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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官之道1-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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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因为我分管财贸线,还要抓全面,所以我没在筹办组,以后会有专人跟你合作。那些人可比我好打交道哟!全是招商引资的高手!老哥,我还有个想法:就是在投资方面我县是不是也应该投入一部分资金占股啊!如果只得点税收和地皮租金,那多没劲呀!如果能占个百分之四十的资金,我们的干劲就更大呀!”
老张说:“这个问题我就做不了主了,如果真有这样的想法,你们可以派人到我们园跟园领导再协商?我主要是分管技术和开发,其他就爱莫能助喽。我可以透露的是:入股合资的事情难度会很大!那就要看你们怎么样操作了。言止与此,我还有事,到了省城老哥我再陪你聊啊!再见。”
我默默放下电话,如果不能合资的话,那么县里会少一笔巨大的收入,我得找吴书记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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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华听得眉头一皱,知道是酒店老板娘金辉,虽然这金辉三十出头身材丰满、长相漂亮,确实有成熟女人的味道,可浓装艳抹、搔首弄姿就显得俗不可耐!要不是知道“金满楼”的后台老板是张云生,才不到这里吃味道平庸的菜呢,第一次来她就又抛媚眼、又借挽手用胸蹭我的手臂,当时就没给她好脸色。可这金辉还恬不知耻的来勾引本少爷,看来老张不能满足金辉“三十如狼”的性欲啊!不理为好!
魏华冲保镖一摆头,两人立刻明白主人的意思,搁着门翁声翁气地说:“我家少爷正在吃饭,不见任何人!”
金辉在门外吃了个瘪,恼羞成怒地对张云生说:“一个外地小子有什么了不起,不见老娘!老娘还不伺候呢!”转身就要走。张云生暗赞魏华讲义气(估计也知道金辉喜欢小白脸),拉住金辉,对门里人说:“魏老弟,我张云生带几个朋友来跟老弟认识认识,请开门吧!”门被保镖拉开,魏华迎了上去说:“不知道是张老哥,真是失礼啊!快进来一起喝一杯吧。”
几人围桌而坐,两保镖叉手挺立在魏华身后。张云生对大辉介绍说:“大辉,这位是魏华魏叔叔,身份可不一般,你最崇拜的魏民魏叔叔就是他亲大哥!老弟,这是我不成器的儿子,叫张大辉。”大辉一听立即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叫了声:“魏叔!”魏华含笑摆了摆手说:“大辉,我长不了你几岁,要不这样,我们各交各的,你爸爸不在场的时候我们兄弟想称,怎么样?”大辉看了看张云生,见他爸微微点了点头,激动地说:“魏叔您怎么说,大辉我就怎么做,全听您的!”魏华夸道:“老哥,虎父无犬子啊!肯定将来比你出息!”张云生说:“以后还请老弟多关照大辉!小辉,把酒都满上,今天要跟老弟喝个痛快!”金辉拿含怨的大眼死命瞪了魏华一下,款款起身倒酒。张云生拍了拍金辉滚圆的屁股,笑着说:“小辉我就不介绍了,记住啊,以后魏少爷在这里的所有消费包括魏少的朋友,一律免费,只要咱这里有的,魏少要什么就给上什么!听见了吗?小辉,这可是我交给你的政治任务啊!哈哈!!!”
易部长邪邪笑道:“老张,那如果魏少要上小辉,是不是也得照办啊!哈哈~~”张云生面不改色地说:“只要魏老弟看得上,那就是小辉莫大的福气哟!”魏华看了易立宏一眼说:“老易,你跟我使阴的啊,白痴都看得出小辉是张老哥的心爱之物,所谓君子不夺人所爱,虽然是玩笑话,也不能随便开啊!毕竟小辉这么漂亮的大美人,那是谁见谁爱啊!”几句话夸的张云生心花怒放,金辉风骚的眼睛都快滴出水来,一阵心旌动摇,倒酒时又不禁用硕大的乳房轻蹭魏华的肩膀。大辉一双眼睛却跟定小辉的身影,口水涟涟。
魏华抿了口酒,说:“老张,不知道李学之有没有比较信任的部下呀?”易立宏说:“应该是刘明亮了,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三年前还是个预算股长,如今都做两年的财政局长了。”
魏华点点头说:“看来没错了,我在刘明亮家吃过顿饭,我看他家很简朴,老婆的穿戴也很正常,应该不会有经济问题,你们帮我查查看他工作上有什么重大失误,越快越好。”张云生说:“那还不简单,他们财政局党委班子里全是我们的人,有消息我就通知你。”魏华眼前忽然闪过爱兰朴实真诚的脸,心里说:不要怪我,只怪你家刘明亮跟错了人。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第十五章
吴新宇从党校出来就木起脸,直到车停在家门前也没说一句话。秘书小陈其实心里全明白,可不知道怎么劝吴书记,也不知道从那里开口。望着吴书记有点佝偻的背影,一个决定迅速地在他脑海里形成,那就是想一切办法杀杀张云生这帮人的歪风!哪怕跟老县长的秘书一样,大不了离开黄县这个地方!
