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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动天下--苏秦和他生活的时代写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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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回事。如果他“有返珉之虑”,想再用韩珉,“必先与君谋之”,一定先跟奉阳君商量。

  这时魏国方面有一个叫韦非的使者来到了齐国,他是魏昭王直接派出的代表。齐湣王告诉奉阳君,自己已跟韦非约好:“若与楚遇,将与韩梁(魏)四遇,以约攻秦。”

  如齐王与楚王会面,也必与魏王和韩王同时见面,四国一起共商攻秦大计。

  即便“楚不遇”,齐国也“将与梁王复遇于围地”,在一个叫围的地方会谈,“纠秦等”,招来苏秦等人,“遂盟攻秦”,依旧要结盟攻秦。

  齐湣王又说:“韦非以梁王之令,欲以平陵蛇薛,以陶封君。”

  把平陵和陶地封给薛公与奉阳君本是齐湣王的意思,魏昭王半路插进来,替他们朝齐国索要,分明是既拉拢薛公,又向奉阳君买好。

  平陵能被齐王封给薛公,表明它的位置可能处在魏宋边界一带。魏军此刻正继续在那里的入侵,平陵的四郊或许就这样被占领,只剩孤城一座,所以齐湣王才对奉阳君说:“平陵唯城而已,其鄙尽入梁氏矣。”

  这里的“鄙”就是郊区。城市的外围已失,城市本身的失守不过是早晚的事,把平陵赠与薛公,对湣王来说无非是顺水人情,“寡人许之已”。

  这话也是在暗示奉阳君,我能对政敌薛公守信,对你自然更错不了。

  奉阳君当然听得明白,神情“甚悦”,对苏秦说道:“王又使周湿、长驷重命兑,兑也敬受命。”

  明明是苏秦转达的齐王说辞让他开心,却归功到周湿等的头上,这样讲似乎是在告诉苏秦,我不是因为你回心转意的。'7'

  这个老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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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旦夕安危
一。政客的立场经常前后矛盾地转换。

  尽管讨厌苏秦,可奉阳君两句重要的话却也只能说给他听,而不是分量不足的周湿和长驷。

  这两句话是:“与国不先反而天下有攻之者,虽知不利,必据之。与国有先反者,虽知不利,必怨之。”

  “与国”即盟国,奉阳君指的显然是齐国。只要齐国不先违背盟约,如果它受到侵犯,哪怕形势不利,赵国也一定支持齐国。反过来若齐国背叛了约定,形势再不利,赵国也不会善罢甘休。

  这是一个警告。齐湣王虽然话说得漂亮,可老江湖奉阳君哪里会轻易就完全相信他。

  苏秦也不相信齐湣王会从此一心一意跟赵国共事,所以自然乐得把奉阳君的警告转给齐湣王,好彻底打消他联秦的念头,坚定他攻宋的决心。

  在这同时,苏秦也依然忘不了帮燕国说好话。在给齐湣王的报告里,介绍完和奉阳君的会谈情况后,他对局势作了这样的评估:“今齐、赵、燕循相善也。”

  齐湣王明明十分怀疑燕昭王,苏秦却硬要把燕国也算进和齐国友好的国家行列,用意再明显不过了。

  替燕国帮腔的话只能点到为止,苏秦不敢让齐王觉得自己过于袒护燕王。接下来他立刻把话头转到另一个让湣王不高兴的诸侯魏国的身上,告诉齐湣王,只要齐国不召回韩珉,不抛弃赵国,魏国就不必放在心上。魏王如敢有异动,齐、赵可以合击它,瓜分它大部分的土地。秦国到时也会自动响应。“王何患于梁”,这么一个随时可以被毁灭的国家,您还担心它干什么呢?

  齐、赵、燕团结起来,魏、韩两国必定不敢生事,四国诸侯就将“为王攻秦,以便王之攻宋也”。

  如果有了这样的大好局面,“王何患于不得所欲”,齐湣王可以想作什么就能作什么。

  苏秦接着指出,齐湣王现在做的却正相反,在各国看来,齐国联秦和欲召回韩珉的意图等于“复臣天下”,让诸侯再向齐王俯首称臣。这样做的结果只能是,“天下将入地与重质于秦”,诸侯会献土地、送质子到秦国,反把秦国拉到他们一边,“独为秦臣以怨王”,他们宁可做秦国的附庸,也要与齐国为敌。

