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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狼(双性生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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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狼(双性生子)》作者:tigris
节选:
男人被催情剂折磨的正难受,身体蜷在一起,两腿间夹着一只枕头不断耸动下体。严礼之正拿不准是上了他还是把他晾一晚,杨坚忽然弓着身子滚到他身边,抬着手在空中摸索半晌,最后一把揪住严礼之的衬衫下摆,硬生生地把他拽到了自己身上。
严礼之没料到他会使这么大劲,愣了片刻,杨坚才不管那么多,他把严礼之压到身下,胡乱亲吻啃咬他的脖子和锁骨,手掌从严礼之敞开的领口里钻进去抚摸他光滑坚实的胸膛,还想挤开他的两条腿往他身上蹭。
“还想上我?”严礼之嗤笑一声,被挑逗起了几分兴致。他隔着杨坚薄薄的体恤精准地找到对方乳投的位置,狠狠一捏,杨坚身体弹动一下,哼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这么敏感?
严礼之很少见到乳投反应这么强烈的男人,当然也可能是催情剂的原因,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继续玩弄的兴趣。他展平杨坚胸口左侧的衣料,让对方乳投的形状凸显出来,出乎他意料的是,杨坚的乳投并不像普通男人那样扁平细小,反而圆润饱满。严礼之对这一点非常满意,他用指尖不停摩擦那处的顶端,时而捏着柔软的乳投旋转拉扯,杨坚惊叫一声,紧闭的眼睛睁了开来。
“你……你是……”他意识不清,眼睛里一片朦胧,大着舌头粗声粗气地问。
严礼之并不回答对方,他专注地揉弄男人的乳投,待到它挺立发硬的时候忽然用嘴巴含住了那块地方。
“唔!”杨坚嘶哑地叫了一声,双腿一软坐在严礼之腿上,却更把胸膛递到严礼之嘴边任他品尝。
严礼之隔着衣物含住那颗可爱的肉粒吮吸舔舐,手指拈着另外一颗不断拉扯,杨坚本来就敏感,现在被这么一弄胸前更是又热又胀,恨不得对方再用力一点。
他醉得厉害,既然这么想,干脆就说了:“用、用力……”
松开那颗被自己咬得肿胀湿润的乳投,严礼之抚弄那处被自己唾液浸得透明的衣料,上面完全显现出杨坚那里的颜色,很诱人的鲜红。
“用力什么?”严礼之用那块湿哒哒的衣料裹住男人的乳尖打着圈摩擦,低声问。
杨坚被他弄得十分舒服,他两条长腿夹着严礼之屈起的一条腿,下身抵在对方膝盖上来回磨蹭,无意识地回答:“用力……用力吸我。”
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严礼之把指尖按上那颗饱满的肉粒,语气诱哄:“吸你哪里?”
这回杨坚倒是张了张口,不愿意往下说了,显然潜意识里也觉得这个词太过羞耻。严礼之并不着急,他撩起杨坚的白色体恤,满意地抚摸对方厚实分明的腹肌和紧绷劲瘦的腰杆,随即扯开男人的皮带,把他的牛仔裤往下扯。
“别碰我!”原本任他玩弄的杨坚像是被这个动作惊吓到一般,像只兔子似的窜了起来,捏着拳头朝严礼之击过去。
1。
严礼之一边打电话一边走进停车场,他语气温柔,手指却漫不经心地把玩自己的车钥匙:“我这几天确实有点忙,你可以让冯豫陪你去逛……嗯,是公司的事,大概周末才有空,到时候再说吧。”
电话那头是道清甜绵软的女声在委委屈屈的撒娇:“你出差回来之后我们都半个月没见面了,我生日你都没出席,现在连陪我吃个饭都不肯?”