小陈跟吴新宇当了五年秘书了,虽然级别早已经是正科级,吴书记也多次暗示他是不是找个合适的乡镇下去从基层再锻炼锻炼,为以后升迁搞点政绩。小陈拒绝了,并不是说当书记秘书有天大的好处,只是看着正直的老书记被张云生一伙压着不忍心离开!而且从去年开始,他就默默地整理关于张云生一伙人违法乱纪的材料,就是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呈到上级领导那里!同时也在跟书记出谋划策,寻求志同道合者,共同对付张云生一伙。可让他们失望了,大多数的县委常委、行局局长、乡镇一二把手莫不与他们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而和他们保持距离的又不例外地被压制打击!这时李学之出现在吴书记的视线里,他正直、务实,作风硬朗,只可惜初来咋到,无根基也不知他的底细。可几年来李学之一惯保持他独有的风格,稳稳地在基层干部心里扎了根(其实李学之自己都不知道他在黄县干部群众心中的地位到底有多高)。这次把他提名黄县代县长,也就是把他推到了和张云生对抗的第一线。成功了,张云生一伙逃不脱党纪国法的严厉惩处,还黄县一个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肃整多年沉积的腐败与官僚;失败了,就意味着李学之的政治生涯就此结实,从此又失去一位为民做主的好官!或许对李学之不公平,但这就是游戏规则,不是在游戏中胜出,就是在游戏中淘汰!
小陈拿定主意,走进了吴书记家。这是一个县委大院最南边的一个独院,很普通的二层楼居,大概建与八十年代中期,曾经有两任书记居住这里,九零年吴书记任职以来就一直居住在此,九二年翻新装修一次,就再没什么动作。
五年秘书期间,小陈无数次进出这幢小楼,每次给他的印象除了简朴还是简朴,没有高档家具,没有豪华装修,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简单,那么一尘不染。吴书记的夫人高洁病退前是县人民医院的妇产科大夫,严重的视力衰退使她几乎失明。一双儿女在外地工作,除了春节几乎难道回家一趟,所以高阿姨非常欢迎小陈在家吃饭,多个人就多点欢乐。
小陈进门,看见高阿姨坐在沙发上听京剧,小陈热情地招呼道:“高阿姨,听什么剧本啊!”高阿姨高兴地说:“小陈来了啊,随便坐,刘嫂,呆会吃饭多上一副碗筷,我留小陈吃饭啊!”小陈呵呵笑着:“高阿姨,我经常在您家蹭饭,要不要交伙食费呀?”高阿姨佯怒道:“怎么不交啊!把工资全部交上来!”小陈苦笑道:“玩笑开大了,高阿姨手下留情,没了工资,怎么养老婆孩子呀!”高阿姨开心地大笑着说:“不跟你胡说了,老吴在二楼书房,你自己上去,我还要听戏文!”