  这话未免有些危言耸听,召回韩珉与当初称帝毕竟不同,诸侯不一定就那么仇视齐国,但不管怎样,联秦对齐国和其他诸侯关系的影响肯定是负面的,所以苏秦敢如此夸张。

  讲明联秦的危害,苏秦恳切地请求齐湣王“完三晋之交,与燕也”,还是跟赵、魏、韩和燕国合作。“讲亦以是,疾以是”,如决定加紧攻秦,当然必须拉住四国诸侯。哪怕最后仍旧与秦国讲和,也得是在五国攻秦的基础上才能压住秦国'1'。

  不等苏秦说服齐湣王,韩徐为已经在组织攻打齐国的部队了。不知他用什么样的慷慨陈词打动了年轻的赵惠文王的血性,终于同意他讨伐齐王。

  到公元前286年年初,攻齐的赵军已经集结在齐赵边界上了,两大国的战争似乎一触即发。

  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箭在弦上的赵军却迟迟吹不响进攻的号角。

  问题出在了奉阳君的身上,这老东西当然不乐意见赵、齐交恶,事情开始时没能阻止韩徐为的原因,可能是借机敲打齐王一下,让他知道不能光用好听的话敷衍自己,得拿出些真货色来。

  眼看赵国要玩真的,齐湣王自然不敢违逆奉阳君,为了拉住老家伙,他不得不忍痛割肉,派属下臣子公玉丹,还有做过薛公代表的强得,一起到邯郸通知奉阳君,齐国决定在攻打宋国前,先把自家一块叫蒙邑的土地封赠给他。

  这是一颗大大的定心丸,奉阳君还没吃到嘴里,感觉就已经很清爽了。于是马上就掉过头去,着手破坏韩徐为的行动。

  虽然韩徐为所作的已得到国君的批准,但毕竟在赵惠文王面前说话更有分量的人还是奉阳君,他只要耐着性子一次次反复陈说利害,最终会说服赵王改变主意。

  奉阳君的动作却让苏秦感到了不安。他希望实现的赵国与齐国的合作,只是限于攻宋上面。如今齐王居然允许奉阳君把脚伸进齐国领土,这意味着齐、赵可能长期的友好下去,那可不是燕国的福音。

  苏秦还得到情报,奉阳君见齐湣王对他确有诚意,竟打算同意齐国跟秦国拉关系,甚至自己也想加入进去。“循善齐、秦以定其封”,在老家伙想来,赵、齐、秦三大国合作后,宋国对秦国就没那么重要了,齐王灭宋和他取得陶的封地将不再有任何阻碍。

  苏秦急忙向燕昭王报告齐、赵的新动向,同时可能也进行了一些反对奉阳君的活动。

  奉阳君恼了,或许是对苏秦跟燕国方面的联系已有所掌握,再加上眼前搞阴谋的新罪证,老头子彻底认定这个说客绝对是一颗灾星。

  这时候燕昭王却忽然派人来到邯郸,对奉阳君说:“毋任苏秦以事。”

  不要让苏秦替你办事。

  这很可能是苏秦请燕昭王施的准苦肉计,他也看出奉阳君对自己的怀疑日见加重,想以此涂上一层伪装的保护色。

  可是官场老手奉阳君岂是那么好骗的,他根本就不相信燕昭王的假话,不仅不信,反倒派了一个叫周纳的手下到齐国去,直接告诉齐湣王,苏秦这家伙“欲谋齐”'2'。

  二。生活在敌意中是可怕的。

  奉阳君的一番好意全白费了,对周纳的话,齐湣王连一分钟都没信过。

  奉阳君也明白,没有真凭实据,只派人传几句话,是很难让固执的齐王相信的。但他不能等到事情调查清楚的那天,因为到时可能一切都晚了。所以他决定试着再跟齐湣王搞一点交易,只求能将苏秦撤换。

  他把公玉丹和强得找了来,要他们转告齐王,只要不任用苏秦,赵国就将“以齐为上交”,从此作最好的朋友,“天下有谋齐者请攻之”,谁敢算计齐国,赵国会第一个*他。

  齐湣王依旧不领情,而且竟然又派那个宋窍去见苏秦,把奉阳君的揭发检举都告诉了他,还表明态度:“寡人弗信”,“寡人与子有谋也”。

  尽管有不少苏秦跟齐湣王交往的史料,现在的人依然搞不懂,齐湣王怎么就会如此痴迷地相信苏秦。他们两人之间一定有某种不能用语言说明的东西。

  世上有这样一种人,他的身上似乎蕴藏着天然的磁场,能把面对自己的人牢牢地吸引,很容易地就愿意相信他所说的所作的一切。当然这种磁场的作用力大小也因人而异,功力超强的人可以达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境界,次等的人便只能骗骗没自己聪明的男人或女人。苏秦这方面的能力显然不是太高,燕昭王对他时好时坏的态度就是证明,奉阳君更是刀枪不入,偏偏是外表好象最强悍的齐湣王,却抵挡不住苏秦的魅力攻势。