“怎么会。”严礼之神色颇有些不耐烦的味道,但声音依然慢条斯理:“我们那么多年的朋友,还跟我计较这个呢?等我闲下来,保证随叫随到。”
对方这才笑了几声,应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不许耍赖。”
“我怎么敢。”严礼之又陪她聊了一会,终于得以切断通话。他长长呼出一口气,抬手捏了捏挺直的鼻梁。
但下一刻,他的眉头再度皱了起来。
停车场的角落里围着好几个人,鬼鬼祟祟不知正在交谈什么,没过多久,被围在中间的那人蓦然发出一声怒喝,抬手一拳狠狠揍在另一人脸上。
被打的男人哀嚎一声,摇摇晃晃退了三四步才站稳,其他人就像收到号令一般同时动手,和中间的男人打成一团。
被围殴的男人丝毫不见惊慌。他身材高大,四肢修长,在四五个人中矫健得像头豹子,出拳抬腿虎虎生风,半点不拖泥带水,顷刻间围着他的几个人就被揍得抱头鼠窜,头也不敢回地逃跑了。
这行人路过严礼之身边时,严礼之抬眼观察了几秒,发现并不是公司的人,又把目光投向仍然站在原地揉手腕的高大男人。他本来不想管这件事,却对这个男人起了几分莫名的兴趣,不由慢慢地朝他走去。
走近了才发现对方穿着保安的制服,正低着头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男人确实挺高,严礼之已经有一米八五,这人竟比自己还要高出几公分。
察觉有人靠近,杨坚猛地扭头,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高挑男人正站在自己身前,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杨坚向来讨厌小白脸,偏偏眼前这人眉目精致漂亮得像副画,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气度,和小白脸搭不上半点边。不过这也丝毫没有让杨坚对他增加几分好感,杨坚叼着烟,恶声恶气地喊:“看什么看?”
严礼之盯着他光溜溜的脑门,刚刚竟然没发现,这个男人是个光头,尽管有张浓眉深目的英俊脸庞,但凌厉的眼神配上雕塑般刚硬的轮廓,看起来凶神恶煞,倒像个混黑社会的不良人士。
严礼之被自己的想象逗乐了,半晌后才道:“这里禁烟。”
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搭讪的方式那么多种,他竟然挑了最差的那句。
男人果然很不高兴地瞪着他,冷冷道:“多管闲事。”
严礼之好脾气地笑了笑,眼睛看着顶上的摄像头:“工作时间打架又抽烟,要被人发现,你就不怕受处分?”
“靠。”男人不耐烦地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带着浓浓烟味的滚烫吐息吹在严礼之耳垂上,低沉粗厚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火气:“是那帮不长眼的先惹老子,我给他们点教训有什么错,再废话我连你一起揍。”
尽管严礼之脾气不错,但他讨厌任何人揪自己的衣领,他垂眼看着对方弄乱自己衣领的手,皱着眉道:“松开。”
看他不高兴,男人反倒来了兴致,不但不松手,还扯着他摇晃几下:“你叫我松我就松?”
严礼之懒得和他废话,他抓住男人的手腕,快如闪电地一扭一扯,两下就把对方手臂反剪在身后,让他脸紧贴墙壁站着,伸手拍了拍那颗光头:“知道我是谁么?”
“你他妈是我儿子!”男人还在不断挣扎,他力气大得简直像头牛,严礼之险些按不住他。不待严礼之在调侃他几句,对方竟然抬脚狠狠踩在他脚尖上,严礼之猝不及防,痛得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刚放松几分,脸上就被挣脱的男人狠狠揍了一下。
这拳力道十足,打得严礼之脑中空白了几秒,耳边嗡嗡作响。他摇晃几下脑袋,发现对方提着拳头还想动手,匆忙侧头避开男人的拳头,同时抓住他的手臂,一脚踢在对方膝弯,趁他吃痛软倒时扭着男人的手臂将他摁在地下。
“还继续吗?”严礼之舔了舔唇角,那里被打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男人剧烈地扭动身体,大声骂粗口,企图挣开严礼之的掌控。严礼之骑在他腰间,竟有种从前驯服野马的感觉。他下意识地紧紧压住对方,意外发现对方的屁股浑圆饱满,摩擦接触间弹性十足,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两下,目光紧盯着男人衣领外半截浅褐色的笔直脖颈,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当场办了这个男人。
不过严礼之理智还在,就算身下的身体再鲜活诱人,他也明白现在的场合并不合适。他扣着男人的腕子使劲压了压,看到对方疼得直抽气才满意道:“我现在放了你,你不许动手,跟我打你讨不了好处,听懂没有!”
男人咯吱咯吱地咬牙,半天才无比憋闷地挤出一句:“那你他妈倒是放啊。”
严礼之慢慢松开手,见男人没有乱动才放开他站起身来。他整整衣领,刚转身打算离开的时候,猛地被人从身后踹了一脚,险些扑在地上。等他咬牙切齿地想找人,对方早就比兔子还快地拔腿溜了。
严礼之已经很久没真正生过气了,他铁青着脸,拍去后腰的鞋印,心里已经构思出几百种做死这个男人的方法。他脑中把男人翻来覆去地意淫了十几遍,意淫得热血沸腾心跳加速,最后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2。
常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严礼之算是真正地体会了一回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天他正和几个狐朋狗友在酒吧聚会,酒还没喝几杯,就遥遥看到一颗大光头在吧台柔和的灯光下闪闪发亮,效果好比聚光灯。这几天事务繁忙,他也没空去想那些风花雪月,现在忽然被他撞到本人,原本沉寂下来的心思立即开始蠢蠢欲动。
男人看起来有些消沉,没有前几日飞扬跋扈的神采了,拿着杯子接连不断地往肚子里灌酒。严礼之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拍了拍柔若无骨地靠在自己身侧的酒吧老板施吉,附在他耳边道:“去给那光头酒里掺点东西。”
施吉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问:“掺……掺什么呀?”
