还只是个毛头小子,哪里会去注意这些。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何会与她决裂吗?正是年轻时分析出这些事理来未经思考就去找她询问,事实上,她比我还要震惊与惶恐,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那次两人吵得天翻地覆,最后的狠话几乎就是恩断义绝了。我也就从家里搬了出去,开始单过的日子。”

    我听得唏嘘不已,却又觉在情理之中。向晚出事在懵懂年华,后面得自闭症时,陆父为其四处奔波,是否表面看来毫无进展,实际上她却开始能够慢慢听到外界的声音,感受到身旁人的善意,所以才会在陆续为救溺水的她,差一点命送时大声哭。随后那五年,正值她情窦初开年华,她全副心思都投放在了陆父身上,是恩人亦是老师,渐渐的感激之情有了转变而不得知。

    倒也是我想离谱了去,陆续认识向晚时才几岁?即便后来向晚苏醒过来,恢复正常了,陆续也就是个十一二岁的小毛孩,这样的他哪里能跟中年时期陆父的魅力相比?

    那么在刚才第二声炸前,向晚凝看陆续的睡颜,甚至生出去抚摸他脸之意,其实都是在透过他看陆父?我不由深看了他一眼,轻声问:“你与你父亲长得很像?”

    他怔了怔,眸光微敛了道:“也不算太像,可能就眼睛吧。”

    可以看出来,他谈起自己父亲时,眉眼里是有些骄傲的。

200。口是心非() 
    从陆续这得到了答案,虽然有些意外,但也没再多疑。这些应是他陆家最私密的事,关系到向晚与他父亲的名声,他是不可能在这上面胡乱编谎的。

    眼前面临更严峻的事是,话说了这么长时间,那余震居然还没有停歇,时不时有听到响声传来。不是炸药,而是重物坠地,古洞里别的不多,最多的就是岩石。看来三番两次的轰炸,很可能把这古洞的根基给炸伤了,导致一些本就松脱的石层开始垂落。

    这无疑不是个好现象,指了那面向晚离开的石墙询问:“机关是在反面吗?”

    见陆续点头,我又问:“那可有什么办法弄开这面墙?”只见他嘴角抽了抽,轻声说:“小九,我现在没力气,就算有力气,也没到能徒手掀倒一面墙的地步。要开墙是需要工具的。”

    工具?我用脚勾来背包,边翻边道:“这里有锥子什么的工具,能凿穿它不?”他却又摇头:“怕来不及,锥子受力面太小,还得人力,怕还没凿穿,这个地方就因外面震力而承受不住了。”

    那得了,我将包一收,把他给拉起来,自己则蹲到原先下来的口处,“我在底下托你,从顶上爬出去。”拍了拍肩膀示意他踩上来,这空间高度应该两个人顶起能够到的。

    他站在那低看着我,眼中惊异却不动,正当我不耐地打算催促时,他走过来往我头上轻拍了说:“有男人踩着女人肩膀上位的理吗?用点脑子呢。”

    我很恼火,话就冲了出去:“你能不每次都这么大男人主义吗?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要能行,自己跳上去得了。”他听了后面色灰黑地回:“反正我不会踩了你肩膀上去,把包给我。”

    背包是搭在我背上的,他见我不动,很是粗鲁地扯了过去,往里头一顿翻,最后抬起眼时眼角微弯了说:“都说你笨还不承认,看看这是什么?我就记得之前拿疯子的东西做过这工具来着,他那么抠的人能遗留了嘛。”此时他手中拿的是在黑岩窟窿洞里那处,用作登山爪的铁钩。

    有了这东西倒是省事,我也没再坚持就直起了身,但见陆续甩了几次,都没把铁钩给甩上洞口,忍不住伸手:“我来试试。”他转过头来时,发现他的额头与鼻梁上都沁了汗珠,甚至有些气喘,心里微沉,他这身体怎么会虚到如此地步?

    这回陆续倒没再坚持,把手中的简易登山爪递到我面前,我刚要伸手接过,突然脚下一沉,人不可控制地倾倒。等翻跌在地时,才意识到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活在新世纪,从没经历过地震,看过几部灾难片会抱以同情,但还是不会感同身受。直到这时,才亲身体验到那种重心不稳,耳旁哗啦的崩裂声,以及人在天旋地转的不踏实感,外加恐惧。只觉眼前一闪,身体就被覆盖了,待我意识反应过来,才发现陆续死死地压在我身上。

    下一瞬我开始挣动,他虚成那样,若再被石块砸中的话,还能安好?但我的挣动没维持得了五秒钟,因为身体无可控制地在失重下陷。这是要塌陷到第六层去了吗?底下完全是空心的?

