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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狼(双性生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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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闭的花心被严礼之反复挤开摩擦,杨坚几乎要被这种怪异的酸痒逼疯了。他禾幺。处激烈地收缩不止,从体内淌出的淫液沿着大腿内侧滴滴答答地往下流,偏偏严礼之还要恶劣地揉弄他的荫睇。在几处快感的同时冲刷下,杨坚没能坚持几秒,就喘息着迎来了高潮。
   怀里人的肉道蓦地收紧,痉挛着夹住他的性器不断往里吞咬,严礼之本就临近高潮,被对方这么刺激一番,当即控制不住,射在了杨坚体内。
   杨坚身体仍在不停颤抖,许久目光才有了焦距,喘着气主动凑过来吻他。
   他难得主动一回,严礼之自然十分受用。两人亲热片刻,严礼之忽然记起一件事,问道:“你刚才到底想对我说什么?”
   谁知杨坚瞥他一眼,面无表情地答道:“已经说完了。”
   本来严礼之只想逗逗他,却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回答,他不禁把方才杨坚说的话回想过一遍,还是没有头绪:“你什么时候说的?”
   “自己想。”杨坚眼里含着笑意,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脸。

20。
这日严礼之刚到公司没多久,就收到大哥的短信,让他晚上独自回家一趟。
   这个要求来得突然,严礼之隐隐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问。他给杨坚打了个电话,告诉对方今晚不必等自己吃晚饭。
   傍晚时严义之竟亲自来接他下班,见到对方,严礼之一愣,不解道:“什么事这么要紧?”
   “这得问你自己。”严义之看了弟弟一眼,皱着眉说:“我只是替爸传个话,要找你的人是他。”
   严礼之兄弟三人都是在父亲的训斥下长大,最怕的人也非他莫属。得知是他找自己麻烦,严礼之不禁仔细把近几日的所作所为回顾一遍,并没发现工作有任何纰漏,而这个父亲除去公事基本也不再过问严礼之的其他事务,他翻来覆去地思索几番,仍是想不通缘由,不禁头痛地揉揉额角:“我想不到。”
   “爸这几天心情不太好,待会他要骂你,你绝对不能顶嘴。”严义之也是毫无对策,不放心地叮嘱他。
   严礼之无奈地调侃一句:“我怎么敢跟太上皇顶嘴。”
   两人到家后,严礼之直接去了书房,他轻轻地敲几下门,唤道:“爸,是我。”
   “进来。”严柏冷冷应了一声。
   挨了对方二十多年的骂,严家三兄弟都练就一副察言观色的好本事。严礼之老老实实地走进去,又把门关好,瞥见严柏脸色后不禁略为忐忑:这次对方不仅在生气,恐怕还气得不轻。
   严柏年轻时就有张不苟言笑的冷硬脸庞,现在人至中年,更是不怒自威,每根皱纹都像是在金属上凿出的裂痕。他端坐在座椅上,正在专注地看手里的书,听见严礼之走近眼也不抬,更不出声,似乎在等严礼之自我检讨。
   这是他教训人惯用的套路,自己一言不发,等别人主动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检讨一番后,才愿意开始正题。
   但现在严礼之实在想不到自己犯过什么错,干脆也沉默不语,静静站在严柏身边。
   长久的寂静过后,严柏终于抬头扫了他一眼,目光不悦:“你没什么想说的?”
   “您直接告诉我吧,我猜不到。”严礼之如实回答。
   严柏脸色霎时有如黑云罩顶,他合上手里的书,沉声道:“之前你爱玩,一直没个定性,我也懒得管你,我现在真是后悔!”他拉开抽屉,抽出一只信封,甩到严礼之身上:“看你那天把人带到家里来我就觉得不对劲,如果我不让人去查,还不知道你要跟一个男人鬼混到什么时候!”
   一迭照片流水般从信封里滑出,严礼之弯腰将它们一一拾起,发现里面都是自己与杨坚的亲密镜头。自从他生日过后,两人的关系就亲近许多,但在公共场合还是十分克制的,拍照片的人能抓出这么厚厚一叠的证据,花的功夫肯定不小。
   从前与杨坚在一起时,严礼之就设想过这一天的到来,他本以为这时候的自己难免会有些慌乱失措,难以面对自己的父母,不过现在他竟觉得十分平静。
   严礼之也想不通自己怎么会突然变得无所畏惧起来,就像他记不清自己在什么时候死心塌地地认定喜欢杨坚一样。
   或许在很久以前,或许就是这一刻,不过也没什么区别。
   他目光温柔地看了照片里的杨坚一眼,诚恳道:“爸,您误会了,我与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儿子会这么说,证明他还有救。严柏松了口气,正要继续教训对方,不料又听严礼之不急不缓地说:“我们在很认真地谈恋爱,我正打算把他介绍给你们认识,您觉得怎么样?”