  当宋窍把齐湣王的无限信任带给苏秦的时候,苏秦真正的主人燕昭王也向他发出了自己的旨意。

  收到苏秦为齐、赵过于接近担忧的报告,燕昭王却并不紧张,他不相信这两个国家能长久合作,认为此时的关键问题是让齐国对赵国放心,它才好去攻打宋国,这不也正符合苏秦当初的设计吗?

  于是燕昭王指示苏秦:“必善赵,利于国。”

  为国家利益,不管赵国作什么都支持它。

  燕昭王还指望苏秦替自己笼络赵国,却不知道苏秦的处境正在恶化。

  苏秦这时就是“善赵”也不管用了,奉阳君已经决定要对他下手。

  通过周纳发出的警示,由公玉丹和强得转达的交易条件,齐王那边全无反应。奉阳君虽然不知道齐湣王竟把自己说的话统统转给了苏秦,但他必定明白,想用正常手段扳倒苏秦是不可能的了。

  正常的不行,那就搞不正常的吧。

  燕昭王大概很快就得到他派驻赵国的赵弘的报告,苏秦被“止于赵”,给赵国当局扣押了。

  对苏秦的扣押一开始可能并不严厉,只是把他软禁而已,生活待遇并未有多大改变,但失去自由的滋味比什么都痛苦。何况苏秦不清楚奉阳君还会对自己怎么样,凶险未卜更加让人恐惧。

  谁能救自己?只有齐王与燕王。

  苏秦当然会向齐湣王求救,他是齐国的使节,出了事不找齐王找谁。

  在这同时,他也不会忘了自己真正的老板是谁,悄悄给燕昭王写了一封信。

  在信里,苏秦急切地要燕昭王相信,齐、赵搞到一起,必是“燕之大祸”,所以他对“善赵”的指示“不知其故”,难以理解。

  他又请燕昭王“定虑而翼赞臣也”,虽没明说要“定”什么“虑”,但无疑是希望燕国设法帮他离间齐、赵的关系。

  既然燕王的作用只是“翼赞”,就是说燕国还不能没有苏秦在外奔走。苏秦的这些话当然是在为燕国着想,但也有个人的算计,那就是通过强调自己不可替代的作用,让燕王明白离不开他,所以有必要在此刻遭遇困境时,伸手拉他一把。

  信的最后,苏秦把自己的情况讲得很严重:“臣止于赵而待其鱼肉,臣不利于身。”

  已经成了即将被宰割的鱼肉,当然是大大的不利'3'。

  信写好后,苏秦找来了盛庆,这位曾经代燕昭王逼他继续卧底齐国的人,现在可能已成了他手下的一名工作人员。

  苏秦把信交给盛庆,命他速速带回燕国。

  盛庆自然知晓眼下的形势,也许巴不得有机会快些脱离险境,现在听到苏秦的吩咐,便急急地上路了。

  送走了盛庆,苏秦能做的就只有静候燕王与齐王的搭救了。

  两位君王的援手还没有影子,另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来见苏秦了,这人就是将军韩徐为。

  站在苏秦面前的韩将军,正憋着一肚子的怒气。

  三。什么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惹韩徐为生气的人是齐湣王。

  听说苏秦被赵国扣留,爆脾气的齐湣王想必勃然大怒,他才不管奉阳君这么做本意是为齐、赵两国都不受伤害,任别人有千万条理由,对苏秦不友好,就是不给他这个大国国主面子。

  愤怒中的齐王完全忘了联赵是事关齐国利益的大局,一心只想救回苏秦,因为这个人可能是他唯一可以彻底信赖的朋友。

  友谊有时候也是很可怕的。

  怎样才能营救苏秦?奉阳君不惜冒得罪齐国的风险抓了他,就不会轻易放虎归山,派人口头抗议交涉肯定不起作用。

  必须用别的办法挟制住奉阳君。

  齐湣王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呆在临淄的赵国质子。

  你奉阳君权力再大,也仍然是赵王的员工,如果王室的子孙受到别人的威胁,而对方开出的条件仅仅是要你释放人家的一个手下,你敢不照办吗?