    疑问在脑中闪过,却没有答案。很快我意识到不对劲,这第六层是有多深,以至于坠落了数十秒都还没到底?这起码已经落下有十几米高了吧,可还在下沉。

    陆续的双手抱得我很紧,心想也好,这样等下摔沉到底时还能为他挡去些力。可念头刚滚过,就觉身体天旋地转被翻覆而上,全身从头到脚血液都在凝固,“陆续你。。。。。。”我话还没说出来,一股钝力袭来,下坠之势骤减,紧随着冰凉没过头顶,这才反应过来,我们是跌进了水中。

    由于坠落高度,进到水中哪怕有水压,也还是挡不住身体继续下沉,一直沉到水底时,还是陆续在底下垫了垫,我撞进他怀中。伸手胡乱去摸,想确定陆续的情况,很快就被他给抓住了手,心中才定了定。转而就生出后怕,这底下若不是水,那么这刻陆续焉能还有命在?

    从刚才下水到沉底的时间判断,这水深起码也有近六七米左右。我已经感觉到陆续抓我的手呈现无力,改由我握紧了,另一手去扶他腰,脚下用力蹬向上浮起。

    心里很凉,不是因为被这寒水冻的,严格论起来,这比起之前的冰泉要好很多,就是普通的水温。真正令我心凉的是,我扶着陆续腰感觉他越来越沉,像是全身都瘫软无力了般。

    终于破水而出,本能地深吸了一口气,再转头去看被我也带出水面的人,不用说周遭黑暗无光,即使与他近在咫尺,也看不清对方。张口时发觉自己喉咙微疼,在入水霎那猛喝了好几口水,呛到胸口发疼。

    黑暗中我哑着声问:“你怎样?”没有声音,我心里又沉了沉,没再开口,勾着他腰向某个方向游。等摸到岸边时,先把人给推上了岸,随后再自己爬上去。探手摸过他脸面,眼睛是闭着的,鼻息有但不强,再摸了摸他肚子微鼓,应该也喝了不少水。

    把人给翻过来顶在膝盖上,一边用力去敲他后背,为他抠除肚里喝下的水,一边涩然想着这画面何其相似,当初还以讽刺的口吻教于秋远如何救韩冬灵呢。

    总算几大口水被顶出来后,他也闷哼出了声。我将人小心地放回地面,俯身过去轻拍他的脸又问同样的问题:“你怎样?”顿了有两三秒才听到他嘘声开口:“挺不好的,差点送走半条命。”

    他倒是坦诚,我却酸楚涌上心头,没有说多余的废话,怨怒与责骂都显得太矫情。哪一次危急关头,只要他有余力在,不是挡在最前面的?刚才在水底,哪怕他还有一丝力气,都不会让自己昏迷过去,由我将他带到岸上的。

    我再一次怀疑向晚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怎么可能解个蛇毒就让他虚弱到如此地步?

    可能是我不说话,他察觉到我情绪变化了,抬手来捏我的脸,又抚过我湿漉的头发,“看来咱们与水是结上缘了啊,身上一干立即就遇水,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估计都是因为你这笨妞。”

    他是想逗我笑,但我真笑不出来,把头往他怀里钻了钻后就趴在他胸口轻声说:“陆续,咱们出去吧。”只隔了一秒,就听他轻嗯出声。我却忍不住问:“你会觉得不甘心或者放不下吗?”

    他听了后低笑,“小九,你现在问话越来越有技巧了,把我可能会有的情绪都给问到了。在得知老头子身死的真相时,我确实不甘心,以为对韩建成满腔仇恨,等找到他人一定要为老头子报仇。可真的面对面碰上了,愤恨有,那置他于死地的心却没,看着他那只剩一口气的样子,只觉得因果循环,世事终有报应,所以那一刀我刺不进他咽喉。”

    我认真地听着,不开口去打断,他是在剖开心扉与我道那一刻的心境。

    说了一长段话后他有些喘,等缓过来又道:“至于放不下的,确实有,可是一次次事件过后,我明白人力真的有限,面对苛刻的环境,想不妥协都没用。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把你拖进这个泥潭里来,原本假如我不去找你,你从雪山出来,至多从我身旁走过假装没看见我,绝然是不会陷到这个境地的。所以,小九,是我把你带进来的,我一定要把你再带出去。”