小陈轻轻走上二楼,站在门没关的书房外远远望着坐在藤椅内的吴书记。窗外阳光反在吴书记脸上一片花白,看不出他什么表情,可一动不动的坐姿却体现身体的主人陷入了沉思。小陈轻唤了声:“吴书记!”吴新宇似乎没听见。
吴新宇现在内心在翻江倒海!他愤怒张云生对他的轻视和压制!几年来张云生利用自己和刘县长工作中意见不统一,上窜下跳拉帮结伙,隐隐形成一股与一二把手对抗的暗流,特别是三年前被市长顾同喜当枪手挤走王全当了市委书记后,张云生俨然以市委书记红人的身份向自己示好,想架空刘县长。无非就是为自己更方便谋取利益,当自己明白后已经为时已晚,张云生已经基本控制了常委会,更令自己和刘县长恼火、难堪的是,县委县政府对乡镇、行局行文,没有张云生等人支持,几乎就是一纸空文!县委书记和县长联名向市委进行反映,可得不到明确支持,反倒是不体恤下情,书记县长不能搞一言堂!想到这里,吴新宇不禁怒火中烧!刘县长见势不妙抽身走了,可自己被市委明确明年退线,一败涂地啊!难道自己一身正气居然会被一群跳梁小丑彻底击垮,永不翻身吗?死不瞑目啊!不觉一阵心绞痛,吴新宇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摸药。
静立一旁的小陈见吴书记仰面倒在藤椅上,痛苦地捂住胸口,就知道是心脏病发了,急忙走上前帮吴书记把药拿出来喂进嘴里。良久才听吴书记长嘘一口气,知道危险已经渡过。小陈轻声问:“吴书记,要不要躺在床上去?”吴书记睁开浑浊的眼睛望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说:“没事了,这点问题还要不了我的老命!”小陈痛惜地说:“吴书记,您犯不着跟那些东西生气!迟早会有人收拾他们的!”吴
新宇叹了口气说:“我是不心甘呀!难道眼看着黄县就这样成为他们的天下吗?那要我这老骨头还有什么用?我对不起党和群众啊!”说着老泪直流。
小陈沉声道:“是不是我们联合李县长对付他们?我看李县长虽然年青,可一身正气,很得基层干部看好,又在群众中口碑极好。现在他主持政府工作,正是大刀阔斧整顿党风党纪的好时机呀。他爱人何丽同志在市中院工作,真有问题可以绕过市委市政府,直接面对市反贪局,她应该可以起积极作用!”
吴书记说:“我早就观察学之同志了,他的确是个好党员,好干部。他也说过只要为了民众,再有阻力也能撑下去。我已经表态全力支持他。有机会我会再找他好好谈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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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我就到了办公室,魏华已经把卫生整理完毕。正在给我的茶杯里冲茶,我很满意他的表现,哪怕只是暂时现象。我微笑着说:“小魏,来这上了几天班还习惯吗?”魏华说:“说实在的还真不很习惯,可我适应环境地能力很强,我会很快习惯的。”我说:“那就好,今天去县棉麻总公司,你准备一下,小马的车来了就走。”魏华答应着,也收拾自己的包,随时准备走。
车驶出大院转个弯就上了大街。街上行人熙熙,车水马龙很是热闹,经过多年的县城改造,老城区基本不在,纵横四条六车道的水泥大道把城关镇规划得整整齐齐,两旁楼房林立,商业门店比比皆是。黄县县城看似小有规模了。
黄县棉麻总公司在城南运河边,公司机楼后是一个年加工籽棉一百二十万担、占地四百亩的锯齿棉轧花厂。棉麻总公司隶属县供销联社,下辖一个轧花厂,三个储运仓库,在县城有五个门店,共有在职员工七百余人。在经营棉花的同时还经销苎麻、黄红麻。黄县可是长江中下游平原棉麻主产地之一,种植棉麻历史悠久,品质优良,虽然比新疆棉花色泽稍黄点,可棉纤维长度有巨大优势,而且面纤维强度合适,所以上海、重庆等棉纺织厂非常喜爱黄县的优质棉!苎麻和黄红麻更是销往全国各地的棉麻混纺厂。九三年曾经创下年利税三千七百万元的记录!一举成为黄县的经济支柱企业!但这几年由于政策性亏损和我国面纺织品在国外的滞销,导致效益大坡度下滑。棉花市场的大起大落其实主要跟国家相关政策有很大关系,盲目的与国际价格接轨就是致命伤!人家美国棉花都是大农场种植,机械化程度达到了百分之八十,基本上连种到收都不用人工,所以成本低廉而且质量上乘,反观我国棉花基本是人工种植采摘,而且亩产不高。本来人工采摘就很难保证质量,加之人为的混等混级(以次充好),为了保护棉农利益国家还出台了最低收购价格,导致成本过高,而质量低下,所以九六年后上海、重庆等大型棉纺织企业相继使用美国棉,以至全国棉花市场供大于求,积压了大量锯齿棉。