“什么助兴掺什么。”严礼之暧昧地笑了笑:“我知道你有。”
施吉看他表情认真,倒真的起身去了。坐在严礼之对面的冯豫见他总往吧台处张望,还以为好友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美人,顺着他目光一看,竟然是个光头。
“小礼,那光头欠你钱?”冯豫拿勺子捅了捅严礼之的衣袖,嬉皮笑脸地问。
严礼之摇摇头,拿起一瓣切好的橙子仔细地剥皮,也不说话。
“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冯豫打趣他,谁知严礼之真的对自己回以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
“看着挺有趣。”严礼之把橙子放进嘴里慢吞吞地嚼,他看到施吉把调酒师叫过去嘱咐了几句,心情更好了:“你看那颗光头,就跟灯泡似的。”
冯豫瞠目结舌了半天,对好友的品味实在不敢苟同。他看了看身边软玉温香的美女,啧啧几声:“你的口味越来越猎奇了。”
严礼之任他调侃,反正自己这回心情好。
他时不时抬手看表,等到差不多二十分钟过去之后,严礼之起身,对众人道:“我有点私事,先走了。”
“严三少要去陪老婆?”许文锐恰巧聊到兴头上,闻言不由瞪着眼睛问。
“差不多吧。”严礼之也不解释,他走到吧台边,先远远地观察了男人半分钟。
对方把头埋在吧台上,露出一只红通通的耳朵,手边还摆着一只空杯子,如果不是他紧并着腿,搭在腿侧的手晃来晃去,严礼之还真以为这人睡着了。
他这才放心地走过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低声问:“一个人?”
男人脑袋动了动,哼哼两声,没理他。
“他连着喝了好几杯四十度以上的,肯定醉了。”调酒师认识严礼之,以为这是他朋友,便出声提醒。
严礼之对他笑了笑,把男人从椅子上搀下来。对方果然醉得厉害,险些一咕噜滚在地上,被严礼之半扶半抱地撑起来,又含混不清地叫了两声,抬手紧紧搂住严礼之的脖子,四肢并用地缠在他身上。
就算严礼之力气大,被一个近八十公斤的男人这样搂着也有些行走艰难,而且对方不仅搂,还不停往他身上蹭,显然是催情剂在发挥作用了。严礼之被他火热的身体蹭得满头大汗,干脆抬手狠狠抽了男人屁股一下,把他往外带去。
其实酒吧里有包厢,凑合着也能用,不过严礼之觉得那里一不干净,二地方太小,放不开手脚。
严礼之开车的时候男人紧闭着眼,不停呓语,那张英俊又凶狠的脸被酒精和催情剂柔和许多,紧皱着眉脸色潮红的样子看在他眼里还有几分可爱。
他伸手在男人光溜溜的脑门上抹了一把,遗憾地想要是他有头发就完美了。
男人抬手用潮乎乎的温热掌心按住严礼之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掌,侧着脸去蹭他,严礼之见过有人喝酒骂人砸东西,有人喝酒倒头就睡或哭个不停,还没见过这么乖还爱撒娇的。
他心里愈发满意了,随便找了个酒店开房,把男人迫不及待地带到房间里。
把人放到床上,从抽屉里翻出润滑剂,万事俱备的时候,严礼之抱着手臂盯着床上的男人,忽然后悔了。
自己想干的这个男人是因为他又凶又横,比野马还难驯服,现在这样乖巧地躺在床上,摊开四肢任君采撷的模样让自己有点乏味,感觉和从前上那些自动向他投怀送抱的没什么不同。
但是不做吧,对方身上还有自己刚刚叫人下的催情剂,不可能让他摊着捱过去。
思忖再三,严礼之决定先做点别的。
他在男人身上搜了一圈,成功从他裤兜里摸出一只皮夹,里面一张身份证,四五张叠得乱七八糟的话费清单和购物小票,七十多块钱,两张银行卡,作为一个成年男人来说寒酸的可怜。
严礼之抽出身份证扫了一眼,上面的男人还留着刺猬似的板寸,万年不变的凶恶表情,两只眼睛瞪着镜头,一副与摄影师有深仇大恨的模样。
“杨坚。”严礼之笑着念了一遍身份证上的名字,却引得床上的男人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男人被催情剂折磨的正难受,身体蜷在一起,两腿间夹着一只枕头不断耸动下体。严礼之正拿不准是上了他还是把他晾一晚,杨坚忽然弓着身子滚到他身边,抬着手在空中摸索半晌,最后一把揪住严礼之的衬衫下摆,硬生生地把他拽到了自己身上。
严礼之没料到他会使这么大劲,愣了片刻,杨坚才不管那么多,他把严礼之压到身下,胡乱亲吻啃咬他的脖子和锁骨,手掌从严礼之敞开的领口里钻进去抚摸他光滑坚实的胸膛,还想挤开他的两条腿往他身上蹭。
“还想上我?”严礼之嗤笑一声,被挑逗起了几分兴致。他隔着杨坚薄薄的体恤精准地找到对方乳投的位置,狠狠一捏,杨坚身体弹动一下,哼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这么敏感?