   严柏两眼一黑,险些被儿子这句话气得喘不上气来,骂道:“我严柏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混账儿子!”他背着手,怒火滔天地瞪着严礼之:“你……你是一个男人,他也是男人!你还有敢跟我说想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要是被别人知道,我严柏这辈子的脸都要丢在你身上!”
   不待严礼之出声,他斩钉截铁地命令道:“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如果再让我看到你们在一起,我就亲自替你处理。”
   “爸,我不会和他分手的。”知道严柏从来言出必行,严礼之心中一凛,冷冷开口:“我也不会让你动他一根汗毛,如果您一定要动他,不如先拿我开刀。”
   没料到这个从来都乖巧温和的小儿子会这样说话,严柏狠狠一掌拍在桌面上,气极反笑:“知不知道现在跟你说话的人是谁?我是你父亲!我辛辛苦苦培养你,看着你长大,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他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不敢拿你开刀?大不了我把家业交给你大哥二哥,就当没有生过你这个儿子。”
   严柏说到最后,语气透出几分难以掩饰的沧桑。他到底是严礼之的父亲,严礼之自觉理亏,也不忍见对方伤心,便放软声调劝道:“爸,我是个成年人,绝对有能力处理好自己的私事。其他的事我都可以听您的话,但这次您就让我自主决定一回,好不好?”
   可惜严柏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他的话:“让你自由决定才是害你,你不用多说,我绝不会同意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如果你不肯听我的话,那——”
   他说到一半,书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严母几步并作一步冲了进来,一把将严礼之揽到身后,瞪着严柏:“我在楼下都能听到你的声音,发这么大脾气做什么,有事不能好好说吗?”
   严柏一见到她,顿时有火也发不出,悻悻道:“你就惯着他,他现在这样无法无天,都是你惯出来的!等你知道你的好儿子做了什么事,我看你是不是还这样惯着他!”
   “爸,您年纪大了,发这么大火容易伤身体。”严仁之也跟着进了门,以一幅孝顺好儿子的模样劝说严柏:“您消消气,我和大哥一定替您好好教训小礼。”
   严柏看也懒得看他们一眼,重重坐回椅上,面无表情道:“严礼之,我说到做到,你给我好自为之。”
   闻言严礼之脚步一顿,低声开口:“我下得决定不会变,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连拖带拽地把他拉出书房,严母嗔怪地扫了儿子一眼:“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你爸顶嘴?”
   “妈,您不明白。”严礼之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向她解释,唯有苦笑着回答。
   严母挽着这个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儿子,语气温柔:“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呢?你也大了,有什么事,我相信你能自己拿主意。这回我会替你劝劝你爸,稳住他几天,等你考虑清楚,我们再谈一谈。”
   严礼之叹道:“好吧。”
   这顿饭严礼之吃得索然无味,他拒绝母亲的挽留,吃完饭就回了自己的公寓。
   杨坚似乎刚洗过澡,只穿着四角短裤坐在沙发上看球赛。阿呆趴在他身边,脑袋枕在杨坚赤裸的健硕大腿上,一见到严礼之便兴奋地跳下来绕着他打转。
   “回来得这么早?”杨坚颇为意外地问道。
   一见到他,严礼之全身一松,又有些说不清的疲惫涌上来,只觉得为了这个人,付出再大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他朝杨坚扑过去,脑袋埋进对方宽阔结实的胸膛里,时不时地蹭几下。
   杨坚手足无措地抱着他,不知说什么好。偏偏阿呆也要来凑热闹,学着严礼之往他怀里拱,杨坚无语地把这条大狗轰下沙发,拍了拍怀里人的背,低声问:“怎么了?”
   “只是有点累。”严礼之紧贴着对方光滑干净的肌肤,鼻端满是沐浴露与杨坚的气息混合而成的暧昧香味,忍不住张口在对方饱满的胸肌上轻咬一下。
   杨坚纵容地揉揉他的脑袋,倒没有太大的抗拒:“别闹。”
   严礼之却不听他的话,沿着对方起伏有致的肌肉线条一路向下吻去。当他温热柔软的嘴唇贴到杨坚小腹上时,杨坚低喘一声,掌心按住他的后脑,抗议道:“痒。”
   “那我用力一点。”严礼之伸出舌头,绕着杨坚肚脐周围打了个转,蓦地往里探去。
   那个地方杨坚自己都很少触碰,忽然被柔软湿热的舌头光顾,瞬间泛起一阵奇异的麻痒。杨坚摁在对方后脑勺的手往下滑去,改为抓住严礼之的脖颈,只觉十分难为情,刚要出声阻止,胯间的性器忽然被对方的手掌摁住,揉搓几下,还未出口的话霎时化作一声惊喘,悉数哽在喉咙里。
   严礼之撑起身,目光从对方被自己舔得水光润泽的肌肤一路滑到胯间,满意地看见杨坚的荫。经在黑色内裤上撑起一道清晰的凸起,柔声问:“舔几下就硬了?”