  自认为得计的齐湣王立刻下令,派兵包围赵国质子的住所,限制其自由。

  他完全失算了,奉阳君的权力硬是大到可以不顾忌王家公子的程度。当然老家伙肯定也要向赵惠文王解释,苏秦实在是一个危险人物,就这么轻轻放过,后患无穷。为国君者,不能因为自家兄弟的安危罔顾国家的安全。

  奉阳君敢于无视赵公子性命,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齐湣王危害质子的行为激起了赵人的爱国义愤。愤怒的人中自然少不了韩徐为。

  奉阳君这时候需要韩徐为坚定站在自己这边,于是他又在韩徐为那里添油加醋,给苏秦头上扣了一项项不可饶恕的罪名。

  罪名的第一项是“使齐不信赵者,苏子也”,这倒是事实,苏秦当然不愿让齐国认赵国作知己。

  奉阳君又指控“今齐王召蜀子使不伐宋,苏子也”,这里的“蜀子”应该是齐国的一位将军,可能是攻宋的主帅。这句话似乎表明,韩徐为早就知道奉阳君为封地支持齐王攻宋的事,而且同意这样做,不然奉阳君不会用苏秦不让齐国攻宋的话来激怒他。看来韩徐为跟奉阳君并非决然对立,相互间也有沟通和交易。不过奉阳君把齐王不再攻宋的原因归咎在苏秦的身上,这恐怕不公平,唆使齐国攻宋一直是苏秦的目标,他怎会阻拦这件事的发生。

  奉阳君还说“与齐王谋道取秦以谋赵者,苏子也”,这就纯粹是诬蔑。为了燕国,苏秦从来没赞成过齐国与秦国交好,更没想以此算计赵国。

  奉阳君最后的指责是“令齐守赵之质子以甲者,又苏子也。”齐湣王拘禁赵质子本是为救苏秦,把这说成是苏秦的主意,很容易让人信以为真。

  韩徐为到底不如奉阳君老谋深算,况且他并不知道苏秦的底细,只看到此人一向为齐国奔走,所以也就真的相信了奉阳君的煽动,怒冲冲地跑到了苏秦这里。

  苏秦后来向燕昭王报告说,韩徐为见了他之后,“言甚恶”。冲动之下的将军当然没什么好听的话说,一张口就把奉阳君对苏秦的定罪全倒了出来。

  在苏秦所犯的“罪过”里,最让韩徐为恼火的大概就是齐国胆敢拘留赵国质子。一数落完苏秦的“恶行”,他便正告这个说客:“果以守赵之质子以甲,吾必守子以甲。”

  齐国真敢用武力围困质子,我就让你也尝尝动武的滋味'4'。

  话说完,韩徐为不解恨地离去。

  看着韩徐为的背影,苏秦只能怨叹齐湣王的昏庸,求他帮忙,真是越帮越忙。

  韩徐为的恶言恶语仍旧在苏秦耳边回响,看样子赵国人随时都可能拿他开刀。

  张魁事件时有幸留住的脑袋,难道是为了现在给奉阳君、韩徐为他们砍吗?

  苏秦依然不想死,更不甘心在谋齐未成的时候死去,那可太不值了。

  一定要给自己争得生存权。

  他不能再指望那个笨蛋齐湣王了,最后的依靠就只剩下对他从来阴晴不定的燕昭王了。

  四。是福是祸都不由人自己决定。

  按苏秦在《战国纵横家书》里的自述,他这时又往燕国派出了一个叫辛的手下,向燕昭王请求“大之”。

  现代学者认为,这个“大”字也是后世传抄中的笔误,它原本应是“去”字,因为苏秦在后文讲到此事的结果时说:“臣为此无敢去之。”可见整件事是苏秦希望燕昭王帮他“去”,也就是离开凶险的赵国。

  燕昭王却不这么想,赵国跟齐国的关系发展正难以预料,苏秦是搞外交的行家,留在邯郸可以就近观察形势,作出准确的判断,避免燕国决策失误。

  所以他又把盛庆派回到苏秦的身边,替自己带话说:“不利于国,且我忧之。”

  呆在赵国给我解忧,这才对燕国有利。

  王命如此,苏秦自然“无敢去之”。

  可是苏秦要是丢了性命,还能给别人解忧吗?

  燕昭王当然不会想不到这一点,在苏秦失去利用价值之前,应该让他好好活着。

  他迅速向赵国派去两个使者“使孙与弘”,“弘”或许就是赵弘,他可能前一阵子回燕国去了。

  使孙和赵弘的使命就是救苏秦的命。要完成这项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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