    他的语声明明很轻,但语气坚定。我说:“你不会的。”他不明白,轻疑了声,我难得耐心地解释:“我说你不会后悔的,那是诓骗我的话。我从雪山出来,走到哪你也不可能任由我假装没看见你的,如果说找到我是偶然,那么带我进古洞就是必然。”说到这不由笑起来,这个人狂傲自大,有时像孩子,脾气爆时不管不顾,现在还发现一个缺点:口是心非。

    他被我揭穿了倒也不恼,还厚脸皮地坦言:“说得也是,我怎么可能不找你呢,所以后悔归后悔,事情从头来一次,我还是照样把你拴裤带上,到哪都牵着。”

    我抬了头往他身上蹭了蹭,听到他笑说:“小九,别挠我,这时候我没气力,等有气力了,你信不信我当下就办你?”没理他的胡话,脸俯在他正上方,眼对眼,鼻对鼻,呼吸对着呼吸,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陆续,告诉我,向晚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即使黑暗里看不见,我也能感觉得到他本笑意浮着的嘴角僵了,脸上的笑容在一寸一寸落下,他的心还漏跳了半拍,却听见他以正常的语调在说:“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怎么又问呢?”我说:“有个小毛病可能连你自己也没意识到,每当你在编着谎时,你的鼻子就会不自觉的嗅动两下。”

    在我话说完时,陆续的手已经摸上了自己鼻子,但随即他反应过来:“小九,你在诈我!”

    我坦然承认:“是啊,这地方黑到离这么近都看不清你,哪里能看到你鼻子在嗅动呢。陆续,这样的小伎俩换成平时,你绝然不会上当的,而这时因为身体的状况,已经严重影响到你的判断力,你认为还要瞒着我吗?”

    气氛凝结,陷入沉窒。

201() 
    至那天后,我几乎每日都去刘玉坊报道。(。。l)除了想跟妈妈多处一块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是,我喜欢上了那三个人:悦姨、通叔、六子叔。

    他们对我很好,这种好,不是以往阿婆让我喊的隔壁家的叔叔阿姨笑脸相迎的那种好,而是真正疼爱我。除去第一次见面时,他们拿我当稀奇的宝贝一般品头论足好半天,又问东问西,反正那问题是千奇百怪,我都被问到烦了,然后默坐在那不吭声。

    妈妈也不管,就眉开眼笑地坐在一旁看着,脸上带着傲娇的神色。

    我觉得很是奇怪,怎么有人能聒噪成这样呢,不搭理他们了,居然三人也能你一言我一语的,从最初对我的评价,到后来演变成三人在争论了,到得后来,我看着气势不对,都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不过是为了论证我的眼睛长得像妈妈还是。。。。。。爸爸。

    习惯了以前用“他”指称,突然转换了对他的称呼,觉得很是别扭。

    自那天后,每天接送我上下学就由悦姨他们三人给接手了,据说还排了张执勤表,于是我每天傍晚下课了就到刘玉坊去。偶尔会住在那边,但大多数时间还是回家住,因为我知道阿婆与姨婆两人在家挺孤单的。

    是悦姨提醒,我才发现每日如闲散人一样躺在院子里晒太阳的妈妈,脸上扬着笑,骨子里却藏着悲伤,她是在担忧爸爸会醒不过来吧。就像当初,她生病时,每次她闭眼睡着了,我就害怕她不愿意醒过来。算算时间,都二十多天了,他一次都没醒过,那个地下室我有下去过,很冷,一点人气都没,他就那样安静地躺在一张石床上,完全没了之前的气势凌人。

    看着这个样子的他,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是觉得不舒服。明明之前对他是恨得牙痒,还祈祷天上的神仙把他带走,别来跟我抢妈妈,可是当他真的躺在那,而妈妈平静的表面下透着悲伤时,我却高兴不起来。姑且把这情绪,当成是体念妈妈吧。于是我将从学校里带回来的手工作业,丢给了妈妈去做,可以让她转移点心思,这是悦姨教我的。

    听通叔私下里告诉我说,爸爸这样的情形假若是这次能醒来,后面还会复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头。他说这些时也很感伤,很少见他常笑的脸上出现落寞。三个人中,属通叔最逗,悦姨比较冷,而与我玩得来的要属六子叔,他玩游戏好厉害,两只手掌往电脑键盘上一放,十个手指灵活到不行。

    但是跟他学玩游戏,我得偷偷的,不能让妈妈知道,要不妈妈铁定生气。也不能给悦姨知道,不然不但我倒霉,连六子叔也跟着倒霉。

    就在一月之期的最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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