   “硬了……又怎样?”杨坚胸膛起伏不止,恼怒地看向他。
   严礼之暧昧地巡视几番对方的窄腰长腿,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线条优美的薄唇:“当然是让我想办法,让你——”他刻意停顿一下,抬起腰胯在对方腿间磨蹭几下:“变得更硬啊。”
   像是要回应他的话一般,杨坚的性器在他的逗弄下颤颤巍巍地抬起头,精神奕奕地再度挺立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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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杨坚不忍再看,刚扭过头去,恰好对上旁边一双闪闪发亮的狗眼,原来阿呆还没走。
这条大狗正卧在地毯上,无限好奇地看着自己纠缠不清的两个主人。
或许是它的狗眼太过天真,杨坚被它看得心中腾起一丝难以言说的羞愧,匆忙去赶趴在身上的严礼之:“给我消停点!”
“你好无情啊。”严礼之揶揄他一句,低头封住杨坚的唇,把人再度镇压下去。
每次和杨坚接吻时,严礼之都忍不住在心中赞叹,这个男人外表如此刚毅冷硬,唇舌却柔软温顺,就连接吻时的反应都很可爱。
他舌尖探进对方口腔深处,蹂躏里面每一寸软肉,吮吸他的舌头。这个亲吻极其漫长,很快让并不擅长这种事的杨坚氧气不足,他难过又享受地哼出沙哑的鼻音,挺起身体无意识地磨蹭着严礼之。
严礼之把手探进他的内裤里,揉捏杨坚紧实光滑的臀肌。杨坚浓密的睫毛颤动几下,像是十分享受这样的亲昵,一动不动地任他爱抚。
只有严礼之知道,对方只是被自己亲得大脑缺氧,一时失去思考能力罢了。
他终于放开对方,两人嘴唇分开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线,又被严礼之的舌头舔去。
“你好可爱。”他再度亲了亲杨坚泛红的脸颊。
身下的男人只顾着大口喘息,根本没力气应付他这句肉麻的情话。
严礼之朝他身下看了一眼,发现杨坚内裤撑起的那一块已经被水痕打湿。他了然一笑,用手指沿着身下人的臀缝探入,触手果然湿滑滚烫,比本人的反应要诚实许多。
杨坚刚找回自己的神智,就看见严礼之一把将自己的内裤扯到膝盖上,顿时大惊失色,怒道:“回房!你的狗,你的狗在看!”
怎么都想不到杨坚竟会冒出这样一句话,严礼之好气又好笑,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又不是人,狗有什么关系?”
他这一掌颇为用力,打得杨坚臀肉颤动两下,暴露出来的粗大性器也连带着晃了晃,从顶端冒出不少透明的淫液。
杨坚一门心思放在哈士奇身上,驱赶严礼之不成,他便摆出一副凶恶表情,转向阿呆:“快滚,看个屁!”
阿呆抖了抖耳朵,傻乎乎地张着嘴对杨坚摇尾巴。
严礼之对杨坚的分心大感不满,他拉开身下人的两条长腿,指尖在杨坚臀尖紧闭的小巧穴口上摩挲几下,揉按起边缘柔软的褶皱来。
虽说杨坚和严礼之做过的次数不少,但那里还是没怎么被触碰过。杨坚被揉得腰肢一颤,顾不上去管阿呆,皱着眉道:“你干嘛……干嘛碰这里?”