县供销联社主任彭必桂和财委主任黎放开比我先到一步,已经在会议室等了一会儿了。我和魏华在门口受到了棉麻总公司几位老总的热情欢迎。
会议室装饰得很豪华,室内是一圈真皮沙发和高档茶几,地面铺满羊毛地毯,巨大的水晶吊灯很显气派,茶几上摆着时鲜水果。漂亮的接待小姐捧上了香茗,每人还发了一包中华烟。
大家落座后,我指着魏华跟大家介绍:“这是我的新秘书,叫魏华,以后见面的时候多,请你们多指教他!”棉麻公司总经理王迪龙说:“哦,我们都见过面了,魏华可是个很不错的人咯。”魏华淡淡地说:“昨天我在金满楼吃饭,恰巧王经理在宴请客人,不期而遇啊!”坐旁边的舒腊梅一听金满楼,脸色微变,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俨然很不高兴。大家相互扯了下天气、国际时事,便切入了今天的主题。
王经理开始大倒苦水:“各位领导,如今的棉麻公司不象以前那样风光了,说实在的,现在公司每收购一担籽棉加工成锯齿棉就要亏损十一元多,我早就在政府会议上提出来过,可政府用行政手段压着我们收籽棉,你们保护了农民的利益,怎么就不想想棉麻公司的利益呢?去年全县八万亩棉田一共一百三十多万担籽棉,除了部分农民自用和小部分流失外,我们公司收了一百一十万担,亏了一千多万!说好今年减少棉田,可我们培植科下乡一统计,不但没减,唐家湾镇、流沙桥乡今年还扩种了近一千亩,叫我们怎么办?现在是十月十三日,最多还有半个月籽棉就上市了,省里出台的最低收购价简直让我们没一点利润,去年轧的锯齿棉还有三分之一囤在仓库里,货款仅仅回收了贷款的一半多点,今年叫我们公司拿什么来收棉花??而且费税一分钱不少的已经强制收缴了。你们一方面用政府行为干涉经营,一方面又要我们搞经济市场,我真的搞不下去了!”
我以前只是主管财贸线,具体操作我就没涉及。王经理的话让我听得直冒汗,我插口问道:“你们还有多少贷款余额?”王迪龙说:“去年贷了两点三个亿,到目前还只还了一点二个亿。九五年有四千万余额没还,现在连本带息只怕有一亿八千万的贷款余额吧。”我又问:“现在公司的货款有多少没收回?库存量大概可以折多少钱?”王经理喝了口水,眼睛直看县联社主任老彭,彭主任说:“王经理,你就照实说吧,李县长才接手,有必要了解真实情况,才好定政策嘛。”财委主任老黎说:“是啊,情况虽然不乐观,可瞒也瞒不得!”
王经理舔了舔嘴唇,继续说:“货款大概有四千七百万没收回来,因为我们公司在上海、重庆、天津有三个办事处,采用的都是先用棉再付款的方式,这近五千万货款是历年来积累下来的,这个数字是实数。但说库存的棉花现在值多少钱就不好说了,是说成本价算还是市场价算,这是两码事了!”我沉吟片刻说:“就按现在的市场价格来算吧。”王经理说:“由于棉花的价格是按等级来计价,等级就有八个级差,每个级差的价差有不同,为了便于了解,我们就折算了个均价,现在市场棉花均价大概是九千四百元左右,那么现在库存棉花大概值四千五百万吧。”
我心里暗暗加减了几个数字,问道:“你们棉麻公司总资产有多少?”王经理眨巴眨眼睛又瞅了彭主任一下,迟疑着说:“满打满算不超过三千万!”
我一拍沙发扶手,说:“棉麻公司总资产三千万,库存棉花四千五百万,纺织企业欠货款五千万,一共是一亿二千五百万,贷款余额是一亿八千万,两厢一抵,是资不抵债净亏五千五百万!也就是说你们棉麻总公司是个已经破产了的企业!那我就不明白了,破产了的企业还可以给来客上中华烟,可以上几十元钱一斤的时鲜水果!这是哪里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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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会议室的人被我愤怒地指责所震慑,王经理蠕嗫着想解释什么却只听到他喉头咕噜的声音,几位棉麻公司的副经理都不约而同地端起茶杯借喝水掩饰内心的不安。到底县联社主任彭必桂老练,忙打圆场说:“李县长,今天这次上好烟好水果是我的主意,平常没这么浪费的,毕竟你是第一次来视察棉麻的全面工作,怎么也要客气点才对得住你嘛。棉麻的问题的确很严重,可总的来说是以前各级政府行为造成的,王经理也是急不择言。李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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