严礼之很少见到乳投反应这么强烈的男人,当然也可能是催情剂的原因,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继续玩弄的兴趣。他展平杨坚胸口左侧的衣料,让对方乳投的形状凸显出来,出乎他意料的是,杨坚的乳投并不像普通男人那样扁平细小,反而圆润饱满。严礼之对这一点非常满意,他用指尖不停摩擦那处的顶端,时而捏着柔软的乳投旋转拉扯,杨坚惊叫一声,紧闭的眼睛睁了开来。
“你……你是……”他意识不清,眼睛里一片朦胧,大着舌头粗声粗气地问。
严礼之并不回答对方,他专注地揉弄男人的乳投,待到它挺立发硬的时候忽然用嘴巴含住了那块地方。
“唔!”杨坚嘶哑地叫了一声,双腿一软坐在严礼之腿上,却更把胸膛递到严礼之嘴边任他品尝。
严礼之隔着衣物含住那颗可爱的肉粒吮吸舔舐,手指拈着另外一颗不断拉扯,杨坚本来就敏感,现在被这么一弄胸前更是又热又胀,恨不得对方再用力一点。
他醉得厉害,既然这么想,干脆就说了:“用、用力……”
松开那颗被自己咬得肿胀湿润的乳投,严礼之抚弄那处被自己唾液浸得透明的衣料,上面完全显现出杨坚那里的颜色,很诱人的鲜红。
“用力什么?”严礼之用那块湿哒哒的衣料裹住男人的乳尖打着圈摩擦,低声问。
杨坚被他弄得十分舒服,他两条长腿夹着严礼之屈起的一条腿,下身抵在对方膝盖上来回磨蹭,无意识地回答:“用力……用力吸我。”
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严礼之把指尖按上那颗饱满的肉粒,语气诱哄:“吸你哪里?”
这回杨坚倒是张了张口,不愿意往下说了,显然潜意识里也觉得这个词太过羞耻。严礼之并不着急,他撩起杨坚的白色体恤,满意地抚摸对方厚实分明的腹肌和紧绷劲瘦的腰杆,随即扯开男人的皮带,把他的牛仔裤往下扯。
“别碰我!”原本任他玩弄的杨坚像是被这个动作惊吓到一般,像只兔子似的窜了起来,捏着拳头朝严礼之击过去。
严礼之反应飞快,翻身让对方一拳砸到了床板上。他不明白脱个裤子为什么会让对方反应如此激烈,又见杨坚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自己,眼神暴戾又凶狠,严礼之几乎以为他酒醒了。但就在下一刻,杨坚抓紧床单,仰着脖子不断喘息,在强烈的药效催促下他竟自己捏住自己的乳投,毫无章法地揉捏拧挤,英俊粗犷的脸浸满欲望得不到解脱的苦闷。
严礼之玩味地欣赏他自渎,待对方又闭上双眼,沉醉在自己的抚慰中后。他悄悄绕到杨坚身后,隔着衣物把手按在对方的腿间。
那里果然胀鼓鼓的一团,滚烫坚硬的触感隔着牛仔裤都能感觉到。
“你他妈手放哪!”杨坚手肘往后一挥,要打严礼之的脸,但还没碰到对方,严礼之就已经迅速地拉开他的裤链,隔着内裤抓住了他勃起的荫。经,捏着不断流水的亀头挤压揉搓。
杨坚粗喘一声,身体立马没了力气,但还想来按严礼之的手。严礼之用搂着对方的那只手潜进杨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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