“天天用前面,你这里不想要吗?”严礼之用另一只手戳了戳他湿润的肉唇,笑着反问。
杨坚耳根通红,嘀咕着骂了一句什么,倒没有反驳。
在严礼之耐心十足的挑逗下,身下人的穴口渐渐变得柔软湿润,被他手指拂过时会无意识地收缩几下,含住他的指尖吞进去几分。杨坚大概懒得再抵抗,他抓起一只抱枕摁在自己脸上,尽管严礼之看不到他的表情,却依然能从对方胯间站得笔直的荫。经看出来,杨坚的兴奋一点都不亚于自己。
严礼之嘴角勾出柔和的笑意,抬指在对方湿漉漉的雌穴外抹了一把,借着杨坚体液的润滑慢慢插入他的后穴。
那里适应性显然不比另一处入口,严礼之才进去半个指头,杨坚就并紧双腿,发出几声含糊的闷哼。
“痛?”严礼之问。
杨坚沉默片刻,声音从抱枕底下传出:“没什么。”
严礼之放轻动作,手指缓慢地没入对方紧致而高热的肠道里,一边小心翼翼地开拓,一边抓住杨坚滚烫的性器来回撸弄。
对方无声地抓紧了脸上的抱枕,因为情动,杨坚流了不少汗,晶莹的汗水沿着他紧绷的平坦小腹滑落到腿根,浸得那一块的肌肤犹如仔细擦拭过的瓷器。严礼之见扩张得差不多了,便去扯杨坚的抱枕,笑道:“做过那么多次了,还不好意思?”
他话音刚落,杨坚就松开手,任严礼之把抱枕拿开,瓮声瓮气地开口:“谁不好意思?”
杨坚脸色潮红,一双凌厉明亮的眼睛里笼着水汽,让他凶恶的表情打了好几个折扣,说的话也毫无说服力。严礼之不想拆穿对方,他抬起杨坚的一条长腿,折到对方胸前,慢吞吞地去拉自己的裤链,一边低下头去亲吻对方的耳根嘴角,低声问:“我现在可以进去吗?”
语罢,他还用自己解放出来的肉茎戳了戳对方股间的湿润入口。
杨坚面无表情地把脸瞥向一边,不愿说话。
严礼之搂起他的腰,把抱枕塞到杨坚身下,顶进去些许又退出,不依不饶:“可不可以?”
挺立的性器在严礼之小腹上蹭来蹭去,敏感的穴口又被对方滚烫饱满的亀头不停摩擦,杨坚呼吸的节奏立即被打乱,身下控制不住地收缩起来,咬住严礼之的荫。经不让他退出去。
“杨坚,快说,让我进去。”见身下人开始自发地抬起腰身迎合自己的逗弄,一双水汽迷蒙的眼睛催促又恼怒地瞪着自己,严礼之心情大好,语调温软地哄他。
被折磨得没有办法,杨坚终于妥协,他嘴唇动了动,刚吐出半个音节,就被严礼之炽热的目光给吓了回去。他匆忙抬起一条手臂遮在眼前,只露出半张红得快滴血的脸,许久才声如蚊蚋地艰难说道:“你倒,倒是进来——啊!。”
他说到最后,已被迫不及待的严礼之全根没入。紧致无比的肠道乍然被塞进一根火热坚硬的粗大肉茎,给杨坚的感觉复杂无比,三分意料之中的痛,还有七分是意料之外的满足,他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喜欢被这么对待。
严礼之低头看了看两人结合的部位,那里的褶皱全部被撑开,瑟瑟发抖地努力包裹住他胀痛的性器。他试探着抽出些许,再慢慢捅进去。这种动作似乎对杨坚刺激不小,对方另一条长腿放下又屈起,颤抖着贴紧严礼之的腰际,他每深入一分,杨坚劲瘦结实的腰杆就要颤动一下,更多的汗水簌簌滑落。
“你这里好紧。”严礼之赞叹一句,低头亲吻杨坚结实的胸膛。
他刚说完,就被杨坚骤然收紧的后穴狠狠夹了一下,发出一声半痛半爽的喘息。
杨坚磨着牙道:“再废话,老子就……就夹断你。”
严礼之被这句话刺激得不轻,他五指骤然掐进身下人弹性十足的柔软臀肉里,肆意用自己的性器顶弄蹂躏杨坚早就湿透的炙热肠道。那里已经品尝到被插入的乐趣,每当严礼之捅进最深处的时候,杨坚就会呜咽出声,紧致的肉壁不自觉地绞紧他的性器往里吞咽。
杨坚的手臂不知何时揽到了严礼之颈上,他觉得自己体内都要被对方捅化了,竟像雌穴那样渗出水来。严礼之咬住他红嫩圆润的乳投,用舌尖拨弄几下,陷在杨坚软嫩肠道里的荫。经忽然对着某处重重蹭了过去。
这一下的快感简直像是爆炸一般,杨坚根本没有准备,被捅得瞬间绷直身体,发出一声颤抖的哭音。
“上次插你这个地方,你还哭了。”严礼之手指夹住他红肿的乳投,用指尖轻轻刮弄几下:“这次好